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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风水师-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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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天寅见到此景,“唉哟”了一声,气得捶胸顿足,心说:怎么会这样呢?我这法子怎么会不好使呢?真龙怎么飞上天了呢?想来想去,最后一拍大腿,终于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此地龙脉一定是天龙,与平时那些山川灵气所生的龙脉不一样,原以为用这个方法可以沤断它的龙筋,没想到却帮了倒忙,这家伙借用马粪生出的雾气竟然驾雾远遁了!

唉!都怪自己一时大意,让它逃过一劫。如今天龙腾空,变成了悬龙,再想要捉,可就难了。不过转念又一想,这样其实也好,反正是条悬龙,又不附在地面上,形不成龙脉,聚不成地穴,谁也葬不上,留它倒也没什么祸害,不破也罢!

按下邵天寅回到北京如何交差暂且不表,单说这时侯的建州女真,努尔哈赤此时还未起兵,时任建州左卫的是他的祖父觉昌安。觉昌安生有五子,长子礼敦,次子额尔衮,三子界堪,四子塔克世,五子塔察篇古。其中四子塔克世就是努尔哈赤的父亲。在建州左卫部众的农耕生活中,觉昌安借助着自己与明廷边官的良好关系,利用汉人先进的生产工具,把本部落建设得十分兴旺。然而,没过几年,建州右卫王杲的崛起,让觉昌安始料未及,正所谓一山难容二虎,右卫的强盛崛起,使昔日安宁的部众环境也被彻底打破了。

王杲率部众于古勒城崛起后,部族势力四处向外扩展。对待王杲,觉昌安知道硬敌不过,所以想来想去,就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王杲的儿子阿台为妻,这样形成了联姻。 本以为有这些亲戚关系了,日子能好过些,结果没想到,两部联姻后,王杲非但不受觉昌安的约束,反倒自称为都督,尽收苏克素护河部部众,连六祖子孙也都相继投归到王杲麾下,成为王杲的部将。孤立无助的觉昌安父子在王杲的劝说下,万般无奈,最好也只好率族众归附了王杲。

觉昌安父子在王杲帐下期间,王杲对待他们父子倒也客气,遇到事儿也找他们商量。不过,为人狡诈的王杲在率部众侵掠明边时,都不忘了把觉昌安拉上,一来二去,在明朝心里,觉昌安父子和王杲一样,都属于背叛明廷的女真人酋长。

为了不背上叛明的罪名,觉昌安父子暗中与明朝边官往来,密报王杲部众的侵掠动向。但是,在王杲的制约下,这爷俩还不得不随着王杲等人入边抢掠。时间一长,在明朝边官的眼里,就认为觉昌安父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构间两端,是个不可靠的女真人酋长。

女真人在边境的小打小闹,明廷一直也没当回事,反正中原地大物博,也不在乎他们抢点儿。直到王杲与来力红等人诱杀了明抚顺备御裴成祖后,这下子彻底惹怒了明廷,大明皇帝随即下令,命辽东总兵李成梁率军好好教训教训那些不听话的女真人。

李成梁打仗还是有两下子的,率军一路冲锋,杀死了王杲的得力战将来力红等人,血洗了古勒城。王杲的老窝被端了,仓皇逃跑,最后就逃到女真哈达部。哈达部的酋长知道这家伙是个祸根,留他不得,假意陪着喝酒,三劝两劝就把王杲给灌醉,然后交给了明廷。

像王杲这种人一旦落到明廷手上那还有好吗?结果,没过两天,就被明廷给处死了。

王杲被明廷诛杀后,其子阿台、阿海等人怀恨在心,发誓要给父亲报仇。这哥仨暗中集聚起昔日的部众,重新把古勒城与沙济城修整了一番,然后便操练部众。为了报仇,这哥仨率部大肆入边抢掠,截杀明廷守边官兵,甚至把抢掠烧杀的目标对准了明辽东重镇辽阳城,使得辽东边官频频报警,扰得边官苦不堪言。

对待阿台的扰边掠行径,明廷决定再次发兵,攻打古勒城,剿杀阿台兄弟及其部众。

觉昌安听到风声,知道不好,便想着回古勒城送信,把自己的女儿救出来。要不然,李成梁大军一走一过,哪儿还能有活口呢?他想是这么想,不过李成梁早就盯着他了,一直以来,觉昌安父子的名声都不太好,这个节骨眼上能放他们回去吗?所以,就把觉昌安父子给留住了,借口让他们爷俩为征剿大军作向导。

李成梁大军抵达沙济城和古勒城下后,随即兵分两路,分别包围了两座城堡。

觉昌安父子以劝降为由进入了古勒城,随即被阿台拘于城中。当李成梁大军火攻古勒城克城后,觉昌安父子并未因作为明军的向导而被明军保护,反而惨死在明军的刀下。明朝对此给出的说法是“误杀”。

努尔哈赤得到消息后,气愤不已,揭竿而起,起兵反明。那时的努尔哈赤势力小得可怜,仅有几十个人、十三副甲,好在有七个勇猛异常的兄弟一直跟随左右,这七人能耐可大了去了,呼风唤雨,撒豆成兵,都是以一挡百的猛将。书中代言,这七人正是日后的“行地七公”,帮着努尔哈赤建立大金国,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且说这一天,努尔哈赤带着祖父觉昌安的骨灰匣到了苏子河畔,准备就近找家小店先住下来。结果,店掌柜一看带着骨灰匣,说什么也不让他进店。没办法,努尔哈赤只好露宿野外,按女真的习俗,骨灰匣在下葬前是不能落地的,所以,努尔哈赤就把骨灰匣挂在了身边的一棵老榆树上。

谁不知,第二天天亮后,努尔哈赤到树杈上想取骨灰匣时才发现,骨灰匣竟然像是长在了树上一样,无论如何也拿不下来了。努尔哈赤感觉有些奇怪,就拔出佩刀去砍树杈,结果,刚砍开的口子很快又自动愈合了。身边一直跟随的兄弟罗矦见状,赶紧把努尔哈赤拦住了,仔细地看了看这棵大树,又站在这里朝着四面看了看,猛然跪倒道:“恭喜主公,天公庇佑啊!”

努尔哈赤愣了愣:“老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主公,您仔细看看这里。此处前朝烟筒山,左有青龙之首,右有白虎之尾,形势俱佳,有万乘之尊之势。再加上苏子河如一条玉带般缠绕其中,波光潋滟,二道河、错草河、苏子河三条河形成‘三水入库’之势,此地实乃天下难得的风水宝地。此树之神异,天下罕见,定是龙脉结穴之所。如果我猜得不错,这棵树就是世间难寻的悬龙穴!三水入库倒挂悬龙,此地之贵,无以相比,老主公的骨灰如若葬此,主公将来必将坐拥天下。”

书中交代,罗矦正是日后行地七公中排行第四的文曲星君,此人足智多谋,心思聪颖,是努尔哈赤的智囊,尤其擅长风水术。

努尔哈赤闻听后喜上眉梢:“老四,你没看错?”

“咳,主公,我可以和您打个赌,不出二十年,主公必定发达显迹。俗话说,两山夹一杠,辈辈出皇上。你看这座山,山形似龙,南面那座山,山形如凤,中间是苏子河,这在风水上正是两山夹一杠的风水格局,如把老太爷安葬于此,将来必将一统天下。”

原来,被邵天寅惊走的那条天龙御风飞行一段后,便栖身在一棵老榆树上休息。 本来悬空穴不在地下,而是在空中,不可能有人占此龙穴,谁也不会把尸骨葬在空中。要说这事就这么巧,正赶上努尔哈赤把他爷爷觉昌安的骨灰匣刚好挂在这棵树上,机缘巧后,刚好就占了此处悬龙穴。

罗矦说的不假,得此悬龙穴后,努尔哈赤可以说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势力越来越大,没过多少年就建立了后金王国,做了后金国的始祖皇帝。大金建国后,在文曲星君罗矦的建议下,努尔哈赤便依此神树为中心,开始在周边修造陵寝,规模十分宏大,可以称得上是大金国第一皇陵,正是兴京陵,也就是现在所说的清永陵。

第八十章马伯通神算服众吴大海心服口服

魏宝山几人离开东京陵后,快马加鞭直奔赫图阿拉城。

从这里抄近路到达老陵也就是四百里路程,三个人不分昼夜,紧赶慢赶,第二天傍晚便到了抚顺境内的后安镇,从这儿到赫图阿拉城满打满算也就是一百里路,骑马也就是小半天的时间。

虽说后安镇并不大,不过因为交通四通八达,往来的客商都在这儿歇脚打尖,所以虽说镇子不大,但是人来人往,倒也热闹。

进了镇子,马伯通用手拍了拍身下的白马,冲魏宝山道:“宝山,咱们爷几个跑了差不多两天了,人困马乏,要我看还是找个地方歇歇吧,饮饮马,喂些草料,明天再走吧!”

魏宝山点了点头,三人放慢速度,一边走,一边张望,打算找个地方先吃口东西,然后就住一宿,明天一早儿再上路,天黑前怎么也能赶到地方了。

说着话,就到了镇子中心,刚好路口东北角有家客栈,是座二层小楼,挑着幌,里面灯火通明,人进人出,生意看着不错。

三人到了门前,翻身下马,小伙计见有客人来了,很勤快地跑过来,接过缰绳后,把马牵进了院里。

大伙来到里边一看,这小饭馆儿还挺讲究,外边是散座儿,里边儿还有一排雅座,客人差不多坐满了,推杯换盏,说说笑笑。

魏宝山一向简朴,不想铺张,也觉得在外边儿吃着宽绰,就靠窗户找了一张空桌子坐了下来。

伙计一边擦桌子一边问:“三位爷,你们吃点儿什么?”

马伯通就问:“你们这儿都有什么?”

“客爷,实不相瞒,别看小号不大,卖的吃喝可挺全哪!天上飞的、地下跑的、草坑儿里蹦的、水里游的,样样都有。煎炒烹炸、熬煮咕嘟炖,样样俱全。只要您指出来,我们这儿就有。”

“是吗?这么办吧,给我来二斤酱牛肉!”

“有!”

“另外,再给我来个水晶肘子!”

“有。”

“再来份红烧狮子头!”

“好嘞!还要点儿什么?”

“再来碗汤,两壶酒。”

“好嘞!”

伙计答应一声,就到厨房去了。时间不长,这四盘菜给端了上来。

马伯通提鼻子一闻,做的这味儿还真不错。伙计把酒拿上来,把酒碗擦干净,给每人满了一杯。

马伯通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觉着味儿还不错。刚把筷子拿起来,正要夹片酱牛肉,就见伙计走了过来,冲着魏宝山他们点了点头,苦笑道:“实在对不住,几位客爷,这盘菜上错了,这是雅间的客人要的菜,我给上错了!各位稍等片刻,你们的菜马上就好!”说着,伸手就要端桌子上的菜。

侯俊眼眉一立,啪!把筷子一摔:“哎,我说伙计,你们这饭馆儿是什么规矩?端上来的菜怎么还往回拿呢?你说是他先要的?我怎么知道,你让他等等吧!这盘菜我们先要了!”说完,拿筷子夹了片牛肉放进嘴里嚼了起来。

小伙计咧着嘴没办法,赔笑道:“几位客爷,对不住,我再去解释解释!”

说完话,调头又奔对面的雅间走去了。

马伯通摇了摇头,刚夹了片牛肉,还没等放进嘴里,就听“啪”地一声,紧接着一声惨叫,再看那小伙计像是球一样从雅间里滚了出来,腮帮子被打得通红,手印都能看出来。

小伙计从地上爬起,都带着哭腔了,哀求道:“二位大爷,别发火,我马上就给您准备!”

“准备个屁!我倒是要看看,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和我吴大海过不去!”

话音刚落,从雅间里出来个黑脸大汉,平顶身高一丈左右,膀大腰粗,肚大腰圆,真好像烟熏的太岁、火燎的金刚,怪眼圆睁,连鬓络腮的黑胡子茬儿,腰系皮条板儿带,一脸凶相。

吴大海左右看了看,径直就奔着魏宝山他们这桌过来了。走近后,仔细打量了几个人一眼,鼻眼里哼了一声:“就你们?你们知不知道我吴大海是干什么的?”

侯俊压不住火,刚要站起来,马伯通用手压了压他肩膀,身子往后一靠,笑道:“干什么的?你是当兵的!”

“呃……你……你认识我?”

“素昧平生,咱们是第一次见面。”

“那你怎么知道我是当兵的?”

“我不仅知道你是当兵的,我还知道你不在本地当兵。”

“呀?老头,你到底是谁?干什么的?”

马伯通哈哈大笑:“你要问我是谁?我告诉你,我是个算卦的相师。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掐指知福祸,闭目晓阴阳。普天之下,还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吴大海眼珠上下翻了翻,哼了一声:“老头,你少跟我装神弄鬼的,大爷我不信你这套!”

马伯通不慌不忙,喝了口酒,晃着脑袋道:“信不信不是你说就行的,屋里这么多人,大家可以作个证,我要是说错了,看着没?我这包里有一百两银子,都是你的!”说罢,马伯通把包打开,露出一堆白花花的银子。

屋里很多吃饭的,听见热闹都远远地看着,一见马伯通露出这么多银子来,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马伯通顿了一顿,盯着吴大海继续道:“不过……万一要是我都说对了,你就乖乖地给我们磕头赔罪,认打认罚!”

吴大海看了看马伯通,又看了看那包银子,心说:我还就不信了,哪有算卦算那么准的?又不是老神仙,一个神棍要是把我都给唬住了,我这脸往哪儿放呢?想到这儿,吴大海腆了腆肚子:“好!老头,咱们说话算话!”

马伯通站起身来,朝着四下看了看,朗声道:“我马半仙的相法,与众不同。为了避免有人说我胡说八道,咱们就在现场多找几个人先试试,免得一会儿我说什么,对方故意不承认。算个什么呢?咱先算算子女几个,弟兄几个。怎么算呢?”

说到这儿,马伯通让掌柜的取出些纸来,撕成一寸多宽的纸条,都折好了放在兜里,然后把左手的大拇指一挑:“咱们比如算兄弟几个,我先看一下哪位的面貌,然后在大拇指手肚上先写好。哥儿一个,我画一道,哥儿两个,我画两道,有几个画几道。我画完了,再让他自己说出哥儿几个,然后看看我手指上画的道数对不对。如若一样,就是我算对了,如若不一样,算我经师不到,学艺不精!”

说完后,马伯通向人群中看了看,然后用手指了指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道:“这位兄弟几个,我知道了,我先写上!”

就见马伯通左手举起多高,捂得还挺严,没让任何人看见,自己用手偷偷地画了一下,然后看了看那个年轻人,摇了摇头,又用舌头把刚才画的给舔去了,重新另画。画好了,把左手往袖子里一藏,向那人问道:“你家兄弟几个?”

那人说:“我家兄弟三个!”

马伯通点了点头:“众位听到了没有?这位是哥儿三个!”说完了,他把左手伸出来,露出大拇指来让大伙看。大伙一看,果然画了三道儿,都是惊喜异常,议论纷纷。

马伯通又说:“各位静一静,算对了一位,不算,或许是蒙对了。我再算一把!”

如法炮制,马伯通接连又算了两个人,果然,一点儿不差,全都算对了。

唉哟!这回在场的所有人都鼓掌叫好,连声夸赞马伯通是神算!不仅是吴大海,就连侯俊的眼睛都看直了。侯俊也在琢磨:什么时候马叔还有这手本事?这也太神了!简直是神算啊!

马伯通把手擦了擦,从桌子上取来三支筷子,把其中两支用力撅折了一段。又让小伙计取来个竹筒,把三支长短不一的筷子放进竹筒后摇了几下,点了点头,冲吴大海道:“我给你算卦,不用这种方式。咱们这卦是诸葛神木卦。按着人的生辰八字、五官相貌,命相合参,能够算出人的年岁多大,家乡何处,兄弟几位,妻妾有无,子女多少,一辈子衣禄食禄,富贵贫贱、穷通寿夭,我这卦里都有。”

说到这儿,就见马伯通从随身的包里抽出四个布袋,打开布袋让大伙看了看,里面都是些一寸宽的纸条,上面写着字。马伯通扬了扬四个布袋,接着道:“不过,我这卦也不是谁都能算的,五弊三缺不上卦,除此几类人,每人都可算。看见我这竹筒里的三根筷子没有?我用的是诸葛神木,奇门遁甲的局式,只要筷子能摇出来,就是有卦,上卦的人一生命运皆在此,会都是写好的。一字不差,那才叫算准,错了一字,算我胡说。”

吴大海这时候也分不清真假,瞪着眼睛,伸着脖子盯着马伯通。

马伯通说完后,左手握着竹筒左右晃了晃,“哗啷啷”响了没几下,就从竹筒里跳出一支筷子,刚好是那只最短的。

马伯通捡起那只筷子,说:“这里头有你的卦,你一辈子的事,全都能算出来,就在我这袋里搁着呢!”

吴大海皱了皱眉:“那你拿出来吧,我看看准不准?”

马伯通摆了摆手:“别急,咱们说好喽,我再取出来让你看。”

“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那张条子写的对不对也没办法证明,你用笔就在这桌子上写,把你的姓名年数,哪省哪人,父母在不在,兄弟几位,妻妾有无,子女多少,全写在上面,然后我再把纸从袋里抽出来,如果我纸上写的和你写的一样,我再把你终身卦给断了!免得你说我算得不准!”

吴大海点了点头:“你说得在理,心明眼亮,我不亏心,你不冤人。”说罢,取过笔来,在纸上写了起来,写的是:“吴大海,年三十一岁,锦州人,父母双全,弟兄三位,妻有妾无,一子一女。”

马伯通用手指着纸上的字给大伙念了一遍,然后把笔拿起来,从兜里取出一打纸条来,宽有二寸,长有四寸,冲大伙晃了晃:“这里的卦多,我这叫诸葛神木,自然不能一张张纸条去翻,这四个布袋里有卦文一万多张,这要是一张张去找,明天早上也找不到。所以我得请个号头,诸葛神笔写号头,按号入座。”说到这儿,马伯通背靠着墙,双手藏在身后,身子左扭右扭了几下,背着手在纸条上写了几个字。

写完后,冲着吴大海道:“你把左手边的那个布袋给我。”

吴大海依言照做,马伯通接过来后,将纸袋往号头的纸上一放,忽然说道:“哟!众位,忘了一件事了,我刚才写的号头还没叫你们瞧见呢!”说完后,把纸条从布袋子底下抽了出来,上面写着:地号第三千四百零二号。

马伯通点了点头,找开布袋子,在里面找了找,最后抽出一张纸条来,背面写着:地号第三千四百零二号。用手扬了扬,道:“各位,看见没?这就是号头所点之卦,也就是吴大海的终身卦,咱们各位都给作个证,看看我这卦准不准,灵不灵!”

纸条翻过来放在桌子上,大伙瞪着眼睛伸脖子往前看,就见纸上写着:吴大海,年三十一岁,锦州人,父母双全,弟兄三位,妻有妾无,一子一女。为人性柔怀刚,心高志大,喜交际,志在四方。六亲冷淡,祖业不靠,做事最早,劳碌早,出外早,乃三早之命。发达晚,立业晚,享福晚,三晚之分。三十岁后遇益友,得贵人之济,装盔戴甲,将军之仪。

看完这些字后,吴大海当时就傻眼了,揉了揉眼睛,盯着桌子上的字愣了半天,突然“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连连磕头:“老神仙神算,吴大海服了!任打任罚,您老人家怎么说怎么是!”

马伯通笑了笑,冲吴大海道:“吴大海,起来吧。我不是什么老神仙,你赶紧走吧!”

吴大海没动地方,盯着马伯通恳求道:“老神仙,我有件事想让您给指点指点,多少钱都行!”

马伯通晃了晃头:“我不差钱,你走吧!”

吴大海性子还真倔,说什么也不起来,就在地上跪着。没办法,马伯通最后点了点头,让他起来说话,有什么事不妨说说。

吴大海看了看左右看热闹的人,有些犹豫,嗯了半天,这才说道:“老神仙,可否去隔壁雅间说话,这顿酒菜我请客!”

马伯通左右看了看,明白吴大海的意思,扭回头冲魏宝山和侯俊使了个眼色,三个人跟着吴大海进了雅间。

第八十一章孔有德吴桥兵变马伯通暗赠锦囊

重新点了一桌子酒席后,吴大海连敬了各位几杯酒,这才坦言相告。

原来吴大海果真就是个当兵的,一直追随毛文龙,是孔有德的手下,官至骑都尉。

孔有德在明末清初的这段历史上可是个大名鼎鼎的人物,与吴三桂、尚可喜并称“三藩”,风光一时。此人原本是辽东铁岭人,矿工出身。最初孔有德领导反建州政权起义失败后流亡辽东各地,后来投效毛文龙。

崇祯元年,公历1628年,袁崇焕督师辽东,处死毛文龙,收编了该部。不久后,袁崇焕遭诬陷被害,皮岛继任之人能力实在不怎么着,没办法控制局面,最后发生了兵变,先是士兵互砍,接着是将领互砍,简直乱成了一锅粥。直到总兵黄龙带兵上岛,总算才把这件事给压下来了。

经过这么一闹,许多人也不想在岛上待了,这其中就有两个人:孔有德和耿仲明。

这哥俩原本就是老乡,又都是矿工出身,以前交情就不错,处得很铁。这哥俩一商量,回去再挖矿也没什么油水,还得当兵,听说登州巡抚孙元化缺人,俩人偷偷地带着人马就赶奔了过去。

孙元化听说有人主动来把投,兴奋得不得了,照单全收。正赶上祖大寿在大凌河被围,朝廷四处调援兵,孙元化也归孙承宗管,孙承宗找他要兵,孙元化只得出人,想来想去,就把孔有德给派去了。

这事不久前,毛文龙的旧部刘兴治在东江作乱,攻占皮岛,孙元化就让孔有德带人渡海去平叛。结果遭遇飓风未能成功,反而损失不小,被迫又退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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