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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风水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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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到天上去了,把天都捅破了!嘿哟,咱们何时能有这么一天呢?看来人家老魏家祖上积了德了。”人们说短论长,什么都有。

自打这以后,马伯通也不用去街上摆摊了,沾了魏宝山的光,也成了范文程府中的幕僚,按月拿银子,老头美得无可无不可的,天天小脸喝得红扑扑的,没事就去大街上转悠,看个鱼,逗个鸟,美得都快找不到方向了。

按下这边怎么乐呵不表,单说北京紫禁城里最近可出了不少大事。

说起来大明朝尽是些咄咄怪事,天启皇帝朱由校酷爱木工,整天刀斧锛凿的做一些极其精细的房屋船只等木制模型,且十分痴迷,是一个典型不理朝政的昏君。小木匠皇帝潜心于制作木器房屋,把公务一概交给魏忠贤,当起了甩手掌柜。魏忠贤借机排斥异己,扩充势力,祸害忠良,朱由校却耳无所闻、目无所见,整日只顾玩乐。

说起玩乐,这个人玩得那是相当前卫。盛夏季节,他喜欢穿上冬装,模仿明太祖雪夜戎装巡游;有时心血来潮,扮成宋太祖上台演戏。整天就想着游山玩水,干些木匠活,因为嬉乐过度,身体就累坏了。前不久,病情突然加重,奄奄一息,这可把魏忠贤给急坏了。

你想啊?魏忠贤好不容易控制住了这个木匠皇帝,哪舍得让皇上就这么轻易死了。所以魏忠贤可真是着急了,他明白,皇帝要是死了,自己以后就难办了。拜自己所赐,皇帝的几个儿子都被自己暗中给除掉了,万一皇帝死了,就连搞个垂帘听政、欺负小孩儿的机会都没有了。皇位的唯一继承者,就是皇帝的弟弟,时年十七岁的朱由检。

对于朱由检,魏忠贤并不了解,不过他也不傻,知道很难再有朱由校这样的极品皇帝出现了,要想控制朱由检,谈何容易。自古良将难寻,而废才其实更难得,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要想尽一切办法保住天启皇帝朱由校的小命,千万不能让他死了。

魏忠贤赶紧公告天下,为皇帝寻找名医偏方治玻说来也巧,公告贴出去不久,果真有人送来一个仙方,名为“仙方灵露饮”。要说此药的炮制过程极为繁杂,需要把小米放进木筒蒸煮,木筒底部镂空,下面放个银瓶,把煮出来的水接在银瓶里,直到水满为止,这煮出来的水就是“仙露”。

做过饭的人都知道,这玩意儿说白了就是米汤,您说这玩意儿要是能治病,那还不出了鬼了?果然,在天启七年第八月十一日,朱由校喝了两碗米汤后便驾崩升天了。其同胞的弟弟、十七岁的信王朱由检即位,当上了皇帝,改元崇祯。 别看朱由检年纪不大,但是做事却是雷厉风行,上位也就是两个多月时间,便彻底肃清了魏忠贤一党。以历代帝王从未有过的气魄,大规模地平反冤案,所有被阉党迫害的人一律得以昭雪。为祸七年之久的阉党之乱终于落下了帷幕。

魏忠贤被小皇帝朱由检赶出了宫。这九千岁脑袋也不知道想些什么,皇帝不杀你,你就赶紧跑了得了呗!不!他非但不跑,还用了三天时间开始打包自己的零碎,几百个仆人没日没夜地干着,清理出四十大车家底,然后光荣地上路了,前呼后拥,随行的还有隶属自己的一千名骑兵护卫。

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大难当头,赶紧夹尾巴快跑,但是这个魏忠贤却不这么认为。用他的话说:皇上如果要杀我,早就杀了,还用等到今天吗?我无权无势,也不争了,弄点家底回去养老还不行吗?

这件事惹恼了崇祯,心说:让你走你就走,走了还这么嚣张,不杀你杀谁?

就在魏忠贤出发后的第三天,崇祯皇帝传令兵部,发出了逮捕令。

魏忠贤刚走到河间府阜城县,听说皇帝派人追自己了,吓得当时就昏了过去。

当天晚上,魏忠贤躺在客店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了。皇上的兵一到,自己恐怕就命不保了,可是现在有什么办法?跑?往哪儿跑啊?唉……

半夜时,魏忠贤突然听到窗前有人唱歌,凝神细听。

歌声凄婉。

听初更,鼓正敲,心儿懊恼。

想当初,开夜宴,何等奢豪。

进羊羔,斟美酒,笙歌聒噪。

如今寂寥荒店里,只好醉村醪。

又怕酒淡愁浓也,怎把愁肠扫?

二更时,辗转愁,梦儿难就。

想当初,睡牙床,锦绣衾稠。

如今芦为帷,土为炕,寒风入牖。

壁穿寒月冷,檐浅夜蛩愁。

可怜满枕凄凉也,重起绕房走。

夜将中,鼓咚咚,更锣三下。

梦才成,又惊觉,无限嗟呀。

想当初,势倾朝,谁人不敬?

九卿称晚辈,宰相为私衙。

如今势去时衰也,零落如飘草。

城楼上,敲四鼓,星移斗转。

思量起,当日里,蟒玉朝天。

如今别龙楼,辞凤阁,凄凄孤馆。

鸡声茅店里,月影草桥烟。

真个目断长途也,一望一回远。

闹囔囔,人催起,五更天气。

正寒冬,风凛冽,霜拂征衣。

更何人,效殷勤,寒温彼此。

随行的是寒月影,吆喝的是马声嘶。

似这般荒凉也,真个不如死!

魏忠贤听着歌声,回想起自己这一辈子,折腾来折腾去,还真个不如死!

真个不如死,那就死了吧!

魏忠贤找了根绳子,往房梁上一搭,脖子往里一钻,去找木匠皇帝诉衷肠去了!

他这一死,一天的云彩都散了。京城的酒卖光了,鞭炮放光了,老百姓欢声一片,普天之下,齐声赞颂。

阉党是灭了,可是朝廷纷争不断,朝政无人理会,边疆烽火连天,百姓民不聊生。

年轻的崇祯皇帝第一个便想到了赋闲在家的袁崇焕。就在魏忠贤刚死十三天时,远在老家的袁崇焕便接到起复任职通知书。让他吃惊的不是起复,而是职务。

当时的身份乃是一届布衣,按惯例,起复提拔也得有个级别,不成想,崇祯给他的第一个职务就是都察院右都御史、兵部左侍郎。这个官可不小,那可是二品大员。结果,袁崇焕在家还没缓过劲,第二道任职令又传了过来,这回的官更大了,变成了兵部尚书,督师蓟辽。

明朝的督师是除了皇帝以外,管辖地方权力最大的官员,手底下管着五六个巡抚,可以说是只手遮天,权倾朝野了。很明显,崇祯是铁了心要重用袁崇焕。

袁崇焕热血澎湃,满腔斗志,赶赴京城,面见崇祯帝。二人平台如对,慷慨陈词,一时说得兴起,发下了狠话:“计五年,全辽可复”。这句话的意思很直白,给我五年时间,我能恢复辽东,扫平大金,实话实说,这句话的确有点吹大发了。

朱由检当皇帝那一年正是天聪元年,当时皇太极刚做汗王还不到一年,也是忙得脚打后脑勺,没时间顾及。对于先前的那个木匠皇帝,皇太极一直也没放在眼里,眼看着魏忠贤把大明朝搅得鸡犬不宁,暗无天日,也乐得坐收渔翁之利。后来听说又换了个娃娃皇帝,也一直没当回事。

直到前不久,派出去的谍工传回了袁崇焕二次复出的消息,皇太极终于有些坐不住了,赶紧连夜召来范文程共商大计。

范文程自从皇太极即位以来,事务繁忙,汗王几乎事事都与其商议,几乎到了离不开他的地步了,每事必问。越是这样,他越小心。范文程这个人一生行事谨慎,对三大贝勒和女真重臣都十分尊重,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因此,在朝中,可谓是左右逢源,游刃有余。每当汗王和其他三大贝勒之间出现一点儿小摩擦,只要他一出面,就可以很快化解,已是大金国汉臣中的领袖,汗王及众贝勒的股肱。

范文程连夜赶至汗王内宫,请安过后,皇太极这才取出把谍工送回的情报递给了范文程。

范文程阅毕,冷笑道:“好厉害!五年复辽,御赐尚方宝剑,又可便宜行事,看来明廷这回是下了大决心了。”

皇太极点了点头:“文程先生,朕正要与先生商议,不知先生以为我们应如何对待?”

范文程眉头紧锁,许久过后,抬头道:“臣以为,袁崇焕此次出山,委以兵部尚书兼右都御使重任,兵部尚书出外督军,不大多见。自古权倾朝野者,最容易引起主子的怀疑,所谓物极必反,若要破袁,有两计可施。明里我们设法使其君臣相疑,一旦君臣相疑,我们就会有可乘之机。只有杀了袁崇焕,我们才可以入主中原。”

皇太极点了点头:“不知先生,那第二计又是何计?”

范文程笑道:“明里用离间计,暗里则出奇兵,以点破面,趁火打劫!”

“哦?愿闻其详。”

“无论是女真萨满还是中原异术,都有鬼神莫测之神通。行地七公虽然不知所踪,但是我大金之下仍有能人,可以悄悄潜入宁远城,伺机作法,扰其心智。”

“哦?除了行地七公,还有谁有这种本事?如若行地七公在,朕早就亲率大军,与那袁蛮子决一死战了,也不会在此蛰伏不动,暗自伤神了。”

“臣听说,尼桑萨满虽已逝世,但其女继承萨满,法力仍然通天。还有一人,就是点奇穴、定乾坤的魏宝山。这两人如果一旦进入宁远城,其威力不容小觑。风水一道,玄之又玄,不能以常理度之,配合萨满巫术,普通人根本防不胜防。”范文程思考再三,这才道出自己的想法。

皇太极微微地点了点头:“文程先生实乃朕之智囊。此二计分头行之,互不干扰。我记得宋朝有个岳飞,我们就要让袁崇焕成为第二个岳飞!”

君臣二人会意一笑,范文程道:“臣以为我们首先应开和谈,尽量拖住他,以争取战机。在与袁崇焕的接触中要不遗余力大肆吹捧他,最好将他捧上天,要造出一种舆论,天下人只知有袁帅,而不知有崇祯。一个十八岁的小皇帝,焉能不疑?”

皇太极哈哈大笑,兴奋道:“先汗驾崩,朕曾发过誓,一定要手刃袁蛮子,替父报仇。袁蛮子回老家后,朕以为这一誓言落空了,没想到他又回来了,真是天意!只要除掉袁蛮子,南朝中便再无帅才可用,凭他山海雄关,长城万里,能耐我何?”

范文程也长出了一口气,顿了一下,继而说道:“还有一人不得不防,就是毛文龙,虽无大害,但却扰人不得安宁。最近在朝鲜的皮岛上又死灰复燃。我们打,他就跑,我们不打,他就来扰。不如趁此机会,来个借刀杀人,让袁崇焕先斩了毛文龙,解除后患!”

第十二章宁远城设立英雄擂猛夜叉怒打震西天

范文程回到住处后,天一亮便召来了魏宝山,把计划和盘托出,详细地说了一遍。

魏宝山听后,不禁有些呆愣。自己拜师学艺二十载,学得这些本事本以为都是为人除忧,解人于难。如今,竟然把这些风水术用于害人上,心里一时有些矛盾,半晌没有说话。

范文程观人识心,见魏宝山犹犹豫豫,转瞬就猜到了魏宝山的想法。想了想,这才开口道:“宝山,凡事凡物都有正反两性。刀可以用来切菜,也可以用来杀人,并不是说杀人就是错的,杀恶人即为做善事。如果你杀的是一个强盗,可以救下几个人;如果你杀得是一个贪官,可以救活几百人;如果你杀了昏君,可以救活天下之人。明朝现在腐败不堪,众所周知。人要善‘变’,此‘变’是相机而变。春变夏,夏变秋,秋变冬,少变老,沧海 变桑田,万千世界,无时无刻不在变化之中。天地变而四时生,顺乎天应乎人。大金国定都沈阳,以丁计田,人人有田种,旗汉分屯,开仓赈济,种种举措,深得人心,必将入主中原,重主天下!”

魏宝山虽说文化不高,但是也听得懂道理,范文程一席话,立时茅塞顿开。

范文程看着魏宝山笑了笑,道:“宝山,不是先生要你去杀人。纵观历史朝代更替,此是天地之规律,犹如五行相生,周尔复始,没有始,没有终。商周秦汉,魏晋南北朝,隋唐宋元明,无数朝代轮替,国之衰,必有贤者取而代之,顺乎天应乎人,此是天道!”

魏宝山道:“先生,大道理我不会说,不过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不知道需要我做什么呢?”

范文程笑道:“此去宁远,你一个势单力孤,实在凶险。我另推荐两人助你,其中一人精通萨满术,名字叫杜拉尔·果果,另一个人武艺高强,是大贝勒的儿子,叫夜叉,有他们俩配合你一起行事,应该会安全许多,事半功倍。”

魏宝山点了点头,问范文程,这件事,能不能允许其师叔一同前往?

范文程大喜:“有老爷子相助,自是天大的好事,一切以安全为重,切不可莽撞。明日,我再为你引见另外两人,你们到时再自行安排行程。”

次日,范文程府,大厅内正位坐着范文程,左右两侧座位各坐两人,正是魏宝山和马伯通,杜拉尔·果果和夜叉。由范文程给相互介绍完毕后,就算是认识了。

范文程先给大伙说了说宁远城的形势,大伙听完后神情都有些紧张起来。

据谍工讲,袁崇焕到任后,对宁远城所有的百姓都做了登记,发现形迹可疑、面貌陌生者,当即拘捕。然后交由交专门的机构审查,那些人十分厉害,问上几句话,就能判定你的身份是真是假。大金派去的谍工,十之八九都被他们抓了起来。相比较进城而言,出城的盘查更是严密,数道关卡把关,想要返回大金,更是势比登天。

大家坐在一起讨论如何对付袁崇焕,商议了整整一小天,最后总算才敲定了大致的方案。

数日之后,四人重新集合在一起,准备开始行动,夜叉和杜拉尔·果果也都换上了汉人的装束。

杜拉尔·果果个头不高不矮,瓜子脸,面如玉脂桃花,柳眉弯弯,杏眼闪闪,长得水灵灵的。虽然换上普通汉人女子的装束,但是往那儿一站,恰如一支迎风妖娆的碧桃,十分娇艳。夜叉身高九尺,身材匀称,五官精致,犹如银娃娃一般,并肩和杜拉尔·果果站在一起,就像是年画里的金童玉女一般,当真是郎才女貌,相比之下,魏宝山这身装束实在是土得掉渣,乍一看,和种地的没什么两样,相形见拙。

魏宝山和马伯通爷俩看着面前这俩人,再低头看看自己这身打扮,不住地直晃脑袋。

马伯通吧嗒了几下嘴,说:“我说杜什么果果,还有那个夜叉啊,要我看,咱们还是分开进城吧!就咱们四个一起进去,十有八九得被扣住,我们爷俩和你们一看就不是一条道上的,咱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吧!混进城里再说吧!”

杜拉尔·果果扫了一眼魏宝山和马伯通,点了点头:“老爷子,那咱们就城里见了!”

说罢,和夜叉两人肩并肩地朝着城门处走了过去。

花开两朵,单表一支。

且说魏宝山和马伯通两人,大摇大样地直接走进了宁远城。就他们俩就样貌,这打扮,根本就没有人注意他们。

马伯通还冲着魏宝山直白话:“咋样?宝山,就咱爷们这气质,这派头,谁敢拦咱们?你没看守城门那些崽子,连正眼都不敢看咱们,这就叫大将之风!”

魏宝山心里好笑,也懒得和他掰扯,顺着大街就往前走。不过走着走着就发现了一件怪事,怎么街上冷冷清清,道路两旁关门闭户,甚至街上连个小孩儿都没有呢?走上老半天,才偶尔能看见一两个人。

魏宝山心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要打仗了,老百姓都逃难去了?不能啊,要打仗,自己怎么没听说呢?要是不打仗,大白天的,怎么家家都把门关上了呢?

爷俩心里疑惑,往前走着,看见街旁有个小饭馆,爷俩打定主意,干脆先进去吃点饭,顺便打听打听是怎么回事。

饭馆内有两三个伙计,正忙着收拾东西。地都已经打扫干净了,板凳全都摞在桌子上,一个伙计刚好拿着竹竿出来挑幌子,迎门撞见马伯通和魏宝山,愣了愣:“二位客官,你们有事?”

“哦,这不是饭馆吗?我们爷俩打算吃点东西。”马伯通赶紧回话。

“哟,二位客官,实在是对不住了!您没看到我们要关门了吗?”

“我说伙计,天色还早,你们关什么门呢?”

“嗨!今天有事,东家放假一天,实在对不起您啊!”

马伯通眨了眨眼睛,赶紧道:“伙计,你看我们爷俩走了一路了,早就饿了,你看这么办行不?你们收拾你们的,有现成的给我们弄上点儿吃的,吃完之后我们加倍给钱。”

“客官,小的已经说明白了,现在不营业了。等你吃完得什么时候?就请您高升一步吧,这钱我们不赚。”

马伯通听着心里有点儿不痛快,刚要发火。正在这时,东家从后屋出来了,一边系腰带一边往外走,打量了一眼马伯通和魏宝山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冲小伙子喝道:“二子,你怎么这么说话?还差吃顿饭的时间吗?咱有现成的包子、面条,端上点来让客官吃呗!”

“哎!哎!”伙计一看东家吩咐了这才紧忙答应,没多久,就端上来一盘包子,拿了两双筷子,放在了桌子上。

马伯通冲着东家回了个礼:“掌柜的,多谢了!”

“不用不用,您吃您的。”东家说完转身要干别的去。

马伯通赶紧把他给叫住了:“唉,我说东家,我跟您打听点事儿。我说你们这儿是什么规矩,怎么这么早就要关门?你们要到什么地方去?街上怎么冷冷清清的呢?”

东家笑了笑,说:“二位客官,你们是外地人吧?您不知道,今天我们这儿有件热闹事,你看全城老少都去看热闹。”

“什么热闹事?”

“咱们袁大人在城东立了一座擂台,擂台的名字叫英雄擂。据说,前来比试的高人多了去了,城里多少年没有这么热闹的事儿了,这不,我们大伙宁可少做点买卖,也要去开开眼界。”

马伯通一听,心里暗道:这英雄擂是怎么回事呢?莫非他口中的袁大人就是袁崇焕?好端端的摆什么擂台呢?想到这儿,马伯通赶紧催着魏宝山快吃,吃完后付了钱,问了问方向后,拉着魏宝山起身赶奔英雄擂。

时间不长,爷俩就到了城东,再看这里,人山人海,声震遐迩。

此地刚好是一片开阔地,擂台就坐落在这片空地中间。因为这个擂台搭在斜坡上,所以显得非常高大,擂台的柱子,两个人都抱不过来。上面新刷的红漆,看着和戏台差不了多少。不同的就是比普通戏台子要宽了不少,尤其是脚下踩的板子,都是用一尺见方的方木一根根铺成的,长有五丈,宽有四丈七八。转圈围着一尺半高的小栏杆,上面涂着各种颜色。擂台的左右,挂着一副对联,字迹苍劲有力,上联写:拳打南山山崩地裂;下联配:脚踢北海海倒江翻,横批三个醒目的大字:英雄擂。

在擂台的前面三丈远处拦着一条黄绳,这是摆台的界线,不准老百姓靠近,以免发生危险。里面有人系着带子,戴着红花,手拎鞭子在维持秩序。

擂台的左边有一座看台,样式和擂台差不多,只是比擂台稍微大了点,看台的一侧搭有小梯子,可以供人上下出入。看台上摆着一溜桌子,上面铺着白台布,放着茶壶茶碗,现在台上空无一人。看热闹的老百姓来得差不多了,里三层,外三层,都站好了位置。

过了一会儿,就见东边尘土大起,人喊马叫,来了有十几匹战马。前面的十几个人一个个扬眉吐气,挺胸叠肚,手挥马鞭驱赶堵路的观众,后面紧接着又上来一支马队,马背上男女老少,佩刀的、悬剑的、背鞭的,足有一百多人。眨眼间,就到了看台前。

落座之后,最引人注目的是正中间端坐之人。高身材,穿着米色长衫儿,挽着白袖头,面似银盆,留着燕尾胡须,目若朗星,鹤立鸡群,那么多人,一眼就看出这人与众不同。

此人正是二次出山的袁崇焕。此时的袁崇焕已经没有了刚刚复出的那份豪气,上任几个多月了,崇祯帝不止一次问过其复辽计划,袁崇焕也有些沉不住气了。在崇祯帝眼中,小小的奴酋,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有那么难剿吗?自己解决魏忠贤一党,也不过才两个月嘛!怎么这袁大人当面和自己说得天花乱坠,上任之后,什么动静都没有了呢?

皇帝这一着急,袁崇焕心里更急。十八岁的崇祯帝毕竟年轻,哪里知道奴酋的厉害。如果真是一帮乌合之众,也就不会有今天之势了。如今,这群鞑子们兵力已逾十五万,兵强马壮,装备精良。自己若是据险而守,或有胜算的可能。当时脑袋一热,许下的五年复辽的豪言,现在一看,确实有些孟浪了。思量再三,这才摆下这座英雄擂,一则振奋军心,提升士气;二则也想借机招揽一批高人异士,留为己用,壮大自身力量。

看台上众人都坐定之后,从看台上站起一人,缓步下了东看台,又登上了擂台。

他绕着擂台转了两圈,然后冲左右一抱拳,扯着嗓子就喊:“父老乡亲们!凡是打一拳、踢一脚的老师和弟子们!各位朋友!今儿个咱们立下一座擂台,叫英雄擂。为什么要立擂呢?有的人知道内情,也有不知道的,不管怎么说,我还要向诸位交代一下。蒙圣上之恩,袁大人奉旨剿匪,定于五年内收复辽东,杀光鞑子!我们今天在这儿立擂,通过这个擂台选英雄,择良将,天下的老百姓都可以登台献艺,连胜三场,赏银十两,连胜十场,入大人帐下所用!我再声明一点,这座擂台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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