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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庙禁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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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典型外行说的话,因为道观本来也是庙的一种形式,不过我也没心情给他普及宗教建筑知识,道:“当然可以,我们就是一群手艺人,能力范围的活儿都得做啊。”
吴林道:“好,这次谢仪无论修缮费用多少,我开三倍的价格。”说罢他取出一张照片,放在我面前道,就是这座道观。
照片是俯拍的,能看出具体布局,但细节处看的不清楚,但能看到道观处于一座大山深处,而山势尽头则是浩浩海洋。
“这是曾经非常著名的白云山问仙宫,六七十年代是它香火最为鼎盛的期,当时的住持法名海森,他老人家是真有本事,帮助了许多人,后来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吧,渐渐就没落了,后来海森法师离世,问仙宫就成了荒弃的道观,所以我想趁这个机会把道观修复一下。”
“明白了。”海森法师的名号我也曾听说过,据说这是一位来华定居的马来西亚人,日军侵华时期保护了不少当地的老百姓,所以名望很高,但也有一种说法说他是中马混血,日军侵华他帮着干了不少坏事,只是这个人有蛊惑人心的魔力,所以他做的坏事都被人为的遗忘了。
而且据说道教的人并不承认海森是道门中人,这位在当地民间较有影响力的人物只能用“法师”这种偏巫神风格的称谓称呼,而不能被称之为“道长”。
没想到这次我们要修的居然是这样一位大人物曾经的道场,这件事真有点出乎意料。
见我答应,吴林开心的一拍巴掌笑道:“太好了,我这儿先付给你三十万的订金,等工期开始我们就做预算,到时候第一笔款项我会全款付清,等工程结束了,奖金和多余的尾款再一次性给付。”
条件是真不错,于是我回去和宁陵生说了情况。
宁陵生没有反对,这件事也就算是敲定了下来,之后我们将装修大楼的生意转包给别的工程队,随后开往临江市。
白云山位于临江市的大江之滨,有天然屏障的美誉,在非战时年代,这就是一处风景优美的自然景区,山中的布局做的十分合理,动物园、自然林区井然有序,每天都有大量游人涌入游山看水。
问仙宫的位置并不算偏,位于白云山的中段,沿着山路一直向前走,这座道观就在山道的右边,在庙门前的山路上长着两株巨大的香樟树,树枝上挂满了祈求心愿的纸条,树根下还有香灰和蜡烛油。
修道之人讲究“洞天福地”,就是说修建道观之地必须要有洞、要有幽静的山地,而这两点问仙宫都具备了。
进入山门后则是供奉护法神王的灵官殿、之后是供奉天官、地官、水官大帝的三官殿、再往里则是灵霄宝殿主供玉皇大帝、最后则是三清殿供奉着道教至高神元始、灵宝、道德三天尊。
在问仙宫转了一圈我发现整个道观其实保存的相当完整,几乎没有什么可修复的地儿,说白了找清洁公司来清扫一趟问题就都解决了,何必找我们呢?
为了避免我们“没事儿干”吴林制定了详细的“修复”指标,包括清洁、给神像镀金、添置一应道教器具,甚至他亲自跟来“督战”,足见对于这件事的重视度。
他下了血本,而我们拿钱自然也卖力气,不过相处了几天后我无意中发现了一幕较为惊悚的状况。
问仙宫里闹夜耗子,说也奇怪,牛根生的“驱鼠咒”在这儿不起作用,所以只能靠捕鼠笼抓耗子,那天晚上我和他在神像身后布置铁笼时就见神殿内清冷的月光下拉出一道斜长的人影,这人进来的悄无声息,透过神像缝隙我看到是吴林,深更半夜的他铁青着脸站在神殿中央,那表情看就不对,所以我也没有贸然出去和他打招呼,呆立片刻他走了出去,姿势很僵硬。
我和牛根生使了个眼色也跟了过去,只见他走到一株香樟树下,张嘴就吐,借着月光能清楚的看到他呕吐出来的不是饭食,而是暗红色的血液。
只见大股鲜血吐在香樟树表面后眨眼间就沁入了树体中,没有一滴流淌在泥地中。
27、异装癖
这可把我牛根生吓得够呛,而吴林吐完血后一张脸变得腊黄,就像金纸一般,嘴皮子则呈乌紫色,整个人就像瞬间瘦了一轮,眼眶都抠了进去,他站在树旁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就像刚刚跑了十公里。
我心里隐隐有种感觉,吴林跑那么老远来修这座庙恐怕是“故地重游”而非“随机挑选”的。
因为吴林在满山大树中找到了这颗香樟树,而香樟树的树身居然能吸入他的血液,这种状况说明二者间是有联系的,用我们的行话来说叫“入神”。
我一位工友再修缮一座佛塔时就在佛塔最高处的宝阁被另一位工友砸烂了一只手,从这之后只要他进入佛塔宝阁,那只砸烂的右手就会有莫名的感觉,据他自己说总感觉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拉着他的手向前走,无论如何都不能挣脱,这种状况就叫“入神”。
可是像吴林这样抱着树吐血的情形我是听也没有听说过。
现场情形过于诡异,我知道自己搞不定,拉着牛根生悄悄回去了。
回到房间过了片刻就听屋外有悉悉索索的声音,我们住的是斋房,老式的木头窗框刚刚糊上的新纸,于是我用沾着口水的手指点破了一个小洞,只见吴林气喘吁吁的双手叉腰站在天井里,腊黄、呆板的面色表情让他那张脸看起来有点像是人皮面具。
站立良久他并没有回去睡觉,而是开始挨个数斋房。
斋房就是道士休寝场所,四张木榻为一间,不算小的院落隔了有七间斋房,吴林用手指着屋门一间间的数,行动缓慢,表情认真,那模样既滑稽又诡异。
我看的是浑身冒冷气,也不敢“偷窥”了躺在木榻上恐惧的看着窗框。
片刻之后纸糊的窗框上倒映出了他的身影,接着我捅破的地方忽然出现了一个滴溜溜乱转的眼珠子。
我被吓得心脏猛一抖,赶紧闭上了眼睛,假装睡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鼓起勇气睁开眼,吴林的眼珠子已经消失了,再凑上去看天井里已经没有人影。
说实话修庙这些年我也见过不少怪事,但这次绝对是被吓得最狠的一次,吴林这诡异的状态肯定是不正常的,之后我觉也睡不着了,一直监视着吴林的动静。
第二天一早我正打算和宁陵生说我昨晚看到的情况,吴林却一直和他商量事情,此时看吴林的状态完全正常,甚至他吐了那么多血,面色都已恢复如常。
按道理说一次吐这么多血他的身体肯定会出现不适应,可是从吴林的举手投足间根本看不出丝毫异状,难道昨天晚上他吐得不是血?
耽搁了一会儿我就把这事儿给忘了,而吴林的行为也恢复正常,半夜我抓耗子时也没见他半夜出去吐血,不过他总是在催促我们快些完工,不断给我们加工钱,好像急着回去。
其实我们的工期不算慢,差不多大半个月的时间已近进入尾声,神像的法身都已焕然一新,无非就是入堂法器了,而吴林是从台湾著名“法师”手中购买了一应器具,可天算不如人算,过海关时却遇到了麻烦,因为这其中有刀剑之物,属于违禁品不能过关,吴林得知了消息急得暴跳如雷让那边人尽快交涉。
不过迟早是能过来的,我们倒也不担心,但意外就像进门从不打招呼的邻居,突然间就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那天中午我们围坐一圈吃饭,说笑间吴林起身夹菜,筷子刚刚碰到菜盆猛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一锅金黄色的鸡汤顿时变成了血红色。
因为这一情况出现的过于突然,足足有十几秒钟都没有人反应过来,再看吴林整个人面色红的犹如关公,他目瞪口呆的盯着喷满了自己鲜血的餐桌,僵立片刻后缓缓坐回板凳,随即就停止了呼吸。
我试探呼吸时碰到他的嘴唇,体温高的都烫手,我估计得有六七十度的体温,整个人体内怕是都熟了,赶紧打电话给警察、给医院,我们意识到这下麻烦大了。
由于这是在山上,所以救护人员二十多分钟后才到场,这时的吴林身体已经凉透僵硬了,经过例行手续的检查,医生宣布了吴林的死讯。
我们全部被带去警局接受调查,好在警察也都知道我们是来修缮庙宇的,所以对我们态度很友善。
接待我们的警官是一位分局的副局长。在聊案情时,一名警察走进屋子道:“窦局长,关于死者我们有很奇怪的发现,他身上穿的内衣全部是女性内衣,而且带来的换洗衣物也全是女性的。”
窦局长皱了皱眉问我道:“你知道死者有这种特殊癖好吗?”
“我不知道,他是单独住一间屋子的。”没想到吴林穿的居然是女性内衣,我先是感到恶心,可是仔细一想他这一行为似乎不能简单的理解为心理变态,以他的身份如果真的是心里有问题,至少在外出这段时间肯定是要克制的,毕竟和这么多人混居在一起,万一被人撞见了,脸往哪儿搁?而且来的是道教圣地,他也不是不懂行的人,怎可能在这种地方有龌龊的行为。
所以他穿成这样恐怕是有特殊需求,我脑子忽然灵光一现道:“窦局长,吴林修的这座道观是海森法师的,这位法师曾经是个怎样的人?你是当地人有了解吗?”
窦局长道:“海森法师是很著名的道长,据说他有很强的法力,能替人求吉避凶,祈求好运,至于说是不是真有这些本领我不知道,但是求他的人很多,这个我是知道的,你问他做什么?”
“您是说他能替人祈求好运?有这方面的事例吗?”
“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他红的时候我还在上学,也求不到他什么,不过据说很多名人和做企业的人都找他求过命运,现在他是死了,不过他的儿子以海森公为名号,在最繁华的南陵路上开设了一家道馆,去他那里的人也不在少数。”
我点了点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位海森公或许知道吴林的死因,我甚至甚至可以肯定吴林这次大张旗鼓修缮问仙宫就是为了给他看的,他在向对方示好,可是没等到回应他就完……死亡了。”
我越说越激动,觉得那一刻福尔摩斯降临在我身上了。
“哦,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呢?”窦局好奇的问道。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但是海森公应该会告诉你的。”我道。
后来我才知道能被称为“法师”或是“法王”的一般都是密宗中人。
佛教和道教都有密宗教派,大凡是密宗都是一些信奉神秘法术,且具备此类法术能力的僧道中人,所以“海森法师”从称呼上看肯定是一位密宗之人,而继承他衣钵的儿子估计是为了低调将法师二字给去了,改名为“海森公”。
晚上窦局长请我们吃了一顿正宗的淮扬菜系,简直太甜了,虽然很香,但不合我的口味。
到了晚上十点多钟去立功观的警察终于回来了,和他一同而来的还有一位胖乎乎的中年人,这人穿着一件陈旧的青绸衫,一条绸丝裤,脚上蹬着一双元宝鞋,左手握着两个核桃微微转动着,看他的样子估计就是那位海森公了。
“听说有事情就跟过来一起看看,知道你们再修问仙宫,辛苦大家了。”他笑着连连点头。海森公的皮肤黝黑,五官确实不太像本地人,更像是南方或东南亚一代人的长相。
28、柳灵童
“您客气了,我们就是替人做功德的,但没想到吴老板居然没了性命,真是人有旦夕祸福。”宁陵生不在,这些话只有我来说了。
海森公并没有世外高人的飘逸与潇洒,相反光看长相觉得这个人似乎有点庸俗,不过他挺痛快道:“其实那位吴老板来这里修庙时我就得到消息了,我也知道他为什么来修这座庙的。”
“哦,可以告诉我这里面的原因吗?”窦局长眼睛顿时熠熠放光。
海森公微微一笑道:“我来就是为这件事,这位吴老板二十年前就曾找我父亲求过前程,我记得他请的是一位耳报神,当时我父亲明确告诉他不可利用神灵窃听别人的机密,否则会遭到报应,看来吴先生没有遵守这个约定,他这结局就是遭了报应。”
“耳报神?是什么?”窦局长诧异的问道。
“我说了你未必相信,所谓耳报神……”说到这儿海森公顿了顿才继续道:“其实就是小鬼的一种,它能为主人打探消息,包括一些比较隐秘的消息。”
“什么?世上还有这种东西?真要按你这么说,公安局也不需要刑侦人员了,养个耳报神不就成了?办案子倒也方便了。”
“既然你不信,那就没必要继续聊了。”海森公倒也没有明显的怒气,笑眯眯的说了一句就准备离开。
“法师既然来了就聊聊呗,局长也没说不信,只是对耳报神不了解而已。”我打圆场道。
“是啊,我说话有点随意,毕竟我这行比较……”
“局长不用解释,我能理解。”海森公笑道。
“那你继续说啊,我洗耳恭听。”窦局道。
海森公也没深入再说了,只是语调平静的道:“吴总在修庙之前曾来找过我,想要破功,但耳报神一旦请了想要送走谈何容易,这种功法是不能破的,否则就是坏了规矩,要受到护法神的惩罚,所以把吴先生的尸体运回去吧,他修庙的费用我会退还给他家人的。”
“他不是死于意外而是死于报应?”我惊诧的道。
“恐怕是没有错,求了缘法,却不尊规矩的人肯定是要受到报应的,就算他把全天下的庙都给修了也没有用。”海森公说话时虽然语气很轻,但却力度十足。
窦局长对我们道:“目前看大概也就是这样了,尸检报告很快就会出来,结案之后你们就能回去了。”他也知道这事儿根本说不清楚,所以给案子定了性。
随后就是各走各路了,回到问仙宫我直接去找宁陵生咨询“耳报神的详细资料”,他道:“耳报神过去我只是听说,没想到真的存在,也是方外之地自有高人呐。”
说到这儿宁陵生对着我身上带着的素罗囊道:“这个和你身上困着的女鬼其实是一样的,都属于法术养成的鬼,耳报神又叫柳灵童,是茅山养鬼术的一种,看来吴林求的耳报神必然是万灵宫对面的那棵香樟树了。”
“耳报神一旦养成后只要供养得当,确实能替人答疑解惑,吴林之所以能发财,十有**就是耳报神指引着他一路向前的,至于吴林出事的原因,我估计是他问了不该问的话,耳报神可以解答一切疑问,可也是有禁忌的,当你问的问题犯了禁忌他不会阻止或是拒绝回答,而是会告诉你想知道的答案,不过接下来它就会找你要某样东西做为回报,一旦你无法给出,那结果只能是死路一条了。”
我叹了口气道:“吴林居然敢养这种东西,胆子也太大了。”
宁陵生道:“要是这么说他穿一身女性内衣的道理我也就知道了。”
“应该不会是心理变态吧?”我道。
“耳报神虽然有个神字,但其根本是鬼,而且其性本淫,所以最重要的供养方式就是要被其猥亵甚至是蹂躏,这么多年吴林的日子过得可不是我们想的那么舒服,这人为了钱什么都豁出去了。”宁陵生不自禁的皱了皱眉头,面现鄙夷神色。
两千年初还没有“爆菊”一说,可是当我想起一个大男人被“翻来覆去的摆弄”只觉得浑身恶寒,而且还必须是心甘情愿的任由对方摆布,最后甚至丢了性命,真不知道这笔账他是怎么算的?
但这件事并没有结束,因为吴林在临死前曾经对宁陵生透露过,如果他发生意外的话请宁陵生去他家里一趟,因为家里有老人孩子。
话只是说道此而已,吴林也没有往深了说,宁陵生也没想到吴林真的会在这儿丢了性命,作为一名修庙人必须兑现对雇主的承诺,这叫良心,没有良心的人是不能进入庙堂的。
于是宁陵生带着我和王殿臣前往了吴林所在的城市。
这位也算是很有实力的大老板并没有居住在一线城市,而是定居在一处名为“罗伊城”的县城里,他在靠近国道附近的区域买了块地,盖了一栋三层楼的小洋房,看外表十分气派,大院内修了一块停车坪,停着一辆奥迪,一辆皇冠。
给我们开门的人是吴林的父亲,老头七十多岁年纪,精神矍铄,保养的很好,他已经知道吴林的死讯,所以情绪上还是比较稳定的。
除了他家里还有吴林的母亲和他一对双胞胎儿子,并不见吴林的妻子。
我以为像他这样的男人一定过着“三妻四妾”的日子,所以家里没老婆也正常,可是站在门口和老吴头聊了没几句就见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妇女着急忙慌的赶了过来道:“你们几位是阿林请的修庙师父?”
我道:“是啊,请问你是谁?”
老吴头叹了口气道:“这是我儿媳妇,阿林这次出门也邪性的很,把所有后事都交代好了,真没想到他已经预料到自己要死了。”
“老爷子,吴林行为如此反常难道你不担心吗?”我不解的道。
“他一贯就是这么神神叨叨的,从来不给自己媳妇进家门,有时候深更半夜的一个人在那儿说个不停,家里面买了好多玩具,但就是不让孩子玩儿,这些情况太多了,所以我也见怪不怪,没想到……”他重重叹了口气蹲在地下。
吴林媳妇就站在门口哭哭啼啼问我们她丈夫有没有交代什么,老吴头道:“丫头,这么多年委屈你了,从明天起你就搬回来住吧。”
宁陵生道:“绝对不可以,吴老板不让他媳妇进家是有原因的,这个家从来没让年轻女人进过对吗?”
“是啊,吴林和你说过原因吗?”老吴头道。
见宁陵生点头,老头追问道:“他是怎么说的?”
“现在还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老爷子,如果你相信我们的话就让我进屋里看看成吗?”
老头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什么道:“那我们要不要暂时避让?”
“把首饰和钞票带走,发现的一切情况我都会告诉你们的。”
老头倒也挺相信我们,收拾了一番带着家人离开了,看着他出了院门宁陵生道:“耳报神其性本淫,吴林不让女人进这间屋子说明这个小鬼就养在这栋房子里,所以要把它找出来送走。”
“大哥,不是说白云山的两株大樟树是柳灵童吗,怎么这里也有?”
“那是柳灵童的根,吴林去哪儿就是为了还愿的,但小鬼必然是养在自己家里,否则如何起到作用?”说罢对我道:“你去三楼,殿臣去二楼,一定记住如果看到了奇怪的东西千万不要乱动,叫我过去就可以了。”
29、小楼惊魂
随后我上了三楼开始寻找怪相之所在。
而吴林的房间就在三层。
这里肯定是有问题,因为整层楼的房间没有一个窗户,光线极其黑暗。
房间里也没有灯,也没有家用电器,客厅西面有一个落地的大烛台,三股叉一样的烛台上插着三根巨大的红色蜡烛。
我当时也没有多想,掏出打火机就把蜡烛点燃了,偌大的空间烛火发出的幽幽火光铺洒在狭长的走廊过道上给人感觉就像是在墓室里一般,只见红色的蜡烛每一根都有成人手臂粗细,表面用金粉雕了四个金字“福禄无极”,而那张紫檀木制成的书桌上摆放着一盏煤油灯,揭开罩子里面还有不少煤油,点燃后我提着煤油灯挨个房间进入查看里面的状况。
第一间房是吴林正儿八经的书房,书柜、书桌、木椅,书柜里摆放着不少线装本的古书,我将抽屉挨个打开,里面只有一些寻常的日用品。
随后我又去了隔壁的房间,这是吴林的卧房,里面的摆设非常简单,只有大衣柜和木床,不过看里面的物品摆放吴林应该很少在这居住,床上连个床单都没有。
打开大衣橱,里面同样是空空如也,于是我又进了最靠里的一间屋子。
这里面是一间供小孩居住的屋子,这点是从床的大小上看出来的,屋子中央摆了一张小床,上面堆满了各种毛绒玩具,正对大门口的墙上挂了一张油画,内容是一对夫妻带着孩子坐在海滩边看冉冉升起的太阳。
屋子里的柜子同样是空空如也。
三层共有三间屋子,从头到尾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这层楼虽然看起来古怪,但其实也没有特别之处,于是我转身出了屋子穿过狭长的走廊正打算吹灭刚点燃的红蜡烛。
随即我发现投射在墙壁上的影子居然有两道,我身后居然趴着一个半大的小孩身影。
“这孩子”一动不动的趴在我背后,看影子大小估计在两三岁的年纪,头型能清楚的看出是年画娃娃那种“瓦片头”。
我浑身汗毛一瞬间就竖了起来,赶紧转身就往外跑,没想到刚跑到门口,在没有一丝风的屋子里,木头门“嘭”的一声就关了起来,我心里暗道:不好。伸手要去抓门把,没来由的觉得一股力量将我整个人托了起来,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重重摔在地下。
这一下差点没把我肚肠子从嘴巴里给震出来,想要起身,没想到四肢瘫软居然没爬起来。
接着我听到一声清晰的“嘻嘻”笑声。
就像小孩在玩闹时发出的笑声,红烛的火苗急速晃动了几下,猛然暴涨了一圈,三道明显的烈焰窜入半空消失后烛火就变成了碧绿的颜色,我知道自己在这儿招惹了大麻烦,挣扎着就想起身赶紧跑出去再说。
这时就听王殿臣在外拧动门把手道:“边哥,你干嘛关门?刚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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