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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庙禁地-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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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就是跟着一只山魈身后发现了在长白山里种阴菜的无名老僧,阴菜是养柳灵童的法门,但爷爷当时并不懂奇门妖术,他在风雪漫天的森林中看到藤子上结着的“碧绿丝瓜”,绿叶中挂着的“鲜红番茄”时第一反应是被吓的魂飞魄散,随后藏身一株古松后躲避不可知的危险,但随后就见到一个老僧将鲜血灌溉于蔬果根茎,这才明白遇到了妖僧。”

“爷爷为求活命持枪而出与之对峙,万幸妖僧邪法尚未练成,面对一名身经百战的猎人他毫无可乘之机,为了自保他被迫传了爷爷一门猎熊的秘术。”

220、各自过往

“猎熊术是上古流传的三大“狩猎秘技”之一,其余两种是定蛇术与捕虎术就是取一张黄表纸,将猎户扣扳机或是射箭的手指刺破,血书“华表桂”三字,然后用灶火将纸焚烧成灰拌入火药中。入山前在山脚下最最粗的大树下诵念一段口诀,这口诀是:瞎汉夜走入深山。天机妙,非等闲,泄露天机罪如山,打破玄机妙通玄。”

“念过咒进山后,只要黑瞎子进入身周五十米之处便会有明显的黑影在地下晃动。猎人只要对准熊影的脑袋部位开枪,无论狗熊有多强悍,必然一枪毙命。”

“这一秘术的奥义完全在“华表桂”三字,因为这是鬼的祖宗名姓,爷爷开玩笑说或许是因为他华表桂写的太多。所以日后才会帮鬼祖宗修理那些不听话的鬼子鬼孙们。而妖僧告诫爷爷,此法只能猎杀成年公熊,而且杀一头必歇十天。否则口诀就会失效,由此可知即便妖僧都明白“人不可贪”的道理,而爷爷就是靠秘法成了当地首屈一指的猎熊人。”

“爷爷说在长白山里打猎几十年他啥都见过。比如背靠大山摩擦“挠痒”的赤红色巨蟒,满地乱跑。成了精的人参娃娃、老河沟里趴着的比坦克都大的鼋,躲在白烟瘴子里掀人脑壳的白毛疯白毛老猴子。但他还真就没见过“华表桂”。”:

“即便日后进了驱鬼这行他也没有亲眼见过鬼的模样,而且从不听别人叙述,用爷爷的话来说他特别忌讳这个,因为他是靠“华表桂”发的家,所以对他而言,妖魔鬼怪既是祛除的对象,也是我们家的衣食班主,而爷爷一直是我们家的主心骨,那时候我还不知道爷爷为什么那么厉害,总以为他是法术高强,无论多难缠的亡灵怨魂、凶神恶煞,只要他老人家出面,基本都能摆得平。”

“而我的二叔曾经是名军人,对于驱魔之事嗤之以,压根就不相信世上会有鬼神,如果没有变故,二叔应该可以成为一名优秀的军官,但他之所以会发生改变是因为一次探亲假,当时二叔刚刚晋升连长后不久,整个人意气风发,从兰州军区返家探亲,在路过江西谷城时他遇到了一起暴力案件,四名社会青年殴打两名大学生。”

“作为军人他立刻制止施暴方,对方虽然人多,但二叔是飞虎大队出身的特种兵,执行过数次特种战斗任务,甭说几个痞子,就是货真价实的境外特种兵死在他手上的不知有多少,两边一交手二叔立刻将对方打的哭爹喊娘。之后四人被警方带走,二叔继续踏上返乡的路,可没走多远他腰腹便开始剧烈疼痛,之后开始吐血,大口大口的吐,据他说一张脸面变成了金色,就像被人涂了一层金粉。”

“下了火车就被送往医院,等我们家人赶到时,二叔已陷入深度昏迷中,左边半个腰身淤青一片,幸亏爷爷常年跑江湖,看出了二叔中了一种起源于江西谷城的巫术“点血术”。”

“点血术属于何种门派的道家法术”我好奇的问道。

“点血术又叫“五把钳”或“抹子手”,在谷城民间很普遍,谷城无论男女老少、亲朋还是怨敌,交往时尽量避免肢体接触的,尤其是拍肩膀、后背之类的亲昵动作都会引起对方的警惕和反感,因为“点血术”会在不经意见就被下在仇家身上,被点血者,会吐血死亡。”

“二叔就是被其中一名地痞在腰间点了一下,下了点血术,好在爷爷谷城有朋友,千里迢迢请了人来为二叔刮痧,去了余毒,他这才保住一条命,有过濒死体验的二叔却一改不信鬼神的“唯物主义论”,之后连分配的工作都没干,也跟着爷爷干起了驱鬼的行当。”

“后来我长大进了这行后爷爷才告诉我家里人其实根本就没有系统的学习过驱邪之术,所以能在门派林立的祛邪行当成为一个人物说起来还是与那名妖僧有关,当然说是妖僧但人并不可怕,看起来也就是个普通的游方和尚。”

“事实上他也就是个游方僧人,前半辈子云游四方,苦修参悟成佛之道,后来不知为何转了性子,在长白山内暗中秘制柳灵童,但此人并非山里生存的好手,在一次“取血”过程中遇到了一条百年巨蟒,虽然身具定蛇术但依旧被巨蟒强大的力量瞬间挤爆体内血管,身死当场,所以历尽千辛万苦养成的柳灵童成了爷爷的“战利品,这才是爷爷跨入祛邪行当的真正由来。”

“柳灵童是胎死婴灵,怨念奇强、阴寒诡毒,这种东西和山里野兽差不多,有极强的“地盘意识”,所在之地一切阴物必须退让,否则便会与之死磕到底,所以被爷爷得了后就算他本人不想祛邪,柳灵童也不答应。”

“我们家每年有三个日子会隆重操办,一是爷爷的寿诞。二是七月十五祭拜鬼王。三是柳灵童的生日,就是它的阴身养成日,说也凑巧,正好是农历八月十五,也是人间团圆日,每到这个时候除了大摆果蔬生肉贡品,爷爷会弄两陶罐冷血动物的鲜血摆放在屋内背阴处。”

“爷爷从不让我见柳灵童,能与他相处也就是这个时候,虽然我们都看不见他,但第二天陶罐里的鲜血必然被它喝的干干净净,涓滴不剩,而之后两个陶罐必须在午夜时分埋入地下,下次取出装血之前不得见丝毫阳光。”

“柳灵童虽然性格阴沉、法力强大,但却最怕孤寂,所以每日晚间我们一家人必须团聚吃饭,爷爷左边空着的位置便是柳灵童的位置,如果家里人敬酒,轮到空位绝不能跳过,必须对着桌面摆的饭碗筷子说声那位爷,我敬您老一杯。”

只有家族的人真心实意认为它是家里的一员,柳灵童的法力才会愈加强大,保佑家族平安,这就是我们家进入祛邪行当的原因,不过在外人眼里与人势不两立的妖魔鬼怪对爷爷而言并非邪祟之物,其本质也就和坏人相当。”

“后来爷爷年纪大了,爷爷便退居“二线”,主要工作是由叔叔们完成的,再后来就是我出道,这个封印着柳灵童魂魄的素罗囊就被我带在身上了,后来我们在村子里的房子拆迁,搬进城市后家里的客户主要以星级大酒店为主,这种地方所发生的稀奇古怪事情实在多之又多,远远超乎你的的想象。”

“如果有人问我世上什么地方最容易闹鬼并不一定是坟地,深山老林、荒郊野岭这些地方,酒店闹鬼的概率真的很高,很多酒店其实就是修建在坟墓上的,所以根本无法杜绝怪事。”说罢他笑了笑道:“你呢,你又怎样的遭遇”

“我遭遇的事情可比你精彩多了,不像你们家遇到柳灵童后只有好处,我们家因为身上这位出了好几条人命。”说罢我将曾经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听罢他有些惊讶的道:“你家里遭遇的事情确实惊心动魄的,可是按你后面说的情况,上门阴应该是救了你很多次了。”

“她对我没话说,是最最忠诚的,我真没法娶了她,否则我现在就去领结婚证去。”

说罢我两都笑了。

“其实素罗囊带的久了就能明白一个道理,鬼真的特别忠心的,根本就不会对人造成伤害。”赵二十道。

221、补刀

想到上门阴为我所做的一切,我点点头道:“你说的没错,一旦她来到你身边,就永远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并且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所以我们运气都算是好的。”

“这么说刚才关于那警察幼年时所遭遇的状况。你都是听耳报神说的”

“是的,耳报神能告诉我所有想知道的一切,当然一般别人的**我是不会问的,但这个警察如果不露两手他肯定以为我是骗子,这对我定案会造成影响的。”

“明白,但我认为李煜确实是你杀死的对吗”我压低嗓门的道。

“你你也养了一个耳报神”他惊诧的道。

“你的耳报神既然能提供消息。你就肯定知道杀死李煜的凶手,但你却宁可成为嫌疑犯,也不愿交代所知道的信息,这个结论应该不难得出吧。”

他点点了头道:“确实是这样,这么简单的问题我居然没想到。”说罢他自嘲的笑了笑。

“我确实知道杀死李煜的凶手。但没法告诉这些警察。”

“明白了,就是耳报神杀了他对吗”我道。

“是啊,当时李煜想要杀死我。耳报神自然是要保护我的,所以就施展法力杀死了李煜。”

我不解的道:“你去绿雀酒店是为了驱鬼,为什么这些人要杀了你”

“也怪我嘴欠。上来吹牛逼的时候说了耳报神的能力,他们肯定有不想让我知道的秘密。所以想要杀人灭口。”

“什么秘密呢”

“我不知道啊,耳报神并没有告诉我,我也郁闷。”他颇为无奈的道。

“为什么不告诉你难道他不知道”

“应该不会,不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只有他不愿意说的事情,但我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愿意说这件事。”

“也正常,就像每次遇到危险后上门阴也有不出现的可能,但这点肯定是有他原因的,所以还是我们对于自己的保护神不够了解。”

“你说的没错,但这件事到底怎么办也是让人头疼。”

“你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告诉警察,让警察对绿雀酒店展开调查不就结了”

“刚开始我就是这么想的,可问题是没等我说话,耳报神阻止了我,它让我不要对外乱说这件事,否则只会招惹更大的麻烦上身,我现在正是进退两难,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要说不出个因为所以然来,那只能替这酒店背黑锅了,毕竟你是在第一作案现场,而且杀人凶器上有你留下的指纹。”

“唉,我现在头都疼,哑巴吃黄连是什么感受我现在是深有体会。”

我们正在聊天刑警队长进了病房道:“这里的环境你们还满意吧”

“不错,谢谢您关心了。”我道。

“嗯,你们喜欢就好,好好养伤,尽快的康复出院。”

“谢谢您的关心,那个被送去抢救的人现在情况好点了没有”我道。

“恢复的还算可以,虽然暂时没有醒过来,但就是时间问题,迟早人会醒来的,我们正在全城搜捕杀害警察的凶手,到时候希望您能把人指认出来。”

“您放心,甭说指认,杀了他都没问题。”我恨恨的道。

“就算要惩罚他也是法律赋予的权利,我们作为个人可没有杀人的权利。”警察道。

“您放心吧,我也就是这么一说,让我杀人我肯定是不敢的。”

“嗯,你的案子有了重大突破,虽然现在还处在取证调查阶段,但应该能为你洗脱罪名。”警察又对赵二十道。

“哦,您有这个把握那真是太好了。”赵二十呵呵笑道。

“放心吧,我说过公安机关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您能透露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让您对这案子又有了新的看法”

“目前还不太方便透露,不过肯定是有大的进展,你放心吧。”说罢他起身离开了。

之后那些警员对赵二十的态度确实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和他说话口气就不那么生硬了。

“你可以问问耳报神,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道。

“我当然问了,但他没有告诉我。”赵二十颇为无奈的道。

又过了两天我自觉伤口已经恢复不少,便问警方什么时候能出去,警察道:“这个我们管不了,你离开的时间自由上级能决定。”

到这份上我是真有点着急了,如果不除了这个人那我可就是杀了四人的连环凶手,那还不被就地枪决。

赵二十看出了我情绪颇为焦急,于是就问我道:“怎么了我看你的情绪好像很焦虑”

“你应知道我为什么事情焦虑吧”

“还真不知道,我确实问了耳报神和你相关的问题,但他不愿意告诉我,应该和你身上的素罗囊有关,鬼魂之间也是有地盘意识的,你身上有上门阴存在,耳报神自然就不愿意轻易招惹了。”

我想了想道:“你能帮我问问他cu一名重伤犯人的守卫何时能离开吗”

“这个还真能给你问道。”说罢他去了阳台,蹲在阳台一角,也不知道在哪悉悉索索的说些什么,片刻之后他起身走到我面前道:“明天下午两点半,警察肯定不在原地。”

“成,谢谢你了。”

“你问这个干吗”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我道。

他犹豫了片刻道:“哥们,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管闲事的人,但这件事我得说一下,如果你想做了这个人,我可以提前告诉你他的寿命还有二十年。”

我心里咯噔一下道:“也就是说短期内他不会死”

“是的,如果你也相信鬼神之说,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去找这个麻烦,人的命是天注定的,无论是自己还是外人都不可能改变他人的命运。”

我颇为无奈的道:“说实话我也不想招惹这麻烦,但既然麻烦已经招惹上也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我没有退路。”

“我真心劝你还是退一步还亏天空的好,因为我没法知道明年你会遇到什么状况。”

“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是在医院,除非有狙击手一枪爆了我的脑袋,否则还能怎样”话虽然这么说,但我心里还是有点忐忑,万一真有狙击手对我脑袋来一枪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无论遇到何种状况,我都没有退路,这个人必须死,否则死的人就是我。

确定了要做的事情后,我在第二天下午两点半之后去了cu病房。

病房门口确实没有警方的人,也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于是我依葫芦画瓢也弄了一件大夫穿的白大褂披在身上后混进了cu病房内。

很快就在一圈病人中发现了那个贩毒的中年人,只见他双目紧闭的躺在床上一动都不动弹。

我不免觉得有点奇怪,这人明明就是个待宰羔羊,为什么赵二十说他还有二十年的寿命这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阻止我杀了他。

想要悄无声息的杀死一个病人真的是太简单了,只需要一个吸满空气的注射器,插入他的身体后将空气注射进去,这人就会立即死亡。

而针管此时就在我的口袋里。

我一步步的靠近他床边,同时注意着周围的护士,只见这些人都在忙着手头的工作,根本无暇管别人的事情。

我正要抽出注射器,就听一人道:“大娘,您真不用这样,无论如何和我们都会照顾好他的,请你放心。”

“我知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看你们辛苦,我送点排骨汤给大家补补身体。”说着话只见一名身着补丁布褂,看样子极其寒酸的老人颤巍巍的走了进来。

222、宽恕 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她说话的语气虽然听起来很正常,但当她的眼睛转向躺在病床上的中年人时那种难过、揪心、渴盼的眼神我感受的是清清楚楚。

老人颤巍巍走到中年人躺着的病床前道:“你这个娃娃,从小妈就说让你听话、听话,但你就是不听,这下可好。你现在躺在医院里,妈这么大年纪没人管了。”

她说话时的声音很低,只有我才能听清楚。

护士也发现了我,走过来道:“您是”

“哦,我是中院的脑科医生,受张主任的邀请来这里交流医疗心得。”谎话是早就想好的。没有一点犹豫,张嘴就说。

小护士不可能想到我来这儿是为了杀人的,想象力再丰富也想不到这点,还真以为我是医生,很客气的打了招呼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而我则站在中年人的床头,心里异常矛盾,不知道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办。

老太伸出干瘪的手。握住我的手腕道:“医生,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知道他不是好人。也干了很多坏事情,但这一切都是我教育的不好。责任在我,你把他救活,我给他抵命啊。”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握住我手腕的手微微颤抖着,而我这只手里攥着一支抽满空气的注射器。

“阿姨,你别多想,我们的责任是治病救人,如果他需要承担法律后果那也是治好伤后由公安机关处理发落,医者仁心,只要是病人我们都会尽全力的。”

“谢谢医生、谢谢你,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在家就在,他要不在这个家就没了。”她抹了一把眼泪有气无力的道。

“您放心吧,我保证您儿子肯定会痊愈的,你的家不会散。”说罢我叹了口气,忽然觉得心头沉甸甸的。

这话说完我就看到躺在床上的中年人左眼眼角流出一滴眼泪顺着太阳穴滴入床单。

他的意识已经恢复了。

那一秒钟我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必须得杀他灭口。

但随即我就感到左手不停被摇晃着,是那老太紧紧握着我的手,感谢我救他儿子所做的一切努力。

真是令我哭笑不得,却也是根本无法下手了。

随后我站在病床前,两手扶着床头凝立片刻后道:“老人家,您也是被这个儿子拖累惨了,如果他醒来治好伤后恐怕就直接送去监狱判刑服役了,你这个岁数我说句不吉利的话能等到他出来的那天吗”

“不管能不能等到,至少儿子还在,天下的人都能说他坏,嫌弃他,但我不能,谁让我是他的妈呢。”

“虽然他不是一个好儿子,但您是一个好母亲,我祝福您的孩子能早日康复。”说罢我出了cu。

面对这样一位老人,我如何忍心下手杀了她的孩子

之后我将注射器丢进了废纸篓,无奈的躲进厕所抽烟了。

我知道自己的选择一定是疯了,没来由的装什么善良。

但我就是下不了手,即便老人离开后我也下不了手。

所以我知道用不了多长时间警方就将知道我干的这件事,与其让他们来抓我,不如我投案自首,至少在量刑上还能减轻点。

想到这儿我真想抽自己大嘴巴,吃饱了撑的报警玩儿,完全可以全身而退的,结果惹了一身骚。

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想到这儿我能做的也就是打电话通知王殿臣过来交代“后事”了。

结果这小子又不知道再忙些什么,电话里告诉我至少要明天才能过来,于是我自首的日程也只能继续往后推一天了。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一直等到第二天下午王殿臣终于来了,我拉着他去阳台将打算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你是不是疯了”听罢王殿臣表情夸张的问道。

“我是疯了,否则也做不出来这么混蛋的事情,但既然做了就得承担后果,否则还能怎么办呢”

“你先别急着投降,这事儿我和大哥说一声,看他怎么说。”

“宁哥知道了也只能是劝我自首这一条路。”

“那不一定,大哥的脑子比咱两好个十倍总是有的吧”

“这我知道,可问题是这案子要么就自首要么就等警方来抓捕,没有第三条路可走了。”

“我说你就别烦了,踏实点等我消息,我这就回去和大哥商量对策。”说罢王殿臣急急忙忙的走了。

“看来你惹上麻烦事了”

“唉,全怪我自己,没事儿找事儿,活该倒霉。”

“也别埋怨了,我这人就是尽量不惹事,但真惹上事情了也不怕事,直接面对呗,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

“你说的很对,我就准备直接面对了。”说罢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夜无语到了第二天中午那位刑警队长走进了病房道:“根据院方反馈的消息,你两的伤不妨碍出院了,准备一下和我去分局吧。”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伤腿已经可以完全毫无妨碍的站在地面了。

这两天心事实在太重了,以至于伤情有了恢复我自己居然都不知道。

我估计那人应该是醒了,问他道:“队长,cu里那个被人割了喉的现在情况如何”

“昨天人已经醒了,应该是脱离危险了,恢复治疗一段时间就能出院了。”

我紧张的一脑门子都是汗,昨天就醒了,宁陵生的主意现在还没送达,我该怎么办

“你两收拾一下吧,我这就带你们去办出院手续。”他并没有发现我异常的状态。

但是看他的神情,我估计对方还没有把我供出来,否则他不可能对我这么客气。

想到这儿我试探着问道:“队长,这人有没有交代他犯的案子”

“你挺关心这件案子的”他对我表情难测的笑了笑道。

我做贼心虚,一阵慌乱道:“那倒不是,不过既然参与了这起案子,总是想知道结果的。”

“确实,人总是有好奇心的。”说罢他想了想道:“这人已经交代了所有情况。”我心里暗暗叫苦,这下完蛋了,连自首都来不及了。

“和我的猜测差不多,一场毒品交易,结果变成了一场黑吃黑,该死的都死了,只有他命大活了下来。”

听完他的叙述我彻底惊呆了,这人居然没有供出我来,这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报应,不等我们抓到,这些人起内讧自己坑了自己。”

我心里满是狐疑,收拾了应用之物后跟着警方去办理出院手续,路过医院大厅时我道:“队长,我想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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