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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庙禁地-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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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我的人生已经随着晴儿的离去已经提前结束了,如果不是用这种方式让我还有一点点的存在感,我都不明白自己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当然我一直再考虑自己做这件事究竟何时才算了结,直到看见了王海他对于自己所爱女人的那种索取方式。”

“虽然我不可能会认同他的行为,但是我想如果晴儿还活着。或许她宁可去殉情,也不愿意就这样一个人孤独的离开,我将王海二人的衣服脱尽只是为了让两人可以彻底的在一起。而不是让他贴着别人给小丽购买的豪华服饰上,王海并没有伤害小丽,最后那一刻他收了手,如果不是因为小丽过激的态度,或许他不会杀死她,但是谁知道呢,这一切都随着两人的死亡被定格了。”

说到这里郝伟又点燃了一支烟笑道:“在两人死亡的那一刻,我忽然感觉到了晴儿对我的呼唤,或许这两人的出现就是晴儿对我预示着结局到来吧,所以我必须收手,我自首并不是因为想争取宽大处理,是因为晴儿希望我收手。”

说到这里郝伟似乎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继续道:“而我希望你能把这些有钱人的丑陋嘴脸揭露给更多的人知道,因为社会日报是我唯一可以肯定能刊登这篇报道的媒体。”说到这他做了个“ok”的手势道:“小伙子,我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何长生叹了口气道:“你放心,我一定做好这次报道。”

说完这番话郝伟虽然满脸的无所谓,但他内心的痛苦何长生感同身受。这是一个非常特殊的罪犯,他的悲剧命运不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事,而是因为自己母亲的“爱”。因为你是我的儿子,所以我理应替你做好一切人生的规划。这种思想最终让一切变的无法控制,这一定是她没有预料到的结果。

很多父母意识不到自己的爱才是毁灭孩子真正的元凶,郝伟不是这方面第一个以悲剧收场的人,当然也不是最后一个。

当然这个案件后续的影响此刻才逐渐展开,因为郝伟给企业带来的巨大负面影响,神力企业股价一度缩水达百分之四十,差点就濒临破产边缘,当然在那位强有力的“董事长”危机公关下企业再度起死回生,可是每当看到关于这个企业的报道何长生总在想:“那位母亲真的快乐吗她会不会后悔自己对于孩子人生霸道的决定”

而郝伟在入狱后没多久便死于一场监狱冲突中,他得罪了监狱里的黑恶势力,在洗澡时被活活勒死,或许他觉得自己对于母亲的报复还不够彻底,必须达到这种程度才算可以,当然对于他心里的那个女孩,何长生知道郝伟最终给出了一个交代。

这个案件牵扯了临江市许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何长生很高兴的看见自己所痛恨的海景天被公安机关隔离审查,他的未来是可以遇见的。

而“社长”在郝伟所留的那一手“胁迫下”也不得不做出妥协,刊登了一整篇对于“qj俱乐部”详尽的报道,不过在这之后没多久社长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提前办理了病退回家了,而报社又调来了一位四十多岁的“年轻”社长,他有一个非常刚毅的名字叫赵刚铁。

在上任之初就对何长生的这一报道给予了非常高的评价,并承诺以后要多做类似于此的社会事件报道,而这件事所引起的巨大反响可想而知。

就在何长生觉得自己可能做了一篇是自己职业生涯中最奇特、最具话题性的一篇新闻内容时,新任社长把他叫去了办公室,给了何长生一篇资料道:“这是我来上任之前,在当时的单位所获得的新闻材料,我觉得这件案例和你所报道的qj俱乐部有一定的关联性,你可以尝试着再做一篇类似的新闻纪实,我想把这块做成专栏,你懂我的意思吗”

何长生当然明白,如果能够成为一名专题记者,那就证明了自己在报社中将获得稳定的报道权,这是他:一个刚才加工作没多久,之前一直处在低谷的人所根本没有想到的好事,当然对于社会新闻的挖掘报道也是他职业之初的理想,如今能够达成这个小伙子从内心感到高兴。

“一些残忍的案件,一些残忍的罪犯从表面看他们就是疯子与魔鬼的合体,包括qj俱乐部案发之初你也会觉得不可思议,但随着案件一点点展开最后的结果呢所以记住一点:我们不单单要追求一个新闻事件的娱乐性、话题性,也要挖掘深层次的东西,这是你以后的工作重点,我很看好你,也看好这个新闻项目。”这是赵钢铁对和长生的寄语。

何长生明白另一场不可思议的真相即将再次呈现在他的面前,对他而言“还原真相”将是自己以后所需面对最重要的主题。

在开始新的专题采访之处何长生带着女朋友去了郝伟墓前,那时的郝伟已经被刺身亡了,但何长生知道自己对于他还是存在同情的,虽然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犯罪分子。

在郝伟的墓前两位手拉着手的小恋人看到了一盆早已枯死的兰花,在鲜花簇拥的墓地这盆兰花显得如此格格不入,但是只有何长生才能明白其中所传递出的信息,那就是晴儿的家人最终原谅了郝伟,而郝伟所痛恨的母亲也终于为自己儿子保留了最后的选择。

回去的路上女朋友撒娇的道:“我要你给我买一盆兰花。”

“没问题,但我希望你能把它挂在自己房间的窗户上,每次去你家我都能第一时间看到自己送给你的兰花。”

太阳渐渐升高两个年轻人的影子却越来越短,不过无论是人还是影子此刻都紧紧靠在一起,“但愿我与所爱的人永远都不分离。”何长生暗中默默的念叨。

我是亲眼看着这个俱乐部被瓦解消弭,抓捕当天我就在俱乐部外面的看着那些衣冠禽兽们一个个被带了出来,而之所以能破获这起案子,最初的起因则是和马王泰有关。

277、善与恶

那天晚上我潜入马王泰和他情妇的房间时我自己都没想到居然会救了这老混蛋一命。

说实话当时我是憋足了一肚子的力气想要把他暴打一顿的,所以我从客厅的窗子翻进去后顺手从阳台带了一个花盆进去,当时屋子里静悄悄的,隐约能听见一阵“呜呜”的声音从客厅一侧的房间里传出来,可是当我走到房间门口就发现屋子里一男一女将马王泰按在床上,男人骑在他的上半身。女人将一个枕头盖在马王泰的脸上,看样子是要闷死他。

我顿时就反应过来,这是“奸夫淫妇合谋害死亲夫啊”,当时我就冲上去将手中的花盆狠狠砸在男人的后脑上。

只听一阵瓦盆碎裂的声音,这男的双眼一翻就晕倒从床上滚落,女人没曾想还有一个人,吓的惊声尖叫退到床头一边。

人就是这么复杂的动物,她敢杀人,却会被一点小意外吓的失声尖叫。

此时马王泰已经被闷的直翻白眼,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生意外,于是立刻打电话给医院并报了警。

随后医院人来给他吸了氧气。这老混蛋的状态逐渐好转,随后他叹了口气哭丧着道:“你这个贱女人,枉我对你一往情深,你居然这么对待我。”

我实在忍不住心里的鄙夷道:“别他妈在那扯淡了,你爱的人就是你自己,这就是报应你明白吗”佰渡亿下嘿、言、哥 下已章節

他知道自己的性命是我救得,屁也不敢放一个,随后被警察押送着去了医院,而这对杀人未遂的狗男女也被抓去公安局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郑春雷不解的问道。

他这么说我就知道他肯定不认识赵世海,于是我将隐藏在临江市那个罪恶之地告诉了他,听罢之后郑春雷完全不能相信我说的话,以至于我让他给林所长电话交流之后他才相信我说的话。

“这个消息是那个叫赵世海的人告诉你的”挂了电话后郑春雷问道。

“是的,我觉得这个消息实在是骇人听闻,所以必须调查清楚,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你们真的要尽快把这个案子给办了,否则会有更多无辜的临江市女性受到伤害。”

“这群人简直是荒唐,这种行为和畜牲有什么区别”郑春雷愤怒至极的道。

“你还真不能用畜牲比喻这些人。畜牲不会强奸别的畜牲。”

“唉,这是我的失职,真没想到在临江这地方居然存在这么一处骇人听闻的场所,这件事我一定要彻查到底,无论对反是什么身份,无论这人有怎样的背景,我都要他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郑春雷说这句话时整个案子还没有破,甚至只是刚刚有了一点眉目,在我们心里都认为这案子必定是阻碍重重,甚至有可能会惹上大麻烦,谁也没想到这案子居然会顺利到以郝伟和盘托出的形式了结。

马王泰的情妇被抓之后不久就坦白了她和情夫合谋害死马王泰的打算,这案子破的自然是毫无压力,随后郑春雷秘密审讯了马王泰,得到了一些关于“俱乐部”的内部信息,就在他秘密策划准备对这处邪恶场所展开全方位调查时郝伟找到了何长生,将一切信息和盘托出。一起看似困难重重的案件以极快的速度被查清楚,所有伤害女性的混蛋被绳之以法。

在这整件事里颇为搞笑的是施暴者和受害人绝大部分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很多受害人的丈夫、兄长、父亲与施暴者或许是合作伙伴。或许是在事业上互相有着对彼此的需要,甚至还有曾经见过面的,只是互相间没什么印象。

郝伟这件事做的绝就绝在他摧毁的不是某几个人,而是一整个系统,而这些人里大多都是“神力企业”重要的合作伙伴,所以他以一己之力惩罚了三方庞大的势力,分别是带有邪恶之心的权钱之人、虚荣的女人、还有他母亲最重要的合作伙伴。

无论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什么,这么做是肯定不对的,我怀疑这个人的精神都有可能出问题,但他拒绝做精神鉴定,也没有给自己的家族留下一点血脉,由此可知他最想报复的人其实就是他的母亲。

但是这起案子和赵世海妻子被伤害的案子毫无关联,似乎与“月神”也没什么关系,这让赵世海失望到了极点。

案子破了当天晚上他来我的酒吧喝酒,整个人的状态已经颓废到了极点。

“哥们,你知道吗,我老婆前天已经去世了,是在我怀里走的,从我解救她直到她去世,我和她无法交流一个字,因为她没有手,没有舌头,耳膜也被刺破了,所以她无法表达内心的想法,也无法听见我说的话。”说到这儿赵世海已经是泪流满面。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这事儿个谁身上都不会好受的,但我还是要劝你想开一些,毕竟人已经去了,你就是哭死也没用了。”

“这个道理谁都明白,但我心里憋屈,我为她难过,这么些年她受了多大的罪撑到现在不死就是为了见我一面,我、我他妈的还算是个男人嘛”

“千万别这么说,虽然这事儿是非常不幸了,但最终嫂子是在你怀里走的,也算是了了她最后的一段心愿吧。”说罢我叹了口气,心里只觉得郁闷至极。

“没用,我甚至无法肯定她是否知道陪她走了最后一段路的人是我。”赵世海摸了一把脸道。

“她心里一定知道。”我只能这么说。

“唉,但愿吧,但愿她能知道。”说到这儿他醉眼朦胧的看着我道:“哥们,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这我上哪知道去。”

“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到伤害我老婆的人,把他架在火上烤,并且一下不把人烤死,我要慢慢的烤,每天烤他个两小时,我要他受尽世间所有的酷刑才会卑微的死去。”他说这话时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

看样子赵世海的状况有点不对头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道:“老哥,你是个文化人,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轮不到我说,其实人这一辈子谁都要经历痛苦,千万别因为痛苦而想不开,咱们的命没那么下贱。”

“哈哈,你知道吗,其实这些天我想的最多的就是为什么我们能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而我的老婆死了,你明白这个道理吗”

“这难道这事儿还能有什么说法”

“当然有了,那不是因为法制建设全,这都是狗屁,我们没受伤害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是因为我们的运气好,那些罪犯暂时没把目标盯在咱们的身上,否则现在死亡的人或许就是你我了。”

“老哥,你这话说的有点偏激了,没有任何一个社会能杜绝所有犯罪,这虽然要避免,但也是没法根本预防的,这点你得想明白。”

“我就是因为想明白了所以才会这么说,在这个世界上想要让自己变的安全,最好的办法就是变成一头野兽,否则就是案板鱼肉。”

他思想越发偏激,说到后来我尿急了,于是起身去了厕所,一番“长江流水”后我如释重负。

洗过手我正要离开忽然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道:“他说的很有道理。”

我愣了一下朝洗手池上的镜子望去,只见镜子里的“我”阴笑着。

情况和上次在医院里“我”看到“自己”是一样的,所以这次我没觉得吃惊,镇定的走到镜子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道:“你有什么高见”

278、黑虫

“高见谈不上,我只能说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保护自己真的是一门很重要的学问,否则你随时随地可能被人伤害。”

“想伤害我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我冷笑着道。

“当然,你有上门阴的庇护,本身的能力也很强,普通的犯罪分子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所以你确实不需要担心,但是你有家人啊,就算你没受到伤害,你所爱的人却受到伤害了就像赵世海的妻子,这对你而言难道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放你的狗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想要蛊惑我,门都没有。”我愤怒的吼道。

“哈哈哈,我想你恐怕是误会我了,从头至尾我也没有蛊惑你的意思,因为我就是你啊。”他一脸的诡笑道。

“别把我当傻瓜了。你最好祈祷别让我找到,否则不管你是人还是鬼我都要了你的命。”

“不错,这句话说得很有气势,我等着你。”

我心内扬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狠狠一拳打在玻璃镜子上,哗啦声中镜子碎成无数碎片。

我的拳头也被玻璃片割得血肉模糊,看也不看玻璃镜一眼,我落荒逃出厕所,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觉所有一切能反射倒影的物体上,那上面的“我”一刻不停的对我诡异的笑着,我只能闭着眼睛落荒而逃的冲进了酒吧里。

赵世海已经离开了,我怎么看他剩下来的半瓶子啤酒里液体是红颜色的,于是我将瓶子凑到自己面前,猛然间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气的。

按理说以我的胆子就算是见了鬼都没啥好怕的。但我却被一瓶血给吓到了。

这时又听到有人起了争执,扭头望去只见一个女孩指着那两光头愤怒的吼叫着,那样子恨不能把两人暴打一顿才算过瘾。而地下躺着一个年轻人,估计是女孩的男朋友。

两光头面无表情的面对着她的指责,一点动静没有。

我赶紧走了过去道:“怎么了”

“简直太不像话了,要位子就说呗,上来就把人摔地下这什么意思嘛”女孩气的双眼通红道。

“对不起,你别生气。”我强自压抑住内心的怒火道。

“我要报警,我的男朋友要是受了伤就没完。”

我把女孩和男孩拖到吧台位置,掏出五百块钱塞在他两手里道:“你别激动,这件事交给我办了,这点钱你们先拿着,去医院里做个检查应该是够了,如果不够到时候再来找我拿。”

“可这件事和你没关系。”女孩到是挺仗义。

“没事儿,两位也别生气了,开开心心出来玩咱就开开心心的离开,至于你男朋友吃的亏,我替他讨回。”

我已经准备好动手了。表情很准确的表达出了我的情绪,绝对不是开玩笑,女孩显然也感觉到了。于是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我对:“清场关门。”

“你准备动手了”

我盯着两人道:“不给他两一个教训,这事儿要没完没了了。”

“我也是这个意思,天天见到这两人确实太烦了。”

“关了门之后你和别的顾客一起离开就成了。”

“秦总”

“你就按我说的办。”我当然不希望王大海卷入这场是非中,毕竟他只是一个打工的,万一受到伤害我无法原谅自己。

他也没说什么,开始劝离顾客,好在当晚的人不多,很快所有人就走光了,偌大的酒吧内只剩下我和这两光头。

之后我拿了一瓶伏特加走到两人的桌前道:“能坐吗”

这两人木熏熏的看着我没有丝毫反应,于是我坐下来分三个杯子倒酒,一人一杯,放下酒瓶后我道:“你两位天天在这儿顶着也挺辛苦,能和我说说到底是为什么你们需要得到什么”

两人没有丝毫反应。

于是我端起酒杯道:“我先干为敬。”说罢我仰脖子将一杯酒喝下去。

这两人依旧没有丝毫动静。

我冷笑道:“两位这点面子都不给”随即我端起两人面前的酒杯将杯子里的酒泼在二人面上。

这两人甚至连眼珠子都没眨动一下。

我是真拿这二人没办法了,他们也不动手,我想动粗也没个由头,憋了一会儿我起身指着两人的脸道:“你两是不是神经有毛病,跑我这儿如果是为了砸场子,你至少说句话吧傻呆呆这么坐着有意思吗”

只见两人脸上的酒水一滴滴落下,他们就是不愤怒,我觉得自己简直要抓狂了,于是抓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砸在桌面上。

酒水和玻璃碎屑飞溅,奈何这两人还是没有丝毫动静。

“你们他妈的倒是说句该死的话啊”我狠狠一脚踢在其中一人的胸口上。

就听咣当一声,那人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地,但随后他就爬了起来,继续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我也是没辙了,气喘吁吁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两人。

“你们两个神经病。”说罢我起身走到门口正要出去忽然心念一动,恶向胆边生。

我为什么不杀了他两让这些人所在的势力知道我可不是好惹的,这是他们找麻烦在先,也怨不得我。

刚有这念头就见身前荧光闪烁,上门阴的大红裙便出现了,看来她都支持我做这件事。

想到这儿我不再犹豫道:“这可是你们逼我这么做的。”说罢我拿起一瓶酒朝其中一个光头砸去,就见上门阴伸指一弹,酒瓶顿时被冻上了一层冰壳。

这冰壳比钢铁都要坚硬,如果以我丢出的力气,一旦砸在人脑袋上和一柄铁锤没有区别。

这二人果然不是木头人,面对这样一个东西他们终于出手了,只见空中金光一闪随后传来一阵嗡嗡声,只见其中一个光头丢出一柄圆形犹如飞盘的物体,这东西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轨迹,和冰冻的酒瓶接触上之后一声脆响,只见酒瓶被断成两截。

这飞盘的锋利程度超出我的想象,只听发出奇怪啸声的圆盘飞旋而至,上门阴左手一挥只见手掌中飘出一股白烟,将飞盘团团包裹后飞盘飞速前进之势顿时遏制表面布满了白色的冰壳掉落在地。

光头木然看了地下冻成团的铜盘随后一伸手,只见白色的冰团微微动了动,但并没有倒飞回去。

他连施了几次,冰壳仍旧是一动不动。

这下两人坐不住了,齐齐站起身来,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于是我道:“让你们在这儿闹事,老子可没怕过谁,来吧,我等着你们。”

只见这两人上下打量我一番,随后居然昂首挺胸从我身边走过,直接出门离开了。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他们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这两人头也不回的走到酒吧一条街的尽头消失了。

我走到冻成冰坨的飞盘前,刺破手指滴了几滴血在上面,很快坚硬无比的冰壳便融化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黄铜表面的冰壳居然布满了黑色的斑点,这可怪了,没听说过黄铜被冻之后会出黑斑的。

于是我拿起飞盘凑到眼前仔细一看。

这才发现黑斑居然是一个个的小虫子,说不好是什么虫子,形状很奇特,瓢虫状,但通体呈黑色,腭下一对獒看的是清清楚楚。

我用手在飞盘上轻轻敲了一下,这些黑色的小虫纷纷掉落,看样子应该是被冻死了,只见铜质的飞盘表面坑坑洼洼,这些虫子应该是在黄铜溶解状态时撒上去的,也就是说这些虫子能耐高温,却受不了寒冷。

279、蛊神庙

看来这些飞盘可不是普通的玩意,于是我赶紧带着这东西去了宁陵生那儿,他看了之后道:“你让大壮子来一趟。”

于是我将大壮子找来,他看过这些奇怪的虫子后并没有什么疑问,只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明白了。”

“大壮哥,你明白什么了”我道。

他想了想道:“这东西我们收不了。得赶紧送出去。”

“送给谁”我道。

“不多说了,咱们现在就去。”说罢他急急忙忙的带着我出来宾馆,打了车子熟门熟路的报了地名。

我们去的地方是一处名为“黄石山”的地儿,也是临江市郊的一片场地,下车后大壮子熟门熟路的爬上了山,绕进了其中一个洞口里,只见不大的山洞内阳光充裕,所以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正对着山洞入口处居然是一座神像,不过供奉的是哪路神仙就不太明白。

,只见他头戴方冠、身着长袍布衣。身后还背着一个竹篓,五官清秀,面带笑容,不过诡异的是他脖子上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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