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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庙禁地-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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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陵生介绍道:“这是我的小妹妹,也是我父亲唯一的女儿。”
互相打了招呼后东东道:“一路辛苦了啊,我请你们吃好吃的。”于是我们上了一辆宽阔的劳斯莱斯,在繁华的台北街头转了一圈后停在了一处名为“士林观光夜市”的街前,此时华灯初上,里面人群熙熙攘攘,坐在车里就闻到了一股股奇异的香气。
东东对阿天北道:“那你们先回去啊,我们吃过饭自己走着回家。”
“路上一定要小心安全。”阿天北叮嘱了一句。
进了小吃街后只见鸡排、大香肠、大饼包小饼、广东粥、蚵仔煎、生煎包各种各样琳琅满目的美味小吃到处都是,我差点没把口水漏出来,东东买了蚵仔煎、生炒花枝等等一对美味小吃,带着我们进了一处冰馆,点了六杯芒果冰,我们坐在靠入口处的桌子上吃喝起来。
“东东姐,以你的身份也吃夜市呢?”我笑道。
“这个不奇怪啊,北湾好吃的东西都在夜市里,不来这里吃,天天去饭店也没什么可以吃的。”东东倒是很亲民,丝毫没有大小姐的架子,边吃边道。
这姑娘很亲民,气质上丝毫看不出她高人一等的优越感,能感觉出她对人是极为真成的,所以很快我们就打成了一片。
而我们来的时机似乎也不太凑巧,东东说法王这段时间闭关修炼,已经至少有三个月的时间没见任何人了。
我心里暗道:难怪灵越这么轻松的就松口同意我们来北湾见青龙法王,看来千算万算还是算差了一招。
东东并不知道她的大哥对我们有多过分,还以为我们是受他大哥邀请来北湾的道:“大哥挑这个时候让你们来的目的肯定是希望你们多待一段时间,你们就放下心好好的在这儿玩些日子,等阿爸出关,你就能见他了。”
宁陵生当然不会在东东面前说她亲大哥的不是,笑道:“是的,我也该休息一段时间了,这些年整天都在外忙碌,没有过过一天轻松的日子,北湾旅游资源极其发达,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这些天我四处看看,什么好玩的、好吃的你详细点告诉我。”
“不光是要告诉你,我会亲自带你们去玩的,我这个导游可是经验很丰富的。请我大家不会吃亏的。”
大家都被她都笑了:“法王的千金大小姐,就怕我们口袋里的钞票不够你的工资。”
“不要说千金大小姐,我也是有靠打工养活自己啊,阿爸很少给我们钱花的,你和大哥都在内地做生意,我怎么好意思当寄生虫。”
宁陵生点点头道:“父亲家教甚严,所以我们也不敢过于造次,长远来看这对于我们其实是有巨大好处,只有懂得生活之艰辛,才能真正做到将家族旗帜久远的传承下去。”
“你和大哥一直做得很好,但我就不是很好了,为了工作的事情我不止一次和阿爸吵过架,也是经过长期的思想斗争,才想明白这件事的。”东东笑着道。
“能想明白就充分说明你的觉悟高,否则你肯定是不愿意劳动的。”
“其实我现在也不想劳动,但是阿爸管理的太严,我不敢反对他。”说罢东东自嘲的笑了。
吃过晚饭她安排我们在附近一处名为东林宾馆的三星级酒店休息,这酒店居然也是青龙王名下的产业,之所以不能住进青龙王在台北的宅邸,是因为没有得到他本人同意,所有人都不可以在他的家里过夜,包括结婚离开家单过的灵越,由此也可知道青龙王的家教究竟有多严。
晚上东东又请我们去酒吧喝酒,大家聊得十分开心,慧慧、白鸢和东东相处的也十分融洽。
第二天东东驱车带我们去了基隆港,带我们领略了现代化大型港口的壮观,于是我们就这么一路游玩,五天后到了一处大型道观前,道观门头挂着三个大字“驭龙观”。
看这名字就让人觉得很操蛋,因为整个北湾最有名气的法师就是青龙法王,而这道观居然名为“驭龙”,其中用意不言自明。
东东不是一个喜欢联想的人,所以站在这座道观前她还很详细的对我们介绍了驭龙观的前因后果,据说当年北湾当局一位实力派人物的公子被人下了情降,死活就要和当时一个非常有名的妓女成婚,他父亲急的没招,就找到了现任青龙法王的父亲,也就是上一代的青龙法王。
谁知道法王当场就拒绝了这位实权派人物的请求,甚至连面也不见,最后他只能求到泰国一位神通广大的法师,请对方来到北湾替他儿子解了情降,自此他就和青龙法王有了过节,这座驭龙观也是他出资修建的。
342、遭到暗杀
“这么说驭龙观算是父亲的对头了?”宁陵生眉头略皱道。
“那肯定是了,不过阿爸和他不是一条路的人,他是政客,我们家说白了就是道士,所以真么多年也没什么交集,他拿我们家的人也没什办法。”东东道。
“可是驭龙观里的道士都是从那儿来的?”
“这就不知道了。我们和北湾所有道观都有往来,唯独和驭龙观是从来没有来往的,不光是我们刻意回避他们,驭龙观的人也不与我们照面。”
“他这么做是聪明的,其实这里面的人只是受人摆布的棋子,他们知道凭自己的实力肯定无法和青龙法王抗衡,所以就低调做人,落些实惠了。”我道。
“是的,和阿爸作对确实没他的好果子吃。”东东道。
“我想进去看看成吗?”
“当然可以了,我也来过不止一次。”东东道。
驭龙观的格局绝对是气势磅礴的,山门之后两旁是灵官,然后是文昌殿、三清、四御殿。
只是这道观里的情形颇有些古怪,一座那么大的道观里冷冷清清,道士都没有几个更别说善男信女了。我们在宽阔空荡的道观里说话,每一句甚至都能引起一阵回音。清冷之感让这个温度并不算低的区域有了股股寒意。
我四下张望着,只见庙堂里的神像上都布满了蜘蛛网。能让人感觉到一股明显的破败感。
东东道:“我其实很少在人背后说坏话,但这道观建起来想要和阿爸叫板,我觉得他们实在是过于不自量力了。”
“没听说过建道观能对人形成威胁的,或许这道观里另有玄机。”白鸢边看边道。
“是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没人会平白无故建一座道观,花费如此巨大的代价只是为了用这三个字恶心人,除非做这事儿的是个神经病。”
“还有一种可能,这人钱多的实在花不完,想点子花出去。”王殿臣笑道。
“这是玩笑了,一座大庙肯定不会是随便建造的,小妹知道驭龙观的主持是何人吗?”宁陵生表情严肃的问道。
“这个还真不知道,这么多年从没有见过甚至没有听说过。”
“那就有点奇怪了,这么大一座道观。不可能无人主持,就算和父亲没有来往,但至少平时应该露露脸吧?”
“我也觉得很奇怪。驭龙观的主持从来没有露过面不说,甚至没人知道到底是谁,每年北湾的道宗聚会都没有见到过驭龙观的主持。”东东道。
“真奇怪,这么大的庙居然连个主持都没有。”白鸢道。
“谁说我们这里没有主持了?小庙主持法号祁隆道长,可是北湾很多政要富商的座上嘉宾。”只见一名道士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两只手正忙着弄他的裤腰带。
白鸢来这儿旅游穿的也是便装,相对而言正一派不像全真派那么戒律森严,沾荤腥和与人结婚都是可以的。
不过这“祁隆”也就是取“骑龙”的谐音,仅从这一点就能感觉到这家道观的主持根本就没什么了不起的,起个法号还惦记着占人便宜,这哪像是一方高人?纯粹的地痞流氓。
“先生莫怪,我们只是见如此大的道观却这么少的人,所以有些奇怪,绝没有任何冒犯的意思。”
“这我当然知道,你们只是游客,看热闹的人,干吗冒犯我们?”这人操着一嘴流利的北京话道。
“您是北京人?”
“是啊,我们这些人都是从内地来的游客。”
“也就是你们这些人会进来,北湾本土的人根本不进驭龙观,他们都知道这道观就是一群骗子在经营。”道士说这句话时脸上露出一丝近乎顽皮的笑容。
“难怪你们这儿没人,原来都把你们当骗子对待了。”我笑道。
“是啊,不过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我们自己不是骗子就成了。”道士颇为自信的道。
“道长在北京哪家道观修行?”宁陵生问道。
“我们是小地方的道士,不说也罢。”他呵呵一笑道。
既然他不愿意说我们也就不问了,宁陵生在功德箱里捐了两百块香火钱就离开了。
“这座道观我就觉着有问题,那道士也不太像是正常人。”走出道观后王殿臣道,在他身边的馒头似乎也很奇怪,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
馒头也被我们带来了北湾,虽然很麻烦,但它现在和王殿臣已经是秤不离砣了,而且它的外形像极了萨摩耶,不变身的时候也就是一条大点的狗,不会引起外人的怀疑。
“接下来该去哪玩儿?”我道。
“既然已经到了嘉义市接下来要去的当然就是阿里山了。”东东道。
“大名的阿里山就在这座城市?”我顿时觉得有点小激动。
“是啊,这里是着名的避暑胜地,一年四季都是绿树成荫的地方,咱们在这儿好好玩两天。”说罢我们分乘两辆车前往了阿里山。
阿里山可不光是只有山和树,我们去的第一站就是奋起湖,四周环境云雾缭绕,如沐仙境,简直让人心旷神怡到极点。
只见湖边四周不少情侣一对对十指双扣,荡漾云雾风波里,我忽然觉得很是惆怅,如果小雪能跟着我一起来到这儿该有多好,只见王殿臣和白鸢,宁陵生和慧慧都在愉快的合影拍照留念,我却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这时候我忽然又想起了上门阴,这么多天过去了,不知道上门阴是不是已经转世投胎了?
刚有这个念头,忽然就见白鸢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冲到了我的面前,只见她抬手就按在我胸口,瞬间一股大力传来,我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我内心一阵愤怒,心想没来由的你把我推倒在地干吗?就听“嘭”的一声脆响,白鸢左肩处血光迸射,她也被强烈的冲击力冲倒在地。
不过这姑娘的身手真心不弱,虽然是受伤倒地,但她右手一扬,手掌中爆闪出两道银光,只听破空之声嗤嗤作响,穿过我的头部直射入白雾中。
就听“唉吆!”一声。
不过此地雾气实在太重,根本看不清楚是谁开的枪,而且听到枪响愣在原地的游人听见人惨叫之后也是纷纷惊呼,四下乱跑。
人群一乱就更加无法寻找凶手了,于是我赶紧跑到白鸢身边,只见白影一闪馒头冲进了白雾中。
宁陵生对我急道:“跟着馒头抓凶手,千万别让他跑了。”
于是我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跟着馒头冲进了烟雾中,这凶手摆明了是要置我于死地,之所以会挑奋进湖这种地方动手是因为杀手很熟悉当地的环境,知道奋进湖的雾气很重,即便是近距离刺杀我也能全身而退。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我们会来奋进湖。
所以必须要抓到这个凶手,否则我们以后将永无宁日。
很快跟着馒头冲出了奋进湖的云雾区,只见一名穿着白衣白裤的青年捂着左手胳膊奋力向前奔跑,鲜血一滴滴落在地下,足见他受伤不轻。
人跑的再快肯定快不过狼,馒头三下五除二冲到这人身后腾空而起朝他的脖子咬去。
这人反应倒也快速,感觉到身后劲风缩着脖子一弯腰,但这招对馒头就没什么作用了,它前爪趴在那人背部,随后继续朝那人的脖颈咬去。
这人无法躲避,只能附身倒地,随后他用好手抵在馒头的脖子上,但这对馒头没有丝毫作用,它强大的力量直接将那人的手按了下去,随后张嘴咬住了那人的脸。
343、再见阿天北
那人犹如杀猪般放声惨叫起来,但馒头一张铁嘴咬在他的脸上这就没法挣脱了,只见血水顺着面颊流淌而下,馒头喉咙里不停发出低沉的闷吼声。|每两个看言情的人当中,就有一个注册过°网的账号。
我赶到它身边道:“松口,别把人咬死了。”
馒头还是咬的死紧,甚至开始扯动起来。
虽然只是小幅度的甩动了两下。那人就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以团肠巴。
我赶紧抱住它的脑袋道:“赶紧松口,现在还不是要人命的时候。”
周围看热闹的老百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还以为是我养的狗咬人了,都在乱嚷嚷,有的人说的是国语我还能听懂,更多人说的是闽南语,周围人都慌成了一团。
我终于掰开了馒头的嘴巴,能清楚的看到这人脸上有一排牙印深可见骨,看得人就觉得后槽牙发麻。
这人躺在地下呼呼喘着粗气,连动都动不了。
馒头恶狠狠的瞪着他,随时一副跃跃欲试继续攻击的状态。
很快宁陵生和王殿臣架着白鸢走了过来,这姑娘是真厉害,自己撕了块布条裹在伤口上,虽然面色有些苍白,但状态什么的并不差。
“这人到底是干嘛来的?是谁派来的?”王殿臣愤怒的满脸通红。怒声呵斥道。
宁陵生道:“现在还说不到这件事,把白鸢照顾好了。”说罢返回奋进湖区域带着受到惊吓的慧慧和东东走了出来。
看见东东王殿臣眼珠子都红了道:“你这个女人看样子像是好人,怎么会如此邪恶?为什么要致我们于死地?”
东东用手捂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似乎是用尽全身力气不让眼泪掉落下来。
“装什么,你……”
“殿臣,能安静点吗?”宁陵生提高嗓门喝道。
王殿臣擦了一把眼泪不再说话,但满脸的愤怒。
这件事不光是王殿臣,我也认定了是东东所为,因为除了她没人知道我们的行踪,而且除了灵家兄妹整个北湾也没有别的仇人了。
看来灵越放我们上岛绝不是因为青龙法王在闭关,他是准备除掉我们一了百了。
以宁陵生的聪明才干,最终还是被他亲哥哥给坑了。
很快警察到了现场,将我们和凶手都带去了警局,或许是因为东东的特殊身份,接待我们的并不是普通警员。而是当地警局的分局局长姓窦。
窦局长道:“青龙王是很著名的道长有很强的法力。能替人求吉避凶,祈求好运,台湾很多当红的影视明星和企业家都找他求过命运,居然有人敢在法王的女儿面前开枪,真是出乎意料。”
我们来警局时宁陵生就叮嘱了没有道理的瞎合计决不能当着警察面随便说,尤其是牵涉到枪手身份背景猜测。
后来我才知道能被称为“法王”的一般都是密宗中人。
佛教和道教都有密宗教派,大凡是密宗都是一些信奉神秘法术,且具备此类法术能力的僧道中人,所以青龙王实际是一个称谓,并非法号,这在东南亚国家是很常见的,这些国家的僧人或是法师喜欢用这类在我们看来带有一定神话色彩的名称给自己命名。这也有好处,让人显得更加神秘,人都是有好奇心理的,佛道中人越是神秘反而越容易引起普罗大众的关注。
也是因为青龙法王女儿的关系,晚上窦局长居然请我们吃了一顿正宗的台式卤肉饭,由此可见青龙法王在当地人心目中的地位。
吃过饭后喝上一杯正宗的台北咖啡,心里那叫一个舒坦,而警方对我们自然也是毕恭毕敬,宁陵生并没有说自己和法王的关系,否则这些警察只怕会更加恭敬了。
到了晚上十点多钟来了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这人穿着一件陈旧的青绸衫,一条蓝色的沙滩裤,头上戴着草帽。脚上蹬着一双木底拖鞋,走起路来咯噔的响。
窦局长看到这位其貌不扬的中年人,赶紧起身迎了过去满脸堆笑道:“阿天北你来了?”
“哦,局长先生你好啦,我听说有事情就跟过来一起看看,你也知道是法王让我过来的,有什么事情我可以代为回答。”中年人笑眯眯的十分和善。
“好、好,那就非常感谢了,法王他老人家安好?”窦局长恭敬问道。
“还算不错啦,不过事情就太多了点,所以没法亲自过来一趟,请窦局长不要见怪。”
“阿天北这话可是折我寿了,改天如果法王他老人家不忙,希望能为我做一次赐福。”
“那没有问题的,我回去就告诉法王。”
“非常感谢。”窦局长满脸笑的就像开了花。
“那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带他们走了,都是小孩子,给您添麻烦了。”
“没有问题,走吧,反正该问的都问到了,至于说凶手的审讯结果我会立刻告诉你们的。”
说罢阿天北真就带着我们离开了,也没有办任何手续。
出了警察局我诧异的道:“咱们就这么走了?”
“是啊,我都亲自来接你们了,还要怎样?”阿天北霸气的道。
“谢谢您了。”宁陵生道。
“不用谢我,小姐和你们在一起啊,我不能不管小姐。”阿天北道。
东东再看着我们的眼神已经是非常不自然,这更让我觉得她亏心。
王殿臣道:“阿天北,我们刚来北湾就被人暗杀,您说有谁这么大胆子敢当着小姐的面开枪杀人?”
“殿臣,这件事警察会调查出接过来的,你就不要再说了。”
“大哥,为什么不能说?这次人都把枪对着咱们脑袋瓜子了,我们还能往哪儿退?”看来王殿臣刚在警察局里是想明白了,出来后把想说的话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阿天北走在我们前面,这是便停住了脚步缓缓转过身来对王殿臣道:“小老弟,我可以用自己的性命发誓,暗杀这件事和二小姐没有任何关系。”
听了这话东东忍了一下午的眼泪水终于决堤而出。
“你当然替她说话了,你们本来就是一伙儿的。”王殿臣大声道。
只见阿天北一声不吭的转过身,脸板的就像一块铁板,他一步步朝王殿臣走去,这老头虽然不丁不八,看样子也其貌不扬,但即便是不说话时浑身上下也透露着一股肃杀的气氛,那种扑面而至的压力连我都感受的清清楚楚更别说直面他的王殿臣了。
王殿臣在他精光烁烁的眼神逼视下,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宁陵生走上前道:“阿天北,我的表弟说话没轻重,你别和小孩一般见识。”
阿天北摆了摆手道:“我说话不是因为要讨好谁,小老头一辈子做人只凭良心,法王之所以会用到我也是因为看重这点,二小姐是什么人我从小看她长大,你怀疑她会买凶杀人这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东东,你也不要怪殿臣,他的好朋友受了伤,情绪上不稳定,说话不经过大脑。”
“二哥,你别说了,只要你相信我就可以。”东东擦干眼泪道。
“我当然相信你。”宁陵生毫不犹豫道。
“大哥,你信不信我不管,但是我要离开这里。”
“我保证你可以安全的离开。”阿天北道。
“不行,你现在不能走。”东东来了一句。
“看到了吧,这就叫司马昭之心……”
不等王殿臣把话说完,东东道:“我要查出杀你们的凶手到底是谁派来的,这件事不查清楚谁都不准离开。”姑娘流着泪道。
宁陵生叹了口气道:“妹妹,何必纠结呢,就这么算了吧。”
344、危机
“不行,谁都不能走,这件事必须搞清楚,你是我的二哥,我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让你离开,如果回到了内地又有人要针对你该怎么办?”东东情绪突然变的很是激动。
宁陵生无奈的笑道:“或许不会吧。我想做人也没必要欺人太甚,如果真觉得我不应该待在中国的土地上,实在不行我就想办法去国外,去最远的国家,这样或许有的人就放心了。”
“不可能,谁都不准走,你是我的哥哥,没人可以暗杀我的亲哥哥而不付出代价的。”东东真的动怒了,看来她要找自己亲哥哥的麻烦了,这姑娘的性格也是真够刚的。
“谢谢你妹妹,你能认我这个哥哥我就很开心了,不过有些事情真的没必要多心,我不相信会是有人想要暗杀我,这其中肯定有误会,或许这人是找错了目标呢?”宁陵生道。
这话说出口来呢阿天北都叹了口气道:“二少爷。你真是这么认为的?”
“是啊,我真是这么认为的,我不相信有人想要暗杀我,因为我身上没有任何吸引别人注意的利益点,暗杀我的目的何在?”
“你这个孩子真是太单纯了,谁说你身上没有利益点,法王的合法继承人除了大少爷就是你了。”阿天北说出这句话顿时令我刮目相看,果然是个正直的人,一张口就是大实话,而且丝毫不计较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的不利后果。
宁陵生苦笑了一声道:“不至于吧,以大哥的能力、实力和在家族的位置,他铁定是法王传人,又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唉,真是个傻孩子,这个位置一天没有坐实一天就存在变数,而你就是那个最大的变数啊。”
“我确实想过这个问题。但大哥曾经私底下找我聊过这件事。他说我是这个家族的耻辱,让我做梦都不要想到会和法王位置产生任何可能的联系,这只会让家族名声蒙羞,我觉得……”说到这儿宁陵生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他说的也有道理,虽然在我的心目中母亲是最伟大的亲人,但他的身份毕竟特殊。”
“孩子,这件事孰对孰错我是没有权利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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