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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庙禁地-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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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雪松我有点不太好意思;于是主动迎上去道:“雪总;真对不起你;我不该去你家接走小雪。”
雪松摆了摆手道:“没事儿;小雪走了之后我也冷静的想了这件事;确实我不该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她身上;其实每个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儿女能过的快乐;所以现在我的想法变了;只要她开心就好。”
“雪总;不得不说你真是开明老爸。”
“有这么一个具有反叛精神的女儿;不开明只能把自己给气死。”雪松笑着道。
这时雪惊秋低着头慢慢踱了过来道:“老爸。”
“你还能认出我啊?”雪松依旧微笑着。
“看你说的;还有女儿能忘记自己老爸的?你就别怪我了;我都知道错了。”她娇滴滴的声音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唉;对你我真是没有一点办法;真要是觉得自己错了就老老实实和我回家吧。”
“回家?我让你来这儿不是接我回家的;是慧慧两姐妹的事情。”她道。
“这事儿和我说不着啊。”雪松道。
“怎么说不着呢;她们也是你的侄女啊;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她们犯错也不拉一把?”
“丫头;她们都是成年人了;甭说她两了;我连女儿都管不了何况侄女呢。”
“你真狠心。”雪惊秋不满的道。
“真不是我心狠;而是这事儿我确实管不着。”雪松口气有些无奈。
“你你……”
“小雪;你关心妹妹这没错;但雪总说的也没错;有些话连自己父亲说都未必有效果;何况叔叔;你就别为难雪总了;话说到也就行了;至于她本人是否能够听进去;那就不是你能把控的了。”我劝道。
“你们真的是太冷漠了。”她冷冷对我道。
“这里可没我什么事儿;你别连我一起给恨了。”我赶紧调转话锋。
“是啊;人家是好心;你别好坏不分了。”雪松道。
眼看这场面要僵;我调解道:“要不然这件事暂时别说了。”
“怎么能不说;这两孩子天天做什么事情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突然一声爆喝;吓得我浑身一激灵;只见慧慧正好从酒吧里走出来。
这场面可有点尴尬了;雪惊秋愣了一下;双颊不免有些发红。
一时间有些安静;迟疑片刻雪惊秋叹了口气道:“慧慧;你别恨姐;我是不希望你吃亏;赚钱的方法有很多;咱们咱们……”她说不下去了。
“大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也请你相信这件事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你说的话没有一个字是假的。”
雪松迟疑片刻之后也道:“慧慧;不是小叔多事;你真急需钱的话可以告诉小雪;咱们都是一家人;千万不要见外。”他这番话说的很是勉强;我估计这叔侄两应该是从没有在一起交流过。
“小叔放心吧;我不需要钱;每个月的工资够我开销了。”慧慧道。
“你……”
见雪惊秋还要说;慧慧上前拉住她胳膊边摇晃着便道:“大姐;你就相信我吧;要是连你都不信我了;这世界还有谁能相信我呢?”
人就怕遇到软的;到这份上她也只能叹口气道:“小妮子;我是拿你没有一点办法的;我就相信你一次;但你说的话可得兑现;否则我饶不了你。”
这件事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去了;看来慧慧比我想象中的要老成;撒个娇就把她大姐给“摆平”了。
慧慧离开后雪惊秋还是坚持不愿意和雪松回去;他也没辙了;拉着我走到一边道:“兄弟;我女儿可就托付给你了;她脾气不太好;你多担待;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雪总放心吧;我不会让小雪吃亏的。”
雪松走后雪惊秋一下蹦到我面前笑眯眯道:“你可是在我爸面前承诺要保护我了?我这算是有靠山了?”
我苦笑道:“大姐;我哪能算是靠山;最多也就是个挖石头的矿工。”
112、赌虫 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我不管,就算你是矿工也得保护我,这是你对我的承诺。”
眨眼她就赖上我了,我也只能苦笑,说实话心里似乎还有一点小甜蜜。
纷纷扰扰的一夜很快过去了。我们也没休息,刚吃过早饭,慕容御的小弟就开车来接我们了。
斗蛐蛐算是“雅趣”,所以我特意去问了宁陵生去不去看热闹,他道:“去人多的场合?还是赌场,有必要来问我吗?”
“这……我知道了。”我赶紧扭头跑了。
王殿臣看我慌慌张张的模样道:“你偷钱被大哥发现了?”
“他说那是赌场,我要不走快点怕他会拦着我们。”
“大哥才不会管这些闲事,你担心有点多余。”上了车之后这次没有去远郊,而驶入了市中心一处仓库区域,在里面七扭八弯的绕了好一会儿,在一处最大的仓库前停了下来。
仓库门前停了两辆中巴车,偌大的仓库区域那真是人满为患,估计至少有两三百人在里面或是晃荡、或是下赌注。
里面有三四十张桌子,桌前两方除了有斗蛐蛐的两方。还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司机带着我们一路走到仓库顶里面,只见慕容御穿着一条米色的运动裤,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背心,两臂强悍的肌肉一览无余,左臂从肩头到关节上纹着一个西方神话传说里的魔鬼,他身后站着三名神情彪悍的年轻人,身前的圆桌上摆放着一个蛐蛐盆,里面一只大项、长腿的黑虫有节奏的鸣叫着。
这只虫子颜色极纯,浑身黑的油光铮亮,一动不动的蹲在盆子中央,一对长须有节奏的上下摆动着,看样子就觉得十分骄傲,蛐蛐前坐着一位身着灰色长袍的老人。看样子大约六十岁左右的年纪。
“边哥、王哥你们坐。”他笑着道,抽出香烟一人散了一支。
“这是你的场子?”我道。
“是啊,今年刚到,人来的不算多,明年估计就要去村子里玩了。”
“你怎么赚钱呢?和他们斗蛐蛐?输了给你钱?”王殿臣道。
慕容御道:“这算是玩,但肯定不是我赚钱的模式,你看这些斗虫的人,赢了的要给我一份,这叫抽头,一场赌局少则几百,多则上十万,抽头的利润是相当可观的。”
“上十万?”王殿臣直吐舌头。
“上百万的也有啊,这种赌局上不封顶。”说罢他指了指圆桌上摆放着的蛐蛐道:“这是我和人玩的一场。你猜赌注是多少?”
“不会真是一百万吧?”王殿臣咽了口口水道。
“还真是这么多。”
“我的天,兄弟,你这出手也太吓人了。”我也震惊了。
“想要在临江这种大城市里混饭吃就得豁的出去,这场赌局消息只要传出去,临江这块赌虫的人都知道我了,有了广告效应明年赌局规模就会成倍增扩了,所以无论输赢我都是赢家。”
“成。你是有勇有谋了。”王殿臣道。
“这年头混社会比的是头脑和钱,光比狠的人一般死的快。”慕容御淡淡一笑道。
正聊着天就见棚子里的人发出了一阵骚动。循声望去只见一行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我居然认识,就是前些天买我那只蛐蛐的老头。
老头在赌虫的人里似乎知名度颇高,一路都有人主动和他打招呼。
慕容御小声对我们道:“这老头叫王沙骋,外号江北虫王,在临江赌虫这块他算是最大的玩家了。”
“那是你的竞争对手啊,你和他赌不光是赌钱吧?”我道。
“是他找上我的,而且开口就报了一百万的赌注,如果我认怂,那以后就不用玩了,不过老头也知道我的虫子好,是一只乌头大将军,我就不信他能弄到元帅虫。”
慕容御这句话犹如一盆凉水将我两从头浇到尾,王殿臣道:“宝儿,还能退了这场赌局吗?他手上那只还真是元帅虫。”
“哦,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是我卖给他的,这只虫子是我从你这儿拿走的,所以……”
听了王殿臣这句话慕容御没有丝毫慌张,反而哈哈笑道:“操,这事儿可真有趣了,我自己打败了自己?这乐子可大了去了。”
“宝儿,我真不知道他买了去是和你斗的。”
“这事儿没什么好说的,无论输赢我都认,这就是运道。”说话间王沙骋已经走到圆桌前,他左手托着一个青瓷的蛐蛐罐,气派十足,随即身后围过来一圈看热闹的。
他对面的老人连眼睛都没睁,坐在那儿就像睡着了似的。
“得了,别装的跟张三丰一样,还斗不斗了?”王沙骋道。
“请吧。”那老头终于睁开了眼睛道。
之后是蛐蛐称重,王沙骋带着的果然是从王殿臣手上买的“青头大元帅”,两只蛐蛐放进了一个用纸隔着的瓦盆里,随即王沙骋站在人后,点了一只香烟满脸自信的盯着场中两只蛐蛐。
中间人拿走瓦盆里的纸片后用鼠须引了两只蛐蛐一道,随后这两只虫子就顶在了一起。
期初两只蛐蛐势均力敌,死死顶着对方一动不动,然而片刻后之后那只青头元帅的后劲便开始显现,它用力将慕容御的黑将军推倒后便开始上串下跳,一对大螯就跟着黑将军后腿撕咬,而无论黑将军如何躲闪,速度上都要略逊一筹。
王殿臣叹了口气道:“这老头比我会养虫子,就放在他手上这几天,大元帅比原来更加强悍了。”
只见王沙骋抽着烟,一脸淡然的看着盆里的斗虫,似乎胜利完全在他意料中,而另一个老头虽然失败也成定局,但看表情他似乎比王沙骋更加镇定。
很快青头元帅就把黑将军一条腿给咬了下来,但它似乎并没有停手的意思,继续攻击黑将军,甚至连翅膀都给它撕扯破了。
王沙骋呵呵一笑,丢了卷烟道:“承让了。”
慕容御愿赌服输,做了个手势,只见他手下拿起一个黑皮箱子放在桌子上打开,只见里面堆满了钱。
看热闹的赌徒们发出一片惊叹声。
对方的人正要拿走皮箱子,一直没怎么动弹的老头忽然按住箱子边道:“这钱只怕你不能拿走。”
王沙骋哈哈一笑道:“老郑,在我这儿想要耍赖皮可不好使。”身后几个壮汉立刻围在了桌子旁。
老郑缓缓站起来道:“不是我想反悔,而是我觉得有点不对。”
“什么不对?”
老郑走到王沙骋丢烟头的地儿弯腰捡起了那颗烟屁股前后看了看道:“这是一支大前门,可我觉得味道不是很正宗,王老板是不是买到假烟了?”
王沙骋表情顿时就有些不自然了道:“你别想耍花样。”
“这里肯定有人耍花样,但绝对不是我。”说罢他将香烟头放在蛐蛐罐子里道:“王老板,你在江湖上的名头别人称之为虫王,我看不如改成药王算了,你给虫子下药的本领可是天下无双的。”他介场号。
“你他妈的扯蛋,我玩虫子的时候你还在当工人呢,敢和我叫板,你有资格吗?”王沙骋已经装不住了。
老郑冷冷一笑道:“你来之前在虫子身上抹了一点硝,这种东西靠鼻子根本闻不出来,却能让虫子产生不适,而你抽的香烟来加入了一定量的古柯碱,在这之前你天天用古柯碱熏虫子,所以它闻到这个气味就变的异常癫狂,而我的虫子板牙上沾染了硝之后,即便是古柯碱也无法让它产生兴奋情绪,所以就在这场赌局中一败涂地了。”
如果说之前还有人对老郑的判定持怀疑态度,现在这些人都对王沙骋产生了怀疑。
113、立威 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难怪这只蛐蛐居然把慕容御的黑将军给撕成了碎片,这在斗蛐蛐的过程中是不常见的,正常而言输了的蛐蛐走开之后赢了的蛐蛐都是“雄赳赳、气昂昂”在原地打鸣,可如果这是一只药虫就不足为奇了。
“你这是输了钱的混赖,在座的各位可都是见证。你就是个想赖账的下三滥,郑庄,你从三十年前就是我的手下败将,现在你还是,在我这里你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
郑庄嘿嘿冷笑道:“王沙骋,你说的很对,三十年来你赢了我所有的身家,赢了我的老婆,全临江行里的人都把我郑庄当笑话看,但那个时候我一点都不怪你,这种事情怎么能怪别人,要怪就怪自己是个下三滥,不过当我知道你这位虫王的虫子居然是用药熏出来的,我可就不淡定了。输没什么,但被骗可就事大了。”
“你、你血口喷人。”
“我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说吧他招了招手,随后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从人群里走出来。
“高兴?你怎么会在这里?”王沙骋惊讶的道。
郑庄哈哈大笑道:“不好意思啊,你最喜欢的这个关门弟子,他其实是我的儿子。”
王沙骋脸色大变,随即捂着心口道:“你这个混蛋算计我。”最快更新就在
郑庄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表情变的冰冷异常,他缓缓起身道:“我的下场不怪别人,只怪我自己,所以算计你的也不是我,而是你自己。”说罢他将凳子重重一顿。
慕容御起身走到他面前道:“姓王的,输钱我无所谓。但你把我当傻瓜这件事就严重了。”
“慕容御,你们两这是设套让我往里钻啊,高,实在是高。”王沙骋一张面皮紫涨。
“你要没做这些鬼别人想给你设套也设不了,到这份上你还要死不认账吗?”
王沙骋面色又变成了死灰色,他呼呼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我认栽,今天输的是我,这一百万是你的。”说罢他把装着皮箱的钱放在桌上。
慕容御微微摇头道:“王老板,钱我无所谓,社会上玩的人最讲究的是面子,没面子就没人尊重我,如果今天我拿了你的钱,就会有人说我是唯利是图的小人,没什么大不了。以后谁还会把我慕容御看在眼里?”
“慕容老板,我知道错了,你放我一马,我感恩戴德。”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那些赌虫的人全都围了过来,待了几百人的现场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只有蛐蛐叫声。
慕容御从腰间抽出一把沉甸甸的大匕首,戳在桌子上道:“按规矩在我这使诈要么躺着出去。要么三刀六洞后自己走出去,随你选。”一听这话周围所有人呼啦啦朝两边散去,顿时空出片场地来。
我却不免有些担心,因为王沙骋也带了六七个壮汉,慕容御这边算上他一共四人,从人数上看并不占优势。
难道还有我和王殿臣?想到这儿我看了王殿臣一眼,他表情极其凝重的看着两方人,似乎并没有“随时出手”的打算。
王沙骋忽然笑了,但是他的笑容一眼就能看出是假装的,此时他的内心只有恐惧。
接下来又是令人心烦肃静。慕容御一声不吭,一对精光四射的大眼盯在王沙骋的脸上一动不动,这位临江市号称“虫王”的大拿在这种眼神的逼视下连动都不敢动了。
“王老板没听见我说话吗?”慕容御问道。
“慕容老板,我再出一百万,总共两百万摆平这件事,从今往后我退出这行,并且全力帮助你如何?”
“你到底有没有听清楚我刚才说的话?”慕容御开始磨牙了。
“你别太狂了,这天下还没轮到你一个人说了算。”王沙骋忽然吼了一嗓子。
“小子,别给你脸不要脸,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说罢他挥了挥手只见他带来的六七个年轻人从身上抽出了各种凶器,虎视眈眈的拦在王沙骋身前。
慕容御的人就准备靠过来,他却摆了摆手,随后慢条斯理的点了支烟。
随着“喀拉拉”一阵铁器摩擦声,仓库的大铁门缓缓关上了,随即十几个手持铁棍、开山刀的年轻人过来将王沙骋和他的人围了起来。
这下王沙骋彻底傻眼了,咕咚一声瘫坐在椅子上。
“别说我人多欺负你们人少。”说罢慕容御挥了挥手。
手下随即散开,慕容御脱了背心,露出一身强健的肌肉,他背后和胸口至少有六七条刀伤,最长的足有二三十厘米,腰眼处甚至还有弹孔。
天知道这些天他到底拼成什么样,身上居然能留下这么多的伤口。
看到这身“荣誉勋章”,王沙骋带来的那些“健美先生”们彻底傻了眼。
随即有人丢了两把砍刀在桌子上,慕容御随手抄起一把接着用白色的纱布将刀柄裹在手上道:“我这个人从来不做以多欺少的事情,你们挑个人出来和我单挑。”
沉默……
“怎么?不给面子?”慕容御眯着眼道,挨个打量那六个人,被他眼光扫到的人都不由自主的低下头,根本不敢与之对视,更别说站出来和他单挑了。
“王老板,你带来的这几个手下可不大给你长脸。”
“唉,慕容老板,我认栽了,老头年纪大了,受不起伤了,除了三刀六洞,别的我都答应,就算是你照顾老弱病残成吗?”
“我这人吃软不吃硬,既然话说到这份上我给你个面子,要不然你就从这里爬出去,今天这件事就算了,从此以后只要别让我在斗虫这行里看到你咱们就算两清。”慕容御淡淡的道。
老头叹了口气道:“我服了你。”说罢他真带着六名手下从仓库里爬了出去。
慕容御拍了拍手道:“抱歉啊,影响大家兴头了,今天就不收分子前了,茶水免费,算是我给大家赔不是了。”赌棍们只要见到赌命都能不要,刚才小插曲丝毫不影响他们心情,立马又赌成一团。
慕容御走到郑庄坐下道:“郑老,你憋屈了一辈子,今天这口气算是出了吗?”
“出了。”说罢他却苦笑了一声道:“其实看到王沙骋今天的熊样我没觉得开心。”
慕容御道:“那是因为你的心已经死了。”
“或许是吧。”
“你也别多想了,和你儿子替我照顾好这些虫子,我不会亏待你们的。”说罢慕容御起身对我们道:“咱们吃饭去。”
“宝儿,你现在比我们成熟多了。”王殿臣笑道。
“是吗?那是因为你太不成熟,如果你像大哥一样,还是会觉得我很幼稚。”
“好小子,我抬你,你踩我。”王殿臣笑着搂住他肩膀,三人一起出了这人生鼎沸的大赌场。
回去后我道:“小宝开的这个场子就是为了立威的,他就是要把临江最大的赌虫头给打服,这小子不光手黑,玩起手段来也是真够黑的。”
“是啊,你说他到底是不是十三岁?我总感觉他隐瞒了真实年龄。”
“这不可能,他能骗得了我们还能骗宁哥吗?年纪肯定没问题,就当他是早熟吧。”
正聊着天手机响了,接通后只听一阵柔媚至极的嗓音传来道:“喂,是秦大帅哥吗?”
“是我,请问你是谁?”
“哎呀,你真讨厌,才几天啊就把人家给忘记了。”这声音甜的我几乎要得糖尿病了。
似乎是有点耳熟,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到底是谁,于是我道:“你到底是谁啊?”
“你个没良心的臭小子,我是你吕姐姐啊。”
我去,居然是那位说话一板一眼的道德楷模,商界女强人,吕仁花。
114、差点落入魔抓
她这说话的方式可实在是太奇怪了,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一个气质优雅,地位不凡的商界女强人,怎么在电话里说话的腔调就像是个荡妇。
猛然我想起她第二次请的应神“兰花若若”。难道是这尊应神把她变成了一个荡妇?
想到这儿我道:“吕总好。”
“看你这装冷漠的样子,听到我的声音难道你一点都不激动?”
“吕总,你现在在哪儿?”我已经有些浑身不自在了。
“我在洗澡啊,牛奶浴呢,听南方朋友说牛奶泡澡能使人肌肤变得白皙,我试了几次,效果还真的不错呢,现在我的皮肤白皙紧绷,就像绸缎一样,你想看吗?”她在电话那头嗤嗤而笑。
我耳朵根都发烫道:“吕总今天打电话给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打电话了?你这个绝情的小冤家。”她声音越发甜腻。
“倒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觉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暗中想着措辞。
“得了,别想着骗你姐姐我了,我知道你想看我,心里不定想着什么龌龊念头呢。”她说这句话时喘息已经变的急促。
我觉得不对了道:“吕总。你现在人在哪儿,我来看看你。”
“哈哈哈哈……”她放浪形骸的放声大笑着,声音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我就说你忍不住了,果不其然,赶紧来吧小弟弟,姐姐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快乐似神仙哦。”
我知道麻烦大了,挂了电话赶紧去找宁陵生把情况对他说了,听罢他淡淡的道:“所以呢?”
“所以呢?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道。
“所以你和我说这事儿为什么?”
“我……我就是觉得那女人可能遇到了大麻烦,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好像不止一次的和你说过在供养应神这块要顺其自然吧?难道你始终再忘记我说的这句话?”
“没有,可是……”
“没有可是,选择了应神他就选择了一条不归路,前面是幸福还是倒霉都没有后悔的余地,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对你说类似的话。”
“我、我……”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了,我叹了口气只能离开。
眼下我该怎么办?犹豫半天我还是决定先去看看吕仁花再说。于是拨通了她的电话,听说我要过去,她笑的愈发骇人道:“赶紧来吧,我已经想你想到不行了。”
她这那里是等艳遇,根本就是主动出击啊。但我也无计可施,硬着头皮去了她家。
吕仁花在临江应该是有多处房产的,因为我要去的小区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式小区所在,以她的身份和财富,根本没有丝毫可能住在那种地方,所以那个地方应该是她猎艳的场所。
我知道自己孤身一人前往“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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