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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囊尸衣3残眼-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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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幅什么画?”莫局长警觉的盯着墙壁上挂着的画轴问。

“一幅山水画而已。”木老司说着上前摘画。

“等一等。”莫局长站起身来,走近跟前目光盯在了画轴上。

“《敦煌夜魇图》?嗯,工笔细腻,意境深远,虬劲老道,不知是何人所画?”莫局长仔细的寻找落款,面目表情变得越来越吃惊,“咦,画中的人物竟然是活动的!”

木老司与老喇嘛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看,画中的清朝皇帝与那个女人脱了衣服正在双修!”莫局长兴奋的叫了起来。

月光下的沙丘上面,两具白色的肉体正相交缠绵在一起,如同动物交配一般。

仁波切淡淡道:“这并非双修时的坐盘姿势,而是俗世男女通常的交媾。”

“瞧,他们变换了姿势,哈,‘老汉推车’。”莫局长看得直抓耳挠腮。

仁波切摇了摇头,心道堂堂国家宗教局的局长竟然说出如此难堪的言语,令人顿生反感。

莫局长伸手入怀竟然摸出了一柄放大镜来,凑到画轴上仔细的观看,最近不知怎么了,眼睛越来越花,医生说是房事过勤所致。

仁波切无奈的说道:“莫局长,我们正准备歇息了,您劳累了一天也早点睡吧。”

“不忙,你们困了就先去休息。”莫局长根本就没有丝毫想要离开的意思。

这可怎么办,仁波切对木老司苦笑着,他们都知道此刻硬要莫局长离开只能适得其反,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

“哈哈,好生猛,够劲儿。”莫局长快意连连的直跺脚。

老喇嘛几个无奈的在蒲团上闭目打坐,心中盼望着画中的交媾早点结束。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闻“噗通”一声响,将打坐的老喇嘛等人从冥想中惊醒,睁开眼睛赫然发现墙壁下站立着一个人,歪戴着皇冠,身上的明黄色龙袍皱巴巴的,抖落了一地的黄沙。

“你,你是……画中之人?”莫局长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口中支支吾吾的愕然道。

“哈哈哈,不错,快告诉老夫这是什么地方?”黄老魇桀桀大笑道。

“这里是……康巴藏区木里大寺。”莫局长惨白的脸上渗出冷汗,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哦,是川滇交界一带,现在是归吐蕃还是南诏管辖?”黄老魇问。

“你说什么?”莫局长困惑的说道,胆子慢慢的壮了起来,一个画中的人物有什么好怕的,不过的确有违科学道理,但据说密宗还是有些神通幻术的,今天可算是开眼了。

黄老魇打量着四周嗯,心里寻思着,毕竟已经过去一千多年了,当今之人大概不了解以前的历史,听冯生说现在的朝代是叫“中华人民共和国”。

“敢问您是清朝的哪一位皇帝?”莫局长仍是小心翼翼的问道。

“顺治。”黄老魇顺嘴胡说。

“原来是大清开国皇帝,失敬失敬,我猜测与您行房的那位一定是董鄂妃了。”莫局长想要幽默一下,但他的口音“鄂”咬字不清。

“哦,你也知道董贵妃?”黄老魇大为惊讶。

“当然知道,你俩忠贞不渝的爱情故事在中国民间家喻户晓广为流传,据说您出家为僧以后还仍然念念不忘董鄂妃。”

“哈哈哈,好,想不到多年以后还有人记得朕与董贵妃,难得呀,那几个老和尚是谁呀?”黄老魇指着蒲团上打坐的老喇嘛等人说。

“他们都是这庙里的僧人。”莫局长答道。

“嗯,既然同是佛门中人,就不难为他们了。”黄老魇终于闯出了虚空,此刻心情大好。

莫局长紧张的心情也终于放松了,他掐着手指头计算说道:“顺治皇上,您与董鄂妃的行房总共变换了‘传教士’、‘野马跃’、‘羊上树’、‘鸳鸯合’、‘燕同心’、‘比目鱼’和‘老汉推车’等七种不同姿势,实在是令人大开眼界啊,若是能再来个‘蚕缠’那就一级棒了,完全可以去演三级片。”

黄老魇闻言说道:“看你这人懂得这么多,一定是个儒生吧?”

“儒生?”莫局长闻言微微一笑道,“北大国际政治系毕业,你说算不算‘儒生’呢?”

“嗯,既然是儒生,老夫就留你一命吧。”黄老魇说罢双手搓动,莫局长只觉得眼前七彩光晕一闪,立马失去了知觉一头栽倒在地。

黄老魇冷冷瞥了眼墙上的画轴,自言自语道:“《夜魇图》就留在木里寺中自生自灭吧。”说罢双手展开如同一只黄色的巨鸟跃出了大殿,几个起伏便消失在了夜幕中。

此刻闻得寺外雄鸡啼鸣,东方破晓,木里寺的喇嘛们与往常一样准备开始早课。

“快扶莫局长起来。”初时的震惊过后,仁波切赶紧吩咐说道。

众人搀起昏迷不醒的莫局长,看到他面门印上了一枚淡淡的七彩掌印,仁波切见状倒抽一口冷气,脸上骤然严肃起来。

“这是魇的印记。”他缓缓说道。

第142章东巴老司

白眉老喇嘛望着莫局长面孔上的印记,心情沉重的喃喃自语着:“百多年来,康巴藏区连尸妖都极少出现,此恶兆怕是会带来血光之灾啊。”说罢,出手如风,十根手指分别弹其三条气脉及囟门顶轮与眉间轮数下,莫局长随即悠悠醒转。

仁波切叹息道:“木老司,此画甚是不吉,说不定里面还隐藏有什么更加怪异之事,不如趁早毁掉吧。”

木老司斟酌了半天,最后不情愿的勉强点了下头:“好吧,仁波切,就依你所说拿去大殿焚化了吧。”说着上前摘画。

“不能毁画!”莫局长苏醒伊始,听到他们商议要火焚画轴,急忙出声制止。

“莫局长,方才你险些遭了魔魇的毒手,此画大凶还是及早除去为好。”仁波切解释说道。

“此画绝不能毁掉。”莫局长神经质的“咯咯”笑了起来。

“这是为何?”

“嘿嘿,”莫局长身在领导岗位多年,谈话艺术自然有一套,“我问你们,画中之人都是活的吧?其中那位‘顺治皇帝’不管是真是假,大家都亲眼所见他活生生的站在这儿没错吧?”

“没错。”

“既然是活生生的人,若是被你们烧死算不算触犯刑律,犯了故意杀人罪呢?”

“这……”老喇嘛们面面相觑,在涉及政治耍嘴皮子方面,他们可差得太远了。

“这幅画来历不明,我要带回宗教局审查。”莫局长把脸一板说道。

“可是……”木老司一听就急了,目光瞥向了仁波切。

老喇嘛刚要分辩,莫局长淡淡说道:“此图里面的人我认得。”

“什么,你认得?”老喇嘛和木老司闻言俱是一愣。

“不错,怪不得文司长说薛道禅一直都没有去国家宗教局报道呢,原来和那小子竟然跑进了画中,数月前他俩还在青城山上。”莫局长嘿嘿两声,迷惑不解的说道。

“莫局长,此画你不能带走,那边有一面镜子,你去照照自己的面孔就知道了。”仁波切示意他。

莫局长诧异的走到小殿一侧,在镜中见到自己脸上的七彩掌印不禁大吃一惊,忙问是怎么回事儿。

“就是那个穿清朝龙袍的假皇帝在你脸上留下的印记。”

“你怎么肯定他是假皇帝呢?”

“满人都是蓄长辫的,而他没有。”

“你错了,顺治皇帝晚年出家五台山遁入了空门,法号‘行痴’,自然不留辫子。”莫局长一句话把仁波切给怼回去了。

“莫局长,此人是一只魇,他的出现将会带来血光之灾。”白眉老喇嘛只有道出实情。

“什么魇?”莫局长不解。

“俗话说‘九魔一魇’,尘世间孕育九只魔都不一定会出一只魇,其凶残程度可以说是登峰造极。”白眉老喇嘛解释说。

“上师,藏传佛教确实有许多关于妖魔一类的传说,我作为一名国家宗教管理机关的资深工作人员对此不予置评。”莫局长义正言辞,不过说话时的底气略显不足,尤其是亲身经历了今晚的诡异事件之后,他的唯物主义认识论发生了动摇。但无论怎样,今天他一定要将画轴带走,这可是震惊全国的重大发现,画中的人物竟然能够走动,甚至还进行了多种姿势的性交,这种怪事简直是闻所未闻,自己单凭借这一发现成果,上调至京城任职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莫局长,那魇是手下留情才未要你的命,只是留下印记,但恐怕脸上再也无法清除掉了。”仁波切提醒道。

“没关系,京城里去做个激光换肤手术就OK了。”莫局长颇不以为然,还带出了句英语。

无论仁波切怎样劝说,莫局长都执意要带走画轴,最后不由分说的自行上前要将画轴摘下。

木老司见状准备出手,仁波切摇摇头叹息说道:“木老司,即是天意如此,便由得他去吧。”

“仁波切,此画绝对属于国宝,你们几位都是作出贡献之人,今年局里的预算款项还没有下拨,就全部给你们木里大寺吧。”

“仁波切,这……”木老司垂头丧气的说不出话来。

“是祸是福,顺其自然。”仁波切平静的说道。

黑鹰直升机轰鸣着在横断山区五千米的高空飞行,下面是连绵起伏的高山峡谷和莽莽原始森林,远处皑皑雪峰反射着耀眼的金色阳光。

“楚大师,现在飞经宁蒗的泸沽湖,马上进入四川省境内,预计再有半小时便可以抵达木里。”驾驶员报告说,昨晚大家在迪庆的一个空军场站休息了一晚,拂晓登机出发,在雪域高原夜航是十分危险的。

“直接降落木里大寺。”楚大师吩咐道,据尼朵供述,东巴老司在木里寺庙中有自己的修行禅房,那天夜里她在丽江就是直接打电话给他的。

此刻的尼朵靠在杨林的肩膀上,那管“皮炎平”很好使,估计是楚大师在里面加了解药,面孔上布满的蓝色线条已经全部消褪了,但她仍就心惊肉跳的后怕。

大家从舷窗朝下望去,晨曦之中出现了一座高原湖泊,碧绿的湖水如同一块翡翠镶嵌在横断山中,安静而神秘。

“好美呀。”二丫痴痴的凝视着,突然感觉到下半身一麻,用手掐掐大腿发现已经失去了知觉。

小月发觉她面色有异忙问怎么回事儿,随即偷偷掀开衣角瞧了一眼,发现二丫的腰部以下的皮肤呈乳白色,和京城飞昆明航班上的病况一样,只是已经蔓延发展到了整个下半身。

“奇怪,为什么只在高空的时候出现呢?”小月十分不解。

“是啊,在地面就好好的。”二丫亦是迷惑不解。

直升机钻出云层缓缓下降,下面出现一座很大的寺庙,主殿黄色的屋顶,银白的仰月托着金色的宝珠,看上去气势恢弘,庄严肃穆。

巨大的轰鸣声响彻寺区,看得见僧舍门前站着很多的红衣喇嘛在仰视天空,木里大寺的僧侣们从来都没有见过直升飞机,纷纷中断了早课跑出来观看,感到既兴奋又好奇。

直升机降落在大殿前的广场上,旋翼停止了转动,舱门打开,费叔牵着“猪坚强”笑眯眯的走了下来,引起众喇嘛们的一阵惊讶声。

仁波切和白眉老喇嘛迎上前来,乘坐军机而来定是政府方面的人,莫局长站立在大殿前诧异不已,军方向来对宗教敬而远之,怎么会突然来造访呢。

“请问施主来到木里大寺有何公干?”仁波切双手合什。

“您是?”楚大师上前欠身还礼问道。

“木里大寺甲措仁波切。”

“原来是活佛,失敬了,可否入内面谈?”楚大师彬彬有礼道。

“请入殿。”仁波切答道,同时不无惊讶的瞥了一眼“猪坚强”。

费叔牵着猪坚强,楚大师一行人来到了大殿内的会客室,有小喇嘛为大家端来了酥油茶。

“施主,有话请讲。”仁波切客气的说道。

“我是凉山州宗教事务管理局的莫局长,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没有事先打招呼啊?”这时,坐在老喇嘛身旁的莫局长疑惑的打量着楚大师抢先开口问道。

这群不速之客中不但有女军官、平民以及一头怪模怪样的大肥猪,而且还有尼姑和道士,看似与宗教有关,自己作为康巴藏区的宗教事务主管,必须要出面问个明白。

楚大师望过去心下暗自吃惊,此人面现一道淡淡的七彩掌印,难道是黄老魇……

“仁波切,”楚大师见此人说话口气傲慢,于是不予理睬转脸问活佛道,“想向您打听一个人。”

“不知施主要打听的是什么人?”

“木里大寺中有位东巴祭司木老司。”

“不错,木老司是在本寺挂单。”

“可否请其出来一见?”楚大师心道尼朵所言非虚,东巴老司确实就在这里。

“请问施主找他什么事儿?”仁波切心中惴惴不安,隐约感到是与那幅画轴有关。

“是为了一幅画。”楚大师开门见山不想兜圈子。

果然,仁波切心里咯噔一下,木老司恐怕是惹祸了。

“是为了那幅《敦煌夜魇图》么?”莫局长自作聪明的说道,“此图乃是国宝,目前属于国家宗教局所有,你们想要做什么?”

楚大师冷冷一笑:“莫局长,你面上的印记是怎么回事儿?花里胡哨的,是洗脸没洗干净么?”

“你,”莫局长摸了下脸,愠怒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仁波切一看两人话不投机,连忙出来打圆场:“施主请稍候,这就去请东巴木老司出来。”说罢吩咐小喇嘛去小殿请他来会客室。

小喇嘛应声而去,但随后告知说木老司不在。

“也许回禅房了,去那儿找他吧。”仁波切说,一面请大家品尝酥油茶。

须臾,小喇嘛回来禀告说:“木老司也不在禅房内。”

莫局长突然感觉不对,于是紧忙起身直奔小殿跑去。

“坏了,木老司带着画轴跑啦……”小殿内传来莫局长愤怒的声音。

第143章追画

楚大师闻言面色一凛,冷冷道:“仁波切,此画轴为东巴木老司所盗取而来,请问他是何时离开的木里大寺?”

老活佛淡淡的反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我们是谁无关紧要,仁波切,木老司会去哪里?”楚大师咄咄逼人。

“老僧不知。”仁波切没好气儿的答道。

“尼朵,”楚大师犀利的目光望向了她,“你知道东巴老司其他的落脚点么?”

“康巴藏区很大,哪儿都是有可能的。”尼朵小声回答说。

莫局长气冲冲的从小殿里走出来,厉声问道:“仁波切,你要给我把画轴追回来。”

“木老司向来行踪不定,请恕老僧无能为力。”仁波切淡淡答道。

莫局长一肚子火无处发泄,于是掉头冲着楚大师吼了起来:“你们到底是何来头?这里是佛门清净之地,把一头大肥猪牵来想干嘛?”

楚大师冷笑道:“你一个小小的宗教局长竟然如此猖狂,回京城一个电话就可以把你免了。”

莫局长闻言心中一惊,是啊,这些人能够乘着军用直升机前来,肯定是大有来头,自己可不能因一时冲动而犯了官场大忌,想到此,随即换上了一副笑脸。

“哦,对不起,莫某方才是一时激动出言不逊,实在不好意思,诸位远道而来,若是方便的话请移尊西昌,让我们宗教局一尽地主之谊如何?”他的变脸之快令人大跌眼镜。

楚大师鄙夷的望着他,口中问道:“莫局长,你脸上的印记是黄老魇干的?”

“什么黄老魇?”莫局长迷惑不解。

“这么说吧,从画轴里总共出来几个人?”楚大师逼视着他。

“一个,”莫局长惊讶道,心想他是怎么知道的,“是清朝的顺治皇帝。”

果然是黄老魇跑出来了,楚大师倒吸一口冷气,感到有些棘手。

“他人去哪儿了?”

莫局长摇了摇头:“冲出大殿后就不见了踪影。”

楚大师见仁波切态度冷淡,于是便想从莫局长的口中套出实情,口气也变得柔和了许多:“莫局长,可否请你介绍一下当时的情况?”

“好的,”莫局长咽了口吐沫说道,“我来到小殿的时候,正好看见画中的顺治皇帝和董鄂妃正在行房,总共变换了七种姿势,这在相对封建保守的清代初期来说,是极难能可贵的,对研究中国古代房中术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

“哟,不过区区七种而已,还学术研究呢,笑死个人了。”峨嵋老尼在一旁吃吃的笑了起来。

“就是嘛,老尼就懂得七八十种呢。”茅大接茬道。

“何止是七八十种,我看起码也有百来种。”茅二更正道。

“住口!”卫道长大声训斥。

“莫局长请讲重点。”楚大师阴沉着脸说。

“好的,最令人吃惊的是画中之人我竟然认识,前几个月还在青城山上碰面并与之交谈过。”

“哦,是谁?”楚大师惊讶道。

“薛道禅,此人是一名自由撰稿人,国家宗教局的文司长正准备借调他到京城工作,还有一名小伙子跟其在一起,有只眼睛好像不太好。”

“是有良!”二丫惊呼道。

“后来呢?”楚大师催促着说。

莫局长将当时的情况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番,最后无限感慨的说道:“我们在二十世纪的八十年代,还能够亲眼目睹三百多年前活生生的清代顺治皇帝和董鄂妃,那是何等的荣幸啊。”

楚大师鼻子“哼”了声,心想这种脑残的人竟然还能当上局长,可见当下官场之荒唐。

首长自从得知了去大师竟然就是六年前的有良时,心中暗自窃喜,看来费叔和楚大师并不了解他的过去,而且也不知道“中阴吸尸大法”,自己暂时没有必要揭破此事。这小子肯定隐瞒了不少事儿,一定是暗中有什么图谋,或许有朝一日能为己所用,毕竟费叔和楚大师都非善类,眼下双方只是互相利用而已,一切静观其变。当时了去大师为小建治病的时候,自己怎么就没有认出他来呢?

“这位施主,如今你们要找的东巴木老司已经不在本寺,若是不上香的话,那么就请回吧。”仁波切站起身来发出逐客令。

这时,费叔开腔了:“仁波切,可否领我们去东巴木老司的禅房瞧一眼?”

“没有本人在场,实在有所不便。”仁波切冷淡的拒绝道。

楚大师目光瞥向了莫局长。

“仁波切,木老司既然是盗画出逃,就理应去禅房搜查一下,否则寺院便有包庇罪犯的嫌疑。”莫局长领会了楚大师的意思,于是强压仁波切。

老喇嘛无奈,只得让人带他们去木老司的禅房看上一眼。

东巴祭司修行的禅房就在大殿的后面,屋里的陈设极其简陋,除了一张床和蒲团外几乎没什么东西。

楚大师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费叔抓过床上的枕头让猪坚强嗅了嗅,然后解开钢链拍拍牠的脑袋吩咐说道:“你去追他吧。”

猪坚强二话不说掉头就冲出了禅房,硕大的鼻子“吭哧吭哧”的嗅着地面一路追踪到了西边围墙下,抬头望着丈许多高的石墙轻蔑的纵身一跃,那肥大的身躯竟然如猫科动物般灵敏的窜过了墙头,引来人们的一阵惊叹声。

猪坚强沿着一条崎岖的山间小道向云雾缭绕的雪峰深处追去,颈后竖起的猎猎鬃毛如同雄狮一般,转瞬便失去了踪影。

“这方向是去哪儿?”楚大师问道。

“太阳峡谷。”尼朵战战兢兢的答道。

楚大师一行回到了机舱内,命令驾驶员迅速跟上,马达轰鸣,黑鹰直升机拔地而起追踪着猪坚强而去。

望着远去的直升机,仁波切丢了个眼色给白眉老喇嘛,轻声道:“扎西。”

白眉老喇嘛扎西明白了仁波切的意思,转身去了。

此地位于横断山脉中段,海拔四五千米,高山峰峦之间气流湍急多变,直升机犹如一片树叶般在空中随波逐流,异常起伏颠簸。

“楚大师,横切风太猛烈,继续飞行会有危险。”驾驶员警告道。

“费叔,要么您先随机返航,我带人从陆路追踪。”楚大师说道。

“不必,一起下去好了。”费叔摆了下手。

“降落。”楚大师随即吩咐道。

黑鹰直升机缓缓悬停在一处山坡上,大家接二连三的跳下,二丫艰难的移动着下肢,小月干脆背着她从舱门一跃而出。

“她怎么了?”楚大师疑惑的问道。

“不知是什么病,在高空里下肢无知觉,落地就恢复正常了,有必要去医院全面检查一下。”小月回答。

“哦。”楚大师瞥了二丫一眼,没有再说什么,一行人向着云雾深处走去,黑鹰直升机则直接返回成都空军基地。

当天空传来飞机的轰鸣声大家都出殿观看之际,木老司趁机收起画轴溜出后殿门,见四周无人便纵身跃出了院墙直奔太阳峡谷而去。

东巴在纳西语中意为“智者”,也就是巫师和祭司,东巴教是在唐初纳西巫教的基础上,吸收了藏族苯教而形成的教派。以崇拜多神以及山水风火等自然现象为神灵,东巴教没有寺庙,祭司大都居于山寨,且多才多艺,集写、画、唱、舞于一身,是纳西古老东巴文化的创造和传播继承者。木老司是东巴最大的祭司,多年来隐居在太阳峡谷,逢夏秋之际便来到木里大寺挂单修行,每日与甲措仁波切以及白眉扎西上师切磋佛经和法术。

此次意外得到了《敦煌夜魇图》令其大喜过望,东巴人寻觅了数百年的“蓝月亮谷”终于有了一丝线索,本想集思广益来一道破解画轴,可是仁波切和扎西也都无法勘破其中的隐秘,还差点被宗教局的莫局长巧取豪夺去了。

木老司知道仁波切为木里大寺之故不敢得罪政府,自己既无寺庙又隐居在荒凉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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