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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杀业-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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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几个,究竟在搞什么鬼?”

那几名瓦岗兄弟你推推我,我撞撞你,个个神色古怪,不肯开口。最后还是一个平常胆子最肥的,笑嘻嘻道:“大元帅,你回来可就好了。这几天独孤公子天天上门,来了一坐大半天,不到天黑不肯走。唉~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瓦岗军欠了他很多债呢。对咱们名声不好啊。”

另一个则接口道:“其实这么说也没错。大元帅确实欠了人家很多债啊。这府里有位清儿姑娘,听说独孤家也有位独孤姑娘。宋家是宋姑娘,还有荣大老板家那位荣姑娘,嘻嘻,大元帅,您真是咱们男人的榜样,是这个!”说话之间,赫然满脸羡慕地竖起了大拇指。

旁边却又有人接口道:“这还不止呢。今天一大早,就有位头发金黄色的姑娘上门来了。指名道姓的要找大元帅。哈哈,大元帅你真行,居然连外族的也把上手了。那小妞的身材啊,啧啧,当真好得没话说。”

陈胜大感莫名其妙,道:“什么金发姑娘?我完全不认识啊。她当真指名道姓要来找我?”话未说完,跋锋寒忽然沉声问道:“金发女子?她年纪多大?有没有说自己叫什么名字?”

那名竖立大拇指的瓦岗兄弟搔搔头发,道:“那外族女子和咱们中土的看起来完全不同啊。究竟多少岁了……这个倒真不好说。不过我估摸着也就是二十上下吧?至于说名字……好像叫芭……芭什么来着?芭蕉?还是八代?”摇摇头,表示实在想不起来了。

但尽管如此,跋锋寒已经面色大变。他也顾不上再说话,迈开大步就往院子里面闯。陈胜皱皱眉头,随手打发了那几名瓦岗兄弟各回岗位,也跟着走了进去。片刻之间,两人先后踏入客厅,只见厅内一左一右,分别坐着两个人。左首侧那人正是独孤策。右首侧那人,则是名女子。她身披斗篷,头戴兜帽,把真面目隐藏在阴影之下。但即使只是坐着,其高度仍能和独孤策等齐。可见其身段高佻,不逊男子。

骤然听见脚步声响起,两人都同时放下茶碗,抬头循声张望。终于看见自己等的人回来了,独孤策自然满脸喜色。但跋锋寒骤然和那女子目光对上,却是如遭雷击,一下子僵立在原地,丝纹不动。陈胜看得暗暗纳罕,向独孤策摆摆手,示意一阵再和他说话。随即朗声问:“这位姑娘,我就是陈胜。妳找我有事?

那女子挺身站起,随手扯下身上斗篷。霎时间,金色秀发飞扬流淌,就如灿烂的阳光。然而,她说话的声音却是寒若冰雪。只听得这异族女子以流利的汉语道:“我芭黛儿没有事要找你陈胜。我真正要找的,只是跋锋寒。”更不等答话,左手扬起,一道金光若迅雷激电般向跋锋寒胸口直射过来。

跋锋寒从震惊与愕然当中回过神来,随即从容探手,看似缓慢,偏偏却一分不差的把那道金光夹在中指和食指之间,原来是一枝黄金打制的发簪。凝望指间金簪,跋锋寒心中百感交集,叹气,道:“黛儿千里迢迢地来到中原,就只是为了要把金簪还我吗?”

芭黛儿冷冷道:“金簪物归原主,从此刻开始,我以后和你跋锋寒再无任何关系。”玉容转趋乎静,直瞪瞪的紧盯他,浓密睫毛下的闪亮大眼睛却燃烧起仇恨的怒火,一字一顿地道:“我要亲手杀死你!”

跋锋寒听得芭黛儿要杀他,脸容冷静如岩石,不见丝毫波动,淡淡道:“黛儿回去吧!这是个不适合你的地方。芭黛儿只属于积雪山峰下的大草原。”

芭黛儿冷冷一笑,凝声道:“当我行囊内放有你的头颅之日,就是我回去之时。”

陈胜完全可以看得出来,这两个人表面上虽然要生要死,暗地里却始终未能对彼此忘情的。这种时候,可就不适应外人在场了。最好让他们自己解决。当下他开口道:“这位姑娘原来叫做芭黛儿,和陈某的兄弟是老相好?既然如此,你们两位在这里慢慢谈吧。哈哈,老跋,必要时候动动手脚也没关系。夫妻之间耍耍花枪,也是一种情趣啊。请请请。”更不由分说,过去拉起独孤策转身就走。还顺手关上了厅门。

身后处,只听见芭黛儿气愤愤地说道:“什么老相好?什么夫妻耍花枪?胡说八道!”话音未完,随即就传来了挥拳踢脚所激发的破风之声,显然已经和跋锋寒动上手了。客厅的窗棂门户受掌风所激,禁不住接连颤动着发出格格之声,令人担心随时可能会连这整栋房子都被拆了。

不过陈胜倒是一点儿都不担心。那芭黛儿武功修为确实不弱,但和跋锋寒相比,尤其是与经历和氏璧异能易筋洗髓,然后再在山中苦修十日以后的跋锋寒相比,那是绝对差得远了。十个她也杀不了跋锋寒。

至于说拆房子,那更加没关系。反正房子也不是自己的,不过暂时在这里住着而已。别说把一座客厅给拆了,就是整座院子都夷为平地,陈胜照样不在乎。

第一百六十三章:外弛内张酝风暴(下)

走出客厅来到院子里面,陈胜放开按在独孤策肩膀上的手,问道:“找我有什么事?还天天来?”

独孤策面上神色很有几分古怪,尴尬地道:“那个……太子殿下,事情是这样。你看,你都已经入洛阳这么久了,却一次都还没来过我们独孤家作客,也没和我妹子见过半面。我嫲嫲很不高兴啊。”

独孤策他嫲嫲,就是独孤阀第一高手尤楚红了。这老太太修为和她的辈分一样高得吓人,在独孤阀内的地位,便相当于《红楼梦》里面荣国府的贾母。故此即使独孤峰是阀主,回到家以后,却也照样要在自己老母亲面前低声下气,连说话都绝对不敢稍微大声一点。

这次陈胜被册封为陈王兼河南道行台大总管,入洛阳辅政,独孤阀出了大力,双方也可以说是政治上的盟友了。而联婚就是双方结盟的最重要手段。换句话说,尤楚红早把陈胜看成了是自家孙女婿。老人家上了年纪,最关心的自然就是儿孙什么时候结婚成亲等诸如此类事情。

陈胜这么久都不上门,尤楚红也看不到未来孙女婿究竟人品如何,难免就要着急。她这一着急,当儿子的独孤峰就难过。独孤峰难过了,当孙子的独孤策不是更难过了么?故此他天天跑过来堵大门,说到底,也是情有可原啊。

问清楚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陈胜禁不住当场失声发笑。想想反正左右无事,就走一趟独孤府也无妨。正好顺便和独孤峰商量一下关于李世民的事。当下两人连袂出门,策马向独孤阀的卫国公府奔去。

独孤阀为当世四大名阀之一。第一代阀主独孤信,生下三名女儿,分别做了宇文周、隋杨、李唐三朝的皇后。故此一门显赫,天下无人能及。这样的名门世家,其府邸当然也是规模宏大,富丽堂皇至极点。假如没有人带路,放你在里面随便乱走,都很容易会迷路走不出去。

作为这座大宅门内至高无上的老祖宗,尤楚红穿着打扮得非常华贵,可谓派头十足。她年纪已近百岁,故此白发如霜,脸上则满布了深深皱纹。前额耸突,两颊深陷,看起来就是一副老得几乎走不动路的模样。但非常奇怪地,其肤色却在苍白中透出一种不属于她那年纪的粉红色。所谓童颜鹤发,无非如此。

天下间众所周知,尤楚红修为之高,足与阴癸派宗主祝玉妍,以及慈航静斋斋主梵清慧鼎足而立。但见她二十年前因为练功岔了气,所以染上难以根治的哮喘病,导致修为停滞不前。也正因为如此,她才难以驻颜不老。但纵使如此,尤楚红仍属绝顶高手级别。尤其她自创的《披风杖法》,更加大大有名。

陈胜武人本性,一旦知道某某高手有什么厉害武功,而且又属于自己从来没有见识过的,立刻就会忍不住想要向他挑战,尽情领教过其厉害之后方感觉心满意足。《披风杖法》这样出名,陈胜心底里确实很想与之一战。

可惜,对方已经是位年近百岁的老太太了,哪怕在武者眼中,对男女对手皆无分别心,但陈胜至少还是懂得敬老的。当下他也无可奈何,唯有叹了口气,把挑战的心思暂且压下,上前见礼问好。

老太太端坐太师椅中不动,坦然受了陈胜的礼。居高临下,用那双黑少白多的眸子在陈胜身上扫来扫去,神情严肃,不带丝毫笑意。半晌过去,这才淡淡道:“你就是陈胜?嗯,倒也算得上相貌堂堂,不至于辱没老身的孙女儿。找个黄道吉日,就来下聘书吧。”

陈胜啼笑皆非。心想我都还没答应娶妳的孙女儿呢,这么快就要我下聘书?何况若真有心结亲的话,至少总得让妳孙女儿出来见个面吧?这连个影子都没有,究竟算怎么一回事?正在腹诽之际,却见旁边独孤峰满面紧张地向自己猛打眼色,那意思明显是让自己先答应了再说。心中叹了口气,暗道就当是做做好事,安慰安慰老人家吧。当下点头唯唯诺诺,随便敷衍了过去算数。

尤楚红似对陈胜这态度十分满意,当下又温言夸奖了他两句。眼看气氛还算和谐,独孤峰也为之如释重负,连忙上前道:“娘,这个孙女婿您既然觉得满意,那就太好了。这两天又下雪了,娘不可太过劳神,小心又着凉咳嗽了。还是回去稍作休息吧。”

尤楚红身患哮喘,天气一冷了就容易发作,确实不能久坐劳神,当下点点头,在丫鬟搀扶之下,拄着自己的成名武器碧玉拐杖,慢慢走入了内堂。独孤峰松了口气,叫下人重新换过茶水,请陈胜上坐。凝声道:“大元帅。今日请你过来,娘亲她老人家想要见你,其实只在其次。也可以说只是掩人耳目而已。”

陈胜端起茶碗喝了两口,从容道:“掩饰是因为有顾忌。而洛阳城里能让阀主有顾忌的人绝对不多。怎么,王世充他绝对也不安分了吗?”

独孤峰皱眉道:“恰好相反,王世充这几日安分得很。不但安分,甚至有些退让过头了。我在朝廷上提出的建议,他居然不反对。非但口头不反对,甚至连私下里出手阻挠都没有。唯唯诺诺,似乎甘做缩头乌龟。嘿,这可不像是他的作风。我怀疑他是韬光养晦,示敌以弱。准备在我们都放松了警惕的时候,再发动雷霆一击。”

陈胜放下茶碗,问道:“雷霆一击?哈,我倒是很欢迎他这样做。说实在话,眼下洛阳城的局面,已经到达一个临界点,很难继续这样维持下去的了。想要打破僵局,收获自己的最大利益,非但王世充想,阀主又何尝不想?既然大家都想,无非到最后真刀真枪做过一场罢了,又有什么可怕的?”

独孤峰叹口气,道:“话是这样说。不过……说到实力对比,我们手上的兵力毕竟还是太少啊。一旦当真打起来,恐怕……”

“并不在多,而在精。有我瓦岗军在外面,王世充难道还敢把十几万大军都调进来洛阳城?”陈胜不以为然地笑笑,道:“总而言之,我这边自有安排,阀主就放心好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李世民。他最近有什么动作?”

独孤峰摇摇头,道:“倒也没什么特别动作。不但他,城里其他人,比方说突厥人、铁勒人、吐谷浑人等等,都是深居简出,很少和其他势力见面联络的。”

陈胜心中一动,问道:“夏王派过来的人呢?还有宋二公子怎么样了?”

独孤峰神情变得轻松了不少,哈哈一笑道:“夏王的人……你是说那个刘黑闼吧。说起来也是拜你所赐。原本他们来洛阳,是想要从师妃暄哪里得到传国玉玺的。但经过那天晚上你在曼清院一场大闹,这事也就此泡汤。所以三天之前,刘黑闼和宋阀的人都离开洛阳了。”

“宋阀走了?”陈胜敏锐地察觉到了这行为背后蕴藏的深意。随即一拍太师椅的椅把,道:“同样为传国玉玺而来,刘黑闼和宋阀都走了,那突厥、铁勒、吐谷浑的人为什么还不走?分明是因为他们别有图谋,所以才留下来的。王世充本身就是胡人,和这些塞外族人之间,私底下肯定有某种秘密联系。所以……要做好打算,准备同时应付王世充、李世民、还有曲傲、突利、伏骞等高手的联合包围网。”

独孤峰一拍大腿,恍然道:“说得对,就是这个道理。唉,我是当局者迷了。那么,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先发制人吗?”

“不。就引蛇出洞,将计就计,然后一网打尽。”陈胜断声道:“王世充和李世民既然集合这么多高手,想必是要在皇城和宫城的范围内动手。但这两处地方,正好是我们的控制势力。要调动起兵力来,绝对比任何人都更加方便一万倍。所以……阀主应该明白究竟要怎么做了,对吧?”

独孤峰嘴角牵动,流露出一抹狡诈而狠辣的笑容,颌首道:“我当然明白了。三天之后,就是腊月十八。按照历年以来的规矩,皇泰主都会召集朝廷群臣入宫,召开腊八宴,赐喝腊八粥。王世充假如真想动手,这一天就是最好的机会!嘿嘿,很好很好,既然如此,本阀主就成全他吧。”顿了顿,他回头望向陈胜,抱拳一拱手,郑重其事道:“大元帅,到时候就有劳你出手了。”

“这个自然。陈某同样期待已久。”陈胜点点头,随即站起身来,道:“眼下双方的最佳应对方法,都是示敌以弱。所以陈某不适宜在这里多所停留了。这就告辞。”随即拱了拱手。

独孤峰站起来送客。叹道:“唉,本来今日嘛……是应该让小凤儿出来和大元帅你见一见面的。可惜这疯丫头,一大早就不知道跑哪里野去了。实在不成体统,让大元帅见笑了。”

陈胜笑道:“来日方长,不用急在一时。听说独孤小姐是贵阀内的高手,剑术之精,已经尽得真传。腊月十八那日,相信当有机会一睹独孤小姐的风采。请了。”起身告辞,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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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千幻百变是人心(上)

唉,原本上个月已经调整好时间,恢复正常作息规律,也就是上午和晚上写字,下午休息,12点前睡觉的了。但坚持不到一个月,又重新回到不熬夜就做不完工作的状态,这究竟是为毛啊?自己汗一个…_…;

——偶苏要12点就休息滴分割线啦555——

离开独孤阀的卫国公府,眼见天色还早,想必跋锋寒和他那老相好芭黛儿没这么快就能言归于好的。陈胜伸了个懒腰,拨转马头,向曼清院的方向走去。关于腊月十八那场宴会上可能发生的情况,不管怎么说,都总该提前警告尚秀芳和侯希白一声才对的。

过不多久,曼清院已在眼前。这时候才刚刚过了正午,距离曼清院开门迎客的时候还早,故此院子大门前面显得有些冷清。不过洛阳帮倒台之后,这院子的所有权已经转移到陈胜手里,此点重要关节,院子里上上下下,无人不知。故此骤然看见陈胜骑马出现在大门前,那些看大门的龟奴立刻打个激灵,堆起满面笑容上来请安问好。又牵过马匹,着人带下去好好照料。点头哈腰,恭请陈胜入内。

洛阳帮帮主上官龙,在曼清院后院的听留阁内留有一所包厢。现在上官龙倒台,这所豪华包间当然就归陈胜所有了。现在陈胜来到,院子里的下人自然赶紧去把包厢洒扫干净然后打开,恭迎自家老板进入。

刚刚坐下没多久,只听环佩声响,由远而近。紧接着,随着一阵扑面而至的香风,精心打扮的白清儿自动投怀送抱而来,带了几分幽怨,又带了几分不能掩饰的狂喜,双臂如蛇般缠上陈胜脖子,依偎进他怀里,娇声道:“太子哥哥,你可总算来了。奴家还以为你已经把妾身给忘了呢。太子哥哥,你可要好好赔偿人家呢。”长长的睫毛颤动,半闭星眸,送上香吻。

陈胜哈哈一笑,猿臂舒张,紧紧搂住了这位将处子之躯献给了自己的阴癸派妖女之纤腰,将她揽进怀内,老实不客气地用自己嘴巴封住了那丰润朱唇,更运起《谷神赤牡大/法》当中所记载的挑情手法,一面刺激她舌底的穴道。一面抚上那圆润丰臀,按着人体最后一节的尾椎骨,缓缓输入火热真气。

白清儿立刻全身抖颤起来,完全迷醉在这股笼罩了自己身体每分每寸的强烈男性气息以及霸道气势里。不过片刻功夫,已然浑身发烫,喉头深处发出摇魂荡魄的咿唔呻吟声,美目再张不开来。

良久良久,双唇分开,陈胜离开了她的香唇,笑道:“这个不算补偿。如果妳喜欢的话,稍后还可以送上赤牡阳丹一颗。要不要?”

白清儿是阴后亲传弟子,而阴癸派则和老君观是盟友。所以这门老君观嫡传的双修采补之术,白清儿即使自己没练过,但对于它究竟有什么作用,同样知之甚详。她仿佛抵受不住陈胜那灼热逼人的目光,垂首用力咬了咬嘴唇,柔声道:“奴家既然已经是太子哥哥的人了,那么无论太子哥哥想要对奴家做任何事,都可以随意,奴家一样的喜欢。”神态语气皆柔媚婉转,显得无比动人。

陈胜却将她推离自己怀中,冷笑道:“好啦好啦。戏已经演得十足,若还要再继续下去的话。别说看的人,就是演的人都觉得假了。阴癸派向来反对男女之间动真感情,连找男人生孩子,都要找个自己最讨厌的。我要了妳的处子之贞,让妳终生无望修上《天魔秘》第十八层最高境界,更无望接任宗主大位。要说不恨我,这句话妳自己信不信?”

龙门山中一席长谈,石清璇透露了不少阴癸派内部的隐私秘事给陈胜知道。比方说,当年阴后祝玉妍于邪王石之轩反目成仇以后,一气之下,干脆就找上了自己最讨厌的“霸刀”岳山,和他生下一个女儿。

按照魔门规矩,阴后和岳山生下儿女之后,为免动情而留下心灵上的破绽,便须动手杀了岳山,以除后患。但没想到之后岳山和“天刀”宋缺交手而被打败,又被魔门灭情道宗主,八大高手当中排行第四的“天君”席应动手灭了满门。双重打击致使岳山身受重创,竟然就此在武林中销声匿迹,让祝玉妍想灭口也找不到对象了。

但实情是岳山当时虽然身受重伤,其实仍有可救治之余地。但他知道了祝玉妍对自己其实全是虚情假意,于是心灰意冷,导致伤势恶化,终于落得个武功全失的下场。幸亏石清璇的娘亲碧秀心拚着真元损耗,以金针激穴之法保住他性命,才使他苟延残喘了三十年。

石清璇从小就和这位岳伯伯见惯了,故此对其往事知之甚详。这时候转述给陈胜知道,也含有要他小心提防魔门中女子,千万不可重蹈岳山覆辙之意。

陈胜原本就对魔门中人深怀戒心,即使没有石清璇提醒,也知道魔门中的女子绝对信不过。不过要像对待左游仙尤鸟倦之类凶人一样“如是我斩”,降妖除魔吧……则白清儿其实也真未曾做出过什么天怒人怨的罪恶邪行,倒也不好就此随便动手杀人。陈胜本来就是个直性子人物,如此虚情假意地周旋纠缠,对他来说真是又麻烦又累的事。既然如此,干脆就把话给挑明了。爽爽快快来个了断,反倒干脆。

“我……恨不恨你……”白清儿坐在地上。修长的双腿并拢在一起,在轻纱裙下显露出来,更是肤光致致,如美玉无瑕。银牙轻咬红唇,幽幽道:“不管太子你信不信也好,说实在话,从来没有。即使要恨,我也只恨师父。”

美眸当中流露出凌厉精光,与眉宇间柔弱的姿态全不匹配,乍看之下,显得无比地自相矛盾,更令人看得印象深刻。白清儿轻轻握住拳头,低声道:“太子,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圣门中这么多私隐秘事,那么‘斩俗缘’究竟是什么,想必也不会不清楚吧?”

“斩俗缘”是魔门的特有规矩。师父一旦看上了某位资质出众者,想要将之收为弟子,那么就会暗地里下手把对方父母家人全部斩尽杀绝,然后出面把这名由自己一手制造出来的孤儿收养,再慢慢进行调教,灌输以魔门那一套大道理,令之成为下一代魔门传人。当然,下手对象通常都是还不记事的小孩子,白纸一张,才方便描画。若是成年人的话,则难免要记恨父母之仇,非但不能为魔门出力,反倒要成为魔门的祸害仇家了。

白清儿突然提起这个魔门中惨无人道的规矩,陈胜若有所悟,道:“妳记得自己被斩俗缘的事?所以妳心里对阴后有仇恨,寻思报复?”心里却略觉好笑。假如白清儿以为凭着这种说法,就能取得自己的信任,那么她未免太过浅薄了。因为她究竟是怎么被斩俗缘的,别人根本无从查究,还不是随便她自己怎么说?陈胜虽然直性子不太爱动脑筋,也不至于相信这种空口白话啊。

但白清儿显然并非如此浅薄之人。她缓缓摇头,叹道:“师父收我入门的时候,我顶多才五六岁,对亲生父母顶多只有个模糊印象,哪里记得详细?十几年来,师父养我教我,不但传授圣门大法,更让我学会做人处事的道理。在我心目中,师父就是我的父母,所以无论她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而且绝对毫不犹豫。可是……”

白清儿顿了顿,咬牙道:“这十几年来,有一件事我始终都觉得不明白。那就是师父究竟为什么要收我当徒弟?说心计,说手段,说资质,说武功……我虽然自问每样都算不错了,可是也每样都比不上师姐。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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