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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杀业-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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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虽然一如以往地将镖号喊得动听无比,在福威镖局内人称弓叔的温良弓,心下却并不好受。只因他知道,若无意外,眼下就是自己生平最后一次走镖了。走完这一趟,则自己为之服务了一辈子的福威镖局,便要立地解散。从此在江湖之上,再无福威镖局四字名号了。

既然福威镖局命数已定,那也无可奈何。弓叔眼下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打起精神,认真走完最后一趟镖了。说起来,眼下这一趟镖,其价值可要比他生平走过的所有镖加起来都还更贵重,更加不容有失啊。因为以往那些镖,关系的不过只是钱财之事罢了。但眼下这一趟镖,却关系着人命!

不错。福威镖局最后走的一趟镖,所保之镖货并非什么金银珠宝,而就是总镖头林震南一家三口。只是这一趟镖,除去镖车和几名趟子手之外,真正担当起保护镖货安全责任的,却不是福威镖局内任何一名镖师。甚至连弓叔这经验丰富的老镖师,也仿佛变成了只是一名负责沿途打点安排各种琐碎事务的大管家。而负担起镖师份内工作者,乃是三名陌生人。更糟糕的,其中还有两名女子。

此时此刻,夜永星正斜靠在马车车厢内壁,低头对着手上那块不过几寸见方的板子,手指在上面划来划去,玩得正入迷。当然,王夫人就坐在对面,所以红衣服小姑娘玩的并非手机,而是智力游戏“华容道”。她的宠物伊布则懒洋洋地匍匐在主人身边,不时因为车厢颠簸而抬头,发出“伊布~”的声音表示抗议。

法师这种职业,不客气地说,完全就是为了聪明人而准备的。假如智力不足,则根本就没可能触摸得到那无所不在的魔法网络。所以“华容道”这种可以难倒很多人的游戏,对夜永星来说,根本就是小儿科了。什么横刀立马、近在咫尺、过五关、水泄不通、小燕出巢……诸如此类的等等玩法,不过半天功夫,夜永星已经全部尝试过,并且统统都解开了。

她轻轻吁了口气,放下木板,撩开窗帘向外望出去。只见前方官道尽头处,隐约有座大城。算算路程日子,也差不多该到那个地方了。不过毕竟以往从未来过那地方,故此也不敢完全肯定。红衣小姑娘眼珠子转了两转,甜甜地大声叫道:“弓叔,前面那是什么地方啊?”

虽然对这小姑娘究竟有没有本事保护总镖头一家,感觉深深怀疑。但夜永星这么可爱,最容易讨得像弓叔这种怪大叔的欢心了。当下弓叔呵呵一笑,和颜悦色道:“小夜姑娘,前面那里便是衡阳城了。再过去一点,则是五岳之一的南岳衡山。可惜这一趟咱们没时间。不然弓叔倒是可以带妳上衡山游玩。呵呵,弓叔我有位前女友,就是衡阳城里面胭脂铺的老板娘呢。”

“衡山啊……喂,陈某,你听见没有?那里就是衡山了哦。”夜永星点点头,转而回过头来,向策骑走在马车旁边的陈胜提醒了一句。陈胜眯起双眼,手搭凉棚遥望远处那座衡阳城,轻轻叹了口气。

湖南衡阳。当年陈胜为了锻炼自己的“借相”功夫,登名山,临大川,足迹行遍天下。衡山是五岳之一。他自然不会放过。那时候,陈胜只是随意背了个帆布背包。手上拄着“千军荡”,就这样孤身入山,在山野中生活了整整两个多月。而无论出山入山,衡阳城都是必经之地。

今日故地重游,衡山还是那座衡山,衡阳城却不再是记忆中的衡阳城,而自己也不是曾经的自己了。千年一梦,似幻似真,是耶非耶?又怎不令人心生无限感慨呢?

伤怀之情,一现即逝。陈胜回首过来,向林震南问道:“湖南也是福威镖局的生意范围。衡阳城这里,有设置镖局的分号吗?”

林震南愕然一怔,却有点搞不明白陈胜干嘛问这个。心下疑惑之余,口头上则毫不犹豫地答道:“湖南省会,乃是在长沙。我们镖局在长沙倒开设有分号。衡山虽然也是大城,不过这里属于五岳剑派中衡山派的地盘。即使城中富户要押送运转什么贵重财货,却也轮不到别家接生意,自有衡山派的高手们承担。”

林震南又顿了顿,叹道:“恩公明鉴。福威镖局在江湖上虽然也有些名气,毕竟远不能与那些名门大派相提并论。在下为了为了巴结青城派,尚且每年不断派人向余沧海送礼。但如衡山派莫大先生等五岳剑派的掌门人,在下却自知不配结交,所以连礼也不敢送了。”

陈胜冷笑一声,道:“大家都是人,同在江湖中厮混,谁又能比谁更加高贵了?说什么配不配的,实在太过妄自菲薄。林总镖头,咱们远道而来,人马都走得乏了。又不是大禹治水,更用不着搞什么过门不入的玩意儿。走,咱们入城吧。”

此刻天色尚早,其实还可以再赶上几个时辰路才投店歇宿的。陈胜却忽然就说要入城。而且听他语气,更好似是专门入城去找衡山派的晦气一样。林震南生意人积习,禁不住就有些害怕。更何况江湖上人人觊觎的《辟邪剑谱》就在身边,连日来他只感坐立不安,食不甘味,睡不安寝。一心只想尽快赶到嵩山去,将这个烫手山芋交给少林方丈,从此洗手退隐,再不管江湖纷争。

正因为如此,林震南实在不愿再进入衡山派的地盘,自找麻烦。然而,他自知要平安到达嵩山,非仰赖陈胜保护不可。若没有陈胜在身边,只怕用不着几个时辰,自己就要被那些图谋《辟邪剑谱》的人扑上来,狠狠撕成粉碎了。故而陈胜说要入城,林震南又哪里敢说个不字?

当下镖局车马转道而行,不多时,便入了衡阳城城门。进城一看,却见街上来来往往,不少都是跨刀佩剑的江湖汉子。林震南心下更觉不安,于是先去找客栈投店。哪知连问了数家,都说已经住满了。再到城中最大的同福客栈去,同样也是客满。弓叔出马,向客栈的吕掌柜细问详情,这才知道原来衡山派高手刘正风,要在三日之后举行金盆洗手大典,正式宣布退出江湖。

第二十九章:蝴蝶效应(下)

这刘正风在衡山派的地位,仅次于掌门莫大先生。他身家豪富,为人也谦和,更乐于帮助朋友。故此在江湖中口碑极好。为着他在家中排行第三的缘故,所以大家都尊称他为刘三爷。

这次听说刘三爷要金盘洗手,以往曾经受过他恩惠的人,固然要来祝福道贺一番;即使全不相干者,也想乘机来和衡山派拉上点关系。再加上“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嵩山、华山、泰山、衡山等四派高手,以及诸多江湖同道,都纷纷聚集至衡阳城来。人一多,自然就客满为患了。

世上一切问题,只要能够用钱解决的,便统统都不成问题。客栈客满,那没关系。直接拿银子去砸就好了。白花花沉甸甸的银子一砸下去,原先住这客栈上房的客人,立刻换天喜地收拾行李自动搬了出去。吕掌柜见豪客上门,更加喜出望外,连忙叫店小二赶紧更换上全新的床铺被席,伺候福威镖局一干人入住。

扰攘半天,天色渐暗。众人均已感觉饥肠辘辘,当即前往大堂,叫店小二送上饭菜。林震南一家三口心中忧愁,唯恐多生事端,故此匆匆填饱肚子,便立刻回房安歇去了。陈胜却是细咽慢嚼,一派从容自若。

刚和吕掌柜说完话回来的夜永星,看见陈胜这模样,忍不住道:“你这人还真奇怪。每次看你吃东西,都觉得你好像是在吃生平最后一顿饭一样。明明不过是些家常饭菜,你却仿佛把它们当成了什么了不起的美味佳肴。感觉……感觉实在太别扭了。”

陈胜放下筷子,淡淡道:“身为武者,随时随地都应该保持着充足的体力,以备应付一切突发事情。我们又不是什么懂得餐风饮露的神仙,不吃饭,哪来的体力?囫囵吞枣,又怎能好好吸收食物的营养?”

“行啦行啦,这些大道理你自己留着吧,不用跟本姑娘说了。”夜永星有点不耐烦地打断了陈胜的说话。顿了顿,又续道:“既然现在我们已经进了衡阳城。那么获取《笑傲江湖》曲谱的主线任务,也该开始着手进行啦。你有什么计划没有?”也不等陈胜回答,她马上接着道:“说实在话。这次,本姑娘不想那么老老实实地干等着。我想要救人。”

陈胜眉头一扬,问道:“救人?妳想救谁?”

夜永星理所当然地道:“当然是那位魔教曲长老的孙女儿,曲非烟妹妹了。多萌的一个小姑娘啊。嗯,萌即正义。所以我们一定要救她,决不能让她被宋山牌那些可恶的坏人给害了。嗯嗯,人家好想把非烟妹妹搂在怀里,然后用力蹭蹭呢。”说话之间,她脸蛋上居然浮现了一抹红晕。眉宇五官,更加全是陶醉。旁边的苏紫菱看了她这副模样,禁不住觉得有些心下发慌,下意识悄悄挪动椅子,离她远了一点。

陈胜禁不住觉得有些好笑。正要开口说话,忽然之间,只听得一阵“伊伊呀呀~”的胡琴之声传来。循声望去,却见客栈门外的街道上,悠然走过了一位身材瘦长的老者。

那老者脸色枯槁,披着一件青布长衫,洗得青中泛白,形状甚是落拓,显是个唱戏讨钱的。他边走边低声哼唱,道:“叹杨家,秉忠心,大宋……扶保……金沙滩……双龙会……一战败了……”琴声曲声,俱是苍凉酸楚,既似叹息,又似哭泣,令人听得心中不期然地便大觉凄苦。

苏紫菱尚且懵懵懂懂,陈胜和夜永星却不约而同地回首对望了一眼,对这位老者的身份,顷刻间皆是了然于胸。毫无疑问!这位奏琴唱曲为生的老者,正是五岳剑派掌门之一,衡山派“潇湘夜雨”莫大先生。他号称“琴中藏剑,剑发琴音”。三十六路《回风落雁剑》的造诣,更属当世一绝。

苏紫菱毕竟曾经参加过芒果台《新笑傲江湖》电视剧选角的试镜会。为了被选上,她还认认真真读过了几次原著小说。虽说最后没被选上,但也多亏了这段经历,让她对《笑傲江湖》这个世界并不陌生。此刻看见那拉胡琴的老者,又看看陈胜和夜永星两人的神情,也就立刻明白了。她悄声骇然道:“莫大先生?”

夜永星点点头。目光追随着莫大先生的背影不住移动,直至这位衡山派掌门消失于长街尽头,红衣小姑娘方才收回视线,转而向前趴在桌上,向武者和小嫩模低声道:“我刚才已经向掌柜的问过了。昨天早上,有人在衡阳城内最著名的酒楼回雁楼头打架斗殴事件,死了好几个人呢。”

“哦。原来已经是这个时间点了。”陈胜蹙眉回想,沉吟道:“这么说来,现在令狐冲应该是在妓院里养伤,对吧?那所妓院叫……叫……”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那所妓院究竟叫什么名字。反而苏紫菱记心极好,悄声提醒道:“叫做群玉院。我有个姐妹,在试镜的时候被选中了,所以在戏里面演群玉院的一名妓……烟花女子呢。”

夜永星用力点点头,道:“知道名字便好办。说起来,要是我们没有来这个世界的话,那么按照剧情发展,最后《笑傲江湖》曲谱就会落到令狐冲手里呢。那咱们的任务说不准就要失败了哦。既然如此,那趁着这个机会,咱们干脆就去群玉院,把令狐冲留下来。要么把他交还给他师傅那个伪君子,要么让他好好留在群玉院养伤,总而言之,不能让他有机会跑到城外去给曲洋刘正风两个送终。”

陈胜一哂,道:“其实任务也没有硬性规定,必须从曲洋刘正风的手上取得曲谱才算数。不过群玉院嘛……我倒确实想去看一看。小夜,妳别忘记。按照原本的发展,令狐冲应该是被刺了一剑,所以才身受重伤,然后得日月教长老曲洋相救起,送到群玉院去养伤。然而现在,那可不好说了。”

夜永星愕然一怔,这才发现猛然醒悟。她下意识掩住小嘴,失声道:“啊哟,对啊!人家几乎都忘了呢。是蝴蝶效应!我们〖轰定干戈〗小队,就是三只大大的蝴蝶啊!

蝴蝶效应,原本属于拓扑学的专有名词。本意乃指代在一个动力系统中,因为初始条件下的微小变化,进而导致整个系统出现长期和巨大的连锁反应。这是一种混沌现象。举例说明,就是“一只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热带雨林中的蝴蝶,偶尔扇动几下翅膀,可以在两周以后,引起美国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后来这个拓扑学名词被引申在社会学意义上,更蕴含了更丰富的寓意。

毫无疑问,正如夜永星自己所意识到的一样,〖轰定干戈〗小队,就是三只大大的蝴蝶。要知道,在《笑傲江湖》世界原本的剧情中,无论在刘正风府上,抑或群玉院内,余沧海与林平之,本来都有大段戏份的。回雁楼头斗殴,青城四秀之一的罗人杰,更重伤了令狐冲,而自身亦因此死在这位华山首徒剑下。

但是随着〖轰定干戈〗小队,进入本世界,很多事情都已经随之而发生了变化。最明显的一点,就是青城掌门已经在福州城中被杀,此刻连尸骨都早已被烧化了。而那位青城四秀之末的罗人杰,也将自己的生命转化为通用点,贡献给了〖轰定干戈〗小队。……

要知道,《笑傲江湖》世界,属于武力强化型世界。这里既没有什么神佛仙圣,也没有什么T病毒g病毒之类玩意。所以人死了就是死了,不可能再有任何戏份。故此回雁楼头之战,亦势必演变为另外一个版本。至于青城掌门,更没有机会再来群玉院中,与田伯光刀剑相向了。

罗人杰没有在回雁楼头刺那么一剑,令狐冲究竟还会不会受那么重的伤?此事实在难以预测。陈胜也不会未卜先知,更无法断定究竟“是”抑或“不是”。只能笼统一点,认为机会在五五之间了。

陈胜沉吟片刻,凝声道:“事情或有变化。但究竟变成什么模样,目前我们一概不知。群玉院既然原本会有一场大戏上演,那么现在想必也不会完全被抛开了才对。小夜,小苏,妳们怎么看?”

苏紫菱是个没主意的。即使问她,也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夜永星却一本正经地歪着小脑袋,认真思索了好半晌,终于点头道:“说得对。总而言之,还是要过去群玉院亲眼看过了,然后才能确定是什么情况啊。不过……”她苦恼地叹口气,犹豫道:“和小苏身为女孩子,不方便进群玉院啊。

陈胜失笑道:“其实也没关系的……不过既然妳这么说了,那就和小苏应该两个留下来等消息。顺便照顾林震南他们一家三口吧。群玉院那边,我自己一个人去,也足够了。群玉院內事情了结,刘正风定会邀请我们上门,去参加他的金盘洗手大典。到时候,小夜妳便可以名正言顺地接近曲非烟了。”

夜永星双眼发亮,用力点头道:“对对对,这样最好不过。那,你赶快把饭吃完,然后就去群玉院吧。”

第三十章:烟花胜地(上)

群玉院乃衡阳城内一等一的烟花繁盛之地,达官贵人们流连忘返的销金窝。故此,想要找这地方,甚至比起找刘正风的府邸,还更加容易了几分。不过区区小半个时辰以后,陈胜已经站到群玉院大门之前了。

抬头观望,但见这座群玉院红墙白瓦,张灯结彩,装饰得甚是富丽堂皇。大门前是七、八名身穿青衣小帽的龟奴,面上挂满了诌媚笑容,正在迎来送往。内里则隐约传来悠扬悦耳的丝竹之声,一派紫醉金迷。

陈胜身材高大,气宇轩昂,本来就十分惹眼。身上衣服虽不华丽,但只要是真正懂行的,一眼就能看出这衣服无论面料手工,都属于最上等货色。等闲人家辛苦劳作那么三五年工夫,也未必就能存得起钱来做这么一身。那些龟奴们既然做这营生,哪个眼力能够差得了?当下纷纷上前,热情洋溢地迎了陈胜入内。

入了大门,绕过影壁,迎面就是群玉院接待客人的主楼。陈胜刚刚步上楼前台阶,一名颇有姿色的中年美妇,立刻花枝招展地迎了过来。她未语先笑,自来熟地挽住陈胜臂膀,用力压上了自己丰满胸膛,嗲声道:“这位大爷,体格可好生雄壮呢。奴家一瞧啊,就知道大爷定是练家子。嘻嘻,这回奴家院子里的姑娘们,可就要遭大罪啦。大爷,可千万要怜惜咱们姑娘才好哦。暧!差点忘了,大爷唤我作凤娘便成了。来来来,请进请进。”

陈胜虽然一心习武,但毕竟并非神仙,可以不食人家烟火。故此以往也曾经有过前往“天上人间”等高档会所逢场作戏的经历。但无论古代也好现代也罢,这等风尘之地的女子,所说话语所使手段,赫然万变不离其宗,令人不期然就产生了几分故地重游之感。

武者本意虽非前来寻花问柳,这时候却也禁不住微微笑了笑。他随意伸手入怀,凭此动作为掩饰,从私人储物空间里取出片金叶子,向那美妇的金红色抹胸之中塞去。随口道:“怕姑娘们遭罪?呵呵,那凤娘妳还真是好心肠。来,这个赏妳了。”

凤娘得了如此丰厚打赏,禁不住喜出望外。连忙把金叶子收好。眉花眼笑道:“谢大爷的赏。大爷您安心,今儿个晚上啊,奴家定然使出浑身解数,伺候得大爷您舒舒服服的。不是奴家夸口,这院子里的姑娘们啊,可都是奴家亲自训练出来的。要说功夫,她们还真比不上奴家呢。”

陈胜又不是当真来逛窑子,不过看着这凤娘的风月手段有些熟悉,勾起了旧日回忆,故此随手打赏,略作缅怀罢了,倒实在没想过其他。可是赏者无心,受者有意。凤娘还以为他是看不上院子里的小姑娘,故此要自己相陪呢。

要说这凤娘,年纪不过才三十多,当年也曾经是院子里的花魁。只因为年纪渐大,故此从姑娘转为院子里的妈妈。不过就和后世的桑拿夜总会之类场所一样,只要给得起钱,什么部长之类,一样也是能够带上床的。陈胜出手如此阔绰,人又英伟雄壮。凤娘能够得他看中,正是千肯万肯,哪里还会矫情?

凤娘正要打点精神,拿出自己的种种风月手段来笼络住这位大豪客,忽然只听见楼内大厅中,传来阵阵哈哈大笑,赞道:“这位兄弟,果然是花丛老手。不错不错。十七八的小姑娘们虽好,但说到知情识趣,懂得曲意逢迎,毕竟还是如凤娘这种年纪的少妇滋味才最妙啊。哈哈,哈哈哈~~”

这群玉院大堂之内,乃呈“回”字形结构。正中处是块舞台,此刻正有十多名身披各色轻纱,体态曼妙的女子,在舞台上随乐色婆娑起舞。外围东南西北,摆放了不下三十多张八仙桌。每张桌边都坐了客人。各自怀中搂着名打扮得千娇百媚的女子为伴。众人均是边欣赏歌舞,边与怀内女子调笑。以至于大堂之内一片闹哄哄地,即使面对面地坐着,只要耳力稍逊,都难以听得清楚对方言语。

陈胜还只是刚刚跨过门槛,距离大堂中央,颇有一段距离。那出言赞同者非但以不受四周干扰,清楚听见陈胜的说话内容,而且还能把自己的笑声和言语送入陈胜耳中,这份本领,可当真非同寻常。下当即微微一凛,循声望去,只见前方约莫十来步之外的地方,坐着一名国字口面,下巴处留了部乌黑胡须的魁梧汉子。他踞坐八仙桌旁,身边坐了两名浓妆艳抹的女子,左拥右抱,好不风流快活。

这汉子似是群玉院的老主顾了。那凤娘见他调笑,当即娇嗔道:“田大爷,您笑话奴家。奴家不依啊。小红小翠,给为娘的好好灌田大爷三杯,他若不肯喝啊,你们就揪住田大爷耳朵,从耳朵眼里倒下去。”

那两名女子齐声轻笑,娇滴滴地答应了。当下一个拿酒杯,一个执酒壶,撒娇卖痴,就要灌那田大爷喝酒。田大爷哈哈大笑,道:“慢来慢来。这酒我自然会喝,却不是这般喝。来来来,都凑过小嘴来,给大爷我作个皮杯。莫说三杯,就是三壶我也都喝了。”两名女子娇笑着,捏起粉拳在田大爷胸膛上左右乱打,益发逗引得他沉溺风流乡中,更不知人间何世。

姓田,而且又现身于这群玉院中。则此人身份,已是呼之欲出。陈胜面色微微一冷,甩开那凤娘玉臂纠缠,随手又拿出锭银子塞过去,挥手示意她离开。随即大步向前,径直走到八仙桌旁边,就在田大爷对面拉开椅子坐下,开口问道:“万/里独行,田伯光?”

那田大爷愕然一怔,随即大笑道:“原来兄弟也是江湖中人,而且还知道鄙人名号。好好好。未请教?”

田伯光,果然是他。以轻功快刀闻名江湖,武功造诣甚至只输余沧海半筹的一名采花大盗。虽然在陈胜自己出身的世界中,不少观众读者都对这位“万/里独行”颇存好感,但事实上,陈胜从来不喜欢这家伙。

只为着自己享受片刻欢愉,便毁了不知多少妇人的名节,污了不知多少女子的清白。田伯光虽不亲手杀人,但在这个信奉“饿死事极小,失节事极大”的古代社会之中,那些被污了清白的女子下场究竟如何,正常人都不难想象得到。如此,则田伯光是否亲手杀人,又能有什么区别了?

当然,假如本世界的历史进程不被打扰,那么田伯光将来也将会受到惩罚,成为天然修炼《辟邪剑谱》的最佳人选。然而如此轻描淡写的惩罚,又岂能赎其所犯罪孽之万一?邪恶业障,妄行无端,荼害生灵。一切罪恶,如是我斩!不相见,也就罢了。既然相见,那么以陈胜的脾气,如何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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