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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居唐朝-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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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阳公主听得沉默不语,薛朗忍不住惊讶的道:“这么复杂?为什么会如此?”

  袁天罡道:“贫道不知,看不出,也无从答起。”

  这神棍不说,薛朗也不可能去逼问,无奈的看着他,又看看平阳公主,想起平阳公主关心的问题,斟酌再三后,问道:“袁道长,在你看来,殿下今年顺遂否?可有……”

  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可有性命之危?”

  袁天罡神目如电,断然道:“看将不出!不过,贫道以为劫生缘起,缘起劫灭,是缘是劫,端看造化。造化之道,莫可语之!”

  薛朗听得满眼的迷茫,平阳公主神情一动,缓缓道:“多谢道长指点。”

  袁天罡低头道:“不敢当殿下谢,贫道惭愧,学艺不精。”

  平阳公主似是想通了什么事情,眉目舒展,和声道:“今日劳烦道长过来,理该致谢才是,我已让人备下素席,请道长入席。”

  “谢过殿下,如此贫道便厚颜入座。”

  平阳公主命人备下素席,留袁天罡在院中用了一餐。因为有袁天罡在,薛朗备下的吃食,为表尊重之意,自然也不能吃,只能随着袁天罡吃了一顿素席,他带来的食物留着晚饭再吃。

  席间,平阳公主似已放下心事,不再问相面之事,反而与袁天罡讨论起道经周易来,两人你来我往,说得颇为热闹。

  薛朗于道家典籍上,只浅读过与,更是看都没看过,研习不深,未免班门弄斧,极少发言,多是用心倾听二人的讨论。

  用了素席,袁天罡便告辞而去,出得大门,谢过相送的仆役,回头看了隐藏在满山枫红中的别院一眼,不禁一叹,心中暗道——

  天地造物,莫衷一是!这安国平阳公主与她那异国归化的驸马……真真奇人也!天下相士,断无人可断他二人命数!

第五卷_第358章 生活

  ,!

  “……所以,这位袁道长到底说了什么?”

  送走袁天罡,薛朗与平阳公主面面相觑,感觉有些懵逼,只是,看平阳公主的样子,一扫眉间郁色,似有豁然开朗之感!

  啊,感觉更加懵逼了!

  平阳公主微微一笑,投向薛朗的眼神不禁软了几分,道:“无妨,此事已无关紧要。”

  薛朗的眉头皱了起来,不解的看着她。平阳公主嫣然一笑,道:“红枫遍野,美不胜收,我这别院在红叶山上,位置极好,若是观景当为一绝,我们出去走走吧。”

  薛朗压下心头的疑问,点点头,两人出了客厅,沿着一条石子路往前走,路上偶有火红的枫叶掉落,平阳公主停住脚步,捡起一片枫叶,执于掌心,转头望薛朗——

  平阳公主今日穿了一身月白的衣衫,身后就是火红的枫林,回头对他嫣然一笑的样子,简直看得人心都要化了!

  “建瓴……”

  薛朗叫了她一声,看着她脚步轻快地样子,心头似有所悟:“你……是不是不在介意那个什么预言了?”

  平阳公主放下手里的枫叶,折返两步,走到薛朗面前来,笑问:“此话何出?”

  薛朗诚实的道:“就是……我也说不上来,但是有这个感觉,感觉你的压力好像变没了!”

  平阳公主没答话,而是美目凝视着他,神情淡然安宁中夹杂淡淡地欢喜,细细的看他的眉,他的眼,良久,方才道:“郎君感觉没错。”

  说完,轻笑一声,转身又步伐轻快?的继续往前走,以她的性情当然不至于蹦蹦跳跳的,只是,偶尔会弯腰捡起几片好看的枫叶,不一会儿,就捡了一小把,不过仍不满足,仍继续往前,继续捡,表情明快,显然心情不错。

  薛朗看了一阵,不由失笑,心里对她为何会有这样的转变,突然不介意了!不管她怎么想的,能想开,卸去心头的压力,就是最好的结果,至于为什么想开的……在这样的平阳公主面前,已然不重要了!

  如果说以前的平阳公主是一面湖水,表面看似平静,内里却幽深难测,那么,现在她就像是一棵大树,根深叶茂,坚挺、强大,但也会有树叶沙沙作响,而不是像一潭深湖不见回响。

  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如何,其实并不那么重要。或许有一天公主殿下会想对他说说,或许不会说,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公主殿下开心就好!薛朗唯一能保证的就是自己不改初心,不论如何,他会一直陪着她就是。

  心里这么想着,也就不再追问,拿下刚才随着风落到头上的叶子,小小的一片,红得十分好看,笑了笑,追了上去:“若是喜欢红叶的话,这片怎么样?”

  平阳公主一笑,眉目飞扬:“好!”

  ……

  两人在别院开开心心的玩了一天,兴致来时,公主殿下还弹了一段古琴,听不出是什么曲子,但是,听了感觉十分舒服。

  薛朗第二天还要上班,在天烟前便依依不舍的回城了,平阳公主还不想回城,还想在别院里留几日,不过,薛朗临走前倒是叮嘱他,让他把马球赛和丝棉布的策划书写出来,平阳公主已然联系好球队,就等着运作模式。

  丝棉布方面,棉花已然采收得差不多了,今年,平阳公主的庄子,薛朗的庄子里,都种了不少棉花,再没了原料不足的顾虑,自然可以大干一场了!

  收了棉花,眼看着又到了秋收,民部又开始忙碌了。薛朗把策划书交给平阳公主后就没管她那边的事儿,全心投入到民部的工作中去。

  薛朗忙,家里的事儿就没太多精力管,制糖作坊这摊事儿,不得不又把苏寒拉回来。这小子自从进了太医署,简直都乐不思蜀了。

  这年头能进太医署的,都是医术高超之辈,苏寒医术不错,但也不是全能,里面各科的博士,都是当科中的翘楚,苏寒进去,就跟海绵似的,贪婪的吸收着里面的知识。这小子虽然情商比较低,但于医术一道,却十分方正,在太医署居然还混了个不错的口碑。

  薛朗喊他看着点儿制糖作坊的时候,这厮还不乐意了:“幼阳啊,我是救死扶伤的医生,你让一个医生去管商贾之事,合适否?”

  薛朗老神在在:“如果里面没你的股份,那就不合适!但是,里面有你的股份,所以,真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苏寒哑口无言,默默竖起大拇指,干脆认输。薛朗在心里比了个剪刀手,完了突然想起苏寒的那位孔小姐,顺口问道:“话说,衡宇啊,你都在太医署混了好几个月了,想好什么时候去孔家提亲没?”

  “嘶”——

  苏寒直接卡住了!

  没错,就是卡住了!从头发丝儿到脚底板,简直是纹丝不动,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就跟卡住了似的!

  薛朗摸摸脸,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极度怀疑的问道:“你……不会是太医署待得太愉快,忘了这回事儿了吧?”

  苏寒默默地转头,眼神极其悲惨的看着他,静静地、缓缓地点头——

  “噗哈哈哈!”

  薛朗直接不客气的大笑出声,一边笑还一边拍桌子。

  苏寒……苏寒就默默地看着他,越看眼神越渗人,结果薛朗那厮居然越笑越大声,直到苏寒忍不住开始掰手指才勉强忍住:“咳……你忘了孔小姐,那孔博士呢?与他交情如何?”

  苏寒语气萧索:“我曾向孔博士学过针灸,待他如师,他待我也不错。”

  薛朗摊手:“那就成了!”

  “唔?”

  苏寒不解。薛朗道:“孔小姐人在后院深闺,你能翻我家的墙头,可不能翻孔家的墙头,那就成登徒子了!所以,你想做人女婿,可不就得努力的刷老丈人的好感!你得让你未来的老丈人觉得你是个人才,等提亲的时候,就能顺利些。”

  “有道理!”

  苏寒恍然大悟,郑重道:“多谢幼阳指点!”

  薛朗笑眯眯的摆手:“不用客气,谁让我们是朋友呢,是吧?”

  苏寒望着他笑眯眯的样子,点点头,完了突然幽幽来了一句:“所以,幼阳便是这般娶到公主的吗?”

  卧槽!

  薛朗不想说话了!

  苏寒眼里闪过笑意,语气洋洋得意:“你方才那般笑我,寒不过是礼尚往来!”

  “友尽!”

第五卷_第359章 又到重阳

  ,!

  进入九月,没过几天又到重阳节,同时,也是薛朗的生日。

  去年的九月,他到长安进献祥瑞,虽热闹,却寂寞,连个跟他说生日快乐的人都没有。今年,不仅在长安城里有了自己的宅邸,到长安做官,也有了朋友。

  生活虽然不是尽善尽美,但也有进步不是,薛朗自觉挺满意。当然,更满意的是,重阳节要放假啊,朝廷还要给京官发福利啊!

  今年的福利挺有意思,除了往年会发的油盐酱醋,今年的过节福利多了一匹丝棉布和两床棉被。

  不用怀疑,这招儿又是薛朗想的,特意在策划书里点出来,再没有什么促销手段和推广途径比得上朝廷的力量。平阳公主身为帝女,有着天然的优势,不利用一下那就太浪费了。

  然后,重阳节当天,薛朗也不能留在家里,以他如今的品级和身份,他要进宫,跟圣人一起登高望远。然后,还要参加射礼。

  而射礼,说白了就是皇帝在宫里选一块场地,君臣一块儿秀一下弓术,射中的人有奖赏,没射中的人,是会被人嘲笑的。

  这个就有点让人忐忑,因为,练到现在,薛朗的箭术还是不怎么样!九十步的距离,前面五支箭都射到箭靶的位置,至于中不中,全看运气;后面五支箭,因为臂力不足,一支还比一支近。总之,弓术水平完全见不得人。虽然,平阳公主为了射礼,特意着人给他送来一把适合他的弓,让他练习弓术。然而,某人的水平实在臭,白白浪费了公主的好意。

  去年,薛朗不够格参加,完全不知道,今年知道要参加这个活动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唐初,朝里的官员们,不管文武,骑马拉弓大都可以,像薛朗水平这么差的,才是奇葩!

  反正正史里也不会记载哪位大臣在重阳射礼的时候一箭不中这种事情,所以,丢脸一次应该也没什么吧?只是可惜了公主殿下送的弓!

  早晨从家里出发进宫的时候,薛朗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每年的射礼,都会挑选宫里适宜的地方作为射场供大臣们比赛,并没有固定的地方,今年,圣人选了麟德殿前的广场,很宽敞。昨日已布置好场地——

  射礼的箭靶距离就是九十步,箭靶两边垒有临时搭建起来的墙,避免发生射歪了误伤观众的事件发生,在靶场外一个安全的距离,还设置有乐队,没错,射箭是按照乐队奏的乐曲节奏来的。

  按规制,整个长安城内,最高的建筑就是皇宫,登高望远最好的去处,自然也在宫里。人直接在麟德殿接受众臣的朝拜,但凡宫中过节,参与的皆是大臣,然后就是各位王子、公主们。薛朗到得不早不晚,李唐皇室的人还没到,早到的都是大臣们,在这些人中,薛朗是最年轻的一个,彬彬有礼的跟人行礼、打招呼——

  “李公,过节好!”

  “幼阳来了?多谢你昨日送来的蟹,比之去年尝过的,更觉美味儿。”

  “去年醉的时辰不如今年长,味道不够入味,今年腌制的时间比较长,已然入味,自然尝起来就比去年的好些。”

  先跟他说话的还是李纲。裴矩就站在旁边,听闻后笑道:“李公去年便尝过?老夫今年才有幸得尝,想不到螃蟹还能这么做,奇思妙想,美味非常。”

  “裴公过奖,能合您胃口就好。”

  今年薛朗提前就做了许多醉蟹,除了送给他相熟的人家,还让苏寒也给太医署的人送了些。薛朗虽然情商低,但他深刻的知道一个道理,交情都是处出来的,来往多了,别人自然就会知道他是何等样人,合得来的自然也就能变成朋友,合不来的,也不觉得遗憾。

  “咦?听二位之言,薛驸马似乎赠二位美食了?薛驸马为何忘了老夫?”

  旁边的裴寂也过来凑趣,似真似假的责问薛朗,脸上却笑眯眯的。薛朗拱手道:“裴公过节好!不过是自制的螃蟹,如裴公不弃,稍后我就使人给裴公送去?”

  裴寂笑道:“早该如此!竟还要老夫厚颜索要,这新人尚未娶进房,薛驸马便要把老夫这媒人抛过墙否?”

  在场的老头儿们皆哈哈大笑,薛朗直接被笑红了脸,赶紧拱手讨饶:“再加一坛下官自酿的酒,求裴公放过!”

  裴寂一脸“算你小子识相”的表情,满意的点头。说笑几句,圣人终于携王子、公主们到,平阳公主自然也在其中。

  薛朗跟着群臣一起拜见圣人,虽然不好抬头,但他就感觉平阳公主在看着他,低着头偷偷地笑,默默地在心里说了一句,殿下,节日快乐!

  拜见完圣人,便是如往常一般的赐宴、饮酒、赋诗、赏菊花。薛朗不会赋诗,除了喝酒,只好跳了一支舞,权当彩衣娱亲。

  吃饱喝足,便是射礼。第一个射的是圣人,踩着乐队的节奏,圣人射了四支箭,射完后,千牛卫的将军把射中的箭支拿来——

  这时候的人,还是比较有节操的,不会弄虚作假以讨好皇帝,射中几支便捧给圣人几支。李渊陛下弓术不错,四支全中。

  接下来是太子、秦王?、齐王,公主们也上去射了一轮,王子们水平都不错,公主们也还成,很少有脱靶的。

  之后,便是大臣们逐一登场。圣人高居首位,高兴地笑道:“今年,吾已选好奖励,第一名奖宝马一匹,其次赏赐绫罗绸缎,若是脱靶没射中……那朕也备有茱萸酒,卿家便自觉去领罚吧!哈哈……”

  “臣便提前谢圣人赏!”

  大臣们也凑趣,大多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圣人开心的抚须大笑。

  薛朗苦着一张脸——

  茱萸酒可不好喝,茱萸那东西,它辣啊!加上酿酒技术,酒水有些泛酸,喝着那口感是真正的酸爽啊!

  “此箭获!”

  这是射中靶心!

  “此箭留!”

  这是射的离靶心偏下;扬是偏上,左右不用说了。

  初唐的大臣,那是真正的上马可行军,下马能治国。即便是裴矩、李纲那样的老头儿们,也大多都射中了,只是年老力衰,正中靶心的不多。

  轮到薛朗,薛朗站到线前,拉弓,瞄准——

  平阳公主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旁边的襄阳公主笑着评价道:“架势不错,薛侍郎这般高大,想来弓术不错?”

  最后问的是旁边的平阳公主。平阳公主端着酒杯的手一顿,眼里划过一丝笑意,斟酌道:“从某方面来说,常人难及也!”

  襄阳公主一怔:“竟然这般厉害?那倒要细细观之。”

  然后,看着薛朗松开手,“咻”的一下,箭支射出——

  第一支,擦着箭靶上头飞过去了,射高了!

  第二支,直接射到箭靶下面去了,射低了!

  第三支,射到旁边的乏墙上;第四支……射到殿前摆着的菊花盆里!

  襄阳公主目瞪口呆,平阳公主轻笑:“阿姐看吧,这一支不中的准头,是否常人难及?”

  原来阿妹的常人难及是这个意思!

  襄阳公主“噗嗤”一笑,轻轻拍了平阳公主的秀手一下:“就你促狭!这般埋汰自己未来的驸马,也不怕薛侍郎伤心。”

  平阳公主笑看着薛朗四支箭全没中后不好意思的摸后脑勺的样子,笑答:“幼阳之长处非在弓术,许会羞愧,绝不会伤心,幼阳才不是那般脆弱之人。”

  “哟,阿妹竟对他这般了解?”

  襄阳公主调侃道,平阳公主微微一笑,面容泛上一丝淡淡的红晕,口中却大方承认道:“我与他早已相识,此乃当然。”

  襄阳公主看着往日深沉的阿妹笑得这么好看,言词间与薛朗颇为默契,不知为何,心头的感觉却有些复杂——

  阿妹这般深沉内敛之人,不意竟招了个如此投契的驸马……想起她与自己驸马婚后磨合时的艰辛,竟有些羡慕。阿妹真真好福气也!

第五卷_第360章 薛朗生日快乐!

  ,!

  射礼最后的结果,就薛朗和萧瑀两人四支全没中!

  别人是英雄惜英雄,他俩儿是笨蛋怜笨蛋。一块儿走到圣人存放茱萸酒的地方,彼此望望,相对拱手,颇有点儿互为感谢的意思。两个人一起丢脸总好过一个人丢脸的孤独感!

  宫人给两人倒了酒,萧瑀还笑眯眯的朝薛朗致意道:“往年只有我,喝酒之时,颇为尴尬心酸,今年有薛侍郎为伴,不胜感激,请!”

  卧槽!

  薛朗感觉有群羊驼驼状的物体从心头奔腾呼啸而过,忍不住道:“我虽然也是四支全不中,但射出的距离却比萧内史你远!”

  萧瑀看着薛朗,薛朗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与他刚才一致的心理活动,两个男人瞪视着彼此。旁边的宫人弱弱的提醒:“薛郡公?,萧内史,酒已倒好,请!”

  因为射礼表现不好的惩罚,酒具是一只扁大的陶碗,目测里面装的酒液能有平日的一壶。而薛朗和萧瑀需要喝上三碗。

  薛朗很淡定,萧瑀脸上隐现凝重之色。两人一人接过一碗,薛朗一口就喝完了,萧瑀分三次才喝完,喝完一碗,宫人又倒上一碗,薛朗看看酒碗,又看看萧瑀凝重的表情,不由好笑起来,笑完叹道:“都是天涯沦落人,男人就不要为难男人了!”

  萧瑀一怔,问道:“都是天涯沦落人……此句颇为精妙,有何出处?”

  薛朗心中暗叫糟糕,居然习惯性的就说出来了,连忙补救一下:“就是往常习惯的一个说法,至于出处却想不起来了!”

  萧瑀点点头,笑道:“想是俗语。说来全朝就我二人四支皆不中,也是难得之缘分,往年就我一人,十分窘迫,今年有薛侍郎作伴,当浮一大白!”

  薛朗也笑起来,端起酒碗,与萧瑀碰了一下。众人在旁边坐着,听不到他二人说什么,但看他二人先前脸色都不太好,后来居然有说有笑,圣人不禁好奇地问道:“幼阳,你二人在互相宽慰否?”

  薛朗在心里默默捂脸,选择了诚实:“萧内史感谢今天有臣作伴,我告诉他,我虽然也没射中,但射出的距离比他远,我俩儿是不同的。萧内史不同意,就分歧我二人争执了两句,后来我二人都认为同是四支不中的男人,就不要彼此伤害,握手言和,惺惺相惜吧!毕竟满朝文武,四支皆不中也就我二人!”

  “噗哈哈哈哈哈!”

  圣人口里的酒笑喷,在场的人,如圣人这般反应的,也不再少数。特别薛朗说的时候还板着张脸,一脸严肃状,更添笑果。

  看着满朝文武都哈哈哈哈,薛朗很是无奈,他明明说的是真话,不是幽默啊!很是无语的看萧瑀一眼,萧瑀投给他一个理解安慰的眼神,两人再次举杯互相致意!

  群臣见状,又是一阵哈哈,完全没有半分同情心。一旁的平阳公主也笑眯了眼,襄阳公主笑得厉害,差点倒在她的身上:“三娘这驸马真真有趣!”

  平阳公主淡然道:“幼阳只是为人耿直。”

  “好吧,耿直得有趣?”

  姐妹俩儿对望一眼,相视而笑。

  叫人蛋疼的射礼结束,吊车尾的薛朗和萧瑀被罚了三大碗酒,萧瑀已现醉意。薛朗除了表情皱了一下表示对口感的嫌弃外,眼神清明,不受半分影响。

  待饮宴结束,时辰也还早,难得的节日,圣人也不会把大家拘在宫里一天,早早的结束,留点儿陪伴家人的时间。

  薛朗出宫回到家,苏寒跟太医署的同僚登高望远去了。太医署里也有许多外地来的太医和医生,重阳节假期短不能回家,便相约合得来的同僚、朋友一块儿出行。

  难得的假期,又是生日,薛朗回家换了衣服,便直奔厨房去,准备亲自动手做点儿美食犒劳自己。薛朗闲暇之时喜欢烹饪和,让精神愉悦,烹饪则是身心都愉悦,自己亲自动手,不管是做给别人吃,还是自己吃,成就感都叫人愉悦。

  为了做饭方便,薛朗特意在自己住的后院建了间厨房,还有做烧腊的焖炉和烤箱,用砖砌的,用泥糊了,各种炊具、厨具齐全,有些还是特意订做的,有些是薛朗画了图,苏寒给打制的。

  薛朗走过很多地方,国内国外,国内是为了讨生活,国外则是经济宽裕后,带薛晴出去见世面旅游的。

  烤炉便是出国游玩的时候见过复制出来的。这个并不难,也没什么技术含量,材料齐全,薛朗自己都能砌一个,简单的泥水匠活计,薛朗不成问题。

  “腊梅,去大厨房给我拿些东西来!”

  把需要的东西说了一遍,让腊梅去取,荷香看薛朗要做吃的,喊了个粗使丫鬟进来烧火——

  薛朗院中,贴身服侍的丫鬟依旧只有荷香和腊梅,冬至被薛朗派去府里的针织房。这丫头人看着朴拙,手却十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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