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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居唐朝-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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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滥竽充数————
当然,滥竽充数的那个是他,不是狗狗们!捂脸!
薛朗的部曲已经习惯了,到狩猎开始的时候,留了一队护卫他,其余人等便自发的带上工具,默契十足的进山去。
薛朗抹抹脸,对馒头道:“馒头你们自己去狩猎吧,进山的时候小心些,不要被误伤了!”
“汪!”
馒头叫了一声,领着它的小伙伴儿就进山去了。
裴矩年事已高,只让手下的人去打猎,他跟薛朗一起守在山脚下,看薛朗摆弄调料,笑道:“所谓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老夫看幼阳颇得其中三味。”
薛朗道:“裴公过奖,其实下官并非挑食,不过是往日养成的习惯和口味。下官这叫人回来了,心也回来了,但是,嘴巴还没跟着回来,还需要适应。”
裴矩大笑,赞同道:“幼阳这般一说,确实如此!”
两人闲谈几句,不一会儿,就有部曲送了猎物下来,多是些小猎物,体积虽然不大,但都是烤出来好吃的,显然,部曲们都知道主人的口味。
裴矩笑看着薛朗料理,神情若有所思,问道:“这些皆是幼阳之部曲?”
薛朗点头。裴矩道:“老夫观这些儿郎,行动坐卧,皆非凡俗,听闻幼阳还通练兵之法,想来此言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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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说了要四更,跟孩子折腾一阵,写得不太顺,两章修改成一章!
第五卷_第377章 明悟
“裴公过奖,我哪里懂得什么练兵之法,不过是道听途说,一切都是公主的功劳,若不是公主加以改良,我的方法怕是不成的。”
“幼阳自谦矣!”
薛朗跟裴矩坐在火堆边,一边吃烤肉一边闲聊。
给他俩划分的宿营地,距离圣人的营地不远,因为方位的缘故,参加冬狩的队伍进山多要从他们营地旁路过。
裴矩年老,薛朗弓术差,两人都不上山,只在营地燃了炭火,一边闲聊一边烧烤,当然,主要是薛朗烤,裴矩老头儿享用。
裴矩年老,烧烤类的东西吃得不多,倒是蹭了薛朗的果酒,就着薛朗拿出来的醋黄豆和盐水花生,一边有滋有味儿的吸溜小酒,一边眯眼打量过往的队伍。
太子建成留守长安,秦王、齐王来了,两人的队伍都要从薛朗的营地旁路过。裴矩眯眼看着,低声问道:“幼阳观之,方才路过的秦王与齐王之队伍,何人为胜?”
薛朗略有些蛋疼,直接道:“下官方才忙着烧烤,没注意,再说,下官也不通兵事,我只知平阳公主统兵好,其余一概不知!”
裴矩看他一眼,笑得促狭,调侃道:“老夫不过是个糟老头儿,与安国平阳公主也搭不上话,幼阳对着老夫剖白心意却是白费矣!”
卧槽!卧槽!卧槽!
薛朗被笑得脸上火辣辣的,强撑着不管脸红,道:“非是表白心意,不过是就事论事!”
裴矩大笑,笑得直拍膝盖,薛朗深刻的认为这就是为老不尊的典型!
老头儿笑够了,方才自顾自的道:“老夫观之,若论军容,当以秦王为胜;若论盛气凌人,则齐王为胜!”
薛朗一怔——
秦王的队伍用军容形容,显然,在裴矩眼里,秦王的队伍算得上军队。齐王的则用盛气凌人……可没有哪支军队用盛气凌人来形容!
想了想方才路过的秦王与齐王的队伍。秦王的队伍行动坐卧皆纪律严明,显然是久经训练的队伍,又穿着黑甲,应该是他所属的玄甲军。
而齐王的队伍……仔细想想,虽然看似进退有度,但似乎过于散漫,行进间东张西望,左盼右顾,毫无军容军纪可言。
薛朗心中一动,问道:“齐王的队伍似乎……请裴公指点!”
裴矩笑着摇摇头,伸手拿过薛朗手上刚烤好的一串兔肉,一口肉,一口酒,吃完了享受的眯眼,竟然闭口不谈了!
老头儿吃了两串兔肉,喝了一壶果酒,站起身的时候,身子还晃了一下,摆摆手道:“老夫醉矣,多谢幼阳款待,老夫且先回营帐歇息歇息。”
薛朗完全搞不懂他的用意,想了想,只暗暗留心,没再多问:“裴公请好好休息。”
裴矩应了一声,在随从的搀扶下回帐篷去。
薛朗一个人,直接拎着酒壶,一口肉一口酒,吃得有滋有味,丝毫没有因为一个人就觉得孤独什么的。
天气寒冷,一边吃喝,一边围着炭火取暖,暗地寻思——
记得史书上曾说过,为了对抗秦王,太子建成、齐王曾私募长安城内的恶少和泼皮无赖二千余人,屯驻在东宫的长林门,称为长林卫。
这次冬狩,太子建成留守长安,只有齐王来了!莫不是刚才齐王带领的队伍,便是两人从长安城内招募来的恶少队伍?!所以,裴矩是在暗示他这一点吗?
但是,裴矩为何要暗示他?!想想裴矩的履历——
他在太子东宫曾担任过官职,但并未得太子信任,对他并不如王珪等信重。以薛朗这段时日的接触看来,老头儿真真是人老成精,看似和蔼,整天笑眯眯地,实则心内自有成算。
不过,还是想不通为何老头儿要对他说这些?
想了一阵,秉持着想不明白的事情便放在一边,说不定日后会有契机出现,让他豁然开朗。
除了这个插曲外,薛朗的冬狩还算一切正常,包子它们居然叼了两只狐狸回来,两只皆是咽喉被咬断而毙命,皮毛还算完好。
今年的冬狩要进行三天。叶卿、江临领圣人敕令,带兵参加,相当于是要接受圣人的检阅,两人十分忙碌。直到晚上,江临才有空过来,披甲带刀,风姿威武,却也风尘仆仆:“大哥!”
“阿临!”
薛朗坐在火堆边,正在给狗狗们梳毛,江临过来的时候,手里也拎着几只狐狸,江临笑道:“听说包子它们今天猎到狐狸,恰好小弟也猎到几只,全数拿过来给大哥做件衣裳!”
薛朗道:“我还想着攒了给弟妹送去,待她生产时,应该是寒冬腊月了吧?天气那么冷,想来十分熬人,做件大氅给她吧!”江临挠挠头,道:“我岳母大人说,大哥送的棉被和棉袄就极好,带着孩子,这些皮毛还是少用些,待孩子大了再说。”
薛朗恍然:“还有这种说法?我也不知,那就给我吧!”
薛朗拍拍露着肚皮躺在他脚边的豆浆,让出一块地方来,使人搬了个小马扎过来,与江临面对面坐在火堆边,一边烤火一边叙话。
两人闲话几句家常,薛朗才问起与吐谷浑的战事。江临道:“那吐谷浑的士兵,军容散漫,军纪松弛,不过是居高临下,占据地利,如无地利,简直不堪一击!”
薛朗点点头,问道:“那你们怎么解决地势不利的问题?”
江临道:“我与子鸣议定,我率领精骑迂回其后,子鸣持强弓,在前吸引吐谷浑军之火力!大哥当时不在场,未见子鸣之风采!小弟敢说当世之上,若论弓术子鸣可名列前茅,三箭连环,直接吓破了吐谷浑人的胆!士气不振,军心溃散之下,我与子鸣两相夹击,大破吐谷浑军,不亦快哉!”
江临说起当日的战事,不禁眉飞色舞,显然当日之战,打得十分痛快。作为一个连固定靶都不一定能射中的弱鸡,薛朗也不禁听得心驰神往——
叶卿叶子鸣真乃当世豪杰!
不过,这样的人,为何在正史中居然未留下声名呢?
仔细想想,一个叶卿,一个江临,还有苏寒,这三人都可谓一时之人杰。江临阴差阳错,如不是他搭救,可能会沦为奴身,一代英雄,黯然落幕。这是因为他的缘故,可以说是蝴蝶效应!
叶卿和苏寒……苏寒是他引到平阳公主军中的,而叶卿又是因为苏寒能治好他那小未婚妻的伤才滞留苇泽关,与平阳公主有了接触,方才有后来的投效。
所以,这三人的出现与崛起,都是因为他的缘故吗?
而平阳公主如今依然健在……若细论因由,先是她童年之时遇到的那个魂穿的家伙,那人的预言可以算是改变平阳公主人生的因。
有了这个因,平阳公主才会刻意的收拢人才,才会对叶卿、苏寒、江临起招揽之心。所以,可以说因为那位魂穿的同志和他薛朗的到来,平阳公主的人生已经改变了吗?可以说平阳公主安然度过死劫了吗?
薛朗猛然站起身,面孔潮红,神情激动,有种豁然开朗之感!
第五卷_第378章 天蓝蓝水蓝蓝
“大哥,何以如此激动?”
江临略愣了一下,也跟着站起来,关切的问道。薛朗摇摇头,脸上的笑容却止都止不住,道:“没事,不过是想通了一个一直压在心头的问题,解决了一桩心腹大患!阿临,我好开心啊,我们来喝酒吧!”
“哈?”
江临一脸的莫名其妙,完全没搞懂兄长怎么突然兴奋起来!
薛朗也不好解说自己的心境和先前的担忧,只是笑着道:“不如把子鸣也一块儿叫来?大家共饮,痛快的喝一场!”
江临见状,放下心头的疑问,笑道:“善!小弟这就去叫子鸣!”
薛朗挥挥手,笑着催促他快去,他则留着准备下酒菜和酒。既然要痛快,自然就要喝白酒,马车上就有!
让长俭把马车上的白酒搬下来,灌了三个小酒壶,打算来个对瓶吹,一人一壶,喝完为止。再把先前腌了没烤完的肉烤上,剩下的黄豆和花生拿出来,把酒温上。男人喝酒,这些就够了!
等叶卿过来的时候,从他的酷哥脸上还能看出一脸的懵逼,待薛朗把酒拿出来,表示一人一壶喝完为止的时候,懵逼变成了深沉!板着一张酷帅的面孔,眼睛默默地从上到下扫视酒壶,虽未言语,不过,底气不足的样子,显而易见。
江临也是一愣,看看酒壶,再看看明显兴高采烈的薛朗,无声的苦笑一下,却也痛快的坐下,自己拎着酒壶就先喝了一口,酒液入口,又辣又爽,呵了口气,痛快的举壶:“大哥,子鸣,请!”
叶卿也没犹豫,举起酒壶,与他二人碰了一下,动作十分果断,颇有点儿视死如归的架势。
薛朗心情好,兴致自然也高,他喝酒快,这酒于他来说,也有些淡,一壶很快就喝完。对江临和叶卿来说,这酒就有些烈,两人喝得慢,几乎是慢慢的抿。
薛朗只是想有人跟他一起喝酒,倒是不催两人,喝完了自己灌了一壶继续。等江临和叶卿喝完一壶,薛朗已经喝了四壶酒!面孔晕红,眼神清明中带着兴奋,说话口齿清晰,完全没有要醉的样子!
江临坐在马扎上的身子已经有些摇晃,感觉有点儿眼晕。叶卿依旧稳稳的坐着,佩服的朝薛朗拱手:“薛大哥好酒量,小弟佩服!”
说完,人就朝后倒去,江临想去扶他,无奈自身难保,本来就醉的有些摇晃,还想去拉叶卿,结果就是两人一起摔做一堆。
叶卿醉得人事不知,江临兀自迷迷糊糊的说道:“子鸣你压到我了!”
薛朗笑看着两人,招招手,喊来两人的亲兵,把他们抬回去,他自己还觉得不过瘾,一坛白酒喝完不说,还把马车上存的果酒也喝了,完了还喊人端热水来让他洗漱,洗漱完了自己爬上榻,呼呼大睡。等第二天裴矩再来蹭酒喝的时候,薛朗只能抱歉的表示,酒全被他昨晚一个人喝了!
裴矩是知道薛朗带了多少酒的,历来笑意满满的老脸,震惊得皱纹都撑开了:“那许多……你全喝了?”
薛朗点头,笑得十分的不好意思,很是老实的道:“不止,我马车上存的两坛子酒,昨日喝剩下的全被我一人喝完了!”
“你……”
裴矩简直是痛心疾首了,抖手指着薛朗:“你……你这叫牛饮,知道否?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薛朗弱弱的反驳:“下官以为,我这叫酒量如海,跟牛饮、牛嚼牡丹、暴殄天物没有必然的联系!”
裴矩白他两眼,似是懒得驳斥他,求证道:“全喝完了?无有一丝残留?”
薛朗老实的点头承认,裴矩扶额:“冬狩回去后,记得给老夫送一坛酒,就昨日喝过那种,作为赔偿,知道否?”
薛朗顺势点头,点完了才反应过来:“裴公,何来赔偿之说?”
裴矩满脸严肃:“老夫心痛,你当弥补!”
薛朗很想反驳一句“与我何干”,不过,裴矩老头儿目光灼灼的望着他,大有敢反驳就好好跟他辩论一番的意思。薛朗只好从善如流:“好,待回去之后就让人给裴公送去!”
裴矩这才满意的点头,完了,眼带敬畏的看看薛朗,咂舌:“听说过幼阳酒量好,想不到居然这么好……啧啧,莫不是真有家传神功?”
居然连裴矩都知道这茬儿了!薛朗面红过耳,小声道:“裴公,那是我开玩笑胡说的!”
裴矩大笑,不过,看神色显然不相信。薛朗苦着脸,明明说的是真话,大家都不相信不说,还更愿意相信假话!心好累!
而薛朗,经过这么一番心路历程后,再按捺不下心思继续冬狩了,简直恨不得肋生双翼飞到平阳公主身边去——
脑海里突然冒出嬷嬷肃穆的脸!
薛朗默默捂脸,上次嬷嬷已经说了,为了两人好,成亲之前,再不许公主再私下与薛朗见面。薛朗暗戳戳的数手指头,两人已经许久没有好好地说话聊天了。
前几天冬至节时,虽然都受邀参加了圣人举行的宴飨,然而根本没机会好好说话。相思如刀,刀刀催人啊!
薛朗喜欢公主,爱着公主,所以愿意尊重她,不想使她为难,所以,即便再想见她,也愿意克制着不过去。
强行压下相思之意,背起弓箭,带上包子、馒头它们,在围场转悠起来,加入到轰轰烈烈的冬狩中去。虽然他的弓术不咋地,但是,他有世上最好的猎犬——
所谓灵犬在手,猎物我有!薛朗表示空手而归什么的,是不可能的!唔……包子、馒头、豆浆、油条加油!
“呦~”
是鹿鸣声!
鹿肉鲜嫩,唐人喜欢吃生的,切成细细地丝儿,拌上佐料,就像鱼脍一样的生吃。薛朗在现代吃过这种做法的野味,不是鹿,而是一种不知道学名叫什么的偶蹄目科的小野兽,有点儿像刨子,但似乎比刨子小些。
在唐朝,这种吃法,薛朗却不敢吃了,怕寄生虫!
这鹿群似乎是被人驱赶过来的,十分惊慌。薛朗连忙爬到树上,命令包子它们闪避,顺便赶紧让包子它们发声,免得被当成猎物射杀!
“汪汪!”
“何人在那边?”
果然有甲士过来,看打扮,是秦王的玄甲军。薛朗连忙出声道:“是我,薛朗!”
秦王越众而出:“幼阳今日也入山了?”
薛朗也露出身形,不好意思的笑道:“怎么也是冬狩,意思意思,重在参与。”
第五卷_第379章 元正
秦王比比手,甲士们便散开,只留了几人护卫在他身边。秦王看薛朗身后的护卫手中就拿着些小猎物,连只鹿都还没打到,薛朗肩上的弓还背着,都没取下来。不禁笑起来:“幼阳这是尚未开弓?”
薛朗点头,实在的道:“开了也不一定能射到。”
秦王大笑起来,笑完了,看薛朗两眼,看得他一脸的莫名其妙后,突然认真的拱手作揖,向薛朗行礼道:“前几日,多谢幼阳为我圆场。”
原来是谢这个!薛朗回了一个礼,不以为意的道:“人对母亲的感情,不论贫富、种族、国家,都是共通的。我并不认为怀念母亲是一种错,如果怀念母亲都是错的,那这世间还有什么对的事情吗?”
秦王似是想不到他会这么说,先是愣了一下,旋即苦笑起来,笑容十分复杂:“然却需幼阳为我辩解!”
薛朗沉默了一阵,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对着平阳公主他可以直说,对着秦王……有些话却说不出口,说了就有挑拨天家父子感情的嫌疑,虽然人人皆知他说的事实,但就是不能说。
干脆,薛朗拱拱手,道:“趁着天光还早,二郎还是好好享受狩猎的乐趣吧,只要你们过得好,想来先皇后在九泉之下,当能告慰。”
等冬狩结束,薛朗刚回到长安,公主府的祭酒方大娘就便找上门:“拜见驸马,奉殿下命,来与驸马商议大婚事务。”
薛朗客气道:“有劳方大娘,你知道的,我是外来人士,于本地的婚俗并不熟悉,请方大娘你多多指点。”
方大娘连忙道:“敢不尽心!”
双方见礼后,方大娘道:“今日前来,一者是请问驸马对居所可有何要求;二者,婚礼时之席面,需请驸马指点。”
薛朗怔了一下,道:“没什么特别的要求,婚床我也已经准备好,无需公主费心!”
方大娘略愣了愣,问道:“驸马可是不知我大唐的婚俗?”
薛朗诚实的道:“婚礼的吉时在黄昏这个我知道,其他的,还真没找人问过。”
方大娘笑起来,解释道:“好叫驸马晓得,吉时在黄昏,举行婚礼便在公主府中,今后驸马爷也将居于公主府,是故,驸马所谓的婚床也当置于公主府中。”也是在这时,薛朗才知道,像他这样新娘地位比新郎高的,或是男方家不在长安本地的,婚后是居住在女方家的。所以,薛朗婚后是要住在公主府的。
当然,也不是说他以后就必须住在公主府,他也可以回自己的府邸,不过,举行婚礼的地方是在公主府。
这点薛朗倒是无所谓,反正他就一个人,住哪里都行!于是,薛朗从善如流的点头:“那我待会儿让人送过去!”
方大娘又问:“婚礼之时需要大雁,这等时节,野外无有大雁,如驸马不介意,可由殿下从禁苑捉一只使人送来?”
薛朗赶紧摇头,这个时节的长安,除了皇家禁苑里,也没地儿去弄大雁,都飞南方过冬去了。
就这样一项项的把婚礼的相关事宜商量好,完了就是席面。方大娘过过来的时候带着阿土,知道薛朗非常善于烹饪,特意过来与薛朗协商一下,希望能整治出一份好席面。另外,还有新房的布置,薛朗的喜好等,以后薛朗住在公主府的日子还长,公主希望能让他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布置
本来薛朗以为席面要摆到他府里,先前是做了许多准备的,现在听说要摆在公主府里,自然就把他准备的东西拿出来,大家的目的都是为了把婚礼办好就是。
为了于元正后举行的婚礼席面能好看些,薛朗准备了许多吃食,不止蔬菜。其实唐朝是有反季节蔬菜的,但是呢,这时候的人讲究顺应时令,所以,反季节蔬菜并不受欢迎。所以,薛朗便只准备了香肠和罐头。
没错,薛朗把罐头给弄出来了。秋天水果丰收的时候,除了做了大量的果酱,酿了许多果酒外,便是做了罐头。用竹筒装,用蜜蜡密封,藏到冰井里,准备冬天的时候待客或是自己吃。
还好,这是可以使用奴仆的古代,只要下令,多有下人操办,帮薛朗分担了许多俗务和压力,不过,他也不能清闲就是,还有许多的事情等着他。可怜的薛朗苦逼的陷入礼部和方大娘的双重“摧残”中,礼部训练他礼仪,方大娘负责婚礼时的俗务。
薛朗趁机把刚做好不久的拔步床送了过去,还有许多为婚礼准备的吃食等,一股脑儿的送过去。
公事上,快年底了,在圣人封笔前,必须把所有事情都做好。礼部为了婚礼的时候不至于出错,越到婚期临近,越发紧迫,派了个人天天跟着他,只要薛朗有点儿空挡,就见缝插针的让他复习礼仪。薛朗感觉如果这样的日子长一些,他只怕会被烦死,还好,婚礼不远了!
忙着忙着,等薛偲来请示今年元正的节礼该如何送时,薛朗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原来已经过到年底,快春节了!妈蛋,过完除夕没几天就要成亲了!他要脱团了!然而到了这种时候,薛朗还有一个大问题没解决!
催妆诗啊!现在去买还来得及吗?
薛朗跟好基友苏寒吐槽的时候,苏寒跟着他一起傻眼,迟疑道:“此事……我也爱莫能助,我于诗赋一道也不通。”
两个好基友面面相觑,脸上就一个表情——
怎么办?
俩儿光棍一齐想到唯一的已婚人士江临。等江临被找过来,听明白两人的困难后,表情十分微妙:“此事吧……”
“嗯嗯!”
“我也爱莫能助!”
“咦?!”
简直不敢置信!
江临不好意思的挠头:“当初我成亲,催妆诗也是请别人捉刀的!要不……抄出来给大哥你应急?只是……公主愿意吗?”
这是个问题!
薛朗愁眉苦脸的想了半晌儿,最后还是只能让人悄悄跑去公主府问,结果就得到平阳公主一句“自己想”的回答。
薛朗琢磨,这是不准他找人捉刀代笔的意思了!啊!蛋疼……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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