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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居唐朝-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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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朗被看得本来已经平息的心思,不禁又有些蠢蠢欲动,鬼鬼祟祟的扭头看看外面,天还没亮,再侧耳听听——

  院中寂静无声,除了红烛燃烧时的噼啪炸响,无有一丝声响。他的公主,外袍已然同他一般去除,隐约可见白皙的胸口。

  薛朗咽了咽口水,小声的问道:“这院子里有人吗?”

  平阳公主白他一眼,转身,不语。

  这是什么意思?!

  薛朗挠挠头,望着灯下更显动人的背影,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要不……我们试试?”

  “薛朗!”

  语带羞愤,眉眼间一片羞恼之色。薛朗一笑,只拿眼睛看着人,眼神闪亮,清澈见底,就那么不言不语的望着人,看得人抵受不住的低头。

  还轻轻一笑,拉着她的手,顺势拉着人躺倒被子上,眼睛专注的望着对方,看着看着,头颅慢慢地靠近,靠近……

  ……


第五卷_第449章 青青子衿

  平阳昭公主,高祖第三女,太穆皇后所生,下嫁柴绍。初,高祖兵兴,主居长安……勒兵七万,威振关中。帝渡河,绍以数百骑兵并南山来迎,主引精兵万人与秦王会渭北。绍与主对置幕府,分定京师,号“娘子军”,京城平,封平阳公主,以独有军功,每赏赐异于他主。

  武德六年薨,及将葬,诏加前后部羽葆鼓吹……太常奏议,以礼,妇人无鼓吹。高祖曰……公主功参佐命,非常妇人之所匹……谥曰昭。

  按谥法,明德有功曰昭……昭……昭……

  平阳公主猛地睁开眼,似乎又回到六岁那年。听到那些初时觉得不可思议,后来却像丧钟般悬于心头的所谓预言。自那时起,便只等着丧钟敲响的一刻。

  一直……一直……煎熬了许多许多年,为着莫须有的希望,为着阿娘的临终嘱托,苦苦支撑。

  她活着,只是不想对不起阿娘为她所耗费的心血。撑不下去的时候,阿娘临终之时的音容又浮现在眼前,便又有了不得不活下去的理由。

  其实,她并不怕死。她无夫无子,除了阿耶,再无挂牵。大兄也好,二郎也罢,各有自己的妻儿,有各自的理想。唯有她,什么都没有。她若死了,他们会难过、伤心,但生活终将继续。

  似乎……除了阿娘,她再无珍惜生命的理由。直到——

  平阳公主轻轻翻了个身,抬头……直到遇到这个人!这个叫薛朗的男子!

  “乖,再睡会儿!”

  睡梦中也揽着她的腰肢,把她当孩童似的轻轻拍着她的背,亲吻她的额头,明明他还困得睁不开眼。

  平阳公主轻轻一笑,把身子挤入他的怀中——

  初时,她并不信任他!不,准确言之,她很少去相信谁。

  马三宝口才虽便给,然却不够细心,这人的鞋底和腿裤上沾着新鲜的泥浆,不像是沾上的泥浆,反而像落雨时溅上的。

  而苇泽关近期并未落雨。然她连强盗、恶匪、罪人都用过,不过是区区来历不明,即便他是天上掉下来的,只要才可堪用,又能为我所用,她便敢用。

  且这人说话行事不卑不亢,对谁都以礼相待,待人诚恳,性情谦和宽厚,只讲恩义,不讲尊卑。

  看他行事,原以为是个胸有沟壑,深沉厚重的男子,谁知却意外地直率与诚恳。明明初见之时,看她的眼神仍有警惕之色。来往日久,却似放下了心防,在沉稳厚重的表象下,人却意外地直率坦诚。

  视她为友……

  犹记得初听闻这句话时候的震惊。男女有别,上下尊卑,这人心里全然无有这些!她本是怀疑的,但这人直率的话语,诚挚的眼神,却一再告知她,薛朗并没有骗她,他心内却是视她为友。

  这般坦率……让她措不及防之下,颇有些措手不及。她所见识过的男子,粗鄙者有之,谦恭者有之,城府深重者有之,无有一人如他这般坦荡真诚。

  起码,她平阳公主李建瓴就不是这样的人,无论对着谁,她皆做不到如此坦率。她已习惯了隐忍,习惯了克制,习惯了猜度,也习惯了保留。从无一人似薛朗!

  薛朗啊,外表虽出色,然性情为人却是初识时不起眼,寡言木讷的人。然深交之后,却独具魅力,是可托付真心的人。世间仁人君子无几,可交付真心者却鲜有。

  这样的人,易让人生好感。她如此,阿柳亦如此。然阿柳心中被柳氏复兴重担所压,须找士族世家出身之人。薛朗出身太差,阿柳看不上他。

  世家士族中,酒囊饭袋无数,除了出身,再无一物可显于人。而薛朗……即便不论才干,只品行一道,便足以示人。阿柳终究太年轻,她不懂——

  好男子怎可以门户出身论之!

  而她,也不知是否出于私心,在阿柳拒绝后,便不再劝说。大概那时便已为他所动,只是,预言之事,犹如丧钟悬于心头,她不敢,也不想。然情之一事,若能由己所控,古往今来,又怎会有那许多的痴男怨女!

  如今想来,当初因他一句与那妖道相同便动怒囚禁于他,应是她已为他动情,故而震惊之下,分外难忍,难以自持,行事才失了章法,过于冲动。不过,也该多谢那次冲动才是,否则,当如何敲醒这榆木疙瘩!

  想起当初薛朗的木讷,平阳公主唇角微勾,情不自禁的抬手去摸他的下巴……唔,有些扎手,原来男子的下巴是这样的。

  看着他毫无防备的睡颜,平阳公主眼神一软——

  本以为已知他为人,谁知这让明了心意后,行事竟然那般……单纯热烈。对她俨然一副全心全意、倾力付出的姿态,似乎只要是她需要的,只要他有的,他都可以给予;他没有的,也愿意奋力为她求取!只要她需要!

  除了阿娘,这世上从无一人如此待她!

  阿娘是她的母亲,一生只她一女,历来对她偏爱些,为她筹谋打算,乃是出于为母之心。而这人……却只因欢喜她,便可以付出全部!

  时人不管男女,婚姻大事,皆以家族为重,重重联姻只为守望互助。从未听说有人如薛朗这般。难道他不知道……他给予她的东西,足以让一个家族崛起,荣华富贵,家族昌盛。然他却全给了她!这样一人……叫她如何招架!又怎生招架得住!

  一片真心,坦露于前!

  不忍让他伤心,怕见他露出痛苦之色。她的幼阳……应当是那个笑容温柔,脾性宽和的男子。与他明言命数,向他吐露预言,这人却全然不当回事,竟然知道找阿耶压她!

  傻子!全然不顾自己处境!

  想起往事,不禁湿了眼眶……啊,她本不是爱哭之人,有了他后,倒多了许多女儿心事。长姐襄阳还调笑她,说她眉间少了郁色,更添颜色,想是驸马有功。

  “唔……”

  环于腰上的手臂慢慢收紧,平阳公主按下思绪,抬头,柔声道:“再睡一会儿也无妨。”

  薛朗把她往怀里搂了搂,道:“醒了就睡不着了!不过,你居然比我早醒,难道是我昨晚不够努力?”

  哎呀!这人!真真口无遮拦!

  平阳公主面庞羞红,闷在他胸口,娇嗔:“登徒子!”

  薛朗哈哈大笑,很是得意:“你我已成夫妻,讨论一下也无关紧要嘛!我又不会去找别的女子讨论,与你讨论,天经地义,怎么能算登徒子呢!”

  “噤声!既已醒了,叫水来洗漱吧!”

  “咦?!”

  那人竟急急蹿起来,上身空无一物也不管,失声惊呼:“这……这院里还有别人吗?”

  “何以如此冒失!天寒地冻,也不怕伤了身子!”

  忍羞连忙把人拖入被中,见他满脸通红的样子,不禁一笑,道:“我的贴身婢女,自要随旁伺候!”

  “卧槽!那岂不是……岂不是被听去了?亏大了,亏大了!”

  ……


第五卷_第450章 新婚愉快

  起床,洗漱!

  状似正常,只是,一对上初雪、暮雪,薛朗就情不自禁的满脸通红。昨晚上,院里值夜的便是这两人!

  人女的都还没什么异样,薛朗自己就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一副不敢见人的样子。平阳公主看得莞尔——

  明明醒时还调笑她来着,这会儿却突然腼腆起来!

  所以,公主殿下这是没经历过后世啊,如果经历过后世就会知道,这种情况有一个专业名词可以解释,叫做闷骚!

  洗漱完毕,吃完迟到的朝食。薛朗父母双亡,没有公婆需要敬茶,自然可以免去这一道程序。进宫也还早,第三天才是,所以,两人得以在府中好好休息。

  昨晚熬了大半宿,屈指一算,两人其实差不多只睡了一个多时辰,精神明显可见的有些萎顿。

  自从穿越到古代,薛朗的作息也规律许多,晚上都不修仙了。吃饱肚子,头便一点一点的开始打盹儿。平阳公主看了,连忙叫人把他带去卧室,让薛朗继续睡。

  而她自己一时还不困,便在卧室外间的美人榻上躺着养神,听下人回话——

  昨日宴客是在她府中。饮宴通宵达旦,早晨天亮之后,各自家人来接走。宴席如何,送客等事宜,皆有专门的管事向她禀报。还有——

  嬷嬷捧上来一卷画轴:“禀小娘子,这是驸马拿来换回奠雁礼之大鹅的画卷,请小娘子过目。”

  平阳公主淡淡一笑,道:“可,拿来我看看。”

  接过画卷打开,却是一幅彩画,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着女装的薛朗与穿着男装的平阳公主,脸上都带着笑,似乎在边走边说,气氛十分愉快。她的笑容恬淡,他的笑容灿烂!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到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画旁还提了四句诗。平阳公主唇角笑容若隐若现,看得爱不释手,道:“不知驸马从何处抄来的小诗,倒也别致。”

  嬷嬷一笑,讶然道:“难道不是驸马所作?”

  平阳公主笑着道:“驸马可不会作我大唐的诗赋。”众人想起昨日薛驸马所吟的那几首不平不仄的催妆诗,齐齐恍然。平阳公主目光投向里面,似要穿过重重幔帐,凝视床榻上睡着的薛朗。

  心中一动,从美人榻上起身,叫人备好纸笔,一笔一划,把昨日薛朗所吟之催妆诗,一字一句的写下来。

  嬷嬷见状,笑道:“昨日所吟之催妆诗,虽然不平不仄,毫无对仗可言,却胜在情意动人。”

  平阳公主含笑点头,没有说话。嬷嬷看看里面睡着的某人,道:“不瞒小娘子说,那拔步床之精致,老奴一双老眼也算见多识广,竟从未见过那等精致之物。驸马先前就已准备好,定是使人日夜赶工,可见对小娘子你的用心之处。”

  平阳公主淡然一笑,还是不发一语,似是不置可否,她并不习惯于人前表露心绪。写好之后,摊着晾干,对初雪道:“待墨晾干后,装裱一番,置于我书房内。”

  “喏。”

  “你们都下去吧。嬷嬷辛苦一宿,也去歇息吧。”

  “多谢小娘子体恤。老奴告退!”

  下人们退出去,平阳公主略顿了顿,掀开幔帐,走进里间,一眼便看到占据里间许多空间的拔步床——

  微微一笑,莲步轻移,掀开幔帐,露出床上裹着被子睡得香甜的人,嘴唇微张,眉目清俊,脱了鞋,轻轻地上去,躺到他身旁,然后——

  一双手臂伸过来,搂住了她的腰肢,熟悉的气息弥漫鼻尖,平阳公主没回头,顺势滚入他的臂弯里:“吵醒你了?”

  薛朗脸上带着笑,摇头:“没有,是我还没睡着。一个人睡好孤单呢!”

  平阳公主面上一红,不搭理他的话,只默默依偎在他怀中,柔声道:“睡吧,当好好养神才是。”

  薛朗应了一声,把脸埋入她发中,好一会儿方才突兀的说了一句:“我的殿下,过完元正就是武德七年了!”

  平阳公主的手一顿,没有说话。薛朗继续道:“武德六年最后一天,那天晚上我根本睡不着。子时过后,我原想第二天找你庆祝一下,后来,我改了主意!”

  “为何?”被预言活不过武德六年的平阳公主,两人心中皆知武德七年元正到来对他们代表的意义。薛朗道:“因为我觉得,我一直坚信事在人为,这一年的元正或许意义重大,但是,今后,我们还会一起度过很多个元正,今年就是我们要度过的很多个中的一个,普通的节日,普通的一天,所以,不需要特别去纪念,对不对?”

  说着,薛朗还在她头上亲吻了一下,许久不见她说话,低头才发现她一直低着头:“建瓴,怎么了?”

  平阳公主抬头,泪眼婆娑:“你又来招我眼泪!”

  看到她哭,薛朗自己也不禁泪眼朦胧,诚挚道:“这是我心中真正的想法。对不起。”

  “何故说对不起?”

  平阳公主抬手摸摸他脸,主动凑上樱唇,轻轻一沾,低声道:“你今日之言,却需铭记,不可或忘。你答应的,以后要陪着我过许多个元正。”

  “嗯!放心,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

  婚后薛朗主要居于公主府内,坑爹的是,夫妻两口,居然有两间卧室,也就是说,要分房睡。

  新婚三天后,薛朗被侍女领着去看自己卧室的时候,简直觉得晴天霹雳。那表情,直接让平阳公主羞红了脸,让侍女们笑弯了腰。

  等他自己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时,也不禁红了脸庞,不过,心里却暗戳戳的想着,两间便两间,反正晚上睡哪里,由他自己决定,摆着做样子便是。

  三天回门,与平阳公主一起进宫去拜见圣人,才进宫,平阳公主便被同安长公主叫走,留下薛朗独自一人面对圣人和三位舅兄。

  父子四个看着薛朗,颇有点儿虎视眈眈的感觉。薛朗朝人腼腆的笑笑,决定乖觉些,以不变应万变。

  圣人表情深沉,静默良久,方才说出一句:“你二人……几时会有孩儿?”

  “噗”——

  太子、秦王、齐王,有一个是一个,全都喷了!

  薛朗被问得满脸通红,憋了半晌儿,才蹦出一句:“小婿定当努力!”


第五卷_第451章 又是上元日

  新婚之后的生活,那是相当的愉快。遗憾的就是没有婚假。在现代结婚,还有婚假,古代却是没有的。不过,好在,回门之后,紧接着就是上元节,上元节放假,不用上班,权充婚假。

  话说,作为大龄新婚夫妇,就跟所有大婚夫妇一般,就算是在古代,有一个过程是一样的,那就是催婚、催生!

  没结婚的时候就催你结婚,结了婚就催你生孩子,在古代还多了一个,催生儿子。香火继承是大事。

  薛朗自己倒是生男生女都无所谓,他又不重男轻女,不过,为了不让平阳公主平添压力,他倒是一口咬定想要女儿。其实就他本心来说,只要是他的孩子,他都喜欢。

  到上元节那一天,薛朗使人磨了许多糯米面,舂了许多花生碎,加上熬好的猪油和切好的红糖,包元宵。

  平阳公主和他一起动手,两人一起包了不少,然后使人给各处送去——

  这就是有了媳妇儿的好处之一,这些人情往来,自然就交给媳妇儿操心了,情商缺乏症患者薛朗就可以丢开手不管了。

  公主府中有手艺好的做灯匠人,不仅公主府,连薛朗府上的灯笼都包办了。不过,薛朗还是画了好几个花样儿,因为公主殿下评价,去年他府上的灯,颇为别致,长安城内独一份儿。

  薛朗想起回门时候圣人的交待,诚心诚意的画了两个胖娃娃,一男一女,挂在府门上,祈祷平阳公主早日中标。

  到晚上准备出去观灯的时候,面对平阳公主拿来的女装,薛朗很是坚定摇头:“不穿!”

  平阳公主轻轻一笑,柔声道:“去年不是十分愉快吗?为何今年竟不愿了?”

  薛朗义正辞严的道:“去年是于长安习俗不熟悉,受骗上当的,今年绝不答应!”

  平阳公主看他一眼,淡然笑道:“幼阳若是不愿,为妻的自然不会强迫。去年我心中煎熬,欲与幼阳你成就鸳盟,却又碍于命不久矣之预言,不敢妄动分毫。即便是上元佳节,也无有欢颜。如今已与幼阳成了夫妻,此乃我与幼阳婚后第一个上元节啊。”

  薛朗扶额,苦笑:“还说不逼迫,这不是跟逼迫差不多吗?”

  平阳公主展颜一笑,眼含期待的问道:“那夫郎是穿也不穿?”

  薛朗叹气:“穿!”

  平阳公主开心的一笑,很是积极的道:“夫郎肤白,穿红色的定然好看,不如就穿红色吧?”

  薛朗身高异于常人,他的衣袍都要提前做,现成的很少有合适的尺码,看平阳公主咯噔都不打的就拿出来,显然是事先有准备!

  哦,这腹黑的女人!

  薛朗很是无语,不过,看平阳公主脸上的笑颜,又觉得穿就穿吧,反正今天穿女装也没人笑话。凡事只要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没那么困难了!捂脸,感觉节操掉了一地!

  不过——

  “不穿红色!本来身高就够显眼的了,再穿个红色的,怕别人在人群中认不出来吗?穿个素点儿的!”

  平阳公主于这点上倒是没有坚持,从善如流的道:“也好,那就如去年一般的颜色可好?”

  “行!”

  “就让为妻亲自帮夫郎更衣吧!”

  说着,两口气一起起身去屏风后换衣服去。

  高高兴兴地换了衣服,初雪拿来两个面具,一个狐狸的,一个牛头,恰与去年两人各自所戴之面具相同。

  薛朗想起去年的纠结,再看看今年已经成了他妻子的公主殿下,心头一片温软,伸手去拉她的玉手,道:“我们走吧!”

  说着,拿起面具先给公主殿下戴上,然后才自己套到头上,两人手牵手到了府门口,薛朗还不想放手,却被平阳公主红着脸挣脱开,心底颇觉遗憾——

  古代就是这点儿不好,两口子想手牵手出门逛个街都不行!

  两人一起上了马车,薛朗语带怀念的道:“去年,还没巧遇你,便先巧遇了二郎一家,后来还遇到圣人与尹夫人,圣人还帮我放了求姻缘的灯来着,不知今年会遇上谁!”

  平阳公主笑看着他,面上也有追思之色。去年的上元节看,两个人都不好过,好在,一切都过去了。忍不住伸手过去,与他的手交缠在一起,头颅轻轻靠近,挨在一起。

  到了朱雀大街,下马车步行,今年,办猜灯谜活动的人家多了许多,礼品各种各样,丰富多彩。薛朗笑问道:“有喜欢的灯吗?有我们就去猜灯谜去!”

  平阳公主面上带笑,道:“且看看再说。”

  两人边走边逛,走了一段,护卫来报:“禀殿下,圣人与同安长公主便在前方,请殿下与驸马过去。”

  薛朗笑起来:“看来今年是先遇到圣人了!”

  两人相偕过去,刚要施礼,已被圣人拦住:“罢了,皆是一家人,无需如此多礼,以免暴露身份。”

  圣人穿了普通的圆领袍,裹着青黑色的幞头,如果不说,就跟普通的小老头儿差不多。身边就同安长公主一人,并没有带他宫里的小美人儿们。

  相比之下,同安长公主穿的衣服还比较华丽。虽说同安长公主已经四十多,但在这个时代可算老太太范畴。自然不会如年轻人们胡闹。

  同安长公主看人高马大的薛朗穿着女装,不禁捂嘴一笑,道:“驸马这一身……颇有兴致!过节就当如此,方才热闹。”

  薛朗被笑了个满脸通红,腼腆道:“就是凑趣,凑趣!”

  平阳公主出声道:“阿耶与姑母逛了几时了?”

  同安长公主瞟她一眼,取笑道:“果真是有驸马的人了,姑母不过是戏你驸马几句,便要出言解围。”

  “姑母!”

  平阳公主娇嗔,惹来圣人与同安长公主的笑声,薛朗默默地顶着个番茄脸,跟着傻笑——

  媳妇儿疼自个儿,当然要乐!

  新婚的小夫妻被长辈们取笑了两句,两方人马汇合到一起,逛将起来。同安长公主许多年未在长安过上元节,兴致颇高,跟平阳公主手挽手,姑侄俩儿一起走走停停,遇到精彩的百戏表演或是好看的灯时,便驻足观赏一番。

  圣人与薛朗走在一起,圣人与同安长公主乃是同母兄妹,感情不错,看同安长公主颇有玩兴,便也欣然作陪。

  圣人道:“今年观之,摆灯谜之人家与赏灯之人似乎都比去年为多。”

  薛朗道:“这说明长安城的百姓们,今年的日子比去年宽裕,是圣人治下越来越好的证据啊!”

  这是事实,倒不算薛朗拍马屁。圣人满脸愉悦的颔首,摸着胡须,道:“只长安一城还不够,吾希望在吾治下,每城皆如此。”

  薛朗笑道:“圣人既有如此志向,还请再接再厉才是。”

  圣人大笑起来:“你这不会拍马屁的小子!”

  “呃……”

  薛朗抓抓头,十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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