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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居唐朝-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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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人眉头皱起来,不过还是点头,朝四周看了一眼,左右内侍立即鱼贯而出,圣人道:“如此,可以说了罢?”

  “喏。”

  秦王立即躬身道:“父亲,儿臣方才收到密报,太子与元吉欲于儿出征践行之日,于昆明池设宴,伏杀儿臣!”

  圣人面色一变:“此话当真?”

  秦王沉声道:“事关兄弟与生死,儿岂敢谎言欺骗父亲!儿于兄弟无丝毫亏负,今欲杀臣,似欲为王世充、窦建德报仇!儿臣虽死,实耻见诸贼。”

  一脸悲愤之色!

  圣人目光闪烁,对秦王的话却不置可否。圣人沉吟不语,秦王低着头,谁也没注意殿后,一抹裙角飞快的消失。

  良久,圣人方才道:“明日朕当传大郎、四郎鞫问,你可早至,当面与之对质。”

  “喏。”

  秦王告退。

  待秦王退出,本来端坐的圣人突然身形一散,再无方才之气势,颓丧之色方显,头颅低垂,默然无语。

  “大家……”

  近侍关切的叫了一声,连忙靠近。圣人摆摆手,不欲多言,沉默的坐了一阵,起身道:“今日不用张婕妤侍奉,回宫吧。”

  “喏。”

  ++++++++++++

  东宫——

  一打扮普通的小太监从东宫出来,小心的看看四周,鬼鬼祟祟的走人。不一会儿,元吉带着人飞马疾驰而来,东宫之内,灯火通明,直至白昼!

  ++++++++++++

  “啊!”

  “大家!”

  圣人从噩梦中惊醒,内侍连忙过来,一个给他抹汗,一个连连给他抚胸口。圣人叹了口气,这一晚上便没睡安稳。就着内侍的手,喝了口温水,问道:“二郎可进宫了?”

  内侍答道:“回大家,秦王尚未进宫。”

  “太子呢?元吉呢?”

  “也尚未进宫。”

  圣人心中一沉,面上神色喜怒难辨,只道:“扶我起来。”

  内侍连忙搀扶着圣人起来。宫人鱼贯而入,伺候着圣人洗漱,洗漱后,圣人看着精神了许多,道:“来人,去前朝传敕,今日不上朝,有奏让大臣们来紫宸殿便是。”

  “喏。”

  内侍去宣敕令。

  圣人顿了顿,又吩咐左右:“若秦王或是太子、元吉求见,立即宣进来。”

  “喏。”

  等了一阵,没等来秦王和太子等,倒是等来了裴寂、萧瑀、陈叔达等大臣们。朝廷上下正为即将开拔的大军做准备,政务正是繁忙之时,是故,今日即便不上朝,紫宸殿内,也聚集了不少大臣,即便是圣人,昨夜没睡好,今日也无法歇息,还得继续处理朝政。

  政事干系重大,圣人心中叹了口气,面上也不好显露,耐下性子听取朝臣的话语,全心投入到政事中去。

  “大家,朝食已好,传饭否?”

  直到近侍来提醒,圣人才察觉到腹中饥饿,摸摸肚子,道:“传饭吧,诸位卿家便留下与吾一起用膳吧。”

  “谢圣人恩典。”

  宫人忙碌着摆开小宴。

  随着太阳的升高,殿内的温度也越来越闷热,一餐饭,吃的君臣几个皆满头大汗,圣人仍由近侍替他擦去额头的汗珠,道:“天气炎热,太过熬人,诸位卿家,莫不如我们一起到太液池上泛舟吧?想来定能凉快些。”

  裴寂也是热得满头大汗,自己掏手帕擦了擦,如不是要进宫议事,他定然在自己府内于湖上泛舟乘凉,逐笑道:“如此臣便谢过圣人恩典。”

  圣人一笑,君臣几人逐从殿内转移到太液池边,宫人早已准备好船,众人一起登船。湖面上,微风轻拂,四处通透,比之刚才闷在屋里的情形自然好了许多。

  圣人欣然一笑,道:“这船上虽无有屋宇之宽敞,然却通风凉快,比之刚才之闷热,好了许多。”

  裴寂笑眯眯地道:“今后夏日议事,若圣人全安排在船上,那老臣便无须再带手帕也。”

  “你这老倌儿!”

  圣人被裴寂逗得一笑。

  说笑着,自然没有看见岸边有一个军士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进来,朝守在湖边的内侍急急喊了一句:“不好了!不好了!秦王伏兵玄武门,射杀太子、齐王!”

  太过着急,竟忘了齐王已被降级为齐郡王。内侍吓了一跳:“你说什么?”

  手里的拂尘似是没拿稳般掉落!内侍连忙手忙脚乱的捡起,那军士连忙重复道:“玄武门守将常何投了秦王,与秦王合谋伏兵玄武门,趁太子与齐郡王进宫时伏杀二人,太……太子与齐郡王的首级已被砍下!速报圣人!”

  “快,小舟!”

  内侍也忙不得管其他,连忙把停在岸边平时宫人清理太液池的小舟叫人撑过来。

  军士跳上小舟,宫人立即撑船,用最快的速度靠近圣人所在之大船,还未靠拢大船,已被随行的御前侍卫发现,广禄直接出来,喝问道:“来者何人?有何事禀报?”

  “禀……禀将军,适才有人来报,秦王于玄武门射杀太子与齐郡王!”

  “什么?!”

  广禄简直不敢相信,以为自己听错了!

  在里面的圣人听到外面喧哗,不知为何,心中一激灵儿,颇为敏感的吩咐道:“外面何事喧哗?去看看。”

  “喏!”

  内侍还没出去,广禄已然大步走进来:“禀圣人,有侍卫来报,今晨秦王勾结玄武门守将常何,于玄武门伏兵,射杀太子与齐郡王!”

  “什么?!”

  圣人与众臣皆大惊失色,圣人站着的身子,不禁一个趔趄,身旁的内侍眼疾手快,连忙扶住。裴寂惊得手帕都掉了,陈叔达满面苍白,萧瑀面沉如水,沉吟不语。

  广禄也顾不得多说,直接把来报讯的军士一把拎进来:“快说!”

  军士抖颤着,也不知是吓得还是怎地,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望着圣人抖个不停。圣人大怒:“这般无用,连话都不会说么?”

  正欲责罚,突然从岸边传来一声大叫:“禀圣人,臣尉迟恭觐见。秦王以太子、齐郡王作乱,举兵诛之,恐惊动陛下,遣臣宿卫。”

  圣人没说话,广禄从船上的窗户往外边看了下,低声道:“禀大家,尉迟恭所带之士卒,一半以上是弓箭手。”

  作者君要累死了!宝宝生病挂水,明天还有最后一天!啊,人仰马翻!!!

  

第六卷_第538章 成王败寇


  一行人皆在船上,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于弓箭手来说,就是最好的箭靶子!

  圣人脸色阴晴未定,怒容满面,却又莫可奈何。裴寂默默闭上眼睛,不动如钟,不言不语。萧瑀、陈叔达等对望一眼,面色皆有些苍白,却也没说话。

  一船人之死活,皆系于圣人一身!或系于秦王?一念之间!

  “不意竟发生此事,事到如今,当如何?”

  不知是过了须臾,还是良久,圣人额上大汗津津,缓缓开口问道。裴寂不语,萧瑀、陈叔达对望一眼,萧瑀眼一闭,干脆道:“臣闻内外无限,父子不亲,当断不断,反蒙其乱。建成与元吉在义旗草创之初,并无预谋,义旗创立之后,又无功德,常怀疑贰之心以致其恶,以致祸起萧墙!”

  圣人双眸瞬间睁大,瞪着萧瑀,却没说话。陈叔达道:“禀圣人,秦王功盖天下,内外归心,可立秦王为皇太子,托付军国大事,则圣人便能如释重负。”

  萧瑀躬身道:“臣附议。”

  在场的大臣,除裴寂外,皆对陈叔达的谏言表示附议。圣人神情莫测,就那么站着,居高临下,环视一圈,大臣们竟无一人敢与之对视。圣人心中轻哼,转头看向裴寂:“老倌儿,你呢?当以为如何?”

  裴寂幽幽道:“圣人何须问臣下?圣人岂不知,圣人如何,老臣便如何,历来如此!”

  “好!好!好!”

  圣人竟然大笑,只是,笑声说不出怆然,众臣下……除裴寂昂然而立外,余者皆躬身弯腰,无一人理直气壮。

  圣人道:“广禄,告诉尉迟恭,让秦王来见朕!”

  “大家……”

  “无须再说,去吧!莫不是连你也要枉顾朕意?”

  广禄面色一变,堂堂须眉男儿,双目之中泪光隐现,只得重重应了一声:“喏!”

  应罢,出舱到船舷处,朗声喊道:“尉迟恭,奉陛下之名,宣秦王觐见!”

  岸边的尉迟恭,浓眉紧皱,左右皆等着他号令。尉迟恭犹豫片刻,挥手道:“速去禀报大王。”

  “喏!”

  不一会儿,秦王进来,身上衣甲未退,尉迟恭连忙上前:“禀大王,圣人召见。”

  秦王点点头,却没言语,望着池上之船,神情晦暗不明。静默片刻,朗声道:“儿世民拜见父亲!”

  广禄站在船舷的甲板上,大声应道:“圣人召见,秦王为何不上船?”

  “大王!”尉迟恭面现反对之色,立即就喊了一声。秦王比比手,只道:“命人备小舟,我要上船!”

  “大王,船上之侍卫,皆是圣人之亲卫,为大王安危计,请大王三思!”

  尉迟恭恳求着。秦王摇摇头,道:“敬德,你的担忧我明白,只是今日……这船我非上不可!我意已决,备小舟!”

  尉迟恭见秦王心意已决,只得命人拉了一条小舟来,让秦王乘上。秦王登上小舟,立即往圣人的大船处划去。尉迟恭频频皱眉,眼见拦不住秦王,只得吩咐左右:“严加警戒,如有不对,立即射击!”

  “喏。”

  小舟不一会儿便到船边,秦王不急着上船,而是在小舟之上,躬身行礼:“儿世民拜见父亲,建成、元吉举兵谋乱,已然伏诛!”

  只言建成、元吉之过,半字不曾涉及己身。圣人心中苦笑不已,道:“上来罢!既然建成、元吉已然伏诛,为何不敢上船见朕?”

  秦王面色一沉,语气隐隐喊着怨怒,大声道:“无有不敢,不过是等着父亲召见。”

  说着,人便从小舟之上跳到船舷的甲板上,对甲板上怒视着他的广禄,昂然对视,夷然不惧。

  秦王在广禄的瞪视下,头颅一昂,道:“儿世民拜见父亲,恳请父亲赐见。”

  “进来罢!”

  秦王昂首挺胸,气势迫人的进舱,进去之后,便跪倒在地:“儿拜见父亲。”

  圣人站立着,目光看着跪伏于地的秦王,眼神晦暗不明,良久,突然一声长叹,道:“我儿世民自举义旗至今,功盖天下,内外归心,当立为皇太子,朕以为然,着传诏天下,自今日起,朕选立次子世民为皇太子,钦此!”

  “喏。”

  众臣应着。秦王却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泪如泉涌,难以自已。

  圣人冷眼看着,也不安慰,只道:“船上地方有限,皇太子已立,国事已定,诸位卿家可上岸,把朕之诏令,遍传天下。”

  “喏!”

  船缓缓靠岸,秦王一直在伏地大哭,圣人就那么看着他,既不安慰他,也不言语。待船靠岸,大臣们鱼贯而下,秦王还跪着,圣人也还在他面前站着,不言不语。

  裴寂走到舱门口,突然转身,朝圣人躬身行了一礼,圣人目光一暖,朝他摆摆手,裴寂保持着躬身行礼的姿势,缓缓退出去,神情洒然,既不悲也不喜。

  “父亲为何对孩儿不言不语?”待大臣们都走后,秦王突然问道,神情凌然,语气压抑。圣人双目一闭,道:“无甚话可问,也无甚话可说!”

  秦王一怒,气道:“若不是父亲一再偏宠建成,任由元吉胡来,儿何至如此……”

  话还未说完,已经被圣人打断:“建成为吾嫡长子,我为唐公时乃是世子,登基之后,立为太子,朕偏宠他,有何不对?”

  秦王大怒:“是故,父亲便一直坐视建成谋害孩儿于不顾?”

  圣人不语,只睁开双目,看着满面怒色的秦王,不禁满怀的颓唐,往日笔直挺拔的脊梁,似乎再没了?坚挺的力气与意志,颓丧道:“事已至此,多言无益!如今你已是皇太子,我只望你来日莫要受为父今日之苦!”

  秦王面色一变,怒道:“父亲这是在诅咒孩儿?”

  圣人苦笑:“不,为父是在劝谏,父子相疑,兄弟相残,朕这一生,何其失败也!我只望你来日莫要如为父一般失败。”

  “父亲!”

  秦王不禁一声暴喝,还待说什么,一道清脆的声音已然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二郎!”

  随着这一声喊,秦王妃长孙氏过来,轻轻拉了秦王一下,秦王面上不忿,却也住口不语。秦王妃上前两步,如往日一般向圣人行礼:“儿媳拜见父亲,父亲可还安好?”

  神情颓唐的圣人抬头看她一眼,语气萧索:“二郎媳妇儿也来了?也罢,既然你也来了,为父这里倒有事托付你。”

  “父亲尽可吩咐儿媳便是。”

  秦王妃恭敬道。圣人只道:“只望莫要为难后宫诸人。”

  “喏,儿媳谨遵圣命。”

  秦王妃一口答应下来。圣人欣慰的点头,看也不看秦王一眼,只有气无力的道:“来人,传朕敕令,即日起,由皇太子世民监国,军政大事皆由皇太自决。朕累了,只想好好歇一歇。着德妃与张婕妤来伴驾!”

  “喏!”

  说罢,转身回宫,理也不理秦王的反应,往日还算健朗的精神,竟似一瞬败尽,腰也弯了,背也再挺不直。秦王望着父亲的背影,神情有些茫然:“观音婢……”

  秦王妃柔软温暖的手,缓缓地握上秦王的手,握得紧紧地,柔声道:“为妻在,二郎,为妻会一直都在。”

  秦王扭头看着她,看她深情而又温柔的凝望着着他的眼神,神情再次坚定起来。宫内风起云涌,局势一朝变幻,宫外,一匹快马,飞快的向南而去。

第六卷_第539章 八百里加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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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衡宇!”

  苏寒从外面出诊回来,还没进家门呢,就被薛朗拉住。苏寒莫名:“幼阳有急事?怎不使人来唤我?”

  薛朗眉头紧皱,摇摇头,道:“不是急事,只是有个事情想请教你一下。”

  苏寒看他满腹忧虑的样子,虽有些奇怪,不过却跟着神情严肃起来:“你我之间,尽可说来便是,无需见外。”

  薛朗点点头,略作犹豫后,低声问道:“我是想问你,我家平阳这一胎怀相好了吗?如果……如果受到什么重大的打击,会不会有危险?”

  苏寒一愣,双眸大睁:“幼阳这话从何而出?”

  薛朗张了张,却无法解释,犹豫了一阵,小心的措辞道:“我对长安的局势感到担忧,若是有什么变动,我怕平阳的身子出问题。”

  苏寒瞬间明白过来,斟酌着道:“除了初诊出喜脉的那段时日因为疲劳过度,需要静养保胎之外,近些时日已来,殿下的怀相都挺好。不过,若是骤缝打击……后果谁也无法预测。”

  以苏寒与薛朗的交情,自然不会哄他。薛朗眉头的结更深,这几日,自从过了六月初四,薛朗便一直心神不宁,旁人不知道,他却知道,历史上玄武门事变便是发生在六月初四。

  他不知道受他穿越的影响,初四那天是否还会发生玄武门事变,但在没有确切的消息送来之前,由不得他不担忧。未发生的事情,又不好对平阳公主明言,但又放心不下,这几日,薛朗过得有些煎熬,想及平阳公主身怀有孕的情况,还是忍不住担心,来寻苏寒。

  想了想,薛朗只得拜托道:“衡宇,我这几日一直心神不宁,劳烦你多多注意,就算出诊也莫去远了,好不好?”

  苏寒立即道:“我知道了,幼阳且放心,这几日我不接诊便是。”

  两人正说着,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来,就见一骑士满头满脸的尘土,一身风尘的骑着马过来,手中的马鞭时不时的抽在马儿身上,眉头紧皱,神情隐现焦急。

  马儿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奋力的迈动四蹄,如缎子一般的皮毛上湿漉漉的,显然已疾驰许久。骑士也不停留,一直向着都督府而去。

  薛朗脸色一变:“衡宇,我们快去!”

  说着,自己就先跑起来,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一路跑到府门口,也顾不得行礼的门房,直接就跑进府去,不过,没忘记交代门房:“苏寒稍后就到,如他到了,不需禀报,直接放人进来便是。”

  “喏!”

  薛朗一刻也不敢停留,继续往内院跑,跑得肺部都疼了,也不敢缓步片刻,只觉得喉头又咸又甜,似是有股铁锈味儿,顾不得太多,一口气冲进内院:“建瓴!”

  厅内,灰尘仆仆的骑士晕倒地上,昏得人事不知。平阳公主的亲卫围着骑士,灌水的灌水,抚胸的抚胸,掐人中的掐人中。

  薛朗心中一紧,连忙寻找平阳公主的身影。就见平阳公主站着,神情似乎有些茫然,听到薛朗叫她,视线重又恢复焦距,秀目一闭,似是在定神。

  薛朗连忙大步过去,一把搂住人,搂着她在椅中坐下,也顾不得喘匀气息,艰难的道:“怎……怎么样?有……身体有没有……有……异……异样?”

  平阳公主依偎着他,再度睁开眼,神情已不复方才的茫然,道:“无妨,方才收到的急报呢?初雪,快拿来我看看。”

  初雪手里拿着邸报,显然已先看过,不过,不敢有丝毫犹豫,立即递给公主殿下。薛朗立即伸手握住平阳公主拿着急报的手,一双眼切切的望着她。

  平阳公主静静地望着薛朗,道:“幼阳,我已做好最坏打算!”

  薛朗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心中有些犹豫。平阳公主柔声道:“相信我,你知我经历过什么,当知我无所畏惧,敢于面对一切的勇气!我知自古皇权争斗,无有善终可言,放心!”

  薛朗看她神情坚定,不禁叹了口气,松开双手。公主殿下双目微阖,又定了定神,方才打开看。只看了一眼,人便站了起来:“耶耶!”

  起身迅猛!

  薛朗吓了一跳,也跟着跳起来,嘴里忙不迭的叮嘱着:“慢些,轻些,小心身子!”

  平阳公主扭头看薛朗,双眸中隐现泪珠,眼眶微红,语带哀痛:“幼阳,二郎……二郎杀了大兄和元吉!”

  薛朗看着平阳公主的样子,猛点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强忍着不哭出声,只知道抱住人,抱着她坐到椅子上,哽咽道:“不怕,我在,有我在!”

  平阳公主怔怔望着默默哭泣的薛朗,无意识的伸手一接,接住他来不及擦去而坠落的泪珠,有些烫,怔怔望着他,呢喃:“幼阳!”

  薛朗胡乱擦一把眼泪:“在呢!建瓴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我叫了衡宇来,衡宇呢?衡宇来了没?”

  说着,急急扭头张望,外面已传来苏寒的应答声:“来了!来了!”

  听声音有些急促,苏寒急急的跑进来,呼哧呼哧穿着粗气,显然也是经过一番急赶,手里拎着个药箱,三步并两步跑过来,直接一屁股坐到平阳公主身前,也不管是不是无礼,伸手就去抓平阳公主的手诊脉,一边听脉一边问道:“殿下你有没有哪里感觉不适?”

  平阳公主被这两人这么一弄,心神竟奇迹的镇定下来,微阖双目,再度睁开时,眼神已不复方才的怔忪,道:“多谢衡宇,我并无异样或不适之处!”

  不过,并未抽回手,任由苏寒诊脉,一双眼眸望着薛朗,目光温润,柔声去安慰他:“幼阳,我无事!不过是骤逢打击,事态发展略出乎意料之外,不免有些惊讶失措。”

  薛朗哭得双眼通红,连鼻子都因为用手帕擤过的缘故,有些通红,犹带着水迹的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她:“真没事?”

  平阳公主点头:“真无事。不信你问衡宇。”

  薛朗立即把视线投向苏寒,苏寒已经听脉完毕,确实没有异样,逐道:“除了心跳、脉搏有些加速外,并无异样。”

  薛朗一听,有些傻眼,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平阳公主承受住了事态的发生,反而薛朗却哭得惨兮兮的……这特么就尴尬了!

  平阳公主凝睇他一眼,眼神复杂,薛朗待细看,平阳公主眼皮一敛,道:“衡宇快看看钱勇!”

  苏寒立即应了一声,赶紧去来报讯的骑士。薛朗趁机拿起放在桌上的邸报看——

  六月初五,秦王于玄武门,会同玄武门守将常何,带兵伏击太子与齐郡王,亲手射杀太子与齐郡王。

  玄武门事变……终究还是发生了!

  薛朗默然,心情……自己也说不清楚,既有成功远离长安,避开玄武门的庆幸,又似乎有些难过,有些茫然——

  太子建成与元吉都是真实接触过的人,再不是历史书上的一个名字,真的死了,感觉有点儿复杂!

  “殿下,此人应无大碍,只是疲劳过度,服用些益气补元的药,静养几日便成。”

  苏寒的诊断也出来了。平阳公主颔首,吩咐道:“初雪,你亲自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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