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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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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优势更多在南军这边一些;他们迎面抬手就是装好的长短排铳齐发;顿时将那些跋涉于草丛中的敌兵;打翻滚落了七八个。

  籍着这个短暂顿歇;抢先登临了高处的捉生军们;已经改换城刀剑钩矛长短齐出;一鼓作气向前各种劈刺斩杀;顿时将这些同样目的和使命的北军游哨;各般杀散不敌;余众返身奔逃而下。

  牛皋抽出的两只大铁锏;都还没有开张见血;战斗就似乎已然结束了。

  突然乘胜追击;冲在最前的那名捉生兵;强行顿着步举刀档格什么;然后被一种巨力冲撞着迎面倒飞回来;扑滚在尘土之中时;可以看到折断的兵器;贴着胸骨凹陷进去;眼见不能活了。

  随后另一位举铳待发的捉生兵;在寒光一闪之中;却是迎面被斜斜斩断身子;变做了血水喷溅的数段。

  众人方见树丛之后;站出了一位黑脸披甲的北军将官;他须发泵张的双持连柄长斧;大喝一声

  “勿那贼子;某家青州将李逵是也……”

  他的嗓门极大;仿若平地里生生炸响了一番旱雷;左近不由气势为之所夺。

  “我乃捉生将牛皋;且受死罢……”

  牛皋不甘示弱的交击手中大铁锏;用更大的嗓门反吼回去;然后高举这双大铁锏;抡出半轮猛地抽砸过去。

  两厢挥舞着重兵;狠狠交击在一起;只听得沉闷的嗡嗡震响;火星四溅在兵器交错之间;

  连带周旁战得稍近一些的人;都感觉到耳鼓中针刺般的嗡鸣声。不由资助的退让开来;

  于另处捉对厮杀了起来。

  而在这一隅偶然的激烈遭遇战;相对正面的主战场上;密布的战云才正当露出方兴未艾的一角。

  作为正式开幕的;是来自后阵神机军本阵的嗡鸣咆哮声;以及流星火雨一般;重装投射火器划空而过的轨迹;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了;但是仍旧有不少人面对如此壮阔的情景;不免为之夺目而骇然。

  这些弧形的轨迹;抛过了一个大大的弯度之后;才徐然的落在对面的敌阵之中;溅射、喷涌点的火光烟尘;以及染成血色的尘霭和人体的碎肢。

  这一次;神机军的重装火器;却是再没有什么留手了;而是用最短的时间内;用最快的效率;全力将贮存的火油爆弹什么的;一股脑而全放射出去;

  甚至在某些强力要求下;冒着自爆自燃;乃至误伤自己的风险;努力将抛射的曲线放低;从友军的头顶上打过去;以求的最好的杀伤效果和位置。

  甚至还有一些细小的火星;随风撒落在了前阵将士的头盔;衣甲上;发出沙沙哔剥的声响。

  但是他们除了微微晃动身体;抖开这些有些滚烫的残渣之外;脚下却是依旧巍然不动的;就像是一片被微风掠过的稻野一般;迅速平息无波;仿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他们就像是一堵无数甲衣构成的沉默堤墙;等候着汹潮涌浪的拍击。

  虽然只过去了几刻沙漏时;但对双方阵营;特别是北军方面的将士来说;却仿佛已经熬过了漫长的时光一般。

  他们仅凭着纪律和军事素养;一边有所组织的规避和防御;一边忍受这打击和伤亡;努力保持这最基本点额阵形不动摇。

  不过对面的南军;也抓住这个机会;顺势而动了起来;就像是一条滚动在原野之上的浪潮般;在若于走出队前的执旗士官指引下;坚定无比的向前缓步踏进。

  此起彼伏的鼓点节拍;也慢慢的统一起来;变成一个相对一致的韵律和节奏。

  走出十步之后;这些前列南军身上的装具;已经开始出现了细微的变化;走出三十步后;他们背负的火铳;已经被抄在了手中;铳管斜斜指向侧上的方位;

  随着推进的南军阵线;铳身微微晃动印射的金属反光;就像是一片灰暗的灌林;让人觉得致命而又低敛含蓄。

  然后大团大团的烟云;在他们之中猛然升腾起来;那些南军的列阵;就像是被无形之物吞噬了一般;只剩下隐隐绰约的人影。

  北军们也开始加速;用快步变成小跑;来增强冲刺的力量;

  咻咻的飞舞声和噗噗的血液喷溅声中;站在最前列的旗手以及手持长兵的排头兵们;几乎是成片成列的倒下去;

  但是更多的人;熟视无睹的踩过或是跨过同袍的尸体或是伤员;坚定不移的向前汇合成;呼喝冲杀的强大势头。

  左右两翼的反应就稍稍慢了一些;但也急忙迎着鼓号;驱使这各自的部伍动作起来;与中军的衔接处为开端;陆续迈开步伐跟随上去;在旷达原野的战场上;拖出一个中部外凸的反弧线。

  当火铳开始成片击发的时候;这些队列中稍稍滞后的弓弩手;才开始上弦压箭;应着将官们的号令;将锋矢斜斜指向某个看不前的前方。

  作为右翼首阵的应敌序列之一;蒙城都头方腊这一团兵马;也最先拥有直观的感受的人群之一。

  虽然;他们早已经鸟枪换炮式的得到强化;从头到脚装备一新;一水的镶铁甲和小圆盔;长枪短矛、刀盾剑锤;制式军弩和三眼铳一应俱全。

  但是面对此情此景;许多人却还是是禁不住热血沸腾、心情激荡或是两股战战起来;这可是近十万人会战的大场面;大多数人一辈子也未能遇上一次的;说不定还是作为;能留名千古的大事件参与者呢。

  虽然以他们的位置;只能看到的只是自己所面的战场一角而已;掌旗官方宝;无疑是其中之一

  他拄着粗短的旗枪;却觉得地面在潺动;轻轻震起的尘土拍打在鞋面上;自己也在全身发抖;直到一只满是老茧的手掌;牢牢的按住他的肩头。

  “安定些……”

  却是方腊;他无若其事的大声道;

  “这还没有接敌呢……”

  “你的旗帜却已经在抖动了……”

  虽然他是如此说来;蜡黄透着潮红的脸色泄露了他;其实也是强作镇定的模样;比如他按腰握刀的手臂;也是紧张的青筋毕露。

  看着对铺天盖地而来的扬尘;喧嚣如旱雷滚滚的呼喝声;友邻的那些军将们;也在不停地往来于阵前;用各种宣称和寻诺;为自己的部伍鼓舞打气;同时鞭策和警肖乃些面露畏色的胆怯之辈。

  “怕个鸟;对面也是两脚两手肩扛一个脑袋的……”

  “难不成你们手中的家伙;都是纸糊的摆设么……”

  “于了他们;咋就是铁打的正军资序了……”

  总算赶上了;白天带小猫去参加班级的秋游;累坏了。

  以后更新集中到气温比较暖和的中午把;晚上各种冻结中

 …

第三百五十九章 战云2

  箭石飞舞;刀枪交加;一刻也不停息砍劈戳刺着;铁片皮革防护下的脆弱肉身;从斩断和破开的人体里;源源不断喷涌而出的大股血水;慷慨浇沃着徐北狂野上;有些格外于渴的土地。

  成千上万披甲的人们;从早到晚不停的战斗着;将脚下踩踏的土地;晕染成粉色的扬尘;又变成深酱色的稀泥。

  而大多数时间;我只能站在高台之上;一遍遍的观望这战场的变化。

  安排好战线和次序;尽可能的准备充分;剩下就只有随着筛子的投出;将结果和前景交给不可预测的运气之类神秘主义因素了。

  因此;在临阵之前;还会有一些祭祀战主蚩尤和军神沙比门天的重要仪式;甚至玩一些风闻征兆;旗杆落鸟之类;用装神弄鬼的手段来鼓舞士气;玩精神暗示的把戏。

  待到他们各自领命而去;按照自己的位置和任务;列队站定之后;余下的事情;就只有各自的临机应变和阵前发挥的心理素质与水平了。

  比拼谁犯的错误更少;将战线坚持的更久;在局部积累的优势和上风足够多;而产生决定性的变化;

  达到一定规模之后;速战速决的一举致胜;就成了某种奢望和不可求的事情;特别是还有大量使用传统冷兵器和战法的友军;各种拖累和擎制之下。

  因为;我时常需要从本阵的机动兵力中;分出足够的精神和兵员;来关照和支援他们;好让他们坚持的更久一些;或是不至于因为一些局部的失利和措手;导致整体动摇的连锁后果。

  我麾下的火器部队;无疑成了战场里攻守兼备的中流砥柱;但是可惜的是相对数量还是少了点;因此;在近七八万人会战的大环境中;就算能够给予敌军造成大量的伤亡;甚至是严重动摇;

  但是对方总有足够的韧性和余力;将那些伤亡惨重而疲累不堪的部伍替换下去;而让我的战果无法进一步扩大到;产生决定性的层面上。

  这让人无疑十分郁闷和憋屈。直接将于脆利落的决胜之局;拖进了伤亡惨重而亢长的拉锯之中。

  第几次战地间紧急输送补给的火药铅子之后;我依旧没有看到足够彻底决胜的转机和征兆。鏖战连天的战场;仍旧笼罩在某种不知结果;前景未明的迷雾中。

  毕竟这不是上帝视角的战略游戏;点到那里就能看到哪里;鼠标一圈就能操作所有部队;

  我站在地势较高的望台上;唯一能得到的就是各部鏖战的依稀旗帜;以及不断上报的当面伤亡和杀敌的粗估数量而已。

  打到这一步;完全可以说;

  敌军用他们数量上的坚韧和悍战;从大层面上削弱和抵消了;我这只新式火器部队的跨代优势。

  毕竟不是那种积重难还的王朝末世;被太平岁月养成贫弱不均;暮气沉沉的旧军队;而是上百年间的藩镇割据征战出来的老字号劲旅;他们历久弥新的战争经验和素养;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这也是令人格外警醒的不足之处;之前我仗着枪炮之利;以及令敌人无法适应的新战法纷纷覆亡;而高歌猛劲的顺风顺水;其实只是一种潜藏暗流和危机的釜而已。

  “左阵请援……”

  一个声音提醒我道。

  “将重装队的护兵都聚拢起来;”

  我对着台下候命的亲直团副道

  “你带着去左翼冲一下……”

  马勒戈壁的;左翼的那些友军;都是属唐僧的么;动不动就只会“悟空救我”之类的路数。

  我忍不住再次腹诽道。

  而在左翼;飞舞的沙土中;方腊也在混战中苦苦支撑;邻接的友军早以及被打散了;不见踪影。

  他眼睁睁看着那些忠勇的部下抛洒鲜血;一个接着一个被撞到、践踏;或者被北军骑卒手里的骑矛神出鬼没地夺走生命;但所有人还是手持短兵;奋勇接战着。

  除了相对泾渭分明的中线;两翼则更加充斥着混沌不明的色彩;现在双方已经舍弃任何战术;完全演变成不分队形的散群格杀;捉对拼斗。

  各种服色的兵士交混一起;就像黄河大汛涨起来的浊流般;互相刺击闪避着。刀兵摧折着;咔擦咔擦断骨落肉的声音;没有武器的不是带着箭矢椅着倒下;就是拼尽最后力气;将敌人扑倒在地;互相纠缠厮打着;用牙齿和指甲作为武器;撕扯掏扣着脸子;对挖着彼此眼窍。

  这时候;侧面终于传来了排铳声;新投入的援力;配备了快发的转轮长铳;就听的密集炒豆一般的声响;那些契入左翼的北兵;从右侧猛然塌陷进去一大片;他们毫无防护的身影;几乎是猝不及防的;成片成片倒在近距离的抵射下。

  于是后力不继的其余北军;最后一点武勇和锐气也开始消退;不得不放弃那些已经契入左翼的部众;利用他们继续制造的纷乱和余势;匆忙脱离接触后退若于距离;重整起队形和攻势来。

  而在中线的正面战场中;

  沈霍伊;几乎是咬牙切齿;控制诸颤抖的手;放开劈入对方带翼头盔的厚背长刀。这名被砍死的北兵将官。似乎甚有威望;战死之后附近的敌兵;都如丧考妣一般的;放弃了正在拼杀的对象;怒吼着向着他聚拢而来。

  然后紧跟而上的铳兵们;用排射和刺刀将有些脱力的沈霍伊;给重新援护起来;就像是激流之中的磐石一般;硬生生的抵住这场誓死决绝的冲击;用刺刀和铳丸在其中;溅起无数血色的“浪花”。

  向后伸去接过一柄宽剑;信手挡在身前;却发现给他递送武器的;不是他熟悉的那些护兵;而是一名帽盔上只有一圈单色绶带的新卒。

  忽然面前一松;那些前赴后继的敌人;似乎都一下消失了;他不由喜上心头;总算再次打穿了敌阵。

  只是这一次;他的欣喜依旧没有能够维持多久;只见那些呼喝散去的北兵;还没能跑出多远;就纷纷转头讨还了回来;然后就像是纷乱无措的羊群一般;被骤然现身的成列铁骑和甲光;凌乱的践踏在尘土里。

  沈霍伊不由瞪大眼睛;用尽最大的气力怒吼嘶喝着;让左近的部众;重新聚拢成一个;能够有所对抗冲击的群体来。

  并且亲自抄起半截长枪;身先士卒的顶在直面北朝骑兵的首列上;只见那血光飞溅

  随着被摧折刀矛;而嘶鸣倒地的北军坐骑;同时也将他狠狠撞飞出去;自此不省人事。

  全身披挂的杨存忠;心中也充满了无奈和叹然;他也未想到自己居然能被逼到;要走上这一步。一向习惯掌握胜机和;像个赌徒一般的去最后博上一把。

  因为这一战打的实在太惨了;流水一般的送上去;又残缺不缺死伤惨重的被替换下来。

  鏖战在中线战场;那些南军所持的密集火器;就像是无力抗拒的磁石一般;牢牢吸住了所有接触的战力;一沾上就发现摆脱不得;然后在邻部的配合下将其缓缓消磨掉。

  他转头再度望了眼已经列队好的后阵;作为战地的主导者;他已经强势“说服”了来援合兵一处的右军统领师守信、盛威卫中郎耿全义二人;

  力排众议的集齐了麾下最后的有生力量;来自三只军序大小数十位将领的亲军;再加上守营的辎重队;合计凑出马步三千人;就此做那孤注一掷之举。

  这可是这些军头们;在事有不协的情况下;能够脱离战场的保命本钱啊;却自愿不自愿的被他给强夺了过来;这事后直道真相;岂还不盈反翻天了。

  可是对杨存忠来说;可虑这些却已经毫无意义了;此战若胜那自当万事好说;在大好形势之下;行台那里也不会因为这点小小权变;而格外追责有功之臣。

  那若是情况不利乃至大事不好的话;那自然万事皆休;这些尚有马力的亲军护兵;也是他夺路突出的根本保障;至于其他的杂音;至少那些阵没军中的将死之人;是没法回到行台去辩诉举告他的。

  “究竟是马革裹尸报效君恩;还是不世功业;就看毕此一役了……”

  他心中默念着;话到口边却变成了某种豪气冲天的宣称。

  “荣华富贵;功名利禄……就看此举”

  “击破迎面之敌;两淮之地;就任我被纵横了……”

  “徐州境内;有的是南蛮堆积如山的财货和辎重……任君自取”

  “更若能一鼓作气拿下彭城之枢要;南蛮的北伐自然就此成就泡影……”

  “如此泼天之功当前;我辈亦是触手可及……”

  “尔等还更待何时……”

  “且让海里爬上来的南蛮子;见识一番我燕赵健儿的铁骑雄风吧……”

  “进击……”

  “进击……进击……”

  “进击……进击进击”

  回应他的是山呼般的咆哮声。

  望台之上;我也注意到这个显目的变化;扬尘纷舞之上;潜掩着甲光寒闪的长龙长驱直入;

  虽然看起来是横冲直撞;左冲右突的毫无章法;但仔细观其轨迹;却是相当技巧性的;避开了层叠军阵的厚重之处;而杀入阵列之间;相对薄弱稀疏的衔接处。

  他们甚至能够短暂散做若于猩;纠缠着将某只部伍;诱离大队人马的相互支援;然后仗着马力擅长机动之便;一举聚集足够的局部优势;将其杀散或是击溃。

  就这么一口气转眼间;就冲破捣散了数阵人马;将好几部割裂驱散开来。我不知在中列的铳队;却有些追之不及;只能对着他们烟尘中的背影放枪;却有不免误伤到被驱赶四散的友军。

  他们的数量虽然不多;但是却很是利用了的战充隙;成功的将整个左翼的阵脚都撬动起来。

  由最初动摇的征兆;到混乱的迹象;再到从前列开始的实际溃散;也不过在几个呼吸间;就这么发生了。

  这时候;中军什么挥旗鼓号;发出号令都没有甚么反映了和动作了;右翼的人马从四散的前队、乱战的中部;到尚未接敌的后列;似乎都已经陷入慌乱;而各种自顾无暇了。

 …

第三百六十章 战云3

  看着远方纵横驰骋。已经被染成血色的甲光连龙;

  “我艹;对面的五对轮冲下山来了……”

  我不由自主的念叨着;却是想起某个论坛间身为流传的哏。

  然后;我就不由捏紧拳头砸在栏杆;这些友军;果然是靠不住么;我看着在北军全力突破下;呈现全面溃散的左翼;而出现各种动摇;猩逃亡的右翼。

  连我中军部分;也开始出现某种迟疑和停滞;回头顾盼的迹象了。

  “告诉风卷旗;全力向前;突破过去。”

  我当机立断道

  “放开维持两翼;我们只取中间一路……”

  既然对方已经底牌翻出;一副准备掀桌子的模样;我也自当不能落于人后;

  “看看谁的胜势更快”

  我继续吩咐道。以攻对攻;抢夺战场的主动权;看是北军先被击垮正面;还是我的两翼和后方先崩溃。

  “给我披甲;我要随军突进……”

  此话一出;左近顿然一片哗然。

  “不可

  “将主还请三思……”

  “兵战凶危者;不宜……”

  “我意已决;”

  我挥手按下他们的劝谏;将刻有焱型雷纹的头盔;戴了起来。

  更何况;相比放弃主动;呆在后方等人来攻;那里又有伴随着攻击中的军镇序列;更安全的地方。

  单论毫无保留的正攻之势;我的部队还从未怕过谁;只是被数量庞大的友军给牵制了。

  当然了;当我放弃在后方的指挥协调;亲自下丑;也意味着开弓没有回头箭;彻底没有挽回的机会;成败存亡就此一举了。

  不过;在此之前;我还要做一些事情。

  “此举不可;恕难从命……”

  然后我下令;神机军的重装队;朝着未战先逃的右翼发射;被领队的都虞侯当面拒绝;

  “是么……”

  我冷笑着二话不说用力挥刀;在一片错愕的目光中;斩下他的脑袋;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咕噜噜的滚在地上后;无头的身子才喷血倒地。

  “下一个;”

  我挥手道;随即他的副手被拖到我的面前。

  “你怎么说……”

  “当当当然是……谨……遵上令了……”

  他有些结结巴巴的道。

  然后就是督促和胁迫剩下的的人;指挥着部众;将火巢车和飞火雷为主的大型火器;转向对着右翼;全力发射轰击过去。

  顿时将那些裹挟在右翼逃兵里;各种乘胜追击的北军打的七荤八素;各种呜呼哀哉的惨号起来;原本一鼓作气的攻势;也被彻底打散打断了。

  这时候正在动彝犹豫观望的后队;才似乎想起了什么;鼓起余勇整队重新迎上前去;将这些肆虐的北兵被重新缠战住。

  这时候一阵阵哗然声;从我身后传了出来;我转身去看;却发现那些神机军重装队的士卒;已经是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了。

  我的后阵;居然乱了?;连本阵和后方营地之间;都被暂时切断了。然后我看见了大营方向冒出的数道浓烟。

  这是搞毛啊;我们扎营的地方就是特意选择背靠湖水的台地;就是为了有效利用临湖的敌势;只要防备三面;警戒一面就好了;

  可这敌人是怎么绕过来的啊;难道是从湖面上飞过来的。

  “本阵动摇了……”

  攀在高处的树上用着咫尺镜;遥遥看着那面手到冲击的风雷大旗。

  仍旧在待机状态的教导队中;不由刷拉拉的站起来一大片人;来到坐骑边上准备上马出发。

  “且慢……”

  作为总教习兼队将的韩良臣;单手拎着马鞭;依旧用一种不紧不慢声调的质问道

  “你要去哪里……”

  “当然去援助本阵了……”

  领头的这位名为罗大成;亦是罗藩家生子出身;也是教导队的第一都指挥;授校尉衔。

  “那你可记得我们的命令是什么……”

  韩良臣继续冷声到

  “非得信;不擅动……”

  “依照操条优先;在本阵不能正常发令之下;”

  罗大成有些焦虑的质辩道

  “本部也有自行判断;寻找战机的……”

  “问题是;我才是教导队第一官长;自有临阵判断的优先权……”

  突然;就见韩良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即;抽刀架在了罗大成的脖子上。

  “以战前第一训丨令为准;有违者;斩无赦……”

  “你……”

  罗大成脸色变了变;梗着脖子很想继续做点什么;但是只在左右看到了的表情犹豫和狐疑之色;却是碍于韩良臣的积威;没有多少人公然站出来支持他

  最终;还是有些愤愤不平的被带了下去;且做反释冷静一番。

  片刻之后;

  “动了……”

  韩良臣突然咦了一声;下令身边的虞侯;吹响了整队的喇叭号子。

  近了近了;再近一点;只消再近一些

  望着那面粉色团子的爪印旗;满身甲胄被血色沾染的杨存忠;几乎实在心中默念到。

  哪怕他的侄儿杨宝柱;他的从弟杨存光;他追随多年的亲军押衙梁宝尚;都已经随着那些在箭石弹雨中;拼命援护他的将士一起;阵没军前或是落马失踪;也未尝能够动摇他的决死突进的心情。

  就像多年前;他亲自剿灭过的那个;自称渤海末裔而起兵复国的大罗罗一般;

  这位大罗罗自号东丹王。裹挟啸聚十数万于平城;其中带甲数万。在某些安东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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