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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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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理论上不存在小编制的特殊部队,以满足可能发生城市巷战中突入和掩护、救援,也算是养兵

    千日用在一时了。

    这也是最坏的打算和万一,如果对方可以交涉和沟通的话,我并不介意虚以委蛇或是私下付出一

    些代价,作为拖延时间和麻痹的手段,以掩护实质上的行事。

    这时候,布政司方面却派人递过来了一个口信, ……

    绵连曲折的沂河谷地当中。

    策马扬鞭缓缓行进的普速完,扬头看着原野上成群小跑或是奔驰,或是垂头吃草或是在池泊里嬉戏的马匹,却是不禁想起了远在塞北的家乡,沽源川的生活情景。

    也是在这个草色青绿泛黄的季节,漫山遍野绵连羊群,就像是斑驳掉色的云彩一般,从四面八方汇聚到藩主居住的城子和堡寨附近;

    因为,这里的选址基本都靠近河边,方便获得水源和灌溉屯田的同时,也往往拥有避风防寒的地势,以及相对肥美的草场,很容易就会依附了大量临时或是常驻人口,而成为一个个大大小小的长期聚落和季节性集市;

    这也是这些定居和屯垦化的塞外分藩们,用来掌握和控制那些四季迁徙,而居游不定的藩部帐落的根基和命脉。

    而在更早之前,这些沿着河流分布的堡垒和城寨,则是大唐帝国深入草原而封锁扼杀,那些桀骜不驯的挽弓之民,最终将他们套上嚼头,从野狼驯化成守户犬的战略枷锁的一部分。

    毕竟,草原的冬天无疑体现了大自然中最残酷的一面,无论这些马背之人如何的迁徙和游走,最后还是要回到这些保暖避风水草足裕的地方来的,而没有管领和藩主提供庇护的部族和牧人,在草原上无疑是活不了长久的。

    以牺牲和遗忘掉许多传统和血性为代价,换取冬天里更多的老人和孩童能够再次看到春暖花开的季节,这个付出和交换,谁也不知道好还是不好。

    而作为过冬前宰杀和处理掉多余牛羊的,最后一次庆典和祭祀活动。

    在通宵达旦的篝火欢歌和手撕肉块,大碗牛饮的饮宴之后,许多年少的男男女女就此乘着浓重或是敞亮的夜色滚落在草丛当中,由此插起的一根根提示别人回避的各色杆子,就像是夜里一片片新长出来的灌丛一般。

    他和心爱的萧纥真,就是在这种背景下来,嬉戏追逐着意外落马之后,又拉扯着滚倒在草丛当中

    ,而情不自禁的完成了初尝禁果的人生第一次体验。

    而年少朦朦的他,也第一次有了一个模糊的理想和盼头,不再满足继承那个小偷人的身份,而宁远带着一匹马和几十只羊作为入伙,出走跟随上草原的商队,用更多的见识和阅历,以获得一个配得上奚部贵女的身份。

    比如,成为一名光荣而珍贵的兽医,在草原之上,取代传统萨满而成为最受欢迎的职业,无疑就是兽医了。

    特别还是像众所皆知的那位悲风,这般有增产秘技的兽医;无论是猪牛羊马,还是狗兔鸡鸭,只要经他手配种和培育之后,生产率总是会比别人高上一些;甚至还能让一些大型牲畜在反季节发情,而成功进行配种多生上那么一两窝的奇迹。

    这在草原上会被视若神明,而当作最受欢迎的人,永远成为各大部落最尊贵和礼遇的宾客;好在他现在也不用特别妄自菲薄了。

    以斥候和游哨头领的身份,参加完淮军北伐的逐次战役之后,他距离重回故地的梦想,又更进了

    一大步。作为直属虞侯军内两大侦察部队之一,游弋兵中专门负责伪装侦查的队副,他也获得短期进修和初级军官的身资。

    因此,就算是淮东本地的良善人家,也似乎变得不再嫌弃他这个番胡的出身,而表示出愿意把女儿嫁给他的潜在意愿。

    因此,他这次是来这些已经被驯化的番胡当中,挑选更多合用的人手,以承担某一项重要的任务。
………………………………

第998章 跌宕

    夷州东南外海的都兰县,鹿野新港。

    旅途劳累和奔波瘦下来不少,而变得有些名不符其实的“胖子”肥孔,也在仆人摇动的扇子下纳凉 。

    他一遍喝着冰镇的石蜜饮子,一边打量这自己所负责的地盘,除了这一大片翻修的港区和所属城邑

    外,还包括邻近的两个水寨和路上的五个戍垒,以及,都算是他这个新任代官兼南部粮台副使的管

    辖分内。

    只是其中的驻军和屯户,就是打着龙州团练的旗号,而实质上来自淮东的二线人马。属于哪种听调

    不受管的类型。

    而他带回来的手下,除了轮流长期在外奔走的,也大多数被就近安置在了这里,

    然而,这个夷州之地看起来什么都还好,就是一年四季的雨水未免多了些,不由让他想起了在潮热

    多雨的南天竺生活过的经历。

    而在其他的时候,阳光海浪和沙滩,足以让这里成为理想中的消闲度假的胜地。

    然而,眼前安逸平和的这一切,难道就是他想要的么。或者说,他万里迢迢的裹挟逃奔中土,难道

    只是为了简单的一隅安身之地么。

    这里也只是他一个暂时蛰伏下来,有所进行试炼和考验之地,或者说是一个在东土重新开始的

    和跳板而已。

    因为,他和位于鸡笼山老巢的桃山粮台郑艇,正好一南一北分别负责北上的东内海峡和南下的岛西

    外海的环流航线。

    当然,郑艇那边的重点任务任务是想方设法,尽可能的在夷州征收和罗刮资源;而他这里则是为

    将淮东所获的资源经过加工成产品之后,想办法在当地倾销下去。

    因此,在无形之间保持了一种相互竞争,又需要互相扶持的日常状态。

    “时二爷又不见了……”

    有人低声禀报道。

    “那还不快派人去找……”

    肥孔有些烦恼的揉了揉眉间,然后又反悔道。

    “算了,都回来吧,”

    “这厮要是一心藏起来,估摸你们也是等闲发现不得……”

    这些年,行走在外域大洋之间,他也收纳了好些鸡鸣狗盗之辈;只是愿意随他出奔东土,最终由留

    在身边的,已经不多了,这个外号“鼓上蚤”而生的獐头鼠目的混血跟班就是其中之一,。

    他原本是中天竺的一名扒手和偷儿出身,就出生在当地的神庙里,是其中卖身酬神的庙妓神女,一

    次避孕失败的产物;因为外形丑陋和身体有所缺陷,而连奴隶都做不了直接被遗弃,

    后来阴差阳错的被当地地下秘密结社捡了回去,接受过地下行会残酷而严厉的训练,而脱颖而出成

    为当地远近闻名的鬼盗。

    因此,他最是擅长隐匿和潜伏而行那妙手空空之举;当初,还有颇有权势的肥孔,也是花了好些功

    夫和心思,才设局抓住了这个名声在外的奇人异士,进而将其折服收入麾下作为跟班;

    平时以优厚的待遇蓄养起来,关键的时候用来刺查和探究情报,乃至针对偷盗一些关键性的文牍公

    案,肥孔这一次能够趋利避害、逢凶化吉的从东天竺出逃南下,他也在其中鞍前马后的出力不少。

    因此,在再次安定下来之后,他倒是有心给这位推荐一个更好的前程和去处,却被对方拒绝了,而

    宁愿继续保持这种现状就好,于是就干脆约为兄弟而给了一个“二爷”的口头待遇和地位。

    不过,这厮因为早年的特殊训练,也给他落下了一个很糟糕的毛病,就是喜欢趴墙角来满足他的窥

    私癖。

    用他自辩的话说,他这一辈子没有其他酒色财气的爱好,也就是喜欢看别人燕好或是敦伦之礼,那

    无疑是世上最美妙的事情和受用了。

    好在这夷洲外海的边沿之地,也是在没有什么显赫遮奢的存在,让他有机会冒犯或是牵扯出难以收

    拾的麻烦来。

    然而正所谓是爬什么就来什么的中国特色版的墨菲定律,肥孔第二天就得到了消息,时老二终于回

    来了,只是躺在担架上满身血污,有些神志不清的被抬回来的。

    等到第二天夜里这位终于醒了过来,第一个反应就是屏退左右,而拉着肥孔的手反反复复,断断续

    续的诉说着一件事情。

    他这一次不告而走的远足和散心,本来还算是顺利和悠闲,但是中途却是因为一时的技痒和老毛病

    复发,而不小心卷入了当地藩家的凶案当中,无意间扮演了一个目击者的角色,目睹了一个不得了

    的真相和过程。

    这个真相是实是太过惊人和骇人听闻,以至于藏匿和隐蔽起来的他,也不免一时失态而露出了行迹

    ,然后就是被上天入地的一路追杀,而在外远远的绕了一大圈;才勉强带伤摆脱了穷追不舍的不明

    势力,而装成乞丐和山民勉强支撑着逃回这里来。

    为此,他还带回来了以为事物作为佐证。

    “这夷洲……也要变天了……”

    这是肥孔看到时老二带回来这件东西的第一反应;那是一面沾满血渍的旗帜,上面还绣着四大公室

    之一澄海家所特有的黑兔纹。

    这真是天意弄人,难道无论他走到哪里都没有办法消停下来么。

    虽然有些不爽北边那个喜欢卖弄资历的郑艇,但是他还是派出陆上加急报信的快马和逆流而上的海

    船,希望还能够来得及赶得上,不至于猝不及防才是呢。

    不然,他刚刚在这里安置下来的一点基业又要浪奔了。 ……

    河南道与淮北交界的地方,大水退去后的满目苍夷,依旧残留在在大地之上。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一群又一群的难民、流民,再次自发在某种求生本能的驱使下,纷纷涌入淮镇

    的控制区内,而在短期之内重新形成了一个小高氵朝。

    经过这些年的口口相传和扩散,中原大地上的大多数角落,都已经知道了在乱世之中,还有这么一

    个可能拥有活路和温饱的去处。

    只是不到万不得已或是走投无路的最后一刻,故土难离的情节还是会让许多人继续苦苦的煎熬下去

    ,而等待着渺茫的转机和改变呢。

    只是,伴随大量涌入人口的开工率满涨和市场劳动力价格的下跌,也不总是令人愉快的好消息。

    “有人在私下卖身?……”

    “打算就此开办妓院的建议……”

    刚刚处理完一大堆公文的我,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没有到还有这么一天,惠遇上基本道德底限和社

    会现实需求的抉择问题。

    归根结底,这卖身的事情和理由也很简单,属于没有任何技能又不愿意承担繁重工作的逃避手段;

    大可以当作好逸恶劳,需要改造和劳动教养的类型。

    但是另一方面,开办妓院的理由看起来也是颇为强大和现实的;

    淮东如今收拢的流民还是以青壮年男女居多,其中因为身体素质的差异,加上男权社会下生存淘汰

    的优先问题,女性比例相对低于男性的;

    然后再加上军人和工作人员,可以优先结婚的权宜和在择偶配对上的天然便利,进一步造成了拥入

    淮地的男女比例失衡和差距拉大。

    要是编管下的那些人口,一天到晚干活干的累死了,自然是没有精力去想女人找女人;但是那些已

    经安定下来的辛劳移民户口,就不一样了。

    其中已经成家的只是一部分,剩下的人就在原始繁衍本能的驱使下,变成了某种潜在的需求市场了 。因此,正所谓是堵不如疏,可以采取一些变通性质的引导手段。

    实际上,就是将流民当中弥漫的私娼现象,以官府的名义给规范起来,以保证最基本的秩序和卫生

    防疫,以免变成新的疫病感染源和传播群。

    究竟是暂时放低道德底限,来降低维持社会秩序的成本;还是坚守底线而宁远多付出一些人力物力

    的投入呢。

    “阿婼……“”

    我思考了片刻之后,就把正在草地上溜达和放风,努力适应着手脚并行状态下,新款拘束器具的肉玩具三号给叫了过来;

    然后牵着绳子调整好姿态,好好的来那么几发之后,再在葛优瘫的姿态下,用贤者状态来思考比较好。
………………………………

第999章 跌宕2

    淮北道,

    轰隆隆的鼓号声与枪炮齐鸣的震响中,各地驻军轮前来参与的秋末会操,也在徐州城外的郊野上紧锣密鼓的进行着。

    来自淮北境内现存的御左、右护、前军、模后、守捉五大军序,大约八万五千名在籍军额中,专挑挑选出来的上百队军士,济济一堂汇聚在这里,以进行移镇之后的第一次大型对抗操演和诸兵种、器械的合练。

    而受邀前来观礼的布政使李格非,也与相熟的转运使曾华等人站在一起,低声品评和感叹着。

    他虽是典型的文班出身而转入军职,但毕竟做过当年东南北伐大军的五帅臣之一,起码的眼力和判断还是有过一些的。

    “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

    “正可谓是孙子六如,得其皮毛者遂为良卒。”

    “而得专其一者,即为上士之师……可为国之基石”

    “而得长其二三者,既是一代劲旅强兵……足以在青史留名了。”

    “如今眼观淮军火器阵战之势,却是更在其上了。”

    “除了尚不见得疾风之势外,只怕孙子六如的要义,已经是独得其五了……”

    只是他的话音未落,就见到手持火铳向上的猎骑兵和横置马槊在前的膘骑兵开始梯次入场,而纷纷演示起原地站立和缓步行进、小跑过程中的马上放射,近距离的加速突刺和马刀劈砍;

    以及伴随骑马步卒在集体下马后的列阵,和交替掩护射击式推进,乃至就地的掩体构筑和土木作业。

    而最是吸引人眼球的看点,无疑是骠骑兵的各式冲锋和掠阵,只见他们密密麻麻的并列在一起,如墙如林的以横队小跑加速着掠过原野,而几乎没有多少松散和变形;

    然后就将挡在面前的预设障碍物和人形靶标,给撞碎砍烂而几乎毫无艰涩的碾压过去,只留下一地碎片和残骸。

    虽然其中不免有所作秀和专门布置过的痕迹,但是也让许多人想起了昔日面对北朝骑兵,形同梦魇一般的遭遇和场景。

    而见到这一幕的李格非,虽然口中依旧是赞谈不绝,但是在心中却是愈发的沉重和复杂起来;虽然此番秋操未尝没有专门向周边各方势力,刻意宣扬力量展示肌肉的威慑意味。

    可是,如此出类拔萃的强镇精兵,放在国朝当中也是林毛凤角的存在,却是始终不得朝廷中枢的大用,而只能一直被动的扮演某种力挽狂澜而四处奔走的救火队角色,这无疑是让人磋叹,又是让人隐隐担心的结果。

    长此以往下去,这只心气十足而功勋卓著却未得善用的精锐之师,对国朝还有多少归属感;除了那位罗藩子之外,又有谁人还能驾驭的住这只独树一帜,而自视甚高的远地大军呢。

    想到这里,他不免再次看了眼一天到晚总是笑容可掬,而被称为“泥菩萨运司”的曾华,只怕这个结果和前景,对方早在装聋作哑默视其成的日常当中,已经有所预见到了吧。

    而如今国朝虽然取得北伐的胜果,但也是国势惨淡而民生凋敝,更兼岭内岭外也是纷乱不断,若是没有人因此生出什么想法和念头,或许才是最不正常的事情把。

    但是他又能够做什么呢,难道要舍出己身以死报国么,且不说他这么做是否有所效果,对方也是否愿意给他这个机会;

    若是在早十几年国朝正当鼎盛的太平年代,年富力强而尚未心灰意冷的他,或许还会有奋力争取和拼死一搏的决心,来打消和阻断这些军中藩镇化的苗头和趋向,

    但是连他可以原本习惯效忠的对象,都已经自顾无暇而分裂成两个之后,他们这些********的臣子和官员,就免不了有些无所适从了。

    好在他本身就是以带罪之身赴任,而近年最后牵挂的女儿也已经接到了身边,岭内就算发生什么事情,也不大可能再牵涉到他了。

    当初被下狱又重新开释之后,昔日的门生故旧门人清客,除了愿意随他远赴淮地的少数人之外,基本都已经和他撇清干系或是疏而远之了。

    而习惯了在那位镇帅的强势之下,长期做壁上观的辅从角色,他也不想再主动做出什么的选择。

    然而正所谓命运弄人,当他想要冷眼旁观失态发展的时候;来自岭内的故人却是给他带来一个难以拒绝的建议和要求。 ……

    而在秋操的观礼台上,我一边享受这三枚身体的手感,一边回味和消化着近期来自海对面的消息。

    作为某种意外之喜和所得,随着宗泽在西湾口海战大破来自倭国船团,击沉和俘获至少三分之二船只,其余逃散不复的消息,新罗方面的征战事宜到了这一步,也已经是初步尘埃落定了,

    毕竟这么一大只船团,放在偌大的扶桑之地,也不是那么轻易可以组织和拼凑出来的,必然还涉及到相当高的层面和足够数量的参与者;

    有这些俘获和证据在手,足以以国朝的名义对扶桑方面进行严厉的质责和追究了,就算目前还没有办法出兵登陆扶桑的北朝,而采取实质上的惩罚措施,但不代表就不能进行后续的交涉和要挟了。

    而在断绝了大规模的外援,又在京畿道的决战被打断脊梁骨,被赶出根本之地的后百济国和扶桑军,虽然在大同江以北还有规模不等的残余力量,却是很难再形成什么气候了。

    日后就算是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海上运力,可以突破和渗透船团的巡逻和警戒,对于当地的大局而言,也已经是杯水车薪于事无补了。

    这样,我就可以留下一些巡防查禁的水军,而将混成船团的大部分力量都给调回来,毕竟在南方的局面延边下,显然更需要这些宝贵的水面战力。

    当然了,虽说我还可以赶在下雪之前,再加一把力完全将这个后百济国赶尽杀绝;但是这么做固然是痛快一时了,但却并不符合淮镇在后续的利益诉求;一旦没有了外部的威胁和由头,淮镇这次出兵的价值和意义,也将很快不复存在了。

    毕竟,我可不是兴师动众派兵跨海过来,纯粹为了发扬风格善事和履行国际主义义务的。有一致敌人的存在,才有妥协和团结的继续基础。

    剩下的就是后续战果和权益的瓜分,以及各种善后处置的交涉与谈判了,比如对于新获得地盘中所属人民的编管和屯垦安置。

    由于战后的利益划分当中,与京畿道为首实力相对完好北方诸侯的矛盾和压力下,让南方那些邀约和追随过淮军作战的残余诸侯们,本能的进行了抱团。

    由此赵隆为首的东征将官,也获得了一个比原本全罗道藩家联盟规模更大的,继续由淮军负责协调和裁断,并提供相应武力保障和威慑下的,所谓新罗南五道残存的二十六家诸侯,所组成的互助同盟。

    当然了说是互助同盟,其实还是在淮镇的主导下,维持一支择选各家藩兵中的精干健儿组成,由淮镇派遣军官和士官为骨干进行训练和装备,上万规模的常备武装作为日常机动和应急的力量;

    而按照盟约,所属诸侯们将各自领地内的收益,拿出两三成到五成不等,以金钱或是实物收成乃至特产的形式,来提供给同盟作为维持所费,也等于是向淮镇输款纳贡而换取保护的代价。

    因为经过了后百济国之乱后,大多数幸存下来的地方诸侯领下,可谓是相当贫弱和空虚,就算他们通过淮军地武力仲裁和分配酬功,瓜分和吞并不少那些家系断绝或是卷入叛乱的“无主之地”,而获得更多的地盘和人口,但也是急待休养生息和解除军役来获得更多劳动人口。

    而淮镇也在新罗南方诸道,通过土地置换和有目的的强制人口迁移,得到了从全罗道、庆尚道道江原道,沿海的连成一片的平原地带,大概十五个小郡的地盘。

    目前被按照地理走势和城邑分布,在全罗道以外暂时划成四个权设的大州,进行直接管理和屯垦。这时候,通过击败后百济国,所俘获的弥勒教信众和解放的大量被裹挟人口,就得以派上用场了;

    再加上,后来报复和惩罚性得从北方诸侯的领地上,以通敌和协从叛乱为由所挟带回来的大批青壮年,其中也有很大一部分通过交易和土地置换,落到了东征军的支配下。

    因此,这权设的四州之地并不缺乏人口和劳力,剩下的问题就是如何保证他们大多数人,能够活着度过这个冬天了。

    因此,为了降低新占地盘内的压力,除了追加一笔六万石粮食和其他物资过去之外;这些新罗人其中很大一部分都将分批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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