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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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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也正在城头上默默评估着,这批发射出去开花弹和榴散弹的杀伤效果;

    轰爆杀伤的开花弹相对简单,因为有这个时代投射火箭的爆裂弹头的科技前置,因此只要考虑换一个投射方式而已;

    倒是原始版本的榴散弹什么的会比较麻烦一些,需要更加稳定和精确的延迟引信,因此,到现在为止也只生产了一小批试验性的产品而已。

    这一次几乎全部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打出去了,

    只是,随着这些内爆弹药的出现,一个火炮为王的时代,似乎已经展露出了某种前景和征兆了。
………………………………

第1102章 立新25

    “败了。。”

    “这就败了。。”

    耶律大石瞠目结舌的看着漫山遍野溃败的人潮,向着营盘倒流回来,又毫不犹豫的冲散了阵前再度仓促组织起来的督战队;而毫不犹豫的用身体迎着他们的刀枪,甚至顶着已经砍杀进*的武器,将他们纷纷撞倒在地,又毫不停滞的踩踏过去。

    就像是后面有无数洪水猛兽在拼命追逐着一般,慌不择路的填平了沟壑,掀翻了拒马和鹿角,撞到了营墙和帐篷,踩翻了炉灶和篝火,横穿了大半个营地之后,又推翻挤到了另一个方向的营墙,几乎是头也不回的奔流而去。

    然后,还没有等他下令残余的人马拔营转进,之前那些争相溃逃出去的人流,却又像是受惊的羊群一般的折转了回来。

    在此之前根据事先的情报,以淮军全力出动的数万之众,想要反过来包围他这十数万之众的消息,他一定会当成某种夸大其实的笑谈和口口相传的讹论;但是,现在居然就在他的眼前发生了。

    因为,那些随着前线局势败坏而不再遵从号令,自发奔逃出去各部人马又纷纷的争相溃逃回来;而尾随他们而来的是,天边隐约绽放的铳击和炮轰声;几乎是四面八方皆有,就像是一张周密而浩大的罗网,将沿着太子河布设主阵的十数里联营,给轻易兜罗进去了。

    然后在一片滚荡的烟尘当中,耶律大石终于见到了追逐在他们身后的那些存在。

    这是一些看起来颇为陌生的特殊骑兵,在行头和装具上也与之前那些既能在马背上排列放铳,也能持矛挥刀冲阵厮杀的淮军骑兵或是游骑有所不同;

    他们几乎都是微微屈身虎踞在鞍上,斜架和挟夹着锋利异常的长杆旗枪,从马头和马胸到其实身上,都覆盖着精光闪闪的甲片,手擎小旗的边角随风卷扬起来,又拍打在这些骑士的甲胄上,发出啪啪啪的咧咧声响。

    颇为沉默的队列人马仰首吞吐呼吸之间,自有一种冷酷到极致的威慑力和让人满心压抑的窒息感,闪耀的连片甲光像是流淌的钢铁一般,轻易淹过了原野而吞噬和踹平了,一切敢于阻挡在面前的事物。

    “甲骑具装,”

    “居然是甲骑具装。。”

    营地里残存的阵列顿然在一片大呼小叫声中骚动和惶然起来,而更多人像是被扼住了喉咙一般的彻底失声和不敢吐气了;

    作为昔日北朝大军当中最是强有力的序列之一,这些武装到牙齿的甲骑具装,冲锋陷阵的铁人马阵,就一直是大多数与之交锋过的安东将士,或又是诸侯家彪悍的马上健儿,终身挥之不去的噩梦与灾厄所在。

    然后,就听的哗然一阵跳入河水的声音,再次打破了他们在阵前的寂静,也挑断了他们高度紧绷的脆弱神经。。。。。先是一群两群,然后是一整片一整片的人头,就这么前仆后继的朝着反方向,争相冲出营地而迫不及待的涌进了春暖乍寒的太子河里。

    一时之间,河面上尽是潺动的人头和密密麻麻翻动挣扎的肢体。似乎是冰冷的河水,更能够让他们在天崩地裂而灼热异常的火器杀伤面前,找到那么些许心里和身体上的额安全感。。

    而在远处辽东城西向的另一个战场里,高举向天空的狐尾幡下,战场上刚出炉的第四任阻仆部新首领奚底里,也在努力向前方的丘陵奔跑和冲刺着;虽然哪里依旧有那些浅灰色身影的存在,但是显然要比在在毫无遮挡的平原上,更加容易获得突破和求生的机会。

    至少这些曲折蜿蜒的小丘,多少会阻挡那些淮军的火器和视野,而让他们这些藩众在化整为零之后,获得更大概率逃出去的机会。

    然后,对面就轻声响起了让人心惊肉跳的铳击声。

    第一轮排射之后,他身边的的身影已经稀疏了许多,但是他还是努力挥动着旗幡,作为前进的指引和鼓舞,让更多的额族人和部众跟上来;

    第二轮排射响起,跑在最前头的大多数旗手和百户也倒了下去,奚底里的肩膀也被搽了一下,随着激烈的动作火辣辣的渗出血来,但是他脚下的步伐却越是稳健有力起来;

    第三轮响起之后,他手中捡来用来屏护和遮掩自己的木排已经完全拿不住,身体僵直酸疼的几乎失去知觉,只能凭借着最后的意识和惯性,跌跌撞撞的一瘸一拐靠近那些灰色的身影,用尽最后一点气力将旗幡砸下去。

    然后,几乎是无法闪避的闪亮尖刺挺了起来,轻松的戳进他的身体,随着喷溅着漏出身体的血泉,又像是解脱一般的仰面倒了下去。

    沿着丘陵边缘展开的铳兵构成几道浅灰色的战线,几乎一眼就可以望透和数清,然而,就这么几条层叠交错的单薄细线,居然就成了他们这些败军之中,怎么也始终冲不过去的死线。

    或者说偶然有人侥幸冲破了其中的一道,随后就会被后列叠加上来的排击和铳刺,给彻底溃打回来。在他们面前可谓是愈战愈疲,越战越弱,让人绝望的就像是陷入一张韧性十足的罗网而无法挣脱。

    。。。。。。。。。。。。。

    辽东城外,尸横遍野的战场上,

    “终于暂告一个段落了。。”

    望着追亡逐北之后,而在天边陆续押解着俘虏,驱赶着装满战利品的车马,相继归来的各路人马我不禁感叹道。

    那些重新走出来的藩兵和夫役正在打扫战场,而期间夹杂着零星的战斗工程兵,则是在将那些未能引爆的炮子,给小心翼翼的回收上来,再在空地挖掘出来土坑里,进行相应的拆解和分析作业,以找出未能引爆的缘故。

    作为新式兵器投入战场的后遗症和代价,就是各种故障和操作错误的发生频次。

    比如这次投入的连射火器,其中大概有三分之一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卡克,还有三分之一因为过热而不得不停下降温,此外还有一些持续强烈后座和震动当中,造成的零件断裂和崩坏,主要还是金属材料的强度和结构优化的问题;

    此外,因为是缺少足够的试验性产品,打出去的榴散弹和开花弹,也有近十之二三变成了哑弹,还有三分之一出现了发火延迟或是提前的现象。

    主要是延迟引信的稳定性,还是有些差强人意的缘故,但是造成的杀伤效果和突然性的震撼,还是相当令人期待的。相对于容易损坏木椎管引信,现在已经被淘汰了。

    扁螺旋管的金属引信,一体式软木蛋托,插入式内爆椎管,等三大技术突破,再加上内留预制破片的薄铸铁球壳,工业化生产的细铁珠,初级硝基炸药等等其他领域通用技术的交叉运用,才好不容易堆砌出这个最原始和简陋版本的爆破弹和榴散弹来。

    除了这些作为压轴的底牌和杀手锏的技术兵器之外,

    为了这次战事,淮地可是出动了来自本镇、辽西、辽东三路并进的军队,直接调遣参战至少六位兵马使和四位都监官,可谓是淮镇精华的精锐半出了;再加上我还故布疑阵的虚内实外,亲自坐镇城中充当某种意义上的mt,才换取到一个比较像样的战果。

    复数以上的兵种协同,它需要一个强而有力的组织体系;而一支配合默契的军队,更需要有着深厚的同袍之情和高昂的集体荣誉感,才能维系的主最基本的战斗力。

    当然了,在淮镇体制下的大多数军队,还是只能勉强做到,组织有序,纪律井然,士兵们害怕教官的鞭子甚于敌人刀剑的水准。

    这就是初级工业文明的力量,这就是现今的组织制度的力量!

    只是,为了实现相应歼灭外援大部的战略目标,由此付出的代价也是相当不小的;光是在正面战斗中就积累将近一万人左右的伤亡,这还不算那些藩军和附从部队的;

    虽然其中有半数是源自防戍军之类二线部队,但是还是有好几个首当其冲的主战营就此被打残了,而只剩下三成到五成的在编率,伤残满营的无法在短期内发挥作用了。

    然而,战斗到尾声还是有所不足和瑕疵,虽然多面合围的外围部队堵截住了绝大多数的溃亡之敌;但是作为主帅的耶律大石却没有能够找到,预计是相对见机和反应的极快,而在多路合围过来的部队结合部的间隙里,给一小队骑兵的形式而突逃了出去。

    然而对我来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在目前的技术水平,没有即时和同步通讯手段的条件下,想要让这些部队保持相对的战略协同和自发的战场呼应,已经是比较勉强的事情了;因此剩下的更多是依靠运气和概率,实在无法在再强求更多了。

    另外随着城外战事的尘埃落定,残敌据守的内城也很快就兵不血刃的拿下来了,在外郭城里最顽固的袭击部队被包抄歼灭之后,剩下留在内城的就是一些抵抗意志严重不足的老弱病残了。

    只是拿着袭击部队的人头在城门前以威吓,墙头上剩下的守军就忙不迭哗变,杀了其中少数的顽固分子,而捧着一百多号血淋淋的脑袋,卑微恭谦十足的列队出来投降了。
………………………………

第1103章 立新26

    辽东城内城的主宅里,

    听着门外愈加逼近的喧嚣声和破门而入的捣砸声,已经满脸平淡无波很有些无所谓的总大将骆秉声,也在一遍痛饮着美酒,一边欣赏着女人单独为他展现的歌舞,这也许就是最后一次了。

    他不想在死前忍受焚身之苦,也不希望把人头挂到城墙上去,所以他没有下令放火焚烧居城和内宅什么的,只是在这里平静的接受自己可能到来的命运。

    一壶又一壶清冽微醺的美酒,很快就被他饮尽,而眼神朦胧的对着面前女人发出赞叹声。

    “好了,窈娘。。”

    他突然出声打断道。

    “你该走了,至少在那些人还没有冲进来之前。。”

    “我知道祠堂边上还剩一条密道。。”

    “虽然只是通到外郭城的。。”

    虽然传说中那些淮军的军纪虽然甚严,而不会行那残横惩暴之事;但是不代表那位大帅就可以轻轻放过他们这些首恶分子,尤其是女人之类的。

    要知道前两位博罗会精心培养出来的女子,可都还在那位罗帅府上形同猪狗一般的苟活着呢。虽然他自知不得幸免了,但还是不希望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人,遭遇到什么比死还要可怕的事情。

    更何况,追随在淮军当中的那些罗氏的旧属和臣下,可是恨透了他这个屡屡背弃主家的叛徒和首恶分子,如果有这么一个与自己关系密切的女人,落到他们的手中,还不知道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呢。

    然后女人却没有更多的动作或是伤心别离情绪,而是缓缓的靠在了他的怀里,用藕臂紧紧的环抱住他,轻声耳语道:

    “没有了你相伴,我又能够去哪里呢。。”

    “别忘了,组织在这辽东之地,可是倾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

    “前前后后,付出了无算的代价和新血。。”

    “最后所有的经营和努力,还是一夕成空,”

    “你觉得身为主事者的我,难道能够独善其身么。。或又是能够安然自若的回去呢。。”

    “你怎么知道,我的结局又比前几位更好一些呢。。”

    “却是我有些想当然了。。”

    听到这里,骆秉声却是有些歉意又是有些感怀看着女人的道

    “但至少这最后的时光里有你相伴,某此生也断无憾了。。”

    “放心,我不会让你的名节有所损伤的。”

    女人微微一笑道。

    “我已经先你一步饮下了鹤药。”

    “应该不会痛多久的。。”

    而与此同时,在太子河的上游地带,被淮军骑兵各种追亡逐北之下,时不时散布着累死和倒毙在道路上,或又是慌不择路跳河溺亡的尸体,就像一条明显的路标而时断时续的指向远方,

    游骑都头普速完,则已经被一种偏执而炽烈的情绪所驱使着,飞奔在追寻的道路之上,虽然他已经疲惫不堪,并且已经累倒换乘了三匹马,并且放过了至少四股向他投降的溃兵和部众。

    因为,根据他对马蹄印和其它沿途遗留痕迹的分析追索,如今大败逃亡的耶律大石一行,或许就在他的前面,他再没有比现在如此靠近这个横刀夺爱的大仇,更加接近一些,甚至是轻而易举的将对方打倒而踩在脚下机会了。

    他当初一马当先的冲进敌阵乱糟糟的大营里,也是为了这个目的;只是因为他的坚持,现在能够继续追随在他的身边的部下,也只剩下数骑之多了。

    当然了他也因此在一片四散纷纷的乱军当中,抓住了对方的尾迹和行踪;毕竟,在一片丧亡纷纷当中,还能够继续保持建制和士气的小部队,可是鳞毛凤角的事情啊。

    尤其对方还是一小队骑兵就更为难得了;虽然对方外穿得是破烂陈旧的皮袍,但是却难以掩饰鞍具的精美和坐骑的精壮骁骏;

    在普速完和其他数位游骑官的追击之下,不惜数度分兵试图进行断后和拦阻,乃至主动的返身发起突击;然后又一批批被普速完带来的游骑给分割包抄着,而一个不拉的战死当场;

    这个发现无疑更加刺激了普速完和他类似出身部下,这大战过后的余波荡漾当中,显然再没有比擒获或是阵斩一个敌酋之首,更能够赚取功劳和地位的事情了。

    于是,勿论是公仇私怨他都再没有放过对方的理由。片刻之后,再次见到失足断腿哀鸣伏倒在路上的坐骑,还有那些站在地上严阵以待的骑士,以及他们脸上决绝和毅然的表情。

    但是普速完却没有贸然的冲上前,用火铳和马刀收割对方的性命,而是在嘴里呼溜了一声,招呼数骑散开从他们边上绕走了过去;果不其然的在一处灌丛背后,惊起和驱逐出数名挽弓的敌人来。

    显然他们是想乘做这些追兵被近身纠缠拌住之际,部分差别的予以弓射杀伤;既然已经被轻易识破,那这些失去坐骑而只能陷入步战的敌人,就已经完全不足为虑了。

    半响之后,只剩下单骑的普速完,也重新追上了远方跑进干河床的里的身影,裘皮镶边的大氅,沾满尘土和污泥的紫色内衬,成了他最好的目标指引。

    就这么用手里打空的火铳飞掷过去,在对方的脊背上砸了个跄踉,然后才拍马加速在完全陷入满是泥浆的河床那一刻,擦着边将对方撞翻扑倒在地,然后就这么匍匐在河床上,再也没能站起来了。

    普速完又有戒心的捉刀上前,挑着对方的臂膀用力侧翻过来。

    然而让他大失所望的是,翻过来的人虽然脸上沾满了泥浆,并不是他如期想见到的面孔,而是另一张似曾相识的存在,却是他曾经奸情恋热的小情人萧纥真的从弟之一,也是当初负责带人构陷和捉拿他的帮凶之一。

    。。。。。。。。。。。。。

    辽东城内,我则在一片纷纷碌碌的气氛中忙个不停。

    为了实现这个包抄歼灭的额外目标,眼下已经有所吃撑了的感觉,因为除了那些在战场上被消灭和时候被清理掉的重伤俘虏,最后还是在辽东这张包围网下,足足抓到了六七万名俘虏;

    而且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妇孺,可谓是一笔相当庞大的负担和累赘;虽然有人给过暗示和解决意见,并且表示愿意代劳和背负这个恶名,但最后还是在我这个层面上被否决了,

    毕竟在战场上下狠手多杀一点以减少麻烦,与事后再出尔反尔的纵容大规模杀俘,完全是在大多数人道德和心理层面上的两回事;而需要赶紧把他们转运到控制比较严密的其他地区,去进行打散和编管劳役,这又是一大笔消耗和支出了。

    相比之下,从他们手中获得十几万匹马,还有两三倍于此的牛畜和羊群,就只能算是略有补益的进项了。因为这些牲畜同样也是要消耗草料的。因此,在就地在杀掉那些相对羸弱和疲病的,最后能够转运到其他地方,大概只有半数略多而已。

    这样的话,就算是我届时班师了归还了,按照战时状态下来的输送标准,还将继续维持一段时间。

    因此,辽东城下的大战虽然结束了,但不意味着一切就尘埃落定了,相反后续的事情变得更多了。

    地方上残余武装力量的清理和收缴,利用那些罗藩旧部名义和为本家报仇的旗号,对残余的地方势力进行新一轮的打击和清洗;然后,才方便以恢复秩序和约束私仇行为的善后为名,派出武装护卫的各只接管队伍,参与到地方各级临时行政体系的重建。

    编列户口,清丈土地,恢复各地的交通和通讯,建立更多的聚居点,委派临时的代官,继续输入和转运牲畜、种子和农具,就地组织和恢复春耕工作,把因为战火有所耽误的农时给抢回来。

    后方已经初步登记和测算出来,在目前在淮军控制范围内随着陆续回流的人口,已经达到了三四十万之巨,这对于维持地方的现状和秩序,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压力和鞭策。

    如果再加上尚未大举进军和踏足,而只派出追击部队的北部地区,只怕这些数量还要涨上一大截;

    因为我得到了消息,随着耶律大石大举南下的,其实并不只有我们所击溃和歼灭的这些,还有相当中小部落掉队,或是变相脱离在沿途地方。此外,还有一些因为北地苦寒和战乱,而自发向着南边跑过来的流民群体。

    然后辽东北面的防线也需要重整,补充甲械兵杖和人员,修缮城寨烽燧哨楼;维持地方秩序所必须最基本武力,也要重新建立起来,并且给予相应的身份和编制,以安定人心和保证日常执行力的基本需要。

    当然了,这样我又有了一个隐性的优势和潜在的助力,从某种意义上说,土客矛盾从始至终就贯穿在中国历史上上,各种天灾*造成的一系列人口迁移和变动上;

    从东吴土客八大世家的世代内耗,到东晋衣冠南渡八大姓与地方氏族的攻杀不断,再到,乃至后世大名鼎鼎太平天国的前身,也是因为土客矛盾而抱团聚集起来地方武装。

    也只有建立新中国的**,依靠扎根于基层的可怕执行力,才得以从宗族礼教等根子上,将这些土客矛盾的根源和土壤,给逐渐的消弭和平复掉,而只剩下一些鼓吹乡贤政治的旧时代亡魂和精神上的遗老遗少。

    而这些自发跑过来的藩部和外地流民,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受到原本就生计艰难的,罗藩本地民众的欢迎和接纳的。这个时代只有不断死人的天灾*,而没有所谓吃饱了撑的白左圣母的政治正确。

    至少在有着更多外部矛盾和威胁当先的情况下,想要在不那么名正言顺的情况下,将这些罗藩故地的人口和资源统合起来的阻力,就无形间被消减了许多,这也是一个统治手段上比较容易介入的,人心观望而渴望有力庇护的空窗期。

    这也是我暂时可以借助和利用的方面,日后奴役和捕获这些外来者,总比直接压迫本地人更加便利和容易获得统治基础,这是个人心上二选一的命题。有他们的凄惨遭遇做对照,就算是日后本地的时日艰难,也是不那么容易产生怨望和积累不满了。

    此外,还要给那些罗藩旧族和世臣,一个说法和未来的保证;据说私底下已经友人串联起来,而迫不及待的要给我劝进和上尊号了。

    这还要给予私下的敲打和暗示才能暂时按捺下去,不至于让某些人过度膨胀,或是得意忘形了给我制造麻烦出来。

    “真是辛苦啊。。”

    我神游感触的对着束发城马尾而低扶在我两腿之间,用吞吐动作替我解乏和消除疲劳,而满脸已经是汗津津和其他粘附物的三枚叹息道

    然后,她只能用某种翻着白眼的嗯嗯表情,来表示某种回应和赞同的意思。
………………………………

第1104章 立新27

    “我不管他是什么渊源和来头。”

    “交出武装和地盘,我准许他们保留身家财产和土地上的收益。”

    “不若的话,那就坐等彻底被碾做尘灰把。”

    “我要保扶的可是一个政令通明,长治久安的辽东。。”

    “不是一群继续明尊号令,私下自行其是的一盘散沙。”

    “不要和我说什么旧日渊源和情分。。”

    “罗氏衰微,本家蒙难的时候,他们在哪里。。”

    “早前大军压境,拨乱反正的时候,他们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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