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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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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秦长脚的肃反会就转入了另一项工作当中;就是在淮镇的直接控制范围内,开展新一轮的“反浪费、怠工和其他破坏生产活动”的专项运动,为此,他甚至可以破格从当地招募外围的眼线和合作者,来充实自己的力量。

    治理一个地方不仅要有筚路蓝缕的开拓精神和安民保境的实力,也要有一些对付见不得光存在的阴私晦暗的辅助手段。

    想到这里,我再次将注意力转回到身边,随着再次被湿腻腻的液体弄脏的驼毛地毯,如泣如诉的喘息和宛然吟叹声。

    “你现在只是我的一件用品”

    我对着满脸潮红而有些失神的女人道。

    “所以,就努力扮演好用品和工具的角色吧。”

    她刚刚对我充分展示了最隐秘部位,如何用手指和毛笔等其他辅助道具,自娱自乐的进行揉道和其他方面的自渎,达到顶点而潮涌如泉的羞耻一面,来为我权作日常的助兴手段和日常调教一二。

    虽然她已经二十七八,对于大多数女性而言早过了出阁乃至嫁人生子的年岁,但是因为保养得当且有专门训练,看起来还是很有味道的,而且身体的使用程度也不多,还是相当的鲜嫩泛活的。

    至少在这段时间的日常当中,给我提供了不少别样的乐趣和消乏宣泄的渠道。

    不由让我很有些好奇,为什么在博罗会这个掌握了许多资源、产业和讯息的北地幕后组织里,会有这么一批女性在当权呢。

    要知道,我所接触和知晓的几个人里,她们都代表博罗会在不同方向上的经营,和地域为基础的主要势力派系之一;

    比如作为肉玩具一号的阿秋(辜念秋),是出身自新罗藩以后百济国为名和扶持对象的派系;玩具二号的阿琪,则是以辽东未长期经营和渗透基本盘活动的派系;至于新留在我身边充当某种意义上人质和道具的这位粟姬,则是属于北盟体系内的重要成员。

    难道集齐了博罗会所属各派系的女性高层之后,还能召唤出神龙来许愿,或是干脆合体变身成更高层次的特殊收藏品么。

    想到这里,我再次丢过去一根玉柄圆头的牦尾短鞭,

    “接下来用这个好了。”

    “在裙子下夹紧别丢了……”

    “军上,”

    这时车外的虞侯长薛徽言通报声,也恰如其时的响起来。

    “郊迎的队伍就快到了……”

    却是从郊迎出三十里的现任安东大都督罗思谨,带着一众新旧文武,正在前方等着我呢。

    然后我在三枚的帮助下换上,平时已经不怎么穿戴而只剩下礼仪用途的黑光铠,就这么下车换马,骑上同样连身披挂彩色织绣罩袍,而头系璎珞尾挂彩色丝涤的红老虎十六世,打起全副枪戟斧钺剑锤的仪仗和行头,在一群具装甲骑的亲直卫士开道和簇拥下,向前缓缓策马行去。

    片刻之后就遇上了正在吹吹打打不停,远远就可以听见声乐喧天的迎接人群;一片平日不多见朱碧青蓝袍服当中,朱红垂罗的苫盖之下,

    身穿浅紫交绫飞黄纹都督服的罗思谨,满脸红光而笑容可掬的紧步迎上前,却又被我下马快步一把握住,口称“大兄”云云的谦让客套了几句,这才一起在变奏城鼓乐喧声之中,携手并肩乘上四乘白牛拉的官车,浩浩荡荡的引还回城而去。

    远处炸响的焰光,就像是在夜里升起了一轮又一轮的小太阳,然后有迸碎变成无数的繁星点点,在漆黑的夜幕当中不停的稍闪即逝。

    正所谓是“火树银花不夜天”,辽东城里难得开放了宵禁,又在街头公开提供免费的饮食,令班师归来的将士与城中市民百姓一起,共做那提灯游街欢畅作乐的庆胜祝捷之举。

    据说城中一些获得比较久的老人,已经禁不住热泪盈眶了,说是已经多少年没有见过这种气象和盛况了。

    而在大都督府的厅堂里和前庭的广场上,已经布满了长条的酒席和座次了,上空全部挂起了彩绸和金铜带枝的灯盏,四面围上了细绫缎花的帷幕,出自城中各家门第和中小姓藩家,代官和世臣之家的年轻侍女们,成群的聚集和等候在廊下,翘首以盼这今天夜宴的正主儿。

    沐浴焚香之后换上宽松新衣袍的我却也是感慨良深,上一次在这里接受入菜场面招待的时候,我还是安东大罗氏请来的客军代表兼远宗的叙亲,现在却是已经反客为主成为了宴会的主办者了。

    透过预设好的象牙玉扇屏风间隙,可以看到一片嘈杂的厅堂里,大多数位置就已经坐满了人,而在相互三五成群的轻声交声攀谈着。

    海外各藩来的使节和当地其他势力的代表;安东境内的中小诸侯的当主或是嫡长继承人们;罗藩以外各地附庸领地的世臣和代官;淮镇所新委派的地方官员和大都督府的属官佐僚,乃至安东守捉军和中上层将领;再加上我带回来的军中营正将以上……在这里济济一堂。

    按照远近亲疏的三六九等次序,由远及近的依次具列在我的面前,怕没有四五百号人之多;正所谓是形形色色的百般衣冠成行,銮兜、盔帽、纶巾、璞头与交子共一色,让人不由产生其实自己是在主持一场正式朝会的错觉。

    当然了,据说罗氏最为全盛的年代,除了没有公然僭称尊号和逾越诸侯的礼仪之外,每三年举办一次的宗藩参偈大议和十年一次的盟誓礼,也与一个中等规模的朔望朝会没有什么两样了。 ……

    新罗藩,大同江北岸地区,黄海道与平安道、咸镜道交界的海州府郡城内,

    重新站稳脚跟下来的后百济国残余人马,也在当地的藩主府里召开第一场正式的会议。

    然而,在场除了后百济国自称“宣明王”的国主扶余光,及两个成年的儿子和一个弟弟,左上将军宋弘毅、西面都督高志谦之外;

    其他诸如宰相郑仲夫,四军大都督弓坚,右上将军孙道清,京军总镇洪儒,四都督裴玄庆、申崇谦和朴智谦等,支撑起后百济国朝廷一干文武重臣,还有弥勒军高层的整个僧团,都几乎沦陷在了新罗藩中部的战役当中。

    因此,能够与他们联袂议事的成员,就只有区区一个弥勒教硕果仅存的高层大道副师圣信,还有来自倭国的外援东国联军残余的总代高贞艺兴;以及几位最早投靠了后百济国,而完成对藩主以下克上的取代,授封为一镇节度使或是卫将军,最终却只能一条路走到黑的昔日豪族之主。

    而当初号称“五路四督”的二、三十万人马,也只剩下眼前这些不足五六千的残兵败将,就算后续收拢了相继逃过江来的那些追随者,而汰除老弱择选精壮以充行壮之后,也不过堪堪达到就连甲械都配不全的万余人马而已。

    不过好在比起在京畿道那些抱团排外的诸侯们,北江的那些新罗诸侯们则实力更加分散,也更不齐心的多;因此这才给他们这些侥幸逃生的漏网之鱼,在生死存亡背水一战当中以徒手居多的寡众哀兵,击溃围追堵截的数倍联军在先;

    又集中一路攻城掠地逐个击破,一鼓作气强行占下来龙渊、长渊、三泉、松禾等好几郡地盘,又通过缴获藩库的积蓄和极尽收刮地皮之能,这才获得有限的喘息之机而逐步站稳脚下来,用无数流离失所之人的累累尸骨为代价和铺垫,好容易熬过了上一个严酷的冬天。

    只是,现在满桌置办精美的饮食,明显不能掩盖弥绕在期间,各位人等脸上的愁云惨淡和心思重重;毕竟,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就算是当初得以逃亡过江而保全身家性命,现在看来却也不过是从一个樊笼,跳到另一个樊笼里而已。

    因为,一个延迟了许久的消息,终于传到了他们这里;就在这个春天里那位淮帅麾下的人马已经平定了辽地,还在辽东城下彻底击灭了北方引来的塞外援力;

    于是,这下连他们在大同江北之地站稳脚跟,再伺机扰乱实力相对孱弱的安东道东南诸藩,进而凿穿其境与在辽东起事和割据的同党,就此连成一线而相互呼应的计划,就此彻底破灭了。

    反而因此发现,己方实际上就此已经陷入到了淮镇及其附庸势力,多方面的包围当中而形同困兽之局了。

    想到这里,一些人频频看向一贯负责后百济国的情汛和侦闻,乃至暗杀破坏等阴私事务,现在却已经实质上********的银台司总负责人,也是在场惟一做男装打扮的女性曲连珑,不由的眼光有些飘忽和不善起来。

    至少在表面看起来,这一切都是由她手下的应对不善,所招引来的事端和祸根,而贸然给根基未稳的后百济国制造了一个不死不休的大敌;

    但在这种外援断绝而四面皆敌的情况下,若不是现在还需要她背后的博罗会,在地方所提供的消息和长期经营的资源;

    就算是她和她背后的势力在后百济国建立当中,发挥了极大的作用和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色,就算她手下依旧掌握这若干令人忌惮的秘密力量,也早就有人想要和她好好清算下这笔烂账了。
………………………………

第1131章 浪奔4

    辽东城,

    名为小银安殿的都督府大堂里,清婉悠长的歌声绕梁,婀娜多姿的舞乐翩翩,芬芳扑鼻的花瓣随着摇曳清扬的裙摆罗带缓缓飘落 

    杯盘交错之间满是酒酣耳热的惬意溢于言表,儿臂粗的灯烛和大盏鲸油照如银昼,还散发出**和石脑的气息来;正好在这场宴会上,进一步把事实和名分确定下来。

    挟以北征黄龙府而平定自立近百年的北盟大胜之势,当场经过论功行赏和进一步的人事调整;毕竟,随着北面一下子多出的一大截直接或是间接的控制区,原本的资源分配计划和人事安排,就不免有些跟不上和脱节了。

    比如北面授予个人名下的田庄分配和迁转过去附庸领地的划分;因此,一个个欢天喜地上来领受的仪式和过程,让全场的气氛再次达到了一个小**。

    然后才是那些海外远藩的使者和代表,象征行的献上礼物和相应的问候之言。而曾作为安东罗藩对外交涉和商贸往来的家老,兼淮镇大行人的罗思谨,则籍此机会为我一一介绍起他们的来历和背景来。

    光是扶桑藩那边就来了七家代表,除了一贯与安东往来比较密切的数家北九州诸侯之外,就连扶桑东国的平氏和西国的源氏等两大武家首领,也派来了旁支的成员且做观礼和见证,似乎也有各自的诉求和目的。

    虽然这两家的使者见面之后,并没有当场冲突起来或是口舌上的争执,而是直接当对方是小透明和空气,却让这次夜宴多了几分别有意味起来。

    至于其他流鬼国(堪察加半岛)诸邦,或又是窟说大岛(库页岛)来的北海诸侯和藩属代表,则基本没有什么像样的存在感;主要是当地靠近极北冻土之地,终年苦寒而五谷不丰只能靠矿产和渔获,地方经济结构相对单一的多,因此季节性对外贸易的依赖性很大。

    因此,无论是谁人入主安东之地,他们都没有办法绕过去,作为中转地和口岸辽东外海地区,而不得不派人来表示善意和加强联系,更别说如今淮镇出发的船团,几乎主导和占据了北海之域大多数的海路通贸活动。

    再加上作为另一个重要竞争对手的扶桑藩,则在北黄水洋大战当中被打垮大批水面输送力量,以至于至今都有淮军水师巡游在黄水洋和北海之间航线上,劫夺和击沉任何来自扶桑藩的船只;估计这次扶桑方面东西两大武家阵营相继派人前来,也未尝没有类似的意思和用心。

    走完这些过场之后,原本演奏庄重大雅之声的鼓乐琵琶笙笛箜篌,也随着罗思谨的退场离席将主场留给我,而再次换成了一个轻松悠扬的调子;

    而大堂之外广场上的宴席里,除了传统的声乐丝竹之外,则忽然在一片哗然和惊呼声中,多了许多女子莺莺沥沥的娇柔声线。

    这场夜宴还有一个附带的目的,就是除了让这些淮镇治下和管理的新老各色人等,相互认识和结交之外,也是一场变相的相亲会,让淮镇的将士与安东当地的殷实家庭,进行结亲和联姻的一场大型见面会。

    当然了,这是比较高端的层次,而在城中其他不同的驻地内,也有相应前来****的父老带着适龄的儿女什么的,制造出一些近距离接触和相互观察的机会。

    主要目的还是以较小的代价和较短的时间,拉近与新占领地方的关系和促进体系内的融合趋势,毕竟这里日后要当作大后方来经营和治理的。

    所以,作为都督府的代表兼主持者,我就带着人在宴会场中巡梭起来,顺便也某种意义上给人机会混个脸熟。

    其中相处的就一些,我就感觉出某种不对味来了。

    “话说,我像是大魔王,或是长得特别恐怖么。。”

    “为什么一个个看见我都不是战战兢兢,就是特别客气的敬而远之。”

    我对着身边的参军杜士仪道

    “还有人居然吓的酒醒了,直接跳起来落荒而逃,或是把桌案都给掀翻了。。”

    “估计是大帅的威名所致吧。。”

    表情有些古怪的杜士仪,也只能如此宽声道。

    “威名?,为什么我觉得像是恶名。。”

    我有些困扰的摇摇头。

    “还是那种滔天和昭著的恶名。。”

    “马上派人私下去打探一番。。这是怎么回事”

    “是。。”

    随后,我有些匪夷所思的听完一众人等从私下旁听侧闻来的东西,有些哭笑不得的咋舌道。

    “著名的大阴谋家和百年难得一遇的政治家?,这怎么听也不像是正面的评价啊。”

    “走到哪里,那里和我不对路的就倒台,号称幕后黑手之冠啊,这是谁胡乱给我栽的赃啊”

    “这次有谁敢不来,就会招致天大麻烦和莫测之祸患。。”

    “差点颠覆了北朝权臣的带头大哥?这又是什么鬼玩意!谁是带头大哥,你全家才是带头大哥。”

    抱歉,我可不想学某个空有偌大让人去死的名头和号召力,却稀里糊涂专做蠢事的秃驴头子。

    有个坑人的反派秘密情人和死爹光环的龙傲天儿子还不够,外加两个苦大仇深的老对头,潜伏在身边时时算计着的苦逼角色。

    而随后几天的追索就,这些传闻的源头居然是来自南边。

    。。。。。。。。。。。。

    泗州治所的临淮城内,

    虽然还残留着一片又一片的焚毁或是水淹过的痕迹,但都被仔细的清理和填埋过了,而基本看不到什么垃圾和废物。

    而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各种外来移民在这些废墟之间和白地上,用各种材料所重构而成的新坊区,天还没亮就已经是人声嚷嚷了。

    作为这些城中之民,仅有的消遣娱乐之所,一处茶肆当中,也早已经做的是满满当当了。

    “听说了么,我们淮地这位当主儿。。”

    “早些年可就是个不得了的人物。。”

    “曾以白身潜隐在洛都数载,而做出好一番大事来。。”

    “什么一番大事。。”

    旁边的听客终于被吊起了兴趣来。

    “当然是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了。。”

    说话的人顿时卖起了关子

    “北国多年的的那场都城之变,你等又可曾听说过么。。”

    “那威名赫赫的北国执政,铁打的权臣格局,差点儿就被一群两学生员给掀翻了。。”

    他手脚并用的比划道。

    “虽然事后发重兵给强力平复下去,却是只捉杀了一批明面上领头的,”

    “却连幕后主事之人都没有拿住,就被人给带队突出城去了。。”

    “然后大索天下悬以爵禄重赏,却始终未得其法。。”

    他用手隐晦的向上比划了姿势。

    “然后那位大帅就恰如其会的从北地远游归来,转而自募行伍自此从军中征行。。”

    “难道是。。。”

    周围顿时一片惊叹声和抽冷声。

    “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说过的啊。。”

    只是他会了茶水钱,从茶肆里走出来没有多远,就被人拦在了转角的巷子里。

    “我们是肃反会的干办。”

    对方露齿一笑,手中拿出一块铁牌道

    “对先生所言的东西,甚有兴趣,”

    “还请随某走上一趟,好好的悉数理论一番。。”
………………………………

第1132章 浪奔5

    好吧,作为这些年重点关注过的辽地,除了刚刚介入的肃反会,其他设统调和马统调在私底下,长期投入的资源还是比较有效率的;

    他们在辽东城休整的短暂期间内,将把这些传言的出处和来源汇集起来之后,才发现这种说法也是最近刚刚从海路传入辽地,并已经在淮镇地方开始流传了一阵子了。

    如果是海路传入的话这就有些棘手了,因为随着淮军这些年掌握了局面,这段时间内从海路跑来北地,试图进行投机和试水形形色色的船商和捎带的各色人等,却是如过江之鲫而络绎不绝的;

    虽然大都被封锁和限制在几个主要港口当中,但是如此人多口杂流动频繁之下,短时间内想要从其中找出真正的源头,并顺藤摸瓜过去,就变成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了。

    不过有时候未必需要直接的证据和线索,只要从潜在受益对象和可能泄露的根源那里,进行倒推和猜想就好了。

    毕竟,能够有机会知道这段相当隐秘过往的人可谓是屈指可数的,除了家里身为同伴的谜样生物之外,就只有南边国朝的个别高层了;毕竟,当初我的前身潜隐在洛都游学的时候,可是由大梁的情治部门提供过相应的身份掩护和其他支援手段的。

    比如我前身曾经使用过罗思恭的名字和身份,就是由他们在北地的网络和暗线,所介绍和联络安排的结果。

    如今,竟然有人在私底下散播我前身的黑历史,而把这段公案给翻了出来,以至于衍生出种种的非闻和谣传来。

    难道是南边那些人又按耐不住了么,想用这种舆论上的抹黑和攻击手段来,来试探我的态度和反应么。或者说是,有人想借此机会搅浑水来做点什么吗。

    大都督府的公事房里,里我正在心思连篇的看着一众手下汇聚过来的公文,然后批转到大都督罗思谨哪儿去用印。等到了午后的廊下餐时间,却又得到了大都督罗思谨那边递过来的一个口信。

    “私底下有人想要向我自首和陈情”

    我有些无奈的叹口气,这又是要搞毛啊。随后,我就直到了更多的东西。

    因为这个传闻的缘故,居然能够在辽东之地,遇到了当初从洛都逃出来的幸存者,而且还把我这个曾经化名的带头人“阿姆罗”給对号入座认了出来。

    于是,事情就有有些大条了,各种阴谋和被迫害妄想症顿时在他们之中荡漾开来,再加上我现今的身份和事迹加成,让安东罗藩上下,可谓是哗然大惊,各种不淡定和惊慌混乱起来。

    特别是知道了我带兵打进洛都,并且在北朝的围攻和番胡大潮之中全身而退,在淮东重新崛起的过程之后,简直让那几个当事人吓尿了。

    于是,在如今淮镇将势力扩展到了安东大部诸侯,他们看起来实在逃无可逃,避无可避的情况下;他们也不得不穷极思变,以厚词卑言的托转关系找上了大都督罗思谨,来求情和缓颊一二。

    其中还有一个当初被带出来的女人,曾经是洛都某个极为显赫之家的人妻,也被忙不迭的送还到我身边来,唯恐成为我清算和追究他们这些,半路背离者的藉口和理由。

    于是当天夜里,一个窈窕而诺的身形,在我面前恭顺谦卑之极的行礼道。

    “奴家雪茜,添为故鸿胪卿之女……”

    “多谢当初援护和救助之恩……”

    我看着盛装打扮之后,就像是被当作精心包裹的礼物一般,送到我面前来的女人,不由有些心情荡漾的叹了口气。

    只见她鹅蛋脸儿,唇眼明丽而柳眉如画,身姿修长苗条而贵韵十足。搭配着这一身朱佩环带、披帛轻罗的碧襦裙装,愈发显得粉光脂艳,美艳动人。

    而在言语的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股怡人的妩媚和赏心悦目的风情流泻出来,而让这室内的灯火都变得有些明亮和灿烂起来。,却又有一种让人想要亵渎和蹂躏的高贵凛然。

    虽然她口口声声说是不惜一切代价寻求我的谅解和不计较,但说实话,我都差点忘记她长得什么模样了。

    事实上随着时间的推移,除了那位打了闷棍而把我推下水,而如今在我后宅里充当rbq来赎罪的京大名花兼学姐杨婼之外,当初被我藏在地窖里的那些女人,我差不多都有些印象模糊了;

    “在表示道歉和感谢的时候露出****,”

    在她一副予取予求和的娇柔哀婉的表情中,我神差鬼使的忍不禁冒出这一句来。

    “难道不是最基本礼仪吗?”

    “奴家明白了……”

    然后,她只是犹豫和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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