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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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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此,圣教高层们也再次确认了北地并不是什么疾苦思变的传播圣道乐土,而是圣教大业潜在的魔障和诸多恶业之一,而身为淮镇之主则无疑是其中的恶业之首。

    当初也不是没有考虑过报复和震慑的手段,只可惜在对方经营如铁桶一般的局面下,派过去的死士和刺客,基本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费了老大气力潜入淮镇境内之后,甚至连打听和刺探目标的行踪都没来及得及开始做,就已经莫名其妙的的暴露了行迹。

    最后只有几个躲在边界地带待机和接应的教众,得以侥幸逃了回来;他们也带回来了圣教高层当中的一个疑惑和担忧,他们怀疑似乎有当初派去的某位高级教众,已经受对方所诱而背叛圣教之誓,反过来为虎作伥的残害起同袍来。

    现在,这位淮帅居然离开了他防备严密的治下,而来到这江宁城里迎亲了。保不准会让人生出什么样的额想法来。

    为了布置和经营这处获得消息的关键据点,圣教可是投入代价颇大,他也是用了多年时间来完善这个,连同家人僮仆在内被中途全体顶替掉包的广府人身份和底细,才有了现今这么多重的身份掩护。

    如果仅仅是因为教中的争端,而被平白消耗在这个对圣教大业近况,毫无改善的重大目标身上,那无疑是一种极大的浪费和不负责任。

    虽然对方在教中的地位更在自己之上,但是处于圣教大业的长远大局考虑,他还是拥有更多便宜行事的权限,可以压制对方的轻举妄动。

    然而直到天黑之后,随“表侄儿”一起外出,号称去打探消息的那几个人却一直没有回来,这不由在他心中蒙上了一层颇为浓重的阴影和忧虑了。(未完待续。。)
………………………………

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 沧澜19

    虽然已经进入江南道,但在放缓下来行进过程当中,后方的消息还在通过快马和河运,以及鸽子和鹞书等手段继续的汇聚而来。   

    比如,在我刚刚拿到的一份夏收后的再次统计数据通报当中,光是预计今年的钢铁产量,可以达到约六百五十七万斤;除了少数专供军事和精密工业技术,所需的高端特种钢铁制品之外;其余的产能足够更进一步的推进淮镇治下,在生产生活当中的铁制品运用了普及了。

    当然了,这种满足也是暂时性的,根据工业发展和生产环境的互动关系,随着这些钢铁制品在生产生活中带来的增益积累到一个临界点,又将形成更多更大的铁制品需求市场了。

    不过,这个数字听起来固然很大很吓人,但折算成后世的基本产能单位,甚至还远不及20世纪六七十年代备战备荒时,仓促上马的一个县级“五小工业”的产钢基本规模。

    但是,经过这些年的苦心经营和运作,总算是让淮镇治下跨越式发展的有些畸形的原始工业体系,初步具备了基本的自我繁殖能力;也就是说在淮镇如今的技术水准和工业标准化积累下,只要有足够的资金、人力和相应的生产资料等来源,就可以在任何地方,迅速铺陈和扶植出类似的东西来。

    当然了,这一切发起的源头以及初期完成积累的奠基过程当中,还是少不得隐隐带有浓重的血色,而铺垫在累累的无名尸骨上的。

    即将抵达江宁城之前的一夜,我再次收到和确认了一份名单和相关的材料;主要是这次随着大婚奉诏前来的送使和陪臣名单,以及当地官员将领的情况,还有新近出现在江宁城内,又值得关注的对象和目标;

    但是其中的重点,还是在驻防军马和国朝情治机构的一些消息。

    驻军方面比较简单,随着大本营和行在的撤走,原本,目前江宁府境内主要是五路行司总管兼江宁留守宁冲玄麾下,以守卫陪都为名所重建得三个较小的下军序;分别是以驻守石头城行在的部分殿前军,残余的神机军和少量拱卫十二军的左后卫为基础,所扩充编练起来的神捷军、义胜军和果勇军。

    不过因为作为军费和其他投入上的有限,这三只新军在编额和配备上严重不足,其中部分兵甲军械还是淮镇翻新卖出去战利品和淘汰货,前后三个军序加起来也不过十七个营约一万三千多员,而且新募之卒占了很大比例。

    平时各自主要驻地和就食之所,分别在当涂、芜湖和**三县,以半年一次轮流差遣两营部队,到江宁城中负责值守外郭诸门之要。

    此外江宁外郭之内,还有大概隶属于文官系统江宁尹麾下的五个营陪都防军,不过在训练和装备上,也就是那么回事了。据说除了弹压市面和维持秩序之外,就算是在当初江宁府形势最紧张的时候,也没有人指望过他们的战斗力。

    最后,石头城的别宫里,尚有数百到一千规模的,各色班直所构成的离宫卫士,他们直接听令的对象则是当地的宫苑总监梁静贤。也是我需要格外关注的一个对象,毕竟,亲迎之礼就将在石头城的行在内举办的。

    相比之下,更值得我注意的则是国朝在当地的强力机构和情治部门,。

    毕竟,作为一个有志于改天换地的野心家和体制下潜在造反势力的领头人,我怎么可能对国朝的密谍情报系统及其手段和对策,没有相应的了解和准备呢。

    事实上光是在每年在淮镇境内出过意外,又能够确认身份的可疑人等,没有上百也有好几十例,不过更多的时候都是掌握了身份之后,就干脆放在明处反监控起来以安人心而已。

    所以我南下之后,对于可能要面对和接触到的国朝密探组织,大致可以分为几大类。

    其中处于金字塔最顶端,最为精干也行动力最强的,无疑就是与御庭卫士一起直接向幕府当主负责的四海卫了。

    他们可以参与的范围几乎无所不在,刺察的权限也很广泛;但是似乎因为相对人数少而精,而通常只出现在一些事关军国机要的重大事件和关键领域当中。

    比如在一些领兵大将和封疆重臣身边,按插上数量不等的四海卫,是朝代最常见不过的事情了。但是大多数情况下,也许监控者和对象相处到死,可能都没有机会暴露/察觉身份的。

    其次是其中名声不显,但是存在感最为广泛的,则是归属在朝廷体制内的正式组织五房判事官,又称枢机五房,直接沿袭自前朝大唐全盛时代的体制,有着严密而相互制衡的分工体制;

    其中具体分列有兵、礼、户、刑、吏五科,以大判事、判事官总览其务。

    以兵科挂在卫尉卿名下,对口枢密院的军监司和边戎处,主对外征防敌刺和战情探查,平时受总参事府参调遣,战时派遣至各行司、军镇一级协助。

    户科以司农寺为掩护,对口监理户部,核查天下户口民籍,财税流通,与管理国库的太府寺下稽核局互为表里,相辅相成,日常对口三司使而行使职权。

    吏科挂在御史台名下,检查百官德行阴私,对皇帝和御使大夫负责,并受御使台调遣。

    礼科挂在鸿胪寺名下,主日常对域和藩国差遣各种密谍、暗间,对皇帝和尚书省左仆射负责。

    刑科挂在大理寺名下,主国中防间查谍,以及造反谋逆等重罪之属,也有协理刑部监察江湖会党,游侠人士,对皇帝和尚书省右仆射负责。

    另有工事房,主器械、训练、研制、营地、杂务管理,上述五房的人员选配,在前朝大唐的时代,是直接对皇帝和总参事府负责。

    而到了南朝大梁鼎立之后之后,则改名为五房判事,归属于了幕府领下的御庭会议和政事堂的二元体制双重下辖。也是正式编制最为庞大而分工明确详尽的一个综合情治部门,而具体人数和下属设置,在朝代有所侧重而发生添减变化;

    目前大约维持的员额,模煳估计有一万两千到三万五千之间不等;主要是因为是吃皇粮的正式编制,其中应该还有不少已经成为勋贵和荫官子弟,所窃据的空头衔和虚位了;再加上国朝的财计紧张,恐怕已经没有那么多实质干事的在编人员了。

    而在目前国朝的形势需要下,主要人员和资源都应当是侧重和集中在了兵(北伐平叛),吏(朝党纷争)、礼(海外藩务)三房为主。

    事实上,我手下收容的情治人员当中,也有少数其实是来自于这些,被裁撤了基层人员和废并了相应职能的次要部门当中。

    此外还有一些隶属部寺监下辖,在专业领域内拥有类似职能的中低层调查机构,比如京兆尹的左右军巡院,军造总监管下的内察人员,海兵总署和水师的纠检队什么的;不是职权范围过于狭窄,就是编制相当有限,也实在不成什么气候和规模了。

    于是最后算下来,反而是武德司这种分布在都亟重地和大城望要之邑,只对国内侦闻中下层民间消息,明显属于二流的情治侦闻组织;

    因为吸收了大梁良莠不齐的外围耳目和下线人员,而导致被诟病最多、深以为患的各种扰民和公器私用的例子;反而成为了明面上最为臭名昭着,也令人望而生畏,貌似最有威慑力的存在了。

    因此我到了江宁方面,主要可能面对的也是这几方面的力量;

    在这种思绪当中,我再次看到雄踞在奔流的大江之畔,高耸宽大的江宁城墙,以及城外新簇立起来的迎接牌坊;比起之前那些用竹木临时搭建的彩楼、彩棚,这座用雪花条石构筑而成的石牌坊,无疑更显得高大上的多。

    牌坊下的鼓吹班子也变成了演奏起《大雅》、《韶乐》、《怀庆》,一色绯衣乌云履朝天冠,正儿八经太常寺清商署的均平班和燕乐班;

    这一刻,我也将由此踏上人生舞台的一个新高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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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七十章 沧澜20

    望着骑着一色的高头大马,披着青灰相间的大氅和织绣罩袍,背铳跨刀顶盔掼甲,头缠彩涤而竖以白羽,自此分作许多长条方阵,鱼逦而出城门的队伍。

    “这就是迎亲的行伍么。。”

    江宁城的墙头上,一个轻软细柔的声音在专门铺设的帘幕背后道

    走在最前头的是骑马执旗举幡的各色旗鼓仪仗,中间还在彩绸装饰的朱色大车上,站满了自安东或是新罗的各部鼓吹手和唱伶,吹奏弹唱的十分热闹。

    粉色爪印旗和紫电赤焰交汇的风雷旗,还有写着各色官职、爵级和名衔的朱漆木牌,林立茨比的交相辉映在空中,

    最后才是长长满载聘物和贡礼的车马队伍,在周旁披甲背牌执矛的浅灰战袍步卒伴随之下,缓缓的成排走过长街。

    而无论步骑行列,他们都是熊腰虎背、气宇轩昂的北地健儿,骑在同样高大健硕的马背上顾盼之间,或又是整齐划一的行列行进之中,自有一种渺然于生死之间,视尸山血海如坦途而只待号令征程,的铁血烈烈与肃杀无畏之风。

    他们笔直挺拔的身形拔如钢浇铁铸一般,在烈日炎炎之下几乎丝毫不为所动,只有沉默中行进的蹄踏和脚步声沙沙,同步齐整的震动如同隆隆的战鼓声,一拍接着一拍的敲打在沿街观望的各色人等心坎上。

    相比之下,那些正在街边维持秩序而被晒得东倒西歪的防军,或又是在城头上三五成群躲在阴凉处观望的陪读守军,就是在有些相形见绌了。

    居中领头骑着一匹佩挂着彩帷的胭脂色宝马,全身黑光铠雁翅兜深红大氅,头垂璎珞而腰系紫授,披挂齐全护颊遮面的大将,顿时吸引了左近人等的注意力,以及城墙下街道旁的一片哗然喧天。。

    “难道就是这位夫君么。。”

    有些期待的轻柔女声再次问道。

    “只可惜这镜子里,还是未能再看得清楚一些了。。”

    “贵君,这儿委实暑热。。”

    一个年长一些的女声到。

    “你的尊体娇贵,还请多加保重啊。。”

    “果然颇有北府军之资啊。。”

    而在城头的另一方地方,亦有人一边品评着发出感叹声道,

    “飒飒雄烈,赳赳武夫,不愧是北地第一等的强镇啊。。”

    “却不知道其中,还尚有多少是。。从征北域的国朝子弟了。”

    一个意味不明的声音插口道。

    “你这话就大为诧异了。。”

    “依照国朝之制,勿论岭内岭外,江南江北,”

    “还是关内还是两河,都将是我国朝治下的臣民子弟。。”

    “又安有什么南北之分呢。。”

    “却是我冒昧和孟浪了。。”

    说这话的人当即马上道歉和补救道。

    “不过,话说回来。。”

    也有人赶紧转移话题道。

    “就算是北府军在世,也要看是握持在谁人的手中啊。”

    。。。。。。。。

    又一次入驻在半梅苑,却感觉又有更多的变化了,这里已经变成专门为接待外藩使者,和国朝重臣临时下榻的国宾馆的一部分了。

    因此,原本里面随处可见的梅树和假山、湖石、亭台和径流,被大片来自岭外的时令花卉和兰草所取代了不少,又在浓重江南风韵的楼阁水榭之间,增加了许多广式的空架回廊和角亭、塔楼。

    其中甚至还新建了一座黄陶釉面八面卷角响铃的七重宝塔,

    到处是重新粉刷过的白墙黑瓦和漆彩斗拱飞檐,散发出一种新鲜木材混杂着生灰与大漆的气息。

    虽然隔了大半个城的距离,但从这里远远的望过去,还可以看见内城的石头城头边沿上,隐约所透露出来殿的绿嵴黑瓦和琉璃顶子。

    众多的车马上箱笼被装卸下来之后,就露出了被压在下面的另一些特殊的货物,各种成捆装袋的武器和弹药,而车辆本身也是经过特殊设计的结构和夹层,必要的时候还可以连接起来当作掩体使用呢

    此外,虽然处以朝廷的例制,被允许进入江宁城的亲随扈从员额有限,但是另外负责帮运行装和牵挽车马的夫役、杂佐人员显然就不在此限了,这也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地方。

    故而,相比摆在明面上强调外观形象的卫士之属,这些同行杂役其实大多数都是由军中专门挑选出来,在外形上貌不起眼或是长相普通的老兵充任的;只要在用这些额外带进来的弹药器械武装起来,就马上可以拉出一只现成的有生战力来。

    以某种被迫害妄想症的立场和最坏打算的动机,防范于未然的确保我在城中的护卫力量对比,不至于过于差距悬殊而落入下风了。

    因此,这么多送聘的车马和装载的行装就得以派上用场了,而成为名面上最好的掩护手段了;

    一旦安顿下来之后在最终佳期来临之前,就是各种迎来送往的应酬勾当,比如那些一贯亲善往来的关系户和故旧渊源,都派人上门来投贴至贺或是问候一声,然后一一的按照各自身份地位和亲疏远近进行回礼和交通;

    甚至就连本地地位最高的武官之首,已经官拜枢密而多少需要有所避嫌的宁总管,也派来了他的家将副头领兼城左街使宁武义,以询问仪仗安排和街面事宜的公事理由,表示了某种重视和交换口风的态度。

    当夜就下了一场瓢泼大雨,而让赝本蒸腾日上的暑热顿时被浇灭了不少,也让整个江宁城郭笼罩在了蒙蒙一片的水幕当中,但这丝毫不能影响那些风雨无阻的派出家人和差遣亲随,前来投贴送礼道喜,顺便混个脸熟和名头的各色头面人物和滞留在江宁当地的文武官属。

    其中还有相当部分是名义上以刺史、太守、主簿、知事、签知等等,挂职在淮镇名下而只享受职级俸禄和待遇的寄禄官;还有一部分则是因为畏惧北地环境艰苦凶险,而盘桓在当地不敢或是不肯赴任的杂佐官员,其中好些职位还是花钱买来的所谓“输栗官”;但无论如何从名分上的都算是我的“下属”,因此这次多少也凑了分子随礼过来,只求能在门房留下一个xx的名讳而已。

    而他们如此做派和营钻的目的则是更多是有求于人,或是寄希望于大婚之后所带来的新变局,给自己带来的利益和机会而已;这样也多少让人可以稍稍有些安心下来,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些大都是对朝堂局势和动态最是敏感不过,而擅长看风向而趋利避害的朝野政治生物,也是一定程度上整体环境的风向标。

    最后是地方上的名门望族、豪商大贾乃至城中的行会首脑,都以各种名目集体过来送贺,乃至对我部属进行沟通(毕竟其中亦有江宁…润州的旧籍人士),以求获得一个可以攀交的名目和理由,显然是早早就看上了淮镇在北地所代表的各种资源和渠道,而苦无疏通和结交的门路了。

    不过,他们前来拜揭和求见的时候,多少也流露出了某种口风和传言:说事朝中有人籍此提案,将淮北道节度留后,就此升格为淮北道都督,以照国朝旧例分置一道军民诸事。

    原本驻留在当地的奏进使谢徽言随朝廷去了广府之后,代表淮镇在这里公文投送转接和交际往来的负责人,就换成级别更低一些的奏书丞朱胜非;这位也是当年讲谈社找回来的老人兼学弟,家里是破落小商人的出身,乃是个外表腼腆和善的小胖青年。

    他这次也带来和引见了幕府派遣的礼仪使和礼仪官,来自宫内省的中使魏辽和来自宗正寺的主簿梁志贤;负责和我身边的属僚人等通报和交涉,几日后迎娶诸事的具体路线、流程,场所和仪卫安排,等等步骤和细节上的问题。

    于是,我反而落得清闲下来,因为这是一个逐节逐条往复谈判和计较的过程,主要是在各个环节的主导权和各自人员所占的比例上;

    而国朝方面格外要求的重头戏,主要还是安排在街道上巡游过程,以彰显国朝的体面和尊荣,以及相应的威风和气派;反而是在抵达石头城行在之后的具体成礼和祭告仪式,就可以相对简略一些,以体谅具体人等的辛苦和劳累。

    整个流程的大多数环节自有人奔走操持期间,而不用我格外劳心费神,而只需要骑在马上扮演,在最后环节我也只要临阵磨枪的,演练几个参拜的仪式和动作就行了。(未完待续。。)
………………………………

第一千一百七十一章 会江宁

    半梅苑里,鸟语花香,繁花团簇,蝉鸣悉悉,

    紫藤编的凉塌上,十娘正坐在我怀里,为我解读着新呈上来的各种消息和通告文书。

    “丹阳道分巡御史江别,弹劾江宁府少尹杨显之?”

    “籍以大婚净街之名,大索全城而捕获可疑人等数千之众。。”

    “期间多寓居旅客之属,悉令其眷属亲族纳资以为担保,顷刻所得巨万”

    “又严令街边店肆行所出纳清道钱,统一采买指定的彩绸花表。。”

    “虽然深处陋街僻巷亦不得免。。自此破家出亡者不知凡几。。”

    “果真如此的话,真是想捞钱想疯了啊。。”

    听到这里我不由的感叹道。

    “不过,他的凭仗又是谁呢。。”

    “然而,这个丹阳分巡御史江别,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她别有意味的瞥了一眼,我正在作怪的手继续道来

    “据说在监守临安郡任上,曾有以赈济为名聚附流民,”

    “又冠以肃清大云贼之名,杀之充功的事迹。。”

    “在东南钞变的善后事宜当中,他也曾以通贼事拷逼两浙大户。。”

    “所得巨万以付军国事,遂得能臣干吏之名。。”

    当然了,接手了部分留在大陆上的公孙世家遗产之后,在进入江南诸道的时候,就得以逐渐发挥出作用来

    了,尤其是十娘曾经负责过的这部分;

    虽然一些人事关系和背景大多还是数年前的旧资料,但是得益于公孙世家在东南方面的长期经营和布局,

    对当地三教九流可以派上用场的各色人等,都做出了相应的记录和长期留档;

    虽然相应的渠道和人员接手过来之后,还要经过一段时间的甄别和观察,才能放心使用和派上真正的用场

    ,但是这些资料用作出身背景来和立场的参照物,就完全足以满足大多数需要了。

    但不管他们谁是谁非,此时我最反感和讨厌的就是。籍着大婚的名义谋取私利,或又乘机是党同伐异的侵

    扎行为了。虽然我并不能直接干预当地的政务,但是通过其他的渠道表态来帮掉一些绊脚石,还是可以做

    到的,只是,我也不想平白做了别人的枪使。

    “那他又是什么缘由。。”

    因此,我有些疑惑的摇摇头。

    “在这个节骨眼上挑起这事。。”

    “当然是,欲以向您这位淮镇当主示好了。。”

    “淮北道若是别设都督府的话,只怕一个分巡淮东的御史里行,就不够看了。。”

    “这么说,他是看上了监察御史的位置了。。”

    我微微的别了别眉头,却没有将手从她鼓囊囊的胸怀里抽取出来。

    “却是不知道哪来的这种信心。。”

    “你忘了之前淮北道,要升格为都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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