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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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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加上原本病中忧郁加重的缘故,让她很容易就陷入了某种不知所措的自艾自怨,或者说是自我否定与怀疑的情绪纠结当中去了,

    但不管怎么说,这大半晚上我都在床边抱着她宽声抚慰着,直到下半夜才重新昏沉的睡去。

    天亮之后,我再次得到了一个新得情况通报。

    “有水师封锁了江面?……”

    我紧步来到高处的望江亭台之上,就看见灰白蒙蒙的天色之下,隐隐艨艟帆影,如同翻白的一条条鱼儿一般,缓缓的驻泊在江面之上,其中还有几艘靠得近,在尝试性的对着这里投射着什么;

    虽然,大都是掉落在江水里和乱石滩上的结果,但是这意味着原本是作为后方的江面上,也不再是相对安全的所在了。

    虽然,原本隶属行在和大本营的所谓长江水师,已经半死不活的打残状态,并且船只陈旧老化严重;但是剩余下来的这点力量,用作封锁石头城北的这点江面,还是绰绰有余的;

    而显然对方就连这一步后手和不久措施都已经准备停当,而丝毫不给我方籍此出走的任何一点可能性了……

    与此同时,遥远的北地淮上,已经恢复了不少人气的泗州境内。

    涟水县令周泰在也某种惊喜交加的心情当中,看着来人所带来的消息,只觉得开心的要全身绽放起来了。

    他原本是岭南梅州人士,以地方家学的渊源和余泽,在国朝的考举体系当中,以州试三榜末尾的身份,才勉强获得一个备才的身份;既没有资格继续考举京大两学,或是补入国子监和太学,就连谋取地方末流品阶的学政官资格,都屡屡受挫而不得所偿。

    所以,这才在同乡的劝说和提携下,远赴北地投奔了草创未久的淮镇,总算是获得了入仕的和基础,但是后来才现这其实是一个大坑,想要以此为凭据再转回朝廷为官,却已经是难上加难的事情了。

    而且,相比国朝后方无所不管而可以在治下作威作福的那些同僚,他这个县令的职分其实是严重缩水的结果;

    司法刑名上有推官和巡事分责,管民上有营田使和屯官分担人口,吏员的委派和监察考核受制于观察使,教化百姓自有农官所和工读诸校,钱粮税赋也有转运司派人另行署理;

    再加上来自军队背景的县尉和联校出身县丞,在治防职权和输送流转的分权,他这个县令真的就只剩下民政上的户籍管理劝民农桑等等吃力繁琐的相关主业了。

    另一方面,则是在个人营生上只觉得很有些了然无,淮镇大部分的日常所需,都是按照身份和职级定额配给的,根本没有多少贪墨和损公肥私的机会,反而相关的察访惩戒极严;

    就算想要利用职权之便多吃多占一些下来,但是以他一个人又能够受用多少,难道囤积上一整屋子的罐头或是饼干,光靠这些东西既不了财,也没法置下一番可观的身家来;

    更别说向南边的那些同僚一样,游刃有余的养上一大帮人作为帮衬和驱使,大多数时候只要省时省心的交游饮宴坐享其利好了,因此在与南方同年的交接往来几次之后,就不免让他的心思有些明显失衡和偏差了。

    因此,他虽然有些隐隐看不起也看不上,那些明显是苦出身或是下层背景,而很容易满足和安于这种现状的大多数同僚,却也无可奈何的只能捏着鼻子与共事下去。

    要是大势如此,为了将来的期许,他也只能继续忍耐下去乃至为此认命,可是不久之前似乎一下子出现了转机了。

    而现如今,这个回到后方享福的转机,更是一下子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怎么不能够让他欣喜若狂呢。

    (本章完)
………………………………

第1195章 江宁变9

    徐州城,在晨风清凉的蝉声威鸣当中,再次迎来了一个热闹喧嚣的白日。

    作为轮值主官之一的淮上制置副使兼淮东经略使辛稼轩,也在队将6文龙为一小队举旗持杖的亲兵陪同下,缓缓的走进留后署的高大牌楼内,在夹道出列的各部门

    当值官、主事、吏员整齐相迎之下,准备开始新一天的值守工作和日程安排。

    当然了,这里作为处理淮地事务的最高衙门和权力机构所在,除了一些计划外的突状况需要他处理和应对之外,其实日常里并没有多少事情可做。因为大多数的事

    务性工作,都可以确保在主官不做过多的干预和介入下,按部就班的自运作和流转着。

    只有一些日常部门监察工作当中的查处决定,涉及军中风纪检查与反间查防,以及各级衙门例行的人事迁转,较为大宗的钱粮和人力资源的调遣等等事项,才会直接

    反馈和上报道他这里来,以获得他制置副使身份的附署和用印,

    因此,他每天坐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审定和批复一些新出现的情况报告和相应追加请求,并且根据其他渠道上报的实际情况和对方的具体呈请,在折中考量之后

    ,决定一个比较符合现阶段需要的投入规模和实施方案。

    除此之外,就是延边地方的军事冲突和相应对策,主要分为平卢道、河北道和安东道三大片区域;以他的职分和权限大可以决定在上述区域,以当地现有的军力和资

    源,组织一场相应的防御或是反击战,或是采取措施镇压和平定当地的骚动、暴乱,乃至从临近地方派出临时的支援;

    但是一旦涉及到整体上的军事调整和布局变动,以及军队和强力部门的中层以上人事安排,乃至主动性的起一场事先计划外的战事和征拓行为,就完全没有这个权

    宜和资格了;而是需要召集留守的诸位主官,以大多数达成一致才能有所决定的结果。

    尽管如此,但这也不影响他作为淮镇当主之下,实质第二人的身份和资历。从理论上说在现今淮北留后南下迎亲的缺位下,除了对方亲自掌握直属牙兵和左右虞侯军

    之外,淮镇上下的大多数权利和事务,都已经掌握在了他和大舅子6务观手里了。

    因此,这段时间拐弯抹角的请托到他门下,试图走门路来迂回和突破,那位淮镇之主对于各种外来势力的禁令和限制条件;或又是新旧地盘之内、东海各地乃至岭内

    岭外突然冒出来,打算攀上他这条线而谋取出身和近身机会的各色人等,几乎是争相踊跃的差点挤破了他府上的门槛了。

    所以,他早早到了这里来办公,未尝也没有不胜其扰的意味,只是当他一杯妻子亲手炮制的早茶饮子还没有喝完,就已经听见外交急促而至的脚步和通报声了。

    “禀告制使……”

    一名负责内外同传的宣达官,跑的满头大汗的粗声喘气道

    “又朝廷的使者刚刚抵达城外,正要前往过来宣旨了……”

    “还请府衙上下,做好以应对的准备才是……”

    “又来了……”

    辛稼轩不有的有些困扰的微微叹了口气,

    “照常开正门拜案相迎罢了……”

    “另外交代下去……”

    随即他又想到什么赶忙嘱咐道

    “也不要太过兴师动众的,令城中兹扰过多了……”

    “军民百姓尚有愿往观瞻者,一切悉听尊便,”

    “但城中各处署衙和营房,就不许耽误了正常的公务和操练……”

    毕竟,自从国朝后方决定让那位淮帅尚以公女之后,朝廷的中官和外使臣就多次往来不绝于南北之间,都让人有些麻木和机械了;而光是各种名目的加恩和赏赐的正

    式宣旨活动就多达四、五次,以至于相应的迎送陪同接待活动和礼仪花费,都变成徐州城内一种潜在的烦扰和繁务了。

    却不知这一次使臣前来,却又是为了什么样的情由,用的是什么新名目呢。但不管心中是如何的抱怨和杯葛,处于某种基本礼数和仪式,他还是在短时间内着急了城

    中可以叫过来的各部官属和军将,提前迎候在了敞开的府衙大门之内。

    这时候太阳也已经升起来老高了,虽然又廊下和门檐可以遮阳,但是随着日光暴晒而间接真疼起来的热气,不多久就让人穿着正式官服的身上,间接蒸出一身细细的

    汗水来;好在随着远处敲锣打鼓的清道声,高举着各色旗牌和仪仗的使臣队伍,也终于出现在了不远处的街口当中。

    只是稍稍让为站立的辛稼轩意外的是,这次前来宣旨的使臣队伍似乎有些过多了,光是衣着朱红浅绯的官人就都拉出了半条街道,而穿着深浅紫衫袍的贵官,更是

    多达十数位之多;堪称得上是一个大大的使团了;他不有有些惊异的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6务观,对方也是一脸不知情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又是怎么回事……”

    然后,就见6务观转身去询问身边的参事官,

    “为什么与当初海州登岸时,所申报的人等严重不相符……”

    “行人司和奏近院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连朝廷使团入境的人手,都能搞出这么大的纰漏来……”

    说到这里他愈有些严厉起来,

    “还有,是谁安排的门关交接,让朝廷使团这么多人都进来了……”

    “难道不应爱先安排在宾馆里歇息和暂待么……”

    而对方也只是诺诺以对,却是始终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然而这时使团也已经到了门前,6务观也只能暂且收束了追究和职责下去的心思,将其押后而示意鼓吹班子

    奏起迎宾的礼乐来。

    还是例行的宣旨以及各种赏赐和犒食的名目,但随即辛稼轩马上听出后续内容中的不对劲来,这次啊国朝居然宣布要再行加恩,赐予淮镇上下各州军民百姓一体,免除三年田赋和五年户稅;这岂不是拿淮镇的利益和资源,来替朝廷慷他人之慨的收买人心么。

    “敢问一声贵使……”

    这时负责政事已途的6务观,亦是主动站出列开声道。

    “朝廷可有打算为此拨付一分一毫的钱粮么……”

    “自当是让你们多加体谅朝廷的困难,”

    这名中使不慌不忙的左右而他顾道。

    “暂且自行解决一下了……”

    “那恕臣下愧不敢受命……”

    6务观不有呛声打断道

    “你这时打算要抗命不遵了么……”

    这名中使微微变了颜色,却是有些皮笑肉不笑的道。

    “下臣身系淮地这数十万黎庶,”

    6务观却是不为所动的道

    “一分一毫都乃取用于民,实在不敢有所擅专……”

    “所以还请贵使代为呈请,让朝廷暂缓其事才好……”

    这时候,6务观身后的文职官属们,也像是齐声响应一般的附和道

    “还请暂且收回成命……”

    “也罢了……”

    这名中使却是没有更多坚持和申斥,却又是转手拿出另一份招领来。

    “还请淮地军民文武继续接旨……”

    “臣谨奉上喻……”

    再次一片有些残差不齐的回应声,却是没有最初的那种热情和力度了。

    “上同中书门下曰:自有罗氏藩下有德君子。表德优贤,昔王令典,庸勋纪绩,列代通规。”

    “为国开镇北地而治隆卓重,……拒虏拓业,生民治军,颇有效绩……”

    “静难齐民,元功懋德,可为海内臣藩范,宜普颁示,咸使知闻,”

    “膺兹重望。可授位枢密知事,晋淮北道都督府事……”

    然后他的话锋突然一转。

    “既大婚成礼之后,当即往赴广府面呈君上,奏对北地军情要务……,”

    “什么……”

    这句话再次激起一片意外的反响和哗然,显然这个计划外安排让在场主人不免有些措手不及。然后这名中使却丝毫没有理会和在意,而是自顾自的乘热打铁的继续宣布道。

    “次曰:淮北设道凡一应军民皆有迁举……”

    “以辛稼轩除制置副使、经略衔……转授淮北副都督,知大参事府副都管……暂守留后府事……”

    “以6务观除观察使,转任淮北道布政使……”

    “王贵除制置副使,余下转河南采访处置副使,知毫宋经略使”

    “崔邦弼除制置副使使,余下转河北讨捕大使兼德沧防御使……”

    “韩良臣除行营右护统制官,改任江宁防军都统……”……

    然后,还没有等已经被这一番突然下达的人事任命,给震惊的脑中一片混乱的大多数人回应过来,就已经有人抢先喊出声来。

    “臣赵秉渊领旨……”

    先出列的,居然是第三兵马使兼兖州都监、行营右护军统将赵秉渊,也是如今徐州城内,军中实权排行第三的人物。

    他竟然会站出来,顿时让许多人不免大吃了一惊,也有些人心哗然骚动起来,要知道他可是追随淮镇顺位第四的大统制官崔邦弼,在广府参与起兵成军道身陷徐州死地,也依旧不离不弃的

    然后就像是触动了某种后续的连锁反应一般的,参差不齐的有人人相继起身出列口称受命,而站到了赵秉渊的身边去了。

    虽然身后依旧占据这大多数人,但辛稼轩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同样变色的还有他的搭档6务观,因为当场6续站出去的认识人数量并不算多,但好些居然都是他两的旧属和部众,甚至是世代家将一般的角色。

    这不由让他有些悔恨交加和自责噬心起来,当初他们还是过于心软和顾念旧情,只是严正警告和调离这些有所异论的部下,以避免她们扇子卷入这些是非当中,但是结果显然未尽人意,反而就留下了这些个祸患和麻烦了。

    但让辛稼轩更加心惊的是,偌大一个留后府当中至今尚未有军士和守卫站出来,负责维持场面和压制这种形同反乱的异动。而那些随行的仪仗和礼官,却是已经隐隐的包围了过来,将他们堵在了留后府的前庭当中。

    显然在王贵、崔邦弼澄其他几位淮镇的军事主官,都相继轮值在外主持一线的情况下,负责坐镇在徐州城内的自己两人,居然会成了对方眼中好揉捏的软柿子和突然动起来的突破口了。

    “恭喜副都督了……”

    这一刻,那名中使已经皮笑肉不笑的将一封诏书递低到了他的面前。

    “还请马上谢恩吧……”

    “显然这就是人心所向啊……”

    然后,对方又看了一眼已经站在一旁的赵秉渊,继续劝诱和威胁道

    “还请都督能够顺天应人,自此长享荣华富贵才是啊……”

    “老奴已派人去贵府上接夫人过来,一同见证这广大门楣的时刻啊”

    (本章完)
………………………………

第1196章 江宁变10

    兖州与徐州交界的辛安县,丰林驿,

    刚刚从辽地回来,正当是风光得意的秦长脚,身边也再次迎来了一位熟悉的说客,却是他太学同年当中交好的故旧兼同僚,官拜秘书监侍学士的陈经济。

    “我知道会之还在介怀的事情……”

    “国朝之大未免有所不肖……”

    “难道会之,就不想扬眉吐气,衣锦还乡么……”

    “只要勤于王事而有所表现……朝廷自然是不吝加恩给禄”

    “就算是那个女人和区区候第的子侄又算什么……”

    “还不是送到你前来面听凭处置……”

    “就算是日后的宪台之尊,还是馆阁大学士的崇位,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啊……”

    然后他就如期看到了秦长脚脸上露出的凝重和挣扎之色。

    “这实兹事体大,让我再想想好么……”

    “那会之可要及早把握住机会啊……”

    陈经济意味深长的道。

    “错过了此番之后,难道还想背着如此名声,继续苟且得过下去么……”

    “这么个名不符其实的御史里行,真的就是会之你想要和所求的么……”

    说到这里,他拿出一份准备好的公文来,赫然就是他最熟悉的式样。

    “只要会之交代下去,让尊属在这两天保持现状,一切维持不动就好了”

    “其他的事情,自由人会去继续完成的……”

    “我……知道了……”

    秦长脚不由的重重吐了一口气,就像是整个人精气神都垮了下来一般的叹声道。

    “我会马上告病,暂留在此的……” ……

    徐州彭城,留后府前庭,

    虽然日头高升蝉声习习而越发的卖力起来,但是许多人却是只觉得冷汗不断浸透了颊背,而浑身凉飕飕的充满了寒意。

    首当其冲的人群里,辛稼轩看着面前仿若是万钧之重,而缓缓地送过来的朱黄诏旨,以及下下包围过来的使团卫士。

    就在听到对方威胁和牵涉自己妻子的那一刻,仿佛是听见和感觉到内心深处的潜藏的最后一点东西,就此破裂掉的声音,辛稼轩突然只觉得一阵如释重负的轻松,徐徐然的站起身来。

    这一刻像是无数电光火石的片刻和过往种种,像是走马灯似的在他眼前闪烁而过,许多想不明白和纠结的地方,都像是豁然开朗一般的顷刻间迎刃而解了。

    然后,就见他在万众瞩目当中毫不犹豫的接过诏书,然后甩了甩一把丢在了香案旁边的熏炉里,溅开一片火星和烟灰,也顿时激起一大片哗然大惊和骇然的表情。

    “你……”

    “大胆……”

    “放肆……”

    “该死……”

    “住手……”

    无数的声音如同汹涌海浪一般的在他面前炸响起来,却又像是清风拂面一般的,让辛稼轩根本不为所动的反声喝斥到。

    “来人,还不给我将这矫诏假传上意的贼子拿下了……”

    “什么……”

    “你敢……”

    “混账……”

    迎面的宣旨使团当中,已经从一片惊愕和震怒,变成了无比暴怒和跳脚起来。但是辛稼轩却是愈发镇定和从容的迎着对方下放挺举的刀枪朗声斥责道

    “自古未有闻……大敌当前而敌虏未平,而假以恩赏之名”

    “行以诡谲手段擅易其帅,私乱其军,又分其地者……”

    “尔辈竟敢假称这是朝廷内旨……又是何等居心”

    “还不立马束手就擒,待向朝廷严明真身,明典正刑之……”

    这一番迫切定性的话语下来,顿时让站在前庭里恭迎的文武官员们,恍然大悟一般的获得了某种支持和依据一般的,顿时掀起一阵附和纷然。

    “制帅所言甚是……”

    “这才是中允持重之言……”

    “这定是这假阉货的诡诈手段”

    “我们定然遇上了个假的国朝使臣……”

    “你这又是何苦呢……”

    这一次开口的,却是带人站到一边的赵秉渊,他更加直白的劝说道。

    “平白耽误了自家的前程和身家性命……”

    “住口……”

    辛稼轩斩钉截铁的喝断他到……

    “亏得平日罗帅尤得看重,而保举前程孚以重任,”

    “却是各私心惘然,不分是非,与贼为伍的愚氓之辈……“

    然而就算是身处太阿倒持的逆境和生死存亡的威胁之下,他反而更加坚定和无法动摇了。

    既然是在这个淮镇首府的徐州城中,那位又将这番看家的重任交付给他了,他又岂能轻易放弃自己的职责和操守呢;

    难道还真的能够任凭这些外来的使臣,凭借一纸轻飘飘的诏书,就随随便便的将淮镇上百万军民百姓奋战多年,牺牲了不知道多少能人志士,建立在敌人和自己的累累尸骨上的一切,给轻描淡写的擅自瓜分处置和夺走了么。

    就算是在形势比人强之下拼的粉身碎骨,他也不会让对方轻易得逞的,只可惜了自己身边这些将领和官员,他们都是淮镇难得的财富和宝贵的种子。

    而作为占据上风的朝廷使臣方面,好容易获得这个前来宣旨任务的内常侍王忠正,却刚刚仿若是达到了人生最为志得意满的顶峰时刻,

    眼看的声威赫赫的北地第一强兵淮镇,就这么在他的亲手参与和威迫下伏低做软,而自从分作数路互不同属的守臣,

    然后,却骤然从大权在握的幸福巅峰,给重重的跌落下来只剩下满心的恼恨和愤怨,为什么你们这些人,就不肯顾全大局,为什么就不肯委曲求全,成全国朝那些大人物的心意和所图,

    就此低头认服,接受他们的高官厚禄和功名权位,也成就自己更进一步的功名利禄呢。真是一群不知死活也不值得抬举的乱臣贼子,无怪朝廷要费尽心机来打压和对付之。

    因此这一刻,他也完全露出了恼羞成怒的决然姿态,而欲下令狠做镇压和捕拿当场之势;

    “殿前军何在……”

    “给咋拿下犯上不敬的此僚……”

    却冷不防被义正言辞的辛稼轩近得身前,骤然寒光一闪的削断了数只手指,而挥刀架临在了他的脖颈上,捂着数条不断滴落的血线而当场痛声惨嚎起来。

    “贼首已经就擒了……”

    只见辛稼轩一边拖携逼迫着这位向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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