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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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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这支刚成建制的散兵队第一次独立行事和执行任务,他们所要面对的则是太行余麓的群山险峻。因为山地中的崎岖难行,所有的口粮和弹药、帐毯都要背在个人的身上,

    为了加强他们的火力压制和有限的攻坚能力,在仅有的一些山地驮马的背上,则是分解后的山炮身管和支架,还有藤箱垫草和木桶装载的弹药。

    而在负载工具极少的情况之下,每人配给的物资都是极为有限的,在本地向导带领抵达下一个山间潜藏的水源地之前,必须忍受漫长的焦渴与汗热的煎熬。

    因此,他们每人都携带大小两个铁制水壶,大壶装加了盐和糖的清水,而小壶装得是特殊配置的提神饮子,只有得到命令的时候才准许小小的饮上一口,稍解一些干渴。因此,在这里最难熬不是饥饿和疲惫,而是缺水。

    山中的地势也是越走越窄,到了最后所谓山路和小径,几乎是消失在各种层出不穷的乱石堆和山崖夹缝当中,而让人身上的装具和袍服都沾满了泥浆和沙土。

    突然,满目单调的让人有些麻木的山石灌木丛中,突然冒出的头盔反光,让陈宝善浑身战栗绷紧起来,敌人居然会是敌人,突然就在这人迹罕至的偏僻山道中遭遇了敌人。

    然而,疏忽大意的对方显然还没有发现他们,而随着零星口音浓重的讲话声越来越近,他忙不迭的把背后的火铳取下,打开后膛而塞入包好的子药,扣上火帽再将击锤扳开,架举在胸前的一块石头上斜对着前方。

    随即他看清楚了,这是一只山间的巡逻小队,只见他们漫不经心的拄着短矛、挎着漆皮快要掉光的短手刀和剑,其中两人还捏着落弦的角弓而挂着大半装满的箭壶,就这么沿着山壁下一条几乎看不出来的羊肠小道,慢悠悠的行进着。

    已经来不及排成阵列和次序了,这些仓促占据了乱石和树丛间隙的先头散兵们,已经在低抑的鸟鸣传信声中纷纷举起了长短火铳。

    而这些巡哨小队的敌人也像是察觉到了斜上方沙土纷纷滚落、树枝折断的动静,开始有停下脚步而更加靠拢和聚集起来,取下弓箭开始上弦,

    骤然乒乒乓乓响起的密集炒豆声,他们就像是被无形的鞭笞给狠抽过一般,顿时在这只有十几人的巡哨小队里,血花绽放的翻倒下七八个身影来,他们几乎是毫无迟滞和挣扎的就这么滚落下山间去。

    剩下的人就像是炸了窝一般的四散开来,却又被限制在狭窄的山道和陡坡上,根本跑不起来也快不得的,很快就被从对面上方滑跳下来的散兵给追上,

    片刻之后,随着最后一个荒不择路的身影,在乱石和稀疏灌丛中摔滚刮搽的血肉模糊,再也没法爬起来了,这场突然遭遇的短促战斗也到了尾声。

    最后,居然还有一个匆匆赶来显然是掉队的家伙,在不远处山壁下一闪而过,然后脸色青白的扭头就跑;又被负责警戒的陈宝善拼命发狠了追上去,眼疾手快的抵近一铳打在大腿上,而扑地做了唯一可以拷问的活口。

    随即,在对方临时搭盖的哨位和宿营地附近,这只先手散兵队再次找到了一条奔流下的山泉水,顿时扑进去喝了个半饱,又把大水壶灌满加上带来的板糖和盐摇匀,这才取出条状的压缩兵粮,就着这清水用力的嚼啃起来。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之后,满脸风霜的带路向导,却是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气,微微举起手杖指向道。

    “地方到了。。

    只见远处是一片山间低缓而下的台地,一处城邑或者说是大型的集镇,就此坐落在其间了。各种不甚规整的建筑和旗帜,几乎是林立茨比的分布期间。

    所谓的城墙部分,只有靠着西北面带着门楼的一一大段,正好截断了通往山中谷道的所在;其他地方大都被陡峭如墙的山势或是嶙峋而下断崖所包夹起来,

    只有西南角一片低矮而下的坡地,可以看到远方隐隐灰白斑驳的连片丘陵和隐藏在天际线中的平原大地。

    (本章完)


………………………………

第一千二百五十四章 再决4

    镇州,真定城(今河北正定)。

    再次品味到坐困愁城滋味的张邦昌面前,来自河东辽州(今山西省阳泉市)境内的说客才刚刚离去。

    自从北面比邻山后的云、恒、应诸州相继沦陷之后,他就已经彻底被断了出奔塞外的可能性了。

    难道真的向新冒出来的西军称臣,就能保住他现有仅剩的一切了么;要是在此之前依旧掌握大局的情况下,他一定会不惜代价抓住这根救命稻草的,但是现在这种困兽一隅局面下他却饭更加犹豫和迟疑了。

    只可惜任凭对方说的天花乱坠如何,西军尚在河东跋涉而毫无险阻的淮军已经近在肘腋了;难不成就此屈尊而打出西军的旗号,就能让淮军知难而退,或是稍缓下攻势了么,这显然也是完全不现实的事情啊。

    难道要他卑躬屈膝的率部通过比邻河东的天险——井陉,逃到那个死对头张德坤的地盘上苟延残喘么;正所谓是异端和叛徒可要比敌人更加令人痛恨的结果,他和对方可是打的死去活来而手中血债累累了;

    说实话,他也实在没有把握在退到对方地盘上之后,还有足够的敌骑和信心维持自己的权势和独立性,而不至于变成夙有积怨的对方,软刀子割肉式的鱼肉对象。

    而镇州境内这些对方驻军,原本也是为了防备来自河东方面攻击而长期聚集和驻留的,两边持续不断的交手也不算少了,一旦到了对方的地头上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如果是这样结果的话,他当初又何苦要在具有优势的时候对淮军抗拒到底,而不是带着更多筹码投过去求一个容身的位置呢。至少在对方手里可没有血仇和旧怨,而只是纯粹的势力消长之争,多数会不吝给识时务的主动退出者,一个体面的下台和退场机会。

    然而思前想后,他又不免有些侥幸心思起来;眼看西军大举东进在即,只要在这里继续坚持那么一下下,也许很快淮军就无暇顾及自己这边了。也许,自己还可以凭借这个境况,从对方那里给交涉到更好的条件。

    不然就算是自己危在旦夕的关键时刻,也万全可以开放井陉天险而主动引河东郡和西军,借到此关入寇河北而作那玉石俱焚之事。

    但这一切的前提,就是他依旧能够凭借过往的恩遇和威望,继续抓住麾下的几只关键人马,而令他们凭依城防再继续为自己争取一段时间,以迎来更多转机和变化。

    至于其他人的动摇和心思泛滥,他已经暂且顾不上了;

    比如那些在辗转退往镇州途中,相继“走散”和失踪的行台支使、判官、司马、参军事和掌书记,还有形形色色直官、亲事、要籍们,也是在半道就只剩下小半人了。

    又比如说,那些由他所任命却在半路上纷纷离去,的经略、观察、防御、守捉和团练使们;其中比较客气的一些是派人过来告知一声,说是带着亲族子弟回家乡起兵抗贼,为行台转移争取时间和拖阻敌势;

    但是实际上他们的去意和态度已经昭然可见了。或者说,就算让他们成功回到家乡去并拉起一支人马来,也不过是更多一些对大兵压境的淮军,讨价还价索要条件和待遇的底筹而已。

    但不管怎么说,他们这么做的结果在事实上,也多少起到了为他这个行台整顿备战而坚拒下去,变相的争取时间和起到迟阻的实际效果,哪怕在为今之势下,很有些饮鸩止渴的性质和意味。

    在这个最后的危亡时刻,他一度被各种阿谀奉承和卖力吹捧,所蛊惑和迷失自我的头脑,也再度变得清明和自省起来;至少让他看清楚了部下当中的忠奸自现,也明白了身边谁人才是可以依仗和重用的中流砥柱。

    只是这个代价实在有些太过惨重了,惨痛的让他几乎有些不愿意去面对起来。

    因此,他已经大发府库个中物资用来犒赏左近诸军,慷慨的许以良田美宅而人人有份;又以优先保护为名将众多军队眷属,给集中到自己眼皮下来,就近监视和引以为质;

    又派人四下散发兵甲,乃至到处现身说法大肆鼓吹淮镇所过之处,无论是大户士绅还是殷实人家,都不免竞相破家而妻离子散、驱为奴役的种种惨景;这才初初稳下了治下人心,而制造出某种浮于表面的同仇敌忾氛围来。

    然后又在各地逃亡过来的豪强大户及其亲族当中,重新募得五千精壮男子,加以训练和武装之后,号称为“敢当子”,与自己的衙前卫士一起,专门权宜处置城中悲观失望的言论和具有投降倾向的行迹。

    这才把这股江河日下的势头和颓丧之心,给强行的抑制下去;虽然不知道这种权变手段能够维持上多久,但是对他而言能够坚持一天就是一天的胜利。

    这是外间再度想起一个突兀的声音。

    “秉报大都督,事情不好了”

    “又怎么了。。”

    张邦昌有些无奈的摆摆手,甚至都没有那个心情和精神,去训斥这些带来消息的近属;毕竟,这段时间内他听到的坏消息和噩耗,已经多的令人麻木了。

    至少这些不断带来各方消息的属下,在为今一片大势不好之下,还算是依旧愿意继续坚守岗位的忠于职守之辈了。

    “阵前有多人称,亲见秦(明)都管立于淮贼军前,正在四处招降纳叛呢”

    “而重编的霹雳军自出援恒州之后,就再未有任何消息了”

    张邦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却是再没有多说什么了。他麾下倚为心腹和干城的“三彪四象”七位大将,又有号称十一鹰犬的骁勇将官为护翼;但如今死的死,被俘的俘,凋零的只剩下眼前寥寥数人了。

    看起来,现在又要除名掉一位了。此刻,他心中已经没有了愤怒,而只剩下淡淡的遗憾和失落。早前自己就该在秦明自请只身赴敌阵诈降,以拖延时间的决然当中有所察觉端倪了把。

    淮军方面果然不是那么好善于和轻信的,就算秦明依旧心怀旧主而不愿作为,对方只要把他往阵前一摆,一切就已经昭然分明而不可挽回了;而自己还是过于侥幸心思了,居然还想玩什么缓兵之计的权谋和诈术?。

    “来人,”

    仿佛过了许久之后他才重新出声道,

    “去把河东信使叫过来。。”

    “报,井陉告急。。”

    然而接下来一个消息,就让他不禁跳了起来。

    “自西关城和北口、南口皆以陷敌。。”

    “张副使率部已经退到了保坪寨,还请都督发兵增援和夺还。。”

    什么,这个废物,他不由的眼前一黑,软软的跌坐在自己的坐榻上。

    那井陉城那可是背负太行遥对河北平原,扼河东交通咽喉,号称太行孔径、五州州枢纽,兵家必争胜形之地的天下九塞之一,也是他最后的退路所在啊;

    为此他特地交给他视若养子的侄儿——河北都团练使张舜水,又以身经百战的老将赵九龄为辅佐,带领一支专门挑选出来的精干部伍驻防期间,足足贮备了守御半年之资,以备河东方面不请自来捡便宜。

    结果,就这么被突然冒出来的一只淮军奇兵给轻易夺了去。

    。。。。。。。。

    而在井陉西口,又称土门关;因春秋时赵国就山势堆土成关,以塞太行山脉的褶皱孔道而得名。

    插满箭雨的土墙和木质哨楼上,散兵陈宝善用力挥动铳托捣砸在一个露头的面孔上,只见血花绽放之间对方皮开肉绽的当面凹陷进去,失声坠地而亡。

    而他甚至来不及装弹,铳刺也早以及弯折不堪使用,只能继续横铳前顶架住一名敌兵挥下的爬钩,奋力将他推送夯土的墙头,而像只断翅鹞子般的凄厉叫喊着翻落下去。

    半响之后,望着随着炮声轰鸣而再度如潮退去的敌势,他只觉得身上的气力都已经被抽空了,喘气喘的肺叶子都吐出来了;手上也僵直的连微微变形的火铳都没法松开来,而只能就这么拄着家伙,直挺挺的一屁股坐在凹凸不平的地上;。

    令人意外的状况还是出现了,刚刚打下这处井陉城,击溃和驱散了本地的守兵,却又马上引得谷道对面待机日久的河东军来攻了。

    然而他们这些散兵是轻装突袭,本身携带的子药并没有多少,多亏了携行而来却没有派上用场的四门山炮屡屡打乱对方的阵脚,只可惜数十发散弹也很快被打的所剩无几了。

    结果,他们不得不释放出关押的一些本地俘虏来协助守卫。

    所幸在子药逐渐拮据起来之后,本地产的煤石烧红之后抛投出去,无论是纵火还是击敌,也是一种相当犀利的守城手段。再配合他们数量有限的火器弹药,硬是在城墙下杀得来攻的河东兵,尸积如山而血流成河。

    也好在对方空有数量之众,却是难以在相对狭促的天然险胜——井陉西口前施展开来,口内的山峡孔道最窄处,两边石壁峭狭,车不能方轨,骑不能并行,可谓是险厌难行;

    因此在短期之内,河东军亦无法将大排和长梯之外的攻坚器械运上来,所以只能仗着兵势之众而一点点的推进和啃咬下来,乃至至今尚无多少进展。

    (本章完)


………………………………

第一千二百五十五章 再决5

    随着前方大军的节节胜利,后方民间似乎也出现了种种风潮和呼声,无非就是各种拐弯抹角的劝进和更上一部的乐观之言。

    其中也有一些不怎么和谐的,就是有人在试图大声呼吁和号召、煽动舆论,来反对和抵制刚刚在腹心六州颁行的《分户令》,虽然目前只限定与城邑外的广大乡里所在;

    理由是这样做会破坏当地沿袭日久的公俗良序,和自古来忠孝义悌的时代传统,乃至分门别户而令广大人家骨肉疏离渐远,最终令老有所养少有所赡的宗姓聚居之族,一朝崩坏而再也不可收拾;甚至有残民间亲之嫌而为古时暴秦之患,而难为长久之治世。

    说白了,就是总有那么一些人不愿意放弃在传统宗族和乡党体制下,各种籍以礼教和孝道为名的隐性特权和主导舆论的解释权。不过,他们既缺少足够的群众基础(大量外来移民屯庄和编管地是不在乎这些东西,乡村里仅有的宗族残余也只剩下一些偏远、荒僻的边角地区),也没有多少可以发声的舆论渠道(无论是文抄、小抄还是各种书籍,大多要经过审查),而只能亲自在一些公众场合发出一些牢骚和非论而已,

    所以只是派人制造新的话题和热点,带上一波节奏之后就已然消弭下去了。

    虽然前一轮轮进言书的风潮再次被抑制下去了,但是通过这次建议讨论订立“国是”的前后,却是让我发现随着这些年的直接或是间接扩张,淮镇治下和体制内部也委实用过各种渠道和途径,聚集和吸纳了不少南北士人;

    当然了,因为淮镇体系的特殊性和军队有限的侧重,他们主要都集中在相对次要一些的文教和宣传部门比较多。

    虽然我从先天情节和立场上不怎么鸟这些旧式文人,但无论是宣贯淮镇理念和新思想的南北论战,还是接下来计算和订立新历法的宣传推广,都少不得他们出力和参与的机会;作为一个比较合格而能够团结和发动、利用大多数的上位者,我也只能捏鼻子有限容忍和相对宽大的,接受他们继续存在下去的部分合理性了。

    当然了,必要的隐性限制和渐进改造,还是时常的鞭策和敲打,还是必不可少的,不然其中一些擅长嘴炮大道理的家伙,一不小心就很容易给你带歪道沟里去了。

    这些年时间收录的士人名单,及其粗略的表现和评定。再配合他们的出身背景和社会关系,就会发现一些比较有意思的地方,乃至其中一些似曾相识的人名了。

    好吧,我的麾下不知不觉之间,还是聚拢了一些地方士人的。

    比如,人称白水先生刘勉之,建州崇安(今属福建)人。据说是因为厌恶科举,一生不仕,闭门讲学。不过在另一个时空,他门下徒弟中有一个叫朱熹,就实在是大大有名了。

    而在这个位面,他也是蔡元长所保举和推荐的旧识,残存闽地学派的代表之一;因为闽地旷日持久的动乱再也容不下一张安静的课桌,而不得不夹在北上淮地谋生的人群当中,然后在昔日乡党的帮衬和提携下,在联校里重操旧业成为了一名高等讲师。。

    还有另一位吕本中,字居仁,世称东莱先生,祖籍莱州,寿州(今安徽寿县)人,算是治学世家的传承。祖上自宰相吕公著之后,出过大家荥阳先生吕希哲,东莱大儒吕好问等等。

    哪怕在登州镇时代,也是受人尊重的治学名家,但是因为登州镇的覆灭而受到牵连,一度破家携弟子流亡海外而居无定所;直到淮镇再立而柯山梦为首的登州遗民重新安顿下来,他才得以回到故里而在对方的推荐下,进入新办未久的联校,继续教书育人治学的事业。

    然后,又有相熟的门人弟子、故交、同年相继慕名来投,比如林之奇,张拭、杨大异、彪居正、吴翌、赵孟、赵棠、方畴、向语、也曾是开学一方的学者、士人,则主要代表了淮河以北的北地士林遗泽;其中多数与现任的从五品下判虞司事的赵鼎,有所交好和往来当中,代表了一个比较松散的圈子;

    另有扬州铅山人马永卿,字大年;南剑将乐人杨时(1053—1135)字中立,号龟山居士;晋陵(今江苏常州)人胡珵,字德辉;越州上虞(今属浙江)人李光,字泰发;定海(今浙江宁波镇海区)人曹粹中,字纯老,号放斋;江陵人孙蒙正,字正孺。。。

    却是现任八路提举学政的陆务观手下,所陆陆续续荐举和提携起来的东南治学名家和其他渊源所造。

    另外还有一个比较让我注意的,则是程夫人那边推荐过来,抚州金溪(今江西省金溪县)人陆贺,他本身资历平淡无奇家里是靠开药局和蒙塾为生的,所以有几分学术又懂一些药理,正在联校当任医科的药理教师,兼职编写《唐本草补续》;

    不过他在另一个时空晚年生个了小儿子叫陆九渊;与同时代刘勉之的弟子朱熹,因为理学之争中的义利之辨,差不多相爱相杀了一辈子,又在后人当中继续延续了好几百年,直到明朝王守仁心学的崛起才宣告出胜负。

    当然了,因为家园被毁而组人相继离散的缘故,他现在暂时还是一直快乐的单身狗,而未来的陆九渊也以蝌蚪状的形态依旧潜伏着,日复一日的面临着被掳出去或是挂在墙上风干的不确定下场。

    。。。。。。。。。。。。。。

    镇州,真定城内。

    作为说客和使者的河东人刘希亮,也是满心欢喜的雀跃之下走在前往行台内衙的路上,有些矜持而挺直了腰杆而思虑着,下一步该说什么话用怎样的姿态来对待此事;既然对方才刚刚拜别出来没多久又把自己叫回去,那也许自己功成名就之路就在眼前了。

    刘氏在河东上党(今山西长治)地方也算是一个经年日久士数代的大家族,因此在河东道几度易主之后,依旧能够依靠对于地方的掌握和人望上的号召力,继续为新当权者所用而继续保住世代当任潞州长史的官职和权势。而作为嫡系成员的刘希亮本人,通过为新立的北汉******四出游说那些地方军头,获得妥协和招降的条件而名声大噪,在太原府中亦是颇得重用一时。

    不过以席卷之势东进的西军就不一样了,那是个武夫当国唯兵强马壮以论长短的别样朝廷;他这种地方大族的出身和背景在对方眼里根本不足一提,就算是随现任的河东顺义王张德坤一起投献过去也未必能够得到重用或者说,能够保住原有潞州一地的职事和地位,就已经是很勉强的事情了,就不要指望再有其他了。

    所以,他格外渴望和珍惜这个能够在那些西军当中出位和露脸的机会,而废了好一番功夫说动了已经对西宁朝廷称臣的顺义王,而将自己推荐到那位西军的前敌总帅赵将率面前,最终获得这个为大军在河北打开另一路局面的秘密出使机会。

    为了便宜行事,他不但得到了一份印信齐全的手书,还有一个权礼部主客部郎中的头衔;如果能够成功说的张邦昌为首这一路河北实力派来投,他就有机会以次大功选入西宁朝廷,而获得礼部侍郎之一或是鸿卢寺少卿的要职,就此位列省台之班;当然,他的家族自然也会因此水涨船高,而在地方重新崛起起来而不在拘于区区上党的潞泽辽沁四州之地。。

    当然了,他能够只身前来重做使者也是有所底气和凭据的,虽然如今河北与河东当权者处于敌对状态,但是作为地方大族为了自保和互通有无的私下往来,确实没有那么容易被断绝的,因此,他在河北乃至镇州地方当中甚至还有不少故旧世交、亲缘和同年的关系所在。

    因此,在挟以西军大举入关之势的背景下,他总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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