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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江山-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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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更早就乱作一团了。

最主要的是复汉军明显打算再接再厉,在寒冷的冬季到来之前拿下兰州,夺取半壁甘肃。那么他们会面对这样的下场呢?尤其是对前途的无希望,人人生死未卜,希望渺茫,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一命归西了,这时候上下官兵的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又有什么稀罕的呢?

所以永瑢呢,也选择了简单的,也就是消极态度的手法:放纵。

让士兵们去放纵,一天不够就两天,两天不够就三天。内心里的压力总会给释放开的。这就是永瑢短短五天里重新控制了军队的奥秘所在,甚至一块活动的还有马白二人带领的新绿武装。兰州城里的回回是绿教不错,但后者都是老教的信徒,他们才不管呢。异端比异教徒更可恶,这句话也适用在绿教。

伴随着‘爽了’的满清军队纷纷归营,兰州这座黄河岸边的西北最大最重要城市,已经遍地哭声、死尸,和依旧冒着轻烟的乌黑废墟了。

陈启手握着大军,不可能只派出一部骑兵去断宁夏清军的归路,在董威率军出动的同时,教导师在甘肃的一万多主力军也在向着兰州逼近,同时顺着渭水穿越渭水峡道进到甘肃秦州的陕西复汉军先头部队,第二师一个旅的兵力作为董威骑兵部分的后续接应部队,也正在全力的朝着中卫猛扑过去。

陈启根本就不担心宁夏的战事。只要董威能够将清军堵在中卫,甚至是呆滞清军行军的速度,等到第二师的第十旅赶到,就宁夏清军和新绿残余那点兵力,一战扫荡都不在话下。

陈启现在最担心的是弹药的补给问题,教导师即将面对的城市是西北第一重镇兰州,清军这两年在兰州可修了不少工事的,如果炮弹和火箭弹不能保持充裕,打兰州,教导师流的血可就要多了。

永瑢至今不走。

八旗旗民和一车车的粮秣物质是不停地往甘州、肃州转移,可永瑢和清军至今还留守兰州,这是波将金对永瑢的提议。

一支军心败坏的军队,只有鲜血才能激发起他们最后的勇气。“如果您不想看到自己的军队到了甘肃省的西部,或者是更遥远的新疆后,军心涣散,变成了比农奴都不如的乌合之众,那就在兰州让他们狠狠地流一次血吧。”

“鲜血才能让他们记忆起自己的身份,记忆起他们跟中国人不可化解的仇恨。同时军队在被打疼了之后,他们自我产生的‘意志’,才会像流云一样消失不见。”

而在永瑢的理解中,波将金的这些话就是一个意思,狗不听话了,就让狗狠狠的挨一顿打,这顿打不需要自己亲自下手,而是用敌人的手,如此遭受了创伤的狗就会回到自己身边,乖乖的听话。

似乎有点道理。

而且这么做也能拼掉复汉军的一部分实力,让手下的主力见一见血,烈火炼真金么。

永瑢虽然当面对波将金的话不置可否,但观他随后的举动,很明显,永瑢就是打算这么做的。

从渭水峡道到甘肃的道路上,一支支军队在转进,一队队运输马车也在四蹄飞扬。包括从汉中到甘肃的道路上,一匹匹驮马,用驮的方式载着火药、各类弹药等等物质,真正是蚂蚁搬家一样,向着天水转运物质,然后这些物质再通过马车一点点向着巩昌运转。

巩昌是陈启这次对兰州进攻战的发起点,从这里可以南走狄道,动走安定,两路向兰州发起攻势。因为后勤补给的问题,两路齐攻是不可取的,陈启最终选择了安定。

车道岭、金县、金家崖,然后是兰州省城。

“火箭弹拢共才七百枚?这怎么够。让后勤部加快运输。在宁夏之战结束前,至少要运到两千枚火箭弹,其中重型火箭弹要不低于一千枚。”对于甘肃的地理地利调查,陈启根本不用担心,暗营不是吃素的。虽然最近一段日子,兰州城里的消息突然的断掉了。

但对于安定到兰州一路上的沟沟坎坎,陈启已经烂熟于心。现在部队也够了,就教导旅的战斗力,一万多人打兰州城里的三四万清军足够用了。可是军需供应跟不上,这让陈启只能继续按捺了。

“总指挥,总指挥,兰州急报。十日前,兰州清军突然大乱,杀人抢掠,放纵无度……”

晚上,陈启正在看着《诺夫哥罗德编年史》的汉译本,这是中世纪俄国最重要的一部文献资料。在诺夫哥罗德大公国的一个寺院里,从西历11世纪初叶起就有人开始撰写编年史,逐年把重大事件记载下来。此项工作一直继续到15世纪末期。所以,从犀利的11世纪初叶直到15世纪末期这近500年间俄国历史上的大事,其中包括金帐汗国统治时期的史事,在《诺夫哥罗德编年史》中都有反映。

陈启之前已经看完了一本涅斯托尔的《编年纪事》汉译本,这是俄国最早的一部历史着作,《编年纪事》始于西元9世纪中期,止于1110年,为基辅罗斯时代最重要的史籍。

这个时代的中国与西方隔绝的太远太远,陈鸣为了让朝中的亲贵重臣们更好的了解西方,老早就让人收集欧洲所有国家的所有历史书籍,然后组织人来翻译。就比如《编年纪事》和《诺夫哥罗德编年史》,后者还没有给翻译完,一共是三册,通译处这才出了第一册。翻译人员就是复汉军扫荡承德后,自大草原上得来的少数被俘的满清通译,还有就是通晓俄语的蒙古人。

而除了俄罗斯,还有英国人的《盎格鲁撒克逊编年史》。这是从西历的7、8世纪起,盎格鲁撒克逊各邦的宫廷和寺院中人开始撰写的编年史,及至英国统一后,阿尔弗烈德在位时,组织了一批学者,把从前各地所积累下来的编年史加以删改和增益,汇编在一起,命名为《盎格鲁撒克逊编年史》。

还有英国的第一位通史作家是亨廷顿的副主教亨利着有《英国史》,所叙史事始自G·J·凯撒时代,止于1154年。

然后就是,英国的编年史家M·帕里斯的一系列着作。这人的着作对于英国人西历1215年《自由大宪章》的制订和英国国会的起源均有记述。

然后是法国、德意志、波兰、意大利、西班牙,还有拜占庭、匈牙利等等……

陈鸣在组织大量的翻译人员翻译这些欧洲列国史书的同时,还让一些中国学者与时共进的组织编撰了一本《欧罗巴通史》。牛顿、罗东尼,对《欧罗巴通史》的编撰都性质异常高亢,主动请命参与了进来。

陈鸣有一百个信心相信,当这本《欧罗巴通史》被编撰完成的时候,中国,至少是高层的亲贵重臣们,对于欧洲,对于西方文明,就都会有一个清晰地认知了。

英法之间的矛盾,英荷之间的关系,法国与俄罗斯的关系,俄罗斯与奥地利、普鲁士的关系,还有法荷、法普、法意和法奥,以及远远的已经退出了欧洲政治中心的西班牙和葡萄牙曾经的辉煌和战争……

一个系统的认知,对于未来之中国与西方的交流交通,乃至战争,都有着莫大的作用。

而陈鸣还相信,《欧罗巴通史》对于这个时代的西方绝对是一个浩大的史学工程,当这本书面试的时候,当这本书从中文变成拉丁文、英文、法文、德文、俄文,出现在整个欧洲面前的时候,中国的逼格肯定也能被瞬间刷高。

对比中国自古以来的史家着作,欧洲人的历史太那啥了。

陈鸣纵然知道欧洲文明的未来是多么的强盛,知道即使现在的欧洲也已经脱胎换骨,整体实力已经半点不弱于中国,但就像主持这本《欧罗巴通史》编撰工作的纪昀一样,想着那零零碎碎的历史资料,也觉得过去的欧洲真的逊爆了。

陈启是未来复汉军西北战略的主导者之一。你甭管他的军事才能究竟有几分吧。中国历朝历代都是这么走过来的。跟着皇帝起家的人,只要过程中不犯大错,不打大败仗,那地位就会始终在上升。如樊哙、周勃、曹参、夏侯婴等于刘邦,如汤和于朱元璋。

这些人与陈启本质上没有区别,可是在表现形式上就又有很大的不同。

枪炮火器主宰的战争,与冷兵器时代完全不同了。谋略不是不管用了,却没有了之前的几千年战争中的神奇。这个时代的火器发展水准决定了这个时代的战争规则和秩序。如果论灵活度,不要说跟冷兵器部队相比,就是后膛枪后膛炮出现后的近现代战争年代相比,也僵硬的跟放了一千年的肉干一样。

复汉军更是如此。拼火力,拼后勤。只要能在战争中保持着火力的投送,同时有着一颗冷静的大脑,陈启、陈永生、高平山、黄捷他们如此的上位,让人意外吗?

感觉里再多的轻松轻易,也不能否认他们在火力投送上的天赋。陈启这段日子就专门研究俄罗斯的历史,同时看的还有很多从北京抄来的文稿存档,比如军机处、理藩院、兵部和户部的,满清与西北的地方势力交战百年,这些存档对于陈启来说那都是最急需的资料。

他总要知道新疆的地理地势吧?知道新疆一干势力中谁与满清最亲,谁又与满清有仇?知道新疆内部各地方势力的派系和历史渊源吧?

“清军把兰州洗了?”陈启惊讶的嘴巴都长大了。兰州的星月寺可是西北老绿教的中心啊,很多老绿教的阿嗡们年前的时候都在兰州学习,这乱兵一起,星月寺……

“星月寺怎么样了?”

“桥门星月寺不知道被谁放了一把火,烧得只剩下废墟残瓦了。”

陈启兴奋都蹦了起来,桥门可是老绿教里数一数二的大寺啊。与西宁的东关寺,西安的化觉寺,和新疆喀什艾提尕尔寺并称的四大古寺。“这一把火烧得好啊,烧得好啊。”把老绿教的心都烧没了。满清是自作孽不可活!

第五百二十七章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兰州兵乱平息了,但是清兵和甘肃敌对武装带给当地人的伤痛却牢牢地刻画在兰州城的历史上。昔日的街景市集变成了残垣断壁,往日的祥和安宁变成人间炼狱,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冷冷清清,再没有了过去的热闹。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变成阴阳永隔。

毫无防备下的兰州城被数万乱兵洗劫一空,财货的损失必然是惨痛无比,但在乱兵当中发生的惨剧又何止是区区财货啊。生命才是最宝贵的东西,可是在兵乱当中它也是最没有保障的事物。

门台上滴着血,大门敞开,如此的一幕在兰州城内比比皆是。

百姓的哭泣和泪水湮没了整个城市。

兵乱使原本繁华的街市变成了废墟,兵乱让人们原本幸福的家园变成了过去。

家庭变成了废虚,宏伟的佛道寺庙、星月寺全都遭受了浩劫,焦黑残缺的尸体被断裂的砖瓦压着,胡同里横七竖八躺满尸体,男的,女的,老人,孩子。兽性大发的清军和甘肃敌对武装毁灭了人间一些的善良。

大门破裂了,梁柱拗断了,残破的房屋,满地的砖瓦碎片,没有半分往西的气象。一些地方至今还大火熊熊,一切都被烧成了焦土。

太阳都被乌云遮的严严实实。不忍目睹身下的惨状。

一声声哭泣声,哭喊声,一阵阵崩塌声,片片废墟中不知埋了多少人,有多少人死在了兰州城里,到处都是死难的冤魂。

有不少难民聚集在道路两旁。他们一无所有,只能用仇恨的目光看待着一队队在大街小巷中巡逻的清军士兵。他们在心中默默地期盼着,期盼着复汉军早一日打过来。

永瑢现在的脸色很难看,他也是才被告知,桥门寺给被烧了。这让他如何处置?

对乱兵追究责任吗?鬼知道是谁干的啊?那是自乱军心。而且如此做了就能安抚那些回人吗?

……

而此刻的川西,后世的阿坝地区,就在复汉军对兰州的大战拉开序幕的时候,大金川土司索诺木与小金川土司僧格桑对着山外突然出现的大片复汉军,脸色也铁青铁青的难堪。

复汉军在这个时候突然的对大小金川动兵,两路大军从汶川和打箭炉攻小金川,大炮都拉到外头了,僧格桑才得报消息,急忙下令散在外头的兵马回缩,同时自己也亲率军队赶到这儿来支援。还有一样是刚刚得报的大金川土司索诺木,也是亲自带兵赶来前线支援。

索诺木与僧格桑在都赶到前线后,立刻派人向复汉军传书,要复汉军立刻退兵。虽然他们两个人心里都打颤,但自持大小金川天险地利,还是派人向陈彦学叫嚷着要大唿图克图的旨意,只要有藏地大唿图克图的旨意,他们宁愿束手就擒。

但是没卵用。

陈彦学只是让来人向山上递了一封书函,给索诺木与司僧格桑一天的时间考虑,要么无条件投降,要么就来一战。其他的话再没有一句。态度那不是一般的强硬!

现在是上午的九点钟,再过一个小时候,陈彦学给的那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索诺木与僧格桑都一夜没睡,他们手下的几个主要大将也是一日没睡,一个个都眼睛红的像充血的玻璃珠。

“奸诈的汉人,奸诈的汉人。他们拿我们当枪来使,用我们大小金川勇士的生命平荡了周边的土司领地。然后他们再让那些丢掉了土地的懦夫跑去拉萨哭喊,在声势上压制我们,最后再赶在大唿图克图旨意来到之前,抢先对我们动手……”

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了,索诺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可正是这种‘明白’,才让在座的所有人火冒三丈,怒气冲天的同时,心里也冰冷冰冷的。汉人这显然是做好了全部的准备,筹划很深,而他们却在刀口砍下来了才刚刚意识到。

僧格桑的儿子洛桑克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汉人不讲信用,我们不能投降。我们的勇士半点也不害怕汉人的枪炮。大小金川有的是猿猴也难以逾越的险阻,这里失守了,我们就退到大山的更深处去,就像当年的祖父那样。”洛桑克手里锋利的匕首整个都扎进了肉块里,乘着青稞酒的镶金银花饰的酒碗都掉落在了地上,但这碗并没有给摔碎了,因为它是人的头盖骨制成的。

是挨着小金川的马尔邦土司的首领沙卡的头盖骨制成的。在去年冬末的战斗中,沙卡被洛桑克亲手砍掉了脑袋。这个对密宗很是恭敬的土司,对于章嘉三世的调停给足了颜面,可惜他的对手却半点不讲规矩,他不仅丢掉了一切财富,还丢掉了自己的性命。

作为开战以来第一个被击毙的土司首领,得享了这一荣誉的洛桑克十分兴奋的取出了沙卡的头盖骨,然后让最好的工匠为自己制造了这个酒碗。

僧格桑闭着眼睛,过去的一年中,为了求得藏地的支持,他和索诺木向藏地的僧侣和贵族送了多少财宝和奴隶?现在是全白费了。

而他的心中更有一个直觉告诉僧格桑,他们不见得能支撑到明年,撑到大唿图克图的旨意传来。

可是他不能反对众人的决意,那样的话等待他的命运绝对是悲惨的。就像僧格桑不愿意把到手的土地和奴隶再吐出去,他手下的头人们又何尝愿意把碗里的肥肉再夹回去呢?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担任山地师师帅的陈彦学挥了挥手,山上并没有竖起白旗,这本该让他很不高兴的事情,实际上却让他大松了一口气。“老天爷保佑啊,这些蛮子没有投降。”要不然他们山地师到手的战功就又要飞了。

现在他手下有着一个完整的炮兵团,其中光十五斤弹的重炮就有二十四门,更有一支火箭部队。从去年决定忽悠大小金川开始,四川就囤积了大量的火箭弹,不分轻重大小,能吃就全都吃下。

“集中火力,地毯式轰炸。”

炮兵总指挥接到命令后绷紧的脸面变成了一朵花,带着笑的对旗号兵挥了下手,可以打红旗了。复汉军对大小金川的这一战,消耗的将不再是战争中最基础的人命,而是炮弹,而是陈汉强大的军工力量。他们要让整个四川的土司们都认清一个事实——工业的力量不是山峦叠嶂可以阻挡的!数不清的弹药,用之不尽的弹药,铺天盖地的打向山岭,一个个炮弹爆炸起来,满眼都是火光。

一个炮兵团加上第一师的一部分大炮,共一百三十门大炮,再有大口径臼炮四十门。

大自然的伟力赋予给小金川绝对有利的防御地形,但这能抵挡的住复汉军的连天炮火吗?

这是大自然伟力与现代人类终极破坏力的一场对决。是层峦叠嶂的大自然更胜一筹,还是人类的破坏力突破天际?

炮击在崇祯一百四十六年七月二十二日展开了。

气球队是炮队的眼睛,飘扬在五十米高空上的气球队早就为炮队寻找到了猎物。当红色的令旗落下,青山白雾的世界里突然多出了一片暴风似的闪光!几百个爆炎好像一个个小太阳,将飘荡在山间的薄雾彻底的驱散干净,接着就是大地的剧烈的颤抖,还有闷雷一样的轰响!

仿佛是神话传说中的山崩地裂,大堂上的索诺木、僧格桑和洛桑克等人都猛地给吓了一跳。他们什么时候听到过这样猛烈的炮击啊。

大山都在震动,他们的这座头人大堂都在晃动。

这是强大的复汉军炮兵集群发出的怒吼!一百多门大炮,还有无数的火箭弹,如此之轰击力量,整个亚洲复汉军独此一家!

巨大的轰鸣声响成了一片,飓风刮过一般的唿啸声音传进每一个列阵观看的土司们的耳朵。山川在燃烧,大地在颤抖。一颗颗火箭弹和开花弹爆炸卷起的尘土直上云霄。战争之神的怒火让这里的一切一切都在走向毁灭。

如此威力的轰炸力量,这离不开运输部队的努力。山川都在自己面前破裂,此刻掌握着如此巨大的一支军事力量的陈彦学,下巴都不自觉的抬高。

这就是战斗力的影响,手中握着如此伟力的‘人’,在川西土司们面前,那就是走在人间行走的一尊神灵。

山谷深处的藏人存在,寂静无声。索诺木和洛桑克满脸的激愤凝固了,大堂中所有人的愤怒停止了,而大堂外的山寨,所有人都在瑟瑟发抖,每个人的耳朵里都被闷雷一样的滚滚炮声充斥着,堵都堵不住!

不知道多少人跪在了地上向着另一个空间的佛祖祈祷,这些愚昧的人都以为是神灵在降下自己愤怒的雷霆。

通往小金川核心区域的这片山头,迎着复汉军炮兵阵地的正面,腾起了一片片爆炸的火光。炸点都是几十个上百个的同时出现,硝烟和燃烧的火焰彻底改变了这个山头。

大大小小的闪光完全没有时间的间隔,如暴雨冲刷着山地的正坡。

那些火箭弹,就算是白天也耀眼的很,犹如无数的流星从九天之上落下。将当地藏人设计、修筑的石砦鹿角全部淹没在火海当中!

工事被炸上了天,辛辛苦苦布置的石砦也被巨大的威力扫荡得所剩无几。最惨的还是那些本来躲在石砦的土兵们,伤亡不要太大。因为石砦是复汉军炮火轰炸的重点么,那里自然是残肢断臂四下飞舞,哀嚎哭喊不见停下。

一枚枚四射的弹片比死神的镰刀还要锋利,肆无忌惮的收割着生命!

土兵们完全被这样强大到极致的火力给打懵了。他们那被炸的血肉横飞的悲惨命运就跟外头川西土司们臣服的态度一样,早早的就被认定了。

一些翻过山头的小金川土兵像极了受了惊的鸭子,一边亡命的奔逃,武器什么的丢的一干二净,一边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发泄着心中的无限惊恐。

大小金川之战没有半点的难度,复汉军就靠着一门门火炮和火箭弹,横扫着整个大小金川。川西土司们全都低下了自己的头颅,督理四川政务的吴学礼在大小金川之战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就开始着手川西的改土归流工作。已经从广西任上调回南京的好基友庞振坤给他写过私信,这川西的改土归流事宜,最好赶在年前完成。甭管实际统治力如何,先把名分定下来,这样吴学礼四川巡抚的位置才真正的坐得稳当。

与这场战斗同时间开打的还是宁夏的中卫之战。

“嗖嗖——”尖锐的啸声中,一声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在甘肃敌对骑兵和他们身后的少量清军骑兵群中接连响起。

“嗖——”地声音在耳边响起,一颗铁弹也擦着董威的脸颊划过,他立刻感到自己满脸胡子茬的左颊上立刻一热。

双边的骑兵对战,复汉军这里用不多的几门臼炮在全力速射,清军方面也纷纷打出了枪弹。

“不要停下来,不要停下来,汉狗就在我们的面前。让我们冲上去,把他们全部撕成碎片,让他们全都下进地狱——”这些甘肃的敌对骑兵真的很勇敢,一批批战马倒在了爆炸中,可后来者毫无畏惧的叫吼着,始终冲锋再冲锋。

枪声像炒豆子一样响起,两边锋线上的骑兵都在枪声中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人马的鲜血尸体扑倒了一地。但双边的距离也在迅速的拉近着。

哒哒的马蹄声在双边骑兵的耳朵边大作。

疾驰的骏马,雪亮的马刀,双边都是很传统的东方骑兵。一支支火枪在打响后立刻被抛下。

枪炮声被嘹亮的冲锋声所覆盖。

“冲锋——”

“冲锋——”

数千骑兵挥舞着马刀,催促着胯下的战马飞速的冲刺着。下一刹那,血肉横飞。

战马的哀鸣声不绝于耳,董威甚至不知道自己坐骑马蹄下传出的那清脆的骨骼破裂声,被战马踏中的人或尸体究竟是自己人,还是敌人。

冲,冲,冲!

杀出重围,杀透敌人。

最终当他冲出战做一团的战场的时候,董威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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