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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江山-第4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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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在美洲的扩张是很稳定很牢固的,一步步的推进,一步步的走向最终目标。而现在看,美洲还没谁能抵挡住帝国的脚步的。虽然吞并了墨西哥和中美地峡之后,帝国就要面临着数百万墨西哥人还有过百万印第安人的民族问题困扰,但帝国不会因噎废食。

所以,不仅陈聪看到了封国的希望,他相信整个权贵阶层都看到了封国的希望。

这一‘许诺’变得真是无比,变得‘有生之年’了。皇帝不是在拿着‘海外封国’忽悠他们,那是真正的允诺,是很快就能从虚妄变为现实的。

陈聪很了解西方的政治,所以他觉得法国人的好日子很快就会走到尽头的,当英国人拉拢了奥地利、普鲁士、俄国一同围攻法国的时候,那就是法兰西革命的末日。

而当法国本土都遭受重创的时候,路易斯安那距离到陈汉碗里的日子还远吗?

这个时候的陈聪当然不知道原时空的拿破仑是多么的‘变态’,所以他对法国一点信心都没有。整个陈汉朝野,但凡对欧洲有所了解的人,对于法国的未来都不看好。

他们的对手太多也太强了。

——这件事没有跟皇帝的皇位继承人问题搅合在一起。搅合在一起的是由法国而引向整个欧洲各个强国的政治制度与中国政治制度的‘不同’和‘结合’。

一百多年前,英国人砍掉了一个国王的脑袋。一百多年的历史表明,英国在这个过程中真的变得越发强大。

现在法国也砍掉了一个国王的脑袋,而在此之前法兰西可是欧洲君权强大的象征。可现在这个国家没有了国王。这简直是从一个极端跳到了另一个极端。

那么是议会制的君主立宪好呢,还是纯粹的议会制好呢?还是实君制好呢?

看看法国人在砍掉国王的脑袋之后又砍掉了多少个自己的脑袋?

这样的问题对于现在的中国还有着太大的‘惊悸’,但它在南京,在中国,在日本,的确确的是传播开了。

这件事也让很多高层权贵心生不安,法兰西的乱搅让他们看的胆颤心寒。在法国革命之前还有英国人的革命,一样是人头滚滚。这不就是‘改朝换代’么?

对于中国人来说,这就是改朝换代。而一旦改朝换代,皇族权贵们可就屁都不如。

内库烧为锦绣灰,天街踏尽公卿骨。可不是说笑的。

而如此看,像英国的王室那样当个‘傀儡’,也不是没有半点好处。只是在中国的文化传统中,这点好处对比皇室帝王失去的东西,渺小的太多太多了。

陈聪不知道这一切的背后是不是皇帝在推动,他就隐隐约约有个感觉,当今的皇帝不是个叫人省心的人啊。

陈鸣这些年不怎么提‘太子’的事儿,外人都以为这是他的忌讳,陈皇帝年纪还不大,年富力强的时候哪里需要太子给自己添麻烦?

可事实上,陈惠却知道,陈鸣正在暗中时时刻刻的观察着每一个向皇位发起冲锋的儿子。

而且很让陈聪吃惊的是,这些年陈鸣给自己的儿子安排了不少西方启蒙思想家的着作,那孟德斯鸠、伏尔泰等人的大作,从来没有断过。

从这一点看,当今皇帝脑子里的确有点不正常。

这事儿在陈汉高层几乎是公开的秘密。

还有已经逝世小十年的亚当·斯密,他的《国富论》不仅陈鸣安排给了自己的儿子们看,给自己手下的大臣们看,给大学生为代表的高等教育人群们看,陈鸣他自己也看。算是这些年里,西方书籍在中国最火爆的着作之一了。

虽然陈汉的‘工业发展’和商业发展并不完全依照《国富论》里所说的那支看不见得手,很多事情都是陈鸣以谕令的方式强力推行的。但只要是从政,主宰一方的人,在经济的发展问题上都或多或少的体验过那支‘看不见的手’的厉害。

这些事儿在之前只能说是陈鸣在扩展自己儿子、臣僚的眼光,但现在品品味道,却觉得有点别扭了。

陈鸣从没有公开表示过自己要立宪,是的,这些年东西方的交流让‘宪法’这个新生词变得意思很明了。陈鸣从没有公开说过要把陈汉皇族往‘虚君’的道路上引。陈聪猜不透陈鸣是怎么想的。

但陈皇帝一边大力发展工商,另一边却又是在警惕工商。陈聪这一点上却还能看得清楚。

但外人看不清,陈鸣自己还不清楚吗?只是这些年的帝王生涯让他明白,自己当初的想法有些简单了,过于简单,过于天真。

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人愿意放弃握把在手中的权利的,想让皇权至上了两千年的中国人一步迈入资产阶级的君主立宪制度中,这太不现实。倒是二元君主立宪制挺有爱的,皇权与资产阶级的妥协,虽然皇室在一定程度上也被架空,可到底还拥有一定的实权,这种制度在本质上仍属于资本民主的政治框架不是?

把‘二元’当做一个过渡行不行?

先‘二元’,然后才是议会制君主立宪?这样行不行?

或者一直就这么‘二’下去行不行?

有个几十年的缓冲时间,有个两三代人的积累,到时候中国的政坛和民意与现在肯定完全不一样。

那二元制再怎么二也比君主制强。

待在家里的陈聪对于政治现在真的脱钩了,特别是资政院事情上他的复出受阻之后,陈聪就真的‘隐士’了。但是‘隐士’归隐士,对政治上的具体事宜他不甚了解,陈聪对外可也不是完全没有交流。

陈聪跟当初自己手下的诸多小弟已经没有了来往,后者们的地位、见识等达不到跟陈聪交流的地步,唯独岳文海、沈国贞、柳德昭、郑闻、萧楼、汪辉祖几人,与之地位大致相当,也都是朝廷重臣,或是亲近的关系,能交流到一块去了。

这一次南京城里的‘传闻’真的很能震动人心,而且最‘可怕’的是,就在这些‘传闻’爆出不久,皇帝就发出了一道圣谕,要放权给咨议局,让内阁议一下,怎么扩大咨议局的权利而又不引发大的震动。

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个时候还放权给咨议局,这是不是要咨议局变国会的啊?

几档子事儿都堆在一块了,有点叫人敏感!

第九百三十四章 虚君立宪乎?!

咨议局的设立曾经牵动过陈聪等人的心,甚至一度陈聪还想着重回政坛,只是他的想法连得到陈鸣的回应都没有,陈聪又缩回去了。

可以说,很多人都看好咨议局的未来的。

而现在只是短短一届——咨议局权限扩大并不是要立刻、马上,而是要等到下一任。咨议局的任期与内阁是同步的,如此咨议局【资政院】权利的扩大,就更让很多人瞩目了。

间期隔的有点太短了。

如此感觉的人里头就包括新儒党。

嗯,现在的‘新儒’人多势众,彻底取代了‘旧儒’在学术学派上的地位,遍布天南地北,已经可以称得上‘党’了。

这政治学派就是如此,只要没有了政权的支持,生命力就远不如纯粹的学术学派。而偏偏中国的学术往往会跟政治牵扯上瓜葛。

岳文海本来是在济南享福呢,山东的儒教四大家坠落神台之后,损失惨重。但好歹他们还有些家底,尤其是孔家,而孔氏为了‘名声’考虑也没有抛弃孟家、曾家、颜家,四圣家族还是并在一块更有力量。他们先是依靠运河休养生息,后是在济南、天津的地产业上,赚到了很是丰厚的财富。四大家由是在山东设立了旨在‘传承中国古文化’的正儒学院,还在山东建造了一座又一座的图书馆,尤其是济南这座泉城的大图书馆,储存了很多很多四大家千百年来私藏的古籍古书副本。

岳文海还是很有文人气质的,在泉城一待就不走了,但现在他亲自从泉城跑来燕京找陈聪,说道起咨议局权利的再扩大,言辞中反对的意思是无需言表。

“王爷啊,你休要看轻了那公局!我退居林下多年,也专门了解过西洋列强政治,如英吉利之强国,政府也要受制于议会,那议会也是由弱变强,一点点发展到现今地步的。如今的议会甚至有推选宰相、弹劾宰相的权利!而法兰西王朝之颠覆更是因为三级会议的召开。

如此权柄隐晦,高卑不分,岂能治国哉?”

岳文海似乎在担忧咨议局的‘发展壮大’到最后威胁到了政府的权威。

毕竟咨议局权利会扩大一次,就能扩大第二次。谁敢说它们有朝一日不能成为中国的国会呢?

而岳文海也知道陈聪的思想跟自己有所不同,或者说陈聪就没啥子思想,他就是当今皇帝的一影子。当年当政的时候,就是皇帝要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但他就不信陈聪真就乐意看到中国有朝一日如那英吉利一般。

政权全都唯于一干耍嘴皮子的。

然而,陈聪反映就很太平淡了。因为他清楚岳文海之所以强烈反对,更重要的原因是什么。

岳文海跟他有几十年的交情了。岳文海嘴巴一张,陈聪不敢说立刻就能全猜中他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却也能估摸个七七八八。

岳文海反对咨议局权利再扩大的真实原因,绝对不是他表面上说的那么光明正大。

至于南京传来的消息说,皇帝‘考’皇子们二元制君主立宪、议会制君主立宪啥的,这让南京的陈氏族人相当一部分人慌张了起来。就连他的俩儿子都纷纷向小汤山来信,言下之意未尝没有让他出马探一探陈鸣口风的意思。盖因为这两项一参照,那太吓人了是。

那‘虚君’算什么玩意儿啊。

长久以往,君不君,臣不臣的,国之不国啊。

很多陈氏宗族的人都十万个不理解陈鸣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他们恐惧于这种情况的发生。但陈鸣也没有正儿八经的把‘虚君立宪’吐出口,这样的大事儿,群臣私下里议论纷纷,却没几个人有资格在陈鸣的跟前说道的。陈聪是仅有的几人之一!

“王爷,英法两国之本土皆我华夏一省之大尔,地狭国小,是以可控制地方。而我华夏,地具万里之遥,‘天高皇帝远’一说由来已久。咨议局若权益扩大之,地方势力崛起乃属必然,或有割据之危啊。”华夏要强盛,需要学习西方的一些技巧,岳文海并不反对。作为一个前政府官员,他很清楚那些机械和重商能够为政府带来多大的利益。但作为一个新儒党,他再是‘新儒’,儒家传统的一些理念、思想也深深地影响着他。

——不是让他全身心的去反对‘虚君’。

熟知中国文化历史的人都清楚,儒家不仅搞过实质意义上的‘虚君’,连政治理念都提出来过。

“圣天子垂拱而天下治”,“天子与士大夫共天下,非与百姓治天下也”,这些都是儒家极度认可的‘正理’。

蹬鼻子上脸历来可都是文人的强项,你软他们就硬,你退他们就进。

明朝中后期的政治官场就是这一幕的最佳诠释。

所以,岳文海为代表的一些人正在反对的不是‘虚君’,而是皇帝给咨议局定‘成分’。

岳文海可以‘高看’一眼工匠,也可以‘高看’一眼商贾、军人、泥腿子,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能忍受这些‘低贱’的工匠、商贾、泥腿子,在将来的某个时刻与‘自己’真正的平起平坐。他已经正视了军人的地位,难道还要在以后的日子里接连‘正视’工匠、商人、农民、戏子吗?

当然,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岳文海完全可以继续的‘正视’下去。但问题是他、他们,没有拿到足够的利益啊。

所以,别看岳文海在信誓旦旦的反对咨议局权益扩大,实际上他们就是在反对咨议局的‘成分划分’规定。

陈鸣在组建咨议局和资政院之初,就已经指定了成员的身份,他们是贵族、退伍军人、农民、商人、教师、医生、记者、文人、演艺界人士,等等,涉及到社会的许多行业。可陈鸣没有规定人员比例啊。

现在,一百个资政院议员中必须有三十个军人、农民、记者啥的,之前没有这样的规定。现在有了。

这就让新儒党很难受了。

当初资政院和咨议局初组建的时候,一些致仕的官员、儒学大家啥的还义正言辞的说,不屑于宵小为伍。他们不敢看不起退伍兵,但是敢看不起农民——泥腿子,看不起商人——一身铜臭味,看不起医生、记者——斯文败类,更看不起往昔下九流的‘演艺圈’。

但是现在他们看得起了。

咨议局成立的这几年里,影响力越来越大,而权益皇帝也要继续扩大化,他们怎么会看不入眼?

但是咨议局和资政院五年一选,先前错过了机会的新儒党还没能在其中深深地扎下根。

新儒党也好,其他的政治团体、学术学派也好,全都很看重咨议局。如果是工商联还有着浓浓的铜臭味道,咨议局就清新多了,更重要的是有前途多了。但他们现在想要进入咨议局却没那么容易了,他们还面临着很多很多人的竞争,而不只是商贾。

皇帝的圣旨把他们头顶的天花板给强行压低了老大一截。

他们自家人刚准备在下一任地方咨议局,国家资政院里大举抢地盘,皇帝就来了这一手,这让新儒党他们很受伤啊。他们在咨议局里的根基还没打踏实,这个时候皇帝在扩大咨议局、资政院的权利,这就是要让更多地人扎进这潭水里,让更多的人的‘眼睛’看到这块大肥肉,这对新儒党很不好的。

新儒党内有很多人都是政府官员,也有不少的致仕官员,这些人在地方上的名望都很不错的。陈汉司法制度严格,政治清明,当官的不敢贪污腐败,自然名声就坏不到哪儿去了。之前的咨议局才刚刚成立,一些人甭管真的假的吧,为了表示自己不跟XX为伍的清高自傲,那是错过了进入咨议局的机会。而现在他们想整顿旗鼓,全力进入咨议局,皇帝这个时候给咨议局加权,这不是捣乱么。

正好,南京城里很是有些似是而非的消息在流传,那就不只是新儒党灵机一动要趁机秀一秀了,旧儒党和其他的政治派系,在这件事儿上全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反对。不求皇帝记得自己的好,至少要在老百姓跟前赞赞眼缘,同时也让皇帝看到我们的忠诚。

——他们都是大忠臣,反对限制皇权。

至于为什么反对咨议局的权利扩大化之后还要参加咨议局的选举,那是为了更好的运用权利,不让皇帝对百姓的一片爱心被某些狗屁不通的家伙给葬送了。

陈聪把这一切看得都很清楚。

他算是新儒党的后台之一,当初他党政的时候,旧儒党才是真正的势大。新儒在那时都还称不上党。所以陈聪、沈国贞等专门被皇帝点出来给新儒站台。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旧儒一系早就在连连的打击中奄奄一息,新儒却依靠着文化的特性迅速的在陈汉政坛内蔓延。

大量的开国元老的退出舞台,让一个个本来强大无匹的派系分崩离析,人未走茶先凉么,官场上一直如此。陈聪立起来的山头就是一个明晃晃的例子,但他先天上跟新儒党还是有着很深的联系的。

陈聪是从政坛上退出了,他的俩儿子可是受了新儒一系很大的支持,当然陈继功更大的后台还是当今的陈皇帝。虽然陈聪本人对于新儒党也不怎么的以为然,但藕断丝连,两者间的关系是斩不断的。

岳文海是新儒一党的干将,现在还在资政院里任职的,虽然他一年里有大半年的时间待在泉城,虽然他年龄已经过了七十。

岳文海找上门来,是真的想让陈聪说动陈鸣呢?还是只想透过陈聪,迂回的向皇帝表达一下自己的态度呢?那必须是后者。

当今皇帝做出的决定有几次收回的啊?一切都板上钉钉的事儿。

皇帝是不是真的打算给皇权套上一个枷锁,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陈聪想岳文海他们也并不是真的在反对给皇权套上一个枷锁,岳文海以及在整个中国还有着一定影响力的‘读书人’真正反对的是陈鸣在给皇权郡王套上一个枷锁的同时,并非单单把空出的权利给了‘读书人’,还给了在中国有史以来就被瞧不起的工商,以及最愚昧无知的农民,最让读书人警惕的军人,和最下贱的下九流。这是对儒家几千年来传统社会阶级和价值观的一种冲击。

其实这‘虚君立宪’以及背后所透漏的意思真正要实现了,首先对于新儒党、旧儒党的人来说都是非常有利的。皇上只要能遵守‘规矩’,大家都在‘规矩’的限定下玩游戏,再也不用担心皇帝在不开心的时候直接掀桌子了,这是个大好事。

这不过‘读书人’却一定要为此付出代价,一定要承认工商为代表的‘其他人’的权益。

今后的这‘读书人’只要没钱,跟数之不尽的贩夫走卒也就没有任何区别了。

“局势滔滔不可逆流,天下商贾大兴是在所难免啊……”

岳文海的目的没有达成,但他带着一脸的平和走了,他要尽快的回到江南去,但他自身来燕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他不需要一定说动宋王,只需要见一见宋王,尽到自己应该‘尽’的里就OK了。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第九百三十五章 天方农场

帐篷外头彻夜奏响着蒸汽机的轰鸣声,庞大的工地白天黑夜不停地运转着。

来到天方一个多月,黄定友如今已经习惯了这巨大的噪声。也正是在这种沸天的噪声当中,短短时间里,天方半岛红海边上的帖哈麦地区,一座汉语名字叫‘新星’的超大型农场,一点点的在这块天方半岛上降雨最多的地方拔地而起。

现在的蒸汽机声音就是刚开挖一旬左右的引水渠在向外排水。

说来也奇怪了,帖哈麦地区的降雨虽然不算少,但多集中在一年的夏季,到了秋季的时候这里的降雨也变得稀少起来。但是前不久,新星农场这一块土地却陡然降下了大雨。

因为农场范围内的地面都做了平整,地势最低的部分就是横七竖八的引水渠,所以刚刚开挖不久的引水渠一下子被雨水给积满了。以至于对很多天方半岛的居民来说万分珍贵的雨水,在这一刻成了废物。

还好在引水渠挖掘的同时,蓄水池的修建也在进行中,这些雨水倒不至于完全给浪费。

外头彻夜鸣响的就是农场的蒸汽水泵。

虽然在中国,蒸汽机越来越多的出现在各类工厂当中,但是在农业开发和生产上,蒸汽机的作用除了提水还真的不大。

今夜已经是第二夜了,打一个半月前,这片地方来了上千的中国人之后,这里就始终在进行着砍伐树木,清理荒草,平整土地、开挖沟渠的活计。黄定友到达这儿也有半个月了,对于新星农场这个定义中为运河工程提供粮食保障的地方已经不感兴趣了。他觉得还是南面的埃及战场更有趣。

静极思动的黄定友这一回之所以愿意跑来天方‘游荡’,是因为扬子江集团下属的扬子江出版社准备新开一家杂志,后者是中国新出现的一种新鲜事物,但是在欧洲已经断断续续的有百多年历史了。中原报社所属的出版社在四年前发行了《中国》,可以说是中国第一个杂志刊物。四年的时间,半月一刊,如今的发行量已经超过了二百万册。

不仅获益丰厚,影响力更不是一般的巨大。

扬子江集团的跟进速度已经连第二批队都算不上了。但是扬子江出版社这些年的发展很顺利,背靠大树好乘凉,这新杂志也不会差了。黄定友已经被定为杂志社的社长加总编了。这今后是想出来也出不来了。趁着最后的机会,他亲自带队来到天方,近距离观察埃及的这场战事对天方世界的影响,也近距离聆听一番当地土着对苏伊士运河的意见。

……

自从奥斯曼的军队反扑亚历山大港不成,在达曼胡尔吃了个大亏,被拿破仑连杀带俘歼灭了近万人,侯赛因就跟落败的公鸡一样,再也看不见那不可一世的傲气了,他手中剩下的军队也全完被伊拉姆顺势接手,至少在法军的入侵结束前,这些兵是控制在伊拉姆手中了。所以,后者手中的实力真正来讲,不仅没有因这场惨败而下降,反而是不降反增。

当然,军队的士气有一定的下挫。

英国人对亚历山大港的封锁坚持了小两月,布律埃斯虽然不算个海军名将,但为人真的很勇敢。他利用法军舰队背靠亚历山大港的优势,利于法军维修战舰更快更好的优势,利用舰队的水兵休息更安稳更好的优势,在败逃回亚历山大港的第十天,就再度率领舰队出港与纳尔逊舰队对决。

法军舰队自然没有讨得什么好,但布律埃斯却也能保证法军的各艘主力战舰伤而不亡,在返回亚历山大港后,法军就开始了一次次的大维修。这法国海军每一次出港接战落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补血。

为了方便、快捷的修不好战舰,布律埃斯甚至直接拆起了法国人的运输船。

如此法军舰队虽然总的处于劣势,可他们对比封锁尼罗河口的英国人来说,却是有‘损失’也有‘补充’。不比他们的敌人——纳尔逊舰队,只有损失不见啥大的补充。

战舰的维修什么的,当然可以在海上进行。可是很多东西却不是战舰本身储备的那点物质就可以完成的,就像商船不会在自己的船舱里放上一根桅杆一样,战舰肚子里也不可能有修补整个船身的材料,不然还要什么专门的维修厂呢。

纳尔逊在外头坚持了小两个月,是再也撑不下去了。

在东地中海,一支损失惨重的舰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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