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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江山-第4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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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的王朝普遍来说比中国持续的更久,几乎没有被起义的老百姓给推翻的,那是因为欧洲在大多数的时候发展的太烂。读书的,有知识的,大多是贵族和神职人员,底层人都是愚昧无知的,这才让他们在过去的‘封建史’中的统御坚持的更久。也因此,欧洲在很长很长的时间段内都比中国、天方发展的烂。

当然,资本制度发展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那迎接它们的也是战争。

历史上的一战,包括老美的南北战争,不都是如此?

半年时间的大争论让很多百姓真正意义上知道了新旧的不同。也让很多人相信了一个‘事实’——皇帝之所以想着‘宪法’,那不是真的想把权力交出去,而是想要自己建立的皇朝,想要自己的子孙后代,世世代代的存在下去,富贵下去。

当今朝廷的皇帝是不信什么‘千秋万代,铁桶江山’和‘万万岁’的。

甚至当今的皇帝都恐惧自己建立的陈汉天下连‘300年’都支撑不下。

前者不算啥。真想活千年万年的皇帝,全是傻逼。

后者却是一个非常惹人眼的话题了。就连很多老百姓都禁不住心生好奇,当今皇帝怎么会怕自己建立的朝廷连300年都撑不过呢?

然后他们就了解了很多很多。这当中有历史,也有民主。

陈鸣都意想不到,自己只是让新闻报纸推波助澜一下,却真真的引发了一场社会上的大讨论。

为此,连王夫之、顾炎武和黄宗羲都给拉了出来。因为这三位的学术思想中有着一定的民主么。

只是在过去的一百多年里,满清把王夫之等扫进了垃圾堆。陈鸣对所谓的明末明末三大家也不感兴趣。主要是黄宗羲太让他倒胃口了。

但是现在,这三人又被人从垃圾堆里捡了出来,擦干抹净,装点一番,供上了身为。新儒党干的事!

只是在新儒党内部还有很多人不赞同,这些人算是新儒党的‘异类’。

——新儒党不是真的不赞同,而是觉得他们跳出来的太早了。如果陈皇帝是在钓鱼的话,新儒党可就惨了。

就国安的汇报,新儒党内部正在做着紧急切商,是不是要两者间做一下分割。

让陈鸣心理面感慨的是,很新儒党走的很近的那几个小子里,没有一个去招惹‘异类’的。陈鸣现在已经把自己这几个有意皇位的儿子给看透了,这群兔崽子是没有一个倾向民主,倾向君主立宪的。

连二元制他们都有人接受的极其勉强。

唯一让陈鸣感觉欣慰的是,他这几个儿子没有为了讨好他,故意装作一副‘民主派’的样子的。这让陈鸣心里挺欣慰的。

“新儒党的那一撮异类里头,你插进去了几个人?”

“陛下放心。人虽不多,但已皆居要职。”

“那你回去给他们传个话,让他们继续挑话题。让所有人都好好地议一议,该怎么才能管住皇帝?”

这就是中国民主进程的关键点了,如果限制皇权。

“陛下……”

陈鸣身前的人声音都打颤了。陈鸣能明显的‘看到’,这人头顶上的气柱剧烈的颤动了一下。当然最后那气柱方向还是坚定地向着陈鸣。

这人心里一定很震撼的。当皇帝的竟然要限制皇权,天方夜谭么?

但看陈鸣的面色、语气,那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这人躬身领命的退下了。这些由陈鸣亲自掌控的密探,只需要做事,不需要有半点自己的想法。

这人退下去后,陈鸣端起茶盏,轻轻地抿了一口。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一主张到底能在中国爆发出怎样的轩然大波。他已经要五十岁了,年到半百了。陈鸣不准备这一辈子就在皇位上坐到死。

世界那么大,他要去看看。

他想着自己在六十或六十五岁的时候把退位给儿子,然后看身体状况,在中国,在世界上,走一走,看一看。上辈子没钱没时间出去,这辈子全都补回来。

有可能他还会是第一个访问欧洲的中国太上皇呢。

现在还有十几年的时间,也不知道中国的‘思想启蒙’能发展到什么时候。

在接下来的十几年中,陈鸣除了完成自己早早就制定下的宏大目标外,最重要的一个事儿就是要立下一部真正的宪法。

他的儿子或许不适应,但他也没办法。

陈鸣的身子骨挺好的。过个九十、一百的,没有信心。七八十岁是完全可以的。

就算退位,他也能再撑上十年。给宪法保驾护航十年,那皇室再想摆脱宪法就很难很难了。

陈鸣现在真心觉得自己有点亏待了儿子……

第九百四十章 三十年发展——中国国力

行宫里气氛压抑的紧。

自从五年前,齐鲁临清、冀州固关、粤省高要、向南零陵等县被水成灾;闽地漳州海潮入城,城内水深丈余,衙署、仓厫、监狱、兵民房屋多倒塌,淹毙300余人,倒塌房屋五万余间之后,这一连好几年的时间就再没有爆发过天灾。

老天爷赏脸,每年都风调雨顺的。

但是就今年春天里,中原东南部和皖省北部地区,又闹起了旱灾。

虽然如今这年景的国人,家中多多少少都有余粮。一季受灾不至于如前清时候那样,百万苍生都要化作流民,离异失所。但黄淮平原受了大旱,小麦产量已经肯定是要大减,国内的粮价,尤其是小麦面粉价格,那是应声而起。

内阁无比头疼,黄淮平原是中国人口最密集的地方,别看地盘不大,受灾百姓却多达三百万人以上,但这里作为中国农业的重心之一,工商、贸易方面的发展却又远不比江南闽粤。当地的工商业根本吃不下这么多的劳动力。

作为农业主产区,黄淮大平原上的普通农民,如今吃饱肚子,甚至是吃好一点是不成问题的,家里可能还有几个余钱,储存着不少粮食,但现在粮食不值钱,要说这儿的人多么的富裕,可就称不上了。

不可能每家每户都有人去当兵去做工的,而不出去,只在土地里刨食,就算朝廷减轻了赋税,老百姓吃吃喝喝之后,一年下来还能落得几个钱?

这一次大旱灾影响还是很大的。

府县都在极力安抚民众,也在调集物资赈济灾民,并且组织抗旱工作,但内阁最怕的是这会儿的旱灾会不会引起蝗灾。

每年的春天开始,一直到中秋时节,这都是东亚飞蝗的繁殖季节。‘旱极而蝗’可不是说笑的。

是以黄淮大平原上的干旱非常被内阁重视。

这也是因为朝廷现在管的太宽了。恨不得城里头都不准出现一个乞丐。

这要是换在满清,中央以及地方根本没必要被俘这么大的压力,免掉当地那些本就收不上来的赋税,让灾民自己流离去外地讨生活,有条件的地方供点稀粥,注意着不让难民聚众闹事,这样已是朝廷最大的‘善政’了,反正黑锅都有老天爷背着。只要不想造反,没人敢把这灾难套到皇帝失德上,这是天灾嘛。

可现在陈汉一朝,官府对地方的掌控力是很深很深,那自然也要背责到底了。

没理由,风调雨顺的时候朝廷管着乡下,到了灾荒来临的时候,乡下就不再被朝廷管了。

陈鸣也没废话,转首向他的他侍从室主任问道:“内阁都有什么预案报来?”

国事已不必他来出主意,内阁会拟好了各类方案,就着等他定夺。如果陈鸣连这一点都懒得做,内阁也能立刻做出决断,只要陈鸣先把权利下放。

对于黄淮大平原的灾情,内阁一共报上了五套方案,前三个预案很老套,第一是老办法,以工代赈,地方修小水利,乡县道路,中央修大工程,将受灾没有了农活的百姓全都纳入临时的基建体系当中。这一方案的花费虽大,需要地方、中央以及工程受益者诸方协商,但对国家也弥足有益。

只是最近国家铺展的摊子有点大,除了美洲外,还有埃及,拿破仑已经从叙利亚退回埃及了。苏伊士运河的东段已经开始施工,中国的财政收入虽然很高,但预算也很紧张。

国防军百万大军的换装还没全面结束呢。

第二个方案是移民!

当今的中国,不管在美洲,还是南明州,那广袤无垠的大地,什么都不缺,缺的就是人,简直是再理想不过的‘泄洪’之地了。将失了生计的灾民转给外头,那既是救灾,也是开发。

但这套方案同样需要一笔钱财。

黄淮平原是中国人口最密集的地区之一,不大点地方就有三百万百姓受灾,要从里头选出多少人去移民?当地官府是不情愿的。

如今的中国已经很少在向外大规模的进行移民了。听说下一任内阁,移民局的牌子都要撤了,变成一个啥出入境管理处的。负责外国人来华出境入境、移民、留学、签证等。

这说到底还是因为朝廷想要保持本土的综合实力。

而这第三方案其实就是第一案的变种,朝廷在遭灾之地扶持新业,将灾民转化为工人,让灾民可以不依赖田地吃饭。这办法需要结合实地情况,要费很大精神,同时花费也很多。还要担心新立之工厂产业在离开了政府的扶持之后,能不能稳住也是个问题,风险难测。

而这第四个方案就是把黄淮之地的赈灾救济工作跟埃及苏伊士运河的挖掘工程联系在一块。把这里的难民直接拉到埃及去当一年劳工。

麻辣个蛋。

苏伊士运河的开工已经好几个月了,但奥斯曼帝国因为法国人的入侵,之前满口答应的一些事儿,半点也没有做到。不管是人力还是物质!

苏伊士运河距离尼罗河三角洲可是很近的,距离曼苏拉要塞更近。拿破仑自然不会跟中国真正的撕破脸皮,派来军队突袭这里,可是伊拉姆和奥斯曼在彻底解决拿破仑之前,也没办法组织人手‘增援’运河工程。现在的问题就是,要想保证进度,今年陈汉必须多向那儿派遣员工。

人拿破仑手下的军队虽然不多,但斗志昂扬,野战能力极强。奥斯曼帝国在天方半岛西部沿地中海区域组织兵力,与拿破仑进行了两次大的会战,是两战皆败。哪怕第二战中的奥斯曼军队兵力比拿破仑军两倍还要多些,但还是落得战败。

埃及的战事还有的要麻烦。

而最后一个方案,就是汇聚上述四策,因地制宜,兴办工业,建设工程,劳工输出,外加移民对外。就是把四个方案都糅合起来,那里适应什么方案就用什么方案。这个方案或许用不了那么多的前,但这需要地方和中央投入海量的人力去规划、管理和监督实施。

陈鸣是最不喜欢‘抢险救灾’的。这东西事起突然,数据统计起来太费事太麻烦,光花掉的钱还不算什么,但用掉的人力精力呢?有的时候陈鸣都想成立一个专门的救灾抢险应急部门,或者把灾后重建、善后工作也归入其中。

中央各部门的统计人员可都是陈汉官场的新时代精英。

“朕以为前四策,单行其一,皆只有不足之处,而并行各策,成效最大,花费也最少。未来还可期待着莫大好处。唯一顾虑的就是于中央牵动太大。”

从心底里讲,陈鸣是倾向于第五种方案的。但要做第五种方案,内阁可就有的忙了。后者并不怎么涉及军事,可是对内各下属的各部门来说,就有的麻烦了。

而且还是工作计划之外的麻烦。

陈汉的财政支出可以做预算,全年的工作可以做计划,但碰到这种计划之外的灾害,谁也没办法。

更重要的是,春旱并不见得是一桩单纯的天灾,它随后往往还伴随着夏涝或者是蝗灾。可以预见,承天二十五年的黄淮大平原,是没得安宁了。

当然了,如果老天爷要使劲的作践黄淮,那么抛开道德不谈,就现实层面来看,这场天灾,以及后续多半会有的其他灾害,回为陈汉带来了一桩莫大的财富,那就是几百万‘活动人口’。

这些人要是投入到了工业生产当中,绝对会对社会造成莫大的刺激作用。而即使最后只能有其中的一小部分人投入到工业大潮中,也弥足珍贵。

当然了,美洲、南洋、南明州等地肯定会紧盯着这些人不放。这几年里,移民工程是越来越疲软了,很多很多海外的肥沃土地都无人去垦殖。

甚至吕宋、马来的一些移民还有从农业上流逝的状况。

这些新土的田税很低,种田可得温饱平稳,但得不到富足。在那些地方,想要挣到更多的钱,几乎就只有挖矿一条路。谁让这粮价又平稳了下来呢。

现在在南洋,最后得钱的门路不是去种田,而是到矿场挖矿,那比伐木场都能来钱。

某种程度上奴隶制已在吕宋和安南渐渐兴起了,一些国人为了获得廉价劳动力,诱骗甚至捕虏土人为苦力,运到矿上去干些挖矿背砂一类的低技术劳力活。死了就往矿坑中一扔了事!用起来比国人、日本人、暹罗人等方便多了。

三百万人受灾的大事儿,陈皇帝最先想到的竟不是灾民起乱子,而是要收拾‘灾害’会废去他太大的精力。这就好比事情出来了,不是摆得平摆不平,不是陪多少钱,而是要操心受累。这绝对是够财大气粗的!

但如今的陈汉就是有这样的资本。

三十年的发展,以去年的数据为例,陈汉发展了几十年的海运,截止到承天二十四年,陈汉注册的海员数量不下五十万,同时拥有大中小型海船七千艘,总规模超过300万吨。

本土的人口水准还是处在两亿水准,但城市人口不下4000万,南京、上海、广州的人口已经不止是百万了,而是两百万。燕京、武汉的人口也超过了百万规模。其余的如各省省会和鲁山、扬州、天津、烟台等城市,人口多在五十万以上。

而最能体现陈汉已一只脚步入近代工业社会的数字,就是钢铁和煤炭产量。

陈汉一年的钢铁产量已经接近了100万吨,达到了英国的四倍。煤炭产量也在4000万吨上下,对比英国人的1200万吨煤炭产量,可以说是绝对超越。

后世人常说,19世纪的国力就看钢铁、煤炭,这绝不是简单的数字。而且随着轮船和火车在中国国内的影响力日益加大,煤炭的产量还会更高。

马车的底盘,吊机的铁架,枪炮刀剑,以及蒸汽机为代表的诸多机械,甚至是造船上的用铁,以及老百姓日常生活所需,一个国家对钢铁的需求是无处不在的,就这一条,就能显现陈汉和欧洲各国国力上的巨大差距。

每年的财政岁入只是一个很直接的表现罢了。

陈鸣决定回南京。在杭州处理事务,毕竟没有南京方便。他来杭州可不是带着一个小朝廷来的,身边顶多是侍从室和各部随员。

本来是出来透透气,没想到老天爷这么不给脸。

想到回南京,陈鸣就想到了陈鼎,想到了那几个儿子。这一回墨西哥给拿下来了。趁早,把那些无心于大位的儿子,早早的分封出去。

第九百四十一章 中国的改变

齐鲁淄博,恒台县。

黄有田放下手中的筷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就迅速的收拾起行李来。恒台县他已经呆了五天了,该看的都看了,未来的生意能不能在这儿展开,他心里也已经有底儿了。他要背着行李继续往南,往着淄博府城前进。

恒台到淄博的公共马车属于长途马车,可跟恒台县里头的县公共马车不一样,那一天只有五个班次,现在时间都要两点了,他要赶三点半的那趟车。

在与他同母异父的兄弟张来福接上头之后,黄有田的命运就发生了改变,现在他们已经算是彻彻底底的一家人了。

去年放寒假,黄有田的儿子黄丹是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亲奶奶。那自然的,成为了大学生的黄丹让他爹在自己的二叔、三叔面前半点也不显寒蝉,虽然黄家对比张金来、张有福真的很穷。而当两边说起未来的时候,本来黄有田已经打算在‘自己兄弟’的支持下,在烟台盘下一个小店面,继续做自己的小生意。这点小钱对于张金来、张来福来说是不值一提。

如今黄有田这个老哥哥生养了黄丹这么个好孩子,甭管他们之前的亲情还剩下多少,就算是看在黄丹的面子上,张金来、张来福也不会放任黄有田继续当走村串乡的货郎小贩的。黄丹也很感激自己这俩便宜叔叔,张金来、张来福真真的帮了黄家。

而张家兄弟还准备在济南省城盘下几个店铺,搞一下房产投资,另外带吃租子。

但这个时候黄丹提出了一个不同的意见。他觉得自己这俩新叔叔手里既然有钱,与其在济南买店铺,还不如投入车马行呢。

人在翰林院大学的黄丹,虽然不是经济学院的人,但耳闻目染,‘战略’眼光可比张金来、张来福这样的土包子强多了。

“看看这几年马的价格就知道国内的车马行有多么火爆。但这还远远没有达到市场饱和。”

“真正的市场饱和要做到啥程度?村镇和城里的同类商品,同品质商品,不能说价格完全一致,也至少不会差的那么大。”黄丹扬了扬自己手里的一罐椰糖。这东西不是他在烟台买的,而是从南京带回的。

烟台罐装椰糖的零售价格比南京高了五角,这算是运费上的差距吧。实际上成罐的椰糖很耐放,且体积不大,海运到南京和烟台的成本价分散到每一罐上,近乎为零。

但是他们老家单县的椰糖价格呢?不,不说单县。只说淄博。

淄博北部的高青临近大清河,在黄河没能夺大清河入海的情况下,大清河是山东很重要的一条水路运输线。淄博府区域面积细长,从最北端的高青到淄博府城怕是要有小二百里的距离。这中间还有小清河,横插一刀。而如此的情况下,一罐椰糖来到淄博后的价格依旧会比烟台港口高出三角~五角。

而至于大清河与运河的交汇处,那里的椰糖价格却与淄博大致仿佛,甚至还有可能会低上那么几分。

而单县县城里也有卖这种罐装的椰糖的,按理说应该比交汇点更贵,但单县毕竟贴近运河——在交汇点以南一百多里处,虽然距离运河和大清河的交汇点要远上一些。但事实上的椰糖售价比淄博的售价一点都不高,因为单县距离运河只有三十来里地,这里的罐装椰糖主要来自由南向北运输的大运河,而不是大清河转进来的海货。但是单县的椰糖价格也很稳定,不会如淄博那样,高的低的能错两角来。单县的椰糖价格一直很平稳!

南京一罐价值三元的椰糖,放到烟台是三块五,放到单县,就是四块。内河运输比之海运,就是不占优势。但从海边转运到内陆,差价更大。

黄丹说:“山东的陆路运输根本没有达到饱和的程度。那些大的码头,是已经有了实力雄厚,根基不凡的车马行。但小的码头呢?与其把钱投到济南的地产上,还不如兴办车马行。”鬼知道济南的地产业什么时候才能迎来下一波的疯涨啊。这些年,全国各主要城市的房地产业是迅猛发达,地皮的价格一天比一天高,但涨价涨到一定程度了,也就进入平稳期了。

黄丹说服了自己的俩新叔叔,或者说他大学生的身份说服了俩新叔叔。

在南京、上海,大学生不算稀奇。但是在烟台、济南,大学生就是各单位部门的宝贝了,到了单县,大学生更是见人高一等。

黄有田也因为自己儿子的提议,得到了一个新的差事——侦查员。去往实地的走一走,看一看。

虽然这差事比较苦,但车马行建起来了,黄有田能分到一成的股份,按照初步投资的五万块华元计,一成的股份那也有五千块钱呢。黄有田不吃不喝也要干上两年才能得这么多。

在乘车去下一个目的地之前,黄有田还需要去城南的王店镇去拜访一下自己的一位老熟人——一个曾经和自己一起在烟台走四方的小商贩。这位小商贩早年是一家布庄的伙计,有了本钱之后,就回到老家做起了布店的生意,现在小日子不说过的鲜花似锦,却也有滋有味。

别的都不说,只说这人当年卖下的那店面,转手就是三倍的价格。

黄有田本来在恒台是要待上一旬的,但就是因为他的这个老朋友的帮忙,才五天时间黄有田就心里有谱了。虽然他们已经十年没有见面,但都变化的不多【除了更老】,双方一照眼,瞬间就认出了彼此。

黄有田和这人有着不下三年的交情,但黄有田在十几年前就跟他分开了,因为那个时候他已经有了一匹驽马和两个大筐。而当时的黄有田需要攒钱买房子,跟不上那人的‘脚步’了,俩人也就就此分开。

在此之前的最后一面大概在十年前,那个时候黄有田刚买了一批毛驴,而那人的‘装备’已经升级成为一辆小型马拉货车,生意是再上了一个新台阶。

再然后黄有田就没见过这人了。只听说他回老家开了一家布店。而现在的恒台县城里,这人不仅有一家布店,还有一个专门出售杂货的百货商店——比如糖类,刀子、剪子、针线,竹具、小型木具,还有酒类点心、蜡烛鲸油,以及油盐酱醋等。但也因此欠下了一笔不小的债务!

因为这人把开百货店的铺子不是租的,而是买下的。

这人可以说是他们当初的那群人中第一个走上实体店序列的人,说实话,黄有田还是比较羡慕的。

话题扯远了。

黄有田朋友的这家百货店生意还算不错。但远比不得国营商店的流水,毕竟国营商店物种品类要比民营的小百货店丰富的太多太多,老百姓进了这里一次性的就能把自己所需要的全部东西给买齐,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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