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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江山-第4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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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些天里庞振坤比去年、比前年都忙得太多了。

他要压制沈国贞,又要妥善的与汪辉祖、熊炳章沟通沟通,左右次辅他们可以拿走一个,但必须要由庞振坤亲手掌握一个。

内阁里不可能只有一个声音,但他庞振坤的声音必须是最大最响亮的。

论身份,论地位,还有威望,庞振坤在如今的陈汉政坛上真的如日中天。沈国贞为代表的一些人或许会很努力,但只要庞振坤能够登门造访,或是仅仅是写几封亲书信,都能将一些中立甚至明确属于别的山头的重臣拉到身边,至不济也能起到威逼的作用。除非皇帝能明确的发话表示反对,否则其他人在庞振坤的威势下,真的会向他低头,只要要表示出相当程度的尊敬。

但这也需要庞振坤为此付出一定的努力。

这世上,没有一点辛苦不费,便能达成所愿的好事。有人先天上就超人一等,可世上超越常人者为数众多,他们之中,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有超人的成就。

第九百四十六章 内阁大臣

熊炳章日常起居的小院中多了一群人。

他们全都围在院中央的一株高达三四丈、数人合抱的桂树下,地面上已经被挖出了一个大大的土坑,这颗老桂树正在被移栽。

这是熊炳章小院里唯一要‘取走’的东西。再过一个月,他就要搬离这座象征着陈汉官场最高权力宝座之一的府邸了。

虽然以熊炳章的身份,他完全可以在皇帝跟前讨个情面,缓上一年半载,甚至是要下这座府邸也未尝不可能。但熊炳章没有。

他唯一的要求就是移走这颗他十分喜爱的桂树。

土坑至少有一丈见方,最深处也有一丈,桂树的大半边树根暴露在外。树干上被一条条绳索拉拽着,让它不至于猝然倒下。

刚刚从坑中上来的管家一身的土,“老爷,这树根子还很完好,以后肯定是能活。”冬去春来的季节最是适合移植桂树。这是千百年来的经验之谈,用后世的观点来论,那就是这个月份是桂树的休眠时节,桂树处在休眠状态,移植后不久,气温回升,大地回春,活动力转强,易成活。

熊炳章的小儿子熊文鑫静静的站在老父亲的身后,静静地看着这棵桂树被人一点点的挖了根。熊文鑫知道为什么父亲这么牵挂这颗桂树。当初,也就是五年前,他们一家人搬入这座宅子前的时候,这颗桂树本来是要处理掉的。因为这株老桂,夏天的时候绿叶子落光了,秋天也没有开花,大家都以为它已死了。但上一任的内阁右次辅感伤于自己的政治生命的即将结束,就如这死掉的桂树一样寂寥,悲怜之下愣是放任这颗已经病死的桂树待在院子里。

可谁也没有料到,就在新的一年,春天到来的时候,这颗已经死掉的桂树又生出了绿叶。

这是对上一任右次辅的嘲笑,却也是对熊炳章的赞美。从此,这颗老桂树就成了府邸中的一个宝。

而现在,前任内阁右次辅所面临的遭遇,熊炳章也要直面了。他没有退缩,直接做出了彻底退下的决定,资政院也不玩了。熊炳章希望他的这样做可以给他所认定的继承者,在皇帝跟前多增加一分。

“老大人……”

郑闻也站在旁边,看着这颗象征着熊炳章‘政治生命’的老桂树移植搬家,虽然他也很希望自己能够来到这座宅院居住,成为熊炳章的继承者,但内心里也不免有那一丝伤感。因为他也免不了要有这么一天,‘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啊。

郑闻可是陈汉的老资格了,也是江浙人,是绍兴人,早年为满清淮安知府的师爷。但郑家是小门小户的寒门子弟,而郑闻发家之后也很少回绍兴,或者说郑闻把自己家族的根按在了南京。

当年复汉军攻取淮安的时候,郑闻没能逃掉,就乖乖的投降为复汉军效力,而后他很轻松的就爬上了扬州知府的位置,不过一开始的时候陈鸣并不信任他。

因为陈鸣觉得他这个人贪生怕死,人品不行,但郑闻十多岁中了秀才就出来当师爷,当过十好几年的幕僚师爷,处理起各种杂务来是得心应手,属于没人品有才干一类的。且当时的暗营对他的长久监视中,也没有发现郑闻与清军细作有勾搭的迹象。陈鸣那是现在虽然还不能完全的相信他,却也用他的才。所以郑闻扬州知府的宝座也没干几天就被转到了九江知府的任上。

随后郑闻又一步升上了江西巡抚,当时这种现象很多,从知县一步迈上知府,从知府一步迈上巡抚。不知道的还以为陈汉官场上的制度,就知县升知府,知府升巡抚呢。

可是郑闻的官路虽然坦荡,但他先天根基不稳,又早早的在陈鸣脑子里种下了不好的印象。郑闻足足转任三省,才被陈鸣提入中枢,然后在柳德昭时代得了一个农牧林水产大臣的位置,到了汪辉祖任上就被一脚踢到了南明州,是去年中才回京述职。而也就是那个时候,陈鸣才给了郑闻一个示意,下一任的内阁他可以努力了。

要是郑闻谋求的不是次辅,而是八位内阁大臣中的一位,哪怕是民政大臣或是财政大臣呢,那都有很大的把握。但郑闻不甘心再任一届普普通通的内阁大臣,别看内阁的十一个人,每一个在陈汉都是万众瞩目的明星,但内阁大臣与内阁大臣之间也是差距很大的。

这就好比前世兔子长老院的长老,大长老和二长老的差距有多大?二长老和五长老的差距又有多大?那是质的差别。

陈汉朝的内阁不至于相差那么大,因为他们平行的还有一个大都督府,他们的头上还有一个皇帝。

熊炳章与郑闻的私交很好,政治态度也相当一致,虽然郑闻最早出仕陈汉的时候,官职要比熊炳章高出老大一截,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郑闻的品阶高。但熊炳章年纪大,尤其是后老居上,郑闻也就不怎么要脸皮的亲近上来了。

他们俩,包括汪辉祖在内,那都是幕僚系的人。所以郑闻此次上位才能如此得天独厚的得到了汪辉祖和熊炳章两人的推荐。

今后的十年是郑闻仅剩的十年了。他如果不站到一个相对高位上来,他就再没有机会了。

年龄是多么的宝贵就是这般厉害。郑闻比熊炳章小了十一岁,他的政治生命就还有十年!

陈汉朝在官员致仕上头没有硬性规定,但这只是现在没有,以后会有的。就熊炳章所知,皇帝心里现在纠结的仅仅是年龄线。

“闻博。”

足足一个小时,偌大的桂树被移走了,地上只留一个巨大的深坑。熊炳章招唿郑闻上前,站在这个巨大的足够掩埋十个八个人的坑前,熊炳章语气带着郑重,也带着唏嘘的对自己中意的继承者说道:“今后你就要学会总揽全局。次辅虽然不同于首辅,却也不同于内阁大臣。”

“寻常阁老眼睛里要没有省府界线,但他们依旧有各自的利益之争,有门户之见。文教、邮政、农牧林水产、司法、内务、外交,都想从财政大臣那里要到资金,就算排名阁老第一位的民政大臣也希望财政方面划给自己的资金越来越多。”陈汉现在内阁大臣的排名很明显,外交不是排在第一位的。内政才是第一重要的。这跟英国人的政治权利排序是完全不同的。后者对外交的重视,那是国家政治的第一位,由首相亲自负责。

两边的政治结构的不同,从某个方面也证明了两者国家利益重心的不同,或者说两国的根本不同。

英国人如此在乎外交,是因为他们盎格鲁—撒克逊人要想保证自己的利益,对外交际和殖民地就是重中之重;而中国则只需要全力以赴的搞好内部问题,那外部的一切问题就不再是问题。

熊炳章这是在教郑闻。

想要干好次辅,想要在今后的十年里始终处在中国政治权利的中心舞台,那就千万别让门户之见遮蔽了自己的眼睛。

“天下的一切都在这个碗中。你们左右次辅,还有首辅大臣,那就是端着碗的一双手。是你们把天下端到了皇帝的眼前,让皇帝眼中看到整个大汉朝。”

“如果你被门户之见遮住了眼睛,那就是去拿端碗的手去捂碗。”

“当今皇帝可不是庸主。那端碗的手去捂碗,那不仅会挡住皇帝的视线,更会让碗变得不稳。”

天下就是一个碗,变成‘完’也不是多困难。

“闻博记下了。”郑闻没有被‘如闻黄钟大吕样儿’给警醒,但熊炳章所说的话,他也的确确记在了心上。门户之见这个东西,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丢掉的。

熊炳章珍爱的老桂树挪开了,看着老态龙钟的熊炳章,熊家的每个人表面上都若无其事,但每个人心里都在念着‘不祥之兆’四个字。

政治人物在丢掉自己的权力之后,重是会衰老的很快。熊家又不是宋王、柳家,没有了内阁首辅大臣的头衔,他们还有王爵和侯爵。

熊家也有这个荣誉和实惠。开国时候的爵位是能换来土地和封国的,那才是一个家族百世不移的基业。可是熊家只是一个小小的伯爵,还是流爵。

……

此刻的沈家,沈初已经把自己手头的权利放到他的办公桌上了。如今的沈初不再是以一个‘沈阁老’的形象出现在家中,而是资政院中的一员。所以他的整个形象似乎也没有那么伟岸高耸。

今天南京的太阳很好,沈初就待在他家里的玻璃温房处,靠在摇椅上晒太阳。

全玻璃拼出的透明房屋,不给花景盆栽过冬时候安置,却用来给自己晒暖,沈初这可是南京城里的头一份。虽然玻璃窗户早就走进了中国的千家万户,南京城的权贵重臣早二十几年前就都换掉了旧有的用纸或纱煳起来的窗户,而改用了更为透亮也更能遮挡风雨的玻璃窗。

但如此之类的暖房,还是很稀奇的。

而事实是这种暖房的技术含量也比单纯的玻璃窗要高了不止一个等级。因为它完全是玻璃结构,而现在的玻璃可很难保证能平稳的度过春夏秋冬的四季变化。并且这里的玻璃块都是超级大的,制作这样的玻璃也比普通的窗用玻璃要难度大多了。

但沈初不是普通的大商贾、大富豪,他是帝国的内阁大臣。

在这样的房间里,冬天出来晒太阳是最舒服不过了。年纪大的人多吹一点寒风,就很容易生病。熬不过冬天的老人这世上很多,但这玻璃温房解决了一切难题。

来自波斯的精美毛毡披在腿上,沈初正闭着眼沐浴在阳光中。光线透过无色的玻璃照射下来,让室中变得温暖如春。温房中还有十几盆盛开的花木,都是市面上见不到名品珍品。

沈初的气质在一点点的改变……

第九百四十七章 狂热的民族分子

时间流转,两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大地回春,阳光明媚,万物生长的季节来临了。

这个年节,南京、上海、广州、燕京、鲁山、武汉等大城市中燃放烟花爆竹的少了,但吃喝玩乐在看似‘不热闹’的年节里却半点也没减少,因为数据会告诉你一切。

南京城里的人口越来越多,在过了元宵节之后,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汇聚来此。三年一度的科考就要开始了。陈汉有明文规定,不会因为皇室丧事耽误了科举考试,只会因为皇室喜事儿增加科举恩科。

天南地北的举子纷纷来到南京,参与科考的举子数量在上一科时就正式突破了万人大关,而这些人多半还会随身带着仆人、书童。陈汉朝的举人可不会有穷举人,这些人都是要参加政府工作的,现在当官的薪俸可不少,很多人已经那陈汉朝的官俸跟两宋媲美了。

南京城再是个大都市,一下子涌入了几万个不事生产的人来,大街小巷一家家店铺客舍饭庄酒店的价格几乎一瞬间就提到了最高点,整个城市就如此刻的天气那般,焕发着无比的生机!

新一任的内阁也全部到位。与之前的地下组织部长们的议论有些差异的是,沈国贞竟然逆袭成功了。

他顶掉了谢瑚的位置。可怜的谢大人,有着二十多年督抚大员经历的谢瑚,本该是绝对要入阁的谢瑚,竹篮打水一场空。被皇帝送去了美洲大陆,在朝廷的第二波分封结束之前,看好美洲的地盘,当好这个大保姆。

谢瑚很困惑,谢瑚很迷茫。他很不解沈国贞是怎么上位的。好多个跟沈国贞根本没联系的人,突然转变态度,支持起了沈国贞。

难道这真是新儒党异类的作用吗?有那么巨大吗?

谢瑚黯然神伤,却也只能掉了牙齿和血吞。目送沈国贞登上内阁左次辅的位置。

是的,沈国贞赢得的还不是右次辅的位置,而是更高出一线的左次辅的位置。

说到底谢瑚还是因为上头没有奥援。

怪他早早的就身居高位,自己都有资格另立一个山头了。而且谢瑚年纪不大就身居高位,心中傲气自生,搭上的大人物只有宋王。而第六届内阁的右次辅郑闻的背后则是由前任内阁首辅和次辅的大力支持。所以沈国贞没能顶动郑闻,却把谢瑚给捣了下来。

廷推上发生的‘奇闻’曾经一度惊讶天下,就连今年的科考都压它不下。但是,很快的新的奇闻妙事就是吸引走了全天下人的眼睛。

第一,信任内阁上台的第一件事就是增发第二笔运河债券。甚至还透出消息说,如今的运河债券在几年之后未尝不能变成运河股票。

今后几年里,内阁会慢慢筹备自己的苏伊士运河公司的。虽然这公司没能掌握住全部的运河股份,也没能完全掌握着百年前年不变更的运河经营权,但利益之大也可想而知。

历史上高卢公鸡在开发巴拿马运河的时候,在施工方案失误——误把巴拿马运河当成了跟苏伊士运河一样的海平式运河,实际上巴拿马运河的两端海平面却相差甚大——工地劳工大批量死亡,工程进度与计划严重不符等等恶劣情况下,运河工程的主管阶层为了掩盖自己的错误,也是为了继续大肆吞噬运河工程资金,继续增发运河债券,无数的法国人依旧挥舞着钞票购买。直到运河公司的资金彻底枯竭,爆出震惊世界的‘巴拿马丑闻’,无数法国人才为自己注定要打了水漂的钞票哭泣。

而这件事也能看出来,对于苏伊士运河、巴拿马运河,眼界被开阔了之后的民众是多么的热切。因为这样的世界级的交通咽喉,这样的黄金水道,那就是一颗看得到摸得着的‘摇钱树’,它的股票是真正无比的硬通货,是永远也不会贬值掉价的。

除非有人在那里击败了帝国大军,占领了苏伊士运河地区,但这可能吗?没有一个中国人会相信这种可能的爆发,即便那是在几万里之外。

而第二件事就是中国第一条铁路的建设——开海铁路,从开封抵达海州【连云港】的。

这件工程由中央新近成立的铁路总局统筹负责,而铁路总局是绝对独立的一个职能部门,并不隶属于交通部。

此外还有蒸汽轮船,这项新成果也被陈汉光明正大的拿来了出来。

钟山自然科学院的算盘没有达成。轮船和火车的技术专利交给了两个专业的研究所,这是他们发展壮大的基础。一个研究机构如果只靠着朝廷的财政拨款,那是没有大的发展前途的。他们还是要自力更生!

火车和轮船的技术专利就是政府对他们最大的支持。

不过这个时候陈鸣的心却不再两个月后即将开启的那场文教盛事上,也没有目光炯炯的注视着铁道和轮船,注视着船坞上正在建设的明轮炮船!

两艘铁肋木壳战舰,四艘两千吨级运输舰,这就是财大气粗的水师给斥重金拍下了轮船专利的江南造船厂和天南造船厂所下的订单。

每家都是一艘军舰和两艘运输船。水师方面虽然对轮船十分的感兴趣,但对于明轮船那非常突出的外表缺陷也表示难以接受,从战术方面考虑,军方的意见更倾向于螺旋桨,而不是明轮。

但后者的速度也是一个让水师无法忍受的短板。这种情况下机帆船就是一个很好地选择了。

所以说,如今这个时代,属于轮船的时代还没有正式来临。现在的蒸汽轮船还需要在风帆战舰的羽翼下继续雌伏,直到他们能彻底弥补这一切缺点后再说。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六艘‘军舰’也是全世界的第一了。

轮船研究所身上的压力十分的大,风帆加蒸汽机的混合动力船是他们所厌恶的,但现在这却是他们最好的选择。想要弥补轮船上的种种缺陷,他们还要付出很长的时间和非常大的心血。

江南造船厂和天南造船厂在接下了军用订单的同时,也没有放弃民用。

小型的明轮船在内河运输中有着很大的优势。而大量的制造小型的内河明轮船,也能为两家造船厂积累下大量的轮船制造经验。

这两种新兴事物很大程度上吸引了整个中国的注意力。这是政府强力推行的效果。

民间当然也会有人对轮船和火车感到不满的人,但在陈汉政府面前,他们的力量就是零。

后勤部已经向两家造船厂各下达了十艘五百吨级小型运输船,而一些权贵和九州商会参与的内河运输公司也纷纷向两家造船厂下达订单。

轮船在中国水利运输上的门径已经被悄悄打开,那是再也合不上的了。

中国的商人,只有与时俱进,才能继续赚取自己所期望的利润;顽固保守,固执己见,甚至是做历史的绊脚石,那最终只会被商业大潮的浪涛所淘汰。

陈鸣希望在自己六十岁的时候,能够见到一支真正的轮船军舰,在自己的有生之年,看到中国的铁甲舰耀武扬威于海上。

先木壳战舰,再铁甲舰。

陈鸣知道这还需要足够多的经验去积累,还不能盲目上马造船,但他有这个耐心去等。

就算是明轮船,配合上六角炮的射程和精准度,那也能照样成为大洋上的一顶级猎手。

当然,欧洲人不会看着中国大步的向前走,而继续自己的睡大觉。当轮船和火车的消息传到欧洲后,他们自己也会立刻倾向资源于这两方面的研究。但中国始终能先行一步!

……

日本,北海道。

北海城已经飘扬着日本的国旗了。中国不仅遵守承诺退出了虾夷地,还提前了整整好几十年将之教给江户的德川幕府。要清楚,当初中国与幕府签订的协约上明明白白的写着的,中国在这儿享有五十年的经营权。

五十年后这座城市才是日本的。但是中国在柳德昭任期的最后一年,就把这座城市和周边区域交给了日本幕府。至少五万华人、朝鲜人从北海撤向了库页岛和朝鲜。

所以,北海这座位于石狩川下游出海口的城市,此刻已经是属于德川幕府的了。整个虾夷地也正式的被德川幕府纳入自己的统治范围,并更名为‘北海道’。

似乎整个北海唯一不变的就是唐氏了。

唐氏百货仿佛一个庞然大物,继续着自己北海第一商场的生涯,就像它的老板——唐飞鹏在江户、京都、大坂等地那浮夸、傲慢、奢侈的生活一样。

雪花飘落,凌厉的寒风顺着敞开的门扇吹向屋内。三野平北盘腿坐在门口,似乎感觉不到寒冷,任凭风吹,眼睛里只有身前的一张小酒桌,一壶清酒,一个酒杯。

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年近半百的中年人——如今的有栖川宫织仁亲王。他是当今光格天皇的亲信,光格天皇的父亲当年因为做错事【栽赃的】,被幕府逼的自尽了,而有栖川宫织仁亲王就是他的介错人。

虽然这些年日本皇室的声望和利益不断的受到德川幕府的打压,但有栖川宫织仁亲王是光格天皇的心腹亲信,还是有那么一点存在感的。

可是现在的有栖川宫织仁亲王自觉的浑身冰寒无比,整个人就像是在腊九寒冬掉入了万丈冰窟之下。北海道再冷的天气也冷不过他内心的冰寒。

把自己冻死吧,人死了就不会有那么多烦恼了。

三野平北嘴角浮现了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性格有些懦弱的有栖川宫织仁亲王可不是视武士荣誉比自己生命都重要的真正武士,他是挣不开自己为他套上的铁锁链的。他绝不愿意直面死亡!

昨天,是有栖川宫织仁亲王最后的机会。有栖川宫织仁亲王很清楚这一点,但他知道自己如果有半点‘不应该’的动作,自己对面的人绝对会让自己被自杀的。所以他选择了生命,懦弱战胜了荣誉,他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懦夫。

昨天,面对着那个人,他做出了一个让自己永远钉在日本耻辱史上的决定。而现在他已经回不了头,他似乎只能顺从三野平北的意思,但这必会严重损害日本皇室和公族的利益。

三野平北似乎回到了当年时,回到了自己为第二代闲院宫直仁亲王担当介错人的那一天。他自己代表日本的传统,挥下了那一刀。他很痛苦,因为他知道那些事情真的不是闲院宫直仁做下的,但这无济于事。那一天他万分痛苦,可也万分荣耀。

对比那一天,昨天、今天的他也万分痛苦,可有栖川宫织仁亲王却清楚地看到,比樱花更为令他们珍视的荣誉,已经轻轻地落去了。

“亲王殿下,既然已经决定那就坚定的走下去吧。让历史和未来来判定我们与京都的对错。”

“日本只能有一个声音。公族的智慧远远不能领导日本崛起。”

“我们只有依靠武家,日本只能依靠武家。”

三野平北到现在还没有‘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他挥舞着臂膀,激动的不能自已,漫天的风雪都被他迸发的激情所融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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