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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江山-第5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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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热血沸腾慷慨激昂,也使得士气低迷的法西联合舰队队形大乱,继而彻底失去了组织力,维尔纳夫乘坐的旗舰“布桑托尔”降下帅旗,舰队司令被俘,其余法西战船一哄而散。英国人也顾忌火箭弹和六角炮的杀伤力,不敢逼迫太甚,所以纳尔逊在那一战里虽然获得了辉煌的胜利,却也并没有彻底打垮西班牙和法兰西的海军根基。

纳尔逊以纵队战术打败了法国和西班牙舰队,这也并不意味着这种战术就彻底适应于所有的海战。

还是那一句话,现在的东西方舰队可是全部换装了六角炮,想一想这种情况下的凿穿战术吧,纵队进攻的舰队会被打的血崩不止的。

纳尔逊的胜利是因为当时的海军条件,是因为敌我双方的士气差异,更是因为维尔纳夫的愚蠢。

那与眼下的形式是完全不一样的,战争是不能复制的。

两边的战舰条件暂且发展一边,只说双方的战斗激情,那想来是都不会弱于当年的英国皇家海军的。

一边算是保家卫国了,另一边呢?那是开疆扩土。这不是侵略,欧洲人已经先侵略过一遍了,中国的军队现在只能说是开疆扩土。陈鸣最终还是没脸把印第安人与殷商扯到一块。但就算如此,中国在大意上也没有什么亏欠的。两边那是都士气高亢的很!

这要是哪个敢先来玩‘贴身肉搏’,想必它的对手是绝不会‘避敌锋芒’的。

……

“亲爱的公爵,底特律再次从美国人的手中丢失了,中国士兵凭借他们的强大力量,彻底扭转了北方战区的劣势。”丢失了底特律之后,美国人在最初的战争中所赢得的优势就全部丧失了。“中国人的内湖舰队横行伊利湖,伊利湖周边的很多美国城市都受到了炮击,美国人在北方战场的优势已经彻底丧尽。”

“今年的夏天会是让美国人充满痛苦的一个夏天。我想中国人已经积蓄了足够的力量,他们很快就会爆发的。是下个月,还是下个周,或者就是在这一周里,中国人大反击的消息就会传来。”

巴黎,拿破仑帝国的心脏。夏尔·莫里斯·德塔列朗·佩里戈尔那豪华的官邸中,时年三十二岁的多萝赛小姐对着自己的上官加情夫加伯父,现任法国总理大臣兼外交部长的塔列朗——本尼凡托公爵,叹声的说道。

“你很失望?”

“当然。我们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我们给予了他们那么巨大的支持。”十万法兰西士兵已经赶赴美国,或还在赶赴美国的道路上,这可是很强大的一股力量。

三十二岁的多罗赛·贝里哥尔·丁诺夫人是塔列朗的侄媳妇,是的,他是塔列朗的侄媳妇。

第一千一百二十三章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当拿破仑决定抛弃掉自己征服整个欧洲的雄伟野心的时候,塔列朗这个政治手腕高超的一流政客就已经再度回到了拿破仑阵营的怀抱。他依然是拿破仑深深依赖的栋梁柱石,国之重臣。

当英法合流的时候,英国与法国虽然是整个会谈的中心,但普鲁士、奥地利和俄罗斯的利益也不能枉顾。这不是之前的第六次反法同盟约定,那只是一个短暂的停战合约,现在这却是一个战争的终止令。

塔列朗的工作让拿破仑感到满意,他从无数让人挠头的情报中汇总出了一个重心训令,这个训令的核心只有两点,防止俄国彻底吞并波兰,摧毁普鲁士鲸吞萨克森的计划。

在北意大利的利益上,法国可以对奥地利有所让步;在伊比利亚半岛上,法国已经满足了伦敦的所有要求。英国人对于欧洲大陆没有土地诉求,他们在欧洲的传统政策是使欧陆各大国势均力敌,彼此对立,以便它充当仲裁者的角色,从中渔利;同时,它又特别反对俄国在北欧、普鲁士在中欧的过分扩张。

所以,塔列朗在俄国特使赶到之前,先同英国接近。英国外交大臣赶到巴黎同塔列朗会谈,同意法国的计划。而英法那次会谈,也成为后来塔列朗再次取得外交成功的重要因素。

塔列朗组成使团后,便着手挑选可以在会谈地维也纳主持自己沙龙的主妇。按照欧洲的习惯,许多大事都是在宴会,舞会上决定的。所以这位主妇必须出身高贵,能干、美丽,能协助他顺利工作。按理说,她当然应该是他的夫人。但塔列朗的正牌夫人显然不能胜任此事,她被塔列朗骂做既老又蠢,不能称职。于是,塔列朗不顾舆论,选中了自己的侄媳多罗赛·贝里哥尔·丁诺夫人。多萝赛才三十岁,一切条件都十分优越,而且正为丈夫的滥赌和无能而对自己的婚姻不满。她答应了伯公的要求。从此,塔列朗夫妇开始分居,而多萝赛成了塔列朗家的主妇,直到他逝世为止。

是不是觉得非常荒谬?但这就是塔列朗。他对于自己家族毫无一丝亲情,也半点不为自身家族古老的荣誉感到珍惜。

塔列朗诞生在巴黎一个古老的贵族家庭里。他的祖先从十世纪的法国卡佩王朝建立时起就已经是宫廷贵人了。按血统来说,他的父亲同国王路易十六还是表兄弟!

但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塔列朗却有着一个十分不幸的同年,不是父母双方寄人篱下,也不是生母去世后母恶毒,而是碰到了一对百年不遇的奇葩爹娘。

他的父母按照当时法国贵族的生活方式,整天忙于社交活动,只顾自己寻欢作乐。仅有的一点爱也倾注到了塔列朗的哥哥身上。塔列朗出生不久便被寄养在巴黎郊区的奶妈家里。两岁时,他从高柜子上摔下来,把右脚摔伤了。过了好几个月,他的那对奇葩父母才知道这件事,可那时候残疾已经造成,他成了一个终生只能借助拐杖走路的跛子。从此,父母更加不喜欢他了。

四岁时,他被寄养在外省的一个亲戚莎莱夫人家,父母很少接他回家。又过了两年,仆人把他从莎莱夫人家直接送到了巴黎的一所寄宿学校——这对奇葩的父母竞没想到应该先让孩子回家来见见面!六岁大的塔列朗就这样坐了十七昼夜的驿车来到了一片陌生的新天地,孤苦伶丁,举目无亲,只能思念着唯一对他慈爱的莎莱夫人。当时的凄凉和惊恐,使他终生难忘。

六岁塔列朗在校住读,每周只探望父母一次,极少在家过夜。六年后,他又染上了天花,父母既不探望他,也不接他回家养病,只让仆人把他送到奶妈家,病愈后又送回了学校。如此的人生经历让塔列朗萌发并滋长了对父母和家族的怨恨。

应该说,这段童年和少年时代的生活,对塔列朗日后冷酷无情,孤傲自信性格的形成,产生了重要影响。

十五岁时,夏尔中学毕业,父母没跟他商量一下,就把他送进了圣·秀尔比斯神学院。

夏尔的哥哥童年就已夭折,所以夏尔已经成为长子,可是父母却剥夺了他承袭爵位和财产的长子继承权,硬要让他当神甫。当时,一般贵族青年所追求的是充任荣耀显赫的军官或大有油水可捞的文官,而夏尔因右脚残废无法当军官,父母又不肯出钱给他买文官,于是,当神甫就成了他的唯一出路。但没有人知道他内心的愤恨,也不会对他的不满觉得以为然。塔列朗是多么希望去过世俗贵族的享乐生活啊。

如此成长的经历让塔列朗成为一个叛逆的神甫,革命的主教,也就不出人预料了。而同样是幼年的经历,让塔列朗养成了爱财贪婪的习惯也非常正常。

1774年,夏尔·莫里斯·塔列朗从神学院毕业了。这一年正好是路易十六登基的日子,他参加了加冕典礼,大典过后,路易十六赏赐塔列朗兰斯市圣雷米修道院院长职,年金一万八千利佛尔。

两年后塔列朗又在巴黎大学神学院进修了两年。结业后,继续当他的院长。然而这位院长大人从来不是上帝的虔诚信徒,而是一个放荡不羁的无神论者、自由主义者。他亲自跑去老叛教者伏尔泰家中拜访,甚至请求得到这位八十四岁老人的祝福。

塔列朗还不顾自己的身份,花天酒地地过着世俗贵族的生活。因为那个院长职务是个只拿薪水不干事的美差,他有的是时间。他在巴黎买了一所舒适的小房子,在兰斯和巴黎之间轮流居住,狂饮滥赌,寻花问柳。薪金不够开销,他便到交易所去搞投机,大把大把地捞钱。他的贪婪、卑鄙从这时起就非常非常的出了名。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大革命席卷法国的二十年里,成为了法兰西政坛上最闪耀的几个明星之一。

贪婪而又富有政治手腕的塔列朗在历经了与拿破仑关系的几番波折变化之后,再一次回到了拿破仑的阵营中,也再一次成为了法兰西政坛上的璀璨明星。总理大臣,这可是之前与拿破仑处于蜜月期间的塔列朗都没能坐上的宝座。

“地球的皇冠已经从白人手中落下。”多萝赛叹息的说道。“中国人的崛起会像是六百年前的蒙古人一样,他们强大的让整个一神世界绝望。我看,黄祸是又一次要席卷西方世界了。”

“或许会有那么一天吧。”塔列朗脸上闪过一抹疲惫,他从来都是一个‘理智’的人,认为法国没有力量征服整个欧洲人,认为拿破仑的野望只会让法国陷入无尽的深渊,就把拿破仑这个金主看做了危害法国利益的破坏者,就不惜以出卖国家机密和利益,也要打到拿破仑。

那么对比欧洲与现如今的中国,整个欧洲连中国的本土大都没有,不管是人口、军队、财富,还是未来的潜力,中国都远远地把欧洲抛在身后。所以这次突然爆发的东西方大战,塔列朗是赞同的,因为他认为时间拖得越久,中国就会越强大,欧洲与中国之间的差距也就会变得更大。所以早打比晚打好。

“但是只要欧洲还有一口气在,美利坚就不会倒下。整个欧洲都不会允许美国人倒下。六百万美国人是欧洲制衡中国全球战略的最重要的王牌。”

如果中国人彻底在北美的东海岸站稳了脚跟,他们的大舰队就能隔着大西洋直接对欧洲施压。大西洋距离欧洲的距离,可比中国本土距离欧洲的距离要短得多,也方便的多了。

三百年前欧洲人就能坐着百十吨的小船航行到美洲来,把美洲变成了他们的新大陆,那么可想而知两者之间的联系会有多么的密切了。所以,为了欧洲的安全着想,美利坚必须屹立在北美洲的东岸。

“那欧洲就有的血要流了。”多萝赛可是塔列朗选中的人,还兼职塔列朗的秘书,那对于欧洲和世界的局势那都有相当的了解的。中国是什么样的实力,灯塔国又是什么样的情况,她清楚的很。对于美国能否在陈汉的进攻中保存下来,实在没什么信心。

……

南极的气温已经越过凉爽,向着冰冷转变了。顶多再有一个月,这里的气温就会下降到零下十度下,然后再接着半个月,零下二十度的气温也不再是虚妄。

所以,在大海上疾行了一日的先遣舰队碰到大雾了。大海大洋之上也是会出现雾气的。

当然出现雾气并不倒霉,倒霉的是,陈化成的银鲨号在雾气散去的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不远处的海面上正在航行的巨大舰队。

后者与银鲨号并非正对相向,双方错开了不到一海里。

“该死。后退,后退。快掉头……”

五艘机帆船根本不需要陈化成发出指挥信号,在看到欧洲人的主力舰队后,舰上的水兵已经不需要瞭望手的警报,就已经开始转舵转帆掉头往南跑了。

如果双方拉开的有五公里,机帆船完全可以轻松自如的完成转向掉头,后头的那些风帆船追不上它们的,可是他们相差的只有不到一海里,大概也就三华里。

在陈化成他们察觉到危险的同时,欧洲人也看到了占便宜的战机。不到一海里的距离,在中国人调转方向并把两边战舰的间距拉开到足够远之前,他们绝对有足够的时间把炮弹砸到他们的船上去。因为欧洲人只需要把风帆战舰偏转一下方向即可,他们可不需要转头。

风帆战舰为什么会出现战列舰这个称谓?

其中一个主要原因就是它们不方便调头,认准了一个方向,就算前面有枪林弹雨,也只能硬着头皮冲过去。风帆战舰在航行中只能左右60°,而这已经可以让他们不需要减速就直接冲杀过来了。

迈克尔·休斯肯定不怎么懂中国文化,否则他就不会只站在苏鲁特号上用仇恨的眼光看着银鲨号了,而是该用十分解气的语气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亦或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这样才更解气不是?

他之前的座驾南拉纳克号并不在这支大舰队中,而是转回了马岛。后者的桅杆断了一根,并且船舷上伤痕累累,大洞小洞,有几十个之多。南拉纳克号必须拐回马岛好好地修理一下。

但迈克尔·休斯本人却没有转回马岛,他作为先行舰队的参谋,坐上了苏鲁特号。

现在苏鲁特号就一马当先的直冲银鲨号而来,迈克尔·休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银鲨号的样子。昨日傍晚南拉纳克号趁着夜色逃脱了死亡阴影之后,他就无时无刻不再想着复仇。

天见可怜,中国人自己送上了门来。迈克尔·休斯觉得,这简直就是上帝的恩赐。

如果没有大舰队的快捷行动,他不可能在昨夜里就碰到大舰队主力,那么现在也就碰不到中国人了;而要不是有了这场大雾,中国人老远就能发现他们,然后他们就会从容的调转方向,就风帆战舰的速度,很难追的上他们。

但现在中国人就这么的出现在了他们的嘴边,只需要张开大嘴,就能一口咬住他们,这要不是上帝的恩赐,还会是什么?

欧洲人半分也不掩饰自己的意图,这个时候的他们已经顾不上什么t字头了,只要扑上去,捉住对方,他们就能轻轻松松的要掉陈化成他们的小命。

瞭望塔发现欧洲人最靠前的那艘军舰船舷上幽森的炮口喷薄出了硝烟与火焰。

苏鲁特号在转弯的时候,完美的在海面上划过了一条弯弧,在这其间,苏鲁特号的右船舷正好对准了银鲨号方向,而此时的银鲨号则也因为调转方向,船舷火力也有一部分对准了敌舰。

“将军,红毛开炮了!”一名水兵急向陈化成报告。而此时的张保已经不在指挥台了。这位陈汉水师的神炮手已经接管了所有火力,谁让之前银鲨号上的枪炮长受伤了呢。

第一千一百二十四章 八比八

试炮历来是大海战的序曲,陈汉水兵几乎已经看见跃跃欲试的红毛水兵将一枚枚六角炮弹填进炮膛,炮管缓缓上抬,恶意地指着他们。

可是昨天傍晚已经愉快的吃了一顿‘丰盛’美餐的陈汉水兵却只能啐骂了一句‘见鬼了’,然后准备着承受这阵必然要来到的痛苦打击。

昨天傍晚他们大块朵儿了一顿,现在真的有点一报还一报的赶脚啊。连这面临的局势都那么的相似!

这个时候,大部分的水兵们都在祈求神佛,要么是妈祖娘娘,要么是龙王。这是陈汉水师当中信徒最广泛的两个神祗,后者能占到60%,前者大概在25%。而至于剩下的那15%的人,都是只相信自己的捍兵。

事实上,但凡经历过几次危险和炮火之后,水兵们都会从信妈祖信龙王向着信自己转变。

医疗兵从他们的舱室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手中抓着医药箱,做好了出击的准备,深吸气等待着帝国将士无畏的鲜血的迸发,战争就是离不开血与火。

一声巨响,第一发砸向银鲨号的六角炮弹落到了银鲨号与白鲨号之间的海域里,惊吓了寥寥三两只海鸟。战舰内的后勤兵,底舱的损管兵、轮机兵,这一刻都感受到了来自战争的震颤,但他们也知道这就是自己军人的宿命,军人的最高荣耀——为国征战——已经来临!

敌人的试炮结束了,第一炮打不中很正常,像张保那样的神炮手,整个陈汉水师也没有几个。这家伙就算大字不识一箩筐,凭借着这门手艺也能混上高阶军士长。

苏鲁特号的火炮只停顿了不到两分钟,一排依次绽放的白烟就笼罩了整艘战舰,轰鸣的炮声中一颗颗六角炮弹飞了过来,银鲨号不是老天爷的私生子,这么多打来的炮弹,它就算能避开一些,也最终会被命中的。事实也确实如此,银鲨号这一次就挨了五发炮弹。

唯一幸运的是,这无法炮弹里,一发炮弹集中了船艉炮塔,并没造成实质性的损害。两发炮弹撕裂了风帆,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有最后两发钻进了银鲨号的船舱里,打死打伤了五名水手。

既然欧洲人已经开火,那陈汉方面能做的就只有反击。

别看欧洲舰队人多势众,但战舰与战舰之间本身就隔着挺长的距离,能短时间里够追着银鲨号打的,拢共也才四艘前头军舰,不说比陈化成分舰队强了,战斗力还要比银鲨号他们弱。后者唯一的优势就是身后的依仗,靠着背后的大舰队,他们只需要缠绕住陈化成他们,这一仗就稳了。

而之前的战斗中,陈化成也是利用欧洲人的这种心态,追在他们屁股后头不停地轰击,从上午的11点20分到下午傍晚日落才解决战斗。要不是有了之前几个小时的不停轰击,最后‘大决战’的时候,陈化成也不可能五艘机帆船全都没伤筋动骨,就拿下了对方一半的战舰【三艘】。

银鲨号的指挥台上,一名水手举着仪器,小心的测量着双方的距离。虽然这仪器并不怎么精准,但也能估算出一个大概距离——800米到1000米。

当银鲨号彻底调转过方向以后,他与苏鲁特号之间的距离就只有这么点了。

“妈的!”听到这个数字后,陈化成狠狠地咒骂了一声。这一场大雾真的把他们害惨了。

……

秦始皇号上,叶廷洋并不知道陈化成现在的困境。他已经两天时间没有闭眼了,但叶廷洋半点困意也没有,他就坐在航海图的前面,一次又一次的玩起推演军棋来。

叶廷洋现在根本睡不着觉,他一点都不困。亢奋的神经让他大脑无比清晰,一切就等接下来的一战了。如果赢了,叶廷洋可以放心大胆的去睡觉,他能睡觉睡到自然醒;而如果失败了,叶廷洋觉得自己都可以永远的去沉睡了。

当然,不胜不败的可能性更大。

叶廷洋可没有一定击败敌人的信心,是的,他是比较怂。大决战都要开始了,作为主将的他却没有击败对手的决心,但他也不需要真正的击败对手。这一仗哪怕他拼个两败俱伤,那都是可以的。

过年的时候,皇帝给大舰队颁下赏赐,同时也给叶廷洋赐下了一封密信。

陈鸣不要求叶廷洋一定战胜敌人,叶廷洋也可以跟欧洲人拼个两败俱伤,因为如此一来就足够了。

陈鸣也没有打算彻底侵入欧洲,但他必须让欧洲人打消自己海军牛逼的念想。

后者在欧洲陆军已经半跪地之后,已经成为支撑西方世界的一根柱石。毕竟在西方的历史上,海战以弱胜强并非一次两次的事情,更不要说论综合实力,海战的确是欧洲更强。

欧洲一些人甚至认为陈汉大力推广机帆船和蒸汽轮船,那就是为了抹消他们在风帆战舰上的差距。

毕竟蒸汽轮船的地位一经得到认可,风帆战舰就变得落后了。这就好比西班牙无敌舰队的“卡拉克”型帆舰最终被淘汰一样,就像那桨帆船被风帆船淘汰一样。都是不可避免的。

欧洲不少人都清楚蒸汽船只的优异性,可他们现在的水准暂时比不上中国,他们能够依靠的还是风帆帆船。在一些大人物有意的纵容下,至今的欧洲社会上风帆船与蒸汽船之争都进行正炙,而且在声势上还是风帆船大体上压制了机帆船。

……

“业章兄,业章兄……”迷迷糊糊中,陈化成突然听间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但当他的意识变得稍微清晰一些的时候,首先传入他大脑的却是一种来自全身上下的刺骨之痛。

他的头、手臂、胸口和腹部,还有左右腿……,老天,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每个部位都在痛!

陈化成发不出声音来,就连睁开眼睛都很困难。他用尽自己身上全部的力量来睁眼,也只能模模糊糊的感觉到一抹亮光。

我这是怎么了?

陈化成心里不惊也不急,他的大脑只能工作到这抹亮光出现的时候,然后他人就再一次昏死了过去。如果陈化成这个时候的大脑还能继续工作的话,他脑子里一定会响起来人生终极三问: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业章兄……业章兄……”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声音又来了,陈化成再次从昏迷中被唤醒。

那是个男音,听起来很耳熟,但到底是谁呢?陈化成一时间可想不起来。

又喊了两声之后,那个声音没有再响起。这里的环境似乎非常安静,但隐隐约约又能听到一种轰隆隆的机器轰鸣声。

想着想着,脑门一阵疼痛传来,陈化成再一次失去了知觉。或更确切的说,他这是又昏睡了过去。

真的是越想听清对方在说什么,心里就越急,急着急着人就昏过去了。而等到陈化成第三次醒来的时候,先前那种浑身上下的剧痛清晰无比的传入他的大脑,那一刹那里,陈化成的意识完全清醒了。他之前已经昏迷了足够长的时间,那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现在这个保护机制被解除了,可以说陈化成的小命也就是保住了。同时间,意识完全清醒的他,之前的那种疼痛感,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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