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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督师-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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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顺手就在身边抓过陈亮的大青马,奋力的骑上马背,双腿一夹,头也不回的向西方冲去。

  陈亮一见孔邦国骑马跑远,当时暴跳如雷,自己的参谋跑了,你让自己这一根筋的家伙能想出什么主意来攻城?你这不是坑人吗?

  “你给我回来,你倒是给我出出主意之后再跑啊。”结果,陈亮这一暴跳如雷,把原本一个庄严肃穆的气氛彻底打乱。

  这时候,一个长弓兵走上前来,小心翼翼地对陈亮道:“将军,小的这几天对城上施放巨箭,由于敌人有了顶棚,效果实在是微乎其微,假如说我们要是用这长箭将骑兵的炸药包射上城头,那是不是就能够炸开那些乌龟壳?”

  还没等陈亮明白过来,这个长弓兵的队长,猛地将大腿一拍:“对呀,床子弩的炸药包,由于角度的问题,只能针对城墙的正面展开轰击,却射不到城墙上面那个乌龟壳,假如用我们的长弓带着那小炸药包,抛射到城头上去,炸开那个乌龟壳,那我们就大功告成了。”还是这样,结果这个队长突然间伸出手来死死地,掐住这个提意见的士兵的脖子:“你这个憨小子,你怎么就不早说呀,你要是早点说出来,我何必损失那些兄弟,那可都是跟我朝夕相处一个碗里搅马勺的兄弟呀。”说着说着,想起那些已经消失的袍泽兄弟,不由得悲从中来,捂着脸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有了这第一个人的提议,并且被陈亮欣然采纳,紧接着就有两个三个兄弟七嘴八舌的在提供意见,提供者或者刁钻或者是不靠谱的想法,不过这个由最底层的士兵提出来最接近实战的方法,这的确抵的上几个诸葛亮,于是,陈亮站起来,再次抽出了腰间的腰刀,血红着眼睛,直指牛庄城:“全体将士听令,目标。牛庄,攻击——”

  剩余的近万将士,随着陈亮的一声怒吼,一起挥舞起武器,冲着牛庄城一起发出三声怒吼:“不抛弃不放弃,死战不退,杀——”然后新一轮决死的攻击再次爆发。


第1017章 悠闲的刘之源

 刘之源坐在牛庄城头,逍遥的喝着茶水,身后两个亲兵在不紧不慢的给他打着扇子,一个个神情轻松无比。

  自己的城中,原先有3万守军,经过这十几天的战斗,在敌人犀利的火器下,也折损了近万,但自己给敌人的杀伤也绝对不下8000。

  自己近万的手下是什么货色?不过就是一群刚刚放下锄头的农民,投入在他们身上的,不过是一些刀枪,还有三餐饱饭,加上每天给他们的家里五斤粮食,这已经就让他们感恩戴德了,因为在******的情况下,本身自己能吃饱,还能给家里换来五斤粮食,能让一家老小勒紧裤腰带的情况下,也能度命,这是多么大的恩德呀!

  而这近万士卒的伤亡,其实所付出的也不多,战死的给五两银子,伤残的,给三两,这还是刘之源为了收买人心,放在满大清帝国任何一支军队,战死了那就是算你倒霉,而伤残了,那你就是更倒霉了,什么抚恤补贴根本就没有。

  这些蝼蚁一般的百姓,其实他们是最见不得好的,不过就是付出了这区区一点代价,而自己获得的是什么呢?是自己的这些手下死心塌地的为自己卖命,而每一次自己将抚恤的银钱分发给那些战死的家属时候,自己军队的士气就高上一次,自己的这些举动实在是有时候让自己吃惊,因为发放了抚恤银子,和每日五斤粮食之后,竟然有许多青壮要求加入自己的队伍参加到守城之战中来,这是刘之源绝对没有想到的结果,历来大家一听说要当兵,逃跑还来不及,哪里有自愿参战的?

  这样的结果只能归咎到一点上,那就是在这乱世人命贱如草,区区三两银子就完全可以买一条活生生的命,而那一条生命是父母艰难生下,含辛茹苦的抚养起来的,这时候就为了这区区的三两银子,每天的三顿饱饭,五斤粮食,有就卖给了自己,想起来自己都可笑,这成本也太低了。

  而相对于自己这低廉的成本,对面的敌人却要痛苦许多,吕汉强的规矩在满清已经人尽皆知。

  他的士兵待遇简直令人发指,每月二一两五钱银子的军饷绝对是足额发放,一点也不苛扣,更别说直接扣下伙食费服装费等等了,而那些都是额外的,单单他的士兵吃喝穿戴一个月最少也要一两银子的开销,就这伙食穿衣的费用,就是这大明朝中等之家,一家人一个月的全部开销了。

  还有就是那令人眼红的抚恤,那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如此计算下来,吕汉强每养一个兵所花的费用,足够自己养五十个兵了。

  “那我们就这样耗下去吧,我用5万人消耗掉你一万人马,我已经赚了,而我用10万人马消耗掉你2万人马的时候,我想你是绝对不能承受的,这就是你吕汉强一直挂在嘴边上的利益,既然你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市侩小人,那你一定会算过这个帐的,到时候,胜利就属于我了。”

  对于胜利,刘之源已经充满了信心,因为从整个战局的发展状况来看,对面是一个莽撞而愚蠢的家伙。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的攻击还有版有眼,各种兵书上有的和没有的攻击方法,也算是层出不穷,不过对于他们的那些办法,在自己这个从大明朝就一直在守城的老手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破解他们的攻击,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尤其自己是炮兵出身,对于火炮的运用可谓是驾轻就熟,而自己这里却最不缺的就是各种火炮,红衣大炮利远,那就在远处杀伤敌人,虎尊炮轻巧灵便,这样可以四处游动打击那些敌人的长弓手,弗朗机炮射速快准头佳,这样可以瞄准敌人的火药车,那东西一打一个准,而且只要打中了,那巨大的火药车殉爆的威力,这就让人欢欣鼓舞。

  在自己这样互相比拼计谋比拼办法的时候,战争已经延续了十多天,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敌人已经越来越明显的乱了章法,每日攻城,简直就是东一榔头西一锤子,根本就是胡闹。

  胡闹好啊,打仗不是游戏,这是一件好事情,这说明敌人的将领心已经乱了,他已经接近了疯狂的边缘,当两军对垒,一军的统帅心乱了,烦躁暴躁起来,他们的昏招便越来越多,而从最近几天来看,敌人的士兵士气已经掉落到极点,战斗的时候,也是敷衍了事,从整个状况判断,敌人的士兵已经开始厌战了,已经开始对他们的主帅表示了愤怒,如果这个状况一直延续下去,说不定哪一天敌人的军营就会发生动乱,那些暴怒的士兵就会宰了他们的主帅,那时候简直就是天大的好戏看了。

  悠闲的刘之源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猛然间听到对方的阵地传来山呼海啸一般的怒吼,刚刚战斗之初,那不抛弃不放弃的誓言,再次在敌军的阵营里响起,铿锵有力,听着,便让人胆寒。

  猛地丢下茶杯,刘之源豁然起身,几步赶到城垛口前,从城头搭建的防箭棚和垛口之间的缝隙往外观察,就只见敌人的大营再次轰动起来,一排排一列列长弓手,再次从阵地上向自己的城墙开来,那些长弓手,其中有绝大部分已经身上带伤,裹着带血的纱布,但是他们面色沉稳坚毅,带着一股视死如归的气势,坚定的向自己的城墙靠拢,而这次他们手中巨箭上,竟然绑着两斤重,复辽军特有的骑兵炸药包。

  “他们要干什么?难道要想用这长弓将炸药包射到城上来吗?”刘智源就迷惑了,长弓的威力自己是领教过的,那东西射程远威力大,穿透力强,要不是自己想出了在城头上搭建顶棚,只要对方搞一次覆盖射击,那这几城上的士兵就将死光死绝,但是自从有了这顶篷之后,敌人的长弓威力就彻底的被抑制住了,几乎就起不到什么作用。

  但这次他看到那巨大的长箭上绑着的小炸药包,刘之源的瞳孔就一缩,似乎赶到了灭亡的脚步在向自己铿锵走来。


第1018章 残酷战斗

  如果敌人用成功将这二斤重的炸药包送上城头,自己的顶棚绝对不能承受,但这里有个关键的问题,要将两斤重的炸药包用长弓送上城头,敌人的长弓兵必须尽可能地靠近城墙,而他尽可能的靠近城墙,也就进入了自己的弓箭射击范围之内,敌人长弓兵的死伤将成倍地加重,难道敌人疯了吗?

  看着他们的表情,真就没有疯狂。

  而就在刘之源莫名其妙的时候,一个更不敢让他相信的事情发生了,那就是随着这群长龙坚定地向城墙靠拢,就在他们的身后,有五辆满载着炸药的大车,被他们的士兵推出来,缓慢而坚定的向自己的城墙前进。

  “难道他们是想找死吗?他们也不是不知道,在以前的时候,只要自己的大炮打中他们的炸药车,那逊爆的威力,将横扫方圆几十丈之内的所有生命,那的确是一场恐怖的地狱,难道他们真的疯了吗?难道他们真的是在找死吗?”

  刘之源不是一个狂妄的人,他是个谨慎而小心的人,不管对方是疯了还是在找死,看样,一场殊死的战斗即将展开。

  “传令下去,红衣大炮装练弹,对敌人后续的步兵展开轰击,弗朗机炮立刻在火盆里烧红弹丸,准备引燃敌人的火药车,所有弓箭手,立刻上前,准备对靠近城墙的敌人展开覆盖射击,命令熬粥队,准备糯米粥和粘土,随时准备填补城墙的裂缝。”

  一道道命令有条不紊地传出去,那些清兵就举着小红旗,将刘之源的命令沿着城墙,大声的呼喊着,由近及远地传达出去。

  随着一道道命令的传达,那些已经习惯了战斗的守城士兵,也就开始有条不紊地按照命令执行。

  红衣大炮开始装弹,调整炮口的距离,弗朗机炮手的弹药手,开始将一枚枚铁蛋投到巨大的火盆里,他们烧红,虎尊炮装上散沙,准备对靠近的敌人展开覆盖性射击,一对对弓箭手,张弓搭箭扑到城垛口前,将锋利的箭簇探出城墙指向对面的敌人。

  所有的人都没有慌乱,所有的人都在有条不紊的执行着自己的责任,经过十多天的战斗,大家已经习惯了这种有条不紊的节奏,因为大家都坚信一件事情,只要按照将军的指令去办,战斗不会持续很长时间就会结束。

  而只要战斗胜利了,杀伤的敌人足够多,那么说不定晚上,在自己那高粱米饭的顶上,就会多出一条油汪汪亮晶晶的肥肉,立功的,还会被在米饭上倒上一勺子散着油花的肉汤,想一想这样的伙食,就连在梦里都会美的笑醒,好吧,就为那一条香喷喷的肥肉,就为那一勺子泛着油花的肉汤,让我们继续战斗吧。

  首先轰响的是城头上的红衣大炮,红衣大炮巨大的炮口,呼啸着将链弹弹射出去,扑向了远处的步兵阵营。

  其实,链弹是海战才用的,用锁链将2个比炮膛口径要小的小炮弹串联在一起,发射后一颗炮弹会拖着另一颗炮弹离心甩动飞出去,因此会在风帆上扯出一个大洞,或者把索具撕坏,运气好,甚至能扯断桅杆瘫痪敌舰。主要用来限制敌舰的行动力,原理与之类似的,还有棒弹等

  此外,链弹还有一个重要的作用,便是切割。

  飞速旋转的链弹可以轻而易举的将敌人切开,是一种恐怖的武器,不过由于它的作用更加体现在对桅杆和帆布的杀伤上,加上命中率不如葡萄弹,因此很少有人提及。

  而刘之源不愧是火炮行家专业人士,他就将这海上的利器用在了陆战之上,给整个复辽军曾经造成过巨大的杀伤。

  一枚飞出的链弹,两个分开的弹体,一前一后,将连接的链条扯得紧绷绷的,在半空中发出撕裂空气的尖啸声,扭动着身体冲上最高点,略略一滞就朝着前方的人群猛扑下去。

  第一发链弹重重的撞在并排两个士兵的脖子上,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把他们脖子生生绞断,跟着就卷在又一个士兵的身上,在他感到疼痛前就把大腿从他的躯干上扯了下来。

  这条链弹的一个半圆弹头此时刚好砸到了另外一士兵的头上,白花花的脑浆四散溅射出来的时候,两米长的链条已经发疯的又抡了一大圈,它在人群里打着滚乱扭,把遇到的人都抽得筋断骨折。

  另一发链弹则扫入了令一队步兵群中,它从空中掠入人群中时,第一批被链弹打中的,来不及哼一下就毙命当场,绷直的两米长链条带着刚打碎的头盔和脑壳的残渣,又从后排士兵的胸前扫过。这几个士兵的脊椎瞬间就被冲断,并整齐的向后坐倒,和链弹一起装在后排同伴身上,顿时又是一片噼啪的骨折声,被打折肋骨或是腿骨的伤员,纷纷倒在的上发出一阵阵的惨呼。

  但是,即便是如此惨烈的死伤,却没有阻止复辽军大军前进的坚定脚步,链弹打出的空缺,立刻就被后面的士兵填上,再次形成一个完整的队形,然后整个横队,在小队长中队长乃至大队长那慢慢悠悠的呼喊声中,继续稳步的前进。

  这时候,城上的刘之源感觉到事情的不妙,今天的敌人太特别了,特别的让人胆寒。

  “好吧,既然你们找死,那也怪不得我们。”于是,刘之源再次命令,:“链弹装填,放——”

  随着他的命令,那些炮兵忙碌的将一串串链弹塞进炮口,然后毅然点燃火捻,一根根长达一米五的铁链也连续不断的飞上了天。它们金属的身躯在半空中如同毒蛇一样的扭动着,在冬日的照耀下散发出摄人心魄的寒光。

  这些如同闪电一样抖动着的光华飞过复辽军头顶时,下面的人群都不由自主的抬头仰视着它们。直到有人看着它们如天降神兵般的猛扑到自己身前……

  链弹每一次打入人群。那里就是一片血肉横飞,一根根链条就像搅拌器一样,掀起一朵朵灿烂的血花。

  :;;!!


第1019章 炮战

 ?

  ♂

  每根链弹最终停止后,都会把一批人留在血泊中,虽然都被铁链抽得皮肉纷飞,但往往却一时不得死。这些人痛苦的在地上发出撕扯心肺的哀号声,摆动着自己支离破碎的肢体,诉说着战争的残酷。那些被抽烂脸面、胸口的人虽然死得很痛苦,但这些人往往也不用熬很长时间,而被绞断脊柱、扯下四肢的伤员则要经过长久的煎熬才能死去。

  这时候,这些眼看着就不能被救活的士兵,就用眼神哀求着在后面继续走上来的兄弟:“兄弟们,给我们一枪吧,让我们痛快的死去吧。”

  于是后面上来的兄弟就含着眼泪,将扎枪抵住自己兄弟的胸膛:“兄弟,安息吧,你放心,我会给你报仇的。”然后他们第一次将自己的扎枪刺进自己兄弟的胸膛。

  扎枪抽出来,就那么带着自己兄弟的鲜血,斜指长空,坚定的指向他们的敌人——牛庄城。

  长弓兵的队伍,坚定的走近了城墙,走近了城上弓箭的射击范围之内,他们低着头,用复辽军特有的宽沿钢盔,抵挡着城上射下来的纷纷箭雨。

  城墙上的虎尊炮,开始纷纷发射。

  虎尊炮,是大明朝迫击炮,威力虽然不大,但角度非常刁,一斤左右的弹丸纷纷飞出,通过巨大的仰角,然后狠狠地砸向长弓兵的队列,虽然弹着点单一,造成的杀伤并不大,但他具备的那种呼啸而来的气势,却总是让人胆战心惊。

  不过今天的长弓兵,面对铺天盖地而来的虎尊炮弹,没有一个人表现出惊慌失措,他们就那么漠视生死,一脸麻木的迈着自己的脚步,坚定地推进到城墙下面,然后随着队长的一声悠长的命令:‘长弓手,——目标——敌人城墙覆盖顶,放——’

  缓慢而悠长的命令,这是复辽军特有的特色,这种特异练出来的语调,是特别像士兵们传达的一种信息,队长们好整以暇不慌不忙,这样能够最大限度地减缓那些士兵的紧张。

  随着队长目标的确定,长弓兵前腿弓后腿蹬,将那吕氏长弓拉满,达到了最大的发射极线,然后呼的一声,将无数巨大的带着骑兵炸药包的巨箭对准了城墙上,随着队长的一声发,几千只带着两斤重炸药包的巨箭,摇摇晃晃地冲上了天空,以最大的仰角,达到了天空的最顶端,然后呼啸扑下,狠狠的扎着城墙上那厚实的覆盖顶上。

  这时候,城上铺下来的雨箭如暴雨一般,覆盖了这些仰面观看的长弓手,有无数士兵面部中箭,轰然倒下。

  但这个时候,无论是城下的长弓兵,还是城上的守卒,包括刘之源在内,没有人去看城下伤亡情况,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聚在天空中飞扑下来的巨箭身上。这是那些长弓手拼劲全力的一次发射,就看这一锤子买卖了。

  那些巨箭在高空中俯冲下来,虽然覆盖射击,依靠的就是概率,但依然有大部分落在了那些盖顶的上面,随着冰雹一样的巨箭砸下,城墙上的盖顶上,立刻爆炸成了一片。

  城墙上的盖顶并不坚固,针对巨箭的射击,的确起到绝佳的防护效果,但这时候在炸药包的轰击下,简直就如破纸一样,立刻纷飞塌陷,一时间炸药包里预装的铁株和着顶板的木屑,肆意横飞,更加大了杀伤效果,只是转眼之间,就将城头上横扫一空,惨叫与哀号立刻四起,这一段城头上立刻变成了血肉屠场。

  “快,快我填补上,对敌人回击,回击。”刘之源跳脚大叫,他实在没想到敌人能想出这样一个办法来,他更没想到吕氏长弓,那巨大的射击能力竟然如此之大,竟能将两斤重的骑兵炸药包射到城头上来。

  一对对弓箭手,再次奋不顾身地填补了这段空缺的城墙,对城下的复辽军展开凶猛的回击。

  带着两斤重的炸药包的巨剑发射,只是这一次便让那些成功者耗尽了体力,但这并不可怕,因为就在他们的身后,又有一批长弓手填补了上来,他们将手中普通的巨箭射向了长空,然后也不看射击的效果,再次将第二批第三批、、、、连绵不断的射上城头。

  那铺天盖地如暴雨一样的巨箭,讲刚刚填补上城头的弓箭手一扫而空,惨叫与哀号再次冲天而起,滚烫的鲜血汩汩的流动起来,汇成一条小溪,顺着城墙的缝隙哗哗的形成一道道小小的瀑布,喷溅到城下,在正午的阳光照射下,幻化成一道道妖异的彩虹。

  “快快,弓箭手继续填补,坚决反击,坚决反击。”

  但这时候反击已经苍白无力,因为,复辽军的长弓手已经退出了城上弓箭的射程范围之外,就站在城上弓箭的极限之处,将一批又一批恐惧的巨箭投上城头,荡涤着城上的每一条生命,在城上保护盖顶消失之后,这是一面倒的屠杀,最后,无论是刘之源如何威逼利诱,再也没有一个弓箭手在栈道这段城墙之上。

  “大人,用佛朗机炮轰击他们吧。”一个副将焦急地提醒着。

  “不行,佛朗机炮是用于对付那些即将冲过来的火药车的,绝对不能浪费在这些弓箭手的身上。”刘之源坚定的否定了这个副将的提议。

  正在说着的时候,城下远远地发出一声呐喊,二三十架被覆盖的严严实实的火药车,被几百个军汉,呐喊着向前推动。

  “红衣大炮,弗朗机炮,虎尊炮,全部装填实心的,目标,敌人的火药车,给我狠狠的轰击。”刘之源再次拿出了他的拿手好戏,整合了自己全部的火炮,开始对敌人的火药车展开集中射击,在如此密集的炮弹轰击下,那二三十架火药车,顷刻之间就会灰飞烟灭,这都已经可以预想到,那密集的二三十架火药车一起殉爆的时候,将会将他们方圆两三里地之内的所有生命瞬间撕裂,这样的巨大威力,给敌人带去的杀伤效果,将是让人无法承受的。

  刘之源已经被敌人大将这种已经疯狂了的做法,感到可笑和庆幸。

  一个疯狂并丧失理智的敌手,是自己最想见到的,刘之源真的希望,敌人的主将就这样一直疯狂下去。


第1020章 城破

 无数被烧红的弹丸呼啸着扑向了那二三十架火药车,在这绵密如冰雹一般的打击下,那二三十架火药车顷刻之间就四分五裂,刘之源就双手紧紧的捂住耳朵,因为以前那些火药车的爆炸威力和巨响,简直就能将人的耳朵震聋。

  城上所有的守军也下意识习惯性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可是,没有他们期盼的火药殉爆的冲天大火,没有往日里那震耳欲聋的巨大爆炸声,更没有刮的众人脸面生疼的冲击波,那二三十架火药车,在如冰雹一样的炮弹轰击下,就那么木屑飞扬。

  “不好,是空的。”刘之源当时冷汗就瀑布一样的流下来了,而他的心中更加疑惑,敌人付出了长弓手如此惨重的代价,难道就是让自己的大炮将那些假的火药车轰垮吗?

  答案转眼之间就出来了,就在这些火炮二次装填的简短时候,就在这一段短短的空隙里,有上百个敌人的士兵,从掩护的兄弟身后冲了出来,他们一个个怀中都抱着那巨大的炸药包,义务反顾的冲向坚固的城墙。

  刘之源一愣,立刻就明白了敌人的目的,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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