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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督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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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你穷,就怕你笨,这天下饿死的,大多都是笨死的人。

  “你只管去和他说,同不同意那是他的事情。”看看小二一脸凄苦的往外挪步,张掌柜的神态坚定的追加道:“顺便告诉他,如果他同意,那么今年的报纸在绸缎布匹,”转而一想,现在泛滥的松江棉布也是一块巨大的市场,还有沙,麻布等等,那都是市场啊。于是立刻改口道“咱们报纸上的那什么——”转头询问的看着吕汉强。

  吕汉强赶紧道:“广告,是广而告之的意思。”

  “对,是广告,好称谓,先生大才。”双手一拍,表示吕汉强这个词用的恰到好处,夸了一句吕汉强,然后继续对小二道:“去跟他说,如果答应这个条件,今年的绸缎广告就独独他家不再答应二人。”

  “是,掌柜的。”小二忙不迭的想出去回报那位赵掌柜。

  “回来。”这位掌柜再次叫回来他。

  那小二立刻再次收了脚步,“掌柜的,还有什么吩咐?”

  “言谈间,你透漏给赵掌柜些内幕消息,就说琉璃厂边上,同样经营蜀锦的张记货行正与我们先生沟通这事,若不是你在中间推脱,昨天报上就刊登了他家的广告。”

  那小二就迷茫了,什么时候有了这事?而且还是自己从中作梗?坏了先生好事,这要是先生怪罪下来,那自己的钱途堪忧啊,好像自己不是这种人品啊?于是赶紧眼巴巴的看看吕汉强,再看看掌柜的,真的是不知所以了。

  “还不快去。”那掌柜的将杯子一顿,厉声呵斥:“得了小费,别忘了给我卖点好酒来。”

  那小二一愣,但马上恍然大悟,欢天喜地的连连点头道:‘谢谢掌柜,谢谢掌柜,小的得了小费马上买上几斤好酒孝敬您老喝先生。”说罢,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等那小二跑出了门,那掌柜的转头笑着征求吕汉强的意见道:“先生,我这般处置可还恰当?”

  吕汉强还能说什么?这竞争,和欲擒故纵,都被这位掌柜的运用的无比娴熟,就连自己这个后世者都望尘莫及了。

  这时候吕汉强都想,是不是在壮大后,挖了这个掌柜的做自己的经理?还有,是不是自己干脆娶了他的女儿,绑定了这门关系?

  这位掌柜的眯着眼睛,喝着小酒暗暗盘算。“这是一个金主,大大的金主,将来成就无可限量,是不是自己该将原本想嫁给那小二的女儿转嫁给他?那时候,腰缠万贯不再是梦想?”

  于是,一个老狐狸,一个小狐狸就突然嘿嘿的笑了,笑的如此暧昧,如此心照不宣。


第018章 被人惦记上了


  (感谢诸位书友的关爱,让兄弟我的劣作在上周稳居新书人气榜,新的一周又开始了,还请诸位书友继续支持,收藏,推荐票什么的打赏些,这里先谢谢了,废话不说,下面开书)

  处于小冰河期的北京城夜晚,大雪过后,温度更加低,北风更加凛冽刺骨,呼啸着,打着旋拍打着窗户,不时的在窗户缝隙里挤进来,让屋子里炭火发出的温暖显得微乎其微,随着寒风而来的,是远处若有若无的丝竹之声,但更多的是倒卧在街边巷角里流民乞丐的哀嚎惨叫,一声声忽远忽近,或者有戛然而止的,听着让人心里惨然。

  吕汉强倒在借住茶楼的小屋子里,虽然身下的火炕烧的滚烫,更有厚被加身,但心中那冷冰冰的孤独感却让他不寒而栗。

  其实,吕汉强很怕过晚上,一到这夜深人静的时候,虽然劳累一天,但却依旧辗转反侧睡不踏实,一旦在半夜醒来,这黑暗便让他生出无限的孤独感。这感觉就会如千万虫子在撕咬自己的大脑,心扉。这种感觉,就是在茶楼里,面对下面几百听众,面对身边来来往往的熟人帮手也不能排解,在吕汉强的眼前,面前的那些人就好像是虚幻里的存在一般,有时候都疑惑自己依旧生活在梦里,要不那芸芸众生便是虚空,要不就是自己便是虚空,有很多时候自己都忍不住伸出手,抓上一把眼前的物件和行色匆匆的人,但是又强烈的压制住这种冲动,生怕一把抓去便是一个穿透,一把空气。

  “是不是正如这位好心的掌柜说的那样,之举该找个妻子?有个妻子就能解开了自己的这个心结,也就没有了孤独感?”睡不着,吕汉强翻身坐起,也不点灯,就这么抱着棉被,就在这黑暗里默默地想。

  但是,一个女人就真的就可以解决了自己的孤独吗?这个时候,他就开始思念城外庙里的一家亲人,只有弟妹的笑声,小黄的叫声,老娘慈祥的眼神,才让他多多少少的有种存在感。

  看来必须尽快接家人进城团聚,要不这种感觉会让自己发疯的。

  吕汉强睡不着,这京城里却也有为他睡不着的人,在谈论着他。

  就在北京城皇城根那片官宦家宅云集之地,一所巨大奢华的宅邸里,一间雅致的密室,炭火正旺,地龙散发的热气更让这密室如春天般温暖舒适,上好的木料打造的窗菲隔绝了外面一切声响,让这密室安静的落针可闻。高大的蜡烛忽闪着,讲两个人的身影投在雪白的墙上,不断的拉长揉短。

  一声茶盏盖子拨弄茶叶的脆响,清晰的在这斗室间慢条斯理的回荡,坐在主位上一个身穿正三品袍服,面目白皙微胖的中年人,轻轻的喝了口茶,深深的吸了口气后,将茶盏慢慢放下,抬起疲惫的眼睛,对着下手里一个五十余岁商贾打扮的人缓缓的道:“瑾轩,我刚刚从九千九百岁干爹处回来,这时候我命人将你唤来,却是有要紧事询问与你。”

  借着闪烁的烛光看去,下手坐的赫然便是那倚翠楼的张掌柜。原来,那倚翠楼便是这三品大员,顺天府尹王怀的私下营生,而这位张瑾轩,正是为这位府尹将灰色收入洗白的心腹。

  这样的事情在大明也是见怪不怪,不要说这位紧抱魏忠贤大腿的阉党要员,就是那自诩清高的东林文人士子,也多有买卖在的,不过一个个做的隐秘,或与人合股,或托名于手下亲戚,或是洗白自己的贪墨,或是增加自己的收入,大家是大哥二哥的事情罢了。这位三品顺天府尹更不例外。

  “东家又事尽管吩咐,小的一定尽心尽力办妥。“下手坐着的那个中年人赶紧欠欠身子,神态无限恭敬的施礼道。

  对于这个手下的恭谨谨慎,这位大员很是受用,于是放缓了声音,也微微探出身子问道:‘主要的是想听听你对那个穷酸秀才吕汉强的看法。”

  现在,坐在府尹对面的张掌柜闻听东家询问吕汉强的事情,心中就不由得打了个突。东家既然是刚刚从魏忠贤府邸回来,那么,吕汉强的事情一定和魏忠贤有关。看来,吕汉强的事情,到底还是传到了魏忠贤的耳朵里。

  其实,这也没啥奇怪的,现在魏忠贤不但掌控着司礼监,更直接抓了东西厂,天下耳目尽在其手,四个人在自己家密室里探讨魏忠贤的话,都能在第二天都能传到他的耳朵里,何况吕汉强搞出这满京城的风雨的事情?

  轻轻的擦了下额头上,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紧张流出的汗水,心中却是长出一口气,好在,自己看的紧,吕汉强也识趣的知道现在的风气,在说书中,没有涉及腌宦,小心的躲开许多嫌疑,小报更是字斟句酌,不敢有一点越界,根本就没有半点把柄落在厂卫手中,尤其从东家的口气里听出,事情还不是多么严重,但是,无论如何,被魏忠贤一党惦记,都不算是一件好事。

  现在东家问起,无论如何,自己也要帮吕汉强一把,毕竟,自己有切身的利益在期间,尤其,这利益还相当巨大。

  稳稳心神,忙欠身拱手小心应对道:“启禀东主,自从这位吕先生落身我们茶楼说书,立刻带红火了我们的生意,仅仅这几天时间,生意收入便增长了十倍不止,这账目还请——”

  现在阉党如日中天,锦衣卫东西厂的藩子无孔不入,拿人做罪,让人家破人亡最是他们得心应手,自己书场一开,那就是风口浪尖,一个不好,不但吕汉强性命不保,就是自己也会吃上挂捞。虽然表面上自己是这位爷的心腹,而一旦那位九千岁动怒,第一个就会被这位爷拿出来顶缸。但好在自己早就与吕汉强背后研究过了的,应该做的滴水不漏。但今天东主急忙忙还没回府便让人叫来自己,心中还是忐忑,于是在汇报之时,先不说正事,而是说吕汉强给东主带来的好处,希望这样能获得东主好感。

  府尹王怀伸手打住张掌柜明显文不对题的回答,不耐烦的道:“多收入些银钱,对本官来说不是什么大事,本官也不在乎那些蝇头小利,你是我的心腹,便将这机密之事交托给你,我自然是放心的。”

  一番抚慰立刻让那张掌柜的受宠若惊,赶紧拿出一副诚惶诚恐的姿态来就要表示下忠心,但是,那府尹王怀再次打住了他的话头,效忠的话自己说的腻歪了,也听得腻歪,对于自己的心腹,还是务实比较好。

  “我且问你,那吕汉强说三国,可有什么含沙射影,讥讽朝廷的事情?”这才是关键,自己虽然是九千岁嫡系,但九千岁生性多疑,翻脸比翻书还快,那种翻脸却绝对不像翻书那般轻松,绝对不是自己能承受得了的,因此,什么事情,都要尽量避免九千岁猜忌,这才是根本。

  那张掌柜的故作一愣,忙双手乱摇,语气无限诚恳的回答道:“没有,绝对没有,三国演义我也是熟读,而这位吕先生似乎更知道轻重,不但删节了与那位犯忌的所有内容,更是与原先的三国大大的不同,因此上不会给我们带来任何麻烦。”看看东主轻轻点头,不由得心中暗暗长出了一口气。沉默了一阵,还是心情忐忑的看着上坐的东主,小心的试探着问道:“不知东主可听到什么不好的风声?”

  那王怀斜了眼看了他一下,然后对着皇城的方向拱拱手,低声的道:“我也不瞒你,今日下朝,九千九百岁干爹叫我去他府上,特意的问我这个吕汉强和他的一些事情。”

  张掌柜闻听此言,脑袋就不觉嗡的下子,差点一个踉跄从椅子上摔地上去。


第019章 上达天听


  王怀直接对张掌柜说出吕汉强已经被皇后注意,并且也得到了九千九百岁的高度重视的时候,张掌柜当时后背的冷汗唰的下就冒了出来,这时候才开始后悔当初为了一点成绩,几个小钱,就收留吕汉强在自己茶楼说书的决策是多么的不明智,这下他的名字入了九千九百岁的耳朵,那就是祸事来了。

  想到这,赶紧两股颤栗的站起,噗通跪下,一个结结实实的头就磕在地上道:“东主,我这就回去,将那吕汉强拿了交给他老人家发落。”

  “慢来,慢来,瑾轩且坐下听本官说个下文。”

  王怀一见,不觉哑然,就知道这个心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于是,不再叫他掌柜而直接呼他表字,一来显示亲近,主要还是一种安慰。

  悄悄抬头看向东主的脸色,虽然烛光暗淡,但也没发现东主脸色多么阴冷可怕,到时有一点温柔在,于是,悄悄的长出一口气,抹了把头上的冷汗,战战兢兢地半个屁股坐回原位,张掌柜的等待东主下文。

  “干爹叫我过去,询问吕汉强的事情,主要是他的那个什么《红楼梦》的话本的事情。”

  《红楼梦》啊,张掌柜的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红楼梦》的确是一份才华横溢的好书,但那的确是才子佳人的绝本,也不涉及政治朝堂,不过是一群莺莺燕燕的少男少女情情爱爱的奢靡生活,根本就没有犯忌的地方,看来一场想象的祸事是没有了。不过一个腌宦怎么突然对这才子佳人的书感了兴趣?更尤其他根本就是目不识丁,问这个更加让人琢磨不透了,于是就乖巧的等待着东主的下文。

  似乎看出了掌柜的不解,那王怀突然站起,神色更加恭敬的道:“其实这事不是九千九百岁干爹有问,干爹日理万机,哪里顾得上一个小小的说书匠?这事情是当今皇后娘娘班下懿旨,才引动干爹亲自过问的。”

  此言一出,那张掌柜也慌忙站起,神色激动且无比恭敬的,也冲着皇城方向束手而立,不敢有半点怠慢。

  这大明是个怪胎,出了一个人人在心中轻视的木匠皇帝,却又出了一个让无论是谁都无限恭敬的贤良德淑的好皇后,若不是这位贤德的皇后在,说不得这大明更有多少人家破人亡,这大明更是乌烟瘴气到什么地步,因此上,这位张皇后也是百姓唯一的希望和精神寄托,她的声誉,在官场,尤其在民间最是隆重尊崇。

  看看张掌柜的样子,王怀继续道:“皇后娘娘久处深宫,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得知有了这本红楼梦的奇书,于是今日口谕下来,从明天开始要将这小报《红楼梦》,第一时间送入宫中呈现御览。”

  听到这个天大的消息,这下,张掌柜的已经浑身发抖不能自己,这次不是吓的,而是激动的。吕汉强的书能上达天听,能被皇后青睐,那在民间的销量岂不更加火爆?那给自己等带来的财富岂不更加富余?这怎么不让他激动的无以复加?

  “还有,皇后还特意吩咐,明天开始,也将吕汉强所说的三国演义也一并刊印了,每日给信王送上一份。”王怀说这话时候,面色表情已经是阴晴不定了。

  魏忠贤与信王有怨,视信王为眼中钉肉中刺,自己前行的绊脚石,几次提起让信王离京就藩,但都被无比溺爱这个兄弟的天启驳回,因此上,早就过了就藩年龄的信王就一直住在京城。但是,魏忠贤及其党羽却对信王朱由检百般刁难,更在俸禄供给上多加诘难,因此,现在的信王日子过的相当窘迫,生活质量跟那些就番的王爷比,真的是天地之别,要是单单这一点,信王还能忍受,毕竟从小失去父母依仗,早就领教了受人冷落的境遇,这也养成了朱由检低调隐忍的性格,尤其,在他的哥哥没有子嗣,而这一段又开始重病缠身,朝堂之上,早就人心惶惶,个人都揣着不一样的心思,一些人就暗中猜测皇上大行之后的皇位继承问题,这朱由检一再被哥嫂留住不去封地,就别有深意了。

  其实,张掌柜更不知道的是,那皇后口谕下来,尤其要给信王送三国演义新本,那其中的含义可的确吓坏了魏忠贤。

  这个张皇后最是被魏忠贤忌惮的,入宫后,受到魏忠贤、客氏的百般刁难,但张皇后为人正派,始终与阉党集团不妥协,因此深得朝堂上残余的正臣拥戴,成为正臣立足,与阉党客氏争斗的唯一希望。

  一日,天启帝来到皇后宫中,问皇后最近看什么书,张皇后说:看《史记赵高传》,天启帝沉默很久。魏忠贤听后,更加忌恨张皇后。刁难不成再下狠手,张皇后怀皇长子后,客氏暗地里撤掉皇后宫中所有宫女,派自己的心腹伺候皇后,乘给张皇后捶背时,用重力捶,使胎儿流产,手段不可谓不毒。他们是想以皇后无后的借口,怂恿天启废后另立一个任他们搓捏的人,然后一步步至张皇后死地。

  可是这个天启在打理大明天下上绝对不靠谱,但是却对这张皇后一往情深,虽然两人大婚多年没有子嗣,更有流产一事出现,但对张皇后依旧宠爱有加,任魏忠贤和客氏这么撺掇怂恿,就是不废后另立,这让魏忠贤和客氏不管怎么急,也是束手无策。但张皇后也再无生产,但却对这个小叔子信王宠溺有加,一直讲朱由检留在宫中小心呵护,直到朱由检长大需要娶妻纳妾,才不得不放出宫去,就连他的王妃都是张皇后亲自选定,这里就大有文章,就更加让魏忠贤忌惮惊恐了。

  魏忠贤和客氏虽然想要拿捏皇后,独占皇上,可是这两个人一个是妇道人家,一恶搞是农民出身,胆子还是太小,不敢真的对皇后下死手,也就只能咬牙切齿的看着皇后地位稳固,帝后夫妻恩爱了。

  而这次,张皇后也不知道从什么渠道得到了吕汉强办的小报,看着那上面清丽隽永的白话小说,心中有感,又派出心腹太监出宫,仔细打听了一下吕汉强的言行,三国演义新作更是被那太监惟妙惟肖的学说,当时心中一动,就下了懿旨,做出了上面的决定。

  对于这个决定,魏忠贤也曾经趁着侍候天启的时候,以街头****段子有辱皇家视听,更可能让信王堕落的大义为借口,想要阻止这件事情,而皇上对这一的决定也不过是一笑而已,没有加以任何干涉。

  皇后的坚持,皇帝的默许怎么不让魏忠贤惊惧?于是第一时间召集干儿干孙密议行止举措,但是,说道吕汉强的时候,十彪之一,魏忠贤的得力打手,锦衣卫提督田尔耕立刻将一叠厚厚的关于吕汉强的档案递呈上来,那上面几乎罗列了吕汉强这世界里的祖宗十八代,以及最近几乎是一言一行,魏忠贤顺手交给身后的一个得用太监念给众人听,结果竟然根本挑不出任何毛病,对现在的朝局虽然没有褒扬吹捧,却也没有半点指责谩骂。

  对于这个滑不留手的家伙,原本崔成秀提出,派几个人杀了吕汉强做个一了百了,但是,魏忠贤思前想后之后,却否定了这个提议,毕竟自己不过是皇家的一条狗,他的主人便是天启,而天启对这位皇后更是百依百顺,真的杀了已经被皇后注意的吕汉强,那么,自己与皇后就彻底撕破了脸皮,那时候,天启震怒,自己荣华富贵可就都成了一场空了?说穿了,自己的今天一切皆仰仗这皇帝,不要因小失大啊。

  “给我盯紧了这什么吕汉强,皇上病重,不要给我添乱。”魏忠贤对倚翠楼的正宗主人王怀如此道。这人在他的场子,这事归他管。

  于是,在这密室里,王怀对张掌柜道:“给我盯紧了这什么吕汉强,皇上病重,不要给我添乱。”

  这人在他的场子,这事归他管。


第020章 虎皮来了


  倍感孤独的吕汉强,并不知道自己昨天夜晚已经死了N次,在决定用最快的速度将城外一家老小搬进城内后,顶着两个熊猫眼睛,晃晃荡荡,如梦游似的走出了自己借住的房间,摸索着找到青盐,拿起一根柳条来刷牙。

  对于这种刷牙方式,吕汉强已经第N次的骂娘,原因是,在厕所里,也放着这样一大把的东西,因此上,每次刷牙的时候都能和上厕所联系上,这怎么不让人干呕?

  其实,干呕的原因有两个,一是自己用嗓子过度,这是说书匠都犯的毛病,田连元和单田芳不是天生公鸭嗓,这都是职业病,也就是声带结节造成的。

  第二个就是上火,的确,这世界的孤独与挥之不去的不真实感,就彻底的让吕汉强上火,每次吕汉强都想回到那个破庙,那才让自己真正不感觉孤独的地方。但无论如何他不能走,为了一家老小,也为了自己的责任,日子还要过,生活还要继续。

  还有一点让吕汉强上火的地方,现在经过十几天的努力,吕汉强也算是一个白领小康阶层,但是,想想每天都被那小印书局的老板追问明天的印刷数量,而后笑嘻嘻的追讨今天的印刷费用,日子一点都不好过。

  倒不是出版小报不赚钱,你满世界里打听打听,哪个出小报的不比真正的大报纸赚钱?尤其还是这种最脍炙人口,赚人眼泪的名片打头阵?更有那见缝插针的广告收益在?

  但是,每天都在加印,今天的赚头供不上明天的成本,于是,吕汉强就每次都在那印书局老板的催逼下,痛并快乐的抓狂着。

  这是一笔支出,同时还有一笔,那就是自己雇请的那些穷秀才童生,其中就以那位头发都白了的老汉为最,这里书还没记录完,在后门里便已经有几个儿童,衣衫褴褛探头探脑的等着他开润笔费回家开火,拖欠工资?自己于心何忍?不但不能克扣拖延,自己还要时不时的接济那老童生一二,这简直就不让人活了。

  而为了保持伙计掌柜的积极性,他们的分红和利润一刻都不能耽搁。因此上,自己的手头一直处于困窘状态,也就不能实现接一家老小进城的愿望。“娘,您就再忍忍吧,快啦,好日子就快啦。”吕汉强再一次在心里许着愿。

  许愿之后,心里就略微舒服些,于是,为了避免对依旧蜗居在破庙里的娘和弟妹的愧疚,赶紧转移自己的思维。“今天应该可以加印到十万份吧。”吕汉强想,然后在心里展开默算,开工的成本,一份一文三分的本钱,那就应该是一百三十贯钱,那是真金白银的,想想是不是该跟那个印书局的老板打个商量,售完付款?那样,自己就可以闪展腾挪一番了。

  其实,一文三的印刷费用中还是有利润在的,在前天,张掌柜的就悄悄的和自己提议,自己的一个小报,完全可以吃饱一个小印书局,干脆,在北京找一个落魄的印书局,三瓜两枣的盘下来,自己干,不但可以更多赚些利润,同时更容易监督印刷质量,并且开始抱怨那个小印书局越来越粗制滥造的不像话了。

  对于这件事情,吕汉强不是没想过,但是,还是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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