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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水浒传-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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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时,帐外一名军士问道:“夫人,晋王派我来问,那女子可能来见了?”吕娇娘闻言急忙起身笑道:“只顾着说话,都忘了。”便即答道:“已经可以去了。”
当下吕娇娘便请三娘跟那军士过去,临走前嘱咐道:“我家王爷乃是善人,你若不愿留下,他定然不会强求,说不定还会放你去了,切莫再与王爷置气了。”三娘闻言,心头微微不忍,低声问道:“若有朝一日,晋王有什么不测,你该如何?”吕娇娘眼眉低垂,口中道:“晋王若有什么不测,我自然是一死相随,以报答他的大恩,不作他想。”
三娘见吕娇娘这般坚毅的答话,心头微微一震,暗想道:“这两人是真爱,若是阴阳相隔反倒是生不如死,也罢,随他两个去好了。”当下轻轻抱了抱吕娇娘,方才分手跟那军士去了。
来到晋王帐内,只见耶律敖鲁斡正在看书,见得三娘到来,耶律敖鲁斡一挥手,命帐内众人都退下。随后耶律敖鲁斡指着一旁羊毛毯上放着的一个包袱道:“里面有些干粮、盘缠,还有我晋王中军的令牌,帐外我命人备好了一匹快马,你哪里来的,哪里去吧。有我令牌,你自当可通行无阻。”
三娘呆了一呆道:“你当真让我走?你得罪了你父王,得罪了那萧奉先,最后便这样放我走了?”耶律敖鲁斡放下手中书本,看着三娘皱眉道:“是我带你回来,不想令你身陷险境,你快些走吧,你便是我救下的天鹅。”
三娘听了救下的天鹅一句,微微一震,跟着心头暗想:“好不容易混了进来,这般走了算什么?”但面上却不说,点点头道:“好,你自己保重。”当下走上前去,只拿了包袱里的令牌道:“我只取令牌,盘缠、干粮就不必了。”当下微微一礼,便即转身离帐而去。
耶律敖鲁斡见得那倩影消失在帐外,心头若有所失,喃喃自语道:“好个奇怪的女子。”随后便又在帐内看书。
方才看了几页,帐外有军士慌忙来报道:“王爷,那女子拿了令牌却未曾离去,只拿了令牌,问了狼主大营所在,自己便过去了。”
耶律敖鲁斡大吃一惊,站起身来怒道:“我让她走了,她又去父王那里作甚?”那军士道:“那女子说,晋王救她,她也要救晋王,晋王为了她得罪了狼主,她自己过去,狼主便不会记恨晋王了。”
耶律敖鲁斡听得呆了,缓缓坐下身来,苦笑道:“这女子真是傻了,她这般去了,哪能得善终?”正在想如何再救三娘时,帐外有哨探火急入帐来报道:“王爷,女真人前部五千骑兵已至燕京城下,前部军马内见得耶律余睹旗号!”
耶律敖鲁斡大惊失色,起身道:“女真人来得这般快?!”当下点起麾下三名大将,一起便去辽帝耶律延禧大帐禀报军情。
到了辽帝大帐外,耶律敖鲁斡命人通传了,辽帝似乎也得知了军情,便火急命晋王入见。到了帐内时,只见三娘跪坐在辽帝身旁,帐内萧奉先等几名辽国宗室重臣已经到了。
见了礼后,耶律敖鲁斡便急忙将军情说了,耶律延禧皱眉道:“此事适才枢密已经说了,想不到这些女真人来得这般快!”萧奉先瞪着耶律敖鲁斡怒道:“狼主,女真人来得这般快,皆因得了耶律余睹此人带路,这耶律余睹熟知我国内情形,在军中又广有心腹,否则怎能来得如此之快?”
耶律敖鲁斡垂头不语,萧奉先又道:“晋王乃是耶律余睹外甥,此时是否该当避嫌,交出麾下兵权?”耶律敖鲁斡闻言,抬头怒道:“我忠于父王,何必避嫌?”萧奉先冷笑道:“早就传言那耶律余睹意图不轨,只想联结宫中他的妹妹,扶立晋王你为狼主,如今更是不惜投靠女真人来,晋王你说你是忠心一片,既然如此又何必害怕交出兵权?”
耶律敖鲁斡哑口无言,少时顿时怒气陡升,起身交出兵符印信道:“兵权交了便是,父王还请速速定夺如何迎敌!”耶律延禧早就听了萧奉先谗言,对晋王还握有一部兵权心生忌惮,见他交了兵符印信,便命人收了,随后淡淡说道:“你可下去歇息,退敌之事,自有枢密布置。”
耶律敖鲁斡心头一片孤寒,想不到父王也不相信自己,当下颤颤巍巍上前一拜,又看了三娘一眼道:“父王,这女子……”话还没说完,耶律延禧摆摆手道:“这女子拿了你的令牌前来,已经替你说过了,你劝得她侍奉为父,为父甚是高兴,你不必再说了。”当下便命人带耶律敖鲁斡下去,耶律敖鲁斡失魂落魄的踉跄而去。
耶律敖鲁斡走后,耶律延禧皱眉道:“虽然收了兵权,但女真人兵马已经到了燕京,如今该当如何?”萧奉先看了看左右大臣,耶律延禧领会,便命诸人先退下,又看了三娘一眼道:“这女子不懂契丹语,倒也不必退下。”
萧奉先见三娘始终端坐如故,面如止水,也只道她不懂契丹语,待得众人退下后,咬牙道:“狼主,这耶律余睹这般拼命带女真人打来,必定是为了拥立晋王,若是杀了晋王,断了耶律余睹念想,女真人定当只会抢掠一番后,便即退去。待得女真人兵退,我等派出使节,联结夏国、宋国,求得大军前来,重整旗鼓,方可收复失地。”
听得要杀晋王,耶律延禧始终踌躇,只道:“此事容我再细想,晋王说到底还是我孩儿,又无过犯,无罪而诛,只恐不妥。”说罢挥挥手,命萧奉先退下。
萧奉先叹口气,只道这耶律延禧此刻眼中只有三娘这个美人,不先享用一番,无论如何是不会有心思盘算他事的,当下便想道:“先等狼主享受了这美女,待得过后,狼主身心舒坦时,再来进言,定然奏效。”当下便也不再纠缠,便先告退去了。
萧奉先也退下后,辽帝金帐内便只有耶律延禧与三娘两个,这耶律延禧倒也能说汉语,便涎着脸凑上前来道:“小美人,还不快来替朕宽衣?”
三娘假作羞涩,迟迟不肯上前来,耶律延禧见三娘那娇羞模样,顿时酥了半边,忍不住上前来,将那猪一般的嘴巴凑上前来,便要亲吻三娘,口中道:“小美人,先让我香一个。”话音才落,尚未能亲到,耶律延禧只觉脖颈处一阵剧痛传来,顿时眼前一黑,扑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第二卷凤舞九天 第廿一章窃国盗玺辱君王 得宝大意陷险境
三娘一手刀,斩晕了辽帝耶律延禧,见得耶律延禧好似死猪一般躺在地上,心头还不解恨,又提起绣脚狠狠踹了几脚,娇声骂道:“死辽狗,这么肥,又死到临头了,还起色心,活该!”
踹骂几句后,三娘将耶律延禧外袍撕成布条,将他捆了个结实,口中堵了个布团。都收拾好后,三娘转身便在帐内找了起来,但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却都没找到那枚传说中的传国玉玺。
三娘皱眉自语道:“这家伙把玉玺藏哪里去了?看来也只有先弄醒他问问了。”当下泼了碗茶水在耶律延禧脸上,片刻后堂堂辽帝醒来,却发现自己被捆得如同肉粽子一般,口中塞了布团,只嗬嗬的叫唤,却不能说话。
三娘拿了桌案上切羊肉的解手刀过来,横在耶律延禧脖颈处,耶律延禧一张满是茶水的脸上,都是惊恐之色,三娘猜他心里一定会想,这女子果然真是女真人奸细。
三娘笑嘻嘻的蹲下身来,低声说道:“你放心,我真不是女真人奸细,我只是来找一件东西,只要你告诉我那东西在哪,我拿了东西便走,不会害你性命。现在我拿下你口中的布团,要是你敢出声叫唤,我马上割断你的脖子!”
耶律延禧听了,连忙点头,三娘取出布团,耶律延禧马上道:“女侠,你要什么金珠宝贝只管说,我这里有八尺的金缕珊瑚,玉屏风,血翡翠,什么珍宝都有。”三娘大怒,揪住耶律延禧低声喝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再废话,我切了你耳朵!”
耶律延禧瑟瑟发抖,一国之君何曾受过此等羞辱?但那柄明晃晃的小刀便在眼前,而这位辽国狼主承平日久,早已不复当年他先祖耶律阿保机等人的英武,只得连连点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三娘晃着小刀问道:“你辽国自五代时从晋国抢来的那枚传国玉玺何在?”耶律延禧听了微微一鄂,他不知道三娘来历,心中念头转动,但怎么想也想不通,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来问这传国玉玺作甚。此前数十年间,倒也有宋国细作不断北上前来寻访这传国玉玺下落。一则这传国玉玺乃辽国皇帝重宝,藏得甚是隐秘,不会轻易被查知。二则其后宋国自己重新制了玉玺,是以也就渐渐不来啰唣。是以到了此时,便连原来关心这传国玉玺的宋国人也就不来寻访了。眼前这女子到底是何人指使,来要这玉玺的呢?
一刹那间,念头转动,耶律延禧脑海中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心头大声喊了出来:“这女人是晋王派来的!”此念一闪过,耶律延禧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了一般,那传国玉玺对于寻常盗贼来说,是个祸水之物,盗来又不能换钱,还要被辽国追捕,反倒不如其他宝物值钱,是以三娘不可能是寻常盗贼。一般对玉玺这种东西感兴趣的,也只可能是为君王者。
而宋国君主这些年已经熄了寻访玉玺的念头,是以也不可能是宋国人。夏国与辽国乃甥舅之国,不会惦记这玉玺,况且夏国要汉人的传国玉玺来,也是无用。至于女真人也不可能,那些野蛮的山野蛮人,刚立国不久,要这东西何用?环顾周边君国都不是,那就只可能是辽国内有称帝野心之人,才会惦记此物。
而那晋王在国中颇有贤名,萧奉先说的不错,那耶律余睹投了女真人,充当女真人先锋,不断追击自己,定是想杀了自己,立晋王为帝。而这玉玺,乃是辽帝传国重宝,也只有晋王一党才会惦记着。
想到这里,耶律延禧自行脑补之后,更加解释了为何这女子会忽然被晋王带回,来到御前,又欲擒故纵的,先将此女带回,而后这女子又拿了晋王令牌回来,一切的机关算计,看来都是那晋王安排的。
想通此节之后,耶律延禧面露怒色,低声道:“你可是晋王派来的?”三娘皱眉,想也不想,一刀下去,便在耶律延禧手臂上扎了一刀,跟着立时捂住耶律延禧的嘴,不让他叫唤。三娘不理会耶律延禧唔唔低声惨叫,口中低声冷冷道:“我问你答,我说过再废话就扎你一刀,你当我说的是废话么?快点说,那玉玺在哪里,要是再有废话,或再出半点叫声,下一刀便要你的命!”
耶律延禧浑身颤抖,只觉得眼前这女人真是地狱来的恶鬼,刀子拔了出来,只是哼了几声,再也不敢叫唤,更不敢多话。心头转念又想,这晋王定是派此女来,先拿了玉玺,然后便会要了自己的命,而后耶律余睹领外兵到来,他便可手持玉玺,又有女真人撑腰,诛杀萧奉先等人,便可自立为辽帝,晋王定是这样打算的。
耶律延禧好歹也是一国之君,脑中翻来覆去的思索脱身之策,最后他知晓,玉玺乃是身外之物,只要自己的命先保住,便还可以翻盘,若是命丢了,便什么都没了。
想到这里,耶律延禧支吾两声,三娘松开手,他忍痛低声道:“玉玺在我那口盔甲箱子的暗格之内。”说着朝帐内一口乌黑的箱子努努嘴。三娘塞住耶律延禧嘴巴,转身过去,打开箱子。这口箱子适才她也找过,但内里只是一套辽帝穿戴的黄金盔甲,并无他物,此刻听耶律延禧说了,便将那套盔甲拿了出来,翻开箱子内羊皮垫子,果然箱子底有一方暗格,打开暗格之后,取出内里一方黄绸包裹的物事,打开一看,顿时帐内满是华彩,眼前赫然便是那方精雕玉彻的传国玉玺来!
三娘心头激荡,翻过来一看,玉玺上果然刻了“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便是自秦始皇开始,一直传下来的传国玉玺!三娘大喜过望,得了此物,将来自己称帝之时,便更加有了把握了。
边想着,三娘手中忍不住轻抚玉玺,忽然听得背后一声响动,蓦然惊醒回头看时,那耶律延禧不知何时,挪动他那肥硕的身躯,挨到了帐篷边上,趁着三娘不备,居然猛的撞破帐篷滚了出去,随后便杀猪般唔唔哀嚎起来。
这辽帝帐外都是重重卫兵环绕,帐篷里忽然滚出个人来,一众卫兵一看,顿时认出是辽帝来,见辽帝被捆得粽子一般,立时大声示警。
三娘见辽帝滚了出去,立时暗叫不好,想也不想手中小刀飞了出去,正中耶律延禧臀部,那地方肉多,却也只是让他受些皮肉之苦,不能要他性命。跟着听得帐外辽兵连连呼喝示警,顿时知道已惊动辽军,当下看了一眼帐内,有辽帝的黄金盔甲与宝弓羽箭,并辽帝几柄宝剑。三娘当即拿了弓箭与一柄长剑在手,尚未及穿着盔甲,已经有十余名辽兵冲入帐内来。
三娘手中长剑翻飞而去,与那十几名辽兵厮杀,众辽兵皆是手持四尺弯刀,个个武艺不弱,厮杀片刻后,三娘杀了七人,其余人方才被逼出帐外。
随后帐外辽兵缓了一缓,趁这档口,三娘匆忙披上那套黄金盔甲,方才戴好那金盔,只听嗤嗤数声,三娘就地一滚,跟着藏身辽帝帐内的桌案之下,只听铮铮几声,十余支羽箭钉在桌案上,原来是帐外辽兵朝着帐内放箭。
三娘推翻桌案,藏身于后,赶紧穿戴好盔甲,总算有些护身的盔甲,心头略安,这时候更是箭如雨下,那张桌案钉得如同刺猬一般,辽兵不敢贸然冲进来,只顾从帐口朝里面射箭。
片刻后,箭矢稍停,帐外听得几声呼喝,几名辽兵冲入帐内来,三娘弯弓搭箭从桌案后显身,手中连珠箭接连射出,顿时射到那几名辽兵,余下的人一发声喊,忙不迭的退出帐外。
只听得帐外怒骂几声,跟着似乎有人呼喝几声,只听帐篷四周噗嗤几声,三娘一看,却是帐外辽兵用钩枪刺穿了帐篷皮布,勾住几个帐篷支脚,三娘暗道不好,接下来辽兵定然会拉到帐篷,当下看准一处,手中长剑一挥,割破帐布,飞身跃出帐外。
三娘这才飞身出了大帐,果然帐外辽兵拉动钩枪,顿时将那金帐拉倒,轰然一声,尘土飞扬。三娘方才落地,尚未起身,顿时有十余支长枪刺来,三娘堪堪避过枪尖,揉身弹起,滚落在十余支枪杆之上,手中长剑顺势一划,数名辽兵手腕中剑,惨叫一声,顿时撤了长枪。
三娘一跃而起,抢了一柄长枪,上下翻飞,顿时杀了周遭十余名辽兵,一众辽兵持刀枪围住,口中皆是喝骂不止,但却一时间无人敢上前来。
这时候只听众辽兵身后一人用契丹语呼喝道:“前面军士让开,教弓箭手来攒射!”众辽兵立时退开,三娘也是久历阵战,知晓敌人退开定是要弓弩手来对付自己,果然辽兵方才退开,前面便是一群百余名辽军弓箭手出现眼前,都已经弯弓搭箭,蓝幽幽的箭头都对准了自己!
第二卷凤舞九天 第廿二章苦战得脱出生天 比箭斗快各逞强
三娘见得一群辽军弓箭手列阵,百余支箭头对准了自己,便暗叫不好,电光火石之间,脚下一挑,将身旁一具辽军尸体挑了起来,便用尸体挡在身前。方才遮挡住,便听得嗤嗤声不绝于耳,身前那具辽军尸体已经被射得如同刺猬一般。
三娘暗道一声好险,但辽军箭手不停放箭,三娘只得顶着尸体不住后退。那指挥辽军的辽将见了,连连呼喝,辽军左右军士听命,手中标枪、飞斧竟朝三娘飞掷过来,三娘大骇,只得扔了尸体,手中长枪舞得如风车一般,护住前后左右,跟着朝右侧突出,抢入右侧辽军阵内近身厮杀。
这一近身,辽军箭手并左侧军士只恐伤及自家人,只得停了箭雨并标枪、飞斧,三娘方得以暂时喘息,若再这般下去,就算三娘长枪再舞得严密,也只恐力竭被射得如刺猬一般。
右侧辽军躲避不及,被三娘撞入阵来,众军士只得举起长枪大斧抵挡厮杀。近身后,三娘弃了长枪,手中长剑上下翻飞,那柄长剑如同灵蛇一般,每刺一剑,总有一名辽兵或脖颈面门中剑,或手腕中剑,便失了兵刃。
辽将见得如此,大怒之下连声呼喝,左侧军士也一拥而上,将三娘困在垓心之内。三娘打起精神,娇叱酣战,但周遭辽军好似寒鸦赴水一般,杀了一个,上来一双,饶是三娘运转连环劲,手上劲道能保持不坠,但这般下去,也怕最后落得个力竭而亡的下场。
正在危急时候,猛听得鸳鸯泊辽军大营东面号角吹响,众辽军望去,只见东面大营火起,示警之声连连传来,东面大营辽军大乱起来,跟着西面大营传来几声巨响,跟着火光冲天而起,众辽军惊魂未定,却见南面大营内一阵慌乱,尘土飞扬而起,十余骑铁甲骑军直冲杀入来。
那辽将见了又惊又怒,只见那十余骑铁甲马军皆是铁甲贯身,胯下战马也是铁甲披覆,近前来细看,一共一十八骑,成楔形战阵直冲而来,当先一个手持一双大锤,当面辽军无人能挡,左右两侧各有一人护持,皆是长枪舞动,辽军抵敌不住,这三人打头,破开辽军阵势,直冲入来,后面剩下十五骑马军跟进,竟然将辽军步军阵势冲了个七零八落。
辽将见得如此惊怒非常,连连呼喝,命一众辽军散开,亲自领一支百余名辽军骑兵迎了上去,前去抵敌。不想那辽将方到面前,手中大刀劈向那为首持锤的,那骑军举锤挡住,辽将尚不及回刀,左右两肋,两柄长枪毒蛇般此来,顿时将那辽将刺落马下。
一个照面主将便身死当场,身后辽军骑兵皆是大骇,这群骑兵只冲过来,辽军骑兵抵挡不住,被杀死十余骑后,余众只得后退。就这样十八骑冲透军阵,竟无一人落马。
到了三娘面前,为首几个拿掉面上铁面罩,露出面容来一看,却是杨庭和、韩柏、韩松几个,那当头拿两柄大锤的却是费嵩。一群人皆是重甲骑军,胯下战马更是雄峻非常的高大战马,是以能驼得动费嵩这等壮硕之人。
杀到近前后,杨庭和拉下铁面罩笑道:“果然厉害,一介女流居然杀得辽国御帐亲军狼狈不堪,女侠是想留下来继续厮杀呢?还是随小可冲出去?”三娘也笑道:“也杀得痛快了,这便和你一同走吧。”
当下三娘抢过一匹辽军战马,杨庭和等人将她护在中央,一十九骑马军一同翻身杀了回去。一众辽军这时候方才回过神来,又有几员辽将指挥,辽军骑兵层层叠叠的裹了上来。
原来杨庭和、陈丽卿、郑鹰等人与三娘事前都约定了,只等三娘放响箭便来接应。但三娘适才一直忙于厮杀,未能得空放出响箭。好在杨庭和等人都埋伏在辽军大营左右,见得辽军中军大乱起来,几个人便登高而望,见得那顶辽帝金色大帐轰然倒塌,杨庭和便当机立断,吩咐各人分头行事。
当下郑鹰带了细作望辽军东面大营去放火,扰乱辽军,陈丽卿更是带了一批北地白莲教众,手持数十个郑鹰从山东路带来的轰天雷,直到西面大营去,用十几匹驽马驮了火雷,点燃引线后,直放入辽军西面大营。那些驽马冲来,西面辽军见只有马却无人,心头纳闷,不想这些骂冲入近前后,便即炸了开来,登时西面大营也是火光冲天,大乱起来。
杨庭和等人便是乘着辽军两面大乱,便率领一十八骑铁骑军,直冲入南面辽军大营,杀了辽军一个措手不及,便救得三娘出来。
辽军御帐亲军回过神来时,辽将连连呼喝指挥,一群手持钩枪的辽军步军上前阻截,从左右两侧夹击杨庭和等人,顿时被勾到七八人来,那些好汉都是杨庭和麾下猛士,但身上盔甲沉重,落马之后,便再也挣扎不起来,左右辽军围住,重斧重刀猛砍之下,登时殒命。
杨庭和见了睚眦尽裂,费嵩等更是要回身去救,三娘刚想开口劝说,杨庭和却已经厉声喝道:“不许回头,直冲过去,即便是我落马,谁也都不许回头来救!”
三娘听了心头暗赞杨庭和杀伐果断,此刻只有猛冲过去,方才有一条生路。众人听了杨庭和言语,都不再迟疑,均是加快马速,直冲过去。
到得冲破辽军那群钩枪步军阵势来,已经到了大营边上,韩柏韩松冲散营门守军,一群人直冲出去,回头看时,除了杨庭和、三娘、费嵩及韩氏兄弟外,竟然已经无一人跟随,余人皆死于辽军营内。
出了大营,杨庭和便吩咐众人一边策马狂奔,一边解了人马盔甲,好减轻重量,以便轻装奔逃。身后辽军数百马军追来,杨庭和命费嵩等人先走,他堕在后面,举起弓箭不时回射,三娘见了,也策马略停,与他一同放箭阻敌。
杨庭和见了笑道:“好一个女杰一丈青,也让我见识一下你的神射。”三娘眨眼笑道:“可来比试一下,看谁射死的辽军多。”当下两人一边策马奔逃,一边回身放箭,两人皆是神射,每出一箭,必有一名辽军骑兵落马。
少时,两人一壶箭都射空了,三娘射落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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