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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朱棣-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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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向来责多赏少,吝于赞誉,此类的评语。。。。。。那。。。。。。确是没有其他兄弟曾得到过的”,太子不禁一呆,怅然道。

  “此外,众位大人不闻向来门可罗雀的燕王府近日里一改昔日颓势,已然门庭若市,热闹得很呢。嘿嘿,听说在燕王府门外求见的官轿都绵延数里之远。嘿嘿嘿,现在的燕王府,只怕正觥筹交错、嬉笑怒骂,好一番热闹光景呢,嘿嘿嘿”,叶伯巨忽然闪着眼看了看众人。

  此言一出,吏部尚书詹同想到前几日自己也曾到东安门燕王府内走动,脸上不禁一红。只是当时詹同到燕王府走动倒不为其他,只因自己多名好友卷入空印案,想着朱元璋的暴戾性子,好友的家中连白事都已预备起了。不想燕王朱棣凭空杀出,巧计劝解,几个好友只罚了个杖责充军,已是天大的幸事。因而詹同心中感激便邀了好友上门拜见,说来也只为弥补昔日慢待的愧疚、表达感激罢了,倒并无攀附的意思。

  此时詹同听叶伯巨一个国子监生竟然当着太子的面拿此说事,不禁又是羞愧又有些气愤,没好气道:“空印案燕王救了满朝大臣,那些个大臣为表谢意,到他府里走动得勤些有何不妥?叶君生又何必拿此说事?还恐天下不乱么?”

  叶伯巨闪着眼看了看有些恼怒的詹同,舔了舔舌头干笑了一声,继续道:“詹尚书何须动怒?此事学生叶觉并无不妥之处。学生之所以要说这些,只是想说皇帝替燕王求亲只是表,众多官员欠了燕王一个天大的人情是里,再往里说,便是素来不甚醒目的四皇子燕王,因空印案一跃而起,不仅博得了百官人心,更博得了万岁爷的圣心。这便是我方才说的‘众位只知其表,不见其里了’。”

  宋濂经空印案受挫,连累太子做的许多努力最终付诸东流,没讨得好反惹来朱元璋不满,心中其实一直耿耿于怀,此时听叶伯巨的意思竟是燕王朱棣凭空杀了出来把功劳生生地抢了去,不禁更加气恼,气呼呼道:“哼,路遥才知马力,日久方能见人心!路漫漫其修远,一时得意未必事事得意!哼哼,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且继续说,你说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又有何指?我们且都对你的高论洗耳恭听。”

  叶伯巨看了看宋濂,又抬眼瞧了瞧端坐主位的朱标,忽然变得有些犹豫了起来,四下瞧了瞧,见并无宫人,这才悄然道:“嘿嘿,此事说来话长了。说起来还有些。。。。。。有些不。。。。。。怕又要惹宋老学士生气了”。

  见叶伯巨兀自啰嗦,宋濂不禁皱了皱眉摆手道:“你且说便是,我绝不责怪于你便是”。

  “嘿嘿,那学士我可就说了”,叶伯巨一双小眼转个不停,悠然笑道:“十几日前,嘿嘿嘿,学生我去秦淮河的‘飘香院’寻那歌姬文四娘,不巧遇上一个人,从那人口里我得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嘿嘿”。

  “一个人?什么人?天大的秘密又是什么天大的秘密?”,众人见他卖弄关子,不禁着急地追问道。

  叶伯巨有些神经质地又四下看了看,这才贴近众人,嘴间蹦出几个字来:“嘿嘿,杨怀宁!”

  “什么?是他?”

  “什么?杨怀宁?”

  众人听说叶伯巨巧遇杨怀宁,都不禁吃了一惊。

  “没错,正是这捅出这空印案的都察院左佥都御使杨怀宁!”叶伯巨见众人吃惊地神色,不禁得意地笑了笑,故意拿起身前的茶杯慢悠悠地饮了一口,方继续道:“嘿嘿嘿,想来那杨怀宁心绪不佳多喝了几杯,正伏在桌上又是哭又是闹,嘴里还不住埋怨着什么。嘿嘿嘿,说是自己忠心耿耿,为了朝廷行诤臣之道,岂知难容于朝堂,难容于世什么的,嘿嘿嘿”。

  “什么?他还敢说自己是忠臣?行的是诤臣之道?呸,真真的不要脸”,吏部尚书詹同因多名好友深受其害,对这杨怀宁最是仇视,不禁怒道。

  叶伯巨闪着一双鬼火一样的眼睛盯着众人:“嘿嘿,学生也觉这杨怀宁过于言之凿凿,反疑心于他。而且这秦淮河的‘飘香院’是何等去处?身上没几个十万是不敢到那去处的。嘿嘿,纵使学生我祖上小有薄产也是少敢踏足的。他杨怀宁向来清廉自诩,俸禄银子一年加起来才三百多两,他哪儿来的钱进‘飘香院’?”

  众人虽对叶伯巨的轻浮做派略生反感,可也觉得他分析得丝丝入扣,言之在理,不禁都点头沉思起来。

  “嘿嘿嘿,学生我当时也十分疑惑”,叶伯巨见众人如此,有意显摆,故而笑道:“三思之下觉得此事有蹊跷,说不定里面有什么文章也不一定。因曾经与这杨怀宁也算相熟,故而上去又好说好劝,猛灌了他三碗女儿红。嘻嘻嘻,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学生套出了他的勾当来。”

  “怎样?”众人的胃口都被叶伯巨钓了起来。

  “嘿嘿嘿”,叶伯巨这才满意地舔了舔舌头,悄着声诡异道:“空印案,是济宁府曹县知事程贡送了一盒金叶子加一颗夜明珠,利诱杨怀宁上本捅出来的。”

  “什么?”众人都犹如晴天霹雳,大吃了一惊。

  “程贡?”太子朱标却不识程贡,不禁疑惑:“程贡是什么人?他捅出这空印案来做什么?他哪儿来那么多钱财?”

  “嘿嘿,太子有所不知”,掌管天下官吏考核的吏部尚书詹同却对个中关隘知之甚深,不禁咬了咬牙解说道:“这程贡虽然只是曹县知事,官小位卑,可是下官却久闻其名了。听说。。。。。。嘿嘿。。。。。。这人是秦王殿下的人。当年济宁知府方可勤便是着了此人的道才被冤下狱的。”

  “哦?二弟的人?!”朱标呆了呆:“他要做什么?他。。。。。。他为何要杨怀宁干这等事?难不成他是受二弟指使的?”

  “哼”,宋濂狞笑着沉吟道:“太子还不明白吗?除了秦王,还有谁有这么大手笔?还有谁能有这么大胆子?哼哼,这杨怀宁是您的人,秦王买通您的人去做得罪天下百官的事,您说他秦王是要做什么?他又能做什么呢?嘿嘿嘿。”

  几句话说得众人心里都是一沉,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第二十三章 【离家出走】


  眼见着七月初七临近,家家户户都洋溢着喜庆。女人们忙碌地准备起瓜果、甜点、香案、针线等等一应物品拉来,为的只是在七夕节可以穿针取巧、种生求子,或是拜织女、拜魁星,图个热闹、沾点喜气罢了。

  偏在这样的日子,历来整肃的魏国公徐达的府邸却乱成了一锅稀粥一般。府里人都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唉声叹气,个个眉头紧锁、脸色慌乱,没有丝毫的喜庆景象。

  却原来自那日洪武皇帝朱元璋在西暖阁替朱棣向徐达求娶长女徐仪华,宫里的消息很快便传了出来。等得了婚信的徐达满心欢愉地匆匆赶回家要报喜的时候,早有得了信的官员已经赶到魏国公府门前要来庆贺。

  堂堂魏国公的徐达与皇帝联了姻,这是多大的喜事?文武官员们要来巴结奉承也是情理中的事,徐达历来处事宽厚,也不便拒绝。

  眼见着府里顿时就热闹了起来,家里人人都觉得高兴,脸上也都挂着笑意。偏只有一人得了消息后便将自己关在了屋里,对婚事不闻不问,宛若不知。说来也怪,这人也不是别人,正是这次大婚的新娘,徐达的长女徐仪华。

  徐达及夫人谢氏只道是姑娘家羞怯罢了,也不在意。岂料前些日子徐仪华假意陪伴母亲谢氏去长安街购置七夕所用的红线和点心,趁机借口去东街看红装,竟撇了谢氏一去不回。那谢氏在长安街苦等了半日不见女儿的踪影,原想着可能独自回了魏国公府,便又匆匆赶回府邸一看,却哪里还有徐仪华的影子?

  直到此时,谢氏才隐隐觉得不对,冲进女儿的闺房四处一找,果然搜出一封留书来,却是徐仪华不愿意受人摆布任嫁于人,已是留书出走了。

  大婚在即,新娘却不见了。魏国公府里的人怎能不急?

  魏国公徐达连忙派出府里所有的家丁、丫鬟、仆从,甚至轿夫,阖府上下近百人在城中寻了数日,上至各大衙门,下至荒山野庙,应天城的每个角落都找遍了,可硬生生没有徐仪华的半点踪影。徐达心中着急,可想着此事又不便让人知晓,否则传到皇帝的耳朵里便是天大的罪过,闷在府里又是惊又是气,竟致一病不起,整个魏国公府顿时没了主心骨,府里乱哄哄的,焦闹不堪。

  在东安接燕王府里的新郎朱棣对此却浑然不知,仍旧日日忙着与到府的官员应酬,一直热闹到七月初七,家家户户都开始准备着过节了,燕王府才总算是清净了下来。

  这日一大早,朱棣早早地便起身练了练拳,又读了半个时辰经史,用过了早膳,见府里难得无客到访,终于冷清下来,闲来无事也觉着无聊,便撇了家丁独自出了燕王府。

  为免多事,朱棣特地绕开燕王府左近的三法司衙门,从太平堤一直往北,穿过覆舟山、鸡笼山,再往里走便已杳无人迹,只有渐渐发黄的柳枝随风飘荡、张牙舞爪,越发衬得太平堤下的玄武湖静谧而悠远。

  朱棣寻思着自己又不是去寻仙问道,跑那么偏远作什么?上山躲清闲那可不是自己的做派,倒像是老五朱橚的风格。

  想到自己的胞弟吴王朱橚,朱棣才想起已是有一阵子没见到他的踪影了,只隐约听说他正四下搜集各类野草,要编一部叫《救荒本草》的书,说是要用来帮助穷人熬野草备荒的。想到这喜欢胡闹的弟弟,朱棣不禁又是气又是笑,便再没心思往僻静处继续走了,便又折回太平门往南,过了小校场,经通济门来到正阳门外的长安街,顿时人声鼎沸、热闹起来。

  长安街是应天府里最热闹的去处,因而街道都修建得阔了许多。只今日那原本宽阔的大街上摆满了有卖红线的、卖糕点的、卖瓜果蔬菜的、卖鱼虾虫鸟的小贩,甚至还有打把势的、演杂技的、变魔术的,不一而足,生生把偌大的长安街挤得密不透风。

  加之人来人往逛街的、置货的、出门办事的,有的步行倒还轻便,可更有一些挑着担儿的、有坐轿的、有骑马的,生生把长安街拥堵的水泄不通,嘈杂声、叫卖声、侃价声、哭闹声,夹杂在一起真真是喧闹不堪到了极致。

  见了这阵仗,朱棣皱了皱眉便要往回退,岂料身后的人流如海,哪里还容得下他往回走?

  朱棣无法,只得夹在人缝里,人挤人地走了一阵,只觉得汗流浃背、焦躁起来。眼见西侧面铺摊旁边一处开阔地里挤满了人,里三层外三层围成半个圈儿,人流到那儿便停了,朱棣诧异驻足。便在这时,身后的人流顿时嘈杂拥挤起来,不住将他往前推。朱棣无奈,只得也往那人圈里面靠了进去。

  挨近了一看,只见圆场里站着一个三十来岁的赤膊壮汉正在说着什么。仔细看去,壮汉身材极为高大,皮肤黝黑,满脸络腮胡犹如密箭,生得挺鼻阔嘴,浓眉大眼,十分的勇武。远远看去,依稀还可以看到他身上兀自留着不少伤疤,显然不是个安分的主。

  这样的壮汉做什么营生不好,何至于就流落街头了?

  朱棣诧异着挤开人群来到近前,这才看见壮汉一手持着一根手腕粗细的大绳,一手举着一杆两人高的红色旗子,旗子上赫然写着一副联语,却是“双脚一蹬,任尔千军万马,我自纹丝不动;一手持绳,饶你万斤重担,敢较天下英雄”。

  “哼,好狂的小子!”

  “还不信他脚下生根了?”

  人群中不住窃语,满是愤懑不平,却是没人敢上。

  朱棣身侧的一名书生模样的男子推了推另一人:“荣哥,你去试试,去试试,怕他作甚?”

  那男子口中的“荣哥”二十来岁,长得倒是肉墩墩的,甚是肥胖,看来也像是个可以一较高下的角色。

  见众人在那壮汉面前如此怯懦,朱棣越发觉得诧异,推了推那书生,指着台上问道:“敢问兄台,这是。。。。。。?这是要做甚?”

  那书生一笑:“嘿,您刚来吧?这家伙在咱应天城里摆下擂台都三天了,无外乎就是拔河罢了。两边脚下各画下一条白线,双方各持麻绳的两头,任何一方脚踩出线者为输,绳子脱手者也为输。”

  说着那书生又是一阵摇头叹息:“啧啧啧,说来也是奇了,三天来竟然没有一人能赢了他。听说昨儿他还允了两人斗他一个,嘿嘿嘿,可都这样了,咱应天府还是没有出来一个赢得了他的汉子,真忒撒的作怪了些。堂堂天子脚下,咱们应天城的英雄和好汉都上哪儿去了?哎。。。。。。”

  “这是要博钱吧?那大汉如此健壮,可不甚公平啊?!”朱棣沉吟着笑问道。

  那书生却是一哂,拉着朱棣又往前挤进去两步,指了指台上两侧:“您瞧,那儿不是放着两个瓦盆不是?一个放着五两纹银,那是那汉子的筹码。其他人要上去较劲,嘿嘿嘿,只要五文,用五文钱博他的五两,上哪儿寻这等好事啊?”

  “哦,原来如此”,朱棣恍然。

  “怎么,兄台要不要上去试试?”那书生见朱棣也生得颇为壮硕,眨着眼笑问。

  朱棣一笑,摆了摆手。

  书生颇为健谈,盯着朱棣颔首一笑,又悄声道:“嘿嘿嘿,也是,我劝您呀,别去图那五两银子。这两天来都不知多少汉子为了那五两银子,用五文钱去博。嘿嘿嘿,那汉子赢的钱算下来,已经五十两都不止啦,他那五两银子啊,我瞧着不那么好得哟。”

  正当二人说话间,那“荣哥”已又邀了个帮手,两人携手走上了擂台,随手往那瓦盆上丢了五文铜子儿,气势汹汹地便来到了壮汉的对侧。

  人群顿时响起一片叫好声。

  壮汉瞥了瞥来人,只是咧嘴一笑,单手持了绳子,又将绳子的一端递给“荣哥”。

  “荣哥”见他如此小瞧自己,早已是气得满脸通红,恨恨地跺了跺脚,仿佛一头发了怒的公牛一般瞪着那壮汉。

  随着“铛”的一声鸣金声,“荣哥”和帮手猛地用力,两人发足了劲儿要一把将那壮汉拉倒,碗口粗的绳子顿时紧了起来,发出细微的“吱吱”声,密密的绳纹被绷得都立了起来,在阳光下显得异常清楚。

  再看那壮汉,黝黑的手臂似乎猛地粗了一倍,犹如铁打的一般横在那里,单手持绳,面上却十分轻松,微笑着看着“荣哥”二人,极尽轻蔑。

  “荣哥”二人见他如此,心中怒气更盛,额上青筋暴起,咬牙将全身气力都使了出来,脚蹬得地面“沙沙”作响。

  却在这时,壮汉的手忽然一松,“荣哥”二人瞬间没了着力处,便往后摔。众人惊呼了一声,都想着壮汉绳子脱手,这回是败了。可偏在绳子要脱之际,壮汉眼明手快,闪电般地抓住绳子的末梢,悠地使劲一拉。“荣哥”二人只觉得手掌一疼,绳子已然脱手,全被那壮汉拽了过去。

  情势如此急转直下,也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再看“荣哥”二人,却是脸色铁青,满脸羞愧地狼狈退下场来。众人暗暗唏嘘,却都无话,整个场子这时似乎都摄于壮汉的气势沉寂了下来。

  “我来试试”,却当众人呆立当场时,一个细嫩的声音忽然传了出来。众人顺着声音看去,不禁都是一片哗然,有笑的,有骂的,也有劝的,更有一些耍嘴皮子起哄的,一时间人们早把方才“荣哥”落败的尴尬忘得干干净净。

  


第二十四章 【智取擂台】


  伴着台下众人铺天盖地的哄闹声,从人群里款步走出一名妙龄少女来。

  少女身材窈窕,面容白皙,一张鹅蛋脸上双眉如柳,眼若弯月,秀挺的鼻梁下唇红齿白,端的眉目如画,宛如仙人。再看那穿着,却是身穿蓝色绣花凤尾长裙,上身套一件桃红色宽袖衫,头上梳一个桃心顶髻,戴着盘丝鼓,发尖上插一只白玉发簪,浑身上下收拾得齐齐整整。

  随着少女踱步而出,所有人眼前都为之一亮,她就宛若落入喧闹凡尘里的一点花红,沁人心脾,引人瞩目,却又不可方物。

  众人都不自禁地噤了声,早已是看得呆了,心中暗暗诧异这样神仙般的人物怎会来到这嘈杂的市集?又怎会来这擂台蹚这摊浑水呢?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她又到底会是谁呢?

  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被这许多人目不转睛地盯视着,少女似乎也有些羞怯,只见她鹅蛋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显是被这许多人看得极不自在。

  虽如此,但见初秋的阳光下洒在她白皙的脸上,柳叶眉下水灵的大眼闪着夺目的光彩,竟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魅力。

  少女来到壮汉的跟前,稳稳地站住,福了福:“大哥臂力惊人,小女自知不敌,可也忍不住要上来试上一试。只规矩得改一改!不知大哥允否?”

  少女声如莺啼,温婉动人,煞是好听。可说出的话却掷地有声,不容置疑。众人这才觉得这女子决不似看上去那般柔弱。

  见那少女盈盈站在自己跟前,隐约少女清香悠悠地传来,壮汉脸上不自觉涨得通红,双目都不敢与少女对视,竟是极为羞怯。众人见了无不暗觉好笑,就连朱棣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嘿,那汉子,刚刚不是还要和天下英雄一较高下么?怎的现在像个娘们一样了?哈哈哈”

  “你倒是应还是不应呀?说句话呀。低着头在那儿磨蹭什么呀?脸都红得跟个猴屁股似得。哈哈哈。”

  台下众人见汉子兀自不言语,使劲揶揄起来,不禁纷纷起哄附和。

  汉子一时间又是羞又是气,鼓了鼓勇气,这才抬了眼看向那少女,不想与那少女双目一对,汉子马上又低下了头去,脸更加红了起来,连舌头都打了结似的结结巴巴道:“姑。。。。。。姑娘要。。。。。。要如何改法?”

  那少女越发地从容,走上前去在汉子四周画了一个一步见长的圆圈,将汉子圈在里面,这才微微巧笑道:“大哥在圈内,小女我在圈外。若我能将大哥拉出这个圈,就算我赢。若大哥如方才对阵那两位汉子一般,将绳子从我手中抽走便算是我输了。若能将我拉得跌倒在地,那便更加算我输了,如何?”

  “那。。。。。。那如若你不能将我拉出圈外。。。。。。我也不能赢你,那该如何算法?”汉子不禁吱呜道。

  “哟,瞧不出还怜香惜玉啊,哈哈哈”,台下众人听这汉子似乎有心相让,不禁起哄笑道。

  少女脸上不禁一红,却很快镇定了下来,沉吟了片刻笑道:“若我们相持一刻钟,那也算小女我输,如何?”

  “那。。。。。。那我岂不是。。。。。。岂不是太占便宜了?”汉子诧异地看了看少女,红着脸问道。

  朱棣也没料到方才还威风八面的壮汉在这少女面前竟然会如此的扭捏不堪,真是单纯得可爱,也是忍不住发笑。

  眼见台下又要起哄,少女忙正了正神色,肃然道:“哼哼,输赢还未可知呢,你莫要太小瞧于我。”

  汉子见她如此说话便再不敢多言,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绳子的一头递了过去。

  少女稳稳地结果绳子,极干练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只听“铛”的一声,那少女开始发力,细汗也随之在她秀挺的鼻尖渗了出来。可兀自如此,她又怎能撼得动那壮汉呢?

  台下众人都暗暗好奇,这么一个小女子怎会不自量力要去上擂台与那壮汉较量?莫不成是失心疯了?就连朱棣也蹙眉瞧着场上的形势,揣度着这女子难不成有什么暗招?

  果不其然,少女眼见拉不动那壮汉,身形忽然绕着壮汉转动起来,直到后来越转越快。那壮汉身形高大,又怎能及得上这少女灵活?只转了几圈便已觉头晕。

  少女见状忽然又矮了矮身子,可身形转得却一点没有减慢得意思,反而加快了步子,竟生生将一根数十尺的长绳尽数缠在了汉子的双腿上,令其动弹不得。

  台下众人至此恍然大悟,纷纷叫起好来。

  便在这时,少女猛地用力一拉,汉子应声倒地,被她活活地拉出了圈外。

  台下顿时就像炸开锅了一样,叫好声、嬉笑声、对汉子的嘲讽声、甚至对少女的调侃声混在一起,此起彼伏,嘈杂得不成样子。

  少女见一招得手,早已欢喜得了不得,拍着手跳了起来。转脸又见那汉子倒在地上撕扯着绳子,仍旧不能起身,极为狼狈,忙上前一步,解开缠在汉子身上的绳子,又福了福,歉然笑道:“多谢大哥关照,小女承让了。”

  输在一个少女手里,汉子只是面红耳赤,脸羞红得不成样子,却不知为何心头并不觉得沮丧,反而越发地佩服起这位少女来。但今天输得一败涂地,眼见着这个擂台是摆不下去了的,不禁朝少女抱了抱拳,也不言语,转身便去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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