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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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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素母住的,素吕踏锅住的,他苏叫逢烧入。”华小妹呜噜噜地说着,因为满嘴是油地包着红烧肉呢。(注:以上不是错别字哈,下同)

“吕?”杨男转过头来,吃得嘴里鼓鼓囊囊,口齿不清地满是怀疑地看着李昂道,“吕?废下涂?”

李昂看着这俩姑娘吃成那形象,摇摇头,顺手给华大娘夹了一块肉,然后说道:“食不言,寝不语,这是华老昨天才教我的,你没听过吗?问那么多干嘛,赶紧吃你的。别喷我一脸油沫子!”

“呼呼,真木探出来,嗯嗯,好粗好粗!”

“噗!”

……



第0052章在路上

“什么?!那猥琐的老道是你师父?”

“你找抽!”

李昂一闪身,躲过了杨男一鞭,有些恼怒地说道:“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动手动脚的?说他猥琐那是客气了,你知道他留给我的锦囊里写的是什么吗?”

“什么?”

“鲜花满堂,于水之阳。仲姬有意,通于兰房。”

杨男俏脸有些发红,指着李昂嚷道:“你胡说八道,我师父不是这样的人,你把留书拿来我看看。”

“这么猥琐的东西,我看了之后,一气之下撕了。”

“哼,拿不出来了吧。我师父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你再敢污辱我师父,可不仅是抽你而已!”平时刁蛮俏皮的杨男,此时气得腮儿鼓鼓,看得李昂直偷乐。

“切,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李昂一本正经地说着,转身回屋收拾行李。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是两套换洗衣服。

杨男跟着进了他的房间,问道:“我师父让你转交给我的东西呢,快拿来。”

李昂正在埋头打包袱,头也不回地竖起一根手指道:“第一,这年头骗子太多,你要想拿到东西,首先要向我证明,你师父是你师父。”

李昂接着竖起第二根手指,“第二,元丹丘托我转交东西,还没给劳务费,你要先准备好一百贯酬劳。”

当李昂竖起第三根手指时,啸!的声,鞭声再起,他惊得出溜一下滚到床上,然后一抖被子,像鱼网似的“呼!”向杨男罩过去,整个人也随之弹起,扑将过去。

房间过于狭窄,杨男空有一身功夫,却没有用功之地,被被子罩个正着。她隔着被子用手肘一撞,李昂的胸口上部被撞得疼痛无比,但他硬是忍住了,一下子将杨男扑倒,用被子把她裹了个严实。

“你喜欢动手动脚是吧,我就陪你玩玩!”李昂说着连同被子将她一起抱到床上。杨男用力挣扎着,大喊道:“你这卑鄙之徒,不要脸!下流!啊!快放开我!……。。”

“不然你就叫你阿耶来杀了我是吗?既然这样,那我死也要做个风流鬼,先把你给……。。”

“咳咳……。”门外传来了华老头的咳嗽声。

李昂死死地抱住杨男,头也不回地说道:“华老,我夫妻之间的事,请您老回避。”李昂说着把杨男压在床上,这妞儿力气不小,李昂要全力压上去,才勉强压住她。

“你个臭小子,还不住手!”华老头也不知道从哪里抄来一根棍棒,进屋抽起了李昂的屁股。

“华老,有你这样的吗?我们夫妻……”啪!“嗷!”李昂屁股上又挨了一下,眼看是没法做“霸王”了,他一手抓过自己的包袱,哐啷一声撞窗而出,消失在了窗外。

杨男掀开被子,看到屋里只有华老头拿着棍棒站着,她又气又羞,钗横鬓乱,俏脸儿红得跟三月春花似的。

“小娘子,那臭小子平日就没个正经样,胡闹惯了,都是跟你闹着玩的,你千万别放心里去。老朽代他向你赔个罪。”华老头说着躬身下拜,弄得杨男更加难堪。

从小到大,只有她捉弄别人,哪里吃过这样的亏?在京城,两个月前,她父亲有意把她许给了李林甫第六子李嵘,两家已经交换过草贴。她知道之后,也没跟她父亲闹,不到十天时间,就把李嵘捉弄得惨不忍睹,见她像见鬼一样,主动找她父亲退亲,打死也不肯再结这门亲了。

这次李昂用的虽然不是什么高明的手段,但不管怎么样,总是着了他的道,对此杨男自然是不甘心。她也顾不得理会华老头,匆匆追了出来,可哪里还有李昂的影子。

李昂坐在黄四娘的马车里,舒舒服服地驶出了上溪村,直奔火井而去。车里的黄四娘就像是脱出了牢笼的画眉鸟,心情愉快,容光焕发。

她刚要掀起车帘观赏车外的春景,李昂立即拉住她的手,把车帘放下来。

“四娘,车外没什么好看的,不如咱们来聊聊人生,谈谈理想吧。”

“李郎,你躲躲闪闪的,到底在躲谁?”黄四娘看出他有些不对劲,问道。

“我躲谁?四娘你的想像力太丰富了,我是流氓我怕谁?”

李昂嘿嘿地笑着,再次捉住黄四娘那双粉嫩的玉手,放到嘴边轻吻一下。

坐他旁边的红杏装着没看见,眯着眼睛装睡。结果李昂另一只手悄悄伸到了她的腰上,红杏条件反射一般,腰儿一紧。有意思的是,她却没有出声。

看到红杏脸色酡红,黄四娘便猜到准是李昂干的好事,心里有些恼,一下子又挣脱了他的手。

“奴家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人了。”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怎么样?要不要转回去?”李昂微笑地看着她。

黄四娘为之气苦,不再理他,索性抱过一个包袱挡住胸前,然后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李昂又在红杏腰上捏了一把。说真的,这丫头要是打扮起来,姿色并不差。

等红杏终于忍不住来“驱逐”他的坏手,李昂身体顺势一歪,头枕着黄四娘的大腿,也睡了。

由于马车走得比较慢,从上溪村到成都城不过十里地,走了半个多时辰才到。

黄四娘的腿有点麻了,一路过来,见李昂睡得香,她一直不忍心叫醒他,眼看快到城南了,黄四娘才叫道:“李郎,醒醒!醒醒!”

“嗯……”李昂喃喃地应了一声,双手反抱着她的腰,黄四娘拍拍他的脸说道:“李朗,快醒醒,到了。”

李昂这才睁开眼睛坐起来,说道:“这么快?”

“还快,奴家腿都麻了。”

李昂嘿嘿一笑,吸了吸鼻子说道:“四娘膝上眠,一梦一千年,两个字,真美!”

黄四娘媚然一笑,说道:“李郎,到了。城南有个益南客栈,李郎就先在客栈等奴家吧。若有什么问题,我也好让红杏来客栈找你商量。”

“好,四娘回去,若能说动你嫂子帮这个忙,自然是最好;若是不能,也别泄气,咱们再另想办法就是。”

黄四娘的娘家在成都南门外的黄家村,她自回娘家去游说她的大嫂,也就是野戎城那位副队正黄宜的妻子。据黄四娘所说,她大嫂的娘家有位堂哥在益州府衙里做录事参军。

大唐各州府通常设有刺使、司马、别驾,与京城的六部相对应的是,州府下面也分设六曹:功曹、仓曹、户曹、兵曹、法曹、士曹,各曹以参军主事,六曹参军之上,又设一官统辖,即录事参军。

司马、别驾是闲官,品级虽然比录事参军高,但往往被录事参军架空,因此州府中真正的二把手实际上多是录事参军,其权力不可小觑。

李昂的盐业公司走的是精品路线,而剑南道的有钱人多数集中在成都城内,要抢食盐分销的地盘,他首先瞄准的自然是益州府,只要拿下益州府,就相当于拿下了整个剑南道的半壁江山了。

黄四娘回去能不能拉上益州府录事参军的关系,这一点李昂心里也没底,他在城南的州南客栈等待消息,等得有点烦。

他把客栈所有的题诗都看遍了,左右无事,便决定进成都逛一逛。他来到这个时代这么久,还没进过成都城呢。

李昂给店家留了话,便独自出去。一路上,溪水潺潺,花木繁荫,通往城里的大道上,人来人往,车子络绎不绝。富贵人家的郎君三两成群出城踏青,鲜衣怒马,往往还带着美人和乐伎,十分招摇。

日头已偏西,成都南门那巍峨的城门楼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城门处行人车马十分拥挤,李昂用了近十分钟才通过拥挤的城门。

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喧闹的人声扑面而来,杜甫诗中的“城中十万户”还真是一点也不夸张,真算起来,此时的成都可不止十万户。

放眼望去,满城楼阁连云,繁花似锦,暖暖的春风中飘荡着悦耳的乐声。

大唐天下,一扬二益,成都是西南商贸的集散中心,来自八方的客商在街上川流不息,一辆辆马车上装满了丝绸、蜀锦、酒、茶、纸张、粮食等各色各样的货物。

一个个商队从这里出发,或是北上帝都长安,或是南下南诏,或是翻越西岭前往吐蕃。除此之外,还有“门泊东吴万里船”,三峡虽险,却挡不住一艘艘商船顺流而下,直下江南。

李昂要买一匹马。他向一个路人问明了坊市的方向,便顺着浣花溪南岸,随着人流前往西市。

儿时曾学过的童谣有这么一句:胖娃儿胖嘟嘟,骑马上成都……

没想过,自己有这么一天,自嘲地对天比划了一个手势,自嘲地前行。

从城西流进来的浣花溪两旁,杨柳堆烟,风景如画,河上画船荡漾,歌舞和应。李昂边走边看,来到坊门外,正准备进坊市大门,突然听到里面有人大声尖叫,许多人纷纷往外拥,乱成一片……。。

PS:这几天家里邻里琐事不断,每天累半死,回来还要继续码字。可是却看不到大家的热情,我的写作热情也燃不起来。拜求推荐票、打赏和收藏,拜托拜托!



第0053章英雄不问出处

坊市内,一匹马发了疯似的,嘶叫着冲出来,人们吓得尖叫不已,惊慌失措地争相躲避,有的避之不及,被撞翻在路边。

见疯马正朝自己这边冲来,李昂立即跳上一辆装满了货物的马车上,飞快地拔出了金刀,等疯马狂冲而至,他猛地一纵身,骑上马背的同时,一刀狠狠地向马脖子刺去。

然而有人比他更快,一直蹲在路边乞讨的一个乞丐,突然抡起脚下的一块石头,呼!的一声,那足有海碗粗的石头猛烈地击在马头上,那惊人的力道,瞬间将整个马头击碎,疯马猛地撞倒在地,血花四溅。

李昂从疯马背上翻下来,就地滚出了两丈远,才稳住身形;刚刚还在四处惊逃的人们,见疯马已死,一时欢声雷动。

李昂从地上站起来,呸!吐出了一口泥尘,目光不善地向那乞丐走去。那乞丐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蹲回原地又开启了乞讨模式。

啪!李昂一脚将他面前的破碗踢飞,碗撞在坊墙上,摔成了碎片。“他娘的,你故意的是吧?你有本事早砸呀!你知不知道?当时那块石头离我的脑门只有0。01公分,你知不知道,只差0。01公分啊!你知道你这行为稍有差池,就会有无数女子伤心欲绝,痛不欲生?”

见这边起了冲突,四周的老百姓纷纷围过来看热闹。那乞丐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瓮声瓮气地答道:“你说的事情又没有发生。”

“你还有理了?这里人这么多,乱扔东西就是不对!就算没有砸到我,万一砸到小朋友怎么办?就算砸不到小朋友,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嘛!大伙说是不是?”

“对对对,这确实很危险。”

“某当时就吓了一大跳。”

“……。。”

就在此时,几个壮汉呼喝着拨开人群,后面跟着一个油头粉面的少年,手上拿着一根马鞭,那马鞭的手柄用黄金打造,金灿灿的。他眼高于顶的叫嚣道:“说!是谁打死了本郎君的宝马?”

围观的百姓见了这位少年,哗啦一下全散了,就像满地的纸屑被一阵大风刮飞。

靠!好利害的净街虎!再带上个小喇叭放着生日歌,就成洒水车了。李昂一脸正色地说道:“这位小郎君印堂发亮,骨骼精奇,龙璋凤姿,实属在下平生仅见。光是冲着这一点,这个面子就不能不给,小郎君既然也是来找这家伙算账的,好!您先来。”

李昂说着往旁边一让,那少年满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指着那乞丐说道:“是你打死了本郎君的马?”

“是的。”乞丐也不否认。

“打!”那少年嚣张地大喝一起,他带来的七八个壮汉立即一窝蜂冲上去,呯!呯呯!呯!呯呯呯……李昂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见那七八个大汉倒飞出来,呈放射状地倒在地上,痛苦地**着。

那少年双眼圆瞪,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乞丐,双手开始微微发抖着,远处的百姓哗然一片,不少人在大声叫好:

“打得好!打死他!打死他!”

“成日里仗势欺人,打死他!”

“………”

千夫所指啊,从民众的反应就可知道这油头粉面的少年平日有多招人恨。李昂见了,决定主持一次公道,呼的一下,挡到了少年前,大义凛然地说道:“这位小兄弟,别怕!你先走,我来挡住他,快走!快走!”

“你………”

“别你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李昂一向施恩不图报,你不用记着我的名字。快走!此人心狠手辣,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快啊!”

李昂急声大吼着,那少年本来就吓得手脚发抖,被李昂这一通大吼,连接掉头就跑,速度之快,有如疯狗在后面狂追他似的,不过他还不忘回头放狠话,“臭叫花!你别走,回头有你好看!”他那七八个手下,也连滚带爬地跑了,围观的百姓嘘声一片,比过年还高兴………

李昂目送少年和他的手下狼狈远去,才回头对乞丐说道:“行了,我的账也懒得跟你算了,快走吧,这种半大小子,最在乎脸面,你这回让他颜面扫地,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快走吧!”

乞丐蹲在坊墙边,仿佛自始至终没有动过。

李昂诧然道:“你怎么还不走?别以为你武功高就了不起,我告诉你,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乞丐还是不动。

李昂索性上去拉他道,“那小子能如此横行霸道,背后肯定有高官显贵为靠。走吧,别打肿脸充胖子了,在国家机器面前,你屁都不是!”

“性格决定命运,我估计就是你这种死扛着的性格,才让你落到街边乞食的下场,走吧,我请你喝酒。”

本来拉都拉不动的乞丐,听了李昂这话,竟突然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跟着李昂走了。

李昂进坊市买了两匹马,一匹送给了乞丐,还给他买了两套衣服,让他进一家客栈梳洗了一番。

连马带鞍,一下子花去了李昂二十多贯,让他有点肉痛。乞丐洗完澡出来,见他正在房中反复数着自己的钱。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有什么话,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姓名。”李昂继续算钱,头也不抬。

“伍轩。”

“何方人氏?”

县令大人在审案呢,咋没声音了。

李昂这才收起钱,抬头看了看站在面前的伍轩,这人二十六七这样,说不上帅,但很男人,一米七这样的个子,双腿给人一种扎在地里的感觉,仿佛拔也拔不出来。

“算了,你那凄惨的往事我懒得问了,现在我身边呢,缺少一个保镖,一天五文工钱,包吃包住,干不干?”

“你连某的来历都没弄清楚,就请我做保镖?”

“刚才咱们去买马,咱们也没问马的出身来历。”

这话乍听有点道理,可一回过味来,伍轩就发现自己被坑了。

“一个男人能有多大成就,看看他身边都有些什么样的朋友就知道。你要是不想继续在街边乞讨,就跟着我。”

也不知是李昂说动了伍轩,或者伍轩觉得他这个人还有点意思,或者伍轩根本就是想跟在他身边混几顿饭,反正他答应接受李昂的雇佣了。

“嗯,以后,我就是你的老板了。对老板的话,必须无条件服从,有危险让老板先走,有女人……。嘶,好了,咱们一起逛青楼去。”

李昂和伍轩在第一天就一起完成了人生三大铁中的一铁。

在城门关闭前,李昂带着伍轩出了成都南门,回到益南客栈时,竟看到黄四娘的马车停在了客栈门前。

“你等着。”李昂说着跳下马,跳上车去。

“李郎!”

“四娘,怎么了?”

黄四娘两眼发红,显然是刚哭过,而且她出来太快了,李昂估计她怎么也得在家住一晚的。

“李郎,对不起……”

“哈哈哈……没事,没事,咱们自力更生未尝不可。四娘,说真的,我已经做好你不能出来的心里准备了。”

换个角度想想,在什么也没见着的情况下,估计也只有黄四娘才会毅然决定投入全部身家,平常的人,不说她疯了就好了,想要获得别人全力支持,难。

“李郎,奴那大嫂不肯帮,这可怎么办?”

“那咱们就先拿出点成绩来证明自己。”

当夜,几人便在益南客栈住下,第二天一早,便启程前往火井。李昂从杨男口中得知了赵仁贵已经获释的事,换而言之,现在没他这个证人什么事了,李昂不用再一直惦记着要上堂。

至于帮方同良报仇,等自己把生意做大,发展起自己的实力再说吧,反正现在卫忠贤一失踪,他也无从查起。

这次他出来,也没有去找方济。一来以方济现在的状态,实在不适合立即出来做事。二来,没有方济在场,前期他可以做不少事,方济暗地里对他有防范,李昂岂会看不出来。

等李昂好不容易赶回到火井的螳螂坳,发现有官差在查封盐井,这让他不禁大吃一惊,这盐井可是他所有希望所在,这么被封了,那还得了?

第0054章池鱼之殃

李昂揪着方大用的衣领,将他整个人半提起来问道:“大用,说,你做了什么?官差为什么来查封咱们的盐井?”

方大用气都透不过来,一脸涨红:“李……。郎君,您松松手,不是……。不是咱们的事,是花家坳那边,据说是有人吃了花家坳所产的盐,中毒死了,死者家人将方家告上了县衙。火井县令于是派出官差,把方家在火井县的所有盐井都查封了。”

“竟有此事?花家坳的火井不是采了十几年吗?”李昂一问完,就意识到自己可能把问题想得简单化了,心里开始思索起此事来。

方大用愤愤不平地说道:“谁说不是!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方家……。。对了,李郎君,我家小郎君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方家……。对啊,方家。”李昂喃喃自语了一句,然后才对方大用说道,“你家小郎君的事说来话长,容后再说。伍轩,你过来一下。”

“何事?”伍轩上前两步问道。

李昂捡来两块砖头,叠好。“好了,拿出你的真本事来,一掌碎掉没问题吧?”

呯!伍轩二话没说,猛然一挥掌,顿时将两块砖头斩断。李昂嘿嘿一笑,这回叠起三块。“还行吗……”

他“吗”字没说完,又是“呯!”的一声,伍轩再次用手掌把砖头斩断,不光是井上的盐工,这下就连那几个忙着贴封条的衙役,也不禁停下来,一个个为之侧目。

“再来!”李昂这下一次叠起五块砖头,“扎好马步……。。”呯!这下连李昂也有些目瞪口呆,扎什么马步啊,人家伍轩动作那叫一个干净利落,就跟砍瓜切菜似的。

“那个……。。我看人家不都是扎好马步,呼呼哈哈地比划半天,憋着一肚子气才砍的吗?你这……。嘿嘿,行啊伍轩,给你涨工资,一天多给你一文。”

李昂像是捡到宝似的,这下可慷慨了,只是方大用他们有点摸不着头脑,官差正在查封盐井呢,你不快想办法,在这玩什么掌劈砖头呀。

这叫磨刀不误砍柴工,这帮人不明白,李昂也不就此说明,嘿嘿。

“各位捕快大哥远道而来,辛苦了!辛苦了!在下李昂,不知各位捕快大哥怎么称呼?”李昂一脸春风地向那几个衙役迎过去。

那几个衙役这时还没回过神来呢,望着被伍轩砍碎一地的砖头发着愣,直到李昂把重达几斤的一吊钱塞入那领头的捕快手中,他们才回过神来。

“诸位捕快大哥想必也饿了,大用,赶紧宰头羊款待诸位捕快大哥。”李昂一副自来熟的模样,握着那捕头的手不放。

“某家成管,你就是李昂?”那捕头有些好奇地打量着他。

城管?听到这名字,李昂不禁脱口问道:“你也是越穿人士?”

“啥穿越人士?某姓成名管。”

“啊…。。哈哈……。。成大哥听过在下的贱名?那在下可真是荣幸,哈哈哈……成大哥,上次在县城,我就曾听过城大哥的威名,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来来来,成大哥请坐,四娘,快帮成大哥拿张凳子来。”

那成管刚才被伍轩弄得愣了许久,结果一见风韵撩人的黄四娘,顿时又转不开眼睛了。

那边伍轩似乎是砍砖头砍上瘾了,呯!又一下,呯!又一下,敢情,他这是拿砖头磨掌刃呢?却不知那呯呯的响声,让几个捕快听得头皮发麻,膝盖发软,这都什么人啊!

李昂笑道:“成大哥别理他,这厮有多动症,那双手一刻也不能闲着。”

“多动症?”

“呵呵,成大哥这边请。大伙能来螳螂坳,就是我李昂最大的荣幸,大碗酒,大块肉,一样都不能少。”

娇媚撩人的黄四娘也在旁边附和着:“就是呢,奴家等下也要敬各位大哥一杯,各位大哥可要赏个脸才行哟。”

听了黄四娘的娇声,成管等人骨头都酥了。李昂不禁感叹,自己这个公关部经理还真是找对了,这可比伍轩的武力展示还管用呢。

等酒菜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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