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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刀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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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对铁宛如那小妮子动心是不?”风铃再次从袖子里亮出匕首,一步步欺近李青。

  “你胡说什么?”李青一阵紧张,这次不知道什么地方又要被扎了,好在身体回复自由,风铃想要再欺负他,恐怕还要吃一些苦头了。两手抓住身后的锈刀观天行,李青想好了逃跑路线。

  “看吧,被我说中了么?你那锈刀对我根本没有什么用处,还敢抵抗!”风铃更怒,李青的闪烁其词,令她更加确信她的揣测。

  “打住!你师父不是说过,不许你在对我动手动脚么?要是我死了,铁胄军可不会放过你。他们杀铁都百姓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本打算负隅顽抗一下的李青,终究放弃了这个念头。风铃吃软不吃硬,何况他腿上还有伤,行动不利索,又没有随身携带的横刀护身,谈条件都没有价码。

  “是么?我当然害怕铁胄军。不过,只要我想,杀了你,等铁胄军知道,我已经逃到大食了。”风铃转动手腕,匕首冷光忽闪。

  “你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李青一步步后退,已经抵到了床边,实在没辙,抛出这句话。

  “你对我怎么个不客气法?”

  猫捉老鼠的游戏,风铃是白玩不腻。李青都开始后悔,要是来的时候不管那深不见底的山崖,一滚下去,也不用被风铃这样虐待。

  “先扒了你的衣服,撕了你的裙子,在你身上乱摸!”

  为了让风铃感觉到害怕,李青也不管风铃会不会真的扎他两下,丢掉手里的观天行。两手忽然变成爪子,往前跳了四五步。

  “你……”风铃气得圆脸通红。

  风铃少女之身,武艺在李青之上,这时候要是匕首刺过去,估计胸前就是一个透明窟窿。从小就不知道男女之事,一想到自己什么都没有穿,袒露在李青面前,真是比要杀了她还要可怕,不自觉退到了门边。

  “你也有害怕的一天?哈哈哈。”李青得意笑着,看风铃那可怜模样,一路上对他的羞辱折磨,瞬间烟消云散,眼前是说不尽的痛快。

  “有本事和我来一场公平的决斗,耍流氓算什么本事?”

  风铃两手护在胸前,万万料不到李青这样的人,竟然使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好啊,把我的横刀拿来,保证让你血溅五步!”

  口口声声说的公平,哪里有什么公平。一路上被风怜师徒二人收缴了他最厉害的刀,一路折磨羞辱,这时候还说什么公平。李青这话,近乎是怒吼出来,吓得风铃心跳加速起来。无力烛光下,李青那副表情,全然是一头被激怒了的野兽。换成是她自己,恐怕早已经没出息得哭出来了吧?

  到底不知道世上人心险恶,李青看到风铃模样,虽然知道她心狠手辣,也不免心软,屋子里安静下来。

  “那刀……师父不让我接近……我……我……”

  “哈哈,我裤子已经脱了!”

  风铃吓得不轻,捂着眼睛一把拉开门闩,逃了出去。

  偌大房屋里,就剩下李青一人了。他没有脱掉裤子,衣服都还穿在身上。他愣愣走到观天行面前,紧紧抱住,贴在脸上。禁不住内心悲恸,两行泪顺着眼角滴落下来。

  “爹爹、娘亲……”

  再怎么坚强的英雄气,他也忍不住那种钻心之痛,比起腿上的伤,这个才是最为致命的。

  “咚咚!咚咚!”

  两记敲门声,打破了李青的悲痛,他慌忙擦了擦眼角,问:“是谁?”

  “我,铁宛如。”

  一丝涓流淌进李青胸膛,这个少女身上,有种魔力,能让他感觉到一些安稳。

  “进来吧。”

  知天阁最高处木屋里,灯火通明。铁舒勇支走了所有侍候的仆人,搀扶着风铃轻轻坐下。凝视着她小腹上的铁玫瑰,若有所思。

  “铁玫瑰再现,没想到一晃已经三十多年了。当年师父传授荆朝三大世家的秘技,相互制衡,没有人知道破解之法。风家的毒术、月家的铁玫瑰、荆家的银枪……”铁舒勇一边说着,下手奇快,已经封住了风怜身上四五处要穴。

  “铁玫瑰破了我的丹田,恐怕我以前所有的修行,都付之一炬了。都怪我大意,还以为月眉那么容易对付。”风怜惋惜,战场上那诱敌的计策她本以为万无一失,熟料月眉的应变速度,比她想象的还要快,风玫瑰几乎在飞刀刺中月眉的同时,刺破了她的丹田。


第013章 自古恶人多长命


  两指夹住铁玫瑰花朵,出手迅速,带起一串血花。风怜身子一软,直如拔除她魂魄一般。铁舒勇不敢大意,拿起身边一个白净瓷瓶,从里面倾倒出一些白色药末,敷在伤口上。

  盘子里铁玫瑰,花柄上带着血肉,衬着银白金属光泽,煞是令人震惊。

  一阵包扎,风怜才恢复一些气力,双眼定定看着铁舒勇。

  “师哥,师妹来这里,还要求你一件事,请你务必答应!”风怜俯身,再没有高傲姿态。

  铁舒勇一阵为难,从飞鸽落到知天阁,他就知道风铃带着重伤来到这里,不会是求他帮助治疗伤口。一来他没有那个本事,二来,荆朝风氏,个个都是惜命的人。

  “这个……”

  扶起风怜,铁舒勇心怀歉意,毕竟风铃已经这个样子,再说拒绝,始终有些不妥。

  “你先起来,师兄妹之间,没有这么多礼节。你想说的事,过阵子再与师哥说可好?”

  风怜直起身子,一双眼泪光闪闪,扑簌簌两行泪就流淌下来。

  “师妹……你这又是何苦?”

  知道铁舒勇为难,风铃索性擦掉眼泪,说:“这些年你隐居大唐深山,日子过得逍遥自在。风怜在荆朝,如履薄冰,时刻堤防有人夜袭刺杀。茫茫天下,纵然我仰仗着风氏在荆朝的地位势力,其实真遇到难处,没有人愿意帮我。我还以为……以为师哥会顾念同门之谊,帮帮我这个可怜的小师妹。”风怜停顿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

  “师哥要是觉得为难,明日风怜就带着那小子和徒弟风铃前往北漠,再不叨扰师哥。”

  此情此景,铁舒勇看在眼里,觉得十分不舒服,心里的愧疚又增加几分。

  “好吧,你说,若是师哥能做到,必定助你!”

  一阵窃喜,风怜玩弄人心,早就是熟门熟路。铁舒勇答应下来,她自然不会再做推诿,或者说一些客套话。知天阁阁主的一句话,那是比玫瑰王座上的主人还要金贵。

  “此去北漠,荆朝一举一动风怜是掌控不了。云烈带领铁胄军攻下城池,回到玫都,圣上一定龙颜大悦,多家褒赏,风家的势头就会被盖过。我希望师哥能够排遣知天阁一人,代我稳定荆朝大局!”

  三言两语,说的十分简单。铁舒勇不自觉皱起眉头来,一旦应答下来,知天阁就涉及了荆朝朝政。他自知风怜早有谋逆之心,心里自然后悔,唯一一点侥幸此时也是荡然无存。

  “好!”

  再次俯身,风怜久久没有直起,爽朗应了一声:“风怜多谢师哥成全。”她先开宽大衣服,把一个狭长袋子推到铁舒勇面前,说一句:“师哥,李震这些年的杰作,听他儿子讲,这叫横刀。”

  双眼一亮,铁舒勇有些不太敢相信眼前一切,追问:“那孩子,是李震的儿子?”

  风怜点点头,冷冰冰说:“除了李震的儿子,天底下还有谁是我风怜杀不得的?”

  知天阁客房内,铁宛如放下手里的托盘,看向李青。李青身子背了过去,不看宛如,心意从没有动摇过的李青,这时候有些七上八下。

  “宛如知道你一路上受了不少苦,风铃那丫头对你刻薄了一些,我替她给你道歉。”说完这话,宛如瘪着嘴,不知道接着说什么,自顾自揪着衣角把玩。

  “又不是你的错,你替她给我道歉有什么用?有朝一日我拿回我的刀,那小丫头,也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罢了。”

  宛如肩头一松,总算是放松下来。

  “我知道你对知天阁很感兴趣,所以就来这里打算跟你说说。”宛如竟然显得有些不太好意思,脸颊有些发热。

  庞大情报机构,数百人维持运作,依靠飞鸽传书,就能了解天下大事。其中必然没有那么简单,每个鸽子发出去所到的目的地,都是知天阁一个情报点。这样的情报点不可计数,光是想想都觉得十分神秘。李青当然克制不住内心的好奇,想知道知天阁到底是怎么运作的,也就转过身来,问:“那你说说看。”

  勾起李青好奇,宛如又不接着说下去,心里盘算什么,欲言又止。

  “倒是说呀,怎么这个样子。”李青还没见过女子扭扭捏捏的样子,头回见到,居然看得有些发痴。

  “你答应让我帮你包扎伤口,我就告诉你。”

  顿时兴趣索然,李青心头一阵不爽,原来想知道知天阁秘密,还得答应她的条件。想到一路上宛如对他的关切,绝对不会如风铃一般忽然在他腿上来那么一刀,也就点点头,说:“好吧。”

  宛如爽快地抬起头来,嘴角又有了意思浅浅笑容。从托盘里面拿出一些干净白布,一瓶烧酒,开始帮李青包扎伤口。

  “傻丫头,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好么?”

  低头看着宛如半蹲着身子一点点卷起他的裤脚,一头乌黑长发散着淡淡香味,李青忘记了打听知天阁秘密。

  “我见到有人受了伤,心里就难过,见他包裹着自己不让人接近,心里就更难过了。”一直卷到伤口露出来,宛如心里一突,伤口不足以让李青残废,然而刀口很长。

  “可能会有一点痛,你要忍住啊。”

  抬起烧酒瓶子,宛如喝下一口,还没等李青准备好,一口喷在伤口上。酥麻的疼痛感钻进李青大脑,他忍着没有喊出来。宛如倒觉得有些纳闷,仰头看了李青一眼,轻声问:“你不疼么?”

  疼是疼,当着一个少女的面,怎么能轻易说出来。宛如寻思一阵,就明白怎么回事,笑嘻嘻说:“小时候宛如贪玩,在院子里抓蝴蝶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蹭破了皮,娘亲帮我上药的时候,我可都疼得哭了呢!现在觉得好丢脸。”

  正中李青软肋,才没见面多久,照理说,他应该和铁都那些少女们一样,都很怕生,当着一个不熟的人说这些,李青总觉得怪怪的。

  分神之际,宛如拿着一根几不可见的铁针,穿针引线,已经刺进李青皮肤,缝合一针。

  “嘶!”

  再忍不住疼痛,李青吸了一口凉气。

  “听爹爹说,知天阁以前并没有这么大。那时候,连年战火,所有人都在逃难,天底下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没有什么人关心。是后来李渊带着他的儿子平定了天下,知天阁才慢慢壮大起来的。接着就有很多穿着华贵的人陆陆续续来到这里,全都是想从爹爹那里知道他们想知道的事情。宛如那时候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也不清楚这些人的身份,一直等宛如还是读书识字了,才知道,那里面有不少达官贵人、富商显贵,甚至还有宛如没有听说过的的国家的王子……”

  李青骇然,说是知天阁有掌控天下局势的能力,也没有任何夸大。

  “山崖上看守鸽子的孩子,叫做信童,他们收集鸽子带来的信函,交由信使放在小木盒里。每一个小木盒上都按照八卦的方位标注了信件由来的方向。通过瀑布上方的水车牵动机关,再由里面的人阅览书信,根据重要程度纷纷归档,以备那些贵客索取。”

  一面说着,一面拉着针头将李青腿上的伤口缝合起来。简单直白地描述,已经让李青对知天阁有一个大概了解,心里也一阵肃然起敬。铁舒勇穿着朴素,却拥有这样逆天的本事,也难怪风怜那样可恶的人,也会跑来这里。

  “你师叔知道这些事情么?”

  宛如也不抬头,去处白布条开始包扎李青伤口,听到这么一问,点点头:“师叔自然知道,不过她不知道知天阁的机关是怎么样的。”

  包扎完毕,宛如从腰里拿出一把短刀。李青就看了一眼,再熟悉不过。她拖着这把小小障刀,递到李青面前,眨巴眨巴眼睛,说:“这是你的刀吧?师叔把它送给了我,还告诉我,这刀以后能换大唐的一个扬州。”

  “你那个恶毒师叔倒是会借花献佛,当心她把你爹爹和你都给卖了。”

  说起风怜,李青那是毫不客气,这个人和自己不共戴天,要不是一路上没有机会,他早就送她上西天了。

  “师叔人怎么样这个我不清楚,不过我想,这是你的东西,还是还给你吧,刚才我在外面听了你和风铃的争吵,这东西对你来说应该很重要。”

  拿还是不拿,李青犹豫了。铁宛如对自己那么要好,送她一把两把的刀倒是无所谓,况且听风怜说这刀能换大唐一个扬州,扬州有多大,李青并不清楚。纠结一阵后,还是摇摇头,说:“不用了,你留在身边也好防身。”

  宛如咯咯一笑,说:“我有一把。”说着就拿了出来,展示给李青看。那是一把琉璃翡翠刀,刀身并不坚硬,一眼看过去,李青就知道价值不菲,不过比起他的障刀,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他接过铁宛如手里的翡翠刀,指着桌子上一个紫砂茶壶,说:“你看到那个茶壶了么?现在我用你的小刀去砍那个茶壶,如果茶壶断开了,你可以留着防身。”

  手起刀落!茶壶一阵轻响,紫砂因为小刀砍上去,露出一个短而浅的刀痕,并没有将紫砂茶壶分成两段。


第014章 孤女柔情何人知


  宛如伶俐一笑,“怎么样,锋利吧,紫砂茶壶都能砍出一道刀痕来,要是砍在人身上,那还得了!”不顾宛如这样炫耀,李青伸出手,索要宛如手里的障刀。

  一心想着归还李青的东西,看见他伸手来要,宛如也是大大方方把障刀交到李青手上。她笑起来一个酒窝,十分可爱。李青将翡翠刀收回刀鞘之内,丢给宛如。

  “你可看好了。”大拇指按住刀柄往上搓动,障刀刀身露出一截,寒光四射,刺得宛如睁不开眼睛。拿着翡翠刀的手不自觉挡在了眼睛前面。

  “好明快的刀光!”有些激动与兴奋,宛如险些手舞足蹈起来。

  刀光闪过,桌子上的紫砂壶没有半点变化,还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搁在茶托里。李青已经收回了障刀,归入刀鞘内。

  “发生了什么么?”宛如好奇,盯着紫砂茶壶看了一周,也没有发现有任何异常。

  “耐心等等!”

  对于障刀的锋利程度,李青从来没有半分怀疑。反而是他随身携带的这把观天行,让他一次又一次失望。老爹李青说这把刀足够让天下混乱,到现在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想起来,之所以这把刀他还有保存资格,或许就因为它锈迹斑斑吧?

  神奇一幕发生,宛如整个人都呆住了。茶壶里茶水,居然渗出一道道水珠,和清晨草木上沁出的水珠别无二致。紧接着,水珠连城一串,形成一道水痕,说很不断扩大,滴落在茶托内。

  “哇,哥哥你是变戏法的么?水是怎么露出来的?”宛如盯着紫砂茶壶看着,不免好奇,这般问起来。

  李青双手抱在胸前,也不回答,轻轻撞了一下桌子,轻微的震动,传到茶托里。那紫砂壶轻轻巧巧一分为二,茶壶里的水,瞬间填满整个茶托。紫砂壶断口处十分整齐,似乎天生就是分开的。

  “看到了么?为什么你那歹毒师叔舍得把我的刀送给你,那是因为这刀天下无对。比起你说的翡翠刀,好了不止一百倍。”李青看着宛如陶醉表情,油然生出一种自豪来。

  “拿着,这把刀比其他的好。风怜送给你,是想要你欢心,好让你爹爹帮她。”

  看到眼前展露出来近乎神迹一样的刀,铁宛如也不再客气,接到手里心疼爱护,瞬间成了她的宝贝疙瘩。

  “你是怎么知道的?师叔送给我这把刀的时候,就和我说,无论一会儿爹爹从她房间里离开,表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都让我求爹爹答应她……”宛如手指搭在嘴唇上,迷惑不解。

  “唉,你对你那个师叔了解得太少了。不提也罢,早就知道风怜是这样的人。”李青提起茶托里另一个紫砂壶,端起紫砂杯,倾了一杯茶,一口喝下。

  “不过,你要记得,这刀不是你师叔送给你的,是我,李青,送给你的,算是答谢你帮我包扎伤口。”又是大大咧咧的李青,他无意间说出自己的名字,让宛如重复了好几遍:“李青,你叫李青,以后我可以叫你青哥哥么?”

  又是这样肉麻的称呼,拒绝吧,铁宛如肯定不高兴,还是做个顺水人情,李青笑着答应下来,算是认了铁宛如这么妹子。

  “不过,以后我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机会见面。这次你那个歹毒师叔要带我去北漠,听说哪里人烟稀少,就是铁胄军的眼线,估计也不能抵达吧。说不定我就死在了北漠呢?”李青又喝一口茶,反倒看开了即将到来的命运。

  “嘘!”暖暖的两根手指放在李青嘴唇上,宛如煞有介事,样子严肃起来:“不许胡说,一定会活着回来的。这刀你还是留着,一路上找机会逃走吧!”

  她就是这样心念,前一刻还对李青赠送给她的障刀爱惜不已,后一刻听说李青可能回不来了,又要他带着障刀找机会逃走。一前一后的变化,判若两人,李青都有些不解。

  “不用啦!我有这把刀呢!”

  脚尖一跳,锈迹斑斑的观天行飞到李青手中。刀才铸造出来,刀鞘都没有一个。

  “这……这……”支吾一阵,铁宛如对李青手里的绣刀实在没有什么信心。一转手,翡翠刀塞到了李青怀里,并且按住李青的手,说:“这个务必请青哥哥手下!”

  一股热流涌进李青胸口,说不出感激话来,唯独回以铁宛如一个眼神,并略微点头。

  次日凌晨,山风冷清,风怜师徒二人一早就将李青房门粗暴踢开。

  风铃气冲冲提着一根绳子,把李青双手捆绑起来。

  “你们!你们欺人太盛!”

  拔除铁玫瑰,风怜脸色也比来时好了许多,见李青这样蛮横,不忘打击一阵:“就欺负你了,这一路我不想出什么意外,把你捆起来才是上策。”

  铁舒勇与风怜站在一处,微微皱眉,看不惯风怜这作风,摇摇头之后走向李青。

  昨夜一番羞辱,风铃憋着一口气,捆绑李青双手时候,更加用力,勒得李青一阵叫骂:“你撞鬼还是吃错药了,这么用力!轻一点会死么?这样下去,以后鬼才会娶你当老婆!”

  风铃可不说话,手上的力道又增加了几分。铁舒勇看风铃已经将李青捆绑完毕,招招手示意风铃走开。

  从相遇时候开始,李青还以为这人会仗义相助,没料到一直到大仇人带着他离开,也不露声色,对他也没有什么好感。

  “到了北漠,就有你苦头吃了,凡事隐忍,不要犯倔脾气。”话说得很随和,这并不能让李青对他有什么感激,正要开口大骂他一阵,就感觉到铁舒勇一双大手塞给他一个小瓶子和一块小玉佩差不多大的东西。然后凑在李青耳朵边上,悄声说:“要是风怜真的动了杀心,切记我给你的东西。不是铁大叔不帮你,有些事,注定要你自己去做。”说完在李青肩头上拍了拍,往后退了几步。

  “我才不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知道铁舒勇与风怜并不是一路人,李青也顺着铁舒勇意思,演起戏来。那边风铃见李青又发臭脾气,也没多想,招呼风铃,拖着绳头,一路下山。

  山崖上粗木搭建的楼台上,铁宛如双眼湿润,目送着李青离开。一直等铁舒勇上来,和她并排站在一起,才开口说:“爹爹,青哥哥不会有什么事吧?”

  不看别处,铁舒勇一双眼睛,眺望着深山远处,坚定说:“放心,你青哥哥不会有事,未来还有他大施拳脚的机会!”一双眸子深邃无比,铁宛如也摸不透这亲生爹爹的心思。

  驱车北上,十里不同天,李青躺在马车里,渐渐感觉到冰冷刺骨的寒风从车窗外面灌进来。风铃安静坐在马车里,不再闹腾。似乎也因为外面刺骨寒风,两手紧紧抱在胸前,身子也开始瑟瑟发抖。

  再看风怜,衣衫没有增加,倒是一点也感觉不到寒冷。这一路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到了大唐边界上。风怜也不招呼风铃,自己跳下马车,找了一间衣物店,买了三件裘皮大衣,抖手丢在李青与风铃面前。轻拍马车,继续前行。

  李青挣扎几下,脚还是没有能把裘皮大衣勾到身边。风铃看着,居然一反常态,伸手将大衣盖在李青身上。

  “这歹毒丫头到底是怎么了?”

  一连三天路程,都是这个样子,沉默不语,好似有不少伤心往事。而外面的风雪,也越来越大,赶路车夫不得不停下来,住进一个客栈之内。

  边界客栈,陈设简陋,风雪压在屋顶越来越厚。风怜定了两个房间,一间是她自己独住,另一间,还是让风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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