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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风-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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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丝毫不顾忌这人的反应,各自奔向自家的营房!
“这都是什么事啊!自当兵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磨磨唧唧不说,这开拔出去的大军,居然还有回来宿营地道理。
知道的还好,是回来宿营,不知道还以为咱们这些人出去吃了败仗,被人赶回来的。”其中一个武士埋怨道。
这一声埋怨如同,一粒石子扔进了羊群之中,一下子热闹了起来。众人纷纷诉说着自己的不满。
什么这个主将是白痴,先锋无用之类的消极话语,不过有个年轻人,丝毫不参与到这些人的讨论之中。
铺好自己的铺盖之后,倒头便睡,丝毫不在意这一边热闹的议论。
其中一个武士见状,紧走几步上前,扯开盖在年轻人身上的兽皮,高声问道:
“白起!你怎么不说话,就睡下了?这些人当中数你最有主意,你倒是说一说咱们这一仗怎么打?”
这个士兵口中的白起,可不是简单人物,别看此时只是一个伍长,但是打起仗来向来都是有着自己的一套打法,对于战场之上的一些细节也是有着异常敏锐的洞察力。
战斗往往会按照他的预期发展,如此一来,就连百夫长对其也是格外的倚重。
不过看来白起今天并不想说什么,而是顺手夺回了兽皮继续盖在身上,随口说了一句:
“还是赶紧睡觉吧!要不然耽误了赶路!”
大伙儿一听,还以为是白起今天干活干累了,也就没有放在心上,而是继续胡天海地的大聊特聊起来。
有句话叫做‘墙有耳,伏寇在侧。墙有耳者,微谋外泄之谓也’隔墙有耳的事情,时有发生,更有一句叫做‘说着无心,听着有意’。
说来也是,先锋孟说吃罢晚饭之后,并没有休息,而是带着几个兵丁开始查夜,这大军虽然返回营中夜宿,但是还不能放松了警觉。
几个人刚好来到白起他们这个帐篷的外面,也刚好就听到了白起这一句话‘还是赶紧睡觉吧!要不然耽误了赶路!’
孟说心中咯噔一下,脑海之中,就开始回忆,当时与甘茂密探的经过。
山坡之上,百步之内只有他们二人,从始至终也只有二人,再次确认不可能有第三人在场之后,孟说扪心自问‘如此机密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孟说一手挑起门帘,进入这所帐篷之中,随行的武士也是赶紧上前站立两边护卫。
还在胡天海地神聊的兵卒们,见大将军进来,一个个吓得呆若木鸡,脸色都变了,心想‘这次可算是完蛋了,偷偷的骂人,居然被人家当众碰到!’
兵卒们一个个吓得汗水都流出来了,这也难怪,孟说高大威猛,站在帐篷之中,简直就是顶天立地。
再有就是连神牛的牛角都被硬生生的拔了出来,这样的猛人要是发起火来,还不将眼前人也都撕成碎片。
“参见将军!”兵卒们赶紧跪倒在地。
白起起先听到有人进来,也没当回事,所以继续睡觉,谁知当听到‘参见将军’的时候,赶紧从床铺上一骨碌爬了起来。
孟说进的帐篷之后,直奔话音发出的地方,来到白起的面前,只见眼前的兵卒的模样,说是当兵都没有人信。
若是换上一套儒生的衣服,想必并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身材也是过于单薄。
独独要让印象深刻的,还要数那双眼睛,眼神犀利,如果说能够与哪一种动物相比的话,狼应该是最佳的选择。
所说是身材瘦小单薄了一些,但是这长相也算是儒雅,按理说这样的人,应该没有什么杀气。
但是自从白起站在孟说眼前的那一刻,孟说就觉得一股阴冷的杀气迎面扑来。
看着眼前比自己矮上一大截的兵卒,孟说居然心中一颤,心中默念道:
“世间居然有此等人物,杀气之重,连自己都觉得不寒而栗!”
“你叫什么名字!”孟说开口问道。
“属下白起!”白起坚定的回答道,口气丝毫没有胆怯,也没有主动进攻的意思,平静的如同见到了久别重逢的故人。
“好!出来!”孟说说完转身离去,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也不知道先锋大将军,为何要让一个小小的伍长出去说话,随行的武士也不知该怎么去做。
要是犯罪的话,还可以上前捆绑起来,但是大将军丝毫没有吩咐,也看不出,大将军有这样的意图,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见孟说出去,随行其后。
帐篷之中的武士,吓得不轻,谁都知道,这帐篷之中就数白起的官职最高!
难不成是出去替自己受过?一个个抬起头来,一脸歉意的看着白起,白起倒也无所谓,跟随在孟说的后面出的帐篷。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五十七章 半夜行军戈相拨(三)
孟说并没有说明自己此番前来的意思,自然更不会告诉白起为什么要让他出来,只是在前面自顾自的走着。
武士们也不敢开口发问,到底是绑起来,还是任由自由行动,没个定论之前,还是静观其变。
白起也只有跟在屁股后面的份了,一路无话,孟说来到早上与甘茂一起去过的那个山坡。
回身嘱咐道:
“百步之内不得有人!你!随我上来!”孟说吩咐随行武士警戒的同时,伸手示意白起随自己爬上山坡。
“诺!”武士们这个时候才找到了一些存在感,分头到四处警戒。
白起跟随在孟说的身后,来到山坡之上,放眼望去,苍穹之下,唯有星辰点点。在寒风之中静静的忽闪着眼睛。
孟说站在高岗之上,眼望巴蜀的方向,巴蜀的烽火依旧在燃烧着,看来前线的战事还是十分的胶着。
“白起!我来问你,方才你的话,是何意思?”孟说开门见山,实在不想在这里耽误太多的时间。
白起一听,不假思索的反问道:
“大将军!大军今夜难道不会开拔?”
孟说转过身来,看着白起,一脸的肃杀之气,双目也如同火蛇一般,想要吞噬掉眼前的一切。孟说想要用这种方式,迫使白起说出自己为何知道这样的消息。
白起见状并不惊慌,心中知道自己的唐突已经冒犯了眼前的主将,但是自己并没有决定卑躬屈膝的求饶。
孟说一看,心想‘真是难得的将帅之才,居然没有显露出丝毫的胆怯。看来这一切,多半都是出自他自己的谋划。’
“大将军能否听卑职一言?”白起不卑不亢的问道。
“讲!”孟说干脆果断的回答道。虽然只有一字。但是在白起的心中却有着万分的重量,如此一来,也让白起的心中,不自觉的平添出几分敬意,一个先锋大将,秦王宠臣,居然能够忍受自己的傲慢,并且能够让自己一吐胸中块垒,实在不是一般的气量和格局,所能做到的。
“大将军,巴蜀之战要害在于巴蜀的栈道,拿不下栈道秦国纵然有百万雄师也是无济于事,但是眼下栈道在巴蜀人的手中。断与不断皆在他人之手,胜败功绩自然不能假手他人,今日丞相和将军不过是演了一出疑兵之计,麻痹巴蜀人罢了,不过这疑兵之计也该适可而止。”白起说道。
孟说一听果然是见解非凡,不过并未有打断白起说话的举动,因为孟说的心中十分的好奇,眼前的这个伍长为何会有如此的见底?同时孟说也十分期待,眼前的伍长将会用什么方式来破解目前的窘境。
白起见孟说并没有打断自己的意思,依旧在静静的聆听,心中更是多处几分感激之情,如此一来更是坚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所以继续说道:
“大凡战争讲究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世人都认为自古入巴蜀只有二条路可走,咱们这么认为,蜀王杜宇肯定也是这样认为的!
自然会将防御的重心放在这两个地方,长江沿线防御楚国,北方栈道防御秦国,就目前的态势来看,巴蜀大军集结在金牛道上,足以说明了这点。
拳头打出去了,胸膛自然就敞开了!”白起做出了一个出拳的动作,孟说点了点头,丝毫没有在意白起的放肆。
“卑职以为,眼下的成都定然是没有多少兵力驻防!巴蜀初乱,人心不宁!此时若是能够出一支奇兵,直奔成都而去。必然能够兵不血刃的拿下成都!
如此一来栈道天险也就不攻自破,丞相的引蛇出洞,也就成了隔岸观火。”
孟说听到白起如此论述,条理清晰,分析透彻,心中这爱才之心,也是十分的强烈,既然如此,那就看一看眼前的伍长到底有何高见,随即开口问道:
“除此之外还有通往巴蜀的道路?”
白起一看孟说如此发问,心中也是可乐,呵呵一笑道:
“大将军光明磊落,不成想也会用这夫人计量来戏耍卑职,大将军若不是成竹在胸的话,怎么会将卑职带到这里?大将军请看!”说着蹲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借助微弱的光线,谋划起来!
“出奇兵,过孔函谷,偷渡阴平,翻越马阁山,直扑江油,过绵竹,兵锋直抵成都,给他蜀王杜宇来个兵临城下,蜀王杜宇必然会急调金牛道上的武士回援。
不过如此一来,为时晚矣,我军长途奇袭,兵不血刃就能拿下成都!”
孟说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伍长,心中真是百感交集,如此谋划与甘茂丞相与自己谋划的入巴蜀道路不谋而合。
心中想到‘大秦有这样的伍长,何愁不能得天下!’不过自己并未将这番夸奖表露出来,而是深埋在自己的心中。对于白起的无礼傲慢,并不放在心上,但凡是有些才气之气,多少有些傲气,若是不然,又怎能看出与众不同。
微微一笑,拍了拍白起的肩膀,开口说道: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秦军的百夫长了!”
白起一愣,按照秦军的惯例,将军虽然有任命官职的权利,但是如果没有足够的人头的话,是不可以如此仓促任命的。
“将军!按照商君之法,卑职升为百夫长是需要砍下敌人将军的首级。”白起声明道。
孟说哈哈一笑道:
“先锋大军今夜三更秘密开拔,奇袭巴蜀,至于人头的事情吗!等你这一战过后,难道没有这样的收获?”
白起一听,知道眼前大将是有意的栽培自己,若是推三阻四的话,岂不是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厚爱,随即跪倒在地叩谢道:
“承蒙大将军栽培,卑职一定不辱使命!”
孟说一挥手,示意白起站起来,而后说道:
“下去吧!末将也是为国举贤,自此以后,军国大计不可再信口开河,小心隔墙有耳!”
“诺!卑职明白!”白起兴奋的说道。
二更时分天空之中突然飘起了雪花,雪花越下越大,夹杂着强劲的北风,漫天呼啸。
等到了三更天的时候,天地之间,早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山是白色的,水是白色的,就连走在路上的武士也是全身雪白。白雪皑皑之中,所有的武士依次前行。
数万之众,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当然除了脚步踩在雪地里的咯吱声,悄悄的离开大营,漫天的大雪,来的太过及时,将所有人的脚步掩盖在风雪之中。
大军过后,后面没有一点点的印痕,马匹也是如同身边的战士一样,久经战阵,熟悉战场之上的法则,没有丝毫的声音。
数万大军如同幽灵一样,在漫天风雪之中,一步步的前行。
阿九驮着孟说走在队伍的中间,最为统领这支军队的主将,孟说必须找准自己合适的位置,马背上的孟说陷入了沉思,眼前的这支部队简直让自己刮目相看。
一支部队的战斗力,并不仅仅表现在战场之上的搏杀,不能简简单单的看砍掉了多少人头,来评判战斗力。
战场的搏杀向来都是你死我活,被逼上绝路的武士,哪一个不是舍命相搏,又有谁会在意彼此的情面,就算是身陷敌对势力的亲兄弟,想必也不会手下留情。
如果单单论及此点的话,那些嗜血的土匪,也可以称为善战之师?
真正体现一支队伍战斗力的方面,就是纪律,就是你面对千军万马,却好像在统领一个人一样。
满山遍野的武士,数万之众,鸦雀无声,作为最高统帅,站在高台之上,振臂一呼,所有人都能听到振聋发聩的命令,银针落地也能够听到一声巨响!
这才是考验一支队伍的精髓所在,能够忍受眼前的一切,将一件细微的事情做到极致。
如此一来,才能做到剑锋所指,所向无敌。
第二百五十八章 半夜行军戈相拨(四)
漫天的风雪,掩盖住了这支前行的队伍,没有什么伪装能够比得上,眼前的这场大雪。
天地之间白茫茫的一片,呼啸的北风,撕裂着寒冬的深夜,在山谷之中,尽情的飞奔。
不安分的西风,发疯般的肆虐,吹起远征武士的衣襟,将本已经单薄的衣裳吹得到处飞舞,秦军将士没有一个人因为这样的困难,发出半句的怨言。
手中攥紧了长矛,剑戟!背负着强弓硬弩,在路上一步一个脚印的前行着,双眼注视着前方,坚定有力!
偶尔会有人因为地面的湿滑而摔倒,后面的武士,会主动上前搀扶起来,彼此看上一眼,没有任何的言辞,继续前行。或许正如那首《秦风。无衣》所唱的那样。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在大营之中的草料房里,甘茂与司马错借着远处的灯光,密切注视着这支远行的大军。
“司马将军,晚辈多有得罪啊!”甘茂先施一礼,略表歉意。
“哎!丞相,老夫的确是老了,有些事情,看不明白了,该道歉的应该是老夫,怎么会是丞相啊!”司马错主动的上前行礼。
“看来老夫是时候离开大军了!”司马错略显惆怅的说道。
甘茂一听,赶紧劝解道:
“司马老将军何出此言,今日若不是老将军鼎力配合,又怎能让大军金蝉脱壳!”
“哎!这金蝉脱壳可是让老夫大开眼界啊!后生可畏啊!看来老夫也没有待在这里的必要了!
老夫明日就回咸阳去,面见大王乞骸骨,回去安享晚年!”司马错略有遗憾的说道。
“哎!老将军何出此言啊,这出戏才刚刚上演,这时候,您要是离去的话,这台上岂不是少了几分色彩!
在下以为,老将军不要回去,还是待在这大营之中,协理军务,等拿下蜀王的人头,在下一定在秦王面前保举老将军的!”甘茂诚恳的说道。
司马错本以为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待在这里也是个无用的看客,还不如趁早离开,免得心中难堪,不过一看甘茂如此的诚恳,再一想秦王有命,自己还有协理军务的职能。
贸然离去的话,岂不是要开罪于大王,转念一想,甘茂既然敢如此对待自己,想必也是早已得到秦王的首肯。
若是不然的话,不会如此的做派,心中谋定,觉得自己贸然离开,诸事不宜,还是留在这里为妙。
“哈哈。。。丞相既然如此说法,老夫那就再陪丞相将这出大戏演好!”司马错笑道。
二人彼此对视,微微一笑,有种惺惺相惜的味道,看来又有另一番谋划深入其中。
二人离开草料房,站在门前,抬头看着漫天的飞雪,甘茂不觉得有感而发,看着漫天的飞雪,远去的劲旅,心中翻腾起自己多年来的心酸。
家国天下,在自己的内心深处萦绕不去,远离自己的家人,在异国他乡建功立业,对于亲人的思念挥之不去,这口中不觉得哼唱了起来。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归曰归,岁亦莫止。靡室靡家,玁(xiǎn)狁(yǔn)之故。不遑启居,玁狁之故。
采薇采薇,薇亦柔止。曰归曰归?囊嘤侵埂?忧心烈烈,载饥载渴。我戍未定,靡(mǐ)使归聘。
采薇采薇,薇亦刚止。曰归曰归,岁亦阳止。王事靡盬(gǔ),不遑启处。忧心孔疚,我行不来!
彼尔维何?维常之华。彼路斯何?君子之车。戎车既驾,四牡业业。岂敢定居?一月三捷。
驾彼四牡,四牡骙(kuí)骙。君子所依,小人所腓(féi)。四牡翼翼,象弭(mǐ)鱼服。岂不日戒?玁狁孔棘!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yù)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戎马一生的司马错,也不觉得泪水挂在了眼眶之中,弱冠从军,大小之战不下百余次,说是百战余生一点也不为过。
“懿王时,王室遂衰,戎狄交侵,暴虐中国。中国被其苦,诗人始作,疾而歌之曰:‘靡室靡家,猃狁之故’。放眼今日我辈军旅何尝不是如此!
这周王室衰微,不能号令诸侯,诸侯之间相互杀伐,到最后受罪的还不是天下苍生!”司马错说道。
甘茂一听也是一愣,东方诸国将秦**旅说成是虎狼,想必这将领多半就是虎头狼头,没想到这司马错也是如此厌恶战争,的确是大大出乎自己的预料。
不过这现实之中的寒冷,还是让甘茂迅速从这份厌战情绪里挣脱出来。
“老将军这外面天寒地冻,你我还是回营帐里歇息吧!”甘茂主动邀请道。
“噢!老夫还是睡在这草料房中吧,这戏还是要唱足啊!”司马错也从恍惚之中,挣脱出来,不敢再沿着这样的思路下去。
对于前线的领兵大将,自己的言行都会对手下的部队产生或多或少的影响。
甘茂见状微微一笑道:
“那就让老将军受苦了!”
“丞相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明日还需要指挥大军!”司马错客气的说道。
“好!既然如此,在下告退!”甘茂道。
“丞相慢走!”司马错回答道。
与此同时一匹快马,已经赶到了金牛道的关隘之下,大雪已经使得眼前的道路无比的湿滑,稍有不慎,就会跌入万丈深渊之中,再想活命的话,恐怕就是异想天开了!
来人下的马来,小心翼翼的牵着马,满地的雪花,倒是让地面显得有些光亮,不过也使得原本艰险的道路,更加的难行!
来到关隘之前,关隘之前的木板早已被守关的武士拆卸掉了,关隘与栈道之间,留下数十米的空档,若是没有人接应的话,恐怕这有生出一双翅膀飞过去了。
来人将后背紧紧的贴着崖壁,生怕一不留神,跌入深渊。来到断崖处,平静了一下心态,来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而后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圆筒。
对着关隘的城门楼子,一把点燃了圆筒,只见一束烟花从圆筒之中喷射而出,在漫天飞雪之中,划出一道绚丽的色彩。
与此同时城门之上的武士还在酣睡之中,如此雄关漫道其如铁。再加之大雪纷纷,鬼才前来送死!
只听的砰的一声,礼花在城头爆炸。
“不好了有人偷袭!。。。”一时之间城门楼上乱作一团。
第二百五十九章 夜探关山险罹难
城头之上突然炸裂的烟花,使得守关的将士,无不惊悚,一个个从梦中惊醒,慌乱之中纷纷抄起身边的武器,更有人吹响了集结的号角。
夜半时分如此声响,穿透力极其强悍,城下的武士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一个个也急忙从榻上爬起,大军各营纷纷吹响号角。
外面虽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但是依旧没有惊醒睡梦之中的陈庄。陈庄之所以没有离开金牛道,实在是因为金牛道地势太过险要,是进入整个巴蜀的门户。金牛道的得失,将直接关乎整个战局的走向!
守住了这里,就等于将秦军关在了门外,巴蜀自成一天地,如此险要之地,如何能够轻易的托付他人,陈庄自然不敢大意。
‘酒娘子’飞鸽传书,信中言明,已将巴蜀的事情料理明白,秦国在巴蜀的部队,但凡有反抗者,均已被杀,只有一小股顽固势力,逃窜到了深山之中,一时半刻也奈何不得。
倒是也无法掀起多么大的风浪,‘酒娘子’也就没有将其放在心上,自然是报喜不报忧。
此时此刻的陈庄已经开始沉浸在自己的大梦之中,梦中的自己好是威猛,身穿诸侯的衣服,佩戴着尊贵的饰物,接受着周天子的分封。
端坐在高高的大殿之上,与东方诸国的使臣开怀畅饮。秦国的使者被安排在门口的小案几之上,其他诸侯使者的面前,都是满盘珍馐,独独只有秦国使者的面前,只有几样水果罢了。
透过人群,陈庄仿佛看到了秦国使者一脸的愤怒,使得陈庄心中大喜,至于蜀王杜宇,正在给自己倒酒,一脸的奴才相。
不知道是蜀王杜宇行动不便,还是有意为之,倒酒的过程之中,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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