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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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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如此说来,这孟将军还是陶朱公的后人了!”甘茂说道。
“不敢!不敢!陶朱公英雄一世,我等出生微末自是不敢同日而语!”孟说赶紧说道。
陶朱公何许人也,居然使得孟说不敢高攀!这陶朱公,本名范蠡!是我国春秋时代,伟大的政治家,军事家,经济学家,道学家。曾经辅佐越王勾践,使得勾践能够战胜吴国重建越国,最终雄起于东南半壁。
功成名就之后急流勇退,化名姓为鸱夷子皮,遨游于七十二峰之间。后定居于定陶,期间三次经商成巨富,三散家财,自号陶朱公。
世人誉之:“忠以为国;智以保身;商以致富,成名天下。”
甘茂心想此人居然如此谦逊,看来人品是没有问题,只是不知道手段如何,官场之上,光有人品是没有用的,好人不一定能做官,能力还是要考察一下啊!
该如何查看哪?说话的功夫,几个人的马匹依旧在缓慢的前行,突然不知道是甘茂的马出于害怕的缘故,还是地面不平导致,马蹄一下子落在了地上的一个小坑之中,使得原本精心思考的甘茂,在马背上一个趔趄,虽不严重,但却把自己吓了一跳!
有了!
甘茂继续问道:
“孟将军,我有一事不明,像听听将军的意见!”
孟说一听赶紧说道:
“丞相过谦了!谁不知道丞相经天纬地,满腹经纶,世间还有丞相不解的问题?”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孔夫子当年都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我读书再多,也不及孔夫子啊!”甘茂缓缓说道。
孟说一听,觉得此事自己办的唐突,赶紧认错道:
“丞相教训的是,末将唐突!末将唐突!不知丞相何事要问!末将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甘茂在马上不住的点头称赞,看样子,悟性不错!甘茂随即问道:
“现有一个长约三丈,宽约三丈,深约三丈的大坑!如果孟将军身在底部,该如何脱险?”
任鄙一听,这是什么鬼问题啊?当然自己不能这么说,毕竟对方是大秦国的丞相,再说人家也没有问自己,任鄙看看孟说。
只见孟说初听此题时,还是认真仔细,后来听到甘茂如此一说,也是惊讶的不得了,心想‘这家伙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啊!’
转念一想,肯定另有阴谋!再看甘茂,甘茂笑嘻嘻的等着孟说的答复,孟说也对甘茂笑了笑问道:
“有没有梯子?”
“没有!”甘茂说道
“白天还是晚上啊?”孟说继续问道。
“有关系吗?”甘茂回答道。
“有!”孟说说道。
“白天!”甘茂说道。
“白天?白天!我又不是瞎子!怎么会掉下去啊!”孟说说道。
甘茂一听!初时惊愕,转而哈哈大笑,任鄙也是搞笑,听到二人如此对话,也是笑的前仰后合!甘茂心里明白‘好小子,没有接招,对于如此刁难的问题,居然采取这样的方式回答我!不简单!不简单!’如此反应,对策!
不过再看孟说的时候,丝毫看不出得意!还不忘问甘茂一句
“丞相!您说是不是啊?”
“对!对!对!”甘茂说道,‘好小子,居然把球给我踢回来了!’
转念一想,开口说道:
“将军,我家的小童,昨日被竹叶青咬伤,危在旦夕,将军奔走四方,不知有何良方医治?”
孟说一听,竹叶青?这竹叶青蛇是一种美丽的毒蛇,全身翠绿,眼睛多数为黄色或者红色,瞳孔呈垂直的一条线,尾巴焦红色,美丽的外表之下,却是极强的攻击性,而且还是剧毒!不过这功夫都冬眠了啊!哪里会有毒蛇啊?
看来你这家伙还没完没了了!孟说心中盘算,今天要是不把你按下去,你还当我是弄臣啊!想到这里,孟说开口说道:
“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只需要采用当伏天里的雪水,配上南墙边上的腊梅花,浸泡之后,清洗清洗伤口就可以啦!”
甘茂初听上半句的时候,心里还有些得意,看样子,还不是老夫的对手啊!不过越听越觉得哪里不对,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这三伏天哪里来的雪花啊?再说夏天怎么会有梅花?”
“怎么会啊!既然数九寒天有毒蛇,夏季三伏自然不缺雪水梅花啊!”孟说一本正经的说道。
任鄙在一边都挺傻了,人就是如此!举例说明,就如下棋一般,有人走一步看三步,有些人输了都不知道怎么输的!
任鄙在孟说,甘茂的面前如何接的上话啊!
第八十九章 杀机四伏待君入
一番斗智之后,甘茂对于眼前的年轻人赞叹不已!‘如此年龄,如此心智,前途不可限量!’
看来秦武王留下孟说的决定是正确的!作为大秦国最高的领导者,所作出的任何决定都会对自己的国家,产生或多或少的直接间接影响!
自然不是随意的冲动之举。看来秦王的决定是正确的!
甘茂虽然知道,但是马车中的赢荡,自然是没有如此真切的感知,现在自己脑海中,存留的依旧是那个生拔牛角的壮汉,至于谋略如何,还要等到接下来的考察,考察过后,才能做出完整的判断!
“大王!您的腰现在好些了吗?”魏国夫人娇声的询问道。
“无妨!无妨!要不是夫人非要一同前往,这功夫骑马的话,早就该到了!”赢荡不无埋怨的说道。
“大王!万乘之躯,怎可如同将军一般骑马冲杀!”魏国夫人指责道。
“先王在世时,我就是大秦的猛将了,当年大战楚国昭阳,若不是寡人舍命,恐怕大秦就被诸国瓜分了。不过想想昭阳确实是英雄啊!可惜不为我所用,可惜啊!可惜啊!
都说‘楚材晋用’为何不能秦用啊?”秦武王赢荡不无叹息道。
对于当年的那场大战魏国夫人也是历历在目,强大的楚军,摧枯拉朽的攻势,秦惠文王的一阵阵无奈!秦武王赢荡奋力搏杀,依旧不是昭阳的对手,若不是宣太后出马,恐怕楚国就要灭亡秦国了!
先王惠文王也是在惊恐与无奈之中,一病不起!秦国不得不割让了武关以南的土地,才换回了此时的安宁!
自此以后练兵雪耻就成了秦武王赢荡的平生志向。
“大王,兵家有言‘欲治兵者必先选将’,在魏国的时候,我曾听庞涓说过‘一只由绵羊带领的老虎,不会吃人!一只由老虎带领的绵羊,却能无坚不摧!’”魏国夫人说道。
“夫人说的没错!三军易得,一将难求。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就是不知道这孟说有没有统兵之才!”秦武王赢荡忧心的说道。
“大王!此番不就是为了试探他的谋略嘛?”魏国夫人说道。
赢荡一听,知道夫人肯定是有了计划,赶紧说道:
“不知夫人,有何妙计?”
“大王不妨如此这般!这般!。。。。。。”魏国夫人趴在赢荡的耳边小声的嘀咕道!
听得赢荡不住的点头,不自觉的开口说道:
“妙计!妙计!就按夫人的意思办!”
“贱妾就是随便说说,一切还要靠大王裁定!”魏国夫人谦虚的说道。
“夫人!金玉良言,怎可是随便说说,就按你说的办,如果真能为我大秦选一员良将,夫人当记首功!”说着将魏国夫人拉到怀里,说不出的亲密!
“臣妾还不是想着能有人替大王分忧,不至于大王太过劳苦!您看年纪轻轻都有白头发了!”魏国夫人躺在赢荡的怀里,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赢荡的发髻!
秦岭山势雄伟自东向西如登天梯,层层而进,秦岭北坡山麓短急,地势陡峭,多是深山峡谷,后世有诗为证。
梁州秦岭西,
栈道与云齐。
羌蛮万馀落,
矛戟自高低。
山高峡宽,朔风猎猎,将几日来落下的雪花卷起,随风飞舞,远远望去,如同一条飞龙在山谷间来回游走,呼啸而至!
斥候早已撒了出去,早已将前面的地形,地貌侦测的一清二楚,秦武王赢荡坐在车里,隔着马车上的帘子喊道:
“来人啊!”
随行侍奉的武士,赶紧汇报道:
“末将在!”
“还有多远?”秦武王赢荡发问道。
“回禀秦王尚有一箭之地!”武士回答道。
“好!停车!你去将乌获喊来,我有事安排!”秦武王赢荡继续说道。
“诺!”武将转身而去,片刻的功夫乌获从后面匆匆赶来!
“末将乌获参见大王!”乌获跪倒在地朗声说道。
“乌获!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说着用手挑起了布帘子!
乌获一看领导如此神秘,自然是十分重要的事情!想到这里,一种难以描述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激动的站起身来,快走几步来到车前!
秦武王对着方才传令的武士,摆了摆手,武士会意,赶紧马车四周十步之内,不得有人!
秦武王赢荡见四下无人,趴在乌获的耳边耳语起来!嘀咕了起来,只见乌获不停的点头,秦武王问道:
“你听明白了嘛?此事不得对任何人说起,知道吗?否则不光你的人头不保!小心株连其他无辜!”秦武王赢荡的脸上挂着阴森的笑。
看的乌获心里发毛,乌获赶紧说道:
“末将遵命,末将明白,末将明白!”
“好!下去准备吧!”秦武王赢荡吩咐道。
“诺!”乌获领命之后悄然而去。
对于孟说的到来,并非所有的人,都像任鄙那般高兴,凡事有人支持,自然就有人反对。天有阴晴,月有圆缺,人事何尝不是如此。
乌获垂涎于虎贲中郎将的职位已不是一日半日,无奈总是没有机会得到!本打算在秦王的面前卖卖力气,将此等爵位得来,不成想反被外来户孟说占了先,心中的怨气自然是不得不说啊,当着秦王的面,不好发作,一路之上,也不和其他人在一起,独自一人生闷气。
却不想秦王居然派给了自己一个如此难得的任务,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任鄙心中阴暗的一面,被毫无保留的激发了出来。
阴冷的脸上露出微微的笑意,暗自嘀咕道:
“孟说!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车队的戛然而止,使得后面还在磨牙的孟说,任鄙,甘茂不得已停止继续讨论!
“怎么回事?离猎场还有一段距离啊?”任鄙自顾自的说道。
说话的档口,前面一匹快马飞奔而来!径直往孟说这边而来,武士翻身下马,抱拳施礼道:
“孟将军秦王有请!”
孟说看了一眼任鄙,再看甘茂!二人微笑着点点头,二人心中明白,这是秦武王要开始历练孟说的时候了!
孟说自然也能知道此中的玄机,在马上与任鄙,甘茂抱拳告辞!
“启禀秦王!孟将军已经来到!”前面带路的武士汇报道。
”末将孟说参见秦王!”孟说紧接着说道。
“孟说现今你是朕的虎贲中郎将,你可知道你的职责所在?”秦武王赢荡在马车之中开口问道。
“末将出身卑微,尚不知宫中规矩,还望大王明示!”孟说也是诚实!
“哈哈哈。。。。倒也是快人快语,那寡人现在告诉你,虎贲中郎就是护卫寡人的近身侍卫总领!今日外出游猎,一应人马安顿,休息,安全皆由你从中操持!你可觉得难办?”秦武王赢荡问道。
“末将肝脑涂地在所不惜!”孟说说道。
“好!那你先到前面将驻跸之地选好!再来接我!”秦武王赢荡说道。
古时候帝王出巡,可不同于我们外出郊游,玩累了,随便找个地方一躺就完了!那是需要讲究的,必须有专人选择地方,收拾好了,才能入住!
“诺!末将遵命!”孟说回答道。
“好!下去吧!”秦武王赢荡吩咐道。
孟说心里明白,明着是让自己选择驻跸之地,实则是看看自己对于地形地貌的观察能力,其实墨家本来就是一个准军事的组织,墨家自己最是善于防守,若是让孟说选择进攻的地方,未必能够如此的得心应手。
孟说其实不知道,一伙杀手正在慢慢的向着这边靠近,只见这群人,人人全身白衣!嘴中衔枚,手中的兵刃深藏在衣服内侧,已经悄悄地埋伏在了林中,占据了山中的制高点,对于孟说这边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为首的头领询问道:
“都准备好了吗?”
“回禀将军万无一失!”武士回答道。
为首的头领转过身来,一脚将这个武士踹翻在地,虽然脸上带着面具不过可以从,恶狠狠的语气之中,感觉到一股阴森的恐怖,随之恶狠狠的说道:
“你没长脑子啊!得跟你说几遍啊?”
“大哥!大哥!小的知道了,小的知道了!”说着赶紧从地上爬起来!
“大伙听着,一会儿谁都不要轻举妄动!等到了近前再听我的指挥!记住了,除了秦王,其他人放开手脚!”说着在脖子里做了一个杀头的姿势。
“明白!明白!明白!”
现在的孟说已经是秦王的虎贲中郎将,再说此时全权负责此次围猎,对于手下的调配自然也就无需请示他人!
孟说一挥手,手下副将早就等在身边听候命令。
“将军有何吩咐?”
“你去带上三十名弓弩手,三十名长矛手,三十名盾牌手,顺道带上十名骑兵,随我到前面遴选今晚驻跸之地!”
“诺!”孙副将回答道,不过副将迟迟没有起身的意思。
孟说一看,心想‘怎么我说话不好使啊?’新官上任三把火,要是不烧一烧,还不知道老子的厉害了!
“我说话你没有听见吗孙副将!”孟说生气的说道。
“启禀将军!往日探路都需要一个五百人队!今日为何如此?恐怕遇到险情不易应付!”孙副将跪在地上说道。
“嗯!孙副将战前抗命,该当如何处置!”孟说冷冷的说道。
孙副将一听!好家伙你不会是想拿我的人头立威吧!
第九十章 雪满秦岭万重山
大将立威是统御手下的第一步!没有威信如何令行禁止!如何上传下达。立威的方式倒也不难,就看自己有没有这样的魄力!无非杀,赏二者!
作为大将,一手握着钱袋子,一手抓着鬼头刀!听话的赏赐,不听话的杀头。
但这其中杀与赏如同阴阳二鱼一般,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并非割裂而来!期间真谛唯有因时因地因人而异!
杀并不仅仅限于杀头,文人夺其志,也算杀!武人夺其勇,也算杀!智者夺其谋,也算杀!
赏也并不仅仅限于钱财,重视名誉的给予极高的荣誉,贪恋美色的给予美女,喜好财帛的赏赐财帛!
杀与赏,不限于物质上的,更多的时候,往往包含精神层面的给予!
孙副将也算是老兵油子了,自然知道,就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地位,要是自己再顶嘴的话,估计自己就将成为新领导刀下鬼!人家孟说处理的也算是有理有利有节,就算自己的家人到时候告到秦王那里,自己也是白死!想到这里,孙副将赶紧磕头如捣蒜,缓声说道:
“末将该死!末将该死!末将这就下去准备!”
墨家尚同,墨家巨子说一不二,孟说常年待在墨家,自然对于下级的疑惑十分的反感,不过看到孙副将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自然没有必要真的杀了他!
“还不快去准备!”孟说开口呵斥道。
“诺!”孙副将应声而起!
“三十名弓弩手,三十名长矛手,三十名盾牌手,十名骑兵!随我来!”说着用手来比划着。
秦国士兵自来是训练有素,就更不要说是秦王的近身侍卫了!话音刚落,一个百人队整整齐齐的站在队伍的最前面。孟说一看,心中还是十分满意,往日指挥的都是身穿麻衣,草鞋的墨侠,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指挥如此精良的武士!
“出发!”孟说骑在阿九的背上,阿九也是趾高气昂的阔步前行,一个百人队随着孟说往秦岭深处进发!
高山峻岭之中,白雪皑皑。万千松柏,数不清的针叶。万千松柏,挂满雪花枝头青翠摇曳,如新出嫩笋!数不清的针叶水珠滴翠,风起随烟云茫茫。
山风劲,石崖突兀雪花残,独留青苔润风间。
悬臂高,百丈翠绿失颜色,时闻仙鹤鸣九天。
声振九皋霄汉远,凤凰翎羽五彩光!真是个别有洞天的好福地!
只可惜远处的弓弩已上弦,清冷的宝剑出了鞘!
走着走着,阿九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警觉的翘着耳朵,孟说下意识的拍了拍马脑袋,可是阿九要命就是不再往前一步,孟说警觉的看着四周,只见一面高地,一面断崖,除了来路和去路,丝毫没有其他的去处,唯独此处低矮,若是有人从高处放箭,估计无处可逃,再说这里地势狭窄,别说千军万马,就是自己的百人队,估计都难以摆开!
难不成此地有什么不妥!孟说挥手示意手下停止前行,孙副将赶紧上前跪倒在地问道:
“将军!有何指示?”比起方才的狂傲,此时是老实谦逊了许多!
远处隐蔽的地方,一只弩机露出了乌黑的箭头,如同毒蛇一般张开了利口,只见那人屏气凝神选择着最佳的出手时机,手指扣动扳机,从自己的方向来看,羽箭射出,自当直入孟说的胸膛!
“去死吧!虎贲中郎将!”说着手指扣动了扳机!羽箭划破空气,夹带着丝丝的诡异之声,直奔孟说而来!
孟说正准备和孙副将说话,见孙副将跪倒在地,孟说在马上一弯腰准备来拉孙副将,孙副将还在为方才的事情,心中害怕,心想摊着如此凶神恶煞的领导,估计自己以后遭罪的时候还长着呢!
万万没想到,孟说见自己跪下,反倒前来拉自己起来,心中不免感恩戴德!赶紧准备起身。
呼啸而来的风声使得阿九一下子爆发了,羽箭飞驰而来,阿九四蹄生风,往前一跃!说来也是奇巧,孙副将此时正好站起身来,原本射在孟说胸口羽箭,不偏不差正好射中在孙副将的后脑勺上,只听的扑一声,羽箭没入脑壳中。
孙副将最是冤枉,不明不白就被人暗箭所杀,好在从嘴角残留的微笑可以看的出,自己对于现在的领导还是十分满意的,不过可惜的是,自己已经没有命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孟说勒紧阿九的缰绳,高喊一声回去!阿九在狭窄的峡谷边缘,前蹄立地,后蹄旋转迅速跑了回来,也就是这会功夫,隐藏在暗处的那人,生气的将弩机摔在地上,大吼一声,‘该死!’
随行的人问道:
“大哥!要不要放箭!”
“废话,这还要问我啊!放箭啊!”说着怒不可遏的踹了方才那人一脚。
挨打的人赶紧爬起来,组织手下的人,放箭!
战场形势瞬息万变,就在这些人耽误了最佳进攻时机的时候,孟说在阿九的帮助下,已经回到了队伍之中。
士兵们也因为突然发生的变故,而紧张的不行,正在惊恐之中四下观望。谁也不知道下一支羽箭会在什么时候射出,会射向什么人,自己会不会跟孙副将一样,惨死在不明不白之中。
孟说见大伙惊恐!骑在马上,高声指挥道:
“盾牌手上前列阵!”盾牌手手持盾牌,手拿短剑,迅速的靠拢上来!将盾牌一块一块的落在一起,组成一道简易的城墙!
“弓弩手上前!压住阵脚!”按照秦军的军事条例,为了获得持续不断的进攻力,秦国弩兵站成三排,分为甲乙丙,第一排甲射箭之后,退回来,站在丙的位置上,第二排乙射箭,第一排甲射箭的时候,第二排乙已经准备妥当,第二排乙射完之后,退回去,站在甲现在的位置上,丙到了第一的位置上,以此类推,循环不断,秦军获得了持续的远程打击力量!
可惜此地并不适合列阵,秦国弩兵一时不知所措,地方狭小根本展不开阵型,孟说一看,心想‘这群死脑筋!’
“三人一组,背靠背,轮流射击!”孟说高喊道。
秦国弩兵如梦初醒,迅速的靠拢,甲乙丙背靠背站在一起,十组弩兵,列阵完毕!也就是这个功夫,山头隐蔽处大的羽箭如同飞蝗一般倾泻而来。
盾牌手将手中的盾牌高高的举起,挡住了倾泻而下的羽箭!此时的孟说已经退到了队伍的后面,和长矛手,骑兵待在一起!山上的羽箭虽然凶猛,但是丝毫射不到这里!
从羽箭倾泻的速度和频率来看,对方此时用的弓!而不是弩机!前面已经提到过,弩机发射是需要一定的准备时间的,弓箭却没有这样的限制。但是弓箭虽然射速快,但是对于射箭者的体力消耗十分的巨大,所以这射出的羽箭,速度是越来越慢!
山上的人,还在纳闷这是搞的什么鬼,怎么只有盾牌手列于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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