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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风-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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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越忧越思……深沉的相思,美人的绰绝,月夜的优美,动人情景,别是一番诗情画意!

    哀家也是过来人,自然懂得你们这些后辈的心思!我看要是贤侄看上了我大秦的女子,甭管是谁,开口便是!这主我是做定了!”太后信誓旦旦的说道。

    不过这年轻男子好似有何心事,并不想直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选择了刻意的回避,岔开了话题道:

    “这花生来娇气的厉害!太后可要费些心思了,要不然的话,可是要伤心的!”

    见年轻男子岔开了话题,女人也就不再纠缠,当然最为关键的一点,还是因为自己低于眼前鲜花的喜爱,听到这样的言辞,自然是十分的紧张。

    “贤侄此话怎讲?”女人发问道。

    “回太后的话,此花甚为娇贵,对于雨水的要求极高,雨水要少,但是这土壤务必要湿润,日照要长,但是不能太干燥,土壤的肥力要足,但是厌倦酸性。”年轻人侃侃而谈。

    “吆!要是真这样的话,这花还是极其难侍奉啊?不过这宫里可不比寻常百姓之家,只要你能说出来的,哪一样也不是太难办!只是哀家迟迟不知道这花,是个什么名字?再者就是何处所得啊?”女人开口问道。

    不过这手和眼如同铁针一般,这花朵就如同磁石一样,是一刻也未曾松动半分,死死的钉在了一起。

    听女人如此询问,年轻人起身说道:

    “回太后的话,这是咱们楚国的商旅自暹罗、爪哇、榜葛赖等地带回来的。

    听回来的人说,此花生长在千仞之山,原产地是群山连绵,丛林密布,多是一些人迹罕至的悬崖绝壁。

    至于这名字更是叫法不一,虞美人、鸦片花、丽春花、舞草、百般娇、赛牡丹、英雄花!”

    女人沉吟片刻道:

    “以哀家看来还是这虞美人的名字,更是贴切一些虞国美人!”

    “虞国美人?”年轻男子十分的不解的看着女人。

    “这国家没了,再美的女人,也不过是成了对方的战利品,受人****还要赔上笑脸,

    想必贤侄对这虞国是多有了解吧!”当女人说出虞国的时候,年轻男子瞬间就明白了太后的意思。

    “太后所言之事,怎敢忘记!这虞国,乃是周初武王所封诸侯国,姬姓,坐落在中条山脉最低平最开阔之处。始封君为周太王古公亶父之子仲雍的曾孙虞仲,早些年被晋国所灭。”年轻男子谦卑的说道。

    “看来贤侄学业精进,想必你父王没少督促啊!只是不知道贤侄对于这虞国的灭亡,可有些独到的见解?”女人一边侍弄眼前的鲜花,一边说道。

    “小侄才疏智浅,这书读的也是一知半解,只知道有这么个典故,至于其他的还真是不甚了解,还望太后抬爱,能够不吝赐教!”年轻男子,这嘴上如同抹上了蜂蜜一般。

    十分的油滑,说起话来,也是让人难以招架。

    女人嘴唇是微微一翘,心想‘好小子,这是有意在考我啊,本打算考量一下他的学识,没成想反被其占了先机,要是执意推搡的话,恐怕让他见笑’。

    心中如此盘算,这嘴上也就多有准备,这会儿功夫,才第一次将眼睛从花盆上挪了下来,看着年轻男子追问道:

    “贤侄这是在考校哀家啊?”

    “太后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天下人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啊!小侄怎敢考校太后!只是这里面的学问早就被快马弯弓带走了大半,今日能够记得这些,已经是实属不易了。”年轻男子显得十分的诚恳。

    女人笑而不语,过了一会儿,开口说道:

    “也罢!今日姑且陪你这太子读书一番,免得辱没了大楚的风度!”说着拿眼看着年轻男子,男子还被看的十分的不自在,慌忙开口承认道:

    “太后教训的是!是侄儿没有好好读书,回去之后一定跟随师傅们好好研读经典。”

    “有心就好!晋献公十九年(公元前658年),

    晋献公说:“当初我的先君庄伯、武公讨伐晋国内乱,可是虢国经常帮助晋君公室攻伐我曲沃,又匿藏晋国的流亡公子,结果造成祸乱。如今不诛讨虢国,必然会给子孙后代留下忧患。”于是派遣荀息带着屈地出产的名马去向虞国借路。虞国借给了路,就出兵攻伐虢国,夺取它的下阳而返归。

    晋献公二十二年(公元前655年),晋国又向虞国借路去攻伐虢国。

    虞国的大夫宫之奇劝谏虞国国君说:

    “对晋国是不可以借路给它的。借路给它的话将会趁机灭亡虞国。”

    虞国国君说:

    “晋国和我国同姓,是不应该攻伐我国的。”

    宫之奇说:“(虞国的祖先)太伯、虞仲?,是太王的儿子,太伯因为逃亡离去,所以没有继位。虢仲、虢叔,是王季的儿子,做周文王的卿士,对王室建有功勋而记录在册,保存在朝廷的盟府。虢国与晋国的血缘比虞国与晋国的血缘要近,现在晋国连虢国都要灭掉,还会对虞国有什么爱怜之心呢?

    况且虞国同晋君的血亲关系能够超过五服以内的桓叔、庄伯家族吗?桓叔、庄伯家族有什么罪过,晋献公却尽行诛灭诸公子。

    虞国同虢国,就好比嘴唇与牙齿,嘴唇没了牙齿就会受冻。”

    虞公不肯听从,便应许晋国借路。宫之奇带领自己的家族离开虞国。

    那年冬天,晋人灭掉虢国,虢公丑逃奔周朝京都。晋军返回时,偷袭灭掉虞国,俘虏虞公及其大夫井伯百里奚作为秦穆姬的陪嫁随员。

    “假道灭虢”、“唇齿相依”、“唇亡齿寒”、“辅车相依”想必贤侄对此也是十分的了解吧?”女人说完,还不忘再看一眼,眼前年轻男子的举动。

    “太后一席话,真是让熊横茅塞顿开,本以为不过是一次寻常的灭国之战,没成想这里面居然有如此众多的历史典故,今日小侄算是开了眼界。

    太后不愧为名满天下之人,这满腹之中都是历史典故,治世的良方,小侄要是有太后的十分之一,也不至于整天忙的焦头烂额不得其法。

    看来小侄这辈子是赶不上太后了!”说着年轻男子上前躬身行礼。

    “起来吧,礼数倒是周全,你看你这花,没白送吧!”女人调侃道。

    “太后!小侄此次前来,还给您带来一件更为稀罕的物件!您要是见了指定会喜欢的!”年轻男子在一边,并没有接女人的话题,而是选择了这样的方式,岔开了话题。

    其实女人话中有话,年轻男子听的一清二楚,只是有些事情,不能说的太过随意,现在眼前之人,虽说是楚国人,但是这地位不同。

    这二人也不是别人,女人正是公子赢稷的生母,秦惠文王的芈八子,当朝太后!这女人并不是秦武王赢荡的生母,为何能够成为太后,这个前面已经提到过了。

    只因这芈八子当年挽救了大秦,所以这朝中重臣为了表彰其功绩,秦惠文王临终之时,也是有意成全,所以才让芈八子成了太后。

    如此安排也是大有玄机,秦武王赢荡的母亲,魏国人,背后是强大的魏国权臣势力,秦惠文王担心自己死后,这秦武王赢荡年纪尚小,一旦赢荡的母亲做了太后,到时候魏国权臣势必会干涉秦国朝政。

    芈八子是楚国人背后是强大的楚国,如此一来可以借助楚国的力量,为秦武王赢荡的成长创造条件。

    有太后的存在,就有楚国的影子,魏国权臣就会有所忌惮,再说芈八子也是掌管朝政多年,对于这里面的厉害关系,也是了然于胸,自然也就不敢玩火自焚,最要紧的一点,自己的儿子,被送往燕国做了人质。

    如此一来,秦武王赢荡的生母背后的魏国权臣势力,与太后背后的楚国势力,势必会互相忌惮,如此一来等秦武王赢荡羽翼丰满,收拾起来也就不是什么难事。

    秦惠文王临终之时,将赢荡唤到近前,将计划和盘托出,秦武王赢荡对于眼前的局势也是洞若观火,自然也就虚心接受,如此一来,才有了‘飞羽卫’受到太后掌管的离奇之事。

    年轻男子正是楚太子熊横!

    一听到有礼物,所有女人都是一样的表情,而且还是稀罕的物件,如此一来,这惊心期待的眼神流露无遗。

    “端木!”楚太子熊横喊道。

    站在身边的侏儒武士,旋即端上一个精美的盒子,单单就是这个盒子,也是说不出的绚丽,这北方的漆器色调单一,颜色生硬。

    楚国的工匠却是灵巧,所做的漆器色彩斑斓,盒子之上更是凤舞九天,祥云密布!

    “嚯!单单就是这个盒子,也是价值连城吧,贤侄不会是把哀家也当成郑国人了吧?”

    太后之所以如此说法,是因为这里可是有些故事,相传楚国有个商人,在郑国卖珠宝。他用名贵的木兰雕了一只装珠的匣子,将盒子用桂椒调制的香料熏制,用珠宝和宝玉点缀,用美玉装饰,用翡翠连缀。

    有个郑国人把匣子买了去,却把匣子里面的珠子还给了他。

    买椟还珠原意是买来装珍珠的木匣退还了珍珠。比喻没有眼力,取舍不当,次要的东西比主要的还要好。

    楚太子熊横微微一笑道:

    “太后所言不可过早啊!端木!”说完一挥手示意打开盒子。只见侏儒武士听到指令之后,将盒子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

    忽地一股奇香从盒子里蔓延出来!

    太后长长的一吸,而后问道:

    “这是?”

 第一百六十四章 风波未平咸阳城(三)

    世间珍奇数不尽,

    南来北往话神奇。

    而今托出水底仙,

    香风弥漫裹京师。

    这水底仙,不是他物,正是今日芈横所赠之物,龙涎香,这龙涎香别看其貌不扬,但是其独特的香味,历久弥新。

    因其独特的香气,稀少的数量,历来成为王室,上流社会的奢侈商品。

    “龙涎香!”芈横见太后发话,上前答复道。

    “怪哉!寻常所见,并不是这种颜色啊。”说话之间顺手拿起自己的香囊,将香囊打开,查看。

    只见香囊之中,有麝香,茉莉,还有几种道不上名字的香料,女人仔细的拨弄了一阵,从里面拿出一块,小小的,如同石头一样的东西,举起来说道:

    “贤侄,哀家的龙涎香怎么与你的略有不同啊?”

    芈横定眼来看,果不其然,自己送上的龙涎香呈现出灰白色,但是太后手里的呈现出深黑色,只见芈横哈哈一笑道:

    “太后有所不知!这龙涎新者色白,稍久则紫,甚久则黑。想必您手里的这块,不少年岁了吧?”

    “此物是当年,出阁的时候,太后所赠!想必这年头不短!原来如此,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哀家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说法,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大块的龙涎香,不知贤侄从何处所得啊?”太后开口问道。

    “回太后的话,这是我大楚商旅,漂洋过海,不远万里,从西域极远之地的大食带回来的。”芈横回答道。

    “大食?”女人略有不解的看着芈横,希望芈横能够将里面的故事,说的详细一些。芈横见状自然也就明白了女人的意思,旋即开口说道:

    “这大食西海多龙,西海之中有一屿,称之为龙涎屿,浮艳海面,波击云腾。每至春间,群龙所集于上,交戏而遗涎沫,积而能坚。鲛人探之以为至宝。新者色白,稍久则紫,甚久则黑。

    番人乃架独木舟登此屿,采取而归。若遇风波,则人俱下海,一手附舟傍,一手揖水而至岸也。

    其龙涎初若脂胶,黑黄色,颇有鱼腥之气,久则成就大泥。或大鱼腹中剖出,若斗大圆珠,亦觉鱼腥,间焚之,其发清香可爱。

    货于苏门之市,价亦非轻,官秤一两,用彼国金钱十二个,一斤该金钱一百九十二个,准中国铜钱四万九十文,尤其贵也。”

    听到如此描述,女人也觉得大开眼界,不觉得回想起自己当年未曾出阁之际,也是伴随船队南下,好不快活,而今时过境迁,再也寻不到当年的感觉了。

    不免有些伤感道:

    “这外面的世界,就是灵动,比起这宫里的生活,那真是多姿多彩。”

    芈横见太后如此伤感,心想‘这也难怪,如此年纪,就守寡,自己的儿子又不在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也怪不得憧憬外面的世界’

    芈横上前几步,随手从盒子中拿出一小块龙涎香,转头看了一眼侏儒武士,侏儒武士会意,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吹燃之后,递给芈横。

    芈横拿起桌上的香炉,将龙涎香点燃之后,放在香炉之中。但见那翠烟浮空,结而不散,芈横用手指引着烟雾,瞬间就在女人的面前,描绘出了一副万里波涛的壮美画卷。

    丝毫不逊于海市蜃楼的梦幻之景,最为惹人的还是那渺渺香气,让人陶醉,仿佛置身于万顷碧波之中,陶醉在花海密林之地。

    看的女人十分的陶醉,仿佛自己又置身于那烟波浩渺之地,直挂云帆济沧海,禁不住上前动情的抚摸道:

    “贤侄真是有心了!”

    “太后喜欢就好!”芈横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侏儒武士,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一柱香的时间,转眼过去!在这一柱香的时间里,眼前的景象变化极大,女人用手撩动着烟雾,描绘出大山,描绘出大河,须臾之间一副南国大楚的疆域图,呼之欲出。

    芈横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再看侏儒武士的时候,没了方才的得意,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惊叹。

    “太后去国多年,依旧记得我大楚疆域,实在是佩服啊!”

    “好是极好,只是这东边少不得安宁啊!”说着在楚国的东侧,重新勾勒出一个国家,这个国家不是其他国家,正是越国。

    “当年吴军入郢,险些将大楚推入万劫不复,而今这越国也是虎狼之师,贪心不足,前脚灭亡了吴国,后脚就在惦记楚国了。”女人看似随意的说法,实则是大有玄机。

    当初楚国和秦国大战正酣,之所以退兵南下,极大程度上还是因为越国国君无疆在背后猛然一击,楚怀王才亲自带兵东进,错过了剿灭秦国的最佳时机。

    今日听太后如此说法,芈横这心里是十分的清楚的,自己自此前来,就是要和这太后做笔交易,一笔足以改变当今天下的交易。

    “回太后的话,这越国要是没了的话,我们大楚国岂不是这天下据其一半,不亚于当朝的周天子。”芈横开口说道。

    “如此说来谈何容易啊?”女人看似并不愿意,就此开始交易,而是期望能够得到更多的底牌。

    “有何不易啊?只要太后这手轻轻的一碰,这不就都连在了一起!”说着芈横抬起手来,指引着女人的手,在楚国和越国的边界之上,准备将其抹掉。

    “哎!贤侄不要如此焦急啊。这里面的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女人将手收了回来,并不想将眼前的横线抹去。

    芈横一听,这是在抬价啊,但是无妨,自己此次亲自前来,那是胜券在握,要不然的话,一国的储君,怎可轻易犯险。

    “太后的意思是!燕国对吗?”芈横直奔主题的说道,言下之意也是再明显不过了,不就是你的儿子赢稷吗。

    只见女人微微一笑,并没有说什么。

    “事成之后,大楚国会联合天下诸国,拥戴公子赢稷回国执政,至于剩下的事情,就要靠太后自行谋划了!”芈横直爽的说道。

    如此直接,倒把太后搞的不知所措,自己的如意算盘也不过如此,没成想被眼前这个年轻人,看的如此的透彻,想来多年之后,这又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国与国之间,没有永恒不变的朋友,只有永恒不变的利益,太后十分清楚,如果不是秦武王赢荡的锐意进取,开疆扩土,楚国是犯不着来和自己做交易的。

    秦国占据巴蜀之后,将楚国的势力范围逼退到汉江流域,如此一来,长江的天险,就不是楚国一家独占,如此一来,如果秦军集结足够的军队,借助雨季顺流而下,楚国的郢都朝发夕至。

    后世有诗曾言‘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

    为了防备秦军的突然袭击,楚国不得不加强了沿江的兵力部署,如此一来,又耗费了不知多少钱粮,秦军如同一把利剑拴在绳子之上,整日悬挂在自己头上,谁也不知道这剑什么时候掉下来。

    整日里的提心吊胆。

    “不知你父王如何说法啊?”太后并不放心眼前的青年人,俗话说‘这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还是要听一听真正的当家人是如何安排的。

    “父王让侄儿带来了这个!”说着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那个凤凰凌驾于猛虎之上的物件,双手递给了太后,口中说道:

    “父王说了,只要太后见到这个物件,所有的一切,太后自然会明白的!”

    女人一脸惊讶的接过芈横手里的东西,不过经历官场之后,这随机应变的功夫自然是驾轻就熟,脸上的笑容那是说来就来,满脸笑意的说道:

    “这物件还是当年先王御赐之物,哀家将其送到你父王的手中,就是希望这两国交好,永世不相侵犯,没想到今日又回到了哀家的手中,也难怪是我大秦无礼在先。

    今日见到此物,也知你父王的心意了,既然如此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

    芈横心中得意,总算是拿下了太后,如此一来,自己在秦国的行动,又多了几分胜算。

    “虽是如此,但是还要万分的谨慎啊!”太后在一侧强调道:

    “秦武王赢荡的王后,魏国夫人可不是简单的角色啊,这赢荡之所以不将‘飞羽卫’收回,多半还是因为魏国夫人的手里,有足够的消息渠道,你们可要万分的小心才是!”

    “真有如此厉害?”其实芈横的心里,也清楚魏国权臣势力的厉害,也清楚这背后的复杂关系,只不过还想看看太后是如何描述魏国夫人的,是不是还有自己不知道的消息。

    “张仪虽说是魏国权臣势力的领头人,但是这心底里是不排斥楚国的,张仪在的时候,这魏国权臣十分的收敛,能够与楚国的官吏和睦相处。

    但是自打张仪被秦武王赢荡唆使樗里疾骂走之后,去了魏国说是联系魏王,共同讨伐韩国,不过以哀家看来,这张仪是一去不复返了。”太后说道。

    “那现在这魏国权臣势力的领头人是谁?”芈横有些重要的消息还是有些不足,随即问道。

    “听手下人说,有个叫冯喜的,是张仪的心腹,在这咸阳城里到处活动,不过哀家看来,自从这张仪离去之后,魏国的权臣多半都在往魏国夫人那里靠拢,想必这张仪也是无能为力,更不要说什么冯喜了。

    看来要是让这些人汇集在魏国夫人手里的话,事情可就难办了!”太后无奈的说道。

    “哈哈。。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太后姑且放心就是,这一点小事是无法阻挡住公子回国执政的!”芈横十分自信的说道。

    “好!有贤侄!噢!不,不,不,看哀家这嘴,有楚王及太子的鼎力支持,万事不愁,万事不愁,来人上酒!”说着站起身来,用手在越国和楚国的边界上,轻轻的一抹,一副完整的南国疆域,跃然纸上。

    贴身的侍女,端上美酒放在一边!

    芈横一看,也是心领神会,一旦楚国帮助公子赢稷回国执政,作为秦国盟友的越国,就会被秦国出卖,任由楚国杀戮,吞并。

    “还有这里!”太后说着在楚国的西部,汉江谷底方向,将楚国的边界往西一直延伸到武关以西的方向,如此一来长江天险也就重新回到了楚国的手中。

    芈横一看,内心一阵狂喜,如此一来,自己将会拿回被秦国占据的数百里土地,如此一来怎么不叫人欢喜,不过转念一想,既然是做交易,双方都得有利可图啊。

    她这如此做法,是想让楚国有何退让啊?芈横心中盘算道。

    女人经历了太过的宫廷事故,对于人性的取舍,那是十分的熟悉,见芈横如此,心底也是明白,‘看来这小子也是个会算计的人。’随即微笑道:

    “倒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只是能够让这楚国的商旅,能够重新恢复与秦国的商贸往来。”

    芈横这才如梦初醒,原来是这样啊!楚国商业繁华,楚国的大商人更是名满天下,只可惜秦楚之间,连年征战,导致楚国商旅并不想进入秦国经商。

    再有一点就是这秦国地处西北,土地贫瘠,飞沙走石,本来就没有什么紧缺的资源,如此一来,也就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多是些马匹,皮货之流。

    但这些物资又不是秦国独有,北上魏国,赵国,燕国,总能从戎狄人的手里获得。

    虽然如此,但是这楚国的胶漆之材,却是秦国必须得!孙子在其兵法之中,曾曰:

    “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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