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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霸图-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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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男子,怎能来这里……”面前的小娘醒悟,很快退了回去,她身后的红裙小娘,却秀眉一挑隐含英气,惊鸿一瞥,惊艳无比,轻声质问了一句。
“谁说男的不能来,店家引我上来的,谁叫这店家不分男女呢?”
章钺耸耸肩怪笑着,怀里抱着一堆衣服走出试衣间,这时旁边一间门开了,一名身材高挑的年轻美妇,身姿轻盈地闪身而出。她见了章钺也是惊讶,但她却没开口,招呼了两名小娘转身匆匆下楼去了。
上架感言
醉寻芳(一)
寻芳已醉迷归路,
虚空大业战未休。
朝夕码字犹不足,
不觉流年暗中度。
(二)
寻芳又过双更漏,
帘开月抚树梢头。
晨起时拈花蕊嗅,
晚来杯酒天涯路。
啊哈哈哈……打油诗两首,聪明的你们一定看出了一个新人作者的苦逼码字生活,手残党没有办法,通常搞到半夜半。早晨睁开眼会查查,看收藏涨了没。傍晚开码前会抓机算算进度,还有多少要码出来的,结果,最近手机系统崩溃,只能接电话,用不了了,悲催啊!天天烧包!玩大了!
不是高手,所以不寂寞,但真的很辛苦,公司是变态的九小时正班,还经常要加班,不过这都是值得的,终于上架了!撒花庆祝!
是新人,但也不是很新,写了几年,之前扑过两本了,这算是尴尬的光辉战绩吗?不需要说理由,这结果是羞于启齿,无法容忍的事。
不谈收获,只问耕耘!所以,这一次我有信心完本。
目前来说,这二十余万字写得还算满意,也比较顺利。尽管七八千字的大纲还是做得很粗浅,但一直保持在框架内,并未有跑题卡文的事出现,也没出什么纰漏。码字太慢,边码边修改,边查资料,大修的情况都很少。
当然,因为发书时六章就上传了,存稿几乎没有,甚至是现码现发,还好坚持着一直没断更。若公司不忙的话,不加班能一直保持双更,甚至周日爆更都没有问题,否则就要偶尔一更拖一下了。
能保持书的质量坚持到现在,要感谢一些老编们。已离任的首位责编天佑,据说是美女的责编水墨,还有梧桐,上本书《狂野大唐》,给了很多较好的推荐,然而我却因为工作的原因,最后不了了之了,甚是抱歉!
现在的编编是徐徐,这有点不好意思了,成绩数据一直不算好,简直对不起给的几个推荐,还是扑街啊!但愿上架后,接下来的剧情全面展开,扑得不那么难看吧!没有再而三的事,完本是必然的了,这不再解释。
还要感谢几年来,文学论坛上一直陪伴的朋友们,成都信佛的阳光,武汉的美女诗人沙草,深圳的梅子,叶秋凉、君山散人、笑春风等。
还有站上的书友们,金枪太保、飘舞的阳光、黄石翁、疯狂的鼠标、黑色花灯、缠绕在指尖上的灵感、风舒羽、冷雪轻飞……等等等等,都记不清了!
刚上架,存稿太少,没时间多说,漫漫征途才刚刚开始,下一站是完本。现在我只想说:老板!给我来一百斤鸡血!
知道我要说什么了吧?请跟我一起吼:抵制可耻的盗版!求正版订阅!求正版订阅!求正版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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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8章 戏肉来了(求首订)
章钺到前面花厅,杨君萍和葛婉秋正等着,见他出来便一起下楼,章钺爽快付帐后,想要返回去到寺前正街那儿买些书籍、图画,但两女不依,要去东门巷,因为那边有买时果、脯腊、红丝水晶脍、煎肝脏、胡桃、和菜饼、獾儿、野狐肉、香糖果子等吃食。
路过小甜水巷街口,里面食店多,妓馆林立,但章钺可不知道是妓馆,要两女去那里买,结果惹来一阵白眼和警告,让章钺莫明其妙。
转了一大圈,买了不少的吃食,马车内都快堆满了,再回到寺前正门那边,却惊讶地发现,大队禁军士兵封锁了街口。这青天白日的,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兄弟在哪当差?”章钺拿出自己的腰牌,在一名禁军军官眼前晃了晃,笑着问道。
那军官讶然,拱了拱手道:“卑职是东京内外都巡检衙署元从队正,护卫彭城郡夫人前来上香还愿!”
“哦……现任东京内外都巡检是哪位?彭城郡夫人又是谁?”章钺疑惑问道,心里暗自思量,上香还愿应该上午来才对,这下午了还上什么香,莫不是来逛街的吧!
“淮阳王六弟,夫人是其是长女!”那军官见他问得太多,脸上露出警惕之色,不愿多解释了。
章钺还是一头雾水,退回了自己马车旁,这边路口被封锁了,只好等着,不一会儿,终于见一队随从簇拥着两名年轻女子从相国寺正门出来,看两人身姿容貌有些相像,正是在那成衣店见过的两名女子。
再联系刚才侍卫的话,章钺恍然大悟,原来那年轻美妇就是彭城郡夫人,也就是淮阳王符彦卿六弟的女儿,而那个红裙小娘,就不知道是谁。
以之前从卞极那儿所了解的看来,作为五代第一军阀豪门,符彦卿为后唐名将符存审第四子,十三岁能骑射,二十五岁任吉州刺史,并历任关东诸镇,具有与皇室一较长短的实力及影响力。
早在乾佑二年,郭威平河中时,符彦卿长女,也就是现在的晋王妃,已下嫁河中护国节度使李守贞之子,而这就是一种强强联合的联姻,只是李守贞兵败自焚而死,符氏得救被遣返回家,那时郭威与符彦卿之间,便已建立了一种藩帅同盟的关系。
符彦卿家大业大,有如此强的底蕴和实力,为自保而与皇室联姻,那么他的女儿全是皇后备份人选,丝毫不足为奇。这就与唐代门阀一样,与皇室联姻只是手段,重要的是继续维护自身至尊的地位。
而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五代更迭,但豪族发战乱财,屹立不倒,继续挖天下墙脚。谁若当上皇帝,都不得不娶他的女儿,这样他整个家族都跟着封爵封君,显贵无比。事实上,符彦卿就是关东藩镇及豪门利益代言人。对皇权形成极大的制约,但又产生极大的助力,这中间就是一个度的把握。
“那是谁家贵人!好大的排场!”杨君萍走了过来,目视符氏姐妹上车,在侍卫簇拥下渐渐离去,眼里略带羡慕。
“你想有一天也有那样的威仪么?”章钺笑道。
“呵呵……你说什么疯话呢?我哪有那样的福气。”杨君萍挽住章钺的胳膊,言不由衷地说。
等前面的侍卫仪仗队簇拥着车驾走了,街道上又恢复了畅通,章钺去店铺买了一套文房四宝,一大叠的书籍,还有几幅看起来不错的书画,拿回去可以给书房装饰一下了。
喊亲兵跟上来,三人再上马车,里面堆了几个箱笼,顿时无处落脚,只得挤着坐了。刚才所见的符氏姐妹身影又再浮上脑海,联想到卞极所说的关东藩镇情况,而自己的婚事又恰恰要由晋王妃做主,但只要不是符家女子也就没什么关系,否则那只是一道巨大的束缚。
乘车一路回家,孟管家带人迎了出来,说家中来客了。章钺一阵惊讶,直接过前院到中堂外,见是卞极与何继筠两人正坐在堂上,帐房张叔阳带着几名婢仆小心冀冀地伺候着,见章钺回来了连忙告退。
“总算回来了!让我等得好苦啊!”卞极大声抱怨。
“二位亲自登门,令寒舍篷毕生辉啊!”
章钺笑着招呼,见何继筠拱手,忙还了一礼,自去主位坐下。婢女小荷适时地递上一盏茶,章钺接过来很没形像地两口就喝干了。小荷抿嘴偷笑,只好又给他上了一盏。
“听说朝庭要打会州了,卞某可有效劳的地方?”卞极开门见山地问。
“嘿嘿……这种大场面,只怕轮不到你出手,之前在延州请你帮缴税粮,我都被降职打回原形,又成了个游击将军!”章钺苦笑,卞极想继续承接战利品倒卖,以及军粮运输,章钺目前还没这个实力。
“哈哈!不到二十岁就做了将军,我看着都不顺眼,被扒了也是正常!”卞极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
这家伙指望他说好话要看心情的,章钺笑而不语,转头看向何继筠,不知他此来何意。何继筠见他看过来,适时地开口道:“我自然也是为此事而来,老父年事已高,在襄州连续两次生病,已上表请求回朝,再上凑两次应可得到批准。那么,我是否也可以出征会州呢?”
“你若争取一下,应该是可以的,以你的资历,做节帅也不差多少。”章钺笑着鼓励,禁军出兵不会太多,自家兄弟多一个,上战场就多一分安全。
“话需如此,还要看陛下的意思。另外告诉你件事,龙捷军左厢副都虞候刘从诲你还记得吧,此人可能也会出征。”何继筠微笑道。
“怎么又有他的份,冤家聚头啊,这劣货什么来头?”章钺当然记得此人,疑惑问道。
“你还不知道,他是晋王元配,前彭城郡夫人的兄长,若非他领兵能力一般,还傲上欺下,贪污军需,得罪了不少人,只怕早就位兼方镇了,而你当初,幸好是入职殿前司。”
三人又讨论了一下会州战事,一起告辞,章钺亲自送二人出府。卞极故意落在了后面,等何继筠上了马车,挽着章钺的胳膊小声问道:“我妹子怎么没回来?你……没有欺负她吧?”
哈!戏肉来了!章钺眨眨眼笑道:“不好意思!愚弟一不小心就欺负了!这下该怎么办?”
第0119章 真是好书(求首订)
“什么?你不会是……”卞极一脸警惕地审视着,上下打量章钺,目光最后在他下面某个部位停留了一会儿,飞快地闪过,冷冷哼了一声:“哼!早晚是你的,准备聘礼!明媒正娶!你懂?”
“那……平妻行不?平妻啊!”早知道就该生米做熟饭,狠心推了那丫头,章钺暗暗后悔,但卞极已经转身而去,正要钻进马车,听了这话,脱下一只丝织短靴就甩了过来。
章钺猛一低头,那靴子擦着头顶幞头飞过,砰地一声打在朱红大门上。卞极钻进马车走了,章钺正要转身进去,又有一拔人骑马前来,却是封乾厚和自己麾下几名军官,四指挥张从昭,五指挥韩志平、商华庆三人。
“将军!好久不见呐!呆在东京实在是闷得慌,刚遇着封先生,听说要出征,便一起前来拜访!”张从昭大嗓门喊道。
章钺笑着迎几人入府,军官们是来打探消息,只有出战才有立功的机会。至于封乾厚,他家离这边不远,自然是过来询问今天觐见述职的情况。
“在东京待了半年,小日子过得不错吧?士兵训练有没有懈怠?”几在中庭客堂上坐定,章钺便笑着问道。
张从昭回道:“训练是和殿前司的兄弟们一起,每天点卯,三日出操一次。我们四指挥有二十多个兵员缺额,及一名副使,前邓州武胜节帅侯章也不知走了谁的关系,将他的长孙侯超,家将侯从义等二十多人塞了进来,都使李重进批准了的,卑职也不好不收。”
“收就收了,副使的诰身他没拿到吧?”章钺闻言讶然,去年侯章送了自己一份大礼,包括程雅婵,现在卖他个面子,还他个人情,也不是不可以。
“那倒没有!那群绣花枕头就来报了个名,露了个面,之后一直没来,我也没鸟他。”张从昭不屑地说。
“通知他们搬进军营住,没事不许到处跑。”既然是自己麾下的人了,那自然也要管。
韩志平也跟着汇报道:“我们五指挥满员齐整,之前有弟兄回唐州探亲了,这几天就能到!”
“没到的赶快召回,抓紧时间与家人道别,过几天就要去关西了!”章钺催促道。
三名军官见说完了正事,见封乾厚在边上一直没开口,便识趣地告辞。章钺起身送他们出门,回到堂上,封乾厚便笑道:“听你刚才所说,出征的事定了。今天觐见述职,有什么有趣的事?”
章钺苦笑,知道他这是要听重点的事,便将今天的事说了一遍,包括晋王郭荣提到赐婚,以及巧遇晋王妃的事。
封乾厚初时不以为意,说到后面的却皱起了眉头,轻笑道:“你若成为符家女婿,短期是有利,从长远看来却非常不好,一旦出为方镇,就是一个很大的羁绊。而且这事,卞极没有反对?”
“那家伙还不知道,但他刚来过,叫我准备聘礼呢!”章钺有些郁闷,不知该怎么说服卞极。
封乾厚一听,微笑道:“很好啊!平妻!不矛盾!卞极的父亲与符彦卿有旧,可卞极对符彦卿没什么好感,让他们两家互相制衡。”
“呵呵……没影的事,看看再说吧!”章钺无所谓地说。
“给你找了三本好书,有空认真看看,别把心思用来讨好女人,把精力花在女人的肚皮上!你还年轻,要学会节欲,制怒!”封乾厚从怀里取出三本封皮发黄的线装本,放在了矮几上。
“说得是,温柔乡是英雄冢!”章钺嘿嘿一笑,拿起来打开封面,里面菲页上三个篆体大字印入眼帘,武周酷吏李义府的《度心术》,另一本是来俊臣的《罗织经》,这两本都是权谋心术之类的书籍,章钺后世见过,但从没认真看。
下面一本是中唐赵蕤的《反经》,既涵盖文韬武略,集诸子百家学说于一体,融合儒、道、兵、法、阴阳、农等诸家思想,内容广泛涉及军政外交等各个领域,却又自成一家。但这本书,章钺根本没听说过。
“真是好书!”章钺大为惊讶,意味深长地大笑起来。这种书在这年头属于禁书,世族豪门之家也不一定有收藏,若传出去可是犯忌讳的,封乾厚这家伙野心勃勃,昭然若揭啊!
“的确是好书!”封乾厚捻着发黄的短须,露出与他年龄极不相称,老狐狸一般的神秘微笑,说完拿起茶盏一口喝干,放下杯盏转身走了。
送走封乾厚,章钺回书房关上门,迫不及待地翻看,前两本讲的是如何做官的理论,和一些人性厚黑的东西,后一本驳杂而精深,倒的确是值得一读,他不由就看进去了。
接下来几天,章钺早上去殿前司露个面,再到禁军大营去看看自家兄弟,然后回家看书,封乾厚照例隔天傍晚会来坐一会儿,然后告辞。
中秋节悄然而过,章钺仍是深居简出。这天傍晚,陈嘉派亲兵回来了,说程雅婵和卞钰等女眷过了郑州中牟,在东京西郊四十来里的小镇住下了。次日下午,章钺正闲着无事,便出城迎接。
正是下午申时中,太阳光线已经弱了下来,没那么火辣了。接官亭那儿太远,见官道边有家小酒肆,章钺便勒马停下,将马缰扔给亲兵,跑到店门口一看,里面人满为患,有过往歇脚的商人、官员和军士。
酒保见他身着绯色官服不敢怠慢,给他在外面屋檐边布棚下另摆了一桌,上来几碟花生仁、咸菜等下酒,章钺和亲兵们边喝酒边等着。
不多时,官道上来了两队车马。一队是从城内出来的,另一队从西过来是要进城,两队车马在酒肆外相对而望,渐渐减速。要进城的那一队,护卫骑从带队的正是陈嘉。
章钺大喜,看这天色还早,休息一下再进城也不迟,连忙跑过去喊停了,上前拉开马车门帘,程雅婵正精神恹恹地歪座在里侧打磕睡,香秋手执小团扇挥个不停。
“哈哈……到家了!快下来!”章钺大笑道。
“啊……我说怎么停了呢!”程雅婵一怔,面露喜色,起身正要出来,想了想又戴上帷帽。
“鬼天气太热!别戴那个了!”章钺一把给她拿掉,伸手过去一把将她抱了下来。
“你不怕别人指指点点的,那我还不想戴呢!”程雅婵没好气地笑着说。
秋香跟着钻出马车,章钺没伸手,她还恃宠而娇,眼巴巴地看着不下来了。章钺又给了她一个熊抱,小丫头羞羞喜喜地咯咯直笑,偷眼看程雅婵的脸色,满是心虚胆怯。
第0120章 参天大树(求首订)
“啊!娘子你看那个人!光天化日之下,对婢女动手动脚的,真是个登徒子!”城内出来的那队车马旁,主人已经下车,却是两名年轻小娘,都戴着帷帽,看不出面容。其中一名个子矮点的应是婢女,看着章钺的举动议论道。
“呵呵……人家的事管他作甚,那酒肆外面坐满了人,里面怕也是没位子,让家将去打两壶凉茶过来,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好了!”身材高挑修长的小娘大概是小主人,穿着粉底大红色小花朵短袄,翠绿的束腰襦裙,微笑拂过,婀娜生姿。
“那个是他夫人吧?好漂亮啊!快比得上夫人了。快看……他又去那车边了……”小婢女看见程雅婵的容貌很是惊艳,脸上神色很是复杂,有惊奇、羡慕,还有些嫉妒。但她的目光,很快又转向了章钺。
“胡说!夫人也是你能议论的?”她的小主人很不爽,下一句没说出来,她比我如何?
不过她还是忍不住看过去,就见那年轻妇人身姿曼妙,但背对着这边看不到脸面。那个身着绯色官服的男子走近了一些,依稀有点面熟,似乎是前几天在相国寺那边成衣铺子见过。
章钺根本没注意旁人,他现在心里想着,把卞钰接进城后,该怎么把她留在家,最好今晚成就好事,免得与卞极讨价还价。什么平妻的,只是说得好听点掩人耳目,其实还是妾,卞极当然知道,所以他难以接受,这就有点不好办了。
“嗨……小美女!章大将军愿为你效劳!”程雅婵还在后面等着,章钺就一脸烧包地奔向了新欢,并非常绅士,人蓄无害地伸出了他的狼爪。
“将军如此彬彬有礼,这车里闷热,本姑娘现在正坐得双腿麻木,也只能接受你的好意啦!”卞钰也戴了粉色帷帽,捂嘴忍着笑钻出马车,伸出了她雪白的纤纤素手。
章钺眼里闪过一丝坏笑,突然近前一步,双手闪电般伸到卞钰腋下,将她一把从车辕上提起,迎面抱在了怀里,双手替换而下,托住了她的****,得意地哈哈大笑。
“你这个坏人!快放我下来!”卞钰惊叫一声,双手使劲推搡着,见推不开了,照着章钺的肩膀一阵猛打,她是练过拳脚武艺的,身子柔韧,腰力也好,这样挣扎着倒也没后仰下去。
“啊哈哈……哦哦哦……”章钺兴奋地的大笑,怀抱佳人发疯一样在原地打起了转,直到自己感觉有点头晕了,这才把卞钰放下来。果然,卞钰双脚着地站不稳,喝醉酒一样踉踉跄跄,惊叫着伸手乱抓,自己跑过来投怀送抱了。
“哼!都到东京了你还欺负我!等回家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嗷呜!”卞钰挽着章钺的胳膊,趁他不注意,狠狠一口咬住,却感觉嘴里一股咸咸的汗味,立即又松口,呸呸呸地吐着。
“嘿嘿……味道不错吧!”章钺大笑起来。
“你这个脏家伙,衣服汗透了都不换。”卞钰一脸古怪地抿着嘴苦笑。
“你们别闹了!那么多人都在看笑话呢!”程雅婵还是回车取了帷帽戴上,感觉自在多了,见章钺两人过来,没好气地数落,口气酸酸的。
“谁看谁看……关他们屁事!”章钺目光四下一扫,果然见对面酒肆屋檐下站着许多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这些人都是男子,其中有几个穿青色官服的,品级很低,自然不敢多嘴。
而后面不远处,那辆马车前面遮阳棚下,站着两名看起来有点陌生的年轻小娘,正隔着帷帽垂下的白纱,屈起双手捂着嘴,呆呆地望着他。
“看什么看什么!要不要我扶你们上车啊?”章钺喊道。
一阵轻风吹过,拂开了帷帽边沿垂下的薄薄白纱,两个小娘樱桃小口张得大大的,被章钺一吼吓了一跳,猛然醒悟,转身闪到马车另一边去了,却还是忍不住朝这边偷看。
“那人好浮浪!看他官服是五品官了,也不守礼仪,真是有伤风化!”小主人忍不住啐了一口。婢女点点头,一脸的认同。
“啊!娘子你看!那不是阿郎的马车么?终于到了!”婢女惊喜地叫道。
一会儿,远处数十名骑从护卫着一辆马车缓缓过来停下,主仆俩提着裙摆迎上前,那马车门帘掀开,钻出一名紫袍老者,黑色轻纱幞头下两鬓染霜,神采奕然。
“见过阿爹,一路从西京过来辛苦了!”身着绿裙的小娘上前行了个万福礼。
“这酒肆闲杂人等太多,不歇了,就此进城!”老者面朝酒肆看了看,皱了皱眉,挥挥手转身又上了马车。
那两队车马很快会合离去,这时酒肆歇息的食客议论纷纷。章钺听他们老是提到什么“符王爷”的,便让亲兵去打听刚才那紫袍官服的老者是什么身份。
一会儿亲兵回禀道:“将军!我问的酒保,他说那是淮阳王六弟符彦琳,官拜充街使、东京内外都巡检、右监门卫上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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