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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霸图-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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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自己的人,也没有慕容延钊的部属,这真是嗑睡遇到枕头,连打架的过程细节都懒得问,直接就照章办事。rn “都使有令!现依军法,判一军都虞候韩德顺、九军副都使杜兴平各重责二十军棍,革除本职,贬为都头!二人麾下军官各贬一级,望诸军将士引以为戒,休再触犯军法!”rn 石广均立马宣布,速度快得惊人,章钺用脚想也知道,这是慕容延钊的手笔,不过他愿做出头鸟就随他了,让出来的几十名职务,章钺怎以也要分一半的,自然是乐见其成。rn 于是一、九两军分别被章钺和慕容延钊渗了大把沙子,八、十两军再也不敢顶杠了,虽未完全顺服,但也只是个时间问题。而且这种事情也是可一不可再,需要一步步来,一次做得太明显,过头了就不好了。rn 不觉已到十月下旬,这天是高怀德次子周岁大宴宾客之日,章钺照例去侍卫司走了一趟,回家换了一身常服,带着礼物上门做客。人在东京闲着,总免不了这种礼节往来的事,同时,这也是一个人际关系走动的好机会,禁军将领们一般都很乐意这种事。rn 高家是豪门世族,家族深厚的背景与魏王符彦卿不相上下,但齐王高行周不是世袭亲王,病逝之后其家势就大不如前了。不过府邸同样规模不小,占地近三十亩,位处景明坊南面。rn 章钺在街口停车,老远就见高府门外车水马龙,贺客多是禁军军官,因为时辰还早,大人物还在后面没到,章钺让亲兵指挥李多寿带着贺礼与名贴先上门登记,并说明随后就到,然后乘车去何府。rn 因为正式的大婚之期,打算在十一月,不过具体的日子还没定,章钺打算去杨夫人那里问问,还有什么要准备的,现在就得做好打算。
第0251章 胭脂香
因为这段时间常来,何府的门房和管家都认识了章钺,管家安排李多寿等亲兵在前堂奉茶,带章钺到中堂上等着,让一名婢女去后宅通报。
不一会儿,杨夫人出来了,她穿着坦领的杏色短袄,浅绿色束腰长裙,外加了一件略厚的大袖宽袍,满头黑发盘成坠马鬟,几颗簪花随着她轻巧的步伐颤动着。
女人的年龄不好问,但也看得出,她大概有三十了,或者还不到,但看脸上容貌和雪白的肤色,却怎么也看不出,她已生过两个孩子了。她隔得远,章钺就看她走路时婀娜的步态,别有一番成熟妇人的韵味。近了,就看她的脸和脖颈下那刺眼的一团白,渐渐柔和微显沟壑的丰腴。
杨夫人看出了章钺灼灼的目光,脸上不觉微泛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抬手掠了掠耳边细散的鬓发,在案几侧边坐下,又伸手拉了拉衣领,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
章钺心里暗暗好笑,但却不露声色,微微拱手道:“这婚事劳烦夫人来回奔波,实在是过意不去,接下来就是请期和亲迎,不知日子何时为宜?”
“呵呵……看你心急的……我已经算过,也找人看了,定在十一中旬如何?”杨夫人转头瞟了他一眼,又轻声笑着问:“那天纳征,符家那小娘居然不肯在婚书上画押,你是怎么让她画的,说来听听。”
章钺老脸一红,居然有些腼腆起来,讪讪笑道:“也没什么,就是采了一束花送她,她就画押了!”
“一束花儿?”杨夫人一怔,心中恍然,掩嘴笑道:“你还说了什么俏皮话儿吧?要不然她可不会这么爽快……”
“没有!我就一个粗鄙武人,哪能说得出什么俏皮的话。”章钺连忙否认,心里嘀咕,倒是你这好奇宝宝的样子真显得俏皮呢。但她是何继筠的妻子,熟识后一再逗自己,有时还无意识地做出一些亲昵举动,章钺也不好调侃她,心里可不敢起什么歪心思。
“我才不信,看你就不像个老实人,说得一本正经的样子,心思还不知飘到哪儿去了呢。像我家那位才是真老实,可真是连句好听的话儿都不会说。”杨夫人有些幽怨地轻叹一声道。
“你怎么就知道我心思飘走了,也许就在这儿呢!”章钺说出这句话,马上就意识到不妥,心里有些后悔了。
“啊?”杨夫人一呆,脸上微微一红,反应极快地笑着说:“这儿不就是东京嘛,飘到符家那小娘身上去了吧?”
“不知化龙兄近来可好,濮州也没什么大事吧?”章钺赶紧叉开了话题。
“他上次回来一趟,再赴任上也没家书,不知近来如何。”杨夫人见章钺不开口,她也找不到什么话题,两人正事谈完了,仍尴尬地坐着,又都没挪脚的意思。
“我今日是到高家祝贺,顺路过来看看,若有什么事要商量的,可随时派人通知我。”章钺笑笑,打算起身告辞。
“也好!我送你出门!”杨夫人见章钺起身,便在后跟着,想了想又笑道:“听说你家里两位小的怀上了,可准备如何做爹了么?”
“这有什么讲究么?要准备些什么?”这时代的习俗章钺不太清楚,想着无非是预算产期而已。
“她们生了也是庶出,倒不用怎么费心力,不过现在你也得时常请稳婆上门,保胎安胎什么的也要照看。”杨夫人提醒说。
“咦?对呀!”章钺忽然想到杨夫人也是生过孩子的,她肯定熟知这些经验,倒省得去找,便蓦地转身回头惊呼了一句。
不想杨夫人走得正急,一头撞进了他怀里,章钺大吃一惊,顺势就扶住了她,但那双手却刚好扶在杨夫人的腰上,而且很快就继续后移呈双手环抱。
而杨夫人惊愕片刻,双臂本能地提起护在身前,却渐渐抚向他的…胸…前,并缓缓向上攀到了他的肩膀,然后挽住了他的脖颈。她微扬着脸面,杏眼微瞪着细细端详他的脸,与他的目光相触,顿时纠缠在一起,渐渐热烈起来,有点分不开了。
她的目光柔和似水,缠绵而又带着某种强烈的意味,似是要热情地占有,但又有一些闪烁,时而躲避,时而迎合。
朋友妻,不可欺!章钺心里一阵呐喊,一阵剧烈地挣扎,但怀中温暖的娇躯紧贴得如此实在,以及那充盈鼻端的幽香,还有近在眼前翘首期盼,含羞似嗔的娇容,他错愕了一瞬,终于没能忍住,一低头吻向了她半合含香的红唇。
温软的双唇相触,她立即贝齿微张,****轻探,几乎有些饥渴地热烈回应。章钺心中狂跳,瞬间有点紧张起来,做贼一样的忐忑不安,眼珠滴溜溜乱转,好在这儿是中庭走廊,四周暂时无人经过。但也只是暂时,一旦被人发现,那麻烦可就大了。
章钺心跳如鼓,但这温软的触感带出阵阵电流般遍及全身,以及她那娇艳如花般白里透红的脸,让他很是眷恋,但事有轻重,女人只跟着感觉走,顾不上这些,他却不能无视,艰难地轻轻离开她的唇脸,呼吸急促地看着她的眼眸,一脸意味深长的笑。那意思分明就是:你若不怕,那我就敢!
“啊……我……”杨夫人双眼迷离,忽然见他在笑,不由呆了一呆,瞬间读懂了他的意思,惊醒般一把推开他,感觉到滚热发烫的脸,又羞又恼地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提着裙摆,慌慌张张地跑了。
章钺苦笑着抿了抿嘴唇,分明还感觉到口齿余香,淡淡胭脂的味道。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究意是什么时候起,彼此之间竟然就存了好感,以至现在一个意外就引发情动,但这是不会有结果的孽缘,他还懂得取舍,也没腹黑到那种地步。
章钺走过长廊绕到前堂,正要离开,忽见一名十四五岁的小婢女在向他招手。章钺有点奇怪地走过去,小婢女眉目低垂着行礼道:“夫人唤奴婢侍候章将军净手!请跟我来!”
小婢女这么一说,章钺就明白了,估计脸和脖子上有吻痕,这年代的胭脂缺少粘性,很容易沾掉。到了旁边小房间,小婢女一声不吭地端着铜盆上前,示意他在小几边坐下,取过毛巾浸湿了替他擦脸。
要是这小婢女某天说漏嘴,让何继筠知道了,章钺都不敢想像何继筠是如何恼怒,那可真是狐狸没逮到,空惹一身骚,反把自家兄弟变成了仇敌。
婢女小手很快地替章钺洗脸,然而却露出贝齿轻咬着嘴唇,眼睛也是弯弯的,忍得很辛苦的样子。一个小婢女也敢笑话,章钺大为羞恼,伸手一把将小婢女揽进怀里,按坐在大腿上,吓得小婢女惊呼一声,双手乱舞,双脚乱蹬地躲闪着。
章钺却不管她,他现在可是善解人衣,驾轻就熟地将小婢女剥成了小白羊,连抹胸和及膝的亵裤都不放过,粗暴而又肆意地飞快上下其手,脸上却挂着戏谑捉弄的促狭怪笑。
小婢女身子没长开,还很瘦,身上没什么肉,手感不是很好,但她却也杏眼迷蒙,春意蹒跚,娇喘连连。她开始还挣扎一下,紧咬着下唇不敢出声,之后居然连反抗都省了,还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章钺可不想闹笑话,抱起小婢女往案几上一放,大手恋恋不舍地揉捏了两把,也不管她幽怨的眼神,怪笑着扬长而去。
第0252章 鸟诗令
章钺乘马车回到高府,贺客已经挤满了前庭,不过他的身份在这儿,典客的将他迎到中庭偏厅,不少禁军大将们都先到了,堂上有殿前都虞候赵匡胤,侍卫马军都使韩令坤、侍卫步军都使李继勋,虎捷右厢都使赵鼎等人都在。另有宣徽北院使吴延祚,南院使向训也在坐相陪。
章钺一进偏厅,堂上主位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忙起身相迎,并自我介绍道:“多谢章将军光临寒舍,在下高怀亮,代兄长接待各位禁军同僚。”
“哦!原来你是高藏用之弟,现在禁军哪个部属?”高家枪在这时代可是很有名气的,所以章钺对高家俊杰子弟是有所了解的。
“我家兄长任铁骑右厢都指挥使,所以也在铁骑右厢,任副都虞候。”高怀亮谦逊地笑着回道。
章钺点了点头,在高怀亮的引导下入座,位置在虎捷右厢都使赵鼎下首,恰好对面是向训,他们那边下首都是文官,品阶都不高,至于那些相公们,他们是高官,另开了个房间的,章钺对这些文官大多都不熟,互相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了。
时辰未到,宴会也还没正式开始,大家都比较随意地交谈着,话题无非是最近谁谁谁招募到勇武过人豪杰,章钺对此不感兴趣,与堂上的禁军将领们都没什么交情,正坐得无聊,慕容延钊来了。
这货嗓门大,张狂地大笑着与熟识的人打招呼,然后到章钺旁边坐下,不想这时有人很不爽地说:“有的人原本就是老资历散员都使,在高平亲自冲阵,也算是立了大功,然而才升了个厢副都使就嚣张成这样,初掌军就打压异己,安插亲信,但愿他别露出破绽。”
章钺抬头一看,是韩令坤和李继勋两人正在不满地抱怨,心中顿时雪亮,前段时间整军时拔掉了一军韩令坤、九军李继勋的人,这两人心中恼火但又没什么办法,现在阴阳怪气地喷了。
反正他们没点名,章钺就当没听见,可慕容延钊四十多岁的人,还是那般急性子坐不住,扯着大嗓门嚷嚷道:“有的人野心勃勃,在军中以同乡关系称兄道弟,结党营私,手都伸到我左厢来了,这他娘的还让不让某家带兵了?若有本事也就算了,没本事没功劳又想居高位,天下岂有这等好事,某家是见一个拉下来一个,见一双拉下来一双。”
“算了算了!今天是高藏用宴客,我们就不要议公事了!”章钺站起身,笑眯眯向众人拱了拱手,一副和事佬的样子。
“慕容延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结党营私……老实告诉你,虎捷左厢一军中有某家两个营的马军,某家身为马军都使,正是直管马军,你如此行事可与某打过招呼了吗?”韩令坤听得大怒,站起身来大声质问。
这一问还真把慕容延钊问住了,都怪这个坑爹的军制,马军只有其名,但不是独立管理的,因为这是依作战情况予以调配。战场需要马军,就由马军司统一调度马军作战,若不需要时,侍卫司各厢都配有一部份马军,用以步骑混一作战。
按常理来说,确实如韩令坤所说,整治马军应该得到他的许可,至少事后要与他说一声,但章钺和慕容延钊都选择无视了,这其实争的就是一个主动权问题。
章钺见慕容延钊张口结舌,便帮腔道:“好说!不就是两营马军么?另外调出来,不必挂在左厢名下!想组建一个马军,对于章某来说,没半点难度。”
“章元贞!你这个道理在官家面前说得过去么?”韩令坤显然不想得罪章钺,脸色缓和下来。
“韩将军说得是,禁军是有制度的,那么我就要问你了,现在是战时,还是日常状态?左厢整治马军,似乎也没什么不妥吧?”章钺不慌不忙,他可是紧扣禁军制度的。
“章将军!可你似乎并没上报马军司吧?”步军都使李继勋接口问道。
“事有轻重缓急,何时上报,虎捷左厢自有决定权。”章钺斩钉截铁地说,让韩令坤和李继勋哑口无言。
“诸位诸位……莫谈公事!莫谈公事……我们来点大家都感兴趣话题如何?”宣徽北院使吴延祚起身劝和,向训和高怀亮也跟着劝解,几人总算不再争吵,但明显分成两派,谁也不理谁。
“他们那是一伙儿的,都是河北人……”慕容延钊靠近过来小声说,忽然想起章钺也是河北人,而自己是河东人,顿时脸色变得有点怪怪的。
因为这时代人乡土观念极重,就算军中也是如此,一旦碰上同乡,很快就结成了小集团,有了团队,自然也就形成了休戚与共的利益关系。
但韩令坤与赵匡胤是发小,而李继勋也与赵匡胤有结义之情,高怀德虽未出现,但他是赵匡胤的妹婿,而赵匡胤的父亲赵宏殷已升为龙捷右厢都使,这一群人的关系已经超越了普通的同乡之谊,又个个都是大将,这就是一个禁军大团伙,只是目前还没有形成真正的主导人。
不过赵匡胤窜升得很快,会州之战只是走了一趟便升为散员都使,高平之战算是立了大功的,直升为殿前都虞候,领严州刺史。已是统管殿前司张永德的左膀右臂,地位比章钺都高两三级。而章钺是首功,也不过出掌虎捷左厢,在皇帝心中还不如赵匡胤有份量。
不一会儿,午时已到,宴会开始,两队婢女端着托盘列队迈着小碎步进来,先是上齐了餐具及茶饮、果品、糕点等,然后又是酒菜正餐,因为之前闹了点不痛快,酒宴开始,众人都不说话。
吴延祚曾在太祖郭威身边任牙将,虽是武人的出身,但比较有文人气,一直出任散职,是以声名不显。见席间冷场连连劝酒,但众人无精打采地应付着。
这时,赵匡胤身侧一名身着月白长袍的少年人似是看不下去了,便站起身向吴延祚提议道:“小子不才!拜见吴使君,今天是高府请宴,众将齐聚一堂,机会甚是难得,何不行诗令以助酒兴?”
“嗯?这个主意不错!甚好!听闻赵家二郎饱览诗书,吴某自为客令,就由你来起个头如何?”吴延祚心里明白,年轻人爱出风头,自然乐得做个顺水推舟的人情。
那少年人正处在变声期,一口鸭公嗓,说话声音难听得要死。章钺听吴延祚说起赵家二郎,顿时心中明白,那少年人想必就是赵匡胤的弟弟赵光义了,不由凝神看去。
赵光义十五六岁年纪,倒是生得面玉冠玉,唇红齿白,只是不像其兄那般沉稳有神的浓眉大眼,反有点双眉细细,眼睛狭小,而且眼珠还有点向上,带着点闪烁不定的轻浮。
“多谢吴使君抬爱!恭敬不如从命!那小子就献丑了!”赵光义面向堂上众人躬身一礼,又举杯开口缓缓吟道:“大鸟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这个诗令一般就是改字诗令,也就是把“鹏”字改成“鸟”了,那么堂上众人要对出来,就也得以合适的诗句来对,如果对错就要罚酒一杯。
堂上都是武将,能熟读诗书的很少,能写写算算已经不错,哪玩得转这种高难活儿,不但肚里要有诗句,还得改个字对上去,可是非常难的。
等了半晌,众人都抓耳搔腮,若是都对不上,那这个诗令就行不下去,继续冷场着,章钺的虎捷左厢与韩令坤的矛盾也会持续,若是气氛活跃点,事后说不定就好说话了。
想到这里,章钺也搜肠括肚,终于记起一句,也不知合不合韵,便开口道:“白鸟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这是韩愈的《春雪》,把后面的“雪”字改成了“鸟”字。吴延祚听得一怔,这诗意此时听着怎么有嘲讽戏谑的味道,而且赵光义正穿着白袍,不会是怪罪人家多事吧?想着不由向对面看去,赵光义果然面露不快之色,小眼睛瞟向章钺时凶光闪烁。
可章钺显然没意识到,他勉强对上了,只是完全不合韵,但现在这个不重要,吴延祚便拍手大笑着开口称赞道:“好!诸位罚酒!再一轮由我出题!”
众人一听都怪怪地看向章钺,赵匡胤却微笑着向这边拱了拱手,似乎是想表达某种谦意,但心中有无芥蒂就没人知道了。
第0253章 意外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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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怀德次子高处俊周岁生日宴会闹的不欢而散,章钺早早告辞离席,直接到前庭叫上李多寿等十几名亲兵出门,乘马车一路回家。
刚进门孟管家就出来禀报,说卞极上午回来了,派人来请他过去一趟。章钺只好又出门,乘马车前往汴楼,在门前下车,只带了李多寿一起进去。
基于上次撞破好事的经验,这回章钺不敢直闯,只到后院等着,让一名店伙计进去通报。等了一会儿卞极才穿着睡袍出现在二楼走廊上,睡眼惺忪的样子。
“堂上坐!”卞极在二楼上扶着栏杆招呼了一声,又跑回房间去了。
章钺到堂上等了一会儿,卞极换了一身黑色圆领窄袖长袍,没戴幞头,髻上插着黄杨木簪子,脚上趿着浅口布鞋,懒洋洋地在宽榻上坐了,歪着头斜视章钺问道:“那女人长得是不错,也很有味道,你打算怎么办?收房?”
“嘿嘿这你就别问了,一千人还是太少,我需要更多!”章钺知道他问的是宋瑶珠,以及那边偷渡去会州的人口。
“就那一千人,很多都是奴婢,说是人市子上买下来的,但我怀疑他们可能在做一些拐卖人口的事,其实对于他们来说,是不用花什么钱的,等于是无本生意,你不觉得吃亏么?”卞极有点想不通这个问题,但也知道会州确实很需要人口,等朝庭移民,还不知是猴年马月的事。
“钱财小事而已,有什么亏的,只要那女人上手,一切都值了!”章钺无所谓地说。
“好吧一个妇人而已,怎么说你呢!劝你小心点,别玩脱了才好!他娘的我去接收人口,他们居然敢对我动小心思,不是看你的面子,直接端了她老巢。”卞极想起郓州的事,满心不爽地说。
“一千人都到会州了么?洛阳那事会不会有后患?”章钺想着柴守礼如果知道是自己让他赔了钱,不知作何感想。
“人差不多到了,这两天应该有消息回来,洛阳的商号现在改到南市东面了,不过为了不引人注意,我让他们改了个名,叫忠和商行。我建议各地分号随便起名就好,不要一样的名称,反正归关中惠和总号统管就行了。”卞极想了想说。
“行呐!那就这样吧,封先生在关中坐镇,应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另外郓州那边,什么时候能再搜罗人口出来?你也应该能想点办法吧?”
“我可以在沧州、冀州搜罗点人口,与郓州那边送来的集合,明年开春可以运过去一批。”卞极仰着头盘算了下,认真地说。
两人正说着,店伙计带着一名黑衣年轻男子快步走到门口,朝里指了指,转身走了。章钺漫不经心地看过去,不由吃了一惊,来人竟然是张智兴。
“末将拜见将军!有事禀报!”张智兴脸膛晒得黑黑的,憨厚之气去了不少,多了几分军人的彪悍,悄悄偷看了卞极两眼,有些犹豫的样子。
“这里没有外人,有事说事!”让张智兴亲自跑路,章钺意识到可能是大事了,便催促道。
“禀将军!今年以来我们一直在做两件事,一是大量修建房屋,安排军属定居,并垦荒屯田二是修筑军堡军城,修通道路。这些事情都需要石料,也就是在高平战事结束后,我们几个营回会州,温别驾、李司马、韩参军等人找宣校尉商量后,迁移了梁苯吉的部族到屈吴山西面开采石料,并由李司马在那里监督。”
张智兴说得很详细,章钺还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但也不急,便应道:“嗯这都是之前安排的,继续说”
“六月的时候在会宁关南面采石时现了石炭,这个没什么,但十月中的时候,又在屈吴山现铁矿了,还有伴生铜矿”
“什么什么?铁矿?你确定?”这真个意外的惊喜,章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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