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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择路-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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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有位叫白牛老的后世之人，最清楚此事。还有只叫灰熊的猫的人，也知道这事，不过这两人都是山野中的隐士高人，以写书为乐，不问世事，寻常人难以得见。还有位长得特别白的隐士高人，也知道这事。
而李得接下来的这句话，好似也引起了天地的某种感应，至少“悍马”觉察到了，虽然就头骡子觉出异样，也总比没有强，不是么？
“师父，你说他当时手下要是有支人马，人数也不用多，就十个人，个个都是气壮境的修原气好手。师父你说他敢不敢派这队人马出来逮俺？”
一百七十七章 云飞扬
“逮！怎么不逮！必须得逮住你这可恨的小子。 ．1．若是换成为师，就必须派这队精锐去逮住你这膈应人的小兔崽子，逮回来拔皮抽筋……”孙老医官故意恨恨道。人老了，就是容易小心眼，都这么会儿工夫过去了，孙老医官还记着刚才那块飞龙胸脯肉呢。
“师父，俺有那么待人恨么？剩下的就别说了吧，俺怪幕拧！崩畹寐艄缘馈�
“呦呵？你说这话也不脸红，你在战场上宰人的时候，被血喷身，咋不幕牛俊彼锢弦焦儆挚疾徽没岸鹤判⊥降堋�
李得撇了撇嘴，“那不样……”
眼瞅这老小又要歪楼，刘团长赶紧出声制止道：“先说正事？！你爷俩有完没完了？”老小红着脸，同时停了下来，拿眼瞪着小刘团长，都怪不好意思的。
李得干咳声，接着说道：“师父，俺再说说破洛都城那回。那也是俺跟王壮彪俩人合力破城……”孙老医官干脆道：“你就不必再列举那些战事，直接说你怎么打算的吧。”
“经过这几次大战，俺有个体会，就是如果能把修原气的高手集中起来，打仗中往往能挥出乎想象的作用。尤其是在咱们威北营现在地盘狭小，兵马也不多的情况下，若是与人比拼普通兵士，咱威北营辈五也拼不过他们。瞅瞅咱们四周，远的有突辽人，他们掌控着整个草原，几十万的精锐骑兵，现在还多了燕云十六州这块膏腴之地。近的，咱们四周的邻居，哪个也比咱们控制的地盘大，比咱们管辖的丁口更要多出不知多少倍。论起实力，他们都比咱们要雄厚的多，他们随时都能拉出更多兵卒来，咱们可不行。”李得徐徐说着。
“接着说，为师听着有点意思。”孙老医官喝了口毛台，顺口鼓励了小徒儿句。
得了师父的鼓励，李得说得更起劲。“咱们威北营现在，听着好听，占着这西北宗安府全部六县之地。可实际上，除了咱这定北县，其他五县不过是被突辽人劫掠干净的空壳子，连点丁口都没给咱们剩下。咱们手里荒地多得是，可年年都找不到足够的人手耕种。俺还听说天下间现在，动不动就有数十万流民，在几个省之间来回流窜，各地割据豪强军阀拿这些流民毫无办法，大为头疼，只能以邻为壑，想尽办法把他们堵在别家地盘上，不让其流窜到自家闹事。师父，那可是几十万的丁口啊，能种多少地？要是这些流民能来咱这定北县，俺做梦都能笑出声来。”李得说到这儿，脸的可惜。
顿了顿，李得接着说道：“可俺在咱们定北县四周，见过的最大股流民，也不足万之数。这些年咱们拼命安置来咱这儿的流民，却统共才收拢了不过数万流民。这意味着啥？咱这儿块实在太偏远，就连流民都不爱来。鸟不拉屎，说的就是咱们这定北县。”犄角旮旯，犄角旮旯，这定北县要不是偏远精穷，当年平周朝堂上的大佬，也不会把威北营配到这儿。
“再说说咱们的家底子。俺刚来那会儿，咱威北营真是穷困之极，简直比俺那李泉庄的破家都穷。那时候能掌握整个定北县，就已经达到咱们实力的极限。那时纵然再给咱们再多的地盘，咱们也拿不住，不说别的，就连足够的镇守兵丁，咱都派不出去。这两年，咱们好不容易攒下点家底子，可抬头看，咱们周围的邻居却都已经展成庞然大物。你就说那石麦州，掌控三省之地，治下军民千万。咱们战打光他两万兵马，人家就跟没事儿样。亏得这石麦州忙着与其他人争夺那些膏腴之地，看不上咱这又穷又硬的定北县，不然若是接着与石麦州打下去，他光凭手里的兵卒，就能硬生生把咱们耗死。”李得说到这儿，显然有些难受。在思索这个问题之前，威北营在他李得心中，那就是百战百胜的无敌之军。俺威北营不问敌人是谁，也不问敌人来了多少兵马，俺只想知道，敌人在哪儿？！
然而这百战百胜背后的真相，却经不起推敲。长久以来，威北营之所以能战胜那些比自己强大的多的敌人。方面固然是威北营战力惊人，另方面，也是定北小县太过贫瘠，即便有人咬着牙啃了威北营这块硬骨头，占了定北县，也是得不偿失。有这个兵力和精力，不如去占那些更有前途的膏腴之地。平周朝失其鹿，整个天下都没了主，谁抢着就是谁的，大伙儿当然是先拼尽全力强占那些膏腴之地。没哪个脑残会拼尽全力先去抢块犄角旮旯里，兔子不拉屎的地盘来家。
威北营周围都是枭雄么，所谓枭雄，就是做任何事，都以大局为重，绝不会因为时的得失，或者因暂时失利怒气上头，就失去了基本判断。定北县偏远贫瘠，也不是什么战略要地，威北营又这么能打，这周围的几家豪强枭雄，都明智地选择了暂时回避，先争夺那些膏腴肥美的地盘，打算最后再来捏这个硬柿子。
长久以来，孙老医官任由两个徒弟带着兵马东征西讨，管谁都打把，概不结盟，就是摸准了这些枭雄的脉络，清楚知道他们的行事风格。
事情说穿了，就是这么简单，就是这么回事。但说容易，若不是孙老医官打了辈子仗，日日不肯放弃给狄大帅报仇的心思，琢磨了北面这些世家大族，割据豪阀辈子，哪里会这么容易摸着他们的脉。
这，就是威北营这么些年来，百战百胜的真相。虽然那些割据豪强都在威北营手里吃了败仗，但不是真拼不过你，而是你这地儿太穷，不值得把兵力浪费在这儿，还是先抢那些膏腴之地要紧。
在想明白这点之后，李得赫然现，威北营周围的豪强们，都已经长成了庞然大物，根本不是现在的威北营能比得了的。师父孙老医官显然也是认识到了这点，所以当初才会那么痛快地让王松城把他的俘虏赎买了回去。明明仗打溃了石麦州的两万兵马，却依然要把晋军的俘虏都让石麦州用钱粮轻易就那么换回去。
只因威北营与周围这些邻居想比，实在是太过弱小。李家挥手，就可以轻易拉出万大军，石麦州更是拥兵十万，就连王松城，手里少说也得有六，七万人马。威北营与他们交战，可以胜利次，胜利两次，直胜利许多次，但只要失败次，就得全军覆灭。
然而威北营这些肥壮的邻居们，他们可以失败次，失败两次，失败三次，依然可以从容强征丁壮，拉起兵马再来过。他们只要逮住机会打赢次，威北营就彻底完了。这事儿用现在话说就是，威北营地盘小，资源少，战争潜力太差，打起来必须直获胜，旦失败，就会万劫不复。
想明白这些之后，李得用心扒拉了番威北营手头的优势，却现，威北营能挥的，根本没几样。兵不如别人多，地不如别人多，也不如别人肥，刀甲到如今都不能完全自给自足，大头还得靠抢和买，马场刚刚建立起来，会骑马的兵士都还没训练好。扒拉来扒拉去，李得现，真正能算的上优势的，只有自己手里这二十四个已经开蒙的，开始修原气的孩子。
李得这才萌生了好钢用在刀刃上的想法，决定把这些孩子单独编成军，由自己亲自统领，将来就当做威北营最锋利的长刀来使。威北营打当年狄大帅建成之日起，就以战力群著称于世，既然如此，何妨把这战力再推向个巅峰。这就是力降十会，任你幅员万里，任你拥兵百万，俺就这刀砍出，扛不住，你死！抗的住，俺完。
长刀出谁敌手，笑傲天下，滚滚浊浪没尽英雄。
想明白此节，李得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股脑全跟师父说了个清楚。孙老医官听了李得这番话之后，不禁喜上眉梢，哈哈大笑道：“好哇，好哇，为师最近直在犯愁咱威北营未来的出路在哪儿。如今天下间，那些膏腴之地都已经有了主，咱们威北营待在这贫瘠偏远之地，就是个坐困愁城，早晚都得衰落。没想到，这办法竟然让你给想出来了，好好好……好啊。你这小子，误打误撞，居然给咱威北营找出条出路来！”
听了师父这番话，李得心中块大石头登时就落了地，旁边刘团长也长出了口气。今天，这话总算是说开了，往后就好办了。既然那些孩子本来就是李得教的，事不烦二主，以后也由他继续带着就行了。
孙老医官心中早就寻思过，自己这小徒弟，都能给同批孩子开蒙三次，这种天下先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还成功了，这世上，还有啥事儿是他做不到的？大概覆灭突辽帝国，算是个。不，这不算。孙老医官心中急忙补充了句。
威北营的这些短板，孙老医官显然与大徒弟刘益守已经交流过多次。刘团长长久以来，直就心中忧虑，此时听了师弟的话，也是大喜过望，连连道：“好，以后这帮孩子师哥我就不再过问了，单等着他们成军的那天再看！师弟，你可得使劲儿啊！不要辜负了师父他老人家的番苦心。”
李得用力点点头，然后自己倒了盅酒，口干了。“师父，俺定好好地，不辜负您老人家的教导。”
“不，你先要对得起你自己，对得起你们李泉庄那满庄被杀的乡亲。”孙老医官干了盅酒，跟着说道。
这会儿工夫，“悍马”和“四眼”这俩祸害，已经祸害完林子里的猛兽，回到了营中。李得跟师父商议完，往回走的路上，正好遇到了他俩。
跟往常样，李得打算走过去拍拍“悍马”的脖子，再揉揉“四眼”那毛茸茸的大脑袋。毛茸茸的大脑袋，整个威北营，包括新成立的守备团，也就李得这么看“四眼”。在其他人眼中，“四眼”已经是头威风凛凛的成年青巨狼，不少兵士甚至私下议论，说是草原上的青巨狼王，也不过如此了。
这次，“四眼”却是没让李得摸脑袋，而是偏过了头面对着北面草原方向，仰天长嚎了声。李得奇怪道：“‘悍马’‘四眼’这是怎么了？怎么瞅着北面草原魂不守舍的？他有心事了？”话说到这儿，李得没等“悍马”反应过来，自己就想出来了。
他当初答应“四眼”要带着他去征服草原上的狼群，让“四眼”成为真正的青巨狼王。可回到威北营之后，大战连连，李得还真把这事儿给忘了。想到这点，李得带着“四眼”，路赶到定北钢铁学堂，叫来三位夫子，让他们单独用那最好的钢，为“四眼”专门打制副特制的铠甲，护住腰背的要害。
钢甲片都是现成的，只要按照“四眼”的体型，量身剪裁副皮甲出来，再钉上钢铁片就行了。
三天之后，“四眼”在“悍马”和李得的目送之下，身披身特制黑钢乌云甲，冲进了北面草原，消失在了茫茫天际的尽头。
李得送走“四眼”，抹了把眼睛，调头往回就走，到了城门口，却被传令兵给叫住了。
“报副团长！伪晋朝传来紧急军情！”这兵士大声报告着。
一百七十八章 扶摇乘风上九霄
“伪晋”是威北营全体上下，对那石麦州晋朝的统称呼，孙老医官亲自定的。 ．1．有人说，你威北营当初既然都把晋军的俘虏给还回去了，还差这个称呼？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大事谋，应当暂且委曲求全，不该在这种小节上，争时之意气。此举实属不智。
对此，我想说，不好意思。我就是要这么叫，这不叫争时之意气，这叫盖棺定论。天当了走狗，辈子都是走狗，任凭后世同样想当走狗而不得的那些人，如何给你洗白，给你翻案，你依然是条走狗！纵然真让你洗白了，但至少在我这本书里，你永远也不会洗脱。
奉劝那些现在，正在想尽切办法，极力舔突辽爹的后腚的那些，想当走狗而不得的那些，好好抬头看看天，看看这苍天它饶过谁！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地因为不仁，所以全知。你做的每件事，他都知道，都给你记着，或者来早，或者来迟，早晚跟你算账。这天地，对万物都如猪狗般平等，任你富贵泼天，任你权势滔天，任你气焰熏天，任你机智瞒天，终究，还是如猪狗般，会被天地算算总账，该怎么死，怎么生，还是如此。
不信的，你去翻翻史书，看看那些当了走狗的人，都是怎么死的，后代子孙可有个好下场？这天地，真是不仁，而我作为个平头百姓，真要感谢他的这种不仁。正是没有人这种所谓的“小仁”，这天地，才做到了众生皆平等的“大仁”。正如老百姓口口相传的老话所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任你躲得了时，躲不过世。躲得过世，躲不过生生世世。
好多人不相信人有生生世世，六道轮回。对此，我只想说句，神将真相示于众生眼前，众生却视而不见，甚至哈哈大笑，以之为乐。
，整个网文界，那么多大神，都写穿越文，写人这生死后，下世重生，不过是带着上世记忆而已。这不就是生生世世，轮回不休？。个人写，是心血来潮，那么多人都这么写，而且是那么多阅历丰富的作者大神起写，难道真的是巧合？你宁可相信这种事是巧合的说法，而不肯相信是冥冥中天地的安排？反正信与不信，人都要死，死后，你的灵魂自然就知道了。现在争论，甚至要看证据，根本无济于事。
李得接到通知之后，立即赶到师父那里。
小刘团长此时刚好走到门外，伸手接过最新的军情。回到屋中，小刘团长展开手中的小纸条，飞快扫了眼，然后递给了师父。孙老医官看完，递给刚进门的李得。
李得拿过来，瞅了眼，说道：“这石麦州还真不安分，有了三省之地还嫌不够，还要东侵。他这次选中的居然是他东面的曹九锡，恩，这回他们两家可是有的打咯。石麦州占着三省之地，那曹九锡也不是个善茬子，去年新吞并了北冀省南部，那可是号称门三公，平周朝显赫权贵世家，袁家的老窝。这曹九锡如今也是兵据两省之地，麾下丁口上千万的大军阀。师哥，你说他们两家打起来，谁能赢？”
“这可难说，他们两家要是打起来，弄不好没个三年五载，都分不出胜负。那曹九锡乃是平周朝开国金鼎台三十六将，曹双木的后人，曹家更是世亲世禄的世家大族，很得地方豪绅，各大世家的拥护。比起这曹九锡的家世背景，石麦州就差着些，仅仅凭着节度起家，谈不上什么根基深厚，与治下世家大族相处的也很不愉快。但石麦州可是投靠了突辽人的，等两家拼杀到了关键时刻，突辽人万来插脚，这胜负可就难料咯。”小刘团长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师哥，等打起来，咱们要不要再给石麦州来上下子？”李得这是占便宜占上瘾了，总想着趁机再赚他把。
刘团长点点头，“打肯定是要打的，但不能是现在。就冲着那石麦州认突辽狼畜作父，投靠草原蛮族，帮着残害平周百姓，咱们与他的梁子就永远解不开，迟早得收拾了他。咱们得等石麦州与那曹九锡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再趁机从后面狠狠给石麦州来上刀子。最好是能刀彻底要了石麦州的命，不然等石麦州缓醒过来，咱们就得倒霉。这仗打两年都是它，你先不要急。你现在第要务，是修好原气，先争取把气壮境修到大成再说。再就是好好训练那个迈入气壮境的孩子。”
孙老医官也跟着应和道：“就是，既然你说要把那些孩子单独组成军。那么训练他们的重任，自然也得你自己担着。如今你也算是百战精锐，把你这身本事好好传授给那帮孩子，就足够使的。”
这是场面话，孙老医官内心阴暗面的真实想法是，“你打起仗来无耻的样子，很有为师年轻时的风采。只要那帮孩子能学到你半成本事，上了阵就绝不会吃亏。”当然了，在孙老医官心中，下意识的不想承认，李得这无耻的风采实际上大半继承自他三爷爷李有水，总认为这好徒弟，都是学的自己。
真是越老越无耻……
听师父这么夸奖自己，李得顿时觉得有点高兴，立马把小胸脯挺，“师父，你就放心吧，俺定把这个孩子教好。”
孙老医官老脸红，心说：“这小徒弟，我老人家只是随口夸，你看你还当真了。恩，还真不要脸。这样我就放心啦，日后带着大军出去作战，也就不用再担心他吃亏。”
别看之前威北营的骑兵不足二百之数。之前孙老医官硬拉来凑数的那帮退役老兵，有不少人身体实在撑不住了，打完石麦州之后，又退回了家中。所以威北营的骑兵现在又不足二百之数。
可现在，刘团长已经挑选出了两千步卒。这两千步卒日日驻扎在威北营草原的马场上，由帮老兵当教官，三位把总轮流值守，天天训练着骑马作战。
骑马作战与骑兵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新训练出来的那些，只是会骑马的步卒而已，非得要能在急颠簸奔跑的马背上稳稳抽出刀，然后准确地砍中敌人，才勉强算得上是骑兵。更进步，若是能在急奔跑的马背上弯弓搭箭，那就可以称得上是合格的骑兵。
突辽人的骑兵为什么天下无双，因为他们从五六岁就开始骑马，稍大点就能在马上开弓射箭，等再长大点，力气足了，就能做到十矢五中。所以，突辽人天生就是精锐骑兵，他们当中的佼佼者，甚至能在马背上做出极高难度的规避动作，借以躲开敌人的攻击。最最精锐的突辽骑兵，甚至能在急冲刺中，三五人群，配合作战。
要知道，骑兵交战，不可能像步兵样，出现五六人人同时围攻人的情况。由于战马体积比人大的多，占用的空间自然就要大许多。再加上骑兵多使用短刀，少数强壮者才敢使用长兵器，所以大部分骑兵攻击距离有限。骑兵短兵交战时，名骑兵最多只会同时面对三名骑兵的近身攻击而已。左右各名，偶尔会正面接敌。
什么，你不是说有不少大将都使丈二，甚至丈六的马槊么？实话讲，马槊这门兵器，非常之难练，若是没有名师指导和家传的绝艺，寻常人终其生，也很难练得纯熟。马槊之所以这么难练，很关键的个问题就是，它实在太长了，所以普通兵士根本就驾驭不了这种威力无匹的兵器。你看突辽人，他们的精锐骑兵，近战兵刃律是手臂长短的弯刀。使这种短兵器，骑在马上交战，也就能够着自己左右的敌人。再远了，不好意思，看得着，你够不着。
此前威北营的骑兵，所使用的也是狄大帅当年亲自设计制定，选能工巧匠打制成型的制式军刀。此刀全长尺七寸，全刀用精钢制成，略弯曲，刀身薄，刀背厚半寸，刀刃不甚锋利，却极其抗造。由于当年狄大帅离开威北营入京之后，威北营就饱受排挤，所以此军刀从那时起，就再也没有新刀出产。后来威北营实力不够，就更不可能自己造这种军刀，只是勉强把存留的军刀锻打修理番而已。威北营现存的骑兵制式军刀，不足千把，其中不少还由于这些年直在到处搬家，保存不当，都长锈了，只能当做平时训练用刀。
狄大帅这军刀当初在设计时，就借鉴了不少突辽马刀的造型，也是走的轻盈灵巧路线。虽然威北营存留的制式军刀不多，但随着草原上那处优良铁矿产量的提升，而且定北钢铁学堂的学员经过这年多的学习，终于粗通了打铁的技艺，可以帮着三位铁匠夫子打打下手，这还都多亏了当初李得编写的锻冶标准教材。
周全现在带着手下的学员，全力负责制造那种冷锻黑钢乌云甲。张安负责制造步兵用的铁枪头。鲍山则带着部分学员负责制造军刀。
这军刀造出来，先就要供应骑兵，李得身为将来的骑兵统领，自然要亲自参与其中。威北营旧的制式骑兵军刀，李得当然很熟悉，狄大帅当年设计这刀时，主要面向普通兵士，所以刀身重量偏轻。李得本身是气壮境，再使这样的刀，当然觉得太轻。所以李得在制造这批新军刀之前，就问铁匠夫子鲍山，能不能增加些刀的重量。这当然没什么问题，鲍山答应的很痛快。
第把军刀出来之后，鲍山先拿给李得试了试。这新打制的军刀比原先重了两斤多，非常适合李得使用。李得当时就高兴坏了，拿着这把新军刀那是爱不释手。当天晚上回去，李得是搂着这把新军刀起睡的，当晚就做了梦，梦里的画面中有好多种李得从没见过的军刀。
第二天早，李得就找到鲍山，跟他边说边画了种刀柄处的圆状护手，这样来可以增加刀尾重，有助于骑马抽刀时保持平衡，二来可以护住持刀的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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