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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择路-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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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拿手指头剔着牙上黏住的韭菜。
旁边朱标斯斯文文一个一个吃着馄炖,吃完了,喝两口汤,一丝毫声音也听不到。不紧不慢吃完馄炖,把汤喝了,朱标又开始慢条斯理地吃卤蛋。
卖馄炖的大爷连着几天招待李得一,大概也是熟了,拿手捅捅李得一那肌‘肉’虬扎的胳臂,低声道:“这个俊后生是你什么人?”
李得一把好不容易从牙里剔出来的韭菜用指头往地上弹飞,随口说道:“大爷你问他?他是俺徒弟,正跟着俺学本事呢。”
老汉直摇头,满脸“你‘蒙’不了我”的表情:“老汉我可不信。这位公子举止有礼,穿着体面。凭我老汉在这石康城卖了一辈子馄炖的眼力,这位公子肯定是官宦少爷,名‘门’之后!你,你天天早晨来吃俺的馄炖,头一天还没带钱,居然跟俺老汉赊两个枚铜钱的帐。一看你就是个码头上抗包卸船的穷苦力。这位公子能拜你为师?能跟你学什么本事?学当苦力?哈哈哈……”
“嘿嘿,老大爷,不如咱俩打个赌。若是俺能让他叫俺一声师父,你给俺免了这顿饭钱,俺以后来吃你的馄炖,也一并全免了,你看咋样?”李得一嘿嘿一笑,存心与老汉玩笑。
哪知老汉别看是个卖馄炖的,骨子里还是个硬脾气。把手一伸,老汉问道:“你若是不能让他叫你一声师父,又该如何?”
“俺给你十个枚银钱!”
“好!老汉与你赌了!”卖馄炖的老汉豪迈地伸出手,李得一也把手伸出,俩人把手紧紧握在一起。
李得一把手‘抽’回来,给老汉一个等着瞧的眼神,拿手捅了捅朱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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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六十七章 愿赌服输,终于有个聪明学生
朱标老实叫了一声:“李副团长。”
李得一立马把手伸到老汉面前,得意洋洋道:“听见没有!从今儿往后,俺的饭钱可就免了!一碗馄炖两个枚铜钱,老哥哥你可是输大了!你还得给俺‘舔’个卤蛋!”李得一贪心不足起来。
卖馄炖的老汉一巴掌打开李得一的手,然后反伸过手来,怒道:“少跟老汉我耍无赖,告诉你,你这样的,我见得多了!老汉我喊一嗓子,街坊邻居出来都能用吐沫淹了你!老实拿枚银钱出来!”
李得一这时候才回过味儿来,扭头怒瞪着朱标,吼道:“你刚才叫俺啥?!”
朱标老老实实再次答道:“李副团长。”
“俺是你师父,你这个‘混’小子。”李得一大吼。
“小子尚未行拜师礼,还不敢称李副团长为师。”朱标赶紧老实站起来,恭敬地说道。
“你听见没有!这位公子可说了,他还没拜你为师!赶紧给钱,别想赖。”老汉大声提醒道。
李得一无奈,只好愿赌服输,赶紧伸手上下‘摸’钱。结果他‘摸’了半天,也没‘摸’出一个枚铜钱。原来他今早晨起来晨练,忘了带着钱出‘门’。
“你带钱了么?先借俺些。”李得一低声跟朱标说道。
朱标拿出随身钱囊,看了一眼,抬头老实说道:“俺这囊里,最小的都是一百枚银钱。”朱标刚才听说一碗馄炖才两个枚铜钱,就有些担忧这老汉找不开。
“拿来俺看看。”李得一伸手拿过朱标的钱袋,瞅了一眼,发现还真是这个情况。他随手‘摸’出一个百枚银钱的大钱,递给这个老汉。
“给你,俺愿赌服输,今儿算你赢了。这钱拿去,连带这两碗馄炖钱一发算在里面,全都甭节找了。”李得一把这个一百枚银钱丢给老汉,拉着朱标扭头就走。
此时街上百姓已经躲起来,吃早点的人群开始围拢了过来。
李得一拉着朱标走出人群,三晃两晃须臾不见了踪影。
“这老汉,你胆子可真大,敢管那个人要钱。你知道他是谁不?”走过来一位熟客,对老汉说道。
卖馄炖的老汉奇怪道:“他不就是个北面码头抗包的穷苦力,还能是谁?”
“我是胡大人府上的跑‘腿’,曾见过那位小爷一面,他就是定北守备团的副团长!”
“是谁?”老汉浑身就是一个‘激’灵。
“杀退突辽皇帝的那个定北守备团的副团长!这次就是他打退了突辽人,帮着吴王夺回了石康城。”这位李大人府上的家丁边坐在长凳上,边说道。
“啊!原来是大败突辽皇帝的定北守备团!哎呦,那可是大英雄。老汉我怎么能收他的钱!”卖馄炖的老汉顿足捶‘胸’,后悔不已。
李得一带着朱标,转过几个巷子,看身后没人了,又开始慢慢溜达着消食。“刚才那碗馄炖,你知道多少钱一碗?”
朱标老实答道:“两个枚铜钱。”
“两个枚铜钱一碗馄炖,加个卤蛋,总共仨枚铜钱。这老汉卖一个月馄饨,不过才能挣三个枚银钱。”李得一边走边说道。
“谨受教。”朱标恭敬答道。
“你浑身上下这身行头,恐怕少说也得值二百个枚银钱。那老汉卖两年馄饨,还买不了你一套衣裳。民生之艰,你现在可有体会?”李得一边走边说。
朱标把李得一的话用心记住,点了点头:“我今略知矣。”
李得一带着朱标回到府中,李无敌正在院子里抛耍一个特大号的石锁。这石锁若仔细看看,上头还有不少圈疙瘩,其实原本就是王府‘门’口两尊石狮子,因为战‘乱’被损坏。李无敌索‘性’又自己略修了修,当成了石锁把玩。
这俩石狮子,原本一个足有三百多斤重,李无敌拿在手里,就跟拎着个小‘鸡’崽儿差不多少。
朱标看见了,暗中咽一口唾沫,心说:“这位哥哥真是力大无穷。”
刘安拎着刚买回来的饭食,此时准备给长乐送到屋里。
李得一叫住他,朗声问道:“李长乐呢?咋还不起‘床’?”
“回禀副团长,殿下今日身体有恙。”刘安低着头答道。李长乐今年满十二岁,虚岁十三,正到了来赤龙的时候。
“这小子事儿真多,他不要紧吧?俺这里有一粒草还丹,他要是病重了,你再给他吃下去。若是小病,就不必吃。”李得一进到屋里,拿出一粒纸包的草还丹,递给刘安。
李长乐不过是个和合境,身体与普通人差不了多少,稍微有个头疼脑热,一旦不注意,就会发展成大病。这年头,热伤风都能要了普通人的命。最近天越来越热,这种病又渐渐开始出现。李得一这也是担忧这个七皇子真的病重。
刘安连忙替自家殿下道谢。
转过头来,李得一看着朱标,感慨道:“都是帝王家的儿子,差距怎么这么大?你还不能修原气,看着比李老二的这个小儿子可是强出一大截。”
朱标嫩脸一红,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直接的夸赞。他爹朱禄臣,师父宋连可都从没这么夸奖过他。
他爹朱禄臣是个标准的枭雄,生下来就是个穷光蛋,为了吃饱肚子啥都干过。后来遇上‘乱’世,为了活命干脆把脑袋别在‘裤’腰带里,抄家伙砍人‘混’口饭吃。
哪知道,他爹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料!一不小心买卖越做越大,越做越强。
终于随着买卖做大,他爹朱禄臣也被人慧眼看中,把闺‘女’马氏嫁给了他,此时朱禄臣已经算是标准的大龄光棍。朱标出生时,朱禄臣已经二十八。二十八岁才有一个儿子,这事儿就是搁到现在,也得算晚婚晚育。
朱标出生时,他爹正带队埋伏在山上,准备给山下过路的陈禄友兵马一个惊喜。结果惊喜没送出去,自己的惊喜到先来了。
“将军,将军!夫人生了!生了个大胖小子!”送信的家丁一路疯跑过来,报上这件大喜事。
朱禄臣闻言大喜,顾不得打埋伏,仰天大笑三声,‘抽’出刀来,在山石上刻下一行八个大字“到此山者,不患无嗣。”从这行字就能看出来,朱禄臣当时盼儿子盼到了一定程度。
打从有了朱标开始,朱禄臣这就算是开了胡,儿子一个接一个,噼哩噗噜往外蹦。
朱禄臣儿子现在虽然有几个,但对这个长子,还是最为重视。朱禄臣是个有脑子的枭雄人物,不是那种溺爱儿子的富家翁。他对自己这个长子重视的方法,就是严加管教,请名师教导。
因此对朱标来说,父亲朱禄臣是个标准的严父,让他又孺慕,又不敢过于接近。
朱标虽然打小就是个好孩子,长大了也是个好学生,可也从未听过父亲当面夸赞自己一句,最多就是一句:“不。”
他的第一个老师宋连,是标准的儒士,讲究喜怒哀乐,皆发于中。更不会这么直白地夸奖朱标。
因此现在被师父当面这么夸赞,朱标还真有些不大好意思。
“俺今天先把定北守备团的军规挑些重要的‘交’给你,免得你将来跟俺去了定北守备团,再触犯军规受罚。”李得一带着朱标进屋,拿过纸笔,开始一条条写。
写了几条,看到自己那惨不忍睹的一笔烂字,李得一扭头把硬炭笔递给朱标,道:“你来写。”
朱标为表示郑重,问李得一,能不能用‘毛’笔。李得一点头同意。
磨墨,朱标开始一条条把李得一口述的定北守备团军规写了下来。
“嘿!这字,真漂亮。好,好!”李得一对朱标的一笔字赞不绝口。
朱标谦虚道:“老师曾说我笔力尚有不足,只能算秀气,算不得好字。”
李得一嘴一撇:“你才十二岁,又没修原气,当然没啥劲儿,哪来的笔力。以后你修了原气,腕力足够,自然能写出好字。”
朱标听到面前这位自己尚未正式拜师的师父,几次三番提起自己将来能修原气,心中不禁也有些向往。
他抬起头,看着李得一,认真问道:“李副团长,我真的能修原气?许多名师都不肯给我开第三次‘蒙’,他们都说希望渺茫。”
李得一拿起朱标写好的一张,用嘴吹干墨迹,道:“你听他们胡说,那些名师,不过是些靠着名望‘混’饭吃的庸俗之辈。他们这种人,向来爱惜羽翼,明哲保身。本事自然高不到哪里去。”
朱标听到自己的师父如此大肆讪谤那些名师,根本不敢接话,也不敢堵着耳朵,只能老实听着。
李得一把这张写满守备团军规的纸检查一遍,发现没有漏之后,递给朱标。“拿去,三天时间,背下来。到时候俺要检查。”
给朱标布置好作业,李得一又带着李无敌俩人应邀去李大人府上参加宴席。
当天晚上李得一回来,发现长乐屋里的灯亮着,刘安正忙进忙出。
“怎么回事?长乐病情不好?”李得一语带关切地问道。
刘安被李得一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慌忙道:“已经没有大碍,只是还需静养两日。”
“不行就找个大夫来看看,可别自己胡‘乱’治。”
刘安脸一红,拎着壶热水匆匆进了屋,不忘把‘门’关牢。
李长乐自然听到了外面李得一这几句话,自言自语道:“他还‘挺’会关心人。”
刘安拖长了声音:“殿下,您快起身把,婢子给您换换‘床’单。”
“记着,连前面那些,全都用火烧掉!”长乐俏脸通红,低声吩咐道。
“放心吧,婢子省得。”
当天晚上,朱标来到李得一面前,说自己已经把这张纸上的军规全都背诵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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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六十八章 神童汇聚,共商登基大典
李得一大为惊讶,连连摇头不肯相信。当年他学会识字之后,背这军规,可是前后用了八天,才磕磕巴巴全部背诵出来。当初他师哥还叫小刘医官,为了教会这个笨蛋师弟,可没少费时间。
“这才一天而已,难不成你小子是个神童?来来,俺检查检查!”李得一当然不肯相信。
说背就背,朱标不落一个字,不打一个岔,顺利地背诵一遍。
“嘿!你这脑子,真行!”李得一可是高兴坏了,他还是头次见这么聪明的学生。他先前收的那五十三个孩子,就没一个有朱标这么聪明的。更别提后来那帮开蒙的精锐战兵,学习起来,个顶个笨得要死。
你还有脸说别人,你当年不也笨得要死。
其实李得一得感谢宋连给朱标打下的好基础。
朱标从学习认字开始,每天就要背诵大量生字,后来能通读文章,就开始整篇背诵文章。虽然这么学习起来很死板,若是一直使用这种死板的学习方法,很容易学成书呆子。但不可否认,这种方法确实能极大提高记忆力,记忆力强,以后不管学什么,都很有帮助。
第二天,李得一继续带着朱标晨练,只是今天没再去那个馄炖摊打扰。李得一带着朱标换了一家卖小笼汤包的早点摊子。
这天刚吃完早饭回到府中,刘基就派人来请李得一。
刘基也是一位颇具传奇色彩的人物。他自幼博闻强记,看书一目十行,而且过目成诵,与宋连一样,也有“神童”之称。而且刘基不似一般人,幼时常有出人意料之举。
神童这种光环,可不是那么容易顶在头上。要知道这个“神童”的称号,可是读书人给的。此时天下只有极少数人能够有幸读书认字,这些读书人大多颇为聪明,兼之文人相轻的行业臭毛病。能得同行读书人这么赞叹,可是了不得,没有几分真本事,是绝对不会得到这个称呼。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朱禄臣能够网罗如此多的神童到他麾下效命,可见他确实有几分帝王气运在身。
刘基少年求学时,有一次路过一山形似倒扣的小舟,他进山之后在机缘巧合下,居然得异人传授《六甲天书》,由此刘基还掌握了南传的《奇门遁甲》之术。
这本《六甲天书》,与孙老医官所掌握的《星辰推衍图》,一南一北并称天下两大奇门秘术。孙老医官的《星辰推衍图》,能够测算天下大势,推衍世间万事的发展演变。而这《奇门遁甲》之术,则是擅长揣摩人心,测人的吉凶祸福,知人前因后果。
两门秘术另还各有许多种不同妙用,而且每逢乱世,这两门秘术必会显耀于世间。
关于这两门秘术,天下至今没人知其来历,但却一直代代秘密相传,一直在天下流传不息。据《山海异闻录》这本不知作者的书中记述,在极北之地,乃是冰雪覆盖的一片荒凉大地,那儿有一处不可知之地,从未有人去过。据这书中记载,《星辰推衍图》就是从这极北那处不可知之地流出,而那《六甲天书》则是从南面不可知之地流传出来。
李得一曾经问过师父孙老医官,师父的师父是谁?但孙老医官每次说到这儿,都是语焉不详。不是孙老医官故意瞒着李得一,而是孙老医官赫然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记不得授业恩师的面庞,就连当年随着师父学习的点点滴滴事迹,都在渐渐淡去。
这两门秘术,都是代代单传,全部本事只传一位徒弟。比如孙老医官,他虽然收了两个徒弟,但小刘团长得了他全部真传,李得一则只学了些《星辰推演图》的皮毛。不是孙老医官不教,而是师门规矩如此,而且师门当中一直流传着这么一番话:“二徒并教,龙争虎斗,一死一伤。三徒同收,师父绝寿。再若多贪,天谴之。”
刘基身负秘术,但同时也刻苦勤学前贤典籍。在他二十三岁时,就考过平周朝的朝廷公试。但他当年看出时局凋敝,朝政败坏,很明智地没有出仕当官,而是老实回家闲居。
后来他又忍不住拳拳报国之志,终于接受朝廷征召,出仕为官。他从基层县令做起,治理地方,首先严惩乡间豪绅恶霸,明察秋毫,为民除害,接连打掉几个抢男霸女,鱼肉百姓的豪强污吏。短短几年功夫,就把一县治理的政通人和,百姓安居乐业。
后来刘基也因功升迁,但过了不久,他因大胆上疏弹劾而得罪在朝中颇有背景的地方监察使,最后不得不辞官归隐。
随着突辽人破关南侵,六百载平周朝一朝覆灭,战火在整个天下蔓延。刘基也只能找个安静的乡间,老实隐居下来。
后来朱禄臣横空杀出,在一众枭雄的激烈拼杀当中脱颖而出,顺利打下大片土地,势力渐渐扩展到,应天,东杭,双湖三省。
朱禄臣求贤若渴,听人说起刘基这位乡野遗贤,就立即派人把他礼请出来,作为自己的谋士。刘基向朱禄臣提出一系列策略,使得朱禄臣成功避免两线作战,把周围的强敌各个击破,成功做大做强。
现在,刘基已经官居太史令。
他这次找李得一来,也是有事相商。
朱禄臣称吴王之后,下一步必然是称帝,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如今欠缺的,不过是称帝大典尚未准备好。刘基与胡庸备,李擅长等一干文臣正在全权负责筹备登基大典。
刘基在筹办这开国大典时,主要就是参照六百年前,史书上记载的平周开国太祖所办的那次开国大典。
但其中也有不少问题,此时朱禄臣虽然准备登基称帝,但毕竟仅仅才据有三省之地,离着一统天下还差得远。
平周开国太祖当年,可是一统天下之后,才顺势登基称帝。所以朱禄臣这次登基大典,在规模上,肯定要相应缩小,若是完全仿照平周开国太祖当年那次开国大典,恐怕会被世人耻笑不自量力。
但减少多少,这度也十分难以拿捏,就少减一点,肯定依然会被世人耻笑不自量力。可要是缩减幅度的大了,朱禄臣肯定也会不满意。
一边是天下人的口舌,一边是朱禄臣的皇帝之威,到底该如何取舍,负责操办此事的一干文臣也是颇为两难。
最终,还是刘基心眼儿多。他看这位李副团长颇有些歪点子,很能解决问题,因此今天特意邀请李得一过府一叙,与他商讨此事。其实最关键是,李得一是定备守备团副团长,到时候出了事,皇帝不满意,往李得一身上一推,轻松就能把自己摘干净。
不大会儿工夫,李得一带着朱标,一起来到刘基家中。
刘基亲自把李副团长迎进屋中,落座之后,开门见山,直接就提出这个两难的问题。
李得一皱着眉头寻思一阵,道:“刘大人,你方才说已经有所规划,可否拿来给俺看看。”
刘基拿出一副绢书,上面一条条写着相应安排。打头的,还是群臣三请,朱禄臣三辞这套老把戏。演这套把戏好似在说,吴王,天下苍生需要你啊,我们这些人也需要你啊,没有你我们就好像没有了爹娘一样痛苦。你可怜可怜我们,登基称帝吧。
然后朱禄臣就勉为其难,勉勉强强,勉力而为,终于点头答应,登基称帝。随后就是择吉日,举行开国大典。这其中的重头戏,就是朱禄臣的那道登基诏书。
这道诏书有专人高手代笔,暂时不需操心。刘基要操心的,无非就是这开国大典上,应该用护卫几人,皇帝的仪仗队,又该安排多少銮仪卫,番旗几面。这一类具体数量上,实在是难以取舍。
李得一打量几眼手里的绢书,道:“不如就用平周开国太祖当年的规模,一应人手,旗帜,等等诸般事物,皆不必缩减。”
刘基道:“可如今吴王尚未一统天下,如此夸大,恐为世人耻笑。”
李得一直接道破天机:“被世人耻笑,总比被另一个皇帝李势銮耻笑强。若是让朱禄臣知道自己登基大典不如那李寺乃,可不大好。那李寺乃当年的登基大典,一应安排皆是比照平周开国太祖当年,丝毫不差。”
刘基听完这话,立即瞪大眼睛,表示对这个情报非常重视。他未曾见过李寺乃的登基大典,当然对此事不大清楚。定北守备团在洛都城里,可是有一家老店,对南边邻居那场大典,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李得一眼珠子转转,心里有了个主意,对着刘基低声耳语一番。
刘基听完,耳朵动了动,道:“李副团长所说,臣闻所未闻。不知李副团长可有把握?”
“还有多长时间举行登基大典?”
“黄道吉日就在立秋之后,具体时间,请恕臣尚不能说。”
李得一道:“那时间尽够!到时候俺鼓捣好了,先拉着你们几个一起看看!审核一下!”
刘基点点头,表示自己会与其他几位同僚商量。
事儿说完,李得一带上朱标就走。
走在回去的街上,李得一带着朱标,沿街慢悠悠逛着。悍马这回没跟来,在家忙着骑他的赤云兔。
瞅着朱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李得一道:“想问什么就问,给俺当学生,不必那么拘束。你那些师兄们,平时一个个可都活泼的很。”
四百六十九章 开天辟地头一回,王世子沿街吆喝招揽百姓
朱标想了想,试探性的开口叫了一句:“师父,我……”
“你现在还未行拜师礼,也就不必称俺为师。其实你那些师兄们,都管俺叫李大哥,你也不妨叫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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