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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宏图-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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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回家?”

  尽管好友并不愿意留在这里,让马尔曼感觉有些失望,但是他仍然说道。

  “好吧,不过你回家需要买船票,嗯,我听人说,有人在沙漠里开了硝石矿和磷矿,等我回到家里呆上一段时间,然后我们一起到那里去,听说那里比修铁路还挣钱,可能只要几个月,你就能挣到回家的船票钱……”

  其实回家的机会,来的更快、更早!

  皮萨瓜是一个位于太平洋沿岸的小镇,尽管这个镇子非常小,但是这里却是一个极为重要的港口,每年数以万吨的硝石,从这里运往世界各地,而在码头上总会停泊着来自各国的商船,镇子里的酒吧中总会有各国的水手,在那里怀抱着来自智利、秘鲁,当然还有波利维亚本地的妓女在那里寻欢作乐。

  当那些水手们在酒吧里寻欢作乐的时候,在码头上苦力将一桶桶硝石扛上船,每桶一百磅,加上木桶,重量过15o磅。而每搬运一桶上船的酬劳仅只有2分!

  5o桶可以挣一比索,一张去瓦尔帕莱索的船票是25比索,从那里去圣弗朗西斯科是56比索,从圣弗朗西斯科去香港是194比索……

  几乎每天,邓明昭总会在脑子里不断的念叨着这句话,然后计算着这是第几桶,码头的苦力是最辛苦的,他之所以愿意于码头当苦力,是因为在这里挣的钱要比在矿上挣得多。

  只需要挣到3oo比索!

  也就是15ooo,应该是两万桶,就可在回家了!

  相比与码头上的其他苦力,邓明昭干得更多,自然也就挣得更多,对于他来说,之所以愿意付出更多的劳动,是因为回家的信念支撑着他。

  “第2ooo桶……”

  就在邓明昭计算着自己已经干了十分之一的活时,附近的话语吸引了他的注意。之所以会引起他的注意,是因为那两个人说的是——广东话。

  没错,就是广东话!

  因为在船上、在铁路工地上,有不少广东人的关系,邓明昭不仅能听得懂广东话,而且也会说广东话。

  “你们是广东人?”

  邓明昭激动走地过去,之前他只顾得干活,根本没有注意到船上的船员,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船上的水手居然大都是和他一样的黄皮肤、黑头、黑眼睛。因为在这里有不少印第安人所以即便是他看到了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但是广东话,这些水手说的是广东话!

  “你也是广东人?”

  作为商船二副的李明亮看着这个衣着打扮像是土人的家伙,惊讶的睁大眼睛。一开始他还以为这个人是土人。谁曾想他一开口说的居然是广东话。

  “我,我是……”

  我是湖南人。

  尽管他想这么说,但是话出口的时候邓明昭还是改了口。

  “我是广东人,广州人……”

  邓明昭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他希望让这些人把他当成老乡,进而同意带他一起回广州,只要回到广州,就是要饭,他也能回家。

  “你是广州的?怎么会到了这儿?”

  不问还不当紧,李明亮这么一问。泪水瞬间从邓明昭的目中流了出来,怎么了到了这,他,他也不想啊……

  “我……我是被人卖来的……”

  也许是因为远在数万里外碰到了同胞,心变得极为脆弱的邓明昭顿时哭了起来,就像是要把这两年遭的罪都哭出来一般,而他这么一哭立即引得周围的同情。

  “……我以为我会和其他人一样,就这么死在异国他乡,可没想到居然会在这碰到你们………”

  话还没说完邓明昭又放声大哭起来,看着痛不欲生的邓明昭,李明亮没有丝毫犹豫的说道。

  “走,这活儿咱不干了,你上船躲起来,跟船一起回家!”

  回家!

  看着这个破旧的小屋,拿着行李的邓明昭又一次打量着这间住了一个多月的小屋,终于可以回来了,他当然不需要躲在船舱里,因为他不是被卖到这个码头的苦力。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这。

  “终于可以回家了!”

  邓明昭默默地说道,不过他的心里还有是有些可惜,因为他不能亲自与马尔曼告别,他在矿上做工,而那条从中国来的船,却等不了那么长时间,船明天就会返回广州。

  而这一别又意味着什么呢?也许终生也不再相见了!

  “再见了,我的朋友……”

  邓明昭去着内6的方向默默的说道,但是他的心底却是激动的,因为他可以回家了……8



第330章 献药

  

  到家了!

  当轮船抵达珠江口的时候,邓明昭的泪水瞬间便流了下来,在阔别家乡近两年之后,终于到家了!

  从广州下了船,然后再走上几天就能到家了。

  对于如何回家,邓明昭并不担心。只要上了岸,他就是要饭也能回到家。

  其实即便是他不想要饭也没有其它的选择,虽说这一路上他在船上干着和其它水手一样的活,但是他并没有工钱,不用干活儿抵了船费。便如此船长已经开了大恩了。就那么几十比索的家当,他还想带回家,毕竟已经出来那么长时间了,若是一文钱都没有带回家,又有何颜面回家?

  “明昭!”

  李明亮走到邓明昭身边将手中将银元塞到他的手里。

  “只有几块钱,你拿着……”

  就在邓明昭准备继续拒绝时,李明亮说道。

  “我知道你家不是广州的,好了,多少了我也没有,就这么几块钱,留着你在路买两碗饭吃……”

  “二副,我……”

  看着手中的银元,邓明昭的眼睛不由的一红,这一路上他碰到了太多的好人。无论是在美洲还是在船上,若是没有他们的帮衬,恐怕这命早不知道丢在什么地方了。

  “哭个什么?”

  李明亮瞧着邓明昭的这个模样。

  “好啦,赶紧下船吧,要是下了船,觉得就这么空着手回家脸上无光,就到铁路工地上,那铁路是一直朝着北修,没准修着修着就到家了,还能再挣点钱……”

  直到上了岸,邓明昭还不时的回头看着江中的“启明号”,那是往美洲运硝石的快船,那船上都是好人……

  进城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感觉有点饿的邓明昭便在路边面摊上吃了碗面,就在他犹豫着,晚上找个什么地方窝一晚上的时候,只听到那切面的老头对一旁正在吃饭的两个人说道。

  “瞧你们是进城扛活的吧!千万别像过去一样想着到什么破庙、旧屋里窝一晚上,路灯亮后即便在破庙旧祠周围,也常有那个宪兵巡逻,如果遇到流民乞丐,都是不分良贱好坏地拿住,先是要当作满清的细作严刑拷问一番,随后丢进深牢大狱,搁几天就直接扔到徐闻县那边,和那些个旗人一样晒盐。别看广州城虽大,可现在除了码头、工地那边的红房子,那还有容人将就过夜的地方,你瞧瞧,现如今,莫说是广州城没了乞丐,旁的地方也没乞丐了,听说都去和那些个旗人一样晒盐。”

  “和那些个旗人一样晒盐?当真美得那些叫花子了……”

  闻言立即有人在旁接腔说道。

  “我听人说,打从巡抚衙门通令全省禁止青壮乞丐,那些叫花子可都被抓起来给送到徐闻去种地去了,那地方可要把那老林子给砍完了才能种地!”

  “种地?这是好事啊!”

  “好事?我说你这就不懂了吧,那地方可不是人呆的,不定你打个摆子、拉个肚子,到时候,这小命可就没了。”

  虽然他们说的是广东话,可邓明昭也能听得懂,他的心里倒是犯起了嘀咕。这从什么时候起,居然不准人饭了,叫花子还会被拿下?

  半个钟头后,站在公告栏上,邓明昭终于确认了这为何禁止乞讨,不过所禁止的是青壮年乞讨,对于孤老要送入养济院,由官府支米煮饭,日给两餐,器皿、柴薪、蔬菜等均由政府设法措办。有病的拨医调治,死者给予棺木安葬。至于尚可劳动的却“不愿自食其力”的青壮年,则由官府“强制劳动,以令其回归正途”。

  什么是正途,那就是自食其力。

  对此邓明昭自然不会反对,而在另一方面,他的眼睛盯着面的告示,脑子里所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疟疾!”

  “打摆子!”

  面前的这份告示是官府征求治疟疾良方的告示,若有良方献于官府,一经采用可得银五千两!无论是在什么地方这都是一大笔钱。而对于邓明昭来说,若是能得到这笔钱足以改变他的生活。

  这才是最重要的!

  对于疟疾邓明昭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非常熟悉。在巴拿马修铁路的时候,他见过不知多少人因为“打摆子”丢了性命,甚至就是他自己也曾感染过疟疾。要不是因为马尔曼给他喝的退烧树皮,恐怕这小命也早就丢在了巴拿马的密林里。

  要是能得到这笔银子的话……

  在邓明昭的心中那个念头便像止不住似的,在心中漫延着,他甚至想到自己在马尔曼的家乡山坡上采集的二斤多退烧树的种子。在山坡上长着不少退烧树,马尔曼的树皮就是在退烧树上取下的。

  在马尔曼家的时候,恰好是退烧树种子成熟时,邓明昭便采集了一些种子,而他之所以会采集那种种子,是因为他觉得这也许是个财路,毕竟在家乡也有人种些草药,这退烧树自然也可以种。而更重要的是,在巴拿马,他见到也有其它人买退烧树皮粉,可有的人活了下来,有的人没有,但是马尔曼带来的那些退烧树皮每一次都能救下自己。

  虽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邓明昭却隐隐觉得,也许是因为马尔曼家乡的退烧树的药效更好。所以他才会刻意采集那些种子。

  “要是去见官的话……”

  这般寻思着,邓明昭的心底却没有底,毕竟对于官这个高高在上的名词,但凡是个国人都充满畏惧之意,尽管有些畏惧,但是“五千两”的赏银却不断的在他的脑海弥漫着,以至于整整一夜,他都未曾睡踏实。

  第二天一大清早,一夜未晚的邓明昭便提心吊胆的来到了巡抚衙门。犹豫了好一会才走进这衙门里。

  看着跪在堂下的邓明昭,李子渊并没有让其起来的念头,虽然汉督废除了跪拜之礼,可百姓依然习惯跪官,很多事情要让百姓慢慢习惯,而不能强求。而在内心深处,李子渊也很享受这种官威。

  “你说你能治好那“疟疾”。”

  李子渊的眼皮微垂,神情显得很是平静,可提及这个病的时候,他的心情却显得有些浮燥。

  疟疾确实能治好,只不过药价较高,且不一定有效,去年那些旗人在徐闻垦地晒盐的时候,就有不少人感染了疟疾,最终不治身亡,还有南岭的铁路工地,那里也是如此。

  对于旗人的死活,李子渊不关心,可是现如今,每隔几天便有一船人运到婆罗洲去,虽说他们大都是乞丐,可毕竟是汉人,是同胞,就不能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染上疟疾,不治身亡了。

  要不然十去三四的消息传回来,将来谁愿意去婆罗洲垦荒?拓殖婆罗洲可不仅仅只是主公的事情,就是他李子渊自己在那还有三十万亩等着开垦,若是不能加以开垦,那些地就是一文不值。而想要开垦婆罗洲的亿万亩土地就必须引去更多的劳工,单靠强抓的乞丐可不行,最后还得靠那些少地、无地的百姓移民过去。

  无论于公于私,都要治好疟疾,只有治好的疟疾才能让移民不为疾病所困,才能让人们不视婆罗洲为畏途。为此他甚至特意拿出了五千两银子作为悬赏,以奖励医生拿出更廉价的方子,治疗疟疾。不过直到现在那些征来的方子,却都没有一个有效的。

  衙门里可以拿出银子做悬赏,但是却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除非衙门愿意出大笔的银子从外国人的手里买退烧树粉,但衙门里却没有这笔银子,百八十个人好治,可若是十万八万人?又怎么办?这银子从那里来?

  “你说说你有什么方子?”

  李子渊随口说了一声,然后对他说道。

  “要是你的这个方子有效的话,五千两银子的赏钱非但一两也不会少你的,到时候本官还会亲手送你一个“妙手回春”的牌匾。”

  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他看这人太过年青,自然觉得相比于赏钱,也许他更希望扬名,若是他当真有良方,能治好那疟疾,这个“名”他倒是不介意为其扬上一扬。

  “回、回大人,小,小人没,没有方子……”

  邓明昭在说话时,头低的更低了,甚至都快要碰到地上了,他之所以会来巡抚衙门,是因为在那告示栏上看到了“悬赏药方”的告示,虽说退烧树皮不是药方,但他仍然咬牙来到了这,毕竟这是一个机会,这是一个家的机会。

  “没有方子……”

  眼睛微微一眯,李子渊的心底顿时一堵,难道他是来寻本官开心?当真以为巡抚衙门现在不能关人了吗?

  想到这,李子渊的心底便是否一塞,现在的巡抚相比过去,这名是没变,可权却小了许多。“破家县令,灭门知府”,过去这地方官权炳极大,若然地方官觉得治下那个子民不大顺眼,随便找个理由,就能够让他狼狈不堪,甚至破其家、灭其门亦无不可,但是现在权责分散、互相牵绊,使得他这个巡抚实际并没有多大的权力,既不能关人,亦不能拿人。也就是看起来风光罢了。

  “小,小人……小有这有从南美利加带回来的退烧树皮!”

  邓明昭连忙将一旁的包裹打开,里面装着十几斤退烧树皮。

  “退烧树皮?”

  虽说不知道退烧树皮是什么,但李子渊却也听说那治疟疾的“金鸡纳粉”就是一种树皮的粉末。

  “是金鸡纳树皮吧!这树皮在广州也有,可是这树皮有时候有用,有时候没用,还有可能是假货,所以就是个赌字……”

  既然大人知道这退烧树皮,邓明昭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连忙说道:

  “大人,小人带来的这树皮肯定有效,小人自己亲自试过!”

  “你试过?”

  摇摇头,李子渊说道。

  “这金鸡纳树皮,很多人都试过,就连满清酋也曾试过,可这药太贵,本官要的是能让大家都吃得起的药,你这十几斤树皮,至少值几百两银子,治好一个人没有几两树皮根本就不够,花的钱太多,百姓负担不起……”

  这才是他征求药方的原因,金鸡纳树皮的价格太高,而且数量有限,可是拓殖北婆罗洲疟疾却又是不可避免的恶疾,不说北婆罗洲就在徐闻垦地晒盐那些旗人,现在都有小三成死于疟疾。现在他需要的是价格低廉且能治好疟疾的良方,若不然他又怎么会悬赏五千两。

  “不贵、不贵……”

  邓明昭连连摇头说道。

  “这树皮一点都不贵,小人在外洋的时候,那山上就长着百十棵这样树,这树皮就是小人从树上取下来的,路途遥远、穿洋过海的自然会贵,可,可若是咱自己种,那自然也就便宜了……”

  自己种!

  堂下下跪的年青人的话语让李子渊的眼前一亮,可不就是这个道理,若是自己种,那价格自然会便宜下来,可种子从什么地方来……就在李子渊刚要开口时,邓明昭又继续说道。

  “小人甘愿将从外洋带来了两斤退烧树的种子献予大人……”

  说的是献,实际上邓明昭是冲着那五千两的赏钱,作的一场豪赌。只要官府愿意要这种子,到时候自然不吝惜那点赏钱,有了五千两的赏钱,他就能回家置产置业,再也无需为生计忧心。

  “你把种子带回来了?”

  李子渊惊讶的站起身来,在看到那些种子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先冒出的是念头并不是其它,而是这些种子中贮藏着的财富,毕竟这疟疾并非仅限于婆罗洲,就是两广、湖广等地亦有此病流行,每年不知多少百姓死于疟疾,若是大规模种植金鸡纳树,将来得到的回报又岂止数百万两!

  “若是你带来的种子当真是金鸡纳树种,到时候非但本官会额外重赏你,就是汉督也不会亏待你!”

  说到这,李子渊又把话声微微一压,叮着跪拜于地的邓明昭冷声说道。

  “可若是你这树种不能用,哼哼……到时候,可就别怪本官无情了!”

第331章 钢铁时代(求支持)


  

  正月将出,沉寂了一月的大冶铁厂工地,再一次热闹了起来。在过去的一年之中,大冶江畔一直是一片热闹非常的工地。

  尽管已经过去了一年,但是仍然有上千名工匠,在工地上忙碌着,安装那座中国,甚至是整个亚洲第一座现代化高炉,尽管其日产量不过仅仅只有三十五吨,但却意味着西方现代炼铁技术向东方的转移,意味着现代冶金技术传入中国。

  置身于这片工地之中,朱宜锋看着那一座座厂房,尽管其中半数厂房仍未建好,而且工厂的主体——高炉以及其附属设备同样也没有完成安装,但是你却已经初显了现代工业气息。

  或许在规模上,他无法同3o年后的张之洞所建的汉阳铁厂相比,但是朱宜锋相信它的未来展前景,将远不是汉阳铁厂所能相比。这座铁厂将是中国未来的钢铁工业之母。铁厂的规模不大,但未来将会培养出一代中国本土的冶金专家以及技术,这才是最重要的,同样也是大冶铁厂未来十几年的使命。

  “主公,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最迟,今年腊月,铁厂就能出铁了!”

  作为工部主事的习之墨在过去的一年零三个月之中,绝大多数时间都在铁厂,可以说这座铁厂凝聚着他太多的心血。他既要主持铁厂的建设,同样还要过问胡家湾煤矿以及铁矿的兴建事宜。

  实际上铁厂早已经出铁了,甚至早在去年就已经出铁,不过那是他在借鉴欧洲旧式石砌的五座炼铁高炉设计的四座高炉,虽说是这种焦炭高炉是四十年前的技术,但是相比于传统的坚炉仍然有着很多优点,现在铁厂每天可以出铁二十吨,大都用于制造炮弹、农具等,当然也用于铸造火炮,每月售予太平军的上百门火炮,就是于大治铁厂铸造,尽管这些铸铁12磅炮的性能一般,但却极受太平军欢迎。

  习之墨口中的出铁,指的是那座35吨高炉出铁,甚至不是指那几座炼熟铁的搅铁炉出铁,在春节前,两座搅铁炉已经投入使用,虽说产量不高,但是却在某种程度上减少了熟铁的进口,代替了部分进口,这也是建立铁厂的根本原因。

  “不要急于出铁!”

  对于这个“喜讯”,朱宜锋则摇摇头说道。

  “现在我们当务之急并不是立即出铁,而是要掌握怎么样修建炼铁高炉,掌握它的原理,最终我们还要自己设计炼铁高炉,毕竟我们是一个大国,不可能永远进口炼铁高炉。”

  这才是建立大治铁厂的根本原因,并不仅仅只是为了铁,而是为了掌握现代冶金技术。

  “今年的外派留洋学生中,有35人学冶金,占派遣学生总数的1o%,在未来的十至十五年内,我们的任务是学习,学习西洋的冶金技术,一面兴建铁厂,一面不断的派遣留学生,待留学生回国后,他们可以在这里实习,并且最终取代那些外国技术员的位置,等到将来我们能够自己独立设计炼铁厂的时候,那时候我们才真正建立了钢铁工业,现在,不过只是学生的实习课罢了,这个时候切勿贪图度……”

  一边说一边朝着车间走去,这是与其它的车间不同,这是炼钢车间,更准确的来说它是一个试验车间,而今天朱宜锋之所以来这里,就是因为这座1。5吨的空气转炉,将在这里投入使用。

  原本,应该明年,也就是1856年英国人贝斯麦才会明了底吹酸性转炉炼钢法,而出于对钢铁的需求,朱宜锋才会亲自“设计”了这座转炉,“明”了转炉炼钢法,不过与贝斯麦明的底吹酸性转炉炼钢法不同,这是底吹碱性转炉炼钢法。

  贝塞麦明的转炉是酸性转炉,在酸性转炉环境中,磷很难被氧化除掉。所以,贝塞麦转炉只适用于低磷低硫铁矿石,而这正是大冶铁矿所欠缺的,但是碱性转炉炼钢却可以使用高磷高硫铁矿石,而其原理非常简单,采用白云石高温烧成的熟料,混合焦油做成碱性的耐火砖炉衬,冶炼过程中吹入空气并加入生石灰。这样便使整个反应在碱性高温条件下进行,被氧化的磷与石灰结合起来,残留于渣内而不返回钢内,脱磷问题因此得以解决。

  看着眼前这个高达五公尺多高的梨形可动式转炉,看着炉身上密布的一个个铆钉,朱宜锋知道,这是兵工厂用了近四个月的时间才制成的转炉,看着巨大无比,可实际上,它的容量不过仅仅只有1。5吨,这一容量甚至低于最初预期的2吨。

  “汉督,它真的不需焦炭,就能炼出钢?”

  在炉口打开,铁制的行车吊着铁炉将1。5吨沸腾的铁水倒入转炉中的时候,习之墨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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