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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宏图-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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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功业,双岂是一般“逆贼”所立?

  其它不说,单凭这份心思,既过他人,即便是自己那个身在南昌的座师,不见得有此济世安民之心,毕竟对于他们来说,眼下的当务之急,要么是反以朝廷,要么是平以乱贼,谁又会问及百姓?谁又会顾及百姓?

  至于耗费数百万两银子修建江堤,恐怕即便是在盛世之时,亦无官员修建,更何况是值此乱世?

  “汉公造福于三镇,实是千秋之功!”

  尽管作为敌人,但李鸿章依然忍不住道出一句赞言。

  “渐甫此言差矣!”

  周馥摇了摇头。

  “汉公造福又岂止三镇,方今鄂、湘、粤数千万百姓,谁不受其恩泽?今时天下大乱,无论官匪为筹以军饷,无不是对百姓极尽压榨,且于百姓而言“匪过如梳、兵过如篦”可谓是深受战乱之苦,如安徽、江西者更是生灵涂炭……”

  作为皖南人的周馥之所以会逃到武昌,正是因为战乱的影响,正是为了躲避官匪的相互撕杀。

  “贼所过,尽杀剃人,兵所经,杀尽蓄人。渐甫,你告诉我百姓何罪尽遭如此屠虐?”

  这一声感叹之后,周馥整个人都陷入沉默之中,他的家乡就处于战火之中,若非如此,他又岂会逃到这里。

  “玉山,值此战乱之时,这是在所难免之事。”

  注意到好友的神情变化,李鸿章便出言安慰道,其实他们两个人并不算是好友,只能说认识。当年两人于安庆赴考时结识,关系也还算亲近,而在此异乡能够见着熟人同乡,用值此乱世,着实让两人感叹,如此一来,两人自然亲近许多。

  “渐甫此言差矣,非是在所难免,而是事在人为!”

  周馥的手指着北方。

  “今时我汉军北伐,所行所为皆不负“义”之名,所到之处,以军粮赈济难民,以钱饷雇佣民夫以维持百姓之生计,百姓无不是箪食壶浆以迎王师,兵未至,百姓已闻我汉军之义名……”

  在周馥的话中,李鸿章的神情,显得有些复杂。

  “贼所过,尽杀剃人,兵所经,杀尽蓄人。”对此他并不陌生,甚至,他还是“杀尽蓄人”的支持,为何要无论兵贼皆要“杀尽”,为的不过就是为了威慑百姓,令其不敢为贼为兵所用。

  “百姓何罪尽遭如此屠虐!”

  这质问落在李鸿章的耳中,他想到的自己的家乡,现在那里的百姓不也是如此?如若有朝一日官军收以庐州,到时候难道也要“杀尽蓄人”?

  自然是了!

  就像自己在江西主张“杀尽蓄人”一般,换成其他人自然不可能对家乡父老有丝毫同情之心。

  而反观义军所作所为,确实不负“义”之名,即便是客居南昌的湖广士绅,亦不曾指责其滥杀,实际上除了当初攻克武昌时,曾杀尽数千楚勇之外,便再无滥杀之径。随后他们非但没有滥杀无辜,更多的是赈济于战乱中遭受损失的百姓。

  就像他们与河南一样,单单是用于赈济百姓的粮食,有多达上百万石之多。相比于官与贼的杀,“义军”之“义”远非官或贼所能相比。

  箪食壶浆以迎王师……那朱宜锋要的不仅仅只是天下!

  他要的是天下民心啊!

  鄂、湘、粤三省未曾遭战乱之害,可如河南、安徽、江苏以至江西等地,越是曾经遭受战乱伤害的地区,其民心就会越倾向于“义军”的“义”。

  民心所向!

  想到这,李鸿章立即想到了报纸上长篇累牍的报道着义军在河南如何赈济百姓,义军如何因为将军粮用于赈济难民,导致军粮不足,不得不止步不前,等待后方粮草运抵的新闻。

  所有的这些新闻不是给别人的看的,实际上是给老百姓看的,让老百姓知道义军与官与贼的不同。在河南,他们做给河南百姓看,而在这里,他们把这一切都写在新闻纸上,然后传给……传给谁看?传给谁人听?

  当然不会是鄂、湘、粤三省那些未曾遭战乱之害的百姓,而是安徽、江西以及江苏等地的欲生而不得的百姓,当然是让想让他们看到希望。

  为什么要让她们看到这一切。

  突然李鸿章的心头一紧,他立即意识到问题所在。

  “完了!”

  脸色骤然急变的李鸿章瞬间明白了,在这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义军为何拿出上百万石粮食去赈济百姓。

  哪里是上百万石粮食,分明就是招缆数千万民心的炮弹。

  民心看似无用!

  那些堪称蝼蚁的百姓在大乱得性命难保之时,既为了贼人的封刀而“欢喜”,同样也会为了官府出剃头令而“欢呼称快”。

  那是因为他们没有更好的选择。

  但是现在,义军却给了他们一个选择!

  义军无疑成为了最好的选择。

  他们既不会滥杀,也不会对百姓极尽压榨,甚至还会赈济难民。

  如此一来,一但义军东征,所过之地,百姓自然是箪食壶浆以迎王师,百姓自然甘愿为义军所驱使。

  到那时官也好,贼也罢。于百姓眼中皆是人人得而诛之的贼匪。

  王师只有一个,就是义军!就是汉公的汉军!

  想通了一切的李鸿章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在这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明白了,为何朱宜锋没有趁匪内乱之机,决裂自立,为何没有趁机顺江直下。

  他不仅仅只是要等着其内乱愈演愈烈的机会,而是在等待着民心,等待着民心思变,等待着百姓甘心“箪食壶浆以迎王师”的时候。

  到那时,这天下只有一个王师!

  至于那临天下两百年的满清,不过只是“满虏”罢了。今日王师所向系为安民,他日王师北伐为以恢复中国。

  是了!

  神情恍惚的李鸿章现在终于想通了一切,想通了目前无法想通的所有,

  此时,他甚至为自己的座师而感到悲哀,在抵达武昌之后,他为座师买下了五千洋枪,当座师与南昌枕戈待旦的准备操练洋枪队以“重整天下”的时候,在武昌,这位汉公却已经在为将来夺取天下之后做打算了。

  同时他又想到了太平军,想到了那些从两广大山中一直打到江南富饶之地的粤匪,数年东征西讨,到最后不过只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甚至就是官与贼的滥杀,最终成就了一切——成就了汉公将来君临天下的民心!

  这民心不是一句“驱逐清虏,恢复中国”就能得到的,这民心需要机缘。在安徽、江苏以及江西等地,粤匪与官军的高高举起的屠刀和那千百万百姓的性命,铸成了这个机缘,而现在对于汉公来说,他只需抓住“义”,只需要略微施以“仁”。那些民心既然可为其所驱使,于官于贼刀下余生的士绅以及百姓,他们不会记得什么是朝廷,什么是官府,甚至不会记得什么是汉,什么是满。

  但是他们会记得是谁让他们活了下来!

  他们会赶这个恩,戴这个德。

  而这一切,就是将汉公君临天下的基础,是民心!是民心所向!

  而朝廷……已经丢尽民心!

  ……………………………………………………………………………………………………………………………………………………………………………………………………………………………………………………………………………

  8



第394章 锋芒(第一更)

  大清朝完了!

  在想通一切之后,李鸿章的脑海中浮现出这样一个念头。

  三年前,于江南诸省的眼中,入主中原两百的朝廷是正统,就像是那些逃入南昌的士绅,在他们看来,朝廷就是朝廷,那怕这朝廷是旗人的,那怕皇上是异族的!

  可是现在,朝廷还是正统吗?

  于江南诸省朝廷的正统,早已在“贼所过,尽杀剃发人,兵所经,杀尽蓄发人。”的乱杀无辜之中被杀尽了。

  士绅也好、百姓也罢,他们所思所想,不过只是活命!拔罐也好累也罢,都没有给他们活命的机会。

  而义军却能让他们都活下来。

  义军之义 !易得民心啊!

  “渐甫兄想通了!”

  突然,一个声音传入李鸿章的耳中,他回过头,看着身边的周馥,却见其神情显得肃穆,

  默默地点点头,李鸿章并没有说话。

  “那现在渐甫兄当如何选择?”

  又是一声问,让李鸿章炒诧异的看着自己的这位同乡好友。

  “玉山,你……”

  李鸿章的目光中带着诧异。他不是在工部学堂教书吗?

  实际上,李鸿章之所以刻意结交自己的这个同乡,正是因为其于工部学堂教书。但是现在她的问题,却让李鸿章意识到,自己似乎想错了。

  “渐甫兄,其实你刚一来武昌,主公便已经知道了!”

  看着李鸿章,周馥笑着说道。

  “什么!”

  惊讶地看着周馥,李鸿章的心情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汉公知道我在武昌?”

  “当然,如果没有主公的同意,远东商行又岂会卖给你五千支广州制造的石井式?”

  五千支石井式!

  这正是李鸿章在武昌取得的最大的成果,而现在从周馥的口中得知此事之后,李鸿章却只觉得一阵目眩,原本他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看谁曾想一切不过只是在他人的掌握之中,所有的一切都不过只是个笑话罢了。

  “主公对渐甫可是极为看重的,对令兄的才学亦是极为欣赏。”

  注意到李鸿章的神色变化,恐其觉得的难堪的周馥连忙又说道。

  “当然,主公曾特意吩咐,无论去留皆由渐甫自便,若是渐甫愿意留于武昌,便可留于武昌,如仍意返回江西,亦听由自便!”

  如果是在李鸿章想通一切之前,他会觉得其所言有虚,而现在,他却知道那位汉公道出这番话,更多的是自信——因为现在天下大势尽在汉公之手。

  “渐甫,虽然小弟有不告之罪,但渐甫必须要知道,曾涤生现在不过只是逆势而为!以渐甫之才焉能为之陪葬?”

  李鸿章只是苦笑的,好一会他才看着周馥问道。

  “想来玉山并非是于工部学堂任教吧!不知玉山到底在何高就?”

  虽然李鸿章的话语看似平淡,可实际上却是对周馥当初隐瞒的指责。

  “渐甫,小弟确实是在工部学堂任教。不过,在小弟与渐甫重逢后,有人告知小弟,可择机游说渐甫留于武昌!”

  “好一个择机啊……”

  摇头感叹着,李鸿章苦笑道。

  “看来汉公对天下是志在必得了?”

  “不是汉公志在必得,而是明天下大势在汉公,汉公焉能不得天下?”

  此时周馥的语气变得极为自信。

  “若是汉公不能得以天下,那敢问这天下当归于何人?归于满清?归于粤匪?若当真如此,我中国百姓何辜?”

  在周馥的话声落下后,李鸿章直视着他的双眼 。

  “不知汉公何时东征?”

  来的正是时候!

  在何用臣跪下的时候,朱宜锋的心底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来。

  “冬官又副丞相、开封留守典官何用臣叩见天官正丞相。”

  跪下的何用臣穿着一身太平军的官衣,他用的称谓自然也是太平天国的官职,太平天国设天、地、春、夏、秋、冬六官丞相为六等,而王冠三则为最底等的冬官,且是冬官丞相中的第三等,而朱宜锋则天官丞相,与秦日纲同级,论官位仅次于几位王。

  虽说对于外人来说,这已经是难得的“恩典了”,可于督府众人看来,这根本就是侮辱。但深知这不过就是个称呼的朱宜锋对此,却不以为意,所谓的天官,不过只是个称呼罢了,更何况这太平天国的封号不过就是扯来用用的尿布罢了。

  “何典官不远千里来此,一路舟车劳顿,起来吧,坐下来谈。”

  朱宜锋随口吩咐道。

  局促地落了座。不等朱宜锋招呼,就有人端来一碗茶,放在何用臣身边的几上面前,道:

  “请用茶。”

  “随便一点,我这里规矩不多,不要拘束。”

  “谢丞相!”

  何用臣见朱宜锋没有恶意,便道出了自己的来意。

  “丞相,小人此次前来是奉我家又副丞相之命,前来武昌询问丞相,既然你我本是天国臣子,为何丞相却用兵河南?进攻自家兄弟……”

  是来抗议的!

  何用臣的话一落,朱宜锋便开口说道:

  “用兵河南是不得已的事,现在河南各地百姓生活艰难,自豫王身故之后,河南诸将更是各自为政,百姓深受其苦,我等当初起兵,是为天下百姓,本督自然不会做视百姓受苦,自然要用兵河南,让百姓重享太平。”

  在一切不过只是借口,谁都不会当真,但何用臣却当了真.

  “丞相所言极是,豫王身故之后,北路太平军军中败类无人制约,坑民祸民之事,确实没有少干!百姓更是深受其害,我家又副丞相,虽有心相制,却是师出无名。目下丞相北上河南,也是给他们一个教训……”

  要是换成其他人,何用臣这么一说。或许会得意起来,但落在朱宜锋的耳中,却让他暗自打量了这何用臣一眼。

  “不过,他们也是因一时胡涂误入岐途难于自拔,现在决心洗心革面,从新做人。”

  何用臣的话风一转。

  “过去北路太平军无人问事,自是如此,而今日,翼王已命人整顿河南,我北路太平军已经归于翼殿之下,丞相再用兵于自家兄弟,只恐到时亲痛而仇者快啊。让清妖坐收渔翁之利。”

  眉头猛的一挑,朱宜锋冷声说道。

  “怎么,你想拿翼王来压本督!”

  当然那脸上的怒色不过只是伪装,对于朱宜锋来说,他本来就无意夺取整个河南,用兵河南,一是为了向北修建铁路,二则是为下一步东征作好准备 。

  “这……小人怎敢?”

  何用臣连忙解释道:

  “只是今日,诸王不和,已为清妖所乘,若是丞相再因误会而用兵河兵,必是亲者痛而仇者快啊!所以我家又副丞相派小人来请丞相退兵,并愿奉劳军款百万两,将来丞相若有吩咐,我家又副丞相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嘛!

  这王冠三倒是挺下本钱的!百万两劳军!

  当然,更让朱宜锋好奇的是,是谁出的主意让其投奔入石达开门下。

  “另外,我家丞相以为,今日清妖虽为黄河北岸决口所影响,但其于河北势大,丞相精兵强将,天下谁人不知,所以还请丞相派兵河南府,以维持北路不至为清妖所占……”

  看着眼前的何用臣,听着他开出的这个条件,思索片刻后,朱宜锋笑道。

  “既然是一家兄弟,又何须如此客气!若是翼王能整顿北路太平军,自是好事,百姓能重得安稳,本督又岂会再用兵河南?”

  不等何用臣的脸上露出喜色,朱宜锋又问道。

  “不知是何人提议让翼王出面整顿河南事务?”

  “这……”

  面对这个问题,何用臣的心头顿时一紧,好一会才说道。

  “自然是我家丞相不忍见北路太平军分崩,方才请翼王主持……”

  王冠三,他当然没有这个脑子。

  不过朱宜锋并没有挑破这一点。实际上,现在只要把河南府拿下,基本上北上河南的目标就已经达到了。

  “你家丞相倒是有眼光!你回去告诉你家丞相,除了河南府之外,本督还要一个郑县!”

  之所以会提及郑县,是因为将来铁路要从那里度过黄河,黄河是修建铁铁路面临的最大问题。从哪里过黄河。历史上黄河大桥选址定在郑县北邙山脉尽头,那里,距黄河河槽约3公里,此处最大的特点就是“滩窄岸坚”。

  所以,对于郑县,朱宜锋自然是志在必得。虽然对于这个要求显得有些意外,但何用臣倒也没有回绝,而是立即答应了下来。

  “好,既然如此,那本督等候你的好消息。”

  在何用臣告退时,看着他的背影,朱宜锋冷笑了笑,对河南用兵的顺利远超出最初的意料,现在河南那边的目标基本上已经达成,那下一步,就是要着手准备东征了!

  想到东征!

  朱宜锋的心头不禁一阵急跳,为了这一天,自己可以说一直在等待着,等了足足三年,这时机终于一点点的成熟了。一旦石达开与洪秀全分裂,到时候,所谓的天国就会将大门向自己敞开,到那时,离统一中国也就不远了!

  “看来是时候把舰队从广东调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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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参谋部(第二更)


  清晨,伴随着一阵鸡鸣,城市再一次从夜晚的静寂中复活过来。当巷子里传出人们的话声的时候,在临巷的二楼房屋内,突然响起一个带着困意的懊恼声。

  “这该死的闹钟!”

  被人吵醒的张煜,看着那已经过了七点半却没有丝毫动静的闹钟在大声抱怨的同时,像是冲锋似的赶紧穿起衣服,就像当初在训练营时训练士官在营房里大声咆哮着一样。

  穿衣、刷牙、洗脸,一共只用了短短两分钟,就完成全部的张煜,立即带上门朝着巷子里跑去。

  “等这个周末一定要去百货公司里看看换一个闹钟……”

  手里拿着油纸包着的油条,张煜仍然忍不住抱怨了起来,那个闹钟花了他12块钱,可结果却不怎么准时,实际上现在的闹钟都是如此,要么会早上十几分钟要么会晚上十几分钟。

  “要不回头雇个人喊自己罢了……”

  心底这般寻思着,来到了公共马车站,有轨公共马车曾经是武昌的特色,现在于长沙、广州等地也有了有轨公共马车,而在不少府县也有无轨的公共马车。相比只能载客十几人、二十人的无轨公共马车,有轨马车车厢更大,马车车厢为铁、木结构制成,车厢两端设车夫座位,车厢上方设遮雨棚。车内沿车身设置两个长木椅子,乘客对面而坐,无座位的乘客站立其间,座椅的上方各设扶杆一根,供站立的乘客使用。车厢可载客约40人。车厢前后各有乘降门一个,车内有一个车务员,负责售票和服务。

  从它两年前投入使用之后,一直受到百姓的欢迎,毕竟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的起人力车。尽管作为一名中尉,张煜能做得起人力车,但他仍然习惯做公共马车——因为其便宜。

  几分钟后,由三匹阿尔登挽马拉着的公共马车驶到过来,看着那栗色的、四肢粗状的阿尔登挽马,张煜非常清楚,在过去的几年里,随着西式马车的兴起,先从军队开始大量引进这种产自法国的挽马,随后民间受军队影响也大量采购,仅仅今年半年就已经进口了超过一万匹,在南阳的育马场中,除了繁育这种重挽马之外,还在利用其培育新型重挽马。

  对此他之所以非常了解,是因为他作为参谋部里的参谋,他曾经参与制定战时动员计划的制定,如果不是基于军事考虑,府里又岂会给每进口一匹重挽马补助五元的支持,表面上这是为了发展民间交通,可实际上却是为了满足军队在战时的需要。

  马车很快来了,每站两枚当五铜元,张煜付了三枚当十铜元,并没有因为他是军人而免费,当然,如果他拒付的话,可能会给自己带来大麻烦。

  十几分钟后,在差五分钟到八点的时候,张煜从到站的马车上跳下来,然后直接朝着督府快步走去,参谋部位于督府内。

  “幸好没迟到……”

  在张煜进入办公室的瞬间,八点的钟声响起了。

  “就差那么一点!”

  看着刚进门的同学,李云山笑着说道。

  “再晚十秒钟,不,五秒钟,你可又迟到了!”

  张煜笑着说:“不对,应该是三秒钟!”

  在暗自庆幸之余,他便从保温瓶中倒了杯茶,这种有玻璃内胆的保温瓶在他看来,根本就是奇迹——可以让水温保持二十四小时,让人们随时随地都可以喝到热茶。

  一个瓶胆一块钱……值啊!

  感受着杯中的热量,张煜暗自寻思道。

  正在他等待着茶温变凉的时候,那边传来长官的命令。

  “所有人,第三作战地图室!”

  作战地图室在绝大多数时候时候都是他们的“战场”,他们在那里进行“战争游戏”——兵棋推演,在陆军军官学校每一个学员都会被要求学习兵棋推演,是军事教学、训练的必备科目。这种由普鲁士宫廷战争顾问冯?莱斯维茨于1811年发明的“游戏”,这是由军校的军事顾问莱纳斯引入军校,并编写了新的兵棋教材,以令其更为专业。

  这是因为汉督相信如果义军如果能够熟练运用兵棋推演,那么战争结果必然会有所不同。经过几年的发展,现在义军已经可以利用兵棋预先推演战争、优选作战方案,将其用于军队的演习训练和作战方案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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