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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宏图-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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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危机,顿时也就生出了离意。

  到了五月初九这一天,一心想要独揽大权的洪秀全终于向石达开动了一次导致最后决裂的狠狠一击,他命“典诏命官”将积压的翼王奏章原封不动地送回翼王府,说是没有安王、福王的大印,天王不能批阅准奏。

  黄玉昆接到这一大叠奏章,向张遂谋、曾锦谦两人说道:

  “看来此事已经无可挽回了,这是明明要逼翼王殿下出走。我等身为翼殿之臣,断不能再劝阻了,如若不然到时候只恐殿下会如东王一般为人所加害!”

  黄玉昆的话,让张遂谋、曾锦谦盼盼点头称是,或许对于外界都说道着韦昌辉是擅自杀害东王,但他们又未尝不知,若是没有天王的许可认他韦昌辉吃了雄心豹子胆,恐怕也不敢加害于其,翼王再不走,恐怕就是下一个东王了。不仅翼王是下一个东王,恐怕他们也是自身难保,去年东殿可是一人不存,纵是新生婴儿亦被斩草除根。

  “那就这么办吧!”

  在做出这个决定后,他们三人便一同去见翼王,石达开静静地听了他们的赞同出走的想法后,异常冷静地说道:

  “二哥逼我出走,天国分崩离析的责任在他不在本殿,全天下都会明白是他逼我走的。得人心者昌,失人心者亡,本殿为二哥痛惜,他受了小人包围,怎么竟昏聩到这个地步。既然如此,本殿不能再在朝中执政了,你们按照原来的出京计划,赶快部署下去。为了顾全大局,只带原来跟我进京的五千人出京,其余在京兵马依旧各守阵地,防御妖军乘机进攻。明天我们一起去南门外向将士宣讲反清复汉的道理,后天也用这个名义出城,使天王他们不作防备,我们出城后就将人马带到城西,经过江宁镇,当天就可以到达江边的铜井镇渡江去安庆。”

  这天,石达开与众人紧张忙碌地部署出京诸事。傍晚,部署好一切的石达开带着一身憔悴,满脸忧愤来到了王府的后宅,这里是空荡荡的。差不多也就是去年的这个时候,丧心病狂的韦昌辉将其妻妾小儿悉数杀尽。

  置身于此,触景生情的石达开只觉得目中一热,那泪水几欲流下,他的嘴里轻声喃语道。

  “二哥,何致如此,何致如此……”

  之所以会出这般痛苦的喃语,一个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他非常清楚,当初韦昌辉欲杀自己,看似没有天王的许可,可与其纵容有着根本的关系。若非如此,任他韦昌辉有十个胆子,又岂敢……杀尽自己全家!

  即便如此,自己亦忍下了,只当全是韦昌辉的罪过。难道如此他还不明白自己的心思吗?

  “二哥,为何要与我苦苦相逼……”

  在这声叹息之后,泪水还是从石达开目中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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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2章 前途(第一更)


  “天国完了!”

  在打听消息的探子从外面带来的天王命“典诏命官”将积压的翼王奏章原封不动地送回翼王府的消息后,何用臣立即的做出了这个判断。

  “老师,这是为何?”

  许文亮不解的看着老师。

  他是何用臣于乡间教书时的学生,一直被何用臣视为得意门生。也正因如此,当初他才会带着其一起去了开封,去武昌游说汉公的时候,自然也带着其一并前来。

  “现在的天国乱不起啊!”

  摇头长叹一声,何用臣的脸上满是愁意。

  “现在的天京的局面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已经不可挽回了。现在要么是翼王出走,要么是二王内讧,分个你死我活出来!可无论如何,天国都完了!”

  天国之所以会完,原因再简单不过。

  “且不说清妖,即便是武昌的那位,也是志在天下,虎视眈眈的盯着天京,一但天京内乱,到时候,万一武昌的那位,打着“靖难”的名义打过来,到时候怎么办?”

  “这……老师,该、该不是如此吧?毕竟天国还有几十万大军!”

  “几十万大军?以翼王的声望,若是其出走,这天京瞬时便会成为空城,若是其两厢撕杀的话,毕竟天王的威望在那,嗯……胜负难料哇,可无论如何,走也好杀也罢,这天国恐怕是没有希望了!”

  “老师,那咱们怎么办?”

  学生的反问让何用臣一愣,先前他只顾得为天国的将来担心了,现在意识到自己置身于风波中的何用臣只觉后背顿时涌起一阵冷汗来。

  去年的天京内乱,死伤岂下两三万人,若是天王和翼王他们打了起来,万一殃及池鱼,到时候,自己可就是死路一条了。

  “走!”

  何用臣立即说道。

  “今天晚上咱们走不了,明天,明天一开城门无论如何都要走,必须离开这块是非之地。”

  盯着许文亮,何用臣特意叮嘱道。

  “即便是明天的城门大开,咱们这些人想都走,恐怕也不容易,这样,明天咱们就带几个心腹离开,至于其他人……”

  那就自求多福吧!

  这一夜南京似乎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在翼王府,石达开在烛灯下伏案执笔,他不过是刚一提起笔来,还未写下一字,已经是泪水盈眶,他意识到自己这一走,自己愿为之奋斗毕生的反清大业注定将会中道崩裂,他所参与缔造的太平天国,也将会陷入支离破碎之中,这些无不是他所不情愿的。毕竟这三天国,早就与他呼吸相共,他愿意为之拼死苦战,为之喜,为之忧。一旦舍弃,怎能不黯然神伤。

  当初金田举义时,怎会想到有这样争权内讧,分崩离析的境地呢?

  他一边流泪,一边写下了一哀怨求全的五言告示:

  “去岁遭祸乱,狼狈赶回京。自谓此愚忠,定蒙圣鉴明。乃事有不然,诏旨降频仍。重重生疑忌,一笔难尽陈。疑多将图害,百喙难分清。惟是用奋勉,出师再表真。力酬上帝德,勉报主恩仁。精忠若金石,历久见真诚。惟期妖灭尽,予志复归林。为此行谆谕,遍告众军民。依然守本分,照旧建功名。或随本主将,亦足标元勋。一统太平日,各邀天恩荣。”

  写完了这五言奏折后,石达开搁笔长叹。看着这百三十字的奏折,他的心底感伤之意更浓了。

  走,容易!

  就像韦昌辉想要杀他,他仍然可以从容的逃出天京。可那一次与这一次却不同,那一次他可以于安庆起兵“靖难”,但现在呢,这一次去安庆之后难道还要再一次起兵“靖难”吗?

  到时候和在天京兵戎相见,又有什么区别?

  离开天京之后去哪?

  安庆?

  除非自己下定决定与二哥兵戎相见,否则,他绝不会容自己在安庆。

  怎么办,明天去哪?

  石达开不断的这么问着自己,但是他的脑海中却没有任何答案。

  向西?

  湖北是朱宜锋的地盘,虽说其领着天官丞相的封,可在天国里谁都知道,他不仅仅是听封不听调,若不是因为天国卡着长江,没准他早就和天国撕破脸了。若是自己往西的话,到时候朱宜锋的义军必定拼死阻拦。

  自己能看到这一点,二哥又岂会看不到?

  到时候他只需把自己逼往西去,既可借刀杀人!

  可不往西去,还能去那?去江西?与曾国藩争夺江西?如曾国藩一般陷于重围之中,再则曾国藩的练勇亦颇为强悍,这几年天国可没在他身上讨得便宜。

  怎么办?

  去那?

  整整一夜,石达开都在寻思着将来的去向,一夜无眠的他,最终直到天亮时还是没有想到答案。天将破晓时,石达开知道,不能再想了,若是再不走的话,恐怕就走不了!

  太平天国丁巳七年五月十一日,按昨天的计划,石达开带领黄玉昆、张遂谋、曾锦谦和数百随从侍卫以“宣讲道理”的名义骑马出南门,然后于城外率领翼殿兵马五千离开了天京。

  而与此同时,谁都没有注意到,另有十几人在石达开离开后,也从南门离开了天京。虽说太平军征用了所有的船只,可并不是全部——事实上,何用臣在武昌雇的船,一直泊在码头,离开天京城后,何用臣便直奔码头,一上船便吩咐船家驶离天京。期间尽管有人阻拦,便在使出几十两银子后,那码头的牌头官对于这艘武昌来的船,自然也就不再阻拦了,谁都知道,天国对武昌那边讨不着便宜,去年北王那么猖狂的主,因为担心石达开会从大报恩塔上炮轰天京城,要求驻在大报恩寺里武昌的人撤出去,他好炸掉大报恩寺塔,可人家直接一口回绝了,当时杀红眼的韦昌辉想要派兵,可停在江上的武昌军舰随后便开炮威胁,像他那样的人碰着武昌最后也只能认软。这牌头官可不想给自己惹上什么麻烦,当然更重要的是那几十两银子。

  放走一艘武昌来的船,谁又知道,谁会在乎。

  船一离开天京,便逆浪而上,朝着武昌的方向驶去。直到看不到天京城后,一夜未夜的何用臣才松下一口气,感觉有些困意了他正在舱内和衣而眠,前方江面突现几十条大船,那大船上悬挂着翼王旗。

  许文亮顿时大为紧张紧来,急忙跑进舱内急道:

  “老师,不好,前面碰上了翼王了!”

  何用臣顿时大惊失色道:

  “不可能!翼王怎么会这么快就到了这里?”

  石达开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他准备于铜井镇渡江经和县、无为州去了安庆。恰好挡住了何用臣的去路。

  快快走上船头,和许文亮一起朝前方张望。前方大船越来越近,众人不及应对的时候,一群翼殿的兵丁便已经跳上船,连拉带拽地将他们几人带上大船。

  “我也是天国兄弟……”

  生怕不明不白被人杀了的何用臣连声攘道。

  “我也是翼殿下吏……”

  但不等他嚷完,就被推倒在地。只听一个带着广东腔的官话传到他的耳中:

  “抬起头来!”

  何用臣一抬头,顿时大吃一惊,只见石达开和黄玉昆等人正在一张地图前研判军情。

  “是你!”

  石达开一眼便认出了何用臣,赶紧下令众人放开。

  “你怎么会在这儿?”

  对于何用臣,他倒也谈不上熟悉,可也见过几次,毕竟,他这一段时间一直在天京为王冠三奔走着。

  “小,翼王离京,所以,所以小吏……”

  “你知道本殿要离京!”

  石达开的脸色一变,盯视着何用臣,难道是二哥刻意放自己出京?

  “这……这……”

  “快快从实交待!”

  一旁的黄玉昆厉声斥道。

  “天王把翼王的奏折都原样退回,寻思着,寻思着天王猜忌翼王,便,便赶紧离开了天京,可谁曾想却在这碰到了翼王……”

  何用臣的解释,让石达开的眉头微微一跳。

  “你这人倒是精明,难道王冠三会让你去武昌会他朱宜锋,又到天京来见本王!”

  “回翼王,小、小吏害怕啊,毕竟、毕竟去年,去年天京城内……小吏不敢留啊……”

  跪在地上的何用臣在说话时,战战兢兢的,冷汗更是不自主的流下来。

  “所以,所以小吏,小吏才想赶紧回,回河南……”

  “起来吧!你也是本殿之吏,不用害怕。”

  河南两字让石达开的眼前顿时一亮,他的话声变缓。

  “你想回河南?”

  “是,是……”

  “王冠三能稳住半个河南确属不易,天国能得其实是天国之幸,本殿能得到他这样的左膀右臂,说起来还得谢谢你啊!”

  石达开盯着何用臣说:

  “殿下,殿下,小吏,小吏那敢居功……”

  何用臣连连摆手说道:

  “不不不,殿下言过了,全是丞相仰慕殿下威望,才决心投奔殿下的……”

  “好了,你也不用为王冠三说项,本殿又岂分不清你等之功?他的功劳,不会少他的,至于你嘛,何用臣,你既然是本殿之吏,那就暂时留在本王身边吧……”

  什么!

  惊讶的看着翼王,尽管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但何用臣那里敢反对,连忙跪下千恩万谢。

  待他离开船舱后,黄玉昆才看着翼王问道。

  “殿下,为何要留此人?”

  石达开哈哈大笑道。

  “他方才是一句话就帮本殿点破了迷津,安庆不是久留之地,西进亦不可,那为何,我等不能北上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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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第413章 风云起(第二更)


  天国分裂!

  又一次,有关南京的消息占据着报纸的头版,往日里头版的广告——比如这几个月来,正为流行的“强生麦乳精”,这种主要成分就是麦芽汁、加入牛奶和小麦的麦乳精因质量轻、不易腐坏、高能量,简直就是为军队定制的饮品,刚一发明就成为军队补充体能重要的饮料。这会也被“天国分裂”的大新闻所取代。即便是这个往日里坚持着“广告第一”原则的报纸,这几天,也是连篇累牍的报道着这一消息。

  不过,对于极少数敏感的来说,他们可以注意到报纸上对其直接点名为“南京伪酋”,可以说只差指名道姓了。随后随着报纸上不断揭露太平军在各地残杀百姓的暴行,并不断的加以遣责。

  尽管遣责更多的是呼吁其“重返反清大业,切勿害我百姓”。但所有人看着这些新闻都能能猜出一个结果来——这天要变了!

  天确实要变了!

  此时,即便是再无知的人也能够感觉到,即便是身处安庆的石达开,同样也能感觉到那个“邻居”的变化。

  “哼哼,往日还称天王、翼店,今天倒好,直接喊“伪酋”、“伪王”了,我石达开是伪,难道他问了朱洪武当祖宗便不是伪吗?”

  丢下手中的报纸,石达开不悦的冷哼一声。

  这一张报纸可是值二两银子,在主持安庆期间,石达开一直关注着武昌的情报,报纸只是她收集情报的一个手段,每张报纸二两银子,更是多年的“常价”。

  对于报纸上的称谓变化,他自然再清楚不过。在他看来,所谓的“建庶人之后”,不过只是其为了收买人心“攀权附贵”认的亲罢了,作不得真。

  “他即便是再假,这全天下的人都信以为真。”

  黄玉昆在一旁说道。

  在他看来朱宜锋最聪明的地方就是他认了“洪武”那门亲,相比于信“上帝”,天下人更愿意“反清复明”。

  “不要天下人,信了,他就是朱洪武的后人,至于咱们,咱们就是这个“伪”!”

  “伪!”

  黄玉昆的话让石达开目中闪过一道愠色。

  “我等从两广一直打到天京,得国之正岂逊于朱洪武,若非当初我等放弃武昌,又岂会轮得他鸠占鹊巢,成今天之气候,他焉有资格称我等为伪!”

  “他姓朱的,当初确实得益于天国,今日意欲与天国翻脸,不过只是时过境迁罢了,以小吏之见,五千岁暂时还不益与其决裂……”

  虽说刚入翼殿但现在何用臣却已经能够深入翼殿军机,自然也能够发表一些看法,而他也深知,自己能否活命,完全依赖翼王的信任与否,抓住机会了,他自然不会错过任何在时打开面前表现的机会。

  “毕竟他日北伐,翼殿百万大军尚需其洋枪、洋药……”

  北伐!

  这是何用臣这一段时间以来,苦思冥想后才决定给石达开提出的建议。在他看来,只有这一个建议,能够让自己于此站稳脚。

  “北伐?”

  盯着何用臣,石达开随口说道。

  “本殿为何北伐?”

  “回五千岁,”

  何用臣正色答道:“翼殿之所以出走天京,只为远征报国,施以北伐以成反清大业,待异日功成归林,以表愚忠耳!”

  何用臣的话让石达开和黄玉昆等人无不是神情微微一变。

  或许石达开想过去河南,但是他却没有想过越过黄河,至少眼下还没有想那么远,之所以一直留在安庆,除了在此招揽更多人马之外,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是——去河南之后怎么办!怎么样说服数十万太平军随自己去河南!如果没有这数十万人马,即便是到了河南,所谓的北路太平军,又岂会听受命于自己?

  而现在何用臣的这个建议,却让石达开的眼前一亮,立即意识到这或许就是机会。一个把这几十万军队带走的机会!

  有比北伐清妖更光明正大的理由吗!

  至少在石大开,看来没有任何理由比北伐要更为光明正大的理由,更能够说服人跟他一起离开。

  “出走天京,只为远征报国,施以北伐以成反清大业,待异日功成归林,以表愚忠耳……”

  于心底念着这句话,石达开看着何用臣的眼光也发生了变化,然后他又冷声问道。

  “今日清妖兵强马壮,练有洋枪队数万,若本殿所记不错,去年其曾重创曾胞,你劝本殿北伐,又是何居心!”

  石达开的冷声质问落进何用臣的耳中,只让他浑身一颤,连忙跪下解释道。

  “小吏那里敢有异心,小吏所为全为翼殿,全为翼王,这,这清妖兵强马壮是不假,可若是翼殿抵达河南后,拥兵必不下百万之数,以清妖数万洋枪队,又岂能阻以翼殿,再则翼王能征善战天下谁人不知?区区数万清妖,又岂是翼王对手。”

  何用臣一边拍着马屁,一边在心里暗自敲着鼓。

  “再则清妖有数万洋抢队,翼殿洋枪又岂下数万,若能将洋枪集中,必可大破清妖。嗯……”

  突然一咬牙,何用臣说道。

  “小吏以为,可将皖中交予朱贼,用于换取洋枪、洋炮,届时……”

  “哗……”

  突然茶杯的碎裂声打断了何用臣的话语,然后石达开上前冲着他便是一脚。

  “你这该死的贼子,居然敢提此建议,居然敢陷本殿于不义,到底是何居心,来人,来人!把他给我拉出去五马分尸……”

  被踢倒在地的何用臣几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听到“五马分尸”时,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不断地磕头说道。

  “小人岂敢、小人岂敢……”

  坐在一旁的黄玉昆这是猛的冲着其便是一脚,将其踢的头脑发蒙时,冲着石达开说道。

  “五千岁,这姓何的,也就是在那胡言乱语,你岂用同这样的无骨之徒一般见识,万一要是气坏了身子,那可就不值了。”

  黄玉昆这么一说,周围的人立即跟着附和道。在周围的一阵劝说中,石达开依然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冲着躺在地上的何用臣说道。

  “这人实在是气煞本殿,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那出去大打100军棍,再敢胡言乱语,本殿非把他千刀万剐凌迟了不可!”

  说完这句话时,石达开挥了挥手回首说道。

  “本殿今个有些累了,大家先回去吧!”

  说完这句话后,石达开又黄玉昆使了个眼光,而其也是点点头。全是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

  当天傍晚,在黄玉昆进屋之后,石达开说道。

  “怎么样,他对本殿可有怨气。”

  “那里敢有怨气,只是一个劲的与我面前骂着自己让猪油蒙了心!”

  黄玉昆答道,作为石达开的心腹,他自然知道其在想什么。

  “此人倒是有那么两分才气,可实不堪大用,那种无君无父的话都能说出来,若是传出去,本殿如何对天下人!”

  想到其居然当着众人的面道出那番话,石达开的心底便是一阵气恼。

  “五千岁,其实这也不是什么事!”

  “毕竟,他姓朱的,怎么说也是咱太平天国的人……”

  黄玉昆说。

  “既然咱们北伐,总不能把安庆交给清妖吧!再说,咱们离开安庆,北伐清妖,到时候,他们靠那么近,且又有江船之便,保不定一下就把安庆、皖中给占了,即便是五千岁有心为国作屏,又能如何?”

  黄玉昆的话,让石达开点点头。

  这正是何用臣没有想通的地方,有些事情可以做,但不可以说至少不能光明正大冠冕堂皇的说出来。曾经为讼师的黄玉昆自然比何用臣更明白其中关节,他现在这么一说,即便是安庆、皖中被义军占了,那也是迫不得已,而不是主动出让,进而陷天国于分崩。

  对于洪秀全作为“翼贵丈”的黄玉昆自然深记身为王妃的女儿于去年被残杀一事,对其自然心怀怨气。当然也明白他这个女婿的真实想法,只不过他太过迂腐了。若非如此迂腐……不过,想来也是如此,毕竟对于天国将士来说,那位毕竟是天王,是上帝的儿子,耶稣的兄弟,其实……不过就是愚弄世人罢了!

  “嗯,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

  石达开点点头,思索片刻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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