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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宏图-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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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我去他的房间!”

  在进入儿子的房间后,曾国藩扫视了一下房间,在这个简单的房间内有两个书柜,里面摆满了书籍,窗边的书桌上,同样也摆满了各种书籍。

  于是他便走了过去,从书桌上拿起一本书,一看封面,便是一阵头大,书赫然是一本英文书,而且桌上还有数学之类的书籍,又检查了一下书柜,眉头不由的微微一皱,书架上的书大都有翻阅的痕迹,但是至于经诗子集之类的书,却丝毫未动。

  这直接说明了问题——儿子在来南京后,在很大程度上便荒废了学问,至少荒废了一些他心中所认为的学问。

  拿起桌上的一个笔记,只见上面用汉字标注着英语,再打开另一本笔记,上面记的则是算术,对于那些洋数字,现在曾国藩并不陌生,因为在降汉之后,那些下派的官员都是使用洋数填写表格,与旧式官吏重以文章不同,那些官员更看重数字,这一点显然是受府中的影响,甚至府里经常要求官员不要“玩弄文字”。

  看了一下两本笔记,曾国藩的眉头微皱,尽管从南京大学堂的设立上,他便知道这位皇上是不可能再用八股文章取士,但是并不意味着保持沉默,甚至命儿子报考南京大学堂的他对此没有任何意见。

  而且一直以来,曾国藩对儿子的学问文章都不太满意,现在看到曾纪泽在学问文章上的荒废,更是让他心底涌起一阵不满之意,但在不满的同时,却又有些无可奈何,在江西时,听闻生在湖南等地的事情,使得曾国藩很清楚,皇上对于西学是什么态度。

  在皇上全力支持西学的情况下,作为臣子的曾国藩自然不会讨那个没趣,久经宦海的他很清楚,对于臣子们来说,从来都是以皇上的意志为转移,现在大家之所以沉默不语,不是因为大家赞同,而是所有人都不愿意因此惹皇上不快,如果皇上稍微表现出对西学的不满,那么势必会有一堆折子抨击西学。

  对于大臣们来说,没有几个大臣会冒得自己的性命危险去劝谏皇帝。更为会有人像个二百五似的在那里坚持着什么“正道”。更何误解,谁说西洋不是正道?若是洋枪洋炮不是,正道那么,他们是什么?是歪门邪道。

  所以,按照现在的这种展趋势,皇上对西学的兴致只会越来越浓,甚至就是在皇宫之中,亦有一处供皇上研究西洋学问的所在。也正因如此,谁也不会去若这这个没趣,大家都是聪明人。宦海沉浮多年的曾国藩同样也知道这一点,可在面对这个现实的时候,他却又不得不面对另一个无法回避的现实。

  “难道名教学问当真会就此没落吗?”

  曾国藩不无担心的想到,心底这般想着,他又一次若有所思的看着儿子的笔记。曾经泽身上唯一令他满意的是他的书法。纪泽从小好写字,他也便有意在这方面加以引导。

  十四岁离京时,曾纪泽已打下了扎实的基础。后几年虽不能当面一一指点,曾国藩也常在家信中耐心地向儿子传授写字的要诀,并时常要儿子寄字来由他批,后来曾家举家到了南昌,曾国藩更是亲自指点。儿子的字深得二王阃奥,端秀飘逸,时下大官员家里的子弟,很少有几个写得出这样好的字来。只是笔力不足,秀逸中缺乏刚劲之气,正如他的为人一样,这大概秉于母亲的天性。

  对于这一点,本就是书法大家的曾国藩知道无法改变。因此,他并不希望儿子今后当大官,尤其不能插手兵事,而在过去他甚至想过,倘若能中进士点翰林,谋一个校书衡文的清闲之职,做父亲的就感到满足了。

  “亚美利加之法律……”

  看着手中笔记中所记的文字,曾国藩的眉头一皱,他知道纪泽将要报考的是“法律”专业。学以法律,难道将来自己的这个儿子准备当个讼棍吗?

  几乎是一种本能,对于“法律”,曾国藩都是持以反感,熟读史书的他很清楚所谓的“法”不过只是“用物”罢了,至于那句所谓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不是出自于,不过只是后人的“臆想”。

  三千年来所谓的“法”,从来都是帝王的工具。至于重法的“卫鞅”中也曾言:……太子犯法。“法之不行,自上犯之。”将法太子。太子,君嗣也,不可施刑,刑其傅公子虔,黥其师公孙贾。

  而后人则以此事弄出了所谓的“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以彰显法律之威,但却不知所谓的“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不过只是臆想而已,或者说是用来蒙蔽,普通百姓的说法。至于“天子”,那就更不可能……因为天子从来都是出口成法,自然不可能“庶民同罪”!

  因为天子不可能犯法!

  所谓的“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不过只是黔百姓的一厢情愿罢了,不过也就是用来蒙蔽百姓的说辞。只有那些读书读愚了的人才会相信真有这么回事,若是为官者真的信了这句话,那当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而现在,儿子学习法律的举动,在曾国藩看来,根本就是读书“读愚”了。甚至就是想做个下九流的“讼棍”,对此曾国藩当然不能接受。

  尽管深知现在新朝的官制不同旧时,地方父母官不再负责审案,一概由县大理正、府大理寺丞、省大理寺少卿负责审判,至于提刑使更像是官府的“讼棍”,起诉犯人。因其专职刑狱,所以要求其必须精通法律——尽管在大理寺审判时因其实行上古的“三刺”之制,犯人是否有罪由“民间有德行者”组成的“明德团”裁决,大理寺只负责断刑。

  可如此,却对大理寺和提刑使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那些“讼棍”只需要说服那以本地人抽取的“明德团”,既可判以无罪。在江西刚推行此制时,曾国藩曾经极为疑惑,因为三刺”和“五听”作为先秦周时之制度,都其核旨是“明德慎罚”,甚至就连那抽取的用于决定嫌犯是否有罪的“明德团”,亦是取以“明德慎罚”之意,但在另一方面,新朝重刑、重罚又是铁一般的事实,与过去地方官员对待诉讼的态度是“息讼”,那是为追求“无讼”而采用的一种处理诉讼纠纷的方法。“珥笔健讼”更是方志、官书吏训中用来形容地方恶俗的惯用语。但是放在新朝,却恰恰相反,与旧时主张“最喜民无讼,乡村共力耕”不同,新朝反倒是鼓励百姓通过“诉讼”解决各种争端。

  曾目睹过江西归汉后,地方不断朝着“珥笔健讼”的方向展,曾国藩总是会感叹着“世风日下”,同样他却也不得不佩服一点,那就是在大理寺正总能做到公正廉明,“明德团”亦不负重托。

  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会赞同儿子学法律,因为学法律必先为“讼棍”,无论为讼师或者提刑使,其本质不过只是“讼棍”,只有在积累了足够的经验之后,才能通过申请、审核后才有可能成在大理寺正,而且仅仅只是可能罢了,毕竟大理寺正一共只有那么几位!

  过去在江西的时候他没有办法阻止儿子成为一个“讼棍”,但是现在既然来了南京,那就要想办法把儿子接回正途,当然他不能够直接阻止这一切,毕竟现在要“依法而为”是陛下,曾国藩再最不愿意的就是因为自己的一些举动引起陛下的不满。

  “见过父亲大人!”

  突然,儿子的请安声打断了曾国藩的思绪,这时他才注意到儿子不知何时回来了,下一刻,他现儿子的变化极大——他的身上穿着黑色洋式衣裳,对于这种衣裳,他并不陌生,其类似6军军装,许多年青官员亦穿着此类服装,与军装不同的是,其左胸前有一个衣袋,而军装与官员着服都是两个衣袋。而且他的头,辫子剪掉了并没有蓄,而是留着短。头上还戴着军式的帽子。

  尽管对于儿子未能蓄有些失望,但是曾国藩深知宫里的那位同样也是短,而且年青人这么穿着也属常见,倒也没有显露出内心复杂的情绪,而只是问道。

  “纪泽,这些日子,你在那个开成学堂,学的都是什么?”

  曾国藩故做好奇的问道。

  “父亲大人,开成学堂是为考取南京大学堂之预备学堂,儿子在那一是学习洋文,二是学以算术,三是学以地理、四学以西洋法律……”

  提及开成学堂时,曾纪泽的语气显得有些激动,那所只有几百人的私立学堂,给他开启了一扇新的大门,透过那扇门,他看到了以前从未曾知晓的世界。

  “父亲大人,今天儿子之所以回来的那么晚,是因为在图书馆查阅资料,”

  白天于校中学习,晚上于皇宫对面的帝国图书馆看书,完成课业,经过十天的日夜苦抄,曾纪泽刚刚写好一篇文章。

  “图书馆?”

  “是的,父亲大人,就是帝国图书馆,馆内除了有扬州文汇阁的全套之外,还有数十万册购自日本以及西洋的书籍,译书社几乎每天都会译出一本新书……父亲大人,儿子边抄边学,受益极大。儿子心想,这篇,不但对儿子考取南京大学堂极有用,而且对官员亦应该也有一定启迪,还请父亲大人能给儿子一些建议……”

  曾纪泽送上手中文稿时,郑重向父亲建议。

  “好哇!”

  曾国藩翻阅着儿子的文稿,在翻阅这篇文章之后,他被文章中的文字所吸引,其一针见血地指出中国政体的各种优劣之处,同样出指出了科举的先进之处,当然免不了八股选才的种种弊端。同时也点出了西洋政体的优劣。

  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年完这篇文章之后,曾国藩他望着儿子,沉默了好一会,才问道,

  “这篇文章是你自己所悟,还是他人所授?”

  现在曾国藩想知道文章到底出自谁手,在他看来,这不可能是儿子所写,毕竟文风不似儿子的为人。

  “是儿子自行所悟!”

  曾纪泽连忙答道,儿子的回答让曾国藩的眉头猛然一皱,冷声道。

  “难道你就不知道这是妄议国政之事吗!”

  现在曾国藩真的害怕了,他可是清楚的知道,在清初之时,不知多少降臣,就是毁于这种无妄之灾中,对于他来说,他很清楚,作为降臣的自己现在最需要就是谨慎小心,不仅仅是他,还有他的家人,同样也是如此。

  “回父亲大人,这篇文章实是老师要求书写,若非有师命儿子岂敢妄议国政。”

  曾纪泽一向对父亲敬之如神,畏之如虎,被父亲这般一说,他立即出言答道。

  “好,你且回房去吧,我想想再看看。”

  看着桌上的那篇文章,曾国藩背手在屋子里踱了几个来回,然后坐在案桌边继续看着,看着这篇搁在大清朝不知会给曾家带来多少祸害文章,一时间他居然不知应该如何处置此事。

  “大人,九爷回来了。”

  就在这时,荆七推门进来报告道。

  “老九回来了?”

  曾国藩一听,然后又一次看着桌上的文章,心里顿时不舒服起来,然后颇感有些无奈的他便起身道,

  “我知道了,你去吩咐伙房,炒两个菜,我和老九一起吃顿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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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开始恢复正常更新!

第460章 君与臣(第一更)


  “你会怪我吗?”

  放下手中的碗筷,看着面前的九弟,曾国藩不知道自己为何问出这句话来。或许是因为看九弟时的感触吧。

  此时的九弟相比于数月前,根本就是天地之别,现在他的头几乎剃光,身上穿着一件黑呢军装,曾经作为曾国藩左膀右臂的他现在是汉军的少校,于兵部当差。

  曾几何时,在江西,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现在,他于汉军之中,虽说身为少校,但却不得不像纪泽一样,在那里学着算术,按他的说法是每个军官都必须要学会算术。因为将来考6军大学,算术是必考课。

  而在少校……于汉军之中,只不过是一营之长罢了!

  “怪你?”

  抬起头,放下手中的酒杯,曾国荃甚至不知道为何大哥会说出这句话,迎着大哥的目光,好一会他才摇摇头。

  “大哥,来到了南京,小弟,方才知道什么是夜郎自大,才知道什么是井底之蛙!”

  曾国荃又自嘲的说道。

  “当初大哥千方百计持以隐忍,小弟甚至还不知大哥为何如此,可到了南京,接触了汉军,小弟方才知道,隐忍的不是大哥!”

  是的,不是大哥,是皇上!

  “当年实际上皇上只要愿意,至多只需要一个旅,就足以横扫江西,纵是小弟领十万精锐,亦难挡其手。”

  几个月前,来南京时曾国荃的心底多少有些不甘,就这么轻易的归顺了汉公,未免也太过轻易了,他甚至恼过大哥如此的绝然,非但说降便降,而且还自剪羽翼的裁掉了兵勇。那时候他不能理解,但是现在,他反倒是庆幸大哥的决定是那么的明智。

  “大哥,如果小弟所想不差的话,大哥恐怕如当初小弟一般,心存不甘吧!”

  九弟的话让曾国藩只是默默地端起酒杯,喝了口酒。

  如果有一线希望的话,曾国藩绝不会降汉的,甚至可以说他降汉本身就带着不情愿的味道,何止是不情愿,对他来说,降汉意味着“忠臣不事二主”的信仰毁于一旦。这对他来说,不能不是一个打击。

  而作为他的弟弟,曾国荃又岂会不知大哥的心思。

  “大哥,如果当初大哥没有归顺朝廷的话,那么现在,朝廷必以重兵,平定江西,到那时,且不说江西全省生灵涂炭,就是那些兵勇,恐怕也没有几人善了。皇上仁义众所皆知,可是,仁不**,皇上是不会滥杀兵勇,但若是如对待教匪一般,将其流放至非洲,到那时,岂不是误人误已!”

  身在兵部之中,曾国荃自然知道一些府中之事,对于“教匪”的安置,看似仁义,未滥杀一人,可将其与家人流放至数万里之外,又岂是“仁义之举”?

  当然不是,但是朝廷需要用那些“教匪”充实海外殖民地,那殖民地之大相当于几个中国,恐怕对于皇上来说,他更愿意进攻江西,一来可以练兵,至于二嘛,则可以充实殖民地,如此一举两得之事,对于朝廷来说是好事。

  而大哥的归顺却让江西免于兵火,令数万兵勇得以安然返乡。至于曾家,曾家同样也保住了,如若大哥没有归顺,现在对于曾家数百口人来说,要么是死于乱兵,要么就是被流放至数万里外的非洲,与野人为伴。

  可以说,现在的这个结果对曾家来说,是最好的!

  曾家保住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就连大哥,现在同样也已经位极人臣。至于自己,将来只要有机会统兵,必然也可以光宗耀祖。可以说,皇上对曾家确实不薄。

  “大哥,同治对大哥有知遇之恩不假,但同治,毕竟是满人,大哥是汉人,我们曾家是汉人!汉人之臣理当忠于汉人之君!再则……”

  看着大哥,曾国荃用沉稳的语气说道。

  “皇上待我们曾家可不薄!”

  九弟的一句话,让曾国藩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恐怕是误会自己了。

  或许归顺汉家朝廷,并不是心甘情愿的选择,但是曾国藩却很清楚。这是对曾家最好的选择,若非如此,自己当初又岂会那般的绝然?

  “九弟,你见过皇上,皇上……”

  看着九弟,曾国藩突然问道。

  “以你看来皇上到底是何样之君?”

  “皇之圣明……”

  思索片刻,曾国荃说道。

  “纵是秦皇汉武亦无法与之相比,以小弟观来,皇上确实是我汉人数百年未见之明君,中华朝能得皇上,实是得天之幸……”

  最后曾国荃又特意说道。

  “大哥,明天你不是要进宫吗?到时候,大哥自然能见到皇上。”

  收到,明天自己就要进宫去参见皇上,到时候,自然可以见上一见这位曾让自己灰溜溜逃出湖南的皇上,可以看到这位仅仅只用数年时间便起于草莽之中,重挽汉家山河的皇上。

  第二天一大早,曾国藩便早早的乘马车赶到了皇宫,在中华牌坊前下了马车,然后他便步行通过牌坊,尽管在牌坊前没有“下马石”,但这是规矩,有些规矩,即便是未“立”,那也是规矩。

  在曾国藩刚过牌坊的时候,便看到一个人大步朝着自己走了过来,是郭嵩焘!

  当初他离开了自己投奔了皇上,其这份眼光远非自己所能相比,数年不见,相比过去郭嵩焘似乎更显得神采焕了,现在的他是文部尚书,也可以说是位极人臣,甚至在许多人看来,其可谓是深得皇上的信任,于外洋考察数年归国后,立即委以重任,友人的神采焕对照着自己日益衰瘦的身体,曾国藩更觉得昔日的幕僚,有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向他压来。他笑着打招呼:

  “云仙,近来可好?”

  “未曾想涤生居然这么快便到了南京,若是早知如此,小弟于码头迎接涤生兄,小弟未能前往迎接,还请兄切勿怪罪……”

  郭嵩焘仍然是已往一样的谦恭,而且态度也是极为诚恳的。

  “云仙,看你客气的,接到皇命之后,兄那里敢有丝毫停留,立即乘船赶到南京……”

  曾国藩目视郭嵩焘,就在他说话的时候,只见又有一些湘籍的官员纷纷和他打着招呼,而身为左相的张亮基,更是亲自迎接他,这倒是让他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不过他却不敢得意,而是变得更加谨慎。

  新朝新制,不单单只是在官制上的变化,即便是在做皇宫之中也有着它的变化,这皇宫就是曾经的“伪天王府”,在汉军克复南京后,天王府内有女官近三千人,汉王对于这些劫掠来的女官态度非常简单——其路费,送其回家,不愿回家者可于府中暂时留用,有上千名女官留了下来。

  而她们的身份从王府的女官变成了现在宫中的女官,和宫女一样,侍奉皇家之人,不过相比于北边的紫禁城中,这里并没有太监。据说,这是出自于皇上的意思,啊,皇上的意思说,满人入关后,只在满人中选秀女,却在汉人中收以太监,以此残害国人,此等惨无人道之事非人君所为,于是便下旨废除了太监。

  如此一来,这宫中也就只有了宫廷女官,这些女官穿着汉式衣裳,她们大都留着中分无刘海的长直,侧边与头顶丝在脑后盘简约髻,稍微点缀几个簪,其余长披散在身后,在中间位置扎一下垂在背后。

  因为皇上注重对不符合汉家习俗的礼仪进行了整治,多采用和恢复了唐宋以及明时的制度和习俗。在这宫中自然更是如此。也正因如此,曾国藩才会显得有些紧张,生怕自己有什么失礼之处,毕竟,即便是身为汉人他对于汉礼,也不是那么了解,虽说知道,中华朝的礼制看似恢复了许多,但实则却又能加以简化,就像除大典场合外,一率废除跪礼一般。

  走在前面的女官步伐不大,走动间那儒裙长袖显得极为飘逸,而曾国藩则垂向前,他的眼睛盯着脚前两尺左右的位置,数分钟后,在走廊间,女官停住了脚步。然后他的耳中传来了女官的温绵的吴浓软语。

  “陛下,曾国藩觐见!”

  正在看着张森提供的从北边回情报的朱宜锋,听曾国藩来了,他先是一愣,随后才想到,昨天他就到了南京,然后即往宫里递了折子,自己才会今天见他。

  对于这个在中国近代名声极高的名臣,朱宜锋倒是颇感兴趣,当初曾国藩归顺时,自己还曾犹豫过,毕竟这并不符合他在历史上的所为,但同时又长松了一口气,如此一来,自己到也不需要非杀他不可。

  在其归顺之后,朱宜锋一直在观察着他,观察着他在江西的所作所为。之前的旧事可以不加计较,但是在他归顺之后,必须要加以考察,还让人满意的是,曾国藩一如历史上一般——自剪羽翼,甚至都没有等到自己主动提出,他便开始着手遣散团勇,再加上其把兄弟、儿子派往南京为质,这个人啊……果然是个忠臣!

  心里这般想着,朱宜锋轻声喝道。

  “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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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起恢复两更!8



第461章 士仕(第二更)

  第461章

  “宣!”

  尽管隔着门窗,曾国藩还是听到了皇上,不,是陛下的声音,与大清国称“皇上”不同,在这里称要“陛下”,这是皇帝的传统称谓。

  在女官的请声中,曾国藩走进了御书房,他已经从九弟那里知道今上与满清的“皇上”,应该说是“酋”喜在暖阁中见臣不同,陛下更喜欢在御书房接见臣下。

  与满清的“酋”的书房不同,在进入御书房后,尽管垂着,但曾国藩仍然立即看到两侧高耸至顶的书柜。

  作为人臣的曾国藩在进入御书房的瞬间,臣子的本能让他在御案前数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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