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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宏图-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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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主教,你必须要知道一点……”

  葛必达沉默片刻,而后看着有些紧张的南格禄说道。

  “1500人的学校,需要多少神父去充当教师?这是否会影响其它代牧区的传教?”

  对于神父是否具备充当教师的条件,葛必达并不怀疑,许多教会派往中国的男性传教士中,至少有70%以上都是正规大学生,而在新教教会之中,受到高等教育的比例还要高,像美国的来华传教士中受到高等教育的比例甚至高达90%,但最大的问题是,这所学校需要很多教师。

  “影响会有的,但是我们要着眼里未来,未来在我们的影响下,湖北极有可能基督化的话,而且随着朱的军队取得胜利,还会有更多的地区基督化,这显然比我们目前的传教更具成效……”

  略微点点头,葛必达赞同道。

  “我并不反对存在这种可能,但是我们要注意到的是,在这所教会学校之中,宗教的功能是极为有限的,而教育的功能是主要的,这所学校所培养的不再是传教士,很有可能是在培养教员、工程师、测量员、机械师等等,总之是在迎合他们对西方文明的需要……”

  “这不也是我们希望吗?如果中国人都接受西方文明的话,那么他们势必将会接受基督,至少更容易接受主的福音!不过,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我们怎么才能派出那么多的神父……”

  相比之下这才是葛必达所关心的,相比于美国的新教徒得到本国教会充足的经费支持,天主教会给予的经费总是有限的,以至于他们甚至无法向中国派出足够的神父用于传教,而现在把本就有限的神父抽去充当教师,无疑将会影响到在中国的传教事业,至少在某种程度上会造成影响。但同时他又能不能否认,这确实是一个好机会。

  “不仅仅只是神父,我的朋友!”

  南格禄思索片刻,心知葛必达的担心有一定道理的他,又接着说道。

  “修女也可以,要知道即便是在欧洲,修女也可以充当教师的,在这里当然也可以教导这些中国人……”

  在两个神父说话的时候,卡米拉修女正端着刚刚烧好的茶走进来,在听到神父的对话时,她的心神不由一动。也许,这是一个机会,至少那样的生活比现在更有意义!

  “主教大人,我想,我可以去那里……”

  她的声音传进两位神父的耳中,是卡米拉修女,她的视线投向南格禄,语气坚定的说道。

  “向他们教授法语、英语以及德语,而且,如果需要的我还可以向他们传授欧洲的医学……”

第128章 命运之变(新书上架,求支持)

  

  城内外的两场大火,将武昌城烧成了一片白地,除去些许断垣残壁还有少数因为太平天国的“天王”以及“王爷”们住着,染了点“天气”,得幸保留外,这城中几乎没有几间完好的房子。

  待到太平军弃城后,那些逃至城外的百姓纷纷回到了家中,家已经荡然无存了,他们成了无家可归的难民。

  于是,无依无靠的难民们便在离家不远的断垣残壁间,搭建起了一个一个矮小的木板屋。这种小屋子是没有窗的,挂个草帘当门,只能弓着背进进出出,屋子里面除了睡觉的铺盖便没有别的东西。

  而在这座烧成白的地城里头,也有人没有安身之所,是那些孱弱的老人和幼小的孩子,甚至相比于青壮,这样的人更多——前者是因为对于太平军而言,老人是累赘,至于后者,父母们对于孩子的关爱,总希望他们能够逃出去。他们用捡来的木条和麻绳搭一个小小的担架,腾空搁在那些能避雨的大一点的未曾完全塌下的屋檐下,找些或者乞讨些破棉袄旧棉絮,铺在上头,也能当作一个避身的小小的天地。

  不过只有十一岁的。她的“小天地“是这武昌城中千千万万个无家可归的小孩子们中的一个。她的小窝儿搭在家里的东北角。这地方虽然烧了一遍,但还算干净些,至少有两面墙遮风挡雨,这是杜心远找了很久,认定是个很妥贴的地方。

  睡在这“小天地”里的正发烧,身上裹着旧的棉衣,破的棉被,满身都是棉絮,但是又处处漏风,在这冰冷的清晨,冻得她直抖。小小的脸双颊红彤彤,红得有些焦,嘴唇青紫紫,紫得裂开来。眼皮半盖半闭,好像刚刚过去的那一夜她并没有睡实,紧紧皱着小眉头,恍然之间渡过几个噩梦似的,嘶哑地无力地喃喃地呼唤着“心远哥,心远哥。”

  只有十五岁的杜心远身材结实,他头发乱蓬蓬炸着,从九江一路带着邻居家的妹妹逃回武昌的他,瞧着差不多也就是一个乞丐,这会他正蹲在角落里做着饭,木头是从废墟里扒拉出来的木头,因为木头有些潮,这烟气太大,熏得他直打喷嚏。他正在给紫妍熬稀粥,在几块砖头堆出的炉子上放上小铜锅,这也是从废墟里找出来的,注了水,把碎米粒一起放在锅内煮。

  这米,是这几****用卖铁的钱买来的,虽说不多,可却也能让紫妍暖和一下身子。

  幽蓝的火苗在扇子下窜着。杜心远的心里也上着火,担心着正在发着烧的紫妍,手里的蒲扇不由得下了几下重手去扇,掀起一阵升腾腾的火焰来。他赶紧用扇子挡着眼前的烟火,眼睛火辣辣地疼。

  这火就像是那一天,那一天武昌城里的,那一天,长毛一把火,把武昌城给烧掉了,他的家也烧掉了,而他也被抓了起来,成了太平军的兵。

  在九江的时候,他跳进了江水里,逃了出来,在回到武昌城后,碰着了方紫妍,她是他曾经的邻居,和他家靠着父亲卖力气为生不同,她家里开着当铺,虽说不是锦衣玉食,可却衣食无忧,不过,现在,和他一样,都没有了。

  那会的她瞧起来极是可怜,她蜷缩在那个的角落里,银月般的圆脸儿很憔悴,脸上满是乌黑的烟尘,鞋也跑丢了一支,光着的一只脚被得有些肿。

  他不知道她是怎么逃出来的,只知道她在逃出来之后她学着一路上看到的小乞丐,伸着手向来往的穿得略为体面的行人乞讨。能得一点残羹冷炙,她每天饿着肚子,漫无目的地在寒冷的街头徘徊着。

  “紫妍、紫妍,醒醒,起来吃点东西了……”

  烧好了粥,杜心远急急的过去唤着紫妍,可怎么唤,她却是不醒,再一摸紫妍的额头,他心里就是一沉。

  “这么热,不成,得去找太夫……”

  他伸手摸着贴身放着的几文钱,这是他的全部家当了,可这会他却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背上了紫妍,背着她去找大夫。

  可这被烧成一片赤地的地方,那里又有大夫?

  曾经的药店都被烧成了白地,这么大的武昌城,那里还能寻着药铺。就在这时,他想到前几天于粥厂碰着的义兵,他们,他们那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大夫。

  曾经,他在排队的时候,那里的义兵曾问过他想不想当兵,好不容易逃回武昌的他立即摇头拒绝了。当兵,那还不是和在粤匪那里一样,被人当成炮灰驱赶着?对于好不容易逃出虎口的他来说,可不想再入狼穴了。

  “实在不成,只要他们能救紫妍,就是当了兵,又有啥……”

  心下这般想着,背着紫妍,他便朝着城内的那一大片用木头围起来的空地走去,那里应该是兵营,像那样的空地城内有好几处,不过现在这片营地里离他是最近的。

  “左右左……”

  离兵营还有几十丈远的时候,他便能听着从营地里头传来的口令声,有男有女,这种声音对于现在的武昌人来说,并不稀奇,在义军的营地里天天都有这样的口令声,还有喊杀声,甚至每天早晨,城内外还有上万人在围着城墙跑步。

  按照旁人的说法,这义兵的粮不好吃,那是被人当成驴“使唤”,两眼一睁,就要围着武昌城跑上一圈,若是掉了队,那棍棒可就打到身上去了。回到营地里头,还要练什么走路,这走路谁又不会,又岂需要练?

  可谁都知道,那义兵走起路来和普通人确实不一起,显得威风凛凛的精气神十足。

  在军营外喘着粗气的冲着门外的卫兵说道。

  “俺,俺是来的投军的,只,只要你们,你们救了俺小妹,俺就当兵,就当兵……”

  “嘿,投军?那边有募兵的地方,到那去,还有十两的安家费,你以为这地方是你想来就来的……”

  守着营地的卫兵好笑的瞧着这背着个小女娃的小乞丐,这年月,想心断头粮的人太多了,毕竟兵荒马乱的,当义军多好,一个月好几两银子哪。

  “可不是,你识字不?你要是识字,读过书,就到这,将来有教书先生教你读书……”

  卫兵轻蔑的瞧着这少年,也难怪,这军营里头的男娃女娃虽说都是和他一样,是从街上“捡”回来的,可他们却都识字,至于这个少年,瞧着他那副身强体壮早当家的模样,那里像是读过书,分明像是个出力气的人。

  “俺,俺是不是识字……”

  卫兵的话让杜心远的神情一窘,可背后小妹被烧的胡言乱语声,让他连忙说道。

  “可,可俺小妹识字,她,她爹可是秀才,她,她从小就识字,能读好多书,求求军爷让营里的先生救救俺小妹……”

  就在这时,那营门打开了,走出来换岗的钱发奎瞧着这兄妹俩,听着他的苦苦哀求声,虽说那武昌话听在他的耳中显得有些陌生,甚至有小一半都听不懂,再瞧着那后生,顿时想到自己的儿子,心下便是一软。

  “崔二狗,得了,别难为这小孩了,你带他们进去,让赵先生给瞧瞧,一副药能值几个钱,大帅办这营,不就是为了多救些娃娃嘛,若是他不给制,这银子我出……”

  逃难的路上,钱发奎碰到过坏人,当然更多的是好人,现在已经不需再为肚皮发愁的他,自然愿意把那份善心传给其它人,在说话的时候,他已经摸出了一块碎银子来,塞到杜心远的手中。

  看着手里的碎银子,杜心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这当真是碰着好人了。

  “军爷……”

  就准备下跪道谢时,钱发奎却摆摆手说道。

  “好了,别的话甭说了,你赶紧去治妹子,若是想报这个恩,就等将来你把这个善传给别人……”

  别的道理钱发奎不懂,可他却知道,有很多时候别人的一时之善,受恩者是报不了的,可受恩者却可以还给其他人,若是全天下的人都是如此,那逃难的路上,莫不就少冻死、饿死两人?

  “谢谢军爷,谢谢军爷大恩大德……”

  终于进了这军营,在那大夫给紫妍看病的时候,看着营地里的那些岁数不等的人们,大吸了口气,眼睛有些发直。

  只见那边的一大片空地上,一群年岁不等的人正在做军操,动作整齐划一,透出的朝气是从未曾见过的。

  “好家伙!穿的都是新衣裳?”

  杜心远一边羡慕着,一边四处探头张望着。就在这时,一个话声却他旁边传了过来。

  “喂,小子,新来的?怎么不去那边排队检查?快点,快点……”

  不等反应过来,他就被人推攘着推到了另一边,那里已经有几十个人和他一样的衣着破烂的乞丐,排成队站在那。

  “喂,你叫什么?”

  瞧着面前不知所以的少年,趴在桌子上正登记的梁裕秋,冲他笑了笑。

  “没什么紧张的,放松点……”

第129章 吃粮小兵(新书上架求支持)

  

  似乎整个座城市都也被那“夸、夸”作响的脚步声所震惊。那脚步声就像是鼓楼上的鼓声一般,齐齐的在街道上回响着。

  对于安陆府的百姓来说,这“夸、夸”的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虽是在不住的敲打着他们的心灵,但他们却又长松了一口气。

  至少,这兵灾眼瞧着总算快了结了。

  那边的城门角楼,这会还冒着烟——不过只是遭了半天的炮击,都不待人家攻城,这城便陷下了,此时,安陆府的百姓们,无不是躲在家中,紧张的祈祷着满天的神佛,祈祷他们保佑这全城的百姓。

  这兵灾眼瞧着快了结了,可百姓们却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毕竟现在这安民告示还没有张贴出来,万一对方要是来个大索三口,那又该如何,于是乎那些姑娘媳妇的无不是在脸上擦着锅灰,甚至更有甚者,已经开始在房梁上系起了绳,随时准备上吊了。

  紧张!

  相比于百姓的紧张,跪在地上的穿着号衣的勇丁,无疑显得更紧张,他们生怕对方违背了先前的诺言——进城后不杀一人!

  若非是这个许诺,那许进士也不至于下令开城门,知府大人也不至在府中上吊。

  有时候,人总是面临着许多选择,对于这些勇丁来说,他们实际上没有什么更多的选择,他们只是一群拿着二两五钱丁银,临时募来的丁勇罢了,犯不着为了那么点银子把脑袋瓜子赔上。

  “罪人许一清叩见将军!”

  城门处,许一清,这位年过四十的进士,就这么跪在林郁青的面前,此时的他已经脱掉了身外的棉衣,只穿一身白色中衣,像是罪人似的跪在那里。

  若是有选择的话,他倒也不见得会降,可是他没选择,且不说这城外有从武昌开来的几千人马,单就上午他们用大炮往城墙上一打,被那落在城内外的开花弹一炸,瞧着那被炸塌的房子,看着被打飞的墙砖。

  许一清便知道,他只有一个选择,趁着还有机会投降的时候,趁机开城墙保住满城父老的性命,他是安陆人,犯不着用全城父老的性命为满洲的皇上尽忠。若是对方一番苦战拿下安陆府,到时候这安陆府举城上下又能留下多少人?

  “许老爷断然打开城门,迎接我等进城,又有何罪?”

  林郁青连忙热情的搀扶起许一清,连忙好言宽慰道。

  能兵不血刃的夺城,总好过强攻,虽说这安陆府的城墙高不过两丈,可毕竟也还是城墙,纵是轰塌了城墙,轻易夺了城,也难免会有伤亡,即便是伤亡再小,那也是伤亡。

  作为第五团的团长,林郁青自然不想平白增加伤亡,有人投降献城,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更何况,这还能起到一个“带头作用”,府城既然降了,那下面的各县,自然也就没有坚守的必要了。

  “将军仁义,我等自不敢忘……”

  就在许一清紧张着寻思着如何安抚眼前的这位将军时,那边却听着他说道。

  “许老爷大可放心,我已令人于城内张贴安民告示,不过还需请许老爷转告城中父老,我大汉义军既为义军,便绝不扰民,请城内父老乡亲大可放心……”

  这厢刚一进城,那边便贴出了安民告示,锣鼓敲着,那边有城中的衙役呼喊着绝不乱杀一人,请百姓各居本份。可百姓们却没有匆忙的打开家门,现在大家都在看,都在观望。

  可并不是所有人都在家里观望,对于没家的人来说,他们只能呆在街上,比如城中的乞丐,瞧着那进城的大兵,穿着破棉袄的李文成心里头却暗自敲着鼓。他本是在岳州做着小买卖,谁曾想遭了这岳州却被广东来的粤匪给占了,非但货被抢了,人也被太平军拉了丁,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一路逃难下流落到了这安陆城,沦为了乞丐,眼瞧人快饿撑不住了,那边安陆府城却又被这一群义军给夺占了。

  这安陆城不过只是刚被夺了下来,那边在城隍庙附近,便树立起了招兵的旗子,那旗子上书写着“驱逐鞑虏、恢复中华”,这是义军竖起的招兵旗,不过对于大多数百姓来说,他们并不知道,这什么是鞑虏,甚至也不知道什么是中华。

  不过不知道什么是“驱逐鞑虏、恢复中华”并不要紧,对于普通百姓来说,鞑虏也好、中华也罢,远及不上白花花的银子,当兵吃饷,天经地义,就是那方才降了的勇丁,这会所关心的也仅只是他们一个月能拿几两几钱银子的军饷。

  “造船用好钉,好男要当兵!”

  随着那锣声的响起,李文成又听着有人在那里嚷喊道。

  “当兵吃饷,一月四两!”

  或许,对于百姓来说,这四两银子的军饷,足以让城内外的闲汉们趋之若鹜,不过片刻功夫,这城隍庙的募兵处,便蜂拥似的挤来了数百人来。

  “官爷,官爷,你瞧俺……”

  “官爷,你看我这身子骨……”

  就在闲汉们蜂拥着堵着那桌台,向那些个官爷展着自己的力气时,一旁手持红缨枪的兵丁,毫不客气用枪杆抽了过去,一边抽打一边大声嚷嚷道。

  “他么的排队,谁他么再挤,非但当不了兵,还得治你个轰营的死罪!”

  几十名兵丁用红樱枪这样一抽打,再用死罪一吓,那些闲汉虽是不知怎么排队,却也在枪杆的抽打下,有模有样的排了起来,而跟在后面的李文成也跟着学着样子排起了队。

  “一月四两!”

  李文成念叨着这个军饷,和其它人一般,在城隍庙前排着队,一月四两的军饷,甚至好过过去做的小买卖。

  “要是当上几年的兵,还不得存上百十两银子……”

  恍惚间,李文成在心里念叨着这一年的军饷,想象起将来回来到岳州,于城里头置下一间铺子,再娶个媳妇的日子来。人总有梦想,对于李文成来说,这就是他最大的梦想。

  当然对于他来说,眼下最紧要的就是把这兵给应上。

  “嘿!”

  随着那一声沉喝,重达百六十斤的石担,便被人举了起来。瞧着那人举起石担的时候,李文成听着旁边有人在那数着。

  “一、二、……”

  就这般举起、放下、再举起,再放下,接连做了二十个之后,一旁的人方才应了一声。

  “好了,拿着这个号牌去那边排队,下午去城外大营报道!”

  浸油的竹杆用牛皮绳扎紧的石担杆差不多有儿臂粗细,两头各穿一个石饼,对于这石担,李文成并不陌生,走街窜巷做买卖的时候他曾见过旁人玩过这玩意,除了像先前那般举以外,还拿着这玩意儿象舞枪弄棍似的转着玩,不过他自认自己没有那个力气,别的不说,就是连举二十个,那也得使出吃奶的劲。

  “愣啥呢?还不快点!”

  那边一催,李文成连忙上手抓住担杆,乖乖,真够沉的!

  心里这般念叨着,凭着做买卖时练出来的气力,李文成还是把这百六十斤的石担给举了起来,虽说举的有些吃力,可却也强撑着举了二十次。

  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除非是身子骨委实太弱,若不然,但凡是干惯了活的人,都能过得了这一关。

  “似乎也没啥难的?”

  领过号牌之后,李文成瞧着那号牌写着的“一八七”,便猜出了这怕就是自己的号,许是因为他不是本地人,以至于纵是他过了验,也没办法融入到那一堆人中,只能孤零零的站在旁边。

  “这个老兄,俺叫殷亿,不知老兄贵姓?”

  就在李文成在旁站着的时候,旁边一位和他一般孤零零站着人凑到他身边,热络的说道。

  “瞧老弟说的,你瞧我这打扮,那能当得起个贵子,小弟姓李,名文成,听你讲话,也不是安陆这边的?”

  “安徽的,这不,前些日子遭了兵劫,这不实在是没了办法……”

  那话还未说完,肚皮传出来的敲鼓声,便让殷亿的脸色尴尬起来。

  “可不是,也就是糊个口……”

  李文成揉着肚皮,这会他整个人只感觉更饿了。饿着肚皮的他,不禁对军营充满了期待,至少那里总给口饭吃吧!

  实际上,像他一样,为混一口饭吃的人确实还真不少,这不少人都是面呈菜色,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不过他们的饥饿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等了差不多一个多时辰,李文成和殷亿等人便在旁人的吆喝下和红缨枪的驱赶中,排成队,朝着城外的大营走去,待他们到了大营里头,第一件事,便是吃饭。

  饭是白米饭,至于菜则是冬日里最常见的萝卜,清水煮萝卜,虽说油水不多,可胜在能让人吃饱——饭菜管够,不限多少,想吃多少便吃多少!

  “也不知道,入了营,能不能像这样成天顿顿饱饭……”

  长年于外间做小买卖的李文成非常清楚,这当兵也见得能吃饱饭,就像岳州城里的那些个祖辈代代当兵的绿营兵,那也是半饥半饱的糊弄日子。

第130章 阻断(新书上架求支持)

  

  人这一辈子,谁都不曾料到自己会走到那一步,总是有太多的偶然会改变人的命运。

  至少,对于陈端来说,当初义军进城的时候,对那些所谓的义军满腹不满的他从未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进义军大帅的幕府。

  可现在,他却是这武昌大汉都督府政事部中的一员,其实这倒也不怪,谁那政事部主吏林治平是他的知交好友,当初在黄州的时候,其就曾力邀他入幕,只不屡次三番为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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