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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宏图-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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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默念着这个名字,感叹之余,朱宜锋自然想到了被自己关押在深牢大狱中的左宗棠,现在“晚清中兴四大名臣”中的两位为自己所败,为自己所俘,若是能收其为已用的话,那么……

  可想到左宗棠的固执,朱宜锋便是一阵头痛。

  杀之可惜,可若是不杀……放虎归山显然不行,或许诸葛亮可以七擒孟获,但自己可不是诸葛亮,即没有他那个魄力,更没有他的那个能力,所以放虎归山,终将成患,这人是不能放了。

  也就是,要么杀,要么用!

  沉吟片刻,朱宜锋可惜道。

  “如此有用之士,却不能为我所用,实在是可惜!”

  大都督的让只让李子渊、林治平等人的脸色无不是微变,从这句简单的感叹之中,他们听出了大都督心底的杀机。

  夺天下者从都是如此,能为我所用者,自然倒履相迎,而不能为我所用者,自然是一刀杀之,以免为他日之患,而像胡润芝这种有着旷世之才之人,自然更是不能放过,无非只有两种选择,要么用,要么杀,断不可能让其为满清所用。

  “大都督,此人之才能远臣数十倍,若是其能为大都督所有,大都督何愁大事不能成?以臣之见,不妨先令人将其解至武昌,届时大都督亲自游说,其必能为我所用,若是……”

  林治平这般劝说之余,又朝着李子渊使了个眼色,你不是仰慕其才吗?怎么现在这会不说话了,可林治平那里知道,李子渊这会在想什么,他想的却是另一个问题,若是胡林翼入了大都督府,到时候自己又将身处何处?就在这番私心涌动之时,感觉到林治平投来的眼光,李子渊连忙说道。

  “是啊,大都督,胡润芝之才,远甚于我等,若是其为满清所用,那必将为我义军之患!”

  李子渊说话颇有技巧,看似是在为胡林翼求情的他,实际上在委婉的劝大都督杀其,而朱宜锋则点头说道。

  “是啊,若是不能为我所用,确实是必将为我心腹之患啊……”8



第160章 何为天命(第二更)

  

  马车沿着官道缓缓而行,因为官道年久失修的关系,所以显得有些颠簸,对于车上的乘客来说,这种缓行却减轻了伤口处的痛苦。伤口处的痛楚或许可以随着伤势的缓解而减轻,但是心底的郁结,却不是随时都可以化解的,

  在过去的四天之中,从堂堂朝廷道员变成了阶下之囚的胡林翼,内心却是郁郁寡欢,尽管在一定程度上他再也不用尾随自己从贵州一路来到湖北的千多名练勇担心,更不需要为自己的前途,将来而担心,同样也不需要为湖南老家的未来担心。

  虽然现在身为阶下囚,这些问题可以不去考虑了,但是,现在摆在胡林翼面前的还有另外一个问题……何以像君父交代。

  在这一路上他想到了吴文容的死,曾几何时他曾经没怨过这位前湖广总督的自杀,但是现在看来,死似乎是最简单不过的选择。

  一死了之!

  可胡林翼却有那么一些不甘,他不甘心就这么死去,他还与成就一番事业,对于满怀抱负的他来说,死是最后的选择。

  也许可以在路上趁机逃走!

  在过去的几天之中,胡林翼一直在寻找着逃走的机会,可他却发现这些人看管极严,根本没有给他留下任何机会。

  就这样马车缓步前行,经过几天的跋山涉水之后终于来到了襄阳码头,在这里胡林翼换上了一艘江船。

  换上水路之后,速度比以往更快了,船顺江而下,速度远非马车想能相比,不过短短两日功夫,船便抵达了武昌,在看到武昌城墙的瞬间,胡林翼便知道自己逃不了了。

  “哎……”

  在下船之前,胡林翼发出了一声叹息,此时他的外伤大都已经恢复,但身形却显得有些虚弱,以至于在下跳板时,脚步有些轻浮。

  “老爷,您小心!”

  跟在他身边的家仆胡七,连忙一把搀扶住,然后又轻劝说道。

  “老爷您宽心,这胜败乃是兵家常事……”

  就在这时码头上却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

  “润芝兄,你让我好等啊!”

  咦?难道在武昌还有自己的熟人,抬起头来顺的声音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年约十八九岁面色白净的相貌周正的少年。这人身上穿的衣服,既不是长袍也不是马褂。而是与那些义军身上的衣服款样相似的衣服,只不过面料不同。谁说样式古怪,可看起来,却又很周整,使得他整个人显得更为精神。

  对于识人能力颇高,记性极佳的胡林翼来说,不过只是瞬间,他便知道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甚至从未曾见过。

  此人是谁?

  疑惑中胡林翼注意到码头周围全是一副戒备森严的模样,这少年显然不是普通人!

  “我是朱宜锋!”

  看到胡林翼面上流露出的疑惑,朱宜锋道出了自己的身份。

  “啊……你便是那朱逆……”

  话到嘴边,和麟议便有些后悔了,这不是指着和尚喊秃驴吗?

  不过这人委实也太过年轻了,就是这人手下执掌着10万大军,在短短数月内,几乎进站了整个湖北?

  是了,就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打败了自己。

  准确的来说,只是他手下的几百兵丁打败了自己。

  这种无力之感,此时在面对他的时候,反倒是更为强烈了,以至于胡林翼最后苦笑道。

  “胡某,不过是败军之将,岂敢劳驾大都督在此久候。”

  在这一瞬间胡林翼反倒有些真正的解脱了,而不像先前那般郁郁寡欢。

  败了,便是败了。

  至少眼前这人并没有趁机羞辱自己,想来败于其手,并没有辱没自己。

  “润芝兄,胜败乃兵家常事,又何须耿耿于怀?在此润芝兄,他日之败,实是非战之罪,而是天意如此!”

  这是第一次,朱宜锋亲自前来游说他人,虽然在刚一开始时,他曾对胡林翼起了杀机,但这种杀意,多的是因为胡林翼的才能,担心这个人为清廷所用,进而威胁到自己。

  可是最终他还是决定再努力一次,以游说胡林翼归降自己,毕竟自己的身边没有一个像他这样的人才。

  “天意?”

  胡林翼诧异的看着朱宜锋,似乎不明白对方话中的意思。

  “没错,正是天意!”

  朱宜锋点点头,郑重其事的说道。

  “哦?那看来以朱大都督之见,大都督是系天命之人了!”

  何为天意?

  在胡林翼看来无非也就是天命,既然对方提到了天意,那也就由不得他,此时用略带嘲讽之意的话语,与其辩一辩这天意了!

  古往今来,有多少起事之人,都自以为自己身系天命,可最后不过只是一场黄粱美梦罢了。在他看来,所谓的天命所系,不过只是乡间愚夫糊弄世人之言罢了,全不可当真,这人看来也不过如此!

  就在胡林翼收拾好心情,准备与这武昌新河码头,同这个所谓的“大都督”言辩一番时,却只听到对方,用与他年龄不相称的爽朗笑声,大笑道。

  “身系天命?朱某无此之福,亦不绝敢言称天命系于一人!这天命又焉能系于天下一人一姓?朱某口中之天意乃是这天地之间的昭昭正道,绝非一人一家一姓之所系!”

  诧异的看着对方,胡林翼目中有些不解,在其不解之中,却只听到一声铿锵有利的话语。

  “朱某起兵,为的是这天地之正道,为的正是我华夏之正道,何为天命?天命者,自系我民族之命,何谓正道,自是我民族之道!甲申变起,我中国之地尽为满清蛮夷所占,数百年间,满清异族役我民族,奴我民众,愚我民心,方今中国最不平、最伤心惨目之事,莫过于以异族满清为君,而我方之士求富求贵,摇尾乞怜,三跪九叩首,酣嬉浓浸于其下,不知自耻,不知自悟,认贼作父,言必称天命在清,自当如此,然中国之天命又岂在异族蛮夷?今时朱某起兵,所为者非一人一家之富贵,所为者是为保我中国、全我汉族,是为驱逐鞑虏,是为恢复中华之正统,这天命如何能不在我!”

  论到辩论,或者说对古文的了解,纵是十个朱宜锋也不见得比得过胡林翼,可是相比于其,他最大的长处就是抓住了道德的致高点,而这个至高就是民族!

  纵是满清官员可以不提“满汉”,但却不能对此视而不见,实际上,对于普通百姓而言,这皇上是满是汉,他们并不在乎,只是交税务纳粮的主子罢了。真正在乎的恰恰是这些读书人,只不过,过去他们视而不见,他们选择了无视,而现在,朱宜锋却把这正统与天命结合的在一起,去解释着自己的胜利,纵是胡林翼有通天之才,亦无法反驳他的言语。甚至因为他的这番话,而心神恍惚。

  何谓天道?何谓天命?

  “所以,润芝今日之败,实是天命如此!还请润芝切莫介怀!”

  话锋猛的一转,朱宜锋那满面的肃穆立即变成了满面的笑容,而这种笑容的背后,却又是发自肺腑的得意。

  这种神情的变化,只让胡林翼一时居然无法适应,就在他心神不定之余,却又吸朱宜锋说道。

  “润芝只管好好休息,养好伤势,至于其它,暂勿做他想,待过些时日,你我再探讨今日未尽之言!”

  什么?

  这又是为何?

  直到朱宜锋告辞离去的时候,胡林翼甚至都未曾反应过来,以至于他原本准备好的用于驳斥朱宜锋的话语,硬生生的被其这一举动给打断了。

  “岂有此理!”

  胡林翼心恼之余,意识到自己尚为阶下囚的他,并不知道,其实这一切都是朱宜锋刻意安排的,因为朱宜锋非常清楚,或许自己可以秉持民族大义,但是对于被满统治两百余载的国人来说,他们早就视满清为正统,至于满清更是有太多的御用无骨之徒为其解释着什么是“天道”,什么是“天命”,解释着满清如何“得天命”,而朱宜锋却无意在这一个问题上与其浪费口舌,反倒是主动的给其留下了时间、机会,让对方准备好言辞去游说自己。

  勿做他想。

  可怎么能不想?

  就在胡林翼满腹心思的再次坐上马车,待马车进城,再次停下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并非被送往武昌城内的大牢,而是一处宅院,甚至就连同那宅院外,都没有兵丁守护。

  难不成,那位朱大都督的就这么把自己给放了?

  放,当然不至于,就在胡林翼心下生出这一念头时,那宅院的门打开了,走出一个门房来,那门房的脸上堆着笑。

  “胡先生,往后这便是您的住处,我家大都督请您在此安心养伤,若有何所需,只管吩咐小老儿……”

  这武昌的大牢是不用进了,可却并不意味着胡林翼得到了自由,就在他于心底这般叹息之余,却又听那门房说道。

  “这里除了胡先生您,还有一会您的故友于此居住,不知胡先生是……”

  不待其说完话,就听见院子中传出一声惊喜交集的喊道。

  “润芝!”

第161章 看世界(第一更)


  

  春分将过,天气方刚转暖之时。

  在离京7o多里的官道外,虽是傍晚时分,一处客栈式的院落却已经是明灯亮悬,客栈门前的招杆上挂着一个灯笼,被风吹动的灯笼上写着个“驿”字。

  这位于官道边的“驿站”,虽说是官府所办,可实际上除了迎来送往的官员可于此居住外,寻常百姓也能与此居住,不过与官员不同,那些寻常百姓只能住于后院马棚旁简陋的草棚里,虽说环境极差,但却为往来的客商缺欢迎。原因无它,这毕竟是官府的“客栈”,于此投宿需忍受驿吏的恶言,但却无须担心碰着黑店。

  “哎!”

  一声叹息从驿站下房里传了出来,油灯边一位长者,在放下手中毛笔时,却是出了一声叹息。

  作为一位被罢之官员,按着以往的惯例,虽说有户部出的勘合,但却无法再像过去一样凭着官职入住驿站,更无法享受与其身份相等的招待,甚至无法住于驿站上房。可虽是如此,相比许多普通的出门在外之人来说,一纸户部的勘合,却让人少却了许多麻烦,至少在这返乡之中个,他无须像普通人一般愁于沿途住行。

  不过此时徐继畲之所以会出这声叹息,所叹的甚至不是世间的人晴冷暖,他依稀还记得7年前任广西巡抚时,那沿途的迎来送往,但两年前被召回京时,便已经提前感受了人情冷暖,至于现在,他所叹者,叹的却是帝王的心术。

  数月前,被贬为为太仆寺少卿,即“副弼马温”的他上,劝咸丰帝勿大兴土木,勿耽于女色,勿偏听偏信。咸丰上谕:“意深辞婉,‘置诸座右,时时省览,可当箴铭。”未经考差授四川乡试正考官,未曾赴任之时,吏部却突然追论他在闽抚任内军台犯官逃脱未报,请议处,自然是罢官归里。

  也正是经此一事之后,数十年宦海沉浮的徐继畲却是明白了何为“帝王术”,他这声叹,为的就是这“帝王之术”。

  “只惜了……”

  就在徐继畲于房间出这声感叹的时候,那边驿站处驿丞却是鞠着腰,讨好着眼前此时,原因无他,这人巡抚衙门派来的,虽说这巡抚衙门不问驿站之事,可这人毕竟是巡抚大人派来的门人。

  “爷,那位徐大人住在地字房三号……”

  不待他说完,那鞭子便落在他身上。

  “你这东西,那徐大人再怎么着也是当过巡抚,代署过总督的大人,居然让你这狗东西给安排到地字房,若是若了徐大人生气,到时候看巡抚大人不收拾你这狗东西……”

  被这人一骂,见多识广的驿丞这会才明白自己失误于何处,那位徐大人虽说已被罢官,可毕竟也是当了几十年的官儿,这门生故吏自然是遍布朝野,自己居然将他安排到地字房……

  “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别该死了,还不快带我过去!耽误大人正事,你就自己个上吊得了!”

  来人一边说着,一边便进了驿站,那神情语气中尽显了巡抚门人的跋扈。不过虽说于这驿吏面前跋扈非常,可到了徐继畲房门外,整个人立即一变,那腰身也低了,脸上的笑容也变成了讨好起来,一旁跟着的驿丞瞧着其脸色的变化,更是暗自佩服这人的变脸之快。

  “徐大人!”

  听着门外的敲门声,徐继畲打开门,便瞧见了门外来客。

  “在下是奉府台丁大人之命请徐大人往府中一聚,还请徐大人赏脸!”

  说话的时候,来客已经双手奉上一份请柬,落魄之时显人情,面对这份邀请,虽说时辰已晚,且不知这位丁大人到底是何人,但徐继畲却没有拒绝,早年间这一路上的迎来送往对他来说,早已经适应了。

  “还请让老夫先稍做收拾!”

  袋烟功夫后,徐继畲已经在家仆的陪同下来到了门外,门外早已经有一辆马车在那里候着,上了马车,那马车便由车夫赶着往城里的方向赶去,马车边骑着马的门人则紧紧跟随着。

  在接下来的几天中,这驿丞便再也没有见那位徐大人回过驿站,非但他人未回驿站,甚至就连忙留在驿站中的行李以及一辆驴车、毛驴亦被遗留于驿站之中,初时驿丞还显得有些担心,担心着那位徐大人的下落,不过几日后,那担心却变成了恐惧。

  像是窥得什么秘密似的恐惧,成日里所忧心的就是,那位“巡抚大人”会不会派人来灭他的口,毕竟他是唯一一个知晓那位罢官的徐大人最后失踪是受其之邀。

  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不过五六日后,那驿站上登计的勘合与其有关的内容便便主动篡改了,似乎那位徐大人从未曾来到这小小的驿站里,他也未曾接待过什么徐大人,毕竟不少被罢官的官员为了面子,往往会住于民栈,谁又会在这驿站受尽人间冷暖不是。

  尽管海上看似风平浪静,但正于海上航行的飞剪船的舰艏却似一把利刃似的划开这平静海面,此时“圣安德烈号”已经在海上航行了近一个月,已经驶过了爪哇,进入了印度洋,与任何一艘运茶船一样,它将会直接驶过好望角,以期尽快抵达英国,毕竟每早到英国一天,这船上的茶叶便能多卖上一个便士,看似不多,可若是以船上的茶叶来算,这一船茶叶能多卖上万英镑,这甚至能够买下半艘“圣安德烈号”飞剪船,毕竟其造价尚不到17ooo英镑。

  此时,因为时已入夜,这艘船上除了水手之外,其它的乘客大都已经进入睡梦中,

  置身于舱室内,放下手中的茶杯之余,徐继畲又一次将视线投向面前的王子川,他是那群少年人的监督,在某种程度来说,他同样也对自己负有监管之责,不过让徐继畲颇为受用的是其对自己一直极为尊重,就像是两人同住的舱室一般,因为只有一张床的关系,所以他终日如那些水手一般睡于吊床上。

  从一个半月前,与京城外的驿站中与家仆一同被绑架,然后一路颠簸于长江口外被送上这艘洋船,徐继畲现在已经接受了被“绑票”的现实,实际上对于经历了人生起伏的他来说,从一开始,现自己被绑票,到意识到自己将行往外洋时,他非但接受了这个命运,甚至还对接下来的西洋之行,充满了期待。

  也正因如此,才会利用在船上的时间学习英语,准备待到英国的时候,好好看一看那十几年前曾打败大清国的英吉利到底是什么模样。

  “涵林,你也曾读过圣贤书,论及才学,自可求之功名,为何非要为逆贼所用?”

  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王子川便陷入了沉默之中,他是一位虔诚的基督徒,此次之所以出洋,是受李文秀神父所请,而李文秀神父则是受那位大都督的邀请,作为留学生监督的其它三人,与他一样都是教徒。

  为何没有拒绝神父的请求?实际上与那些自以为怀才不遇,进而投身义军的读书人不同,对于家中有着六十余良田的李文秀来说,他的生活虽不算富足但却是衣食无忧,更没有寻常读书人的怀才不遇之感,可为什么仍然会接受神父的请求呢?

  “其实,在下并非是为朱大都督效命,在之所以受李神父所邀,全是只是因为……”

  思索片刻后,王子川开口说道。

  “嗯,我想看一看西洋!……”

  说到这里,王子川的话声微微一顿,视线投向的舱壁,突然展颜一笑,笑说道。

  “世界那么大,我也想去看上一看!”

  是的,这正是王子川之所以接受李神父的请求,离开妻子,带着儿子一同来去西洋的原因,他想看一看这西洋,看一看这世界。

  心底这般想着,他朝着吊床上已经睡沉的儿子看,然后认真的说道。

  “这世界到底是什么模样?我并不知道,可我希望将来,义鸣不至于如我一般,不知世界为何物,更不知西洋为何,松龛先生,您著之以之意不正在于此吗?始见、地球图,知万国之故,地球之理。难道您就不想亲眼看一看这西洋,知西洋之事吗?”

  王子川的反问让徐继畲整个人不由的一愣,这不正是自己心中所想吗?心神被扰乱的他,视线不由的投向了舱壁。

  “求知识于世界!”

  舱壁上悬挂的这副字,这便是那位所谓的大都督写的字吗?笔力一般,这位所谓的“义军大都督”应该是年岁极轻。

  求知识于世界!

  到底是什么样的魄力让那位大都督写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来?此时,徐继畲反倒是迷惑了,同样也对那位未曾谋面的,却着人将他绑架的大都督越的好奇起来,而不仅仅只是好奇对方绑架自己,却径直把自己送往洋船上的用意,更好奇那个人来,好奇着他其与其它人到底有何不同之处!8



第162章 投资(第二更)

  

  

  巴黎是什么?

  是欧洲时尚的中心,在欧洲的外交圈中,人们说道着优雅的法语,在整个欧洲,女人们谈论的时尚同样也是巴黎的女人们穿着什么,巴黎似乎世界的中心,至少对于欧洲人来说,他们无法想象没有巴黎的世界。

  而对于身处巴黎的人们来说,他们是不会想象着巴黎的美好,因为巴黎实际上并不怎么美好,除去富人区之外,在贫民区充斥着地痞无赖,地面上更是污水横流,衣衫褴褛的、面黄肌瘦人们忍受着饥饿,贫病,这里是天堂,同样也是地狱。

  穿行于污水横流的街道上,穿着西装的徐树珊在这个街头上已经不再像过去那般引人注目,7年前,当他刚刚来到法国的时候,穿着长衫着留辫子的他甚至曾被他误以为是个女孩,而现在的他,除了相貌之外,穿着打扮和普通的巴黎人几乎没有多少区别。

  在离开了污水横流的贫民街巷之后,他走上林荫大道,相比于贫民区的破落、混乱,这里是却是整洁的,在街上随处可以看到巡警,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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