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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宏图-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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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家没冰,督府无冰,如此一来,这武昌自然也就见不着冰冻的酸梅汤。不过,这盛夏都撑了过去,自然也就不差眼下那么几天了。

  “真的要走吗?”

  在大都督府的后园里,张婕妤没精打采地,看着跟在身边的赵紫玉,不,应该说是赵子玉,对于外界来说,他是大都督府的管家。

  “若是……”

  若是可以的话,张婕妤并不想走,甚至在提及走的时候,她忍不住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现在她已经有些显怀了,亏得穿得宽松,若不然还真会被人看出来。

  “姐姐,若是再不走,便来不急了!”

  赵子玉微微一笑说道:

  “现在这汉军南下,粤匪北上,汉江自然也就通航了,姐姐您只管听我安排便是了。“

  忍不住朝着身边的赵子玉看去,他眼中所散发的异彩与兴奋让张婕妤有些好奇,她甚至不能理解,其为什么一意要带自己离开,但是为了腹中的孩子……

  离开武昌!

  到时候他知道了?又会如何?还有大哥,大哥又会如何?

  “姐姐,您尽管放心,到了陕西,我绝不会让你和孩子受一点气!”

  赵子玉只差没有发誓了,现在于他看来,没有比张婕妤更合适的选择,既可以“报仇雪恨”,又能解决赵家的将来,准确的来说是她赵紫玉的将来。只要张婕妤到了陕西老家,便就是赵家六房的大太太,至于腹中的孩子,自然也就是她赵子玉的孩子。如此又怎么可能亏待她们娘俩,更何况在她看来,把张婕妤带走本来就是报她的恩,总省得将来落个身死族灭的下场。

  “我信你,紫玉,可……”

  “姐姐,这是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

  又一次,赵子玉用起了那个她最为擅长的借口。

  “大太太那边,能容得下他吗?”

  能容得下他吗?

  若是寻常人家,自然也就没有这方面的担心,可……这是寻常人吗?

  张婕妤的心思一沉,现在那人是大都督,若是将来他夺了天下,便是刘邦、朱元璋那样的人物,如此一来,大太太又岂能容得下她们娘俩?她的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书中出现的那些故事来,那些故事只让她的浑身一颤,甚至紧张的按着小腹。

  “我,我……可,可是……”

  可是现在他还在外出征,若是自己就这么走了,让他知道,他又会如何?又会如何想自己?

  “姐姐,你要知道,再晚,可就来不急了!”

  再晚便来不急了!

  是啊,不能再晚了……

  于心底长叹口气,张婕妤默默的点点头,眉头垂下时,那泪水瞬间便流了下来。

  “哎……”

  数日后,在武昌城下新河岸边的大柳树下,看着那驶入长江的船队,立于树荫下的女子却是发出一声长叹,那眉间似还是愁眉不展的模样。

  “少奶奶,是时候回去了!”

  瞧着愁眉不展的少奶奶,朱富财轻声提醒道,本来少奶奶就不应该来这,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不应该牵涉到她。

  “富财,你说,我这心思现在怎么这般恶毒!”

  徐灵芸的眉间带着忧色,语中却是浓浓的懊恼之色。

  “我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

  此时徐灵芸甚至都恨自己,毕竟这事件不知会牵连多少人,更不知会死多少人。

  “夫人,少爷主内,这内府之事,自然全是由您做主,您这也是为了少爷!”

  朱富财的眼皮一垂,有些事情他不应该知道,这时候他反倒有些嫉妒张森了,他只管往府内报了个信,至于接下来,则全都是由他一手操办,这种事情知道了反倒不如不知道。毕竟,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这内府的事,我却是不想问了……”

  嘴里这般说着,徐灵芸的眼帘垂下时,泪水顿时有如雨下一般,现在她总是在强迫自己硬起心肠,因为她是府中的主母,就像这件事般,她非但要装作不知,还要悄无声息的处理此事,这是为了大都督府的颜面。

  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她同样也是为了自己,是为了自己,她才会假装不知此事,任由一切发展至今。对于她来说,她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因……那个女人有了身子!有些时候,她必须要下起狠心,无论是为自己,亦或是为少爷,她必须要狠下心去。

  “您是少爷明媒正娶的大夫人!”

  朱富财轻声提醒了一句,然后又提醒道。

  “少奶奶,是时候回去了!”

  默默的点点头,又朝着江中远去的船队看了一眼,在转身上马车的时候,徐灵芸又轻声吩咐道。

  “把信给少爷送去吧!至于接下来,我,我不想问了……”

  对于远在长沙的朱宜锋来说,他自然不知道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于刚来到长沙不过十数天的他来说,几乎每一天都沉浸于各地传来的“捷报”之中,在长沙轻易为左宗棠攻克之后,其又连下数府,完全是摧枯拉朽般似的攻势,不过只是十二天,其便连下的衡州、宝庆、永州以及桂阳。而基本上意味着湖南之地已经尽为已占,尚不到一年便几乎掌控两省之地,又如何能不让他兴奋。

  不过虽说地盘扩大了,但是并非没有隐忧,就像此时于书房之中,朱宜锋却是在这里听着张亮基与胡林翼等人的意见,因为林治平等人留守于武汉,这个时候,他却只能听取他们几人的意见,而这意见则再简单不过,就是选人用人之事。

  对于选人用人,其实现在朱宜锋并没有多少选择,因为在1850年代的中国并没有多少通晓西洋的人才,而此时,他与湖南学政刘琨谈论的却是另一个问题。

  “以湖南为例,湖南省内15岁以下的过秀才有多少人?”

  之所以会询问刘琨这个问题,原因非常简单,因为其是现在督府中级别最高的“教育官员”,而之所以会问及这个问题,朱宜锋则有自己的一番打算。

  大都督的问题,让刚刚投身督府的刘琨略加思索后,虽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仍然开口说道。

  “15岁以下得以秀才者,全省至多不过数十人而已,无一不是闻名全省的才子……”

  “数十人,才子……”

  注意到大都督在听到这数十人和才子时,神情似乎有些严肃,他连忙又补充道。

  “回大人,这小试之中,应考者称童生,亦作儒童、文童。未被录取者虽至白首,不改童生之称,童生试包括县试、府试与院试三个阶段。每三年举行两次。丑、未、辰、戌年为岁考,寅、申、巳、亥年为科考。院试录取者为生员,送入府、县学宫,称入学。岁考、科考则为考核已入学的生员的考试。”

  刘琨小心翼翼的解释着,唯恐一不小心,惹恼眼前的大都督,他可不是骆秉章,更不是张亮基,不过只是一位可有可无的学政,而现在得大都督单独询问,他又岂能不抓住这个机会。

  “我湖南实为文治之区,文风昌隆又岂只百年?虽说世人常道唯楚有才,可湖南亦不可小视,虽湖南举省15岁以下而得秀才者,不过数十人,可过得县试者,却不下千人,过府试者亦不下数百人……”

  “哦!居然有这么多!”

  过县试的居然有不下千人!

  一听到这个数字,朱宜锋的脸上顿时流露出喜色来。

  “湖南能有此文治,明举辛苦了!”

  听大都督的话中带有肯定的语气,徐琨的情绪比刚才好多了,至少不再像先前那般诚惶诚恐。

  “得大都督此言,职道那里敢当,职道所做不过只是份内之事,实是湖南文风昌隆之福,职道岂敢贪功。”

  嘴上摆着不敢居功的词,但徐琨却像是成绩得到认可似的说道。

  “大都督询问此事,莫百是准备行以科举?”

  科举择才,这是再自然不过之事,就是那目光短浅如粤匪者,亦曾于武昌开以科举以择人才。更何况是大有如日中天之势的大都督,现在督府辖以两省之地,区内之民不下四千万,开以科举,择选人才,又岂能为过?

  “确实有这个想法!”

  点了点头,朱宜锋微笑着望着刘琨。

  “不过,这个科举,和过去不太相同,我是想于武昌设立学堂!”

第191章 国事家事(第二更,求月票)


  

  人才!

  对于大汉都督府来说,一直以来最大限制来自于人才,一方面是的湖北、湖南皆是文风兴盛之地,而另一方面的事实是,这些传统的读书人或许可为官,但却不见得可为大汉都督府所用。

  现在需要的是什么样的人才?

  6海军需要的是懂军事、地理、航海、火炮等专业知识的军事人才,这是打天下不可或缺的。而另一方面,为了增强6海军的战斗力,尽管现在武昌周围建立了一批官营企业,但是技术人才都是处于短缺状态,

  那些技术人员与中国旧时代的工匠不同,那些官营企业需要的是以前中国社会并不存在的机械工、蒸汽机操作工等作为近代工业骨干的熟练工。当然这只是普通的技术工人,还需要大量的接受专门教育的工程师。

  至于督府,同样也需要懂得财政、法律、行政等现代行政知识的官员去建立现代的行政体系。

  但这些对于中国而言,却都是空白,尽管现在已经派出了一批留生,虽说在武昌设立了文昌义熟,但是对于朱宜锋来说,他并没有时间去等待十年甚至十几年的时间。

  他需要培养更多的人才!

  设立一所新的学堂!

  这才是朱宜锋询问此事的真正想法,更准确的来说是酝酿已久的想法。而且不仅仅只是一所学校,而是数所学校。这些学校里即有培养普通技术工人的“工徒学校”,也有培养初级技术人员的工业学校,同样还有培养工程师的高等工业学校,甚至以后还将会创办大学,当然那是将来。

  而这些学校的学生从那里来?

  只能从传统教育的学子中选择出来,尤其是那些取得秀才功名的青少年,相比能的瞎字不识的白丁,他们或许学习的是传统的儒学,但他们无一例外都是这个时代最为聪明的人才,他们可以更快掌握学会西方知识,并在在实践中自我摸索、历练成长起来。

  正如同在另一个时空里,几十年后的那个变革时期一般,许多后世知名的学者、专家都是旧时代的秀才出身,对于处于新旧过渡时期国家而言,这种选择几乎是必然的。

  “设立学堂?”

  大都督的话让刘琨微觉一阵诧异,便试探着询问道。

  “不知大都督所指学堂为何种学堂?莫非是与文山义熟一般?”

  纵是做为湖南学政刘琨亦曾听说过有关文山义熟消息,那所谓的义熟之中,师者尽是西洋神父,学者尽习洋文洋术,至于章却是几乎不曾涉猎,如若大都督设立这种学校,这湖南风文岂不尽毁?

  虽说先前曾希望得到大都督的认同,但是一想到湖南文教将尽毁已手,诧异中,刘琨只觉得一阵使命感于胸膛中聚集着,他立即急声说说。

  “还请大都督三思,那西洋之术不过只是旁门左道,若是让我读书种子尽习西洋之术,恐湖南数百年文风鼎盛之事将尽毁一旦!”

  尽毁一旦!

  若是换成过去,或许朱宜锋还会对这种思想加以抨击,但是现在,在接触了这么多这个时代的读书人之后,他非常清楚在这个时代的守旧力量有多大,尤其是湖南于晚清更几乎就等于保守的代名词。

  对于保守的力量,只有两个办法,要么你彻底摧毁他,在**上毁灭他们,这显然不可能。因为自己并不是屠夫。

  要么就是无视他们,对他们视而不见!在将来用现实碾压他们,改变他们!

  见大都督沉默不语,刘琨的心底顿时紧张起来,但想到湖南文气之命,他那些有些心虚的心底立即又涌起一阵“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念头来。

  “不!”

  摇摇头,朱宜锋断然说道。

  “当然与文山义熟不同,将来这学堂可分为三等……”

  将自己的一些想法半真半假的言道出来之后,朱宜锋又特意补充道。

  “这每年不知多少寒门子弟,受困于学业,而只能终身执以童生,于乡间一事无成,所以本督便寻思着,与其如此,便不如设立学堂,一来可解工厂之急,二来嘛亦可给他们一个营生!至于方才所说秀才功名,嗯,若是其愿意进入高等学堂,便是再好不过,若不然,本督只能于童生中择其优而用之,毕竟,将来这些人是要主持工厂的!毕竟劳心者制人嘛!”

  这么一番解释,倒是让刘琨先前早已经准备好的慷慨陈辞一下全都憋在了心里,对于给落榜的童生寻得生计的说辞,虽说有些不太相信,但是他一时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加以反驳,毕竟莫说是那些未曾考取功名的童生,纵是那些不第秀才除极少数可入官员之幕外,往往不过是要么为乡间熟师,要么为商家帐房。大多数都是贫苦一生。而现在督府给他另寻生计,似乎……似乎没有什么不适!

  “大都督,这科举之道总归才是天下正途,大都督欲择以人才,还必须行以科举!”

  “不错!科举总是择才正道!”

  朱宜锋并没有否认这一点,实际上刚刚今年刚刚开始实施在后世被称之为“世界各国文官制度建设的样板与楷模”的英国文官制,正是借鉴了中国的科举制,直到十几年后英国正式确立公开竞争考试制度,从而建立了一只高效、廉洁的文官队伍。

  而在另一方面,作为其借鉴的科举制,却越来越不适应时代的要求,最终在数十年后被彻底淘汰。但是晚清废除科举的动作实在是太过仓促,其废除了科举却没有建立相应的公开竞争考试选拔文官的制度,反倒还开了历史的倒车——“一归之荐举”,也就是将文官的竞争选拔变成了官员推荐。

  科举的落后一方面,其考试内容始终停留在儒家学说上,因而与近现代的工业文明脱节,既无法教育出先进的科技人才,反而科举出身的官僚们鄙视科学,成为社会进步展的阻碍;另一方面,作为一种承袭千年的古老制度,它自身也体现出了一些最初没有被人们现的弊端,比如科甲朋党的形成与展,所谓座主、们省、同年等新的称谓的出现,一个读书人,不以教授他知识的老师为恩门,却以录取他的主考官为恩门,不看重同窗苦读的同学关系,却看重同科及第的同年关系,这显然是重利轻义的表现。

  尽管如此,但是在选官制度上没有合适的替代的时候,朱宜锋都不会冒然取消科举,毕竟尽管科举已经与现代脱节,但现在治理国家确实也离不开这些通过科举制选拔出来的官员。学堂是造就人才的地方,学堂不能代替考试的制度;用学校代替考试,是盲目的改革,政府应掌握在最能胜任管治工作的人的手中;政府官员并非天生就属于某一特殊阶级,而应通过某种向所有志愿参加考试的人敞开的竞争性的考试制度来选任。

  但此时,他的这句“科举总是择才正道”,却含着另一方面的意思,他所指的“正途”指的点是科举的“公开竞争择才”的方式,而不是科举的内容。

  “大都督英明!”

  刘琨连忙起身鞠躬折着马屁,大都督这般一说,倒是让他心下长松一口气,就像是要大都督从歪门邪道上接了回来似的,心下反而涌起些许得意。

  至于接下来,朱宜锋对对刘琨作了其它的一些吩咐,比如令其做一份调查,调查的湖北、湖南有多少读书人,这些读书人中秀才有多少人、童生有多少,还有他们的年龄等等,对于这种调查,按朱宜锋的说法是想弄清“我湖广的文风”,可实际上,却是想弄清楚“教育程度”,为将来也许是十年后推行教育作好一些前期准备。

  待一切布置妥当,刘琨离开之后,朱宜锋则拿起了刚刚从武昌寄来的信,信是灵芸差人送来的,虽是私信但走的却是官邮,这也是督府现在建立的唯一的一个“邮政体系”,不过暂时还未对外界开放,只是供官府以及军队寄信之用。

  撕开信之前,原本朱宜锋还以为信中的内容是一些儿女情长的话语,可只是略微扫视一眼内容之后,他整个人脸色顿时骤然急变,甚至在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胸腔中涌起一阵从未曾有过的怒火。

  “无耻!”

  一声呵斥之后,怒急的朱宜锋便他猛的一把将桌上的茶杯扫落到了地上。

  哐啷!

  碎裂的声音在书房中响起。晶莹的碎片,碎得彻底,碎得清晰。破镜难再圆。碎了就是碎了,再怎么也圆不了!

  而朱宜锋更是恼羞成怒的站起身来,厉声言道着,

  “我要杀了他……非得杀了他……”

  非得杀了这个混帐玩意,老子何曾薄待与你,你居然会……心下恼着,朱宜锋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人抓过来将其碎尸万段。可理智却告诉他,此事绝不能让外人知晓……毕竟他么的太过丢人了!这会他甚至理解了,为什么皇帝都要太监!

  “特么的……”

  又一次看着灵芸寄来的信,朱宜锋慢慢的平静下来,最后却只是咬牙切齿道。

  “看来,眼下只能……只能这么办了!”

  在狠言这般说着的时候,他的目光微敛,又冷声说道。

  “等老子打到陕西,到时候……”8



第192章 家国事(第一更,求月票!)

  

  

  离开武昌之后,这从陕西来的船帮此后行程颇为顺当,凭着大都督府开出的护照,这一路上倒也是通行无阻,这些船上无一例外的满载着湖广土货,只待着返回陕西后便能挣上一笔银钱。

  对于船上的商家、伙计来说,他们所想的无非就是回到陕西后,能得上几两辛苦钱,而对于船上有些乘客来的说,心中所想的却是其它事情,尤其是随着这船越来越发靠近北方的时候,对于船上的一些乘客来说,却又是心思各异,不知做何念头。

  待船一路平安地行至襄阳码头,颇费了一番周折之后,方才再次启程,预备逆丹江而上,进入陕西,但是在登船之时,赵紫玉却诧异的发现了另一件事——陈方南借口同官府打交道,便去了前面的第一条船上。

  “这个陈掌柜!”

  眉头一皱,赵紫玉想到在郧阳码头上获得的消息——汉军南下之后,这陕鄂之间的防查松懈许多,又岂需要他呆在前船?虽说心下有些疑惑,但是她想了想便也不再说什么。

  因为这船家长年在丹江上掌船的关系,所以对这里可谓是颇有经验,一路几乎没和外人打过照面。眼瞧着离陕西越来越近的时候,依着船家的吩咐,他们白日躲在江边山坡湾角中,下半夜越着江面上起了大雾后,各船分散划向江面。

  这一天晨曦初现之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坏消息,让陈方南整个大惊失色起来——大少爷坐的那条船竟然没有跟上来。

  心下大急的他连忙急声喊道:

  “不会出事吧?赶快回头去找!要是大少爷的船寻不着了,你我都没办法跟老爷交差!”

  船老大向他看了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倒是船帮的二当家随想了想道:

  “我看不像是出事。是他们主动离开了我们!”

  一听这位二当家这般说,陈方的心底更是一阵惊讶。

  “这、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若不是大少爷要离开,四当家的船又岂会离开?”

  船帮二当家的话,让陈方良的骤然变色,难道……难道说大少爷知道了?望着白茫茫的江面,他的心底不由的一紧,心下寻思着,这可怎么办的时候,那边船帮大当家询问他是否出船的时候,他则只是摆了下手,现在大少爷已经离开了,他又能怎么办?

  “罢了。罢了,这,许就是天意吧!”

  船队昼夜不停,继续沿着丹江向着陕西行进。时近傍晚的时候,就在陈方南于舱内和衣而眠,前方江面突现十几条船。船上的众人顿时大为紧张起来,伙计更是跑进舱内急道:

  “二爷,不好,前面碰上了汉军!”

  大惊失色的陈方南连声说道:

  “不可能!没听说汉军已经打到这里!”

  现在明明已经到了陕西了!

  他快步走上船头,朝前方张望。前方木船越来越近,那船显然不是汉军的洋桅软帆船,而是这江上常见的船只,而船首处更是有一门数百斤的铁炮。

  “是刘麻子!”

  突然,有人惊喊一声众人还未反应过来,那抵近的船上便有一群人已经跳上船去,手中无不是提着刀拿着枪,那船帮的帮主连连鞠躬道。

  “这位爷,这位爷,路过贵境,自然当时孝敬,还请这位代为通传一声……”

  不等他说完,上了船的连拉带拽地将陈方南等人带上那般带着铁船。

  “刘爷,刘爷……”

  被带上船的陈方南连连做鞠,他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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