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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武唐-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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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酷热,长安城犹如一个巨大的蒸笼将所有人笼罩其中,市集街坊、官衙民宅的人们无一不是挥汗如雨,浑身难受,加之更有聒噪的蝉鸣不绝于耳,更使得人厌烦不已。

  皇宫之***侍早已在宫殿的隔墙被放置了许许多多的冰块,殿门一关丝丝冷气从隔墙蔓延而出,倒也是一片凉爽,也使得正在批阅奏章的武后能够专心致志,并没有被半点酷热烦扰。

  将最后一份奏折批阅完毕,武后轻轻地吁了一口长气站了起来,将手中毛笔搁在了案上,望着正在不远处几案前书写的上官婉儿,轻轻唤道:“婉儿。”

  上官婉儿闻声抬头,站起拱手言道:“不知天后有何吩咐?”

  武后笑了笑,继而收敛笑容正色吩咐道:“朕明日就要陪天皇前往南山行宫避暑,现在书房的一切事务就交由你处理,每日的奏折均须送来南山行宫交由朕过目,朝中一切大事,也须得朕亲自定夺之后,方可安排部署,你可明白。”

  “婉儿知道,天后放心便可。”上官婉儿毕恭毕敬地回答了一句,心内却暗暗琢磨道:自从监国太子李贤被废之后,这一年来武后对政事决策权紧抓不放,即便是前往行宫,也时时刻刻将国家大事记在心头,相对于前太子李贤,现在的太子李哲几乎可以说是无事可做,也使得她这个侍诏整日忙得如同陀螺飞转,几乎可以说是毫不停歇。

  正在上官婉儿暗自思忖间,只闻一通轻轻的脚步声掠进了宫殿,来者明目皓齿,亮丽动人,正是武后的贴身宫女蔗蔗,她行至殿中对着武后一礼,柔声言道:“天后,蔗蔗有事禀告。”

  武后凤目一眯,站定沉声询问道:“如何,可是调查清楚了?”

  蔗蔗看了上官婉儿一眼,似乎有些迟疑,但她明白上官婉儿也算是口风很紧之人,便如实禀告道:“对,根据得来的消息,奴婢暗地里小心查证,情况果然属实。”

  霎那间,武后脸色大变,勃然大怒地言道:“这个太平真是太没规矩了,走,摆驾公主院,朕要亲自去看看她究竟有什么鬼名堂。”

  话音刚落,武后已是怒气冲冲地步下三尺台阶,带着蔗蔗朝着殿外去了。

  上官婉儿一脸错愕地站在原地望着武后离去的背影,愣怔半响,猛然醒悟了过来,俏脸瞬间神色大变,喃喃自语道:“糟糕,莫非太平想要出宫的事情已经被天后知晓了?这样可就麻烦了啊!”

  这段时间,太平公主正在小心翼翼地准备着出行事宜,不敢有半点声张。

  说起来,这次天皇天后前去南山行宫避暑,原本是让她一并伴驾前去的,然而太平公主心系6瑾安危,托词身子不适不愿远行,心疼女儿的高宗皇帝也没有强求,便任由她留在长安城内。

  太平公主知道父皇母后明日便要离开,那时候也是她偷偷出宫的日子,依照往年惯例,父皇母后将会在南山行宫待到秋季方才返回,在这两个月的时间中,前往江南一趟再行返回,那是足足有余。

  坐在寝宫内的几案前,太平公主将已经收拾妥当的包袱再次打开仔细检查,里面装着三件用作换洗的男子衣物,一袋金光灿灿的金饼,为求安全稳妥,她将表明自己身份的令牌也带在了身上,倘若遇到什么危险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便能够求助官府帮忙。

  重新将包袱归整收拾,太平公主心内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份即将独自远行的担忧紧张,但是在她对6瑾的相思担心面前,这一切一切似乎都是微不足道的,也是不能够阻挡的,即便是冒着被父皇母后惩罚的危险,她也要去江南道一趟方才甘心。

  正在她心思絮乱之际,一阵“天后驾到”的宣呼声突然响彻在殿外。

  太平公主闻言一惊,慌忙站起将搁在长案上的包袱塞入柜中,仔细地察看周身确定没有异样之后,这才镇定自若地迎向前殿。

  刚转过那道画着的屏风,太平公主便看见武后带着蔗蔗步入前殿,她连忙迎上前去盈盈作礼道:“太平见面过母后。”

  武后轻轻一声冷哼,也没有理会太平公主,就径直越过她步上台阶,长袖一摆肃然端坐在案几之后,沉声言道:“太平,朕问你一事,你须得老实回答。”

  太平公主本就有些做贼心虚,此际见武后面色不对口气不善,心儿登时凉了半截,神情也有些不自然了起来:“不知母后想要询问孩儿何事?”

  武后目光紧紧地盯着太平公主,口气止不住的冷然:“你可是想要乘朕和你父皇前去南山之时,偷偷出宫前往江南找寻6瑾?”

  一语既出被叫破心事,太平公主如遭雷噬般娇躯一震,顿时吓得俏脸儿惨白,结结巴巴地言道:“母后……儿臣……我……”

  瞧见她如此模样,武后又是愤怒又是无奈,将心头即将要爆出的那股怒意死死地压了回去,纤手重重拍案喝斥道:“你真是太放肆,太大胆,竟想偷出皇宫跑去江南,而且还是为了一个男子,看来是朕将你宠坏了,以至于你这样胆大妄为。”

  “母后!”太平公主悲声一句,陡然间泪如泉涌,跪在地上恳切言道,“儿臣对6瑾一片痴心,得知他生死不明实在是坐立难安,请母后恩准儿臣前去江南一趟,不管是否能够找到6瑾,也不管母后你想要如何责罚儿臣,儿臣都无怨无悔。”

  “你你……真是……”武后瞧见太平公主依旧是一幅宁顽不宁,丝毫没有悔改的模样,心内止不住的愤怒,站起怒声言道,“堂堂大唐公主,为了一个男儿不惜偷跑出宫,如此不知检点的行径,你要整个皇室颜面何存?不管6瑾是死是活,你和他不会有结果的,朕劝你还是早早死了这一条心。”

第五四四章 太平的无可奈何

  太平公主俏脸带泪,然而她紧紧地咬着贝齿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及至半响,方才凄然言道:“母后,太平知道自己这样做非常不对,也会使得你和父皇脸上蒙羞,但是儿臣对6瑾实乃一片真心,即便今后与他有没有结果,儿臣只懂得珍惜现在的一切,难道母后就没有经历过让人舍生忘死的爱情么?还请你体谅儿臣之心。”

  话音落点,武后身躯轻轻一震,雍容华贵的玉面上出现了一丝复杂之色,沉默半响,她也没有继续指责太平公主,不容分说地开口道:“你不要再说了,朕是绝对不会同意你这样的胆大妄为之举,明日朕前往南山行宫,你也随行伴驾,倘若明日不见你,不管6瑾究竟是死是活,朕保管从此以后你都看不见他。”

  太平公主知道武后乃是说得出做得到之人,心内暗自悲声叹息,点头言道:“儿臣谨遵母后之命,愿意跟随母后前去南山行宫。”

  武后叹息言道:“太平,母后也是为了你好,你好之为之吧。”说完也不想与之多说,举步离去。

  夏日夜晚群星闪烁,一轮玄月高挂在宫楼一角,皎洁而又迷离。

  结束了一日的忙碌,上官婉儿提着一盏明晃晃的灯笼登上了位于太液池旁的阁楼,刚步上第五层楼梯,就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凭栏前痴痴凝望。

  “公主……”上官婉儿轻轻地唤了一声,走了过去。

  凭栏前的太平公主霍然转过了身子,神情萎顿而又低落,沮丧言道:“婉儿,母后知道我想要偷跑出宫的事情了。”

  上官婉儿刚才早就已经猜到,故而并没有觉得奇怪,轻轻一叹,低声言道:“其实这对公主来讲,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太平公主美目一瞪,像是有些气恼她的话,上官婉儿不紧不慢地言道:“公主,你自小生长在宫内,根本不知外面世界是何种模样,若是冒然出宫出现了什么意外怎么办?其实天后也是为了你着想,还望你能够理解。”

  太平公主气恼道:“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你一点也不担心七郎的安危么?”

  “担心啊,怎么会不担心。”上官婉儿叹息了一声,蹙眉言道,“自从得知七郎失踪的消息后,婉儿何尝不如公主你这样寝食难安,心急如焚,甚至做梦都会梦见他,但是你我均身在深宫,离江南道不下数千里之遥,始终是远水解不了近火,也帮不了七郎什么忙,前段时间婉儿突然想明白了,以七郎之能,婉儿相信他在任何环境下都能够想到解决之法,断然不会成为短命之人,公主,所以我们要对七郎有信心,更要对我们所坚信的那份爱情有信心,相信七郎他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回来见我们。”

  轻轻的话语回响在太平公主耳边,她呆呆地望着上官婉儿,突然有种霍然开朗的感觉。

  的确,比起上官婉儿的从容镇定,她实在是有点儿关心则乱,若非忍不住前去找那韦莲儿,岂会被母后觉她爱慕6瑾之事?若非为了担心6瑾的安危,想要偷跑出宫,又岂会惹恼母后,让她大感不悦?

  母后的性子是什么样太平公主还算大概了解,那是铁定吃软不吃硬的人物,自己这么做只能适得其反,使得事情一不可收。

  想到这里,太平公主暗暗感觉到了惭愧,然而在上官婉儿面前,她却不会将自己的懊恼表现出来,淡淡言道:“那好,本宫就依你之言,明日母后要让本宫一并前去南山行宫,你身在洛阳,若是有七郎的消息,还望你能够尽快地告诉我。”

  上官婉儿微微欠身道:“婉儿明白,公主放心便是。”

  太平公主轻轻颔,言道:”此地不宜久留,本宫先走了。”说完之后,云袖一扬,举步下楼而去。

  上官婉儿默然半响,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她轻轻踱步行至凭栏之前,纤手伸出抓住那雕刻着祥云纹路的木制栏杆,仰望中天之月喃喃自语道:“七郎,你在何处?可知道婉儿很是想你。”

  梦呓般的低语很快消失不见,唯有虫鸣蛙叫不断响起,一时之间,上官婉儿不由自主地痴了。

  ※※※

  武功比试结束后的第二日,一场激烈的争执在虞国早朝上拉开了序幕。

  羽林大将军童宝山当先走出朝班,手持白玉笏板对着端坐在御案后的苏令宾一躬,愤愤然地开口道:“圣人,微臣童宝山有奏,昨日武功比试,6瑾暗箭杀人使得李元昌死于非命,实在是卑鄙无耻,心狠手毒,李元昌乃我羽林军大将,对虞国一直是鞠躬尽瘁,尽职尽责,还望圣人为李元昌做主。”

  话音刚落,立即又有两三个朝臣出班应合,显然大是认同童宝山之言,激烈的措辞更是震得大殿嗡嗡作响不已,也使得苏令宾好看的眉头止不住蹙了起来。

  朝班内,镇国大将军君四海抬起头来偷偷地看了苏令宾一眼,嘴角飘出了一丝不可察觉的冷笑。

  昨日李元昌意外失手被6瑾所杀,君四海又是愤怒又是懊恼,特别是想及苏令宾对6瑾的偏袒保护,更是让他心头泛酸,恨得牙龈痒痒不已,然而李元昌既然已经失败,他也是无可奈何。

  好在突然之间他突然灵机一动,想到李元昌可是羽林军数一数二的猛将,一直甚得童宝山的信任,如今李元昌被6瑾偷袭杀害,想必童宝山一定非常的气不过,以童宝山冲动自大的个性,也一定会想方设法找6瑾的麻烦。

  因此而已,君四海巧妙地让陈长明前去童宝山面前煽风点火了一番,年轻气盛的童宝山果真气不下去,今日早朝便当殿指责6瑾的不是。

  得到许多大臣的附合,童宝山更觉自己占据道理,大手一躬昂昂然言道:“圣人,我虞国民风历来淳朴,可以说是人人相爱,有礼有节,6瑾为了取得胜利,竟然无视李元昌的性命,竟下狠手将他杀死,羽林军所有的儿郎岂能容得外人这样欺负自己的兄弟,故此,微臣代表羽林军,请求圣人将6瑾斩示众,以安民心。”

第五四五章 密谋合作

  眼见这些朝臣们闹哄哄的吵闹成一团,苏令宾眉头不禁皱得更深了,沉着脸言道:“比试场上刀剑无眼,出现伤亡也算是在正常不过了,更何况以朕看来,此番乃是李元昌咄咄逼人想要对6瑾赶尽杀绝,以至于6瑾无奈反抗将他杀死,何能将全部错误怪罪到6瑾的身上?”

  童宝山亢声言道:“圣人此言固然很有道理,然而不管如何,6瑾都不应该下此毒手。”

  苏令宾好气又是好笑,正欲出言反驳,正在这个时候,君四海眼波一闪,突然出班奏道:“圣人,其实按照比赛规矩,6瑾已经失败了,理应不应该参加接下来的才华比试。”

  苏令宾见军方两员大将都直指6瑾的不是,玉容一沉询问道:“爱卿此言何意?”

  君四海不慌不忙地拱手道:”启禀圣人,当时在李元昌和6瑾比试之中,李元昌已经将6瑾手中拿着的长剑击飞,然而没想到6瑾竟然还在身上藏了一把软剑,李元昌大意不备,才被他偷袭成功,如此一来,就等于6瑾私藏暗器上场,这明显是违背了比试的规矩,故而微臣觉得应该追究他杀害李元昌之罪,请圣人明鉴。“说完深深一躬,态度甚是坚决。

  苏令宾冷冷一哼,突然站了起来,云袖一甩昂昂言道:“诸位爱卿之言朕实在不敢苟同,何也?原本6瑾也是身怀绝世武功,因中了火凤教丹毒,武功尽失,所以才并非李元昌的对手,在两人比试之中,6瑾一直疲于招架险象环生,然而至始至终,他都没有想过要使用腰间软剑偷袭李元昌,反观李元昌,却是得势不饶人苦苦相逼,最后在大局已定的情况下,竟心狠手毒的对6瑾痛下杀手,才使得6瑾无奈反抗,抽出软剑进行反击,此事朕看的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要怪也怪李元昌他咎由自取。”

  清朗的女声回荡在大殿之内,殿内群臣全都被苏令宾这番占据道理的话说得是哑口无言。

  童宝山面色涨红,又急又气,拱手言道:“但是圣人,羽林军的将士们全都对李元昌之死愤愤不平,今天一早便有数名校尉前来微臣这里,让微臣替李元昌讨回公道,若是圣人你不处罚6瑾,只怕难以平息将士们心头之怒。”

  苏令宾冷冷言道:”童将军此言差矣!朕既然是这虞国的女皇,为人为事都应该保持公正公允之心,何能以其他人不满未由,冤枉好人?此事毋须再说了,朕意已决,6瑾在比试之中没有半点过错。“

  虞国君臣向来和睦,加之女皇之位均是禅让,故此君臣关系远远比不上大唐朝廷那般威严,苏令宾担任女皇以来,也是能够虚心纳谏,听从臣下的意见,然而今番如此态度坚决地说出了这样武断的话,还是破天荒地的头一次,自然令群臣们深深感到了惊讶。大家面面相觑,均不说话了。,

  童宝山满腔不满无从泄,只得不甘心地重重一哼,依言退回了朝班。

  朝班结束后,君四海故意缓缓慢上了几步,待到童宝山走出大殿之后,转身拱手言道:”不知童将军今日可有空闲,与本将军闲聊片刻?”

  童宝山微微一愣,点头道:“既然君将军所请,好,咱们边走边聊。”

  两人沿着宫道步下正殿台阶,及至漫步悠悠地行至宽阔的广场上之后,君四海这才摇头叹息道:“童将军,今日在下真替你们羽林军感到不值啊。”

  童宝山霍然止步,言道:“君将军此话何意?”

  君四海又是一叹,踱步言道:“羽林军守卫皇宫安全,昼夜不息寒暑不辍,童将军与李元昌也是劳苦功高,让人佩服不已,然而没想到今日圣人为了6瑾那一个外人,竟然视李元昌的死为无物,实在是让人感到寒心,不知童将军以为然否?”

  童宝山脸色一变,问道:“君将军,妄论圣人总归有所不妥,不知你此话是何意?”

  君四海摇头道:“在下什么意思到没有,只是为将军你感到不值而已,这次你我二人均是女皇夫婿有力竞争人选,也同时进入到才华比试之中,我意:无论如何也要在接下来的比试中将那可恶的6瑾淘汰,才能对得起我虞国万千军士,以及李元昌的在天之灵,不知童将军意下如何?”

  童宝山想了想,断然点头道:“好,就依君将军之言,不过听说6瑾才华了得,只怕第二轮才华比试对他没什么难度,你我若要下手,就只能选择第三轮智谋比试了。”

  君四海冷笑道:“我听说智谋比试乃是比的军事战阵,这正是你我强项,到时候倘若你我均通过才华比试,那就在智谋比试中合力对付6瑾。一定不要让他成为女皇夫婿。”

  童宝山颔;“那好,就这么说定了。”

  下朝之后,苏令宾也没有批阅奏章的心情,满腹心事的返回了寝宫。

  刚行至寝宫门前,她又突然停下了脚步,想了想,朝着6瑾居住的殿阁而去。

  今日阳光毒辣,6瑾正独自站在水池畔的凉亭内持卷而读,颀长的身子带动着飘飘白衣,看上去竟是说不出的潇洒。

  苏令宾站定一笑,走上前去笑语问道:“6郎君正在观看何书?竟如此认真?”

  6瑾视线离开了书卷,微笑言道:“闲来无事,在下在史馆内借阅虞国史书,以便更能了解虞国。”

  苏令宾微微颔,轻叹言道:“其实说起来,虞国的存在当真是一个奇迹,若非当年文佳皇帝甘愿牺牲自己,让万千忠于虞国的百姓逃去,说不定大家都会死在崔义玄的屠刀之下。”

  6瑾曾在翰林院供职数月,经常察看各种文案史料,对于崔义玄剿灭陈硕真叛乱也算大概知晓。

  当年叛乱生之后,婺州刺史崔义玄率兵奉命平叛,在击败陈硕真的起义军之后,崔义玄对叛乱之人毫不留情,即便是手无寸铁的百姓,也因跟随叛乱之故,惨遭官军毒手,相传当时整个叛乱之地尸横片野,血流成河,及至夏日许多尸体来不及掩埋从而腐烂,甚至还引起了一场不小的瘟疫,造成了更大的伤亡,可见情形的惨烈。

第五四六章 才华比试(上)

  想到这里,6瑾暗地里一叹,言道:“圣人,其实在下心头有一句话,也不知当问不当问。”

  苏令宾一笑,言道:“6郎君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便可,何须犹豫。”

  6瑾面容沉凝地言道:“这次虞国袭击折冲府,必定已经引起了朝廷的震动,朝廷对于叛乱历来不会留情,对于陈硕真所创建的火凤教更是列为了重点剿灭的对象,这次一定会派出干练大臣前来江南负责追查围剿,圣人乃虞国女皇,这里数万百姓的安危均是系于你的一身,若是被朝廷现虞国的存在,必定会让你们玉石俱焚,还望圣人早作打算为妙。”

  苏令宾微微一愣,言道:“6郎君,你很关心虞国的安危?”

  6瑾眼波微不可觉地闪烁了一下,正容言道:“当然,现在6瑾已是成为虞国之民,自然关心虞国的安危。”

  苏令宾笑道:“6郎君放心吧,虞国通往外面之路一共只有两条,一条羊肠小道驻扎大军,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而另一条乃是崎岖难行的险路,连灵敏的山猿都极难逾越,即便虞国所在之地被唐庭现,他们也是无可奈何。”

  6瑾将苏令宾之话暗暗记在了心头,笑道:“若是如此,那我也就放心了。”

  苏令宾点了点头,美目视线突然专向了他的肩头,语气罕见地带上了几分温柔之色:“你肩上的伤可有什么大碍?”

  6瑾耸了耸受伤的肩膀,笑道:“无妨,只是皮外伤而已,,要不了几天便能够痊愈。”

  苏令宾轻轻颔,有些恼怒地言道:“李元昌实在是太过狠辣,竟对你痛下杀手,若非你身上还有一把保命的软剑,说不定获胜之人就是他了。”

  6瑾点头道:“是啊,其实当时我已经准备认输,可惜他苦苦相逼,也只得出此下策……”

  说到这里,6瑾突然想到了什么,正容言道:“对了女皇,接下来的比试在下还算很有信心,就不劳你费心了。”

  苏令宾一怔,问道:“6郎君此言何意?”

  6瑾望着她美丽动人的娇靥,言道:“我知道圣人非常关心在下,故此不惜在比试中替在下安排武功较弱的对手,然而这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难保不会被有心人所察觉,从而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因而女皇的好意6瑾心领了。”

  霎那间,苏令宾面红过耳,心头如同千万只小鹿般乱撞不停,有种被6瑾看破心事的窘迫和羞怯,好不容易镇定了下来,她缓缓颔道:“令宾明白了。”

  回去的路上,苏令宾暗暗琢磨着6瑾刚才那番话,突然有些似明非明的感觉,暗忖道:被有心人察觉?莫非是6瑾他知道什么却不好对我说,才用这样隐晦的言语暗示我?难道李元昌对他狠下毒手一事也与之有关?

  想到这里,苏令宾俏脸不禁飘出了一丝凝重之色,站定思忖良久,这才朝着寝宫而去。

  ※※※

  日上三竿时分,被群山所围的虞国渐渐闷热起来,蝉声开始无休止地聒噪了。

  皇宫偏殿之内,通过武功比试的十六名青年才俊站成左右两厢,等待着即将进行的才华比试。

  虞国女皇苏令宾艳名远播,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乃是世间少有的奇女子,她所要求的夫婿,不说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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