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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唐傻小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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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此事当真?”拐子六霍然而起,瞪大了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当然是真的,表舅还能骗你们不成?不信你们看!”马从善假惺惺地从怀里掏出一张布告,递给两人。

  俩小子凑在一起,拿起布告仔仔细细看了半天,那确实是解除通缉的布告。

  闷头还是有些疑惑不解,“表舅,为何官府这么轻易放过我们呢?”

  “当然是我给你们打点好了,哎呀,为了你们的事,表舅可没少花银子,以后你们可得好好报答报答我!”

  “哦,哦,是,是,一定!”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神情有些不太自然,支支吾吾道。

  “好了,不说了!”马从善故作大度地一挥手,“今晚我请客,去醉春院好好玩玩,庆祝一番,你们看怎么样?”

  这俩小子本就是贪淫好色之徒,这些日子在房间里憋得心猿意马,早就想出去眠花宿柳了,一听说要逛窑子,正中下怀,当即什么疑虑都抛诸脑后,屁颠屁颠就答应了。

  当天晚上二更天,三个人兴冲冲来到了醉春院,一进妓院,闷头和拐子六便满嘴淫词浪语,丑态百出,急不可耐地跟着老鸨去挑姑娘。

  马从善见两人进去了,叫来几个随从,低声耳语了几句,布置好一切,就随便挑了个空位,坐等看戏。

  半个时辰后,闷头在房中激战正酣,忽然门外传来一声高叫:“阿弥陀佛!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阿弥陀佛!施主,老衲戒色这厢有礼了!”

  闷头闻言,气得差点从床上摔下来,破口大骂道:“臭秃驴!跑到老子这来叫丧,快滚!”

  屋外很快没了动静,闷头以为和尚走了,又回来接着办事。

  哪知只过了片刻,咔嚓一声,那和尚竟然破门而入,径直走到了他的床前。

  “啊!”妓女尖叫着,衣衫不整地跑出房门。

  闷头措手不及,“哎!死秃驴!你要干什么?”他在床上连滚带爬,随手抓起一个枕头,照着和尚的脑袋就撇了过去。

  和尚一扭头,躲开了,双手合十,作揖道:“阿弥陀佛,施主误会了,适才老衲途经此地,但见祥云密布,紫气升腾,一道霞光直冲天外,想必定有贵人在此,一时喜而忘形,故而才不揣冒昧,特地前来与贵人一会。老衲这里有一本《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便赠与贵人,日后贵人多多研读,定会飞黄腾达,财源广进哪!”说罢,取出一本小黄册子放在闷头床上。

  闷头哪里能听得进去,趁着和尚说话间,七手八脚提上裤子,“他娘的,老秃瓢,坏了爷的好事!我打死你!”飞起一脚,踢向和尚的裆部。

  和尚轻轻一闪,躲到一边。

  闷头不依不饶,跟上去拳脚相加,可接连打了好几下,全都打空了。

  和尚摇头叹道:“唉,真是个痴儿呀!难道黄金万两,荣华富贵还比不过区区一女子?”

  “你说什么?”闷头一时摸不到头脑,愣住了。

  “施主莫怪,老衲前来就是专程告知施主黄金万两近在眼前,就看施主取不取了,既然施主不愿意,罢了,老衲这就离开!”说着,和尚转身就要走。

  “等等!你说什么黄金万两?”

  “施主可去隔壁一探,便见分晓!阿弥陀佛!”和尚说罢,飘飘然而去。

  “到底什么情况?”闷头彻底懵了,呆愣了片刻,便急急忙忙跑向了拐子六的房间。

  “你干什么!大半夜的!搅了人家的兴致!”拐子六满脸的不高兴。

  闷头一把将他的嘴捂住,生拉硬拽地扯回自己的房间。

  拐子六纳闷道:“诶我说,到底什么事呀?瞧你那紧张的样子!”

  闷头神秘兮兮地将刚才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拐子六听完,没好气地叫道:“我说你没事吧!你我好歹也都是老油条了,就这种江湖骗子的话,你也信?”

  “诶,切不可妄言哪!这种和尚道士说的话很灵的!我小时候算命先生给我算过,说我二十岁以后能接到天降之宝,这和尚说的话跟那算命先生说的竟然不谋而合,可见这是天意呀!”

  “得了吧你!”拐子六一阵冷笑,“上次开陷坑的时候,你也说那是你的天降之宝,结果怎么样,碰到一瘟神!你还好意思说!”

  “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老子的运数总有一次能应验的!再说,那老和尚不是说让咱们去隔壁一探吗,有没有万两黄金,去一趟不就知道了!”

  看着闷头一本正经的样子,拐子六也有点动摇了,“好吧,那我们就姑且去看看。”

  两人打定主意,一前一后,悄悄从房里钻出来,东张西望看了一圈,见四下无人,便偷偷摸到隔壁房门前。

  门虚掩着,两人缓缓将门推出一条缝隙,蹑手蹑脚地钻进屋里。

  房间里光线很暗,没有人,两人大着胆子四处翻找,找了半晌,一无所获,正疑惑间,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闷头惊慌失措,一尥蹶子,滋溜一下钻到了床底下,拐子六一看,心说:“想撇下我,没门!”追着屁股跟了进去。

  俩小子挤在一起,闷头狠狠瞪向拐子六,那意思:“怎么我去哪你跟哪?快滚一边去!”

  拐子六先是一愣,看向了闷头的脑后,似乎发现了什么,随即用手掐住了鼻子,很自觉地向后挪去。

  闷头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一扭头,脸正贴到一把夜壶上,瞬间浓烈的尿骚味把他熏得差点背过气去,再想换地方,来不及了,房门一开,一个穿着马靴的男子搂着个妓女,踉踉跄跄地走了进来。

  女的先上了床,男的则一伸手拿出夜壶,二话不说,就在闷头脑袋前,“哗!”完事,又把夜壶放回了原处。

  闷头哪吃过这亏,气得直翻白眼,当即就想爬出来找那男的算账,拐子六急忙紧紧按住他,那意思:“忍住!坚持就是胜利!”

  这时,就听女的说道:“死鬼!今儿怎么这么晚才来找人家?人家等你等得好辛苦!”

  男的道:“哎,美人,没办法!今天接了极重要的差事,明天还要出趟远门。”

  女的娇嗔道:“什么差事啊,难道比我还重要?”

  “诶,这个差事可要紧的很,这包袱里的东西可比万两黄金哪!”

  “瞧你说的!”

  没一会儿,床榻就剧烈地抖动起来。

  闷头实在憋不住了,想慢慢爬出来透口气,刚一露头,一个黄色的包袱突然从天而降,正砸在他脑袋上,随即一弹,飞进了旁边的夜壶里。

  眨眼间,浪花飞溅,结结实实地给他洗了一回脸。

  床上,女的叫道:“什么东西掉下去了?”

  男的随口道:“没什么,出门的包袱,回头再拿吧!”

  拐子六朝闷头使了个眼色,指了指上面,又指了指夜壶。

  闷头也明白了,随后就为难起来,“一边是夜壶,一边是天降之宝,这该如何是好?”

  


第三十二章 泄密


  闷头和拐子六这回遇到了一个难题,好不容易等到了天降之宝,可它却意外地飞进了夜壶里。

  闷头看向拐子六,用下巴指了指夜壶方向,那意思:“你去拿!”

  拐子六装模作样地伸手过去比划了一下,又返回来朝闷头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我够不到,你拿。”

  闷头一脸地不情愿,背过脸去,一只手掐住鼻子,一只手慢腾腾地沿着壶壁一点一点往上摸,摸到壶口处,就开始徘徊不前,下了几次决心,手愣是没放进去。

  拐子六看着他磨磨蹭蹭的样子,不耐烦了,不由分说抓住他的胳膊,猛地往里一塞。

  这下用力过猛,整个手臂都塞了进去,只听吧唧一声,闷头先是一愣,而后像是受到什么刺激,表情愈发地痛苦了,似乎包袱没抓到,又有了新的发现。

  闷头不干了,横眉立目瞪向拐子六,刚要发作,拐子六一指夜壶,努努嘴,意思:“你赶紧拿出来,快走,别耽误功夫!”随后,抢先一步往外爬去。

  闷头堵着气把新鲜出炉的包袱往怀里一塞,紧爬两下,跟在拐子六后面。

  俩小子匍匐前进,像两个蛤蟆一样在地上三蹿两纵,迅速爬离现场。

  一回到房间,闷头就忍不住开喷了,“你刚才干什么!你看看,都是你害的!”说着,把一手黄澄澄的东西,伸到拐子六眼前。

  拐子六被熏得一连后退了好几步,惊道:“手抓黄金!这可是吉兆啊!”

  “哦?什么吉兆?”

  拐子六煞有介事地解释道:“小少爷,你没听过金钱如粪土这句话吗?粪土和黄金是相通的,小少爷手抓假黄金,真黄金必然也会跟着滚滚而来呀!”

  “还有这个说法?”

  “当然,你先把那包袱给我看看!说不定里面就藏着万两黄金哪!”

  闷头点头,把包袱递给拐子六,自己搬来一个木桶,洗刷起来。

  拐子六解开包袱,翻了翻,里面除了一些衣物外,就只剩一封黄皮书信,他把信拆开,从头到尾读了一遍,不由得皱紧了眉头,陷入了沉思。

  “怎么了?什么书信?我看看!”闷头不明就里,一把将信抢过去,一看他就泄气了,“他娘的,这是什么鸟信!哪有什么万两黄金,臭秃驴骗我!”

  拐子六摇头道,“诶,小少爷,这可不是普通的书信,这是中书侍郎岑文本写给蜀王的。”

  “那又怎样?”

  拐子六呵呵一笑,眨了眨小眼睛,“光看这信,确实没什么,但是这里面提到了一件天大的事情,李靖准备抄阴山小道突袭突厥王庭!你想想看,假如我们把这等重要的消息献给颉利,他会怎么赏赐我们?”

  “对呀!”闷头一拍大腿,一下子来了精神,朝拐子六一竖大拇指,“高,实在是高,如此一来,我们下半辈子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岂不是要享用不尽了?反正我们在这里也呆不下去了,还不如到西域好好快活快活,顺便再找几个胡人大妞玩玩!哈哈!”

  拐子六也眯缝着眼睛,奸笑起来,“嘿嘿嘿嘿,看来,小少爷的天降之宝,万两黄金所言非虚呀!”

  两个人正在欢喜间,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叫嚷声,“都别动,搜查朝廷要犯!”随后,马从善慌慌张张地推门而入,一进门便上气不接下气,作势道:“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闷头吓得一哆嗦,连忙将书信揣到怀里,故作镇定地问道:“外面怎么了?表舅,出了什么事吗?”

  马从善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摆出一副紧张的样子,“来不及多说了,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你们赶紧收拾东西离开!”

  “为什么?到底怎么回事?”拐子六一头雾水。

  “别提了,官府派人抓你们来了,快走吧!”

  “诶?不是说已经撤销对我们的通缉了吗?”

  “哎呀,那都是他们的圈套,就是要故意诱你们出来,好一网打尽!”

  俩小子闻言,顿时手足无措了,闷头哭丧着脸,焦急地问道:“表舅,这该如何是好?您得给我们指一条出路啊!”

  “唉,眼下除了逃跑也别无他法了,这样,一会儿,你们俩从后门走,门口有一辆马车,你们俩上车,那车夫是我的一个下人,他会带你们出城。现在各地官府都在抓捕你们,大唐境内恐怕都不安全了,只有西域或可容身,所以你们逃出去后,一刻也别停,抄小路去西域,到那边再好自为之吧!”

  俩小子一听,心说:“诶,正合我意!”当即满口应承,“那就全仗表舅安排了!”

  “好好好!快给我两个贤侄更衣化妆!”马从善一招手,下人们走进来,把早已准备好的破烂衣服给两人套上,又端来两盆黑灰,不由分说,照脸上就是一通乱抹。

  “表舅,你这是要干什么?这是什么东西臭烘烘的?”闷头被弄得呲牙咧嘴,抱怨道,似乎已忘了自己刚刚才手抓黄金的事情。

  “你们忍着点吧,这也是没办法,不把你们打扮成叫花子,怎么能掩人耳目,蒙混过关?”

  两人无奈,现在逃命要紧,确实也顾不了许多了。

  当下,化妆完毕,两人按着马从善的指点,鬼鬼祟祟地从后门溜出去,上了马车,连夜混出城去。

  又过了不到一个时辰,下人回来禀报:“大人,那俩小子已经安然出城,抄小路往西北方向去了!”

  马从善得计,心中甚是得意,又叫来几个手下,吩咐道:“你们速去京兆尹衙门报案,就说在醉春院里发现了两名通缉犯,叫他们赶快过来搜捕!”

  下人们领命而去。

  这下算是彻底洗清了嫌疑,马从善背着手,哼着小曲,优哉游哉地回府去了。

  这边按下不表,再讲讲定襄方面。

  恶阳岭的大阵被破,守阵的近五万大军全军覆没,颉利气得暴跳如雷,就在帐中命人鞭打败逃回来的士卒,一连打死了数十人,众将皆不敢言。

  这时,帐帘一挑,张道玄神态自若地从外面走进来,来到颉利近前,深施一礼,“大汗,恶阳岭失守,罪责皆在微臣,请大汗处罚微臣一人便是,这些士兵都是大汗的部卒,都曾随大汗南征北战,此番被大汗鞭打至斯,日后三军戒惧,畏首畏尾,还如何为大汗征战沙场啊!”

  颉利面沉似水,冷笑一声,“你还有脸回来见我?当初是谁大言不惭,说什么布下天罗地网,叫唐军死无葬身之地的?现在如何?哼!不杀你,难解我心头之恨!来呀,速速将张道玄给我推出去砍了!”

  两边卫士围上来就要动手。

  “且慢!”张道玄向前紧走两步,恳请道:“大汗,微臣不惧一死,只是临死前,有一事还要劝谏大汗!”

  “你还有何话可说?”

  “大汗,方今我军新败,失去了恶阳岭这个屏障,定襄已无险可守,唐军经此一役,无论人数士气都远胜我军,况且身后还有高人襄助。如若再战,我军实难取胜。大汗最好还是避其锋芒,撤回阴山,依靠那里的地形与唐军周旋,待到来年,水草丰美之时,再重整旗鼓与之决战,犹未为晚哪!”

  “哼,都死到临头了,还想让我听你的!”颉利满脸不屑,向卫士命令道:“你们还磨蹭什么,速将此人的头颅砍下,悬在寨门上示众!”

  一员将领跪下求情道:“大汗,军师他一直以来都尽心竭力辅佐大汗,对大汗忠心耿耿,还请大汗看在他往日功劳的份上,饶他一命吧!”

  另一员将领也劝道:“是啊,大汗,军师若死,最开心的恐怕是唐军,大汗您千万不要自断臂膀啊!”

  其他将领也纷纷跪下恳求,“大汗,军师不能杀啊!”“大汗,若没有军师出谋划策,以后我们怎么打仗啊!”

  颉利大怒,“你们这是要造反吗!我颉利是草原上至高无上的大汗,是你们的主宰,难道还要听一个汉人的摆布?我意已决,你们谁要再敢求情,就与他同罪!”

  众将面面相觑,都拜服于地,无人再敢吭声。

  左右一拥而上,抓住张道玄向外拖去。

  张道玄大呼道:“大汗,臣死不足惜,只是求大汗再听臣最后一言,保存实力,不要再与唐军正面交锋,否则,大祸不远矣!”

  正这时,一个十多岁的小娃娃蹦蹦跳跳地跑进帐来,“父汗父汗,不要杀我的张伯伯,他对我可好了,教我识字,还教我做人的道理,我觉张伯伯是世界上最好的伯伯!”

  “哎呦呦,我的乖儿子!”颉利登时换了一副表情,一脸疼惜,紧走两步将孩子抱在怀里,“乖儿子,你知道这老东西犯了什么罪吗?我们杀了他好不好?”

  “不要嘛!不要嘛!我要张伯伯!”

  颉利有些为难,看了看张道玄,犹豫片刻,“好吧,看在我儿子叠罗施的份上,就饶你一条性命,尽速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张道玄并没有动,仍旧劝道:“大汗,现在我军正值生死关头,棋错一步,满盘皆输,请大汗无论如何再听臣一言,莫要与唐军决战哪!”

  “老东西!饶你一命已是对你最大的恩赐,你还敢得寸进尺?当初要我决战的是你,现在不让我决战的还是你,这次我偏不听你的,来呀!将这老东西给我轰出去!”

  卫士们推推搡搡将张道玄赶出大帐。

  颉利怒气冲冲返回座位,刚刚坐定,探马来报:“禀大汗,李勣率领小股唐军正朝我军左翼奔袭而来!”

  “来得正好!”颉利一拍桌子,霍然而起,“正想去寻他们,倒自己找上门来了,出兵迎敌!让他们见识见识草原铁骑的真正实力!”说完一挥手带着众将走出大帐,点兵出征。

  仅仅过了半个时辰,颉利便凯旋而归,“哈哈哈哈!我就说嘛,这些南蛮子无甚本事,就会耍花枪,遇到我们无敌铁骑,根本不堪一击!张道玄那老东西还要我退兵,我看他是无能,被唐军吓破了胆!”

  张道玄在一旁听得真切,心叫不好,“唐军如此轻易就被击败,其中必定有诈!”想上前提醒,但他也心知肚明,此时的颉利已经听不进他任何劝告了。

  就在他左右为难之时,忽见一队士兵押着两个破衣烂衫的乞丐走进大营,张道玄将其拦住,问道:“这两个是什么人?”

  “回军师,这两人在营外探头探脑,被我们巡营士兵抓到,正要禀报大汗!”

  那俩小子一听是军师,慌忙跪倒在地,“军师大人,我们不是奸细,我们有重要情报要向大汗禀告!”

  “什么情报?拿给我看看!”

  俩小子对视一眼,一人慢慢腾腾地从怀里拿出一封黄皮书信呈给张道玄。

  张道玄打开一看,眼睛就是一亮,“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第三十三章 张道玄设计发兵


  闷头和拐子六对颉利的大营是望眼欲穿,仿佛那里摆着金山银山,就等他们去取一样。这一路下来,他们战战兢兢,吃尽了苦头,本以为这下总算修成正果,可谁知还没见到颉利,先被这军师给截胡了。

  拐子六唯恐眼前这个小老头抢他们的功劳,支支吾吾道:“军,军师大人,我们此来是想将此信当面交给颉利可汗,您看能,能否通融一下,将此信还给我们。”

  “哦!呵呵!”张道玄看着这俩小子贼眉鼠眼的样子,心中早已有了盘算,不觉哑然失笑,“两位小兄弟辛苦了!既如此,那你们便进去面见大汗吧!”说着,他将信封好,还到拐子六手里。

  俩小子千恩万谢,跟着军士走向颉利的中军大帐。

  这边,颉利刚刚得胜而回,虽说战果微不足道,但心里多少也有了些许安慰,他高坐在虎皮高脚椅上,开始大肆吹嘘:“这一战我们打的真叫痛快!那些南蛮子个个蠢如牛羊,只一照面就望风逃窜,哈哈!这才是我们草原上的雄鹰该有的气势!”

  众头领纷纷慷慨陈词,“大汗王者无敌,必将君临天下!”,“大汗的光辉可昭日月,我等皆愿誓死追随大汗!”

  正这时,忽然军士来报:“禀大汗,我们在营外抓到了两名细作,现在帐外等候!”

  “哦?快带进来!”

  片刻,几个士兵将闷头和拐子六押进大帐。

  俩小子一进帐,众头领就受不了了,就像遇到两坨臭狗屎一样,忙不迭地掩鼻躲避,俩小子好像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不停地朝着众人点头哈腰。

  颉利也被熏得够呛,满脸厌恶地向押解的士兵责怪道:“怎么回事!你们是从粪坑里抓住他们的吗?”

  还没等士兵开口,一个头领建议道:“大汗快将这两个细作斩首!这说不定是唐军的诡计,想用他俩活活熏死我们!”

  众人皆大惊失色。

  拐子六慌忙解释道:“误会!都是误会!大汗容禀,我们俩不是细作,是有重要的情报向大汗禀报,路上为了躲避盘查,才不得已弄成现在这样子!”

  “是吗?”颉利上下打量一遍两人,“有何情报?速速呈上来!”

  一个卫士从拐子六手里拿过黄皮书信,呈给颉利。

  颉利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脸色马上就阴沉下来。

  下面的闷头并没有注意到,他满脑子都在琢磨着一会儿能得到什么赏赐,可过了半晌,也不见颉利开口,他有点等不及了,嬉皮笑脸道:“大汗,您看我们大老远过来,给您搞来了这么重要的情报,您是不是也应该有点,啊?”他咽了口唾沫,眨了眨小眼睛,那意思你懂的。

  颉利撩开眼皮,扫了两人一眼,哼了一声,对两旁卫士道:“快将这两个臭烘烘的南蛮子给我拖出去,严加看管!”

  卫士们呼啦一下围上来,架住两人就外拖。

  俩小子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连喊带叫:“大汗,您不能这样对待我们,我们是功臣!大汗!您该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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