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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唐傻小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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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在远处驻足观望,翟珊此时正在湖心亭中小坐,和几个丫鬟边吃着点心,边说笑着。

  清波潋滟,闪烁流金徒增色;明眸善睐,顾盼传情总销魂。蓝天碧水,绿柳轻风,映衬着婀娜的身姿,轻扬的裙摆,好一幅美人图景。

  冲云道人道:“你们赶紧过去吧,说不定她见到你们,能记起一些事情来。”

  张小七却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

  “大哥,走啊!”李恪也过来催促。

  张小七摆摆手,“不必了,殿下,看她无事就行了,现在看来,失忆或许也不是一件坏事,我不想再去打扰她了。”

  “大哥,可是……”

  “殿下,不要再说了,照顾好她!”张小七拍了拍李恪的肩膀。

  “唉,你们年轻人的事,你们自己决定吧,我也不便插嘴,现在这里也没什么事了,我也该启程回去了!”

  李恪挽留道:“师伯您再多住些时日,何必急于一时,李恪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好好孝敬您老人家。”

  “贤侄不必多礼了,照顾好你师姐才是最重要的,我闲云野鹤惯了,这里真是住不惯哪,况且,前日你师祖和师父也来信找我,说是有要事相商,我也不想多耽搁,这便要离开了。”

  张小七道:“师兄若回去,代我向师父问好!”

  “一定!小七,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凡事不要太过逞强!”

  冲云道人嘱咐完毕,告辞离去。

  两人送别归来,张小七心里空落落的,说不出是欣慰还是难过,便也想离开。李恪再三挽留,非要他陪自己多住些日子,盛情难却,张小七只好答应。

  转天,程怀亮也兴冲冲跑来府上窜门,三人正在房中闲聊,家丁跑来报信,“殿下!京兆尹楚恒门外求见!”

  李恪一皱眉,“楚恒是谁?本王正和兄弟谈心,跑来扰我兴致,不见!”

  程怀亮忙提醒道:“殿下且慢,您忘了吗,这楚恒在我们出兵前曾经救过小七兄一命。”

  “哦!原来是他!”李恪悟道。

  张小七也甚是惊诧,“是吗?哎呀,我还一直纳闷,为何苏将军会突然改变态度,没有杀我,这么说,我是遇到贵人了!”

  李恪点头,对家丁道:“那好吧,叫他进来!”

  片刻后,楚恒规规矩矩走进房间,“京兆尹楚恒拜见蜀王殿下!”

  “楚大人免礼!”

  张小七紧走两步,迎上前躬身施礼,“恩公!小七多蒙恩公相救,才逃得性命,恩公在上,受小七一拜!”

  “哎呦哎呦!使不得,使不得!折煞我也!”楚恒着实吓了一跳,忙不迭将张小七扶起来,“小七兄弟吉人天相,在下只不过尽了自己的本分而已!”

  李恪起身道:“楚大人不必客套,你既是我大哥的恩人,便是我的恩人!”又向手下吩咐道:“快!给楚大人看座!”

  众人重新落座,楚恒言道:“殿下,下官本不想上门叨扰,实是遇到了一件万急之事,不得不前来向殿下报信哪!”

  “哦?楚大人请讲!”

  “殿下,您先看看这个!”楚恒将书信和弯刀从怀里拿出来,小心翼翼呈给李恪。

  李恪接过来,先看了看弯刀,又打开书信一瞧,就是一愣,“这,这,楚大人是从何处得来?”

  “殿下,实不相瞒,是这么回事!”楚恒将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讲述一遍。

  三人听完,脸色全变了,战场上发生的事情,他们都心知肚明,树有根,水有源,无风不起浪,张道玄和颉利如何得到消息的?难道说就是这封信?

  一封信险些令他们十几万大军全军覆没,这可不是小事啊!

  程怀亮急道:“殿下,这事可千万不能走漏风声,让皇上和元帅知道啊!您冒死征战沙场,好不容易才赢得了皇上的青睐,封赏在即,若是这个时候出岔子,我们不仅前功尽弃,您和岑大人都要受到连累啊!”

  楚恒也说:“是啊,殿下,我也是这么想的,不瞒殿下,下官已经想好了,只要殿下将这物证销毁,下官再给那老鸨和窑姐安一个杀人的罪名灭口,保准神不知鬼不觉,没人能知晓。”

  李恪转过来征询张小七的意见,“大哥,你怎么看?”

  张小七憨笑了两声,“殿下,我就是个平头百姓,什么也不懂啊,你要是非要问我,很简单,自己的错自己认,坦坦荡荡,无愧于心就好。”

  “恩!说得好,就听大哥的!”

  程怀亮一听,傻了,“殿下!你可是要争储位的,怎么能如此单纯?你想想,主动认错,岂不是正中了太 子党的下怀,他们正愁找不到我们的把柄呢,这下肯定会揪住不放,借题发挥,以后殿下再想翻身可就难了!”

  李恪淡然道:“以前我也这么想过,可自从认识大哥以后,我突然明白了很多,我只需做好自己便好,至于谁当太子,父皇他乾纲独断,洞若观火,自会有他的想法,我又何必操心!”

  “只怕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殿下想独善其身,可那太 子党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啊!”楚恒也在一旁进言。

  “你们都不要再劝了,我意已决,即刻面见父皇,将事情原委如实上奏!”

  “等等!殿下!”程怀亮一时急中生智,“此事还涉及到岑大人,你总要事先跟他通禀一声,再做决断吧!”

  李恪恍然,“对啊!确该如此!”连忙招呼手下,“来呀,快去拿我的拜帖,请岑大人过府相见!”

  家丁应声而去。

  不到半个时辰,岑文本穿戴齐整,来到蜀王府。

  众人出门相迎。

  一见面,岑文本便急切问道:“殿下,星夜召微臣前来,所为何事啊?”

  “岑大人!小王确有要事要与大人相商,我们里面说话!”

  “好,王爷请!”

  众人回到房中,依次坐定,李恪就把事情跟岑文本又说了一遍。

  岑文本面色沉重,看着书信,思索半晌,“殿下,您一片拳拳赤子之心叫人感动,可是微臣却并没有写过这封信哪!事关军机,又是在战役的关键时刻,微臣怎么可能将如此紧要的情报随随便便写在一封私信里?”

  “哦?这信不是大人写的?那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程怀亮撇了撇嘴,“哼!殿下,这还用问!定是太子干的好事,他见不得殿下好,暗中派人给颉利通风报信,又将脏水泼给岑大人,用心真是歹毒啊!”

  李恪还是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太子他虽然平日里不学无术,但绝不会卑鄙至此,这可是通敌卖国的勾当啊!”

  岑文本叹了口气,“虽然我也不敢相信,可是商讨突袭阴山之事当天,除了皇上,李靖元帅和微臣外,就只有魏征,房玄龄,长孙无忌和太子在场,殿下,你认为会是谁在泄密,构陷你我呢!”

  李恪沉吟不语。

  “殿下!还等什么?我们这就去将此事禀奏皇上!”程怀亮愤然道。

  岑文本摆了摆手,“不可!太子的势力非同小可,现在我们尚无确凿的证据,贸然上告,只怕打草惊蛇,抓不到内奸,再被反咬一口,说我们觊觎储位,诬陷大臣,可就麻烦了!”

  李恪赞同道:“大人所言极是,决战之时的险境,想想都后怕,若不及时将此内奸抓出来,恐怕会国无宁日啊!大人有何高见,李恪愿洗耳恭听!”

  “依微臣之见,我们只可暗中秘密查访,待一切水落石出,再向皇上禀明!眼下非常时期,殿下和微臣都不宜有太大动作,以免招惹怀疑。

  楚大人是京兆尹,查案追赃本是分内之事,若继续令楚大人暗查,料想应不会引起太多注意。”

  “恩,确是好办法,楚大人,这事便托付于你,你看可好?”

  楚恒本以为成功获得蜀王的信任,往下就没自己什么事了,正在沾沾自喜,忽听这么一说,白毛汗登时就下来了,心说:“娘咧,这事看来是甩不掉了!”硬着头皮站起来,“殿,殿下有命,楚恒自当效犬马之劳。只,只是——”

  李恪一皱眉,“楚大人不必吞吞吐吐,有什么难处尽管讲来!”

  “殿下,此案干系重大,下官唯恐一人力有不逮,小七兄弟武艺高强,下官斗胆,想请小七兄弟出马,助下官一臂之力,不知殿下尊意若何?”

  李恪看向张小七,“大哥,你看呢?”

  张小七早就不想呆在蜀王府里了,一听楚恒的提议,正好找到了借口,“既是恩公召唤,我没问题!愿随恩公一起查案,但有差遣,万死不辞!”

  


第四十六章 跛脚老道


  楚恒向李恪索要张小七当助手,其实有他自己的盘算。他心如明镜,此次查案查的可是太子!要换做以往,就算是天塌下来,自己也不敢接这等差事啊,这可好,岑文本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把自己豁出去了。

  现在,自己就是这马前卒,真是到了你死我活的关头,搞不好就被丢卒保车了,“哼,我可不想当炮灰,我把你蜀王的兄弟跟我拴在一起,出了事,你蜀王肯定要救你的兄弟,捎带手,我也能跟着上岸!”

  楚恒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心里七上八下,生怕李恪会拒绝,直到张小七满口答应,他这才算是吃了颗定心丸。

  程怀亮担心张小七愣头愣脑,会误事,也自告奋勇要去帮忙,“殿下,多个人多份力量,我也随楚大人和小七兄一起前往吧!”

  “恩!那你们多加小心,遇到线索及时禀告我和岑大人,我们再一起定夺!”

  三人领命。

  临别时,李恪又千叮咛万嘱咐,“大哥,多多保重,记住师伯的临走前的嘱托,凡事量力而行!”

  张小七应诺。

  三人匆匆离了蜀王府,返回京兆尹衙门。

  程怀亮就问:“楚大人,下面我们该怎么查,你可有了计较?”

  “咳!”楚恒咳嗦了一声,“啊,程公子,不必这么着急嘛,查案是个细活儿,得慢慢来,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妥的,今天很晚了,两位兄弟也累了,就在我府上好好歇息吧,明日我在栖凤楼设宴,好好款待二位兄弟!”

  张小七倒是很爽快,“恩公既然说了,小七自当遵从,只是会不会太破费?”

  “诶,小七兄弟以后千万不要再叫恩公了,你乃是蜀王的磕头大哥,身份尊贵,楚恒怎么担得起,听我的,以后都是兄弟,就叫我老楚就行了!”

  “恩公,这如何使得,小七无非就是一无名小卒,怎敢僭越!”

  程怀亮见两人一唱一和,丝毫不提破案之事,自己也不好多说,只得强忍着心中的焦躁,暂且答应。

  次日,升堂问案,楚恒煞有介事地审讯了一遍老鸨和窑姐,连唬带诈,也没问出什么来,知道两人并不知情,只得作罢。

  待到晌午一过,三人换上便装,信步来到栖凤楼。

  饭局之上,楚恒当着国公府少爷和蜀王把兄弟的面,自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可劲地巴结逢迎,大献殷勤。

  程怀亮闷闷不乐,“楚大人,殿下和岑大人都在等咱们的消息,咱们却在这里优哉游哉地吃喝玩乐,如此,何时才能把案子查清啊!”

  楚恒心说话:“这他娘的就是送死的差事,急什么!”可表面上,他还得陪着笑脸,“程公子此言差矣啊,这暗查讲究的就是不动声色,暗中查访,咱们看似在这里吃喝,其实也是在查案嘛!”

  “哦?楚大人此话怎讲?”

  “这酒肆乃是五行八作汇聚之所,什么样的人都有,只要我们仔细观察,没准就可以探得一些重要的情报出来。”

  “那楚大人可有收获?”

  “当然!”楚恒神秘兮兮地笑着,悄声道:“看到旁边桌上的男女没有?你猜他们在干什么?”

  程怀亮扭头看了看,“一对夫妻在吃饭,有什么可看的?”

  “非也!依我看,这是一对露水夫妻!”

  “你说什么!”

  “哎呀,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看那妇人穿绸裹缎,浓妆艳抹,脸上的脂粉渣都掉一地了,看年纪怎么也要四十往上了,可她对面的小伙却只有二十上下,粗布衣裳,油头粉面的,在这种地方,勾勾搭搭,表情暧昧,一看就是一对狗男女。”

  说话间,一个家仆慌慌张张跑上楼来,在那女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女的大惊失色,急忙朝男的一挥手,那男的当即惶恐无地,跟头把式跑下楼去。

  不一会儿,一个富商模样的人腆着肚子走上来,女的立刻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迎上去,又是一脸的柔情蜜意搀着那富商谈笑着离开了。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楚恒洋洋得意。

  “可这又跟我们的案子有什么关系?”

  “诶,程公子不要这么心急嘛,以楚某看来,这万事万物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关键看你怎么理解,把握这其中的奥妙。”楚恒忽悠得唾沫横飞,“你们再看那边桌子的一群人。”

  三人又看过去,另一张桌子旁围坐着几个谈诗论赋的书生。

  其中一个手拿着一把折扇,打着节拍,摇头晃脑,吟道:“呢!呢!呢!曲颈向天歌,白毛儿浮绿水儿,红掌拨,清,波!”

  众人齐道:“好诗!好诗啊!”

  另一个用手点指着桌上的酒菜,“恩,阁下既然吟咏了这只烧鹅,在下不才,愿献上一首咏鳖!”

  说着,他闭上眼睛,一脸陶醉的神情,吟道:“爹!爹!爹!赛过灶王爷,硬壳长绿毛,一步一趔趄!”

  “妙!甚妙!兄台这首诗大气磅礴,立意深远,比这龟壳还硬啊!”

  这时,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衣衫褴褛的跛脚老道,凑上前来,“哎呀,不想醉春院刚刚关张,这位公子便对那里面的龟公思念不已呀,还作诗缅怀,口必称爹,实在叫人感动啊,想那小梅在牢中若得知公子这般用情,该是多么欣慰啊!”

  那书生一愣,“你他娘的是谁?你怎么知道小梅?”

  “我当然知道了,小梅托我给您带个话,上次的脂粉钱还差五十两银子,请公子下次务必一次结清!”

  书生一听就急了,也顾不上颜面了,将折扇照着老道的脑袋就砸了过去,“老杂毛!不要脸的腌臜畜生,我打死你!”冲上去动手了。

  再看那些书生原形毕露,一个个好似泼皮无赖,“我去你娘的狗臭屁,竟敢扫小爷们的雅兴,不想活了!”一拥而上,一顿拳打脚踢。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酒楼里的食客纷纷起来看热闹,店小二急的原地直蹦高,“各位公子爷,高抬贵手,高抬贵手!”干瞪眼,也插不上手。

  张小七看不下去了,大叫一声:“住手!”跳过去,噼里啪啦将几人打倒在地,“老子就看不惯光天化日欺凌弱小!一群斯文败类,真他娘的丢人!滚!”

  几个书生被打得鼻青脸肿,这下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讲不清,打碎的门牙往肚里咽,“你,你,你粗鲁!”说着,连滚带爬,逃离现场。

  张小七坐回原位,跟楚恒和程怀亮接着吃酒。

  那跛脚老道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走过来,嬉皮笑脸道:“嘿嘿,多谢恩公啦!”

  张小七怀里掏出几两银子,“道长不必如此,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拿去置办件道袍吧。”

  “诶!贫道素来对银子不感兴趣!”那老道一把推开,转而目不转睛地盯上了一桌酒肉,“哦!好好!这些都是贫道的菜!”顺手抓过来一把椅子,坐下来不由分说,滋溜一口酒,吧嗒一口菜,甩开腮帮子就开造了。

  楚恒一见,不干了,“哎!你干什么,谁让你上来吃的!”

  那道士咕噜一声,咽下一口东西,“啊!”哈出一股臭气,“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不要客气嘛!”

  “谁跟你是同道中人!”楚恒怒道。

  “怎么不是同道中人嘛,你看看,你我都对这男盗女娼之事颇有研究,改日我们一定要在一起好好切磋切磋才是啊!”

  “你敢偷听我们讲话!”

  “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老弟,你可以偷窥别人,别人也能观察你嘛!”

  楚恒暗骂:“臭乞丐,老子花了这么多钱,全他娘的孝敬你了!”登时他就要发作。

  张小七在一边拉住他,摇摇头,那意思“都是穷苦人,别难为他。”

  楚恒没办法,强忍着怒火,不做声了。

  老道吧唧吧唧吃了两口,停下来,“诶?你们都吃啊,别客气!”

  程怀亮道:“我说,你观察了我们半天,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这个简单至极,你是个贵公子,你呢是个小官,这位兄弟可了不得,一身的好武艺,前途无量啊!”老道点着三人,挨个说了一遍。

  三人全都惊诧万分,“这,这你怎么知道的?”

  “小事一桩,何必这么大惊小怪的!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你姓程,你姓楚,你嘛!”老道装模作样地掐指算了算,“你姓张,还有,你们最近正在查一件大案,是也不是?”

  “你连这个都知道!”张小七脱口而出。

  楚恒和程怀亮也大眼瞪小眼,都傻了,“你到底是何许人?”

  “这你们别管!总之,我可以助你们破案,来抵这顿饭钱,你们看如何?”

  程怀亮撇着嘴,“别说大话,你知道我们这案子查的是谁吗?”

  老道咯咯一笑,“没有三把神沙,怎敢倒反西岐!”说罢,开始用手在怀里不停地搓,片刻后,拿出了一把泥球。

  楚恒拂袖而起,“臭老道,你!你这成何体统!”

  “别急嘛!既然大家都是俗人,又何必在意这些俗物?你们要查的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说出来可是要掉脑袋的!”

  老道边说边拿开碗筷,将泥球一粒一粒地摆在桌子上,“好了,你们看看,这是个什么字?”

  三人凑上去一看,泥球拼出了两个字,太子!

  张小七双目圆瞪,“你究竟是谁!”

  “嘿嘿,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帮你们破案!”老道将泥球拂去,“怎么样?把那书信拿出来,让贫道看看吧!”

  楚恒抱着肩膀,哼了一声,“臭道士,别在这故弄玄虚了,这里的全都是明人,别他娘的跟我们说暗话,说!你是什么来历?实话实说,还则罢了,要是还想诓点我们,将你抓入大牢,大刑伺候!”

  “哈哈哈哈!”老道哑然失笑,靠在椅背上,双目如炬。

  三人都冷冷地看着他,等着他的答复,那老道嘎巴两下嘴,似乎要说话,趁着三人不备,冷不防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单手一探,隔着衣服一把抓住了楚恒怀中的书信,“咔嚓!”一声,连信带衣服一撕而下!

  整个动作快如闪电,谁也没料到这老道还有这么一手!等他们反应过来,已经晚了,那跛脚老道的身影眨眼间就在楼梯处消失不见!

  “不好!”张小七飞身追了出去,可那老道早就踪迹全无,他在外面转了一大圈,徒劳无功,只得悻悻而归。

  这下,猝不及防,楚恒还直愣愣地呆立在原地,没回过味来。

  一边的程怀亮急得一跺脚,“诶!咱们的案子还没办,先把最重要的证物给弄丢了,这该如何是好?”

  


第四十七章 朝堂议事


  张小七三人在栖凤楼吃酒,偶遇一位神秘的跛脚老道,三言两语便将三人的身份来历说得一清二楚。

  三人正欲细加询问,万没想到对方竟是一个绝顶高手,双目如电仿佛能透视一般,一招便将楚恒身上的黄皮书信硬生生抢走。

  这下麻烦大了。

  程怀亮厉声指责道:“楚大人!你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带在身上!”

  楚恒惊魂未定,整理一下破开的衣衫,擦擦头上的冷汗,心中暗自庆幸:“多亏只是抢走了信,就刚才那一下,挖走自己的心都绰绰有余啊!”见程怀亮埋怨自己,他随口应付道:“我本想方便查案,又怎知会遇到这种人!”

  张小七也是手足无措,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只这一招鹰眼功,他便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不禁摇头叹道:“此人武功深不可测,我也难望其项背,眼下还是别抱怨了,想想对策吧!”

  “还能怎么办!”程怀亮没好气道,“赶紧回去向殿下和岑大人禀报吧!”

  楚恒有点迟疑,“一出事就报告,会不会显得我等太过无能啊!我是京兆尹,手下也有三班衙役,小七兄弟也在,我们撒下人马,在京城中仔细寻找,或许能有所收获啊!”

  张小七眉头紧锁,“以那老道的武功,若他不想出来,我们只怕是跑断腿,也无济于事啊!”

  “可就算我们将此事上报,殿下和岑大人就会有好办法吗?眼下,我们不知那老道的底细,若是他不怀好意,将我等之事四处宣扬,搞得满城风雨,那可就被动了,全城搜捕至少可以让他暂时不敢轻举妄动,我们今晚把事情布置下去,明天在殿下和岑大人面前,我们也好有所交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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