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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唐傻小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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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再说了,此事朕自有主张!”

  “这,唉!”魏征虽然不相信李恪会造反,可是没有证据,也只能干着急,无话可说。

  片刻后,太子李承乾上殿禀报:“父皇,儿臣已将反贼李恪押到,请父皇圣裁。”

  “带上来!”

  “遵旨!”李承乾一招手,几个侍卫押着李恪走入大殿。

  李恪发髻散乱,被反绑着双手,跪在李世民面前。

  李世民凝望着他,身子微微颤抖,脸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抽动着,语气低沉,“李恪,你私造龙袍,又遣人入宫行刺,意图谋反,你可知罪?”

  李恪听得一头雾水,“父皇, 儿臣冤枉,您这是从何说起呀?”

  “事到如今,你还在嘴硬,看看这是什么!”李世民一甩手,将从裁缝铺搜出的账本砸在他面前,“你自己看!”

  侍卫将账本翻到最后一页,举到李恪眼前。

  李恪大惊失色,连声辩解:“儿臣岂敢对父皇怀有二心,这一定是有人在陷害儿臣,父皇您明察秋毫,千万不要中了贼人的奸计啊!”

  李世民点点头,“好,好,好!若是有人陷害你,那你告诉朕,为何朕亲封的吴王妃,你那未过门的妻子翟珊会深更半夜地闯进监牢,与张小七会面?为何之后不久,张小七就杀掉马从善灭口,闯宫行刺?你倒是给朕解释清楚啊!”

  李恪彻底懵了,喃喃道:“父皇,儿臣确实是毫不知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事实面前,你还在装糊涂,你当朕真的昏聩无能了吗?李恪呀李恪,枉费朕这么多年对你苦心栽培,对你寄予厚望,没想到你表面恭顺,暗中却心如蛇蝎,阴谋篡逆,朕真是瞎了眼,错看了你这个狼崽子!”李世民愈发激动,骂到极致,眼圈泛红,声音也变得嘶哑起来。

  “父皇!您不要说了!”李恪泣不成声。

  李承乾见机会来了,赶紧趁热打铁,上前劝道:“父皇,三弟谋反,罪行累累,连儿臣都义愤填膺,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以解心头之恨,请父皇当机立断,将其处死,以振朝纲!”

  


第五十九章 楚恒献计


  李恪蒙受不白之冤,面对着父皇的责骂,有口难辩。翟珊和张小七,一个是未过门的吴王妃,一个是自己的大哥,说自己与此事毫无干系,谁能相信哪!

  李世民万没想到最心爱的儿子竟然背叛了自己,这痛苦比被枪刺刀扎还要难受啊,再加上李承乾从旁不时地煽风点火,更是气上加气,爱之深,恨之切,骂到激烈时,他捂着自己的胸口,脸色苍白,声音都打颤了。

  李恪还能解释什么,跪在地上,闭着眼睛,默默流着眼泪。

  李世民平复了许久,才把情绪稳定下来,叹了口气,“罢了,将这个逆子给朕关进武德殿,听候发落,调北衙禁军严加看守,没有朕的旨意,谁也不许迈入大殿一步!”

  “是!”侍卫们将痛哭的李恪架起来,退了下去。

  “散朝。”李世民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还没等群臣山呼万岁,便踉踉跄跄地起身往外走,刚走了两步,他忽然晃了两晃,几乎要瘫倒下去,随侍的太监急忙上前搀扶,李世民愤怒地甩开胳膊,“滚开!朕还用不着!”勉强支撑着,大步离去。

  群臣照例行完朝礼,退出大殿,李承乾兴高采烈,正欲返回东宫,身后房玄龄的声音传来,“太子留步!”

  “房大人,正好!今日大喜,快跟本太子一起回宫,庆贺一番!”

  房玄龄苦笑了一声,“太子,何喜之有啊?”

  “诶?老三完蛋了,这还不是大喜事吗?”

  “太子,其实我来,就是想要提醒你,越是现在这个时候,你越要低调行事啊,刚刚朝堂上,你不应该落井下石,说李恪的坏话,相反,应该替他求情才是啊!”

  李承乾瞪大了眼睛看着房玄龄,诧异无比,“求情?房大人,您不会是开玩笑吧,您让我给老三求情?”

  “没错!当今圣上一向乾纲独断,他不会因为你的言论而影响到他的决策的,相反,他会从你的态度上,看清你的想法,不管怎么说,李恪毕竟是你的亲兄弟,皇上想看到的是你的宽仁大度,你的骨肉亲情啊,殿下!”

  “这,房大人您是不是有点多虑了。”

  “殿下!请恕老臣直言,殿下今日的做法让老臣看到了废太子建成的影子!老臣跟随圣上多年,深知当年的那些是是非非一直都是他的梦魇,他绝不愿意同样的事情再发生在你们这代人的身上。

  李恪不只是圣上的儿子,也是你的弟弟,他虽犯了法,可是血脉相连,皇上的痛心已经表露无遗,若殿下此时能作为兄长,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你的孝悌仁义,宽广的胸怀,皇上该是多么地欣慰啊!也许李恪翻不了身了,可殿下别忘了,没了老三,还有老四老九!殿下切不可就此疏忽大意,徒生与圣上的隔阂呀!”

  李承乾本来还在兴头上,冷不防被喂了只苍蝇,恶心劲就甭提了,耷拉着脸,随口应付道:“承乾知道了!”说完,转身就走。

  “殿下!忠言逆耳利于行,你可一定要听老臣的忠告啊!”

  李承乾心中暗骂:“老家伙絮絮叨叨,就他娘的会泼冷水,他日本太子登基,绝不会让你好过!”不过碍于情面,表面上还得做做样子,陪着笑脸,恭敬地认错,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云云。

  房玄龄这才安心离去。

  再表张小七,他闯宫被李世民迷倒,被抓之时,正赶上一位梁上君子跑进皇宫偷宝贝,这位爷一看,“得了,做回好人吧!”捎带手,把张小七给拎了出来。

  一路上高来高去,陆地飞腾,顷刻间出了长安城,来到郊外山中的一处破庙里,那人随手捡了点荒草垫在地上,将张小七放在上面,随后也坐下来,看了看他的面色,搭手号脉。

  这一把脉,那人就是一皱眉,“恩!我说嘛,这小子傻了吧唧的,怎么连皇宫都敢横冲直撞,闹了半天,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呀!唉,这可难办了,迷魂烟还好解,可解蛊毒没有几样名贵的药材当引子,根本没戏呀!”

  那人有点为难,一个劲地嘬牙花,将张小七从上到下翻了个遍,一个镚子儿没找着,“啧啧啧,唉,真点背,又捡了个赔钱货!老子费半天劲救你,还他娘的搭钱给你治伤,屁都没落着,等你醒了的,一万两必须的!”

  那人赌着气将张小七藏好,封上庙门,下山赶到最近的一处镇甸,想找家药铺抓药。

  这时,天已经蒙蒙亮,他正穿街过巷,忽然迎面赶来一辆马车,车老板拿着马鞭正急扯白脸地吆喝着,后面满满登登拉了一车大包小留。

  他随意扫了一眼,“哎呦呵,财神来了!”乐呵呵地迎上去,一把将车老板揪了下来,“楚大人,您这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哪呀?”

  楚恒正在逃命,冷不丁被人抓住,识破了身份,吓得差点尿了裤子,偷眼观看来人,认识,“你,你不是那日酒席上抢了我书信的那个跛脚老道吗?”

  自打李恪被削爵,岑文本下狱,楚恒整日提心吊胆,生怕自己受到牵连,身家性命不保,这日子过得格外煎熬。

  昨夜,听闻手下衙役禀报,张小七闯宫行刺被皇上制服,太子正带兵到处捉拿李恪逆党,他登时吓破了胆,心叫不好,“这他娘的要倒霉,这官当不下去了,三十六计走为上,开溜吧,晚一晚脑袋就保不住了。”他草草地收拾了金银细软,拉了一马车,乔装改扮,连夜逃出京城。

  一路仓惶,他架着马车刚跑进镇甸,正好被跛脚老道逮到,登时惊恐万状,“你,你要干什么?”

  “楚大人,何必这么紧张嘛!你放着好好的京官不做,打扮成这样,是要干什么去呀?”

  楚恒厚着脸皮解释道:“啊,你别误会,本官微服到此,是在暗中调查一件极其复杂的案件,这案件涉及重大机密,自然是,哎,哎,你干什么!”

  他还没说完,就见跛脚老道早已绕到车后,在行李中翻腾起来,“哎呦呦,都是好东西,楚大人家底蛮殷实的嘛!”说着,他从里面扯出一件包裹,打开,拿出几件金银器在手中把玩,“哎呀!这可是好宝贝呀!这在西域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皇家之物,楚大人,你这官真不白当啊!”

  楚恒急得热汗直流,跳着脚虚张声势道:“老道,你别乱动!那些都是一桩命案的证物,你要是胆敢肆意妄为,朝廷怪罪下来,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嘿嘿嘿嘿!楚大人,你真调皮,我就喜欢你这个性!”跛脚老道朝楚恒一竖大拇指,“这么多财宝,我还真是有点吃不了,那就听你的话,兜着走吧!”他把包裹系上,往怀中一揣,又从其他包袱里找出几千两银票也揣好,“行了,贫道一会儿还要去办件事,楚大人,要不你先跑两步,等贫道办完事,再去追你!”

  楚恒鼻子差点气歪,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趁着老道要走,跳上马车,甩起缰绳,一溜烟地跑远了。

  “你看看,心眼儿这么小,还是欠练哪!”跛脚老道摇着头,看着他的背影叹息道。

  随后,老道翻墙进了一家药铺,找到库房,包了几包上好的药材,扔下银票,一切办妥,他跃到空中,四处眺望一圈,哈下腰,一阵风追了下去。

  楚恒这边还没跑出镇甸,就又被老道从马车上揪了下来,急叫道:“你还想怎么样?”

  “楚大人,别误会,适才贫道想起一件事来,你的好朋友中毒昏迷,你是不是应该看望一下,也出份力呀?”

  “本官的好朋友?你说的是谁?”

  “张小七呀!楚大人不会不认识了吧!”

  楚恒吓得一缩脖,“仙长!这样,我这里还有很多钱财,你尽管拿去,就当是给小七兄弟的一份心意,我就不亲自去了吧!”

  “别呀!兄弟有难,你不出面,太不仗义了吧,还是跟我走吧!”老道把楚恒拎起来,往腋下一夹,飞身而走。

  “哎!不行!慢着!我头晕!”可是干叫是没有用的,很快,他就被带到了破庙中。

  老道将张小七搬出来,拿出几份药材递给他,“楚大人,贫道一会儿要运功替他疗伤,劳烦你把这药熬一下吧。”

  楚恒接过药材,低头看看气息微弱,面色青紫的张小七,叹了口气,心说:“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大不了就是一死呗,干吧!”

  他捡了一些柴禾,就地支锅搭灶,熬了一锅汤药,按照老道的嘱咐,每两个时辰给张小七喂一次。

  一晃整整一天过去,楚恒刚刚喂过药,正要休息,忽听张小七十二重楼咕噜噜一阵响动,急忙叫起来,“哎!老道,有动静!”

  老道摆摆手,示意他安静,将张小七身体扶正,看准了穴位,“啪!”在后背上猛击了一掌,张小七嘴一张,一颗红色的药丸从嘴角滑落下来。

  “这是什么玩意儿?”

  “蛊毒。”老道将药丸捡起来,看了看,“这回你小七兄弟应该无事了。”

  果然,不一会儿,张小七缓缓睁开了眼睛,撑起身子,“诶?我这是在哪啊?”一抬头,正看到楚恒,“恩公,又是你救了我?”

  “哎呀,都是自家兄弟,什么救不救的,应该的嘛!”

  旁边的老道一听,不干了,“诶?我说你什么情况?”

  楚恒尴尬地一笑,赶忙补充道:“啊,主要还是这位道长帮了大忙!”

  张小七揉揉眼睛,“是你?你不是那个瘸腿老道吗?”

  “什么瘸腿老道!我真是白救你了!”

  张小七也觉得失言了,连声道:“哎呦,小七无心之过,恩公恕罪,敢问恩公尊姓大名,小七来日定当厚报!”

  “恩,这还差不多,要说贫道干的这行,按照道上的规矩,名字是绝对不能说的,不过既然你问了,恩,这样吧,贫道擅长妙手空空,你就叫我空空道人吧!”

  楚恒闻言,哭笑不得,心说:“你还空?空你个头,他娘的,老子的钱都叫你掏空了,老子才是真空!”

  接下来,三个人开始互相通气,张小七将自己在狱中服下蛊毒的事情说了一遍,老道介绍张小七失去意识后,闯宫被自己救下的经过,楚恒则讲了李恪等人受到株连,被当成反贼,抓入宫中的事情。

  这下,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都清晰起来。

  老道沉吟道:“如此看来,这件事应该是早有预谋的,对方真正目的是要陷害吴王李恪,这粒药丸便是证据!”

  张小七坐不住了,夺过药丸,“珊妹也可能一起被抓了,不行,不能再等了,我得去趟皇宫,把真相跟皇上讲清楚!”

  楚恒阻拦道:“不妥呀,小七兄弟,你以为皇上盛怒之下,还会听得进你的解释吗?”

  “那你说该怎么办?”

  “依我看,莫不如来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咱们把这药掰下一小块,喂给太子,让太子也犯病,搅闹皇宫,然后小七兄弟再拿着药丸,去面君说明原委。事实面前,皇上也就能相信了。”

  老道点头赞同,“恩,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楚大人这招可行啊,东宫的路径,贫道也逛了不是一次两次了,正好最近手痒,想捞点宝贝,既如此,那就顺道替你们走一遭吧!”

  


第六十章 救翟珊


  楚恒此人,胆子虽小,但是脑子很快,了解情况之后,他马上就想出了给太子下毒的主意。

  空空道人颔首笑道:“恩,看来贫道把你捉来,还是很英明的。”

  “呃,这,道长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张小七心中焦急,“要不我跟道长一同前去吧!”

  老道有些不乐意了,“傻小子,你要信不过贫道,大可自己前往,贫道最讨厌有人跟在身边,碍手碍脚!”

  楚恒也劝:“小七兄弟,道长的轻功,我是有亲身体会的,那可是登峰造极,来无影去无踪啊,进个东宫,还不是手拿把掐?你就安心在这儿等候吧!”

  张小七也只得应诺。

  当下,三人各自休息,挨到夜半三更,空空道人简单收拾一下,开始行动。

  此时,东宫之中,欢声笑语,歌舞升平,李承乾正和张道玄摆宴庆贺。

  酒至半酣,李承乾兴致大发,拉着称心下到场内,和一帮歌姬舞女一起翩翩起舞,玩到高 潮时,就地嬉笑打闹,好不快活。

  张道玄笑眯眯地看着,试探着问道:“殿下,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好奇,为师是如何帮殿下扭转局面的吗?”

  李承乾醉眼迷离,懒洋洋道:“诶,师父您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本太子知道不知道,又有何妨?”

  张道玄跟身边的呼勒相视一笑,满意地点点头,“殿下,我看你还是多注意身体,少饮几杯,散席后,为师还有一份大大的惊喜要献给殿下!”

  “哦?还有惊喜啊!”李承乾立刻来了精神,“师父,快说说,什么惊喜?”

  “这个嘛,在这里说不太方便,必须要到内室说才行啊!”

  李承乾还有点没玩够,可又实在等不及想知道是什么惊喜,犹豫一下,摆摆手,“那好吧,那今天就先到这,明天接着玩!”

  “是!”舞女退下,太监们上来撤席。

  李承乾领着张道玄来到寝殿之中,猴急道:“师父,您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好事,快跟我讲讲吧!”

  张道玄笑容满面,轻轻击了三下掌,“抬进来!”

  两个侍卫将一名昏迷的绝色美女抬进殿中,放于寝榻之上。

  “殿下上眼,看看这美人如何?”

  李承乾瞧了两眼,为难道:“师父,您又不是不知道,本王向来不近女色的,这女子再美,也远远比不上本王的称心好啊!”

  张道玄呵呵一笑,“若她是李恪未过门的妻子,吴王妃翟珊,难道殿下也不感兴趣吗?”

  “她当真是?”李承乾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上去。

  “当然!殿下还不好好享用,体验一下胜利的快感吗?”张道玄看着李承乾专注的神情,一招手,带着侍卫们退了下去。

  李承乾眼中冒火,咬着牙道:“老三!这么多年了,你什么都要压我一头,害我被父皇训斥,被满朝大臣戳戳点点,受尽了羞辱,天意呀,今晚,我就在你媳妇身上好好泄泄火,出出这口恶气!”

  他兽性大发,脱光了自己的外衣,恶狠狠地扑上去,淫笑着在翟珊身上乱撕乱扯,忘乎所以。

  正欲得逞之时,房顶上忽地传来一阵嬉笑声,“嘿嘿嘿嘿!难得呀难得,太子的雄风真是令贫道开眼了!”

  “谁?”李承乾慌忙抬头看去,人没看着,就见到一个大巴掌从天而降,再想躲来不及了,“啪!”这一下就像是一发麻雷子在脑袋里炸响了一般,他登时两眼一翻,昏厥过去。

  空空道人轻轻飘落下来,自责道:“唉,就为了捎几件宝贝,险些坏事啊!”从怀里拿出之前早就准备好的一小块红药丸,给李承乾喂下去。

  又扭过头看看翟珊,“这丫头的命是真苦啊!跟贫道回去吧!”他俯下身将翟珊抱起来,飞身出了东宫,返回破庙。

  事情进展得很顺利,不仅给太子下毒成功,还将翟珊救了回来,张小七激动不已,连连向老道道谢。

  老道摆摆手,“别高兴得太早,我看这丫头的面色,总觉得不太好,容贫道号号脉再说吧!”

  “好,全赖道长搭救!”

  半个时辰后,老道紧锁双眉,一脸沮丧,叹息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丫头已是无药可救,无药可救了!”

  “怎么会这样?道长,你不是把我都救醒了吗,为什么救不了她?”

  “你们俩不一样,你服毒的时间短,那药丸在你体内还未溶解,就被贫道用内力逼出,可她就不行了,她中毒的时间太久,毒性早已渗入骨髓,根本无法根除,恐怕以后她只能做一个活死人了!”

  “道长,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老道思忖半晌,缓缓道:“早些年,贫道倒是听过一法,需一武功高强之人将自己全部功力和真气传输给中毒者,或许有一定几率能清除蛊毒,可如此一来,传功的人轻则武功尽失,重则丧命,江湖上从来没有人尝试过,贫道也只是道听途说,不足为信哪!”

  楚恒埋怨道:“道长,你这说跟没说有什么区别!眼下,太子已中毒,我们还是赶紧去皇宫吧,千万别错过了时机呀!”

  “不急,太子只服了很小的一块,不会那么快发作的,我们得先找个稳妥的地方,将这丫头安置起来,不然待我们走后,她醒过来,神志不清,还会四处乱走的!”

  说话间,空空道人想征询张小七的意见,可他扭头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就见张小七端坐着,双目紧闭,双掌抵住翟珊的后背,身体微微颤抖,滚滚气流从他掌心涌出,冲入翟珊体内。

  楚恒惊叫起来,“哎!小七兄弟,你疯了吗!”

  老道赶紧拉住他,“别碰他们,若这时打断了传功,两个人都得死!”

  “那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吗?”

  “唉,那是傻小子他自己的选择,我们外人还是不要干预了!”

  楚恒不可思议地摇着头,“这小七兄弟怎么做这傻事?明知道会丢了性命,还要去做,真叫人无法理解。”

  “诶,别这么说,人各有志嘛,就像你喜欢当官,贫道喜欢财宝,人家看重的是情义呀!”说到这,老道忽而想一件事来,“哦,对了!这次贫道可是没少出力呀,回头你升官之时,可别只顾着孝敬上司,忘了贫道啊!”

  “那是,那是,本官也是一向重情重义的!”楚恒嘴上敷衍着,心中暗骂:“这杂毛真他娘的贪得无厌,我的家当都被你拿去了,你还没完没了!”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清晨的阳光透过残破的窗棂纸,映进房中。

  张小七大汗淋漓,一道鲜血顺着他的嘴角不住地往下淌,耗尽最后一点真气后,他再也顶不住了,身子一软,瘫倒下去。

  老道见状,连忙走过去,给两人把脉。

  “怎么样?”

  “恩,这是最好的结果了,这丫头身上的毒已经彻底解了,傻小子全仗着身体好,也捡回了一条命,不过内力尽失,以后只怕是不能再练武了!”

  张小七闻言,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强打着精神,连声道:“那就好,那就好。”

  老道一竖大拇指,“好小子,行,算你狠!贫道这里还有些上好的滋补品,都是刚刚从东宫带出来的,你快点吃了吧,多补充些体力。”

  张小七千恩万谢。

  片刻后,翟珊也苏醒过来,她睁开水汪汪地大眼睛,惊诧地环顾四周,“你,你们都是什么人?我怎么会在这里?”

  “诶?我说大妹子,你该不会连小七兄弟都不认识了吧?”楚恒满脸疑惑。

  “小七是谁?我该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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